秋以為期sp直播【伍】意外事件
“好疼,輕點嘛~”落洛小聲嚶啜。
景橒恍若未聞,巴掌重重的擊打在落洛的屁股上,發出沈悶的響聲。
落洛扭頭,真切地望著攝像機,眼里沁出些許水霧,她哭訴道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錯了,真的不敢了。”
攝影師連忙把攝像機推過去,給落洛一個精彩的面部特寫。
刺目的燈光晃得眼睛生疼,纖長的睫毛如流水般垂落,在雪白的鼻梁兩側撒下淺淺的影子,如同珍寶,薄如蟬翼,輕輕觸摸都會破碎。
掛著水珠的睫毛翕動了幾下,隨即緩緩睜開,眼白如羊脂玉般晶瑩,漆黑的眼眸仿若蘊藏著千星萬塵。一雙含著淚水杏眼如同潭水般清澈,楚楚動人。
這珍貴一幕被完整的記錄下來,很快有博主剪好相關視頻發布到網上,落洛憑借一雙惹人心疼的眼睛再次登上熱搜。
直播間的老色批們也有些於心不忍了,紛紛在直播間喊話:
“小姑娘動作慢了些而已,不是有意的,不要計較了,接著換裙子吧。”
景橒放開了落洛,溫柔地把她抱在懷中,溫言細語的安慰,為她拂去眼角的淚花。待落洛穩定好情緒,他說:
“乖,我幫你換裙子”
落洛聞言抽噎了幾聲,隨即點了點頭。
景橒褪下落洛的褲子,她的腿部皮膚如凝脂般白皙細膩,但是屁股仿佛沒熟桃子,好看的淡粉色。景橒將這個手掌覆蓋上去,輕輕的撫摸了一會兒,他捏著一塊臀肉笑到:“還是熱的呢”
落洛羞紅了臉,默默忍耐著,不作聲。
很快景橒為落洛換好了裙子。
落洛只感覺身下冷風嗖嗖。她遲疑到:“我內褲呢,這套校服應該是有配套的內褲的吧。”
景橒摸了摸她的頭道:“今天試穿這套校服,不需要內褲。”
落洛撇了撇嘴:”好吧~_~”
正當落洛以為,要進行下一輪拍打時,一旁的禮儀師快步上前,幫助落洛擺姿勢,攝影師則在旁邊拍攝。落洛十分詫異,卻依舊順從的任其擺弄。
拍攝的姿勢很羞恥。如:落洛身體繃直,手抓住腳裸,膝蓋不可以彎曲。裙子本來就短,她還沒穿內褲,整個屁股在鏡頭前一覽無余。
如:落洛在準備好的毛毯上,身體呈平躺一字馬式。
十幾個姿勢下來,落洛額頭冷汗直冒,她忍不住在心中吐槽:按照設定,之前明明沒有這個環節,誰新加進來的,居然也沒和我商量!幸虧老子柔韌性好,不然今天就廢了。累死了累死了。”
這個環節也是方才直播間的家人們強烈要求的,姿勢也是家人們經過兩個小時的討論投票選出來的。拍好的照片會作為福利發在落洛的官方微博上。
完成了寫真後,落洛喝了一口水,開始了下一輪拍攝。
她現在攝像頭前落落大方:“接下來我會為大家測試這款校服的實用性。看看服裝是否影響懲戒”
她坐在椅子上,並攏雙腿,將腿上擡到一定高度,雙臂抱起大腿,整個人呈尿布式,一旁的工作人員,拿出束縛衣為落洛換好。束縛衣有助於固定姿勢,使被懲戒者動彈不得。
景橒拿著散鞭走上前來。
只聽“唰”一聲,散鞭狠狠的抽在了落洛的屁股上,還殃及了可憐的花蕊。疼痛使粉色的花蕊分泌了些許液體。
散鞭再次毫不留情的抽了下去,之前被掌捆的疼痛被喚醒,比起皮帶板子鞭子等懲罰器具,散鞭痛感弱了許多,但擊打面很廣,總會不經意打到脆弱的花蕊,讓人又疼又羞
“嗚嗚嗚,好痛”落洛嗚咽了幾聲苦不堪言。
落洛眼眶中蓄滿了淚水,搖搖欲墜。實在是太疼了。
景橒上摸了摸她的頭,在落洛耳邊低聲安慰:“不會真傷害到你的,放心我有分寸的。”
落洛仰著頭努力不讓眼淚流出來。
散鞭是某個讚助公司的還未上市新產品,利用落洛的熱度,借助這次直播正好宣傳一下新產品。畢竟明星同款誰不想要呢。
散鞭是特質的,鞭梢前段做了處理,流蘇皮鞭,柔軟觸感,前段帶有鋼珠,增加了些許情趣。
景橒曾經過公司的特殊培訓。知道觀眾最想看什麽,知道如何讓落洛漲粉。他勾了勾嘴角
有意把小鋼珠打向花蕊處。嬌嫩的花蕊經不起疼痛,微微抽搐著。攝影師默契的走上前拍特寫。
散鞭尾部的鋼珠正中落洛花蕊正處,不偏不倚。蜜穴的粉肉上,整個鋼珠都隱沒在了落洛的蜜穴中,整個畫面透著說不出的曖昧淫靡。
景橒技術高超,不是很疼,但是鋼珠冰涼的觸感令落洛直打哆嗦。
落洛嬌嗔的看了攝像頭一樣,撅了撅嘴,裝作疼痛的樣子道:“痛啊,家人們放過落洛吧。”
軟軟的聲音和奶白色的雪臀,勾得直播間里家人們人心里癢癢的,恨不得親手照著那飽滿的臀抽上兩下才好。
另一邊買好了熱搜的公司在網上發布視頻。#羞恥懲罰,鋼珠蜜穴
直播間人數瞬間暴增。
目的已達到,景橒收起了散鞭,上前為落洛解開束縛衣。
已經是上午11點鐘了,直播暫停,落洛前去休息
散鞭預約訂購量空前暴增,為讚助商帶來巨額利潤。落洛拿到了廣告提成,直播提成,直播間打賞。公司得到了熱度,名氣與大部分直播收益。落洛出手大方,攝影師,景橒等工作人員也分到了豐厚的獎金。直播間的觀眾白嫖了視頻。打賞多的金主們得到了落洛親筆簽名的私人寫真圖集與線下見面的機會。直播結果,眾人都很滿意。
主播休息室。
落洛穿著休閒服,趴在床上裹著厚被,一邊啜飲熱水一邊看書。(演員的自我修養)
冷啊。今平均氣溫才11℃。在車里工作還好,有暖氣。商場里溫度比外面高,但因工作需求,不得不穿著沒有任何保暖效果的“校服”。凍了一上午,人都凍懵了為了不影響直播效果,鏡頭前不能表現出絲毫冷意。累。落洛此刻很想吃一碗酸辣粉緩解疲勞。
“咚咚咚”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進”景橒端著一份減脂餐走進來。
“沒胃口。我吃不下”落洛撇嘴
景橒一邊上藥一邊安慰她:“那也要吃啊,下午還有一場直播呢,不吃東西哪來的體力”
“嗯,我盡量吃”落洛委屈的點點頭。
落洛終於肯吃飯了,景橒松了口氣走出了房間。
景橒走遠,落洛連忙找出了墨鏡,戴上了帽子口罩,換了一件外套,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房間。
減脂餐的味道一言難盡。在飲食方面,景橒言涫看的特別嚴,一是怕影響體重,二是怕吃出了問題影響拍攝進度。辛辣刺激生冷油膩,通通拉進黑名單。剛好今天言涫不在,景橒去和工作人員協商商場暖氣的問題。
機會難得,落洛準備偷偷去對面的街區買點吃的。
直播的聲音都是經過機器處理過的,與自己平常說話的聲音有區別,保險起見,落洛壓低帽檐,播放了:提前準備好變聲過的錄音:“老板,一份酸辣粉加醋少加辣。再來一份蜜桃烏龍茶。”
等待的過程中,旁邊的人竊竊私語,幾乎都在討論今天的sp直播。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落洛神色如常。平常言涫不準她看手機,就是怕她承受不住輿論的壓力。為了能達成目的,區區輿論又算得了什麽。
坐在屏幕前,拿著手機,沈迷在碎片化的信息里,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覺得人生而平等,覺得自己有了鍵盤就可肆意妄為了。你覺得我天天sp直播實踐被萬人觀看可憐,我笑你被資本的利誘迷惑了眼,一個月工資三千的人瞧不起日工資百萬的,活該成為被資本收割的韭菜,落洛輕蔑的想。
落洛回去的時,腦子一熱,選了一條人煙稀少的小路。
一塊毛巾捂住了口鼻。落洛心道不好,奮力掙紮。意識逐漸模糊,四肢無力,身體很快癱軟下來,任人宰割。迷迷糊糊中,聽到零星幾句談話。
“初步判斷異能屬性為火,未激發狀態,暫定中等試驗品。”
落洛意識不斷在沈淪,最終徹底昏睡。落洛又驚又怕,這些人這些話究竟是什麽意思,謝熙哥哥你會來救我麽。
冰涼的手指搭上額頭,一股暖流從額頭湧入,逐漸在僵硬的四肢蔓延開。意識逐漸恢覆。落洛睜眼,面前是一位眉眼如畫的少年。少年面色柔和,安撫道:“別怕,一切有我。我帶你回去”
四肢依舊軟綿綿無力,意識卻逐漸清醒。你到底是誰。是你綁架了我麽,還是你救了我,,,你是誰。
修長白皙的指間搭上手腕。少年安撫道:“別怕,毒素已經清除了,藥效被代謝掉了一切就會好起來的。”躺在少年的懷里,莫名讓人心安。
大批大批嚴副武裝手持重武器的黑衣人從門外湧來包圍了二人。少年打橫抱起落洛,緩緩走向門的地方。一時間劍拔弩張,無數的槍口對準了二人。礙於少年尊貴的身份,暫時無人敢開槍。
意識清醒的落洛心臟砰砰跳動,似乎意識到了懷中人的緊張,少年安撫道:“別怕,有我。”
面對周身的威脅,少年視若無睹,大步向前,忽然一個指令,無數炮彈射來。
少年冷哼道:“不過螻蟻。”
炮彈在空中轉了個彎,射向開槍的人們。一瞬間血肉橫飛,屍體遍地空氣中彌漫起濃重的血腥味,四處都是破碎的殘肢斷臂碎肉碎骨。
一瞬間恐懼在心中蔓延,少年的力量恐怖如斯。黑布蒙上落洛的眼睛,少年安撫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別看,太血腥了,忘了這一切。”少年踏過屍骸抱著落洛離開。
“是你救了我麽,為什麽。”落洛按耐不住心中的迷惑。
少年柔聲解釋道:“他們把你當做了試驗對象,注射了h9-4sg號激素,我恰好路過順手幫你解毒。”
“為什麽救我。”
“因為你長的很像我一位逝去的故人。”
“睡吧,忘掉這一切不美好的事情。”
在一片火海中,爆炸四起。落洛再次沈睡。
落洛在一片黑甜的睡眠中醒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胡子拉碴的景橒和一臉憔悴的言涫。落洛失蹤期間,所有活動都得往後延,兩位忙前忙後,上到求爺爺告奶奶的遊走在各大資本之間權衡,下到自掏腰包買水軍控制輿論,十分辛苦。
“失蹤半個月了,終於回來了,回來就好。”言涫一把鼻涕一把淚心酸道:“前天,魏家的那個三公子渾身是血的抱著你來找到我。所有人都有嚇壞了。”
落洛驚駭,半個月,居然這麽久了。
軒落失蹤的這段日子里,謝熙瘋了一般的四處追查。四處找關系追查落洛的消息。連著數天不吃不喝不睡,全靠高濃度營養液支撐,順帶放狠話威脅星耀老板沈樾:“落洛真沒了你也別活了。”沈樾心中憂慮不已,心累。
謝熙所做的這一切。身為妻子的沈煙祉看在眼里卻不曾理會。謝熙是謝家嫡長子。沈煙祉亦然為沈家的嫡長女。大家族難免有不少庶出私生子女。身份較高的庶出要麽下嫁低位較低的家族做嫡出正妻,要麽嫁給門當戶對的嫡出做外室或是做庶出的妻。庶出注定成為家族犧牲的炮灰。
軒落的地位連庶出都比不上,不過是大家族一時興起培養出的玩具而已,丈夫玩幾個上不了台面的玩具而已,何必計較太多?高門大戶的嫡出誰能沒個泄欲的玩具了。身為正妻更要有容人的氣度,與妾室爭風吃醋委實沒什麽意思。沈煙祉的義務是做好一個合格的妻子與丈夫攜手合作家族企業。
只記得被人救了,具體細節確實怎麽也想不起來了。一切好像是一場夢,消失在了記憶力。夢醒人散。
一把匕首飛馳而來貼著側臉劃出一單血痕,最終深深紮在墻上。少年面無表情,手持短刀抵在面前男人的喉嚨上。
男人不避不躲,刀尖沒入肌肉,流出汩汩鮮血。少年輕笑到:“魏辰霖,你不是說軒燁死了,軒家無一人存活麽。一家子忘恩負義嘴里一句實話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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