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藤書院》 #1 一切的開始,煩悶室 (Pixiv member : Lsland)

 2014年八月晚上十二點...


A市某個老小區的大爺披著破舊的保安制服,端著馬紮坐在門衛,搖晃著手中破舊的蒲扇罵罵咧咧道:“這天氣熱得連鬼都不會出來!天氣預報說好的今天要下雨,楞是一滴也下不下來,氣象局養的也都是一群飯桶...唾!”說著一口濃痰便吐在了地上。


內陸城市盛夏的夜晚本就難熬,再加上小區位於該城市的老社區,街道破亂不堪,密閉的街巷再加上數量眾多的空調掛機不停地向外排熱氣,使得這個老小區更顯得擁擠和酷熱。


“滴滴...”


耀眼的汽車大燈肆無忌憚的照射著大爺的臉。“誰呀!誰呀!這麽晚了,外來車輛進入小區!”大爺用扇子遮住車輛刺眼的大燈,才發現來的是一輛線條硬朗,車窗漆黑,看不出品牌的面包車。


“外來車輛這個點不讓進小區了!訪客的話把車停在外面街上自己下車走進來!”大爺搖晃著身子走到主駕駛漆黑的窗戶前,敲了敲玻璃道。

“大爺!我們就是來小區接個親戚去醫院,他年齡太大了腿腳不便,我們得把車子開到樓下去接他。就在8幢503,您看行個方便我們五分鐘就出來。”只見一位穿著短袖帶著眼鏡,顴骨很高面色冷峻的男子緩緩搖下車窗道。

“不行!按照規定,天王老子來今晚也不能進!”大爺搖晃著蒲扇又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你!”見保安大爺完全不接這茬,司機勃然大怒當即推門準備下車。

“好了小張。不要這樣,老同志也只是履行自己的職責,我們要配合工作。”大爺側過腦袋聽見車的後座悠悠傳了另一位低沈的男子的聲音。保安這才發現,這一輛看似不大的面包車里坐了不下四個男人,其中坐後座的男子身著一身黑色西裝,帶著黑色木質眼鏡;其余的幾人看起來都面色嚴肅,主要都有健身痕跡。大爺估計著感覺像是一個老板帶著四個保鏢。


“大爺,剛剛是我沖動了,您消消氣抽根煙。”司機男看了眼後座的男人,從側面掏出了一包尚未開封的華子遞在大爺手里。

“不...”大爺剛準備遵守底線,卻發現手上香煙的觸感不對,眼睛一瞥發現在華子底下還墊著幾張百元鈔票,於是到嘴邊的話瞬間如夏日蒸發的水汽一般煙消雲散。


“好勒,就十分鐘,幾位老板慢走,前面路口左拐走到頭就是8幢!”說著按動了手里的遙控器門桿慢慢打開。


格子襯衫男面無表情的關上車窗,車輛緩緩駛入小區...


...


“嗒嗒”蹭亮的皮鞋的落在不算幹凈的地面上,西裝男擡頭迎著閃爍的路燈擡頭看向5樓。


“是這對嗎?”


“老板,是這8幢503!”襯衫男拿著一疊資料遞給西裝男。


老板翻開手上的文件看:蔡秋嫻,女,15歲,初三,地址:A市B區**小區8幢503...合上文件夾對其他人道:“我先上去,你們先在下面等著吧。”


“可是老板,萬一...”


“沒事,這單應該不需要你們出手。而且...”


眼鏡男透明的鏡片下閃爍了一絲光亮,拍了拍袖口便往樓上走去。


老板往樓上走去,逐漸可以聽見男人女人興奮的尖叫聲以及椅子摩擦地面發出的吱嘎聲,空氣中漸濃的二手煙味以及一絲淡淡的食物腐爛的味道使得原本燥熱的樓道顯得更加令人煩悶。


老板卻沒有對周圍環境顯出任何的不適,默默的在503門口站定,叩響了門鈴。“嗶嗶...”“誰呀!”開門的是一個身穿老頭衫的,頭發亂的猶如抹了蠟的雞窩,嘴里叼著一個抽完的煙屁股的中年人。


“您好,我是...”


“哦,來接蔡秋嫻的學校老師是吧!她在最里面那個房間,你快去吧!”中年男人臉上流露出濃濃地不耐煩,揮手讓老板趕快進來。


老板走進屋子,只見整個屋子亂的毫無布局可言,只見原本應該屬於“客廳”擁擠的空間擺放著一張不大的桌子,周圍圍坐著4個同樣不修邊幅的中年男女。透過人們的縫隙隱約可以看見桌上鋪著殘破的桌布以及零散的幾張撲克牌...


“就在那個最里面的房間,你自己去吧!”中年男人說著,轉身走到牌桌前...“mlgb今天晚上一個都別想走,剛剛老子翻牌3條的牌還能被你們這幫逼偷雞了。今晚不給我交代誰也別想走!”“老蔡,自己技術不行別找借口!要不趁早和你家婆娘一樣,早點收手回房間洗洗睡了,不然我看今晚你連底褲都沒了!”“**閉嘴繼續,這把我來發牌!”說著揮舞的手臂加入了戰局...老板默默地瞥了一眼牌桌上的人,轉身走到了最里面的房間門口。


“啪,啪,啪...”剛走到門口的老板隱約從房間聽到了聲音。


“掃把星!我打死你個掃把星!氣死老娘了,都怪你出來看了我一眼,今天的牌運全被你這個掃把星吸完了!”


老板輕輕推開虛掩的房門,只見里面一位紮著馬尾,上身穿在米色睡衣,身材嬌小的少女正幾乎光著下半身趴在床上。一位中年婦女正舉起手上的人字拖狠狠地拍向少女僅有內褲遮擋的屁股上。


原本潔白帶有粉色條紋的內褲因為拖鞋的擊打變得些許骯臟;正在發育的少女的屁股不算大,但可以看到沒有被內褲遮擋的部分正在又淡粉色不斷變得紅腫,最終由於拖鞋的責打烙上了一點點淡淡的鞋底印....


“我打死你個掃把星,和你說過多少次大人工作的時候不要出來!說了多少次啦!今天我非得抽爛你的賤屁股...”


中年婦女成功用拖鞋將少女的屁股抽成了紅紅的櫻桃色但顯然還不解氣,伸手去脫女孩的內褲,女孩嘗試著翻身反抗想要阻止女人脫她內褲,換來的卻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內褲也被女人褪了下來,耷拉在腳踝上...


“趴過去!賤貨!還敢反抗,看來今天必須得給你上點家夥,讓你長點教訓...”說著在女孩驚恐的眼神中起身去尋找什麽...


“您好,打擾,我是青藤女校的老師,來接蔡秋嫻去學校...”老板出聲打斷了這一切。


“出去!我今天非得教訓一下這丫頭!”女人明顯氣在頭上並不想放棄教訓女孩。

“他們牌局正好也喊你去,老蔡貌似賭運不錯,又賺回不少哦...”男子淡淡說道。


想起牌局,女人總算打起了精神,扔下手上的拖鞋,踩在腳底,看了一眼床上赤裸著下半身的女孩正捂著紅屁股抽泣的女孩,吐出了句:“賤貨!”轉身看向老板道:“她的東西都收拾完了,合同給我我拿去給老蔡簽,趕緊把這個賤貨帶走!”“好的,女士,在此之前能讓我先和秋嫻聊聊嗎?”女人上下打量了下老板,從牙縫中蹦出幾個字:“可以,盡快。”說完踹著拖鞋走出了房門。


女人出門轉身便加入了牌局,老板緩緩的轉身換上房門,才得以環顧一下周遭的環境。不同於外界,女孩的房間雖然狹小但卻井然有序,單人床邊緊緊的貼著一張小小的書桌,上面整齊的擺滿了女孩的文具以及收集的一些可愛的卡通玩偶,書架上擺放著各類書籍。男人輕輕的拈起一本《百年孤獨》。


“這本書,你看過?”老板揮舞了下手中的書籍看向女孩。


女孩蜷縮在墻角,雙手摟著腿極力的想要遮住赤裸的下半身。剛剛混亂之中原本掛在腳踝的小內褲不知什麽時候掉落在床下,就在男人的腳邊。但撿起內褲勢必就要在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隱私部位,女孩不知所措,只能盡力蜷縮自己的身體,想讓自己兩只纖細的腳遮擋住自己的私處,殊不知這其實算無用功。男人依然透過女孩兩只纖細潔白的小腿肚縫看到了後面獨屬於少女的秘密,稀疏的陰毛里潛藏著一縷粉紅,而兩側通紅的屁股蛋則完全沒有辦法遮擋,那通紅覆蓋了整個屁股側,直到胯間才漸漸散開。


見少女沒有回覆,男人撿起自己腳邊小內褲和一旁的睡褲遞給了女孩。“別怕,我們聊聊。”

猶豫了一下,少女伸手接過了衣服小聲道:“你別看啊。”男主轉過了頭,少女連忙穿上了內褲以及睡褲,恢覆了剛剛抱腿蜷縮的姿勢。


“看過嗎?”老板說。

“看過,但看不懂。”女孩子小聲答道。這是外面的人群發出了陣陣驚呼,顯然有人在剛剛的賭局里贏的盆滿缽滿。


“在你這個年紀讀不懂是正常的…”男人把書放在書桌上,手指輕輕敲打封面道:“孤獨是貫穿全書的核心主題,無論是家族成員間的疏離,還是人與社會、人與命運的對抗,最終都顯現出人類孤獨的本質。布恩迪亞家族的最後一代——小奧雷里亞諾·布恩迪亞,最終解讀了家族歷史的手稿,揭示了一切的命運早已注定:布恩迪亞家族將在孤獨中終結…” 這時男人注意到了放在一堆書旁的扁頭發刷。


“這樣的日子,你想過改變嗎?秋嫻?”男人揮動了下手里的發刷,看向女孩。


秋嫻看向男子手中的發刷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由於夏日的炎熱和剛剛的責打,少女的頭發有些淩亂,劉海夾雜汗水趴在額頭,精致的橢圓小臉上還掛著淚痕。房間的空氣中彌漫著淡淡女孩的體香和青春的荷爾蒙的氣息。少女沒有穿內衣,單薄的睡衣下正在發育的胸部微微隆起,隱約可見兩個可愛的小凸點,雖然只有15歲,但身材已如夏日待放的荷花,已經是個小美人了。


想起剛剛的遭遇看著男子手中的扁頭發刷,女孩閃耀的大眼睛中又增加了幾抹晶瑩,低下頭答道:“想過…”

“那就跟我走吧,我會給你改變…”老板頓了又呢喃道:“或者救贖…”說完他起身撣了撣那原本就一絲不染的西裝對蔡秋嫻道:“收拾一下吧,我去找你父母簽合同,從此以後你很長時間都不會回來了。”說罷起身走向客廳。


深吸一口氣,房間內少女淡淡的體香瞬間又被客廳里二手煙的味道給取代。老板掏出之前蔡秋嫻的方案取出最上方的幾頁向客廳走去,但突然停住了腳步,緊跟著將原本拿出的幾張紙又放了回去,轉為從文檔最後的幾頁抽出了幾張,走到了牌桌的人旁。


“All In,跑馬!我全都要!!!”女人和男人面目猙獰的推出面前的籌碼。


“您好,我和秋嫻談完了,現在帶她去學校,你們還有什麽話想對她說的嗎?”男人拍了拍女人的肩說道。


“呵呵,這麽快?你該不會早泄吧?”女人轉過身,鄙夷的看了一眼男人。


“我女兒的姿色我還是了解的,你若是想買回去當童養媳,也不是不能談。”女人看著男人戲謔道,只見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一言不發,手中只遞過來幾頁文件。


望著男人平靜的目光,女人突然感覺渾身一顫,緩過神來接過了幾份文件。


“裝什麽正人君子,剛剛看我姑娘下半身眼睛都直了...我故意把她褲子扒了,他還推門進來,能是什麽好東西,現在擱這裝起來了……想買我女兒我還不賣呢?養到18歲不知道有多少大老板想來買呢,學校里追我姑娘的臭小子都排著隊……”女人嘟囔著,把文件遞給了一旁緊盯牌局的老蔡“喂,老公先把合同簽了,簽完了咱們接著幹。”


老蔡此時的目光死死盯著還沒翻來的剩下兩張牌,接過文件隨意的在底部就簽名畫押,熟練的讓人瞠目結舌。 “簽好了就快滾吧!來來來!準備開牌……”


看著又加入戰局的兩人,老板默默回頭返回房間,只見蔡秋嫻已經收拾了一個小登機箱,一身潔白的小裙子加上看起來已經比較破舊的布鞋,簡單但清爽的站在門口。


“就這麽點東西了?”

“嗯”

“走吧”老板拉起女孩的小手向門口走去,路過客廳時,女孩偷偷看了一眼牌局中的人群,便默默地地下了頭。老板隨之頓了一下,但又拉了拉女孩“走吧”。最終,老板和秋嫻消失在門口。


走下樓,眾人看著老板牽著女孩下來,趕忙為了過來接過男子手中的文件和女孩的行李箱問道:“怎麽樣老板?走不”


男子擡頭再次看向五樓的燈光,默默地點起一根煙說道:“別急,抽根煙。”襯衫男見狀替老板點了一根煙,轉頭看下女孩精致的小臉,眼睛一亮。“老板確實是個美人……”見老板沒回話,襯衫男又說:“那我先帶她上車了,她這麽乖,大夥今天也不用累了……”“不用,就讓她陪我在這等著吧。”男老板開口打斷道。


空氣中陷入了沈默,幾分鐘過去,男子將手中的煙頭扔掉踩滅,轉身對著眾人說:“好了,現在走吧。”蔡秋嫻突然拽了下老板低聲道:“老板,我還會回來嗎?”老板沈默了一會低頭問女孩“你想回來嗎?”女孩沒有做聲,只是沈默的看了一眼樓上,又低下了頭。老板見狀將女孩交給手下,待女孩上車,老板對襯衫男招了招手道:


“過段時間,把這單做了。”


襯衫男聽到有些錯愕的看著老板“可是……”老板,用手指了指剛剛給他的文檔,襯衫男心領神會,翻開文件一看,神情顯得更加錯愕,但隨即又恢覆了正常道:“好的老板!”緊接著,便一起上了車。


面包車緩緩向前駛去,女孩滿臉淚痕的看著周遭的風景,男人輕輕的對女孩說道:


“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老師,你可以叫我先生,不要叫我老板。我是你的引路人,但救贖都是有代價的……”女孩沒有回答,只是繼續看著窗外發呆。


“老板,門口老頭貌似又不準備開門……”


先生靠在座位上,閉上眼睛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慢慢說道:


“撞過去。”


油門聲呼嘯,欄桿斷裂,在門口老頭的驚呼聲中,面包車像黑夜里的幽靈一般消失在了夜色里……


......


一年後,2015年九月....


“嗚嗚嗚...”

熟悉的純黑面包車後座上,襯衫男正用腳死死的踩著一個人的頭,腳下的人嘴巴明顯已經被東西堵上,不斷的發出痛苦的嗚咽聲,而鄰座另外一個體型壯碩的男人正憤怒的盯著被襯衫男死死踩住的人,齜著牙用碘伏清理著自己腿上的傷疤。


“兔崽子,你不是能跑嗎!怎麽不再跑一個試試?”男人被腿上的傷口痛得直咧嘴,對著腳下的人哐哐就是兩腳。那腳底人吃痛再次發出嗚嗚的聲音,晃動著想要扭動自己的身體,但由於頭被襯衫男死死的踩住,那人只能以及其變扭的姿勢用盡全力才使得自己臉與鞋底錯開一條縫,才發現被踩在腳下的人其實只穿了一件T恤和褲衩,在看臉其實只是一個面相清秀的少年...


“李敖,今年16歲高一學生;在學校多次頂撞老師和不服從學校管理被記多次大過,在家也不聽從父母教誨,頂撞父母,還偷偷瀏覽色情網站...”襯衫男翻看著手中的檔案,無視少年在腳下的掙紮繼續說道:“...還沈迷於遊戲,多次逃課去網吧打遊戲,沈迷的遊戲還是...”男子將手中的檔案翻頁,輕笑道:


“原神?”


腳下的少年苦苦掙紮仍然無法擺脫襯衫男的壓制,感受到身上的疼痛以及屈辱,少年不受控制的留下來了淚水,淚水混著鼻涕再加上臉不斷地和大地親密接觸,使得少年原本還算稚嫩清秀的臉顯得骯臟不堪。


襯衫男繼續說道:“你的不良行為估計念上一夜也念不完,不過成績居然還可以,不像是其他那些無可救藥的廢物,擁有這麽多不良嗜好的同時還能保持較為良好的學習成績,說明你是個聰明孩子...”說著襯衫男,慢慢俯下身子盯著腳下的男孩“我喜歡和聰明孩子打交道,因為好溝通。你的父母聯系我們,說明你就算不是無可救藥的廢物也是在懸崖邊的瘋子了。所以我希望認清現實,好好反省救贖自己,你父母簽下的三年高中合約,我希望我三年之後還給你父母的是一個完整的人,而不是一個廢物...”襯衫男頓了一下道:“或者不完整的廢物...”說完便將男孩口中的臭襪子連帶著拉絲的口水一把抽了出來。


李敖喘著粗氣,哭泣著道:“你們根本就不是正規學校,你們都是一幫土匪,一幫強盜!你們這樣不合法!我要告你們非法囚禁,虐待,綁架...嗚嗚嗚...”話還沒說完,襯衫男又將臭襪子塞回了男孩的嘴里,迎來又是男孩一陣痛苦的嗚咽聲。


“我都說了,我喜歡和聰明孩子打交道,因為好溝通...然而現在我發現你令我有點失望,其實你也不聰明...”襯衫男將手上的一沓文件拍了拍男孩的臉道:

“合同在這,白紙黑字。甲方:青藤書院,公章加簽字;乙方你父母也都簽好字了。我們是正規學院,一切都有法律文件證明的好不好...”襯衫男喝了口水慢悠悠的說道:


“至於時間,三年時間從高一到高三,我們將負責你的全方面教育:學習教育,生活教育,人格教育等等,我們全托管式軍事化封閉管理的學校。至於教育手段嗎,我們有自己的一套教育方法以及模式,這些方法正常情況下也許用不到,但對於你們這幫垃圾卻格外有效...就像現在這樣你才能安安靜靜聽我講話,而且合同里相關的體罰條款也都有哦,你父母也都是知情且同意的。”


男孩不只是累了還是受到了驚嚇逐漸停止了掙紮,只能任由眼淚不斷地從眼眶中流出。襯衫男說道:“所以,從現在開始你配合點,也許可以少受些苦。如果剛剛去你家你配合我們乖乖的和我們走,需要把情況變成這樣嗎?至少也能讓你穿好衣服,不至於這麽衣衫不整。不過你確實也挺能跑,不過挺好的,等到後面也許就跑不了太多了...”


李敖麻木的趴在地上,任憑襯衫男的鞋子在他臉上不斷摩擦。他心中只是無比的後悔,為啥麽昨天要和父母大吵一架使得他們下定決心送自己去這什麽所謂的青藤書院寄宿制學校。自己甚至也是這件事情的推動者,畢竟昨天在電話里那個溫文爾雅的男子向自己母親介紹學校情況的時候,自己還覺得脫離父母的管理去寄宿學校也許更容易讓自己獲得逃課的機會,畢竟再怎麽煩人也不會比整天自己耳邊嘮叨的父母煩人。

然而,沒想到這居然是自己這輩子做出的最錯誤的決定...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麽?李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也許這輛面包車正在駛向那未知的地獄,而因為自己的極力反抗,自己甚至都沒來得及和父母說聲再見。


......


不知過了多久,面包車終於緩緩停下。襯衫男一把抓起了趴在地上的男孩道:“到了,走吧。”略微活動了下扭曲很久的身軀,身體的疼痛無不告訴李敖原本平靜的生活再也回不去了。


踉蹌的被大漢推下面包車,李敖首先注意到的就是天色,現在的時間估摸著已經是快接近半夜,月亮已經高高的掛在天空上,周邊的群星點點。李敖不是《金蟬脫殼》的史泰龍,可以通過夜觀星象就可以判斷出自己所在的方位,但空氣中淡淡泥土的清香和幹凈的星空讓李敖知道這地方肯定早已遠離了城市。

環顧四周,只見自己正站在一個大型中式庭院的廣場中,周圍有著不似做舊的覆古建築,與之前暑假和爸媽出去旅遊參觀的喬家大院十分相似。也許是時間不早了,所以亮著房間並沒有很多。


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就見迎面走來一女人,只見女人帶著眼鏡身著一套傳統黑色傳統中山服,看著歲數也就是35上下,從氣質上看應該是書院的老師,但有了剛剛的經歷,李敖並不覺得這里面的老師回事善茬。


“吳老師,今天這麽晚才回來。”女人看著襯衫男推著李敖走了進來。“劉老師你知道的,這小子不配合,耽誤了一會,我們先先送他去煩悶室吧。”女人這才看到一旁僅穿了一條內褲以及短袖狼狽不堪的李敖點了點頭,隨後眾人便穿過寬大的庭院走向大院的深處。


穿過覆雜的小巷,李敖看到了疑似教室,食堂,還有一些關著門不知用途的房間,整個大院應該就是在之前人家四合院拓寬改造的,有些建築看起來早已十分陳舊,但倒也配得上“書院”的稱號。


終於穿過整個大院在角落眾人走過了一條下沈的階梯在一處門前停下了腳步,被稱作吳老師的襯衫男從旁邊的櫃子里取出了一串鑰匙,沈重的大門應聲打開,只見大門的內部還有一閃鐵門,打開鐵門映入眼簾的是一處昏暗的空間,空間不算大,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消毒水氣息,房間內唯一的照明一盞昏暗且閃爍的燈泡吊在房頂上搖搖欲墜,旁邊的墻壁因為返潮低著水,值得注意的是在破爛陳舊的房間的角落內擺放著一套明顯和建築年齡不符的架子,但不知道什麽作用。昏暗的燈光和令人不安地環境讓李敖感到愈發的恐懼,他不理解為何看起來外表正常的“學校”地下還隱藏著這樣的一個空間。


“煩悶室,在青藤學院是每個新人的必修課,顧名思義是希望待在煩悶室里的人可以反思自己的煩惱和苦悶。每個新來的書院的人都需要在這里面待上三天反思自己曾經的過錯和煩惱,並且將校規牢記最後需要通過入學考試,不合格的會有懲罰直到合格為止。但鑒於你最開始不配合的表現,我們決定將考試的時間縮短到一天,明天就會來對你進行考核。”劉老師面無表情的介紹道,從懷里掏出一本《青藤校規》的手冊扔到地上。“祝你好運吧。”說完轉身便準備離開。李敖此時早已被現在經歷嚇死,雖然是男孩子但畢竟也才上高中。李敖哭著抓住女人轉身的手


“求求你,讓我給我爸媽打個電話,就一個電話...”

突然,身邊腿上還纏著繃帶的壯漢暴起,將李敖拉開就是一巴掌。巨大的力度將李敖直接扇翻在地,李敖只覺得眼前一黑,頭便重重的磕在地上,嘴里嘗到了一絲甜味,頭暈目眩。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個不銹鋼盆便飛到了他的臉前濺了他一臉的湯汁,只見里面裝著一些不知道熟沒熟的肉末混雜著一點白色湯水。


“****,都到了這了還把自己當人?狗都不如的垃圾東西,明天看我怎麽收拾你!”壯漢惡狠狠地說道。一旁的劉老師淡然的回頭看了一眼狼狽的李敖,轉頭一行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煩悶室。大門關上只剩下崩潰的李敖和無盡的黑暗。


......


外面的夜空依然是那麽的星光璀璨...


從床上坐起,蔡秋嫻脫掉襪子,輕輕地落在地上來到隔壁床前,確保自己的舍友都已經熟睡,蔡秋嫻這才來到床頭,熟練的將一塊木板挪開放在旁邊,彎著身子鉆進了地板之下;經過短暫的爬行,蔡秋嫻順利的來到洞口前撥開了遮擋在洞口的稻草,只見這里竟然已經到達了一處廢棄的柴火房,只見里面堆滿了稻草和以前人家留下的農耕用具還有各種雜物。從洞口鉆出蔡秋嫻順著旁邊的幾處草堆慢慢的爬到了上面來到了房頂,只見這里有著幾件破舊衣物和稻草鋪成的簡易床鋪,放眼望去便是一望無際的星空。少女揉了揉自己剛剛被稻草磨得稍微有點痛的腳慢慢躺了下來。


今年已經是蔡秋嫻已經來到青藤書院一年了,當年青澀的小姑娘變了許多。只見躺樓頂的女孩穿著一身淺藍色覆古的中山學生裝,本不算長的頭發長成長長的黑瀑布慵懶的散落著少女的肩上。身高也長高了一些,前兩天先生幫忙量的已經長到一米六五左右,臉部的線條變得更加溫潤成熟,原本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部也找變到比饅頭大一點的大小,女孩的氣質少了分稚氣多了幾分同齡女孩沒有的人妻般的感覺...比起一年前蔡秋嫻變得比已經更加的美麗動人,只是那雙大眼睛里少了一點16歲少女應該有的活潑靈動取而代之只有濃濃的疲憊和一點淡淡的麻木,手上以及被微風撩起的衣角下一條條淡淡的棱印和淡淡的傷口無不訴說著這一年少女慘痛的經歷......


一年前蔡秋嫻被書院校長先生同時也是這個書院的老板帶到了這里,原本蔡秋嫻以為自己看到了希望也瞬間化為了泡影。比起以前生活,蔡秋嫻只覺得自己被從一個地獄帶到了另一個地獄甚至更差。至少以前父親母親只有在賭博輸的情況才會來打蔡秋嫻,雖然很疼,但當他們贏錢的時候也許也會還會大發慈悲的給自己買喜歡吃的冰糖葫蘆和炸雞吃,但在這里這些都成了奢望。


比監獄還要變態的規章制度,違法規定之後嚴厲的體罰,白天不光要學習還要參加勞作,任何事情在書院內都可以成為被老師責打的理由。那些人稱來到這里的孩子為“贖罪者”或者就是“垃圾”,因為大部分來到這里的孩子都是極度不服管教甚至吸毒,常年混社會的地痞流氓,用先生的話來說這些人出了書院連垃圾都算不上,而在這里書院給了他們第二次機會,當他們贖完自己身上的罪行就可以獲得新的生命...所以在這里他們不能享受人的權利,只是一堆垃圾,牲畜不如的東西,被打死也沒人在意...


想到這蔡秋嫻疲憊的閉上眼睛,是的,他們即使死在這個書院里也沒人在意。這里孩子大部分是15-20歲的問題青少年。大部分父母受夠了他們孩子才會送到這里,即使父母在意他們在合同期限內也沒有辦法接走,學校地理位置及其偏僻,也很少會有家長經常來探望。


蔡秋嫻這一年經歷過太多書院變態的救贖方式,打手板,打耳光,打屁股等等都是家常便飯;責打男孩女孩的隱私部位,公開處刑也十分常見,甚至斷手斷腳等等的也都見到過,因為他們不是人。這里想死都是一種奢望,因為先生告訴大家這里擁有全世界最好的醫療器械,挨打都很難留疤,大部分的傷勢都可以恢覆如初,除了偶爾消失的的幾個孩子也許偷跑出去或者被家長接出去的幸運兒,其他人都只能在這地獄里直到哪天合同到期,或者根本等不到合同到期...


想到這蔡秋嫻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前兩天因違法校規被打手板的手腕還在隱隱作痛。這個地方算是獨屬於她自己的秘密基地,來這里一年偶然間書院的每個建築其實都是架空的結構,地下的空間十分覆雜,互相通聯,唯獨就是沒有通完外界的路...


滴滴...


聽到深夜的喇叭聲,蔡秋嫻悄悄探出了頭發現那輛熟悉的面包車,緊接著被推下了一位看起來很小面色清秀的男生。男生只穿了一件襯衫和褲衩,臉上的淚痕和塵土顯得狼狽不堪。“又是一個...”對於見到這樣的場景,蔡秋嫻心里已經沒有什麽波瀾了,這里的新人雖然不算多,但是這一年還是有幾個的。


看著男孩被推走的背影,蔡秋嫻不禁覺得其實在這里,她還是得到一些“優待”的,新人每人的“入學考試”煩悶室她其實沒有進過因為先生說她先不用經歷這些,但她的好朋友小朵告訴過她煩悶室里恐怖的遭遇...其次先生對她似乎也比其他人要寬容一點,偶爾還會給她加餐說是補充營養,每次挨打從來也不會打她的私處,對於傷口的呵護也格外細心...在其他方面總感覺也比其他人要好一點,但也沒有好太多。也許是因為自己是書院早期的學員之一吧,也或許有其他原因,秋嫻自己也不知道.... 


煩悶室里傳來男孩傷心的哭聲,秋嫻自己曾偷偷通過暗道去看過煩悶室里的場景,對於已經呆在這里一年的秋嫻來說那個地方真的和煉獄沒什麽區別了。


“那個男孩子居然沒染頭發,長得也還挺好看...”秋嫻心里想道。


是的大部分被送來這里的學生都是問題少年,最開始送進來的時候頭發都是五顏六色的而且大部分人身上都有浮誇的文身,而且俗話說相由心生,很多學壞的孩子應該是離開正常環境太久長得都不算好看。像剛剛送進來的男孩面容青澀看起來沒有混過社會,皮膚很好明顯不是農村的,沒有文身而且還是黑色原色頭發的男孩在這里基本很少見。


沒有多想,蔡秋嫻閉上了眼睛享受著片刻的放松,她也不敢在這里呆一晚上因為明天很早就可能會有人查,面對現在生活她不敢有太多的奢求,有現在這樣的片刻和少挨點打對於女孩來說就是最好的禮物。


......


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的煩悶室,李敖昏昏沈沈的蜷縮在房間的角落,冰冷的地板和昨晚的遭遇使得男孩整夜一直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封閉房間也看不見任何光亮完全分不清晝夜;李敖直接發起了燒,在家里時母親往往都會做好飯菜給李敖關懷,然而在這里當然一切都不會再有了...


咣!突然煩悶室的鐵門被推開,緊接著的昨晚的腳受傷的壯漢以及劉老師走了進來。


“小子!昨天不是很精神很能跑嗎?來我今天就來給你緊緊皮!”壯漢獰笑著,將李敖從地上直接拎起。“今天將對你進行入學測試校規檢測,在此之前需要一些準備工作...”劉老師走向旁邊的器械,幾下就將機械調整了角度“校規都背下來吧?”“房間里沒有燈,看不清...”李敖呆立在那不知所措,昨天進來時還有一絲微弱的燈,可是當所有人離開時就熄滅了。


劉老師和沒聽見一樣,整理好一旁的架子平靜道:“脫光衣服,趴上去...”


望著旁邊的已經被調成“大”字型的架子,和身為女性的劉老師:

“要全部脫光嗎...”李敖雖然是男孩,但是還從未在除了母親的異性面前裸露的身子故而羞紅臉說道。


“叫你脫光就脫光,需要我幫你嗎?”一旁的壯漢吼道。聽罷,男孩才慢慢脫下已經臟亂的白襯衫,露出精壯的上半身,李敖的皮膚隨他的母親,所以有時進行一些籃球等戶外運動,皮膚雖然不白但也沒不黑,同時還十分細膩沒有體毛。正準備脫下平角內褲的李敖猶豫了一下看著劉老師,嘴唇微動剛準備說些什麽,一旁的壯漢直接動手了:

“速度太慢了我來幫你吧...”


只見男人給了李敖一耳光,緊接著如同拎雞仔一樣將男孩扔到一旁的架子上,用皮帶鎖死了男孩的四肢,接著將男孩的平角內褲直接撕掉扔到了一點,巨大的力量狠狠拉扯到了男孩的雞雞和蛋蛋,李敖發出了痛苦的哀嚎,緊著的無盡的羞恥感湧上心頭。直接李敖現在一絲不掛的趴在“大”字型的鐵架上,精瘦的身體加上細嫩的皮膚,兩個從來沒有挨過打的屁股蛋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屁股蛋之間有些包莖的小雞雞因為恐懼輕輕地晃動,下面的睪丸也因為剛剛男人粗暴的拉扯染上了一些紅印...


“現在開始,我問你答。”劉老師抽出了一個細木棍走向男孩。“求求你,我想回家...”男孩哀求道。咻咻,木棍劃過空氣,伴隨著男孩的慘叫聲,倆條棱印整齊的出現在男孩雪白的臀峰上,只見那棱印瞬間從淡紅轉為深紅,並很快凸起腫脹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不斷與皮面受到的刺激,男孩的原本縮著的小雞雞也漸漸變大,露出了粉色的龜頭在空氣中微微顫動...


“現在開始青藤書院的入學考試,青藤書院的宗旨是什麽?”劉老師停下手中的木棍問道:

“嗚嗚...為所有贖罪者提供機會,所有學生都是前來贖罪的罪人...老師及先生是來救贖大家回到正軌的引路人,所做的一切皆為救贖罪人...”

男孩哽咽著回答道,事實上正如他剛剛所說,他根本看不清昨晚發的校規,這一句話就印在封面上,也是他唯一有印象的東西...


“書院的幾條校規紅線分別是什麽?”嗚嗚,我看不清手冊...”話音未落,劉老師便揮舞起了手中的木棍:


“1.無條件服從老師的任何命令。2.非允許不得離開學院範圍。3.嚴格遵循學校作息時...”劉老師說著校規的同時手中的木棍一下一下狠狠的抽在男孩顫抖的臀瓣上,隨著木條狂風暴雨般的落下,男孩的臀肉布滿了凸起的棱印,反覆地擊打使得有些部位逐漸從很紅變為紫紅。同時劉老師的說話頻率時而快時而慢,木棍落下的頻率也保持著變化,給足了男孩恐懼感。有些時候木棍還殃及了男孩的小蛋蛋使得男孩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哀嚎,努力扭動自己被束縛的身體但反而使情況變得更糟糕,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木棍有時總能落在男孩的雞雞從而給予男孩更劇烈的疼痛和羞恥感。


“80.嚴禁男女交往過密。81.每日考核分數很重要,老師每天都會對考核不佳同學進行批評教育。82.月考核持續良好同學可以獲得嘉獎...”木棍不斷地劃過空氣,男孩的臀瓣已經完全布滿了深淺不疼的藤印,臀瓣中間的位置已經完全變成了深紫色,臀峰幾處已經有點點血跡,小菊花也因為劇烈的疼痛微微伸縮著。李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但索性校規部分貌似已經快要結束。


劉老師上下揮舞了下酸痛的手臂,放下細木棍道:“很顯然,校規部分你是不合格的,後面還要重新測試,那現在我們進行訴說煩惱和反思的部分吧,你現在說自己曾經犯過的錯,說一條我會打你一下,記得報數,我們這有你的檔案,最後說漏一條或者沒有報數咱們就重新來,直到你真正懺悔為止。”說完劉老師從架子後面抽出了一個如乒乓球拍大小形狀的木板來到男孩身後。


李敖視線被打的視線已經模糊了,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父母打過,今天遭受這樣的責打他覺得已經感受不到自己的屁股了,整個屁股火辣辣的痛感,更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居然勃起了,而且是在被一個陌生女性打光屁股的情況下李敖只感覺無地自容,屁股火辣辣的痛加上自己頂起的肉棒擠壓在架子上更讓他受到生理心理雙重折磨,不知是血還是什麽什麽東西,李敖感受到一絲順著大腿往下流...看到劉老師拿著的木板,李敖心中更是絕望,居然還沒結束自己今天真的能從這樣的酷刑中活下來嗎...


“嗚嗚,我...我不聽父母管教,和父母頂嘴...”啪!劉老師甩動板子應聲落在男孩青紫色的臀肉上。“啊!一...”李敖淚水再次止不住的流出,比起剛剛的木條,木板帶來的疼痛是更加全方位的刺激,整個臀肉在木板的擊打下猶如海浪一般抖動,原本的傷口慢慢的破裂滲出了絲絲鮮血...


“劉老師,您累了讓我來代勞吧,您說我打,流程我都懂。”一旁的壯漢看著李敖獰笑道。“行吧,那你來。”劉老師樂得清閒,將木拍遞給壯漢。“小子,現在由我來了!”“我逃課沒上學...”啪!“啊,二..我頂撞老師...”啪!....就這樣,在男孩不斷地“懺悔”下,壯漢鉚足了力氣,用木拍成功將男孩的整個屁股完全變為了深紫色,鮮血順著男孩屁股溝和大腿緩緩滴在地面上...


“啊嗚嗚...二十一...我晚上...偷偷看色情網站...”


“停!”坐在一邊的劉老師突然停止,緩緩起身來到男孩身邊上下打量著男孩“才多大就學會看色情網站了?他這個屁股蛋也差不多了,針對這樣淘氣的男孩我們還有其他的懲罰方式,尤其是這麽大就看色情網站的...”伴隨著男孩的慘叫,劉老師狠狠地掐了一下男孩發紫的臀肉“來,把工具包拿來。”


壯漢趕緊從旁邊遞來了一個工具包,只見劉老師從包里掏出了一個肛塞。

“你看色情網站,無非就是想和女孩子做羞羞的事嘛。為了教育你,我會讓你知道這件事是不對的,而且!這件事會給女孩子帶來傷害!雖然正常情況下是傷害不到你的,但我會讓你嘗到被傷害的感覺,這樣以後就不會想著,老去傷害女孩子了!”沒有任何潤滑,只見劉老師緩緩的將手里的肛塞塞進了李敖伸縮的小菊花里


“你的雞雞可比會這個尺寸的肛塞大得多哦,想想女孩子那時會有多痛苦...”


隨著肛塞的不斷插入,僅有十來歲的李敖還是個處男,哪可能承受的住這樣的痛苦,不斷地嘶吼著早已沙啞的喉嚨,瘋狂扭動著身軀,但都沒有用,最終那雞蛋大小的肛塞還是緩緩沒入了李敖的菊花。


滿意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傑作,劉老師又從包里拿出了一個飛機杯走到架子前,沒想到原本架子襠部的位置居然還有一個門,明顯就是給男孩準備的。打開小口門,男孩原本就受刺激的小雞雞瞬間從小口中豎起,李敖的小雞雞不算太大大約8cm左右,劉老師擼了一下男孩的寶貝擺弄了一下粉色的龜頭,瞬間早已受到刺激的小雞雞噴湧出了透明的液體,沾了劉老師的的手指。


看著長相算是書院里最帥氣的男孩,劉老師舔了舔嘴唇,暗嘆道也算是個小處男,心理扭曲的悸動更加難以抑制,將飛機杯套在男孩的肉棒啟動開關,飛機杯立刻開始做起了活塞運動傳出了“庫吃”的聲音。未經開發的男孩難以忍受肛門帶來的痛苦,同時還有小雞雞傳來的快感和屁股的疼痛,表情逐漸變得呆滯,口水順著嘴角慢慢流了出來著轉身對壯漢說:“繼續。”壯漢看著男孩的慘狀也是同情的咧咧嘴,提著木拍走上前。


啪!啪!啪!男孩子麻木的承受著報著數,忘記了懺悔但很顯然現場其實也並沒有人在意...直到打了快50多下,一絲潔白的液體從架子上不斷地低落在地,男孩終於是扛不住射了出來...阻止壯漢繼續擊打,劉老師起身來到男孩身邊,望著男孩顫抖的身體和腳底不斷低落的粘稠白色液體,劉老師笑著按停了飛機杯。將飛機杯卸下,只見原本肉棒開始漸漸地縮小回到了正常帶點包莖的狀態,只是上面殘留乳白色的液體以及受刺激耳邊的深紅的龜頭以及收縮的蛋蛋,使得獨屬於少男的荷爾蒙不斷地沖擊女人的面部。

“不愧是年輕男孩的肉體啊...”劉老師心里想道,今後有李敖在書院也許又增加了一點樂子。


“今天就到這吧,明天我們過來繼續覆考你的入學考試,祝你好運吧。”劉老師起身告訴壯漢“把他放開吧。”“停一停,我和這小子還有一些賬沒算完。”壯漢見劉老師準備收工了,連忙開口道,只見他從包里抽出一根木條獰笑道:


“小子,昨天不是很能跑嗎?來自追出去兩條街,腿都被刮破了,害的老子今天還打破傷風。”


壯漢來到男孩面前對著男孩的小腿和腳丫就是一頓打,瞬間棱印烙起。只是為了泄憤,壯漢打了幾下便把束縛住男孩的手腳松開,男孩如同死狗一樣癱坐在地上,但由於屁股接觸到地面傳來的劇痛迫使男孩趕緊轉過身子蜷縮在地上,無神的看著前方。


劉老師和壯漢收好東西轉身便離開了煩悶室,隨著大門關閉,那一縷陽光再次被陰暗取代,幸運的是這次他們給李敖留下了那盞忽滅忽暗的燈泡,猶如忘川河里的明燈,閃爍著...


...


“王哥,今天那新人怎麽樣?”幾個人出門正好遇到壯漢。

“還能咋樣?快被劉姐玩爛了,屁股遭老罪嘍,我也狠狠地給他娘的上了一課,媽的出勤害老子打針,他娘他還是第一人?”壯漢罵罵咧咧道。

“哪種貨色啊?能搞不?”

“搞不了!這小子情況和其他人不一樣,他那自以為是的爹娘估計以為這里是真的封閉式學校給他送來這的,這小子不像是那樣的垃圾,不過無所謂,到了這里都一樣...”

“那確實哈,到了這里都一樣,哈哈哈哈!”

“該上的規矩都得上,不過明天得早點去看看他,今天劉姐玩的是過火了一點,別把那小子給整死了,不過應該問題不大,每個垃圾不都這麽過來的!只是可惜了那小兔崽子其實不至於到這,被自以為懂教育的爹娘送到這活活遭罪,這不是也是緣分哈哈哈哈!不管他了,喝酒喝酒!”壯漢摟著眾人轉身進了物資,酒杯碰撞和男人的大笑聲隱隱傳來...


正準備回寢室的蔡秋嫻遠遠聽見幾個人之間的對話,想起昨晚的男孩,頓時證實了昨晚自己心中的猜測。那個男孩之所以看著和這邊其他的孩子都不一樣確實是因為他按理說不屬於這里。不過對於來到這里的人來說,你該不該來其實都不重要。


回到寢室,蔡秋嫻端著自己盆來到廁所洗漱,只見自己在書院內唯一的朋友小朵也在洗漱。


“哎,秋嫻你聽說了嗎?新來的那個男的聽說是個帥哥,你看今天劉老師那滿面紅光的嘖嘖...”


“嗯,聽說了...”


“只可惜了,來到這地方再帥也沒啥作用哦。”小朵是個17歲來自農村的孤兒,從十歲的時候便被先生收養。但也是去年和蔡秋嫻一樣同期被帶進書院的孩子,健康的小麥色的皮膚,大大的眼睛搭配精致的五官加上蓬松的短發,處處透露著青春活力的氣息。在這魚龍混雜的書院,小朵也成了秋嫻唯一能說心里事的朋友,兩人好看的顏值私下被同學稱為先生旁邊的兩朵“姐妹花”。


“我今晚有點想去看一下,聽說他今天被打的很慘...”秋嫻環顧四周確定沒人,悄悄的和身邊的小朵小聲道。


“我靠,你確定嗎?真的沒事嗎?為了一個陌生人,沒必要...”小朵驚訝的看著秋嫻,她是知道密道的事的,因為自己柔韌性不好,密道內很多地方過不去,所以小朵一直在幫秋嫻打掩護,她也知道如果這件事被老師們發現,秋嫻面臨的會是什麽...


“沒事,我就去看一眼,你知道我會很小心的。”


“嗯,那你小心點...”認為自己的小姐妹並不是冒失的人,小朵還是為難的答應了。


離開廁所,轉眼間又來到深夜,趁著夜色蔡秋嫻再輕車熟路的鉆進密道,經過左拐右拐之後,秋嫻來到了禁閉室的墻厚,輕輕推開了擋在前面的木板,沒想到木板倒下發出了巨大的聲音,嚇得蔡秋嫻汗毛直立,但好在過來一會並沒有人過來,蔡秋嫻這才慢慢的爬了出來。借著微弱的燈光,蔡秋嫻這才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男孩...


只見男孩蜷縮在角落,空氣中彌漫著淡淡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味道還有一些秋嫻無法辨認的奇怪味道,剛剛木板倒在地上發出的巨大聲音,男孩居然也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連一絲晃動都不曾有。蔡秋嫻心里一緊,想起自己今天聽到的對話,不會出事了吧?在書院雖然見過很多慘痛的事情,但秋嫻還沒有看到或者聽說有人被打死的。


想到這,蔡秋嫻小心翼翼來到男孩身邊,這才發現男孩是赤身裸體的蜷縮在角落,蔡秋嫻的小臉微紅,畢竟她小姑娘從沒有近距離看過男孩子裸體,不過想到剛剛那麽大聲音都沒有讓男孩有任何反應,想到光線這麽昏暗也看不清,蔡秋嫻這才壓下心里的嬌羞推了推男孩:


“喂,醒醒...你沒事吧。”清脆的聲音回蕩在煩悶室里,身體更加蜷縮但並有醒過來,嘴里卻念道著:“水...水...媽媽...”


聽到男孩的呢喃,秋嫻意識到不對,趕忙用手摸了一下男孩濕潤的額頭嚇得驚呼,男孩的額頭燙的像是火爐。起身回密道蔡秋嫻給男孩取來了水,輕輕地滴在男孩幹裂的嘴唇上,終於半夢半醒中男孩睜開了眼睛。


李敖只感覺自己回到了家,回到了熟悉的大床上,一切就如同以前嬰兒時被媽媽搖晃著睡去,不就就感覺唇瓣上有水,舔了下嘴唇才感覺自己幹涸的口腔得到了滋潤,那幾滴水如同加了蜂蜜的水一樣甘甜,但隨之痛苦的現實卻再次將男孩吞沒。


男孩緩緩的想起身可隨之屁股上劇烈的疼痛使男孩手一軟再次跌倒在地上,發著高燒加兩天沒喝水使男孩的身體及其虛脫。


“你不用起來,我倒給你喝。”看著男孩摔倒在地,秋嫻連忙湊過身將手中的杯子緩緩傾斜倒進男孩的嘴里。


近在咫尺的女孩近近的靠在李敖的臉前,盡管李敖的視線是模糊的,但女孩身上散發的淡淡的梔子花香和少女獨有的體香還是鉆進了李敖的鼻子中,喝了幾口水,李敖猶如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看到了綠洲,意識也稍微恢覆了一些。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少女的擺在他眼前的秀發和美麗的臉頰,以及若隱若現的小乳溝和雪白的....


“你幹嘛!”意識到自己可能離男孩太近了,蔡秋嫻這才滿臉羞紅的後退躲開。


“對不起,謝謝你的水,謝謝...”男孩虛弱的說道想要起身,但再次被屁股上的劇痛給刺激只能縮了回去,同時李敖也意識到對方是個女孩子,李敖也害羞的用手遮住自己的隱私部位,縮起來背對著女孩。


看著男孩虛弱害羞的樣子,蔡秋嫻借助微弱的燈光這才看到男孩的慘狀,青紫色的屁股無數道棱印,上面還有星星點點的血痂,小腿上的也是慘不忍睹,數道傷痕在小腿隨處可見,腳掌也破皮導致男孩一想站起來接觸到地面便疼的齜牙咧嘴的。


猶豫了一下蔡秋嫻紅著臉,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風油精小罐子,來到男孩身邊“我給你塗一下腳上的傷口,這樣不會那麽痛。剩下的留給你,你自己塗下...用完記得扔掉瓶子,不要暴露有人來過....”


蔡秋嫻聲音漸漸小了下去,用手指了男孩青紫色的屁股。說完便打開瓶蓋伸出手指攆了一點藥膏,慢慢塗在男孩的腳和小腿上。


“嘶,痛...”當聽到女孩的話,男孩極力按住自己不去驚動女孩,李敖也明白這來之不易的善意,自己一絲不掛且狼狽的樣子暴露在一個同齡女孩面前,讓李敖再次留下了屈辱的淚水,青春期的男女誰都想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給自己的異性,然而今天這樣的場景深深傷刺痛了李敖的心,盡管白天的痛苦很多,但在如此善良的女孩面前暴露這樣的一番模樣的折磨甚至大過了早上的酷刑;劇烈的疼依然使他下意識的去拿手遮擋,身子嘗試躲開,同時陣陣地眩暈感再次向李敖襲來...


“我知道會很痛,但是你得忍一下,不然之後會更痛而且留疤感染的...”蔡秋嫻正準備嘗試握著男孩的腳,卻突然發現男孩又沒了動靜,擡頭一看只見男孩太過虛弱又昏了過去。


默默地給男孩塗完腿上的傷,女孩起身望著男孩傷痕累累的屁股,咬了咬牙接著又彎下了身子...


這一夜,外面的天空還是一如既往的幹凈,月亮高高搖晃在天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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