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遺錄 #1 少女禮讚 Part 1 (Pixiv member : 小云朵(くもちゃん))

 清晨我拾起一束光，傍晚時將它還給了太陽。天空褪去了顏色，星辰撒下了斑駁。腦海中轉瞬即逝的畫面化作筆下的詞句，訴說著未曾發生過的美妙篇章。

————題記

吱————

伴隨著輕快明朗的哨聲劃破天空，樓下綠茵場上的角逐正式拉開了序幕。畫室里水手服少女嬌羞地低著頭，雙手揉搓著紺青色的裙擺，兩只腳乖巧地並攏著，深藍色鞋頭的室內鞋上點綴著五彩斑斕的塗鴉。對面與少女相對矗立著一位年長的姐姐，飄逸的長發掩蓋不住清秀的面容，溫柔中透著些許威嚴，手中精致的檀木戒尺引人注目。

“鞋子襪子都脫了，跪在椅子上。”

姐姐溫柔地命令到。

“師姐，，，”

想要辯駁，也許只是認為這是該有的流程，並非出於我本心。

“別頂嘴，你想要的不想要的，你都逃不掉。”

“嗯，，”

流程結束了，我們的正戲也即將開幕。

    畫室的木地板幹凈到一塵不染。我脫下室內鞋放到一旁，又將小腿襪從膝蓋下方一點點推到腳踝，再從當中輕柔地剝出嬌嫩的玉足，小心翼翼地將襪子疊好，分左右放進了鞋中。

    腳，也算是女孩子的隱私了。和手一樣，腳上也有著豐富的觸覺神經。少女的腳心對於任何觸碰都十分敏感，當襪子被脫去，嬌嫩的玉足毫無遮擋地展現在眼前的瞬間，連空氣拂過腳底的清涼感都那麽得清晰明了。

    實木的椅子，有些硬，跪不了多久，膝蓋就會通紅。可是不喜歡的，也逃不掉。我雙手抓緊了椅子靠背，兩只腳伸出椅子邊緣，規規矩矩地並在一起。白皙中透著粉嫩的腳心，是戒尺最好的歸宿。喜歡的，不喜歡的，姐姐給的，就是我想要的。

啪————

漫長的等待過後，戒尺終於如期而至。厚重的檀木被切成規矩的長方體，不只是表面，連邊角都被反覆精細地打磨，平整到如鏡面般反光，看不到一絲不規整的痕跡，如同一件精致的玩物。

    戒尺的痛，是厚重而有質感的。如果皮帶是雨後初采的新茶，那戒尺便是十年陳制的茯茶。金花與茶葉的混合去除了原有的青澀，增加了幾分沈香，而敏感的腳心，則能從疼痛中品出它豐富的層次與細膩的形狀。伴隨著每一下拍打，兩指寬的條痕貫穿兩只腳心，戒尺所到之處，就像是被施了魔法，疼痛的金花肆意地生長。

啪————

“嗯~~”

我輕咬嘴唇，一邊發出纖細的聲響，一邊閉上眼細細品味著足底上不斷綻放的金花。

    戒尺的纖痕錯落有致地排布著，白皙粉嫩的腳心被一點點染上緋紅。這緋紅，就像是暮春時節的步道。一陣清風拂過，櫻花如吹雪般飄落，一瓣一瓣靜靜地躺在地上，為地面點綴上淡雅的粉色。

啪——

“嗯~~”

少女的低吟，說不上是在煎熬，倒似有些享受。伴隨著戒尺有節奏的敲打，身後揮動戒尺的人似乎也聽的入迷了。

    少女的足底，竟也像手心那般細膩光滑，即使在放大鏡下看也找不到一絲與鞋襪摩擦生長出的角質層。本就白皙中透著粉嫩的腳心，在戒尺的拍打下更是緋紅遍布，像是化了典雅的淡妝，透露著可愛的氣息。

啪——

“啊~~”

姐姐似乎不滿足於這低沈的嚶啼，又或是少女足底的顏色還不盡人意，手中的戒尺加大了力度。

    變奏曲之所以悅耳動聽，是因它節奏緊湊，變化靈巧，總能在你初覺疲憊之時變換音律，用明快的音符將你拉回到旋律中來。即使是辛勞疲憊之人，也能精神煥發，睡意全無。

    戒尺拍打的音符，交織著少女嬌羞的微鳴，仿佛將畫室變成了音樂教室。若是旁邊再有一架鋼琴，便可共奏一曲惟妙的《少女禮讚》。

    隨著紅暈鋪滿腳底，腳心嬌嫩的肌膚也似乎有了微弱的隆起，原本纖細的玉足像貓咪的爪子一樣變得圓潤飽滿了起來。

    戒尺落下，紅腫的腳心跟隨著微微顫抖，而戒尺的力道也似乎通過骨頭向上傳遞，肩膀也隨之微聳。垂落的馬尾有節奏地擺動著，手心的汗水也讓椅背變得光滑，似乎一不小心就會從手中滑走。

啪——

“啊~~~~”

少女發出的聲響愈發的動聽，這似乎預示著戒尺的力道恰到好處。我清楚地感覺到熾熱的血液在全身流動，腳底像是被施了魔法，大部分的疼痛被麻木所掩蓋，唯有愉悅的信號遊走於全身。

    身體受到疼痛刺激時的應激反應如膝跳反射般不受控，可師姐的規矩是明確的，手不可離開椅背，身子不可彎曲，而受到戒尺關照的腳心更是不可有超過一厘米的移動，否則我恐怕難以再直立行走。

    嚴格的規矩，不是用來使受罰之人畏懼，至少於我，這種在規矩之下被折磨蹂躪，但以規矩為借口堂而皇之地假裝忍耐實則享受才是規矩存在之道理。這一點，制定規矩的人尤其懂。

    既有規矩存在，忍耐也變得有趣。疼痛襲來之時，兩只紅腫的腳心無處逃躥，相互遮掩是她們唯一的出路。但規矩已然明示，我自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似乎唯一能夠在一厘米範圍內完成的動作，就是舒展腳趾，仿佛讓疼痛也跟著舒展開來。

吱————

不知是哪一方率先進球，贏得頭籌。綠茵場上興奮的歡呼聲隔著三層樓都清晰於耳。姐姐也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手中的戒尺也如同場上奔跑的小將們一般風馳電掣，勢不可擋。

    誰說只有揮舞藤條才能聽風聲？你且聽，短小精悍的戒尺在姐姐手中快速舞動，似乎也擾動了一方氣流。戒尺與空氣摩擦的聲音像是航天器墜入大氣層般呼呼作響，伴隨著狠狠拍打在顫抖的貓爪上的劈啪聲，與少女疼痛中夾雜著羞澀和愉悅的嚶啼聲不絕於耳。

    一陣連綿起伏的拍打過後，終歸於平靜了。劈啪聲戛然而止，只留下顫抖的小貓像是打著呼嚕般貪婪地呼吸著，身後紅腫的兩支貓爪探出椅邊，期待著一陣清風溫柔拂過。

    一支輕柔的手捋了捋小貓晃散了形的馬尾，又輕撫了那顆毛茸茸的小腦袋。小貓放松了警惕，小心翼翼地彎下膝，將兩瓣覆蓋在紺青色百褶裙下的白玉團輕輕放在了腳後跟上，蜷縮著身子，享受著溫柔的撫摸。

“來吧，不喜歡的一樣跑不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