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薩尼亞小姐 #1 一,獸族小奴隸,遲到的代價 (Pixiv member : 白日有梦)

 “噠、噠、噠、……”,似乎腳步聲的聲音,徐徐落在地上。


一些並不明顯的異動,卻足以踏碎因薩尼亞·貝雷托小姐的美夢,讓她回到現實中來。


這位貝雷托家的幺女穿著一身白潔的薄紗睡裙,雖然睡裙寬松,但絲毫遮掩不住因薩尼亞小姐的誘人身材,尤其是一對豐滿的潤乳,引人遐想。一頭金發如黃油般的色澤,綢緞一般柔順的長發四散落在床上,顯然保養良好。一般良好保養的還有她的膚質,看著紅潤,摸著水嫩,只是與她的姐妹相比,倒無過人的白瑕,也許是因為陽光照射的關系,她的膚色,與常人拉不開太大的差距。


睜開剛剛蘇醒的雙眼後所見的世界,一般是由朦朧開始,跟著會有種模糊的不真實感。有時候,當陽光穿過了窗戶,劃破了黑暗,緊閉多時的雙眼卻仍不能適應的,只能瞇成一條縫,令視線更不清晰。


因薩尼亞因此看到,一高一矮的兩個身影就站在自己面前,初時所有事物都難以辨別,而幾秒後,逐漸清晰的視線就能捕捉到細節。高的那個有著一頭棕發,幹練地束了起來,穿著顏色單調的衣服,僅有黑白二色,頭上戴著一個頭巾。


僅僅捕捉到這些,因薩尼亞也不用去看她的臉,便已經能猜到她是什麽人了,”菲荻特,為何前來?我今天應該沒有預約。”


“貴安,四小姐。”,菲荻特提起裙子,向因薩尼亞行了個禮,“仆人之所以前來,主要為了兩件事,其一是老爺送來了一份禮物,一份取悅奴隸。”


“禮物?難道是旁邊那個孩子?”,因薩尼亞心想道,她看向旁邊那個矮小的身影,頸上戴著具有強烈羞辱意味的狗項圈;一頭又長又亂的灰白長發,身上的麻布連衣裙看起來也又破又舊;身高恐怕還沒有4英尺10寸,在那麻布破裙下的上身也沒有十分顯著的發育;但這女孩身上也有不同於常人的事,她的左眼上有一道刀痕,直穿上下眼眶,但卻奇跡的未有失去視力;那對雙眼如琥珀一般,散發著動人的寶石光氣;雖然看起來瘦小,露出的雙臂卻有著一種精練感,或許是因為進行過不少體力勞動。不過要說最顯眼的,還是那一對如灰狼一般的雙耳以及尾巴,顯然並非人類,“那對耳朵和尾巴,難道是野獸族的……爸爸送了一位奴隸過來,那難道意味著!?”


“菲荻特!戰爭結束了嗎?”,因薩尼亞如同忽然獲得了清醒,從床上跳起來,抓著菲荻特的肩膀問道。


“放心吧,四小姐,還遠著呢。”,菲荻特職業性地笑了笑,回答到,“根據芙洛赫塔女士的預言,這場仗至少要打十年,至今才過去三年呢。”


“那太好了,只要我再加把勁,我學的東西都不會白費!”,因薩尼亞露出了一張滿意的笑容,在她的余光里,掃到了那個奴隸的面龐,她的表情看起來毫無生氣,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平淡得扭曲,“那個奴隸,或許是被爸爸征服的城市的一個士兵,像她這樣的野獸族被強制征兵並不是什麽新鮮事。也難怪要裝成那副表情,這樣的小鬼吃了敗仗,突然回想起來,肯定要大哭一場,只是在我這個敵人的面前不敢作聲罷了。”


想到此節,因薩尼亞內心都是一陣欣喜,她朝那個奴隸問到,“喂,小狗,妳叫什麽名字?”


奴隸轉頭看向因薩尼亞,以平靜的口吻,簡潔地回答到,“沃璐。”


“呵……”,因薩尼亞冷笑一聲,沒想到這個小鬼還能裝到這個份上,“既如今木已成舟,妳也無需再強裝鎮定了,妳的國家在幾年後便會毀滅,或許妳應該趁現在多哭幾場,到時候早已哭幹了淚水,也就不那麽悲傷了。”


沃璐聽了這席話語,面上仍是毫無變動,唯有眼神中有一些些許的改變,傳達出一種疑惑的感覺,“……?”


“這家夥該不會是個傻子吧?”,因薩尼亞想到,不知為什麽,內心燃起了一股焦躁。


“小狗,妳知道妳為什麽現在會站在這里嗎?因為妳的國家打敗仗了,妳知道嗎?”,因薩尼亞向沃璐質問到。


“嗯。”,她回答到,一口雲淡風輕。


“嘖…這人怎麽回事,爸爸到底送了個什麽回來?”,因薩尼亞不禁疑惑到,那憤懣的火已經在胸口中燃燒起來,“難道說,這家夥身上藏了什麽東西……?”


“奴隸,把衣服脫了!”,因薩尼亞用命令的口吻朝沃璐喊到。


沃璐沒有多猶豫,很幹脆的就按照因薩尼亞的命令,把衣服褪了下來。因薩尼亞站了起來,在她身邊環繞邊觀察著,這女孩的身子看起來的確有經過鍛煉,身上布滿了傷痕,身姿姣好,雖然乳房僅限於微乳,但臀部卻是較誘人的。因薩尼亞拿起地上的衣服,揉了揉,似乎只是普通的破布裙而已,在她身上又沒看出什麽端倪。


“開口”,因薩尼亞命令道,沃璐跟著張開了最,因薩尼亞仍然沒有看出有什麽問題。


“難道是……”,因薩尼亞有些郁悶,促使她有了一些,比較走偏的想法。


“彎腰,兩腿站開!”,因薩尼亞又命令到。沃璐沒有反抗,便跟著執行,將腰彎下,兩條腿也站開來,把前庭後院都顯露在因薩尼亞眼前。


因薩尼亞把她的尾巴撇開,扒開她的兩瓣臀肉,使得肛門張開,因薩尼亞便把手指伸了進去。


“嗚……”,隨著手指伸入,一些聲音從沃璐嘴邊漏了出來。


“她有反應了,這里面必然有奸詐。”,因薩尼亞想到,便揮舞著手指,在沃璐的直腸里攪動著。


“唔……唔……嗯……嗚……哈……唔……”,伴隨著越來越多的嬌聲出現,因薩尼亞的行動逐漸慢了下來,一股殷紅爬上她的臉頰與雙耳,她不禁拷問自己,自己他媽的究竟在做什麽了?


她最終停下了動作,把手指伸了出來,連帶牽扯出了粘稠的液體,連成一條絲線。


“這是檢查,我懷疑妳是否正常。”,因薩尼亞說著,不僅對沃璐說,也是對自己說,她深呼吸了幾口,讓心臟沈澱下來,接著把手伸到了沃璐的私處去。當手指觸及到的時候,因薩尼亞已經感覺到了一股濕潤粘稠,耳根子不僅又紅了一些。


“咳……只是常規的檢查,就讓妳…這里……變成了這種樣子,真是一條…小淫狗。”,話說著越來越沒有底氣,但因薩尼亞仍然強撐著讓自己完成“檢查”,兩根手指伸入其中,在陰道中探尋。


“嗚……哈……啊♡……唔…唔…唔……嗯……嗯……”,怪異的聲音,比上次還要頻繁,比上次還要嬌,惹得因薩尼亞大腦中一陣發熱,形成了一片空白,她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手指只是攪動著,迷茫的不停去尋找早已知道不存在的罪證。跟著,她感覺到一些液體流動到自己的說上,黏糊糊的東西緩慢地在自己手背上爬行著的時候,她終於再也持續不下去了。


“我……咳……這次沒有給我找到把柄,我便饒了妳,還不快感激我?”,強裝著鎮定,勉強維持著薄面,扮演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


“哈……哈……哈……哈……謝謝…主人……”,雖然表情沒有變化,但被玩弄著敏感處,仍使沃璐臉上也泛起了潮紅。


“這還差不多……”,一條鐵鏈子忽然出現在因薩尼亞手上,連接著沃璐臉上的項圈。這條“狗鏈”是項圈本身的功能之一,只要使用者懂得如何驅動魔法物品,都能夠觸發。


因薩尼亞一屁股坐在床上,把鏈子扯了扯,“跪下,我什麽時候允許妳的腦袋超過我了?”


鐵鏈子發出一陣藍光,似乎“跪下“二字,也是驅動項圈的咒語之一。沃璐也完全按照指令的把身子低下,只是比起跪下,不如說是爬下,兩膝點地,兩手撐地的架勢,好似一條狗。


”說起來……“,看著沃璐那副臣服的模樣,雖然她的表情仍然沒有變化,但因薩尼亞仍然獲得了滿足感,這讓她逐漸冷靜下來,忽然想起了什麽,她轉頭過去,向菲荻特問道,”還有一個消息呢?“


”實際上,您今天有約,芙洛赫塔女士兩個小時前,就在等候您前來補課。“,菲荻特冷冷地說到,因薩尼亞這里則呈現出完全相反的態度,如同晴天霹靂一般。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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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非常抱歉!”,還穿著薄紗睡裙,匆忙地趕了過來,一些汗水已經沾濕了她的白裙,露出了一些肉色,因薩尼亞向面前的女士深深鞠了一躬,以示歉意。


芙洛塔赫女士著裝也並不正式,也是一條睡裙,只不過是黑色的,加上成熟的身材,似乎比因薩尼亞還具有誘惑力;她有著一頭黑發,隱隱中有著一股紫氣。一對紅色的雙眼瞄了瞄因薩尼亞,見她手上還拿著一根鏈子,順著鏈子看去,只見一根通體赤裸,戴著項圈的狼型野獸族,“貝雷托家族的四小姐,看起來妳似乎度過了十分愜意的兩個小時,這便是妳遲到的原因嗎?”


“不、不是,她只是——”,因薩尼亞臉色一紅,想出口解釋,卻被芙洛塔赫打斷了。


“怎樣都好,妳知道規矩,每遲到一分鐘,挨一下板子。戒尺先生,總共是一百二十四下,當她露出屁股時,便開始責罰。”,一條黑色結實的木戒尺上,所雕刻的符文發出了白色的光芒,戒尺先生漂浮到了半空中,等待履行她的職責。


“嗚哇……一、一百二十?老師,我——”


“一百二十四,怕疼的話,妳便給我準時出席,若連一堂簡簡單單的魔法課妳都不能準時赴約,妳又如何能成為戰場上的英雄?現在狡辯或是求饒已沒用了,給我好好地伏在桌上,撅起屁股挨罰。”,芙洛赫塔冷冷地說出對因薩尼亞而言殘酷無比的話語,語氣中仿佛帶著一點不屑。


“嗯……”,就像一顆泄了氣的皮球,在這位一級魔法師面前,連國王都得掂量言語,何況是一個小小的貴族千金,在芙洛赫塔面前,因薩尼亞便沒有任何的氣勢。她只得抵著頭,腳步沈重地走到書桌旁,彎下腰將臀部提起。


“妳過來一下。”,芙洛赫塔呼喚到,因薩尼亞斜去目光,只見芙洛赫塔把沃璐招呼到了身旁。她面上掛著些微微笑的摸了摸沃璐的腦袋,沃璐順勢地依偎在她身上。芙洛赫塔又在她耳朵上揉了揉,沃璐仿佛被施加了柔化魔法一樣,乖巧地伏在芙洛赫塔腿上。


“明明我在這里受罰,那個奴隸卻得到了照顧。這算什麽事嘛……”,因薩尼亞不滿地碎碎念到,但她忽然感覺到芙洛赫塔的目光刺向自己,打了個哆嗦,乖乖地把裙子掀了起來,掛在腰上,圓潤的臀部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中。跟著兩只手撐在了桌上,又把身子伏低了一些,把屁股撅得更高了。閉上了雙眼,深吸一口氣,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災難,“呼……”


“啪!”,夾帶著破風聲,戒尺先生迅速的一拍子狠狠地打在了因薩尼亞的屁股上,發出了清脆響亮的聲響,把因薩尼亞的臀肉打得一顫。


“啊——!”,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也不是第一次挨打了,但那股深入骨髓的疼痛,令因薩尼亞從來從來無法忍受,尖叫出聲來,眼眶里也逼出了一些淚水。這不僅是這個懲罰方式本來就痛,還因為芙洛赫塔對戒尺先生的附魔里,也包括了放大疼痛這一項。一條紅痕馬上在因薩尼亞的屁股上浮起,在同一時刻,又是“啪!”的一聲,完全不令因薩尼亞喘息,在最疼痛的一陣感覺完全擴散,正當要減弱的時候,戒尺先生馬上又補了一戒尺,又是一次響亮的拍子,又是一聲尖叫,因薩尼亞不禁好奇自己到底能不能撐完這一波、


答案當然是可以的,因為芙洛赫塔的魔法,不禁令因薩尼亞能夠一直保持清醒,更使戒尺不會過度傷害皮肉,但疼痛仍然會不斷累積、


“啪!”,“嗚,啊——”


“啪!”,“啊——不…行……”,“啪——”,“哇——“


十下戒尺下去,因薩尼亞的屁股上覆滿了粉紅色的紅條,把她疼得身上都冒出了汗水,一件高品質睡裙上,四處都是水漬。淚水從眼眶中溜了出來,臉上留下了幾條淚痕。即使一位貴族小姐已經如此楚楚可憐,但現實仍然沒有給她一絲憐憫,責罰一下又一下的,劃破空氣,如同砍刀一般重重砍在她屁股上,令她尖叫。


她感覺自己絕對承受不住疼痛,身體不禁做出一些自己沒有意識到的動作,為了宣泄痛楚,臀部本能性地扭動了起來,她更沒有意識到,這一些小動作,會給她帶來怎樣的更悲慘的命運。


只聽得第十六下的一聲,”啪!“,並沒有打在肉體上的清脆感,反而多了一絲沈重,因薩尼亞也感覺到疼痛削減,但她身上只冒出了更多冷汗。原來她扭動的動作,導致了睡裙逐漸從腰上滑落,最終又覆蓋住了她的臀部。懲罰已經停下,她有些呆滯的看向芙洛赫塔,她正把沃璐抱在懷里,在她尾巴根上搓呢。


”妳想來已經猜到了,脫吧。“,芙洛赫塔殘酷地說到。


因薩尼亞絕望的忍耐著疼痛,把睡裙褪下,千金小姐的肉體,同她的奴隸一樣,毫無遮攔矣。她又伏到了桌上,戒尺先生的懲罰又落了下來,她又尖叫著,只是這次,沖擊力影響到因薩尼亞的豐滿胸脯搖動,在毫無布料的遮掩下十分明顯。原先在這份疼痛中,她便感覺到羞恥,而全裸受罰的場景,更令她感到羞人,更不用說,她還正在被奴隸看著呢。


“啪!”,“啊——!”


當三十下過去的時候,許多仆人都已經完成了早晨的工作,她淒厲的叫聲,自然吸引來了不少好事者的目光。或許聽到木門被推開一些些的聲音,明顯能感覺得到的幾道來自女仆們的目光,正悄悄地透過門縫觀察自己。若是兩個小時前,她或許不會遭受這樣的命運,但她犯下了這個錯誤,亦只能承擔所有惡果了。


“啪!”,“啊——對不起……”,“啪!”,“嗚啊——老師……”,“啪!”,“咕啊——饒了我吧……”


屁股已經完全被鮮艷的紅色所覆蓋,腔聲里也已經附上了哭腔,再加一臉的淚花,無論她內心給自己什麽借口,在他人眼里,因薩尼亞四小姐只是因為承受不了嚴厲的懲罰而哭泣。因薩尼亞事後或許會感到無比的後悔,但現下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無窮無盡的疼痛。


“啪!”,“啊——對不起……”,“啪!”,“啊——對不起……”


待六十下以後,因薩尼亞的上身已經完全趴在了桌上,一對酥胸部受到擠壓而變形。那不得了的疼痛,已經讓她無法支撐著身子,意志力也已經被耗得幹幹凈凈。屁股上的傷勢,完全轉變為了緋紅色。


“嗚……嘶……”


直到最後一百二十四下過去,因薩尼亞感覺人生都變成了灰白一片,她仍然趴在書桌上,屁股已經是殷紅色,仿佛有一把烈火在其中燃燒。又麻又疼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絕對和屁股失了聯。


”起來,翻開第三百七十二頁,今天我們教魔法的進階應用理論。“,只聽得那殘忍的聲音又說到。


”嗯……“,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因薩尼亞看了看身邊的椅子,看來是完全不想坐了,她把身子撐了起來,掀開了書。


”轟!“,不曉得是哪個粗心鬼,竟失足把一堆女仆都絆倒了,導致那些躲在門縫後面的家夥們,都現出了真身。


聽到聲響,因薩尼亞本能性地看過去,見到那群偷窺的家夥,她才回過味來,剛剛自己被打得像個小女娃娃一般,渾身赤裸的狼狽模樣,以及現在那紅透了的臀部,都讓這群家夥看得一幹二凈。


”嗚……出去!全都給我滾出去!“


”失禮了,我們這就走!“,幾個女仆快手快腳的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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