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女的緋紅秘密 #8 第七章 高閣訓斥，長夜漫談 (Pixiv member : 洛淮漓)

 “大小姐……淮漓大小姐……”

耳畔傳來輕柔地呼喚，洛淮漓輕輕唔了一聲，翻了個身子，繼續沈浸在睡夢中。

看著大小姐並不太雅觀地睡姿，影兒臉上不由掛起一絲微笑。用青鸞細絨織就的輕薄被褥被洛淮漓壓在身下，絕美的臉龐埋在枕上，察覺氣悶後又輕輕偏向一旁，眉眼微蹙片刻，又露出了甜美的笑顏，橫陳的嬌軀肆意呈現著完美的弧度，胸前兩只雪兔在薄薄的睡衣下呼之欲出，雪白的長腿隨意地伸展著，視線沿之上溯，僅僅包住半個臀瓣的睡裙在晚風輕拂下微微晃動，渾圓挺翹的雪臀若隱若現，只要輕輕掀起，這世上最完美的造物便會毫無遮掩地出現在眼前。

盡管已經欣賞了這份美景十幾年，影兒依然難以抵抗其吸引力。跪坐在床尾，影兒輕輕托起洛淮漓的腰身，讓她的裙擺自然垂下，隱私處赤裸的肌膚徹底暴露在空氣中。似是有所察覺，洛淮漓略有些不滿地嘟噥了一聲，雙腿輕輕搖動，腳尖踢在被子上。影兒的爪子已經放在了洛淮漓的臀峰上，邊撫摸邊把玩著，見洛淮漓不安分地扭動，便微微擡起幾寸，不輕不重地拍了一掌。只見一抹淡淡的紅暈浮現，又很快恢覆白皙。身下的小人兒似是察覺到熟悉的力道，便又放松下來，不再動彈。影兒見此反應有些哭笑不得。

“唔，南宮公子，等等，這樣疼……”

‘？’影兒原本滿臉陶醉於美色的神情頓時消失，眼角泛起一絲冷冽，似是終於回想起今晚的計劃。原本嬉鬧似的在洛淮漓臀上遊走的纖手也加大了力度，留下一時沒有自愈消去的紅痕。

“嗚啊！”被這超越了閾值的刺激驚醒，洛淮漓頓時睜開雙眼，帶著一絲震驚和警惕，擡頭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仍在閨房里，旁邊是熟悉的影兒，又安下心來……

‘誒？’初醒的幾秒迷糊時間過去，洛淮漓終於意識到了情況有些不太對。再次轉頭看向身側的影兒，影兒臉上的神情有些陌生——過去即使是在懲罰自己的時候，影兒也從未露出這般冰冷的神情。

影兒沒有說話，默默擡起手，又迅速揮下。平常她打大小姐屁股時都很憐惜自家大小姐嬌弱的身軀，克制住自己的力氣，盡量用剛好能讓洛淮漓感到疼痛的力量，在確保懲罰效果的基礎上讓大小姐盡量少受痛苦。但影兒此時的動作似乎完全沒有克制，那強有力的手掌落在洛淮漓的臀上，讓洛淮漓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要被撕裂開來，力量從臀峰滲透而下，整個屁股如同被烈火燒灼。

“嗚嗚嗚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影兒輕點，嗚嗚我都聽你的，不要這樣好不好……”

影兒的巴掌在洛淮漓的臀上飛舞著，每一巴掌都用最大的力道，甚至用上了一絲靈力。盡管大小姐滿臉淚水哀求的模樣實在是楚楚可憐，一同相處了十數年的影兒已經有了一定的免疫力，更何況一旦想到那個突然闖進大小姐世界的男人，影兒心里就仿佛有一團強烈的火焰在灼燒。

二十分鐘後，洛淮漓的哭得已有些累了，兩瓣雪白的屁股如今已是通紅一片，即使以她的自愈力，少數幾處受力過猛的地方也已經變成了暗淡的紫紅色。發泄了一通，影兒已經冷靜了不少，暫時頓住手里的動作。盡管還有不少火氣，但已有心思去考慮別的事情。

心念一動，影兒便站在了房門外的一處陰影里。“一個、兩個、三個，我記住了。你們幾個，蹲在這里幹什麽，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大小姐門前徘徊，是想圖謀不軌嗎？大小姐平時對你們這麽好，她哭得這麽傷心你們還有心思看熱鬧是吧？明早夫人起床前自己去刑堂領一百板子，喜歡看挨揍是吧，你們三個互相打，另一個在旁邊看著，好好看清楚了。”

房門上耳朵貼著的、窗沿邊偷偷探著身子的小姑娘全都一驚，隨即耷拉著臉，苦澀地告錯認罰，便紅著臉一同前去刑堂了。影兒雖然名義上和她們相似，也算是洛府的女仆，但在洛府里呆過稍久的都知道影兒的地位是特殊的，影兒給她們判下了處罰，那無論是家主或是夫人聽了也不會有什麽意見。“唔，小綠都怪你，非要慫恿我們來看，這下好了，果然被影姐發現了。”“喂，那麽怎麽能這樣，明明你們也很好奇大小姐挨揍是什麽模樣，怎麽能只怪我一個？”幾個小姑娘的輕聲交談在夜色里漸漸遠去。

對這些小姑娘的想法影兒自是門清。身在洛府的這些仆役自然比外人多知道不少密辛，比如在外優雅端莊又不失謙和的大小姐，在府里也是要挨揍的，盡管她們並不討厭甚至可以說頗為喜歡這位仁慈的大小姐，但大小姐受罰時的模樣著實可愛，婉轉的哭叫聲也十分動聽，總是令她們頗為心動，遇到合適的機會也想偷偷看看。但影兒正在氣頭上，可不管這些人是怎麽想的，隨意安置了一個罪名，也不給她們狡辯的機會，便又轉身回到了房間。

卻說剛醒來就被揍了頓頗嚴厲揍的洛淮漓，感受到身後不再追加新的疼痛，松了一口氣。沒得到影兒的允許她自然不敢偷偷去揉火辣辣的屁股，只能輕輕晃動屁股，借著夜里的涼風聊以安慰。這樣做疼痛是減少了些許，但裸臀挨揍的羞恥心又重新占領了高地——洛淮漓把頭埋進了枕頭里。她自然聽到了門口傳來的影兒的訓斥聲，自己剛才挨揍時的哭泣聲和影兒響亮的巴掌聲肯定落入了家里人的耳朵，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趴在窗口偷偷地觀看。“嗚”，少女發出一聲悲鳴。

推門聲響起，洛淮漓知道影兒處置完外面的女仆，又要轉身回來處置她這個大小姐了。‘怎麽這麽快，多罵一罵外面那幾個幸災樂禍、沒有同情心的家夥嘛。’身後的火辣刺痛仍在燒灼著洛淮漓的神經，‘唔，今天影兒為什麽這麽生氣，下手好狠啊。’

“嘶，啊不要這樣。”影兒走到床邊，看了看正在扮演鴕鳥的大小姐，沒好氣的在洛淮漓臀上掐了一下，算是把她叫起來。挨過揍的屁股怎麽受得住這樣的摧殘，洛淮漓差一點就跳了起來，但剛剛哭累了的她也沒力氣做到這一點，只是轉過頭了，滿眼哀怨地注視著身後的罪魁禍首。

跟洛淮漓可憐巴巴的眼神對視幾秒，影兒終於忍不住偏開頭，轉移話題道：“走吧大小姐，該去刑罰室完成剩下的正餐了。”

‘嗚哇’，盡管洛淮漓心里清楚，對於一次正式的懲戒而言，方才那陣掌摑即便再嚴厲也只能算是熱臀，但得知懲罰還要繼續總歸是件令人懼怕的事。“影…影兒，剛剛打的好痛，能…能不能少…或者輕…一點……嗯嗚嗚，我…我，你…你…想打多少打多少吧……”看著影兒神色里漸漸浮現的怒意，洛淮漓終究是不敢再討價還價。

“安靜下來了？那就走吧。”影兒彎低身子，一只手墊在洛淮漓身下，另一只手輕輕一撥，便把洛淮漓抱在了懷里。脫離了柔弱的大床，一下子手腳都失去了支撐，洛淮漓顯得有些慌亂，只好把身子蜷縮起來，埋在了影兒的胸前。

‘嗚哇，這樣光著屁股被抱出去好丟人的說……’被影兒抱著走出房間，盡管失去了明亮的燈光照耀，在這清冷的夜色里並不能看清太多東西，但暴露帶來的羞恥感反而增強了。

影兒看著大小姐羞怯的樣子，感覺甚是可愛。她其實可以帶著大小姐從陰影里穿行快速抵達刑罰室，但一來大小姐身子柔弱，使用這種潛行方式過後往往會有些暈眩，二來這種似露非露的行為方式對於臉皮極薄的大小姐來說也可以算是一種處罰了。在影兒剛才出聲呵斥幾個蹲在門口的女仆過後，今夜想必是不會再有不識趣的人來打擾她的興致了，影兒抱著自家大小姐緩緩地行走在夜色下的庭院里，偶爾揉揉少女那微微發燙的肌膚，逗弄出少女嬌嗔般的低呼。不過終究是擔心大小姐受涼壞了身子，影兒加快了些腳步，步入了洛府的一處閣樓。

影兒口中的刑罰室並不是建在洛府東側中心的刑堂。洛府的仆役若是觸犯家規，基本上便免不了要到刑堂挨一頓屁股板子，熟稔此道的洛家家主當然知道這份懲罰能給那些小姑娘帶來多少威懾，在這種羞人的懲罰制度下洛府的運轉可以說是井井有條。洛淮漓身為洛府小公主，自然不能和一眾下人一般在刑堂公開挨板子。洛府東北角的這處閣樓，本意是分給影兒作儲物之用，但影兒素來生活樸素，有什麽需要洛淮漓也都會主動替她解決，不需要另行儲備，因此這間閣樓一度閒置無用。後來不知何時起，影兒覺醒了調教大小姐的愛好，為了找一處能隨意調教大小姐，又能照顧到大小姐脆弱臉皮、不會輕易驚擾家里他人的地點，思來想去便把這間儲物室按喜好進行了改造，最終約定為影兒給洛淮漓的專用刑罰室。

在每年洛淮漓生日的晚上，影兒都會測量大小姐的身材數據，並以此微調刑凳的尺寸，確保洛淮漓能以最舒服的姿勢接受懲罰。影兒只是想好好料理大小姐身後的兩團嫩肉，並不希望大小姐受到除此以外的任何損傷。盡管刑凳本就是采用精心打磨過的上好木料制成，影兒也特意購置了一塊精致絨布墊在其上。刑罰室里預置了十幾個陣法，有著調控溫度、安穩心神、屏蔽窺探等功能，還有一些增添情趣的部分，暫且不表。

刑罰室里並沒有特意安設光源。對於習慣在陰影中行走的影兒而言，這種幽靜的環境反而更適合她的視野。此刻，她最親愛的大小姐，正微紅著臉蛋，脫去身上為數不多的絲縷，隨後自覺地走向房間正中的刑凳上趴好，調整著身體姿勢，讓兩瓣圓潤保持在最高點，雙手輕輕穿過前下方預留的軟環，小腿跪在刑凳後方的軟墊上，並攏跪好。

“咿嗚！”洛淮漓感受到影兒的手捏了下自己的臉蛋，甚至湊上來在臉頰上親了一口，下一瞬間就感到有冰冷的條狀物貼在了自己的身後，輕輕蹭著圓弧形的身體曲線作著切向運動。與此同時，天花板上打開了一道小口，幾縷月光傾灑在洛淮漓身周，仿佛舞台中央的聚光燈。嗖~啪！光影中的藝術家開始了自己的作畫。

藤鞭精準地落在臀峰的最高處，將柔軟的臀瓣劈開，留下一道紅色長痕後便迅速彈起。撕裂般的痛楚頓時貫穿洛淮漓的神經，激起一聲低低的哀吟。往日里影兒的處罰往往以戒尺為主，力度也有所控制，但今天不知影兒為何這般生氣，直接以藤條開始，力度似乎也比之前用過的都大很多。挨打開始前洛淮漓本想著要表現好一點，減少哭鬧，但沒成想第一記責打就忍不住叫了出來。

‘淮漓，你退步了，要堅強一點，不要惹影兒生氣。’洛淮漓在心里自語著，但緊接著第二記鞭打就落在了臀上，平行著第一道鞭痕略微靠下，新的刺痛迅速擴散開來，與之前的疼痛產生了共鳴。

連續十記有力的藤鞭落下，鞭痕均勻地平行排布著，覆蓋了整個臀面。“嘶啊……影、影兒……”洛淮漓有些受不住這般強烈的責打，不自覺地呼喊著影兒的名字，但並不敢接著說出求饒的話語，只好一遍又一遍地重覆著呼喚，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手指用力地抓在身前的軟環上，深深地掐在其中。影兒只當做沒有聽到一般，只顧著擡手落手，鞭痕每覆蓋一遍臀面就切換一個角度進入新一輪，在面前的白雪上編織著一張精致的大網。

二十鞭過後——其實洛淮漓並不知道精確有多少，每一道沈重的藤鞭落下都會讓她的思緒停滯片刻，根本無心計數——洛淮漓便開始了哭泣。身後持續疊加的灼燒感，和影兒今夜莫名冷淡的態度，讓她有些委屈，隨著痛楚的疊加，心里積攢的情緒頓時從眼角奪眶而出。“嗚嗚影、影兒…嗚嗚影兒停一下好不好？對…對不起，啊，嗚嗚，但是…我感覺我真的受不了了……”

影兒眉頭微蹙，她知道自己今次生氣之下抽得比較重，但終究是留有分寸，基本上都停留在記憶中大小姐接受能力的邊緣。長年調教之下，正式責罰中禁止求饒的規矩按理說大小姐早已熟知，怎會區區幾十下就忍不住破戒？

心下疑惑，影兒略微躬身，手指順著一道鞭痕掃過，感受著肌膚的狀況。‘微微發腫，沒有破皮跡象，應該問題不大……等等，溫度是不是太燙了點？’影兒忽然產生了一些焦急，閃身來到前方，一邊伸出手感知洛淮漓的軀體溫度，一邊將額頭貼上她的眉心。“淮漓……大小姐，你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覺？”

洛淮漓不知影兒為何突然有些焦急，大聲喘了喘氣，甩了甩臉上的淚珠，迷糊地回答道：“唔，呼呼……屁、屁股很痛，別的沒什麽了……”

“可是，如果我沒感覺錯的話，大小姐似乎有些發燒？”

“欸，影兒在說什麽奇怪的話，我不燒啊？……啊！影兒？”

看大小姐還有心情開玩笑，影兒有些沒好氣地跳到洛淮漓身後抽了一巴掌。但轉念一想，又有些懷疑大小姐是不是生病燒糊塗了。

影兒拍了拍手，天花板整個敞開，讓房間明亮了許多。她走到墻邊，打開了一個不太常用的偵查類法陣，借助月華的光輝啟動，給洛淮漓做了個基礎的全面檢查。

“唔，沒有詛咒痕跡，沒有檢測到常見毒素，沒有發現太醫錄收錄的病癥……這明明是很健康的狀況啊。”影兒看著法陣反饋的結果有些不解。

洛淮漓仔細想了想，輕聲道：“影兒……如果真要說有什麽異常的話，好像有一股暖烘烘的熱流在我體內遊走，似乎跟鳳凰精血還有所共鳴。因為是很舒服的感覺，剛剛沒有太過在意。”

跟影兒對視了幾秒，洛淮漓也意識到了這明顯不是正常現象。停頓了一下，她猶豫著說道：“我…我的靈覺告訴我這個東西對我沒有危害的，所…所以我沒有拒絕……”

影兒低著頭思索了幾秒，突然明白了什麽。將天花板還原，陰影之力重新籠罩著刑罰室。影兒利用陰影在洛淮漓面前構築了一把椅子，盤腿坐了上去，一手托腮，歪著頭問：“親愛的洛淮漓大小姐，你知道你今晚為什麽要挨揍嗎？”

“唔，因……因為違法家規私自去危險的地方玩……還沒有事先通知影兒……”

陰影里凝聚出一只手，握著一把尺子，斜著抽在洛淮漓臀上。“再想想。”影兒冰冷的聲音傳來，讓洛淮漓陷入苦惱之中。

“是因為之前去街上買影兒最喜歡的糕點，忘記了帶給影兒？”

聽到這個理由，影兒有些哭笑不得，操縱著陰影之手又抽了幾下，“大小姐，‘請’好好想一想，想想你有什麽是瞞著我沒有交代清楚的？”

“嗚哇，影兒別打了，我好好想想！你這樣打著我都沒精力思考了。”

見洛淮漓許久都沒有想出自己生氣的真正原因，影兒有些火大，又變出兩只陰影之手，各握著一只藤條，上去就是一陣亂抽。飛揚的鞭尾在洛淮漓臀上、腿上濺起一陣紅色的浪花，洛淮漓疼得左右搖晃，但又強忍著回到原位，維持受罰的姿勢。

“嗚嗚嗚，影兒，影兒給點提示吧……好疼影兒……”洛淮漓實在是疼得厲害，本就挨過幾十鞭子的屁股再經過這一番摧殘，著實有些難熬。

“好好好，那親愛的大小姐，請你告訴我，南宮公子是誰？”

洛淮漓頓時楞住了。影兒明明是笑著說出的這句話，但這句話中的殺意幾乎要滿溢而出。之前與南宮公子相處的過程令洛淮漓感到頗為害羞，事後回想起來感覺自己當時一定是失了智，做出了好多丟人的行為，所以基本上封存在記憶的角落，大部分時候不去主動回想。但現在被影兒點出來，聯想到影兒古怪的情緒，洛淮漓明白了什麽。

“影兒，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無論發生了什麽，都不會影響這一點。”盡管此時身體頗為疼痛，洛淮漓還是擠出了一個笑容，溫柔地做出了保證。與影兒相處了這麽多年，對於影兒對自己的情感、有些變態的占有欲，洛淮漓都心知肚明，但她願意縱容影兒，也會回應影兒的情感，這是無需條件的。

影兒心里有些開心，放緩了陰影之手的控制，臉上也掛出了一個笑容。但想著不能這麽簡單地放過洛淮漓，她上前一步，臉幾乎要貼上洛淮漓的臉，繼續追問道：“別用這種甜言蜜語來搪塞我，你給我好好交代南宮公子的事，你喜歡他？”

“影兒，能不能不回答這個問題？”

“不能。”影兒沒有半點退讓。

“唔，若要說定下終身那種喜歡，那肯定是算不上的，只是一面之緣，不能那麽隨便。但…南宮秋，他畢竟又帥氣、又強大……要說我完全沒有一點好感，那也是不可能的……唔唔？咳，影兒你幹嘛？”

影兒若無其事地摸了摸嘴角，掩飾住內心的小小雀躍，“我不管，你是我的，我不允許他搶走你。”影兒伸出手，從洛淮漓的隨身空間里取出那把鳳炎戒尺，移步到洛淮漓身後，將戒尺靠在紅痕散亂的臀上，說道：“自己老老實實地、仔仔細細地把你這次出行的經歷詳細說一遍，我要看看他是怎麽給你下的迷魂藥。”

於是，在斷續的啪啪聲響中，洛淮漓帶著些許哭腔，向影兒講述著此去秘境的探索經歷。影兒一邊傾聽著，不時擡起尺子抽打一記，催促著臉紅的洛淮漓繼續講述，一邊用微嗔的聲音評價著。

“喲，占卜到有個強力的帥哥經過，覺得能幫到自己，就湊上去搭話。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叫白給啊？還是在那種密林險地，萬一他有什麽壞心思，你不就被吃幹抹凈了嗎？”

“怎麽，你的鳳凰靈覺感應到對方是不會傷害自己的，就敢直接相信對方了？這世界這麽大，你怎麽能確定沒有屏蔽甚至誤導你的判斷的能力？”

“你看你，這一路送了多少福利，真是個小笨蛋啊你？該打！”

“嗯？你居然讓他碰…碰你…碰你那里？啊啊啊啊！猜到你個小笨蛋白給很快，但才認識這麽短時間，你怎麽就白給了這麽多？”

憤怒的影兒接連揮動尺子，一口氣抽了幾十下。羞紅了臉低著頭的洛淮漓幾乎要再次哭起來，她沒法反駁影兒的指控，只能乖乖承受著影兒的怒火。

“哼，我算是看明白了，那個什麽南宮秋南宮公子，表面儒雅謙和，本質就是個無恥好色的小人。淮漓你以後別嫁人，就算嫁人也別找南宮秋，不然結婚以後肯定得天天腫著屁股，那怎麽行？”

“嗯？你說我管著你你也經常腫著屁股？你有什麽不滿意？你嫌棄我了？你不需要我了？我在你眼里就是這種形象？”

“哼，再哄幾句，別停，哭的聲音再好聽一點，對就這樣。”

……夜還很長，影兒有充足的時間調教自己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