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被打屁股的琴團長和犯錯受罰的浪花騎士優菈 (Pixiv member : 酒色染发剂)
「噔…噔…蹬…」高跟鞋踩在地磚上,發出一陣有節奏的清脆響聲。
西風騎士團總部,一位身材高挑的女性目不斜視,直往團長辦公室走去,秀麗的海藍色長發一時如浪花般起舞。
女人的步伐禮儀顯然經歷過貴族教育,使得胸章上的普魯士藍羽飾頗有節律地飄揚。若不是手中提著的冰之劍,絕對會讓人以為是哪家的大小姐。
沒錯,這便是聞名蒙德城的「浪花騎士」,勞倫斯貴族的後代——優菈·勞倫斯。
兩名值班的衛兵似乎對此已是見怪不怪:
浪花騎士常年在外奔波,偶爾幾日回城,都會如此提著大劍直往琴團長辦公室。經騎兵隊長凱亞的解釋,這都是琴在和優菈在切磋劍技罷了。
而為什麽增進劍技的切磋不會發出巨響,這便是另一個未得解釋的謎團了。
來到親團長的辦公室門口,優菈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隨著「嗞啦——」一聲拉長的響動,優菈最終打開了那扇莊重的大門,瞬間形成的氣壓差輕微吹動了發絲。
闊大的辦公桌上堆著成山文件,琴團長端坐其後,仿佛已經等候多時:
「優菈你來了,匯報任務情況嗎?」
「是…」
今日的優菈不似往常那般自信,衣服上也留下了幾處破損,但還是保持著一貫的高貴氣場。
她將手中冰之劍雙手捧起,鄭重地放到辦公桌上:
「遊擊小隊任務失敗,身為隊長我甘願接受一切處罰!」
不同於騎士團中許多遊手好閒之輩,優菈對待所有任務都盡心盡責。如此認真的態度不僅讓她屢立奇功,更是讓她在短短幾年內就成為了遊擊小隊的隊長。
身為罪人後裔,優菈一直飽受蒙德人民的偏見與無理指責,但她仍然堅持在抗擊侵略的第一線,為維護蒙德的安全與和平立下了赫赫戰功。
這一切,包括琴在內的人們都有目共睹。
「任務失敗不全是你的過錯,優菈。」
安慰的話脫口而出,看到優菈的表情仍是無法釋然,琴又轉過話頭繼續:
「西風騎士會公正評判每一個人,即使是看在以往功勞之上,你也不應該受到責罰……」
琴的話還未說完,優菈便毅然做出了不必多說的手勢:
「依功行賞,論罪責罰。這是身為貴族,身為騎士的覺悟!」
雖然對貴族的那一套繁文縟節並不感冒,雖然勞倫斯家族早已落魄,但優菈卻無時不刻都懷留著貴族的驕傲。
——冷冽高潔不懼怒焰、堅韌沈著不被撼動。
見優菈堅持,琴團長有些無奈地搖搖頭:
「那麽按照團規,需要責臀一百。」
優菈點點頭,隨後兩手並用便利索地將外褲脫去,露出其中潔白的內褲。
那渾圓的屁股被小內褲包裹著,飽滿臀肉幾乎要撐破布料,看起來十分誘人。優菈的屁股本就是久經鍛煉的挺翹,再加上過膝靴上黑色皮帶的勾勒,修飾出完美的臀部線條。
加之其等待受罰時依舊優雅的姿態,簡直是精雕細琢的美物。
與此同時,琴拿起靠墻櫥櫃中的一柄戒尺,細細為其清理消毒。
臀責,這個規則是琴團長親自制定的,約束全團上下所有人,即使是自己也包括在內。
這種責罰又痛又羞,懲戒效果極好,團內紀律一時得到了大大改善。
來到辦公桌前站定,優菈低下頭,視線逃避著琴手中的戒尺。而光是那細布擦拭在尺身上的「沙沙」聲就已經讓她隱隱幻痛,雙手也不自覺地在桌面上胡亂擺弄著,可想是怎樣的壓迫感!
雖然是自己要求的,但此時優菈的臉頰已經染上了羞紅,嘴角也微微抿起——自己與琴年紀相仿,除了上下級更是朋友關系,如今卻要被對方打光屁股。
更何況對於打屁股這種懲罰,優菈也只是在幼年時期挨過幾次。現在自己早已成年,還要被當作小孩子懲罰什麽的,這是何等羞人!
「內褲脫掉,身子伏下去。」
簡短有力的命令傳來,優菈感到自己的心跳變得越來越快,懲罰的實感越來越強。
她微微顫抖著將雙手勾入內褲邊緣,優雅地彎腰一拉,皎月般的兩瓣光屁股頓時外露出來。
優菈自幼便遵循著貴族的嚴苛身材管理,身材可謂是凹凸有致的完美代言詞,而那潔白飽滿的光屁股更是挺翹非常,白皙的皮膚上找不出一絲瑕疵。
自由、美酒和詩歌,只有蒙德才能孕育出如此美好的肉體。
優菈深呼一口氣,彎腰趴上那桌面,胸部的兩團柔軟瞬間擠壓變形。
向來高傲直挺的腰背,此時彎成了一個優美的弧度。
桌面堅硬冰涼的觸感如此緊貼真實,連心跳都能一清二楚地感受到。優菈只覺得身下涼颼颼的,臉上卻是越來越燙。
雙臂上下疊起,下巴穩穩枕在小臂上,優菈颯美的雙目如此緊盯著面前的桌面。她自覺地將屁股高高撅起,雙腿分開,無助地等待著第一板的到來。
琴緊盯著優菈完成這一系列動作,隨後邁著堅決的步伐走到優菈身側——既然是懲罰,那就必須有始有終,否則懲罰將失去威信!
「優菈,你知道該說什麽。」
琴將戒尺橫放在臀峰上,一股冰涼厚實的奇妙感覺傳來,惹得優菈不禁嬌軀一顫:
「是…優菈犯了錯,請團長打我的光屁股,以示懲戒!」
說完,優菈臉上的羞紅已經一路蔓延到耳根,仿佛要滴出血來。
這也難怪,畢竟優菈在別人眼中是妥妥的高嶺之花,不僅舉止優雅,戰鬥能力亦是驚人——如此要強的女人,此刻竟然翹著光屁股請罰,羞得她恨不得一頭鉆入鷹翔海灘之中。
「啪! 呃啊…」
未等優菈反應過來,帶風的戒尺已經狠狠落下。臀板撞擊之下發出一聲清脆響亮的響聲,在那白皙的臀肉上瞬間留下一道淺紅的板印,十分顯眼。
優菈霎時感到屁股上又痛又麻,板印上火辣辣地灼燒著,不禁微微喊出聲來,腰身也微微塌下。
但她立刻便恢覆了姿勢,把屁股重新撅高——亂動可是懲罰過程中的大忌。
一來,亂動、遮擋都是挑戰懲罰者權威的行為,完全可以重打甚至加罰。
二來,亂動在懲罰過程中也是一件很危險的行為。
不同於懲罰可莉那種小女孩時的趴腿,優菈被要求采取的是趴桌式。不僅更為正式,順勢緊繃的皮膚也會加強痛感,就是容易傷到尾骨等脆弱的部位。
琴沒有著急揮第二下,而是靜靜等待優菈調整好姿勢。
「啪!」
又是重重的一板打在相同部位,剛剛分散開的淺紅繼而加深,打得優菈不禁攥緊了雙拳。
看到優菈已經進入了受罰狀態,琴點點頭。她往手腕上又加了兩分力,接下來才是正式的懲罰。
「啪!啪!啪 ……」
戒尺一下下落到屁股上,琴一絲不茍地進行著懲罰,每一下都可謂結結實實,帶起陣陣臀浪。
只見優菈原本白嫩的屁股上已經印上交錯的板花,戒尺落時幾乎嵌入肉中,使得臀肉逐漸紅腫發熱。
剛開始的十幾板尚能忍受,但每每戒尺在屁股留下紅印,這疼痛都會累積般加深,直到每一下都帶來鉆心般的痛楚,火辣辣的久不散去。
優菈只覺得屁股上灼燒般的疼痛,上一板留下的刺痛還沒消去,下一板就已然到來,仿佛無窮無盡。如此雙重壓力之下,少女的口中逐漸漏出悲鳴,雙腿也不自覺地摩擦起來。
「啪!嘶!啪啪…啪!啊!」
沒有任何表示,琴依舊執行著責打。但看著在自己手下痛苦哀鳴的優菈,她的內心里卻升起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
責打繼續,不多時已經過半。
秉持著貴族的驕傲,優菈咬緊牙關強迫自己不發出太大的聲音,只是輕聲哼哼著。
但那鉆心般的疼痛又豈是那般容易忍住的呢,優菈感覺屁股正在接近忍耐的極限,漏出的悲鳴也越加更多。
「啪!啪!啪!啊啊~」或是打到痛處,少女的喉嚨處發出了最響的一聲悲鳴,豆大的眼淚奪眶而出。
再也顧不得貴族禮儀,優菈塌下腰身,反射性地將手伸到身後捂住屁股。
此時的臀肉已經腫起一指有余,摸起來帶著熱量。雖然看不到,但優菈已經可以想象自己的屁股肯定已經慘不忍睹。
此時距離結束還有四十多下,琴的表情也變得更為嚴肅:
「腿分開,屁股撅好!下次再有就重新打過!」
優菈即刻照做,此時她腦中已經無法思考什麽羞恥,心中只想著快點結束懲罰。將兩腳分開到與肩同寬,優菈竭力將屁股撅到最高點,生怕惹得琴不滿意。
優菈的身材比例十分完美,雙腿更是修長優美,分開大腿後下體春光頓時大現,少女白嫩光潔的兩貝頓時顯露。
為了懲罰自私遮擋的優菈,琴又添了三分力氣,板板到肉。
「啪!啊!啪!啊!嗚嗚!」
每當戒尺落到屁股上,優菈便會隨之高昂起頭顱,兩肩也會受驚地聳起,仿佛是在轉移注意力。
優菈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流出,原本精致的臉龐早已扭曲,淚跡斑斑。
最後十幾板,受責的屁股變得尤為敏感,所受痛苦幾乎翻倍。
優菈已經被打到幾乎崩潰,口中悲鳴也逐漸變成高亢的哭喊,到最後幾乎是吼出來的。雖然懲罰時間不過才40分鐘左右,但在她看來幾乎過去了幾個世紀。
少女的屁股輕微扭動著,但依舊保持著姿勢沒有變形。
「啪!啊!嗚嗚我錯了!」
「啪!啊啊!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
最後幾下打完,優菈已經意識不到自己在說些什麽,只顧著認錯求饒。
懲罰結束,優菈的兩瓣光屁股上已經一片狼藉,縱橫交錯的板印高高隆起,皮膚泛起白砂。
「嗚嗚嗚~」
看著此時屈腿癱倒在桌子上抽泣的優菈,琴感到十分不忍,但不打到這種程度就算不上懲罰了。
放下戒尺,琴拿起一旁的藥膏仔細在腫起的臀肉上塗抹起來。優菈的屁股十分柔軟彈滑,兩瓣臀肉已經被染成了一片緋紅,嚴厲責打後還微微發著燙。
當藥膏抹上皮膚,優菈頓感一陣清涼,疼痛也稍稍緩解。
就在這時,琴才發現優菈的私處早已在責打中濕潤,少女嬌嫩的花蕾上沾著晶瑩的花蜜,看起來十分可口。
「唔……」
被打屁股打到濕了,意識到這點的琴感覺一陣恍惚,心跳也不知怎麽的愈發加快。
不多間,優菈停止了抽泣,表情也逐漸平覆。
「優菈,我扶你起來吧。」
「沒關系,我自己來。」
仿佛是維護身為貴族的最後一絲尊嚴,優菈站立起身,咬著牙忍痛將內褲重新穿好。
挨打後還在灼痛的屁股受到壓力,瞬間多了一種又痛又癢的奇妙感覺,讓優菈不禁倒吸幾口涼氣。
重新整理好衣裝,優菈洗凈臉上的淚痕,隨後若無其事地出了辦公室的大門。
步伐依舊優雅。
「這麽輕松,浪花騎士的劍技果然了得啊…」
兩個值班守衛看著優菈離去的背影,止不住地讚嘆。
但其實此時那布料下的屁股依舊是火辣辣地灼燒著,特別是當褲子摩擦到受罰部位,都有一陣鉆心的疼痛湧上心頭。
優菈此時只想快點趴回床上,好讓剛挨打完的屁股緩緩。
而此時獨自呆在辦公室里的琴卻久久不能平靜,腦中此時全是優菈受罰時的情景,和那個紅彤彤的光屁股。
她止不住地萌發了這個念頭——如果被打的人是自己該有多好啊。
只感覺渾身一陣發燙,內心泛起漣漪,完全無法平靜。
這把戒尺的做工十分精巧,用料也很考究,拿在手上有種沈甸甸的分量。
「啪!」一尺落下,掌心微麻。
「嘶——」琴反射地聚攏五根纖細手指,絲絲疼痛還是從手掌中不斷漏出來。
疼痛逐漸消去,只留下一個淺淺的紅印,琴閉上眼睛回味著,似是有些戀戀不舍。
正這股痛楚時刻督促著琴,提醒她肩負著的重要職責。
『古恩希爾德家族的長子長女,在學會喊「媽媽」之前,就已能夠念出「永護蒙德」』
這句話並不完全是一句玩笑話。
小時候的琴就是在母親,芙蕾德莉卡的嚴格管教下長大,每每有松懈的時候,母親就會用打屁股的方式來管教她。
雖然母親的懲罰十分嚴厲,時常讓她後怕,但懲罰過後的安慰和教導卻成了一記良藥,促使著琴不斷自省、成長。
如今時過境遷,琴已經成長為能夠獨當一面的大人,但能夠督促自己的母親也已經去世了。
強大如琴團長,實則也渴望著能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盡情哭泣,釋放自己的脆弱……
回想以往被母親教訓的場景,琴只覺得下體一陣燥熱上湧,渾身觸電般微微顫抖。
檢查一番後才發現春液已經泛濫成大片汪洋,濕漉漉地浸透襠部布料。
一下午,工作竟然都沒有什麽進展。
……
夜晚,琴的閨房內。
少女脫去平常的服裝,轉而換上一件寬松輕薄的睡衣,簡單樸素的條紋卻尤其襯得天真可愛。
卸下沈重的裝甲和身份,此時有的不是西風騎士團團長,有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罷了。
她規規矩矩地端坐在床邊,雙手安置腿上,兩只白嫩腳丫踩在毛茸茸的毯子上。床邊則是一排的懲罰工具,板子、皮帶、藤條——每錯,今天就是琴團長的懲罰日。
等待施罰者的到來,琴的兩只小腳略有不安地相互摩梭著,眼神中又夾雜著些許期待和焦躁。
那坐立不安的樣子,活脫脫就是一個等待懲罰的小女孩。
「琴,我進來了哦。」隨著門被打開,一個知性而又熟悉的女性聲音傳來。
聞此,琴立刻起身站好,轉頭便看到了已到門口的麗莎。
——沒錯,琴所委托的施罰者就是麗莎。
畢竟身為團長,琴實在沒辦法在晚輩前放開受罰。思來想去,果然還是麗莎最為合適。
「呵呵,不要這麽緊張嘛。」麗莎微笑道。
雖然琴的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鎮靜,但慌亂的動作和過度的反應早已暴露了她的真實想法。
而這怎麽可能逃過麗莎的法眼呢。
「麗莎,今天就麻煩你了…」琴的聲音幾乎不可聞,也許是太過緊張,使得她只能說出這些社交辭令的發言。
「不要這麽見外嘛~雖然是下班時間,但我可是很樂意幫助琴的哦。」麗莎笑道,依舊是體貼的表情。
一邊說著,麗薩走到窗前隨意挑選了一件工具拿起端詳。
「琴準備得真周到呢。」
而僅僅是這個簡單的動作,就讓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緊緊盯著麗莎手中的動作,移不開眼。
看著琴有些扭捏的樣子,麗莎輕笑:「來,趴到這里。」
說完,麗莎拍拍大腿,琴立刻會意,慢吞吞地走到麗莎身側。
猶豫了一小會,琴最終還是趴了下去。少女稍微將姿勢調整到舒適,屁股則是順勢送到了麗莎手邊,非常適合施罰者發力。
腿上柔軟的觸感傳來,看到這麽聽話的琴,麗莎感到十分滿意:「真乖~那就先自己反省一下吧。」
現在的琴趴在麗莎腿上,美麗的金色長發鋪散肩背。少女雙手前伸,屁股翹到全身最高點,兩只小腳露出無辜的粉嫩腳心,宛若弦月的足弓則是緊繃著。
琴想找一個抓手點,可惜抓了個空,整個身體維持在一個平衡與失衡的臨界點,感覺十分無助——懲罰不知何時即將降臨。
主動趴到腿上,如此被動而無防備的姿勢,表示了全身心的服從和反省,也讓琴越加代入到了受罰者的身份之中。
而想象到等下自己可能會遭到的對待,更是讓琴的聲音輕輕顫抖:
「因為…我的決策失誤,導致了重要任務的失敗……」
此時的琴早已羞赧無比,哪還有心思考慮太多,像倒豆子一樣細數著自己最近犯過的錯。
「那犯了這麽多錯的琴,要怎麽教育才好呢。」麗莎的語氣略帶調笑,仿佛是想捉弄一番對方。
「應該…」琴把頭埋得很深,看不到表情,但紅透的耳根依舊暴露了她的心理——本來趴到麗莎的腿上認錯就已經足夠羞恥了,現在還要親口請罰……
好幾次話到了嘴邊,又吞了下去。
身為團長,琴平時可謂金口玉言,玉口一開便是千人所往。如今要他像小女孩一樣開口請罰,豈不羞煞?
看著在自己腿上犯難的少女,麗莎也不急,仔細梳理對方的發絲。
頭發,不僅僅是人類外貌的重要組成部分,更是特有的社交組成部分。而梳理頭發則像是像舔毛、捉虱一樣的社會動作,建立在信任的心靈基礎之上。
麗莎溫柔的撫弄,讓琴回憶起母親特有的愛昵,逐漸解開了心中的芥蒂。
「…應該被打光屁股,直到好好反省為止。」語畢,琴順從地將手折到背後。
「真是好孩子~」麗莎在那秀發上順撫一把,隨後拷緊對方手腕按在背上。
這樣一來,縱使再怎麽掙紮也不可能掙脫,無疑給琴下達了「你就要被打屁股了」的心理暗示,懲罰的實感愈發強烈。
完成這一系列動作,一股混雜著期待與害怕的情感在全身翻湧,麗莎清楚能感到腿上少女的體溫升高。
準備完畢,麗莎玉手一勾,睡褲便隨著細膩的肌膚滑下。
嗯?
麗莎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又很快轉化為了平常的淺笑,表情似是已經懂了什麽。
原來那睡褲脫下後,竟只剩一個光溜溜的圓屁股,看起來白嫩水滑,煞是養眼。
再看琴,仿佛是被姐姐發現了害羞秘密的小女孩,瞬間兩瓣臀肉猛地繃起,腳趾也隨之扣緊。
原來琴太過於期待受罰,沐浴後竟忘記了穿內褲,而後又鬼使神差地沒有在意。
麗莎感受到琴反射性地想要去遮住屁股,但手卻因為被按住而動彈不得,只得就這麽朝外露著光屁股。
「連內褲都沒有穿,小屁股就這麽想挨打嗎~」麗莎調笑。
邊說著,伸手覆蓋上一瓣屁股,輕輕揉捏。
琴本身就嚴於鍛煉,屁股摸起來手感極佳,柔軟而又不失彈性;更而況琴天生麗質,皮膚吹彈可破,嫩得幾乎要掐出水來,細膩至極更無一絲粗糙。
麗莎只是溫柔地安撫雙臀,只覺得手上無比溫暖舒服,仿若置身溫柔鄉——真是天賜的美臀!
一而再再而三的羞恥感沖擊著琴的心理防線,但所言句句正中她的小心思,就算琴有十張嘴也無力反駁。
只得扭扭捏捏,半天湊不出一完整句子。
看到了琴鮮為人知的一面,麗莎調戲之心已經滿足,該繼續了。
用手將睡衣下擺擼起,露出完整的腰窩和屁股,以防受罰時遮擋,少女羞處頓時一覽無余。
「那就先用巴掌熱臀,不許躲哦。」
戀戀不舍地將右手離開屁股,高高舉起。
「啪!」清脆的響聲瞬間充滿整個房間。
琴頓感右半屁股一股又麻又痛的感覺傳來,過電般在全身流竄不息,不禁微微昂起了頭顱。
但麗莎不打算給她喘息的機會,巴掌繼續落下,有節奏地拍打在兩瓣臀肉之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少女輕吟。
往來不息的疼痛快速覆滿屁股的每一片,為其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琴頓覺這打屁股比想象中難捱許多。
畢竟上次挨打還是小時候,記憶已經模糊。只記得是痛,沒想到竟如此之痛,一時間竟然慌亂神。
「啊!麗、麗莎等一下好嗎,好痛!」琴失聲懇求。
「不可以哦,不然就不算是懲罰了~」麗莎立即回絕。
輕松的語句此時卻是如此恐怖,琴不知道已經打了多少下,更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停下。
只能無濟於事地扭著光屁股,躲不過繼續打下來的巴掌,臀肉逐漸腫起。
「啪啪啪…啪啪啪! 唔啊…啊啊啊!」拍打聲混雜著少女哀鳴,組成又羞又痛的交響曲。
琴的屁股發育甚好又不失鍛煉,豐滿挺翹,是極為標準極品的蜜桃臀,兩瓣穴肉隱秘其中,更是增添了一份引人遐想的魅力。
每一掌下去都帶起陣陣臀浪,如漣漪般在屁股上蔓延。汗液混合著油脂,油亮美麗,屁股上頓時泛起緋紅的玫瑰花海,美不勝收,讓人不忍移目。
感覺到屁股上灼燒般的疼痛,手又被緊緊按住,琴只覺得倍感無助和難熬。
此時的琴活脫脫就是一個被按在媽媽腿上打屁股的小女孩,哪還有昔日團長的威風。
麗莎的手勁不減,揮下頻率亦是不變,打得琴越發焦慮——求求你不要打了,還要打多少下才能原諒我啊……
但這些話只能默默在心中喊出,只化作哀婉悲鳴,疼痛依舊繼續。
「啪啪啪…啪啪! 唔啊啊啊…啊!」
但麗莎的巴掌仍舊如雨點般落下,仿佛無窮無盡。
感到有些許小崩潰,琴開始不顧一切地扭動身體,小腿不安分地踢騰,帶動臀乳晃動,十分誘人。
「不許動,否則就要加罰了哦,小屁屁撅起來!」麗莎呵斥,懲罰妹妹的姐姐一般。
聽到這般對待小孩子的呵斥,琴覺得無比羞赧,隨即聽話地撅高屁股。
近百下巴掌過去,琴的屁股上已經均勻覆滿玫紅掌印,原本就豐滿的臀肉微微腫起,看起來頗有情色肉魅。
看著賣力撅起屁屁的琴團長,麗莎心底升起一股無名的保護欲,臉上則是止不住的愛意。
於是情不自禁地開始幫琴揉起屁股。
被打紅的光屁股多了一份柔膩的手感,還帶有絲絲熱氣,讓人舍不得放手。
麗莎搓揉臀肉一會兒,又轉而從臀腰處順而下撫,直到大腿關節。一氣呵成,沒有絲毫贅肉,宛若精雕細刻。
只感到一股奇妙的快感自盆骨發出,源源不斷擴至全身,好似屁股上的每個毛孔都自發長開,貪婪地享受著愛撫。
渾身舒愜,琴不禁發出了「哼哼~」的甜美輕哼。
不多時,麗莎驚奇發覺手上多了一股濕潤。
定眼一看,才發現琴的羞處已如泥潭般泥濘,汩汩春液從兩瓣肥美鮑肉中吐露而出。沾得花蕾黏膩膩、亮瀝瀝,像是在渴求更多快感,十分誘人。
麗莎心里閃過一絲察覺,一個主意隨之產生,隨後便換了一副嚴厲的語氣。
「剛才琴受罰不乖,肯定還沒有好好反省,必須加罰!」
聞言,琴像霜打的茄子般垂下腦袋,自知這個規矩是自己定的,沒有理由反抗。
實則這整個懲罰的規矩都是埋有私心的,為了能讓麗莎打自己的屁股,琴特地將懲罰設置得非常嚴格。
沒想到竟然將自己逼到這種地步,可惜後悔也已經晚了。
看琴沒有反應,麗莎實施了口中的「加罰」。
一股激蕩著紫色光芒的電能在手中匯聚,嗞啦作響。麗莎將力度控制在酥麻的程度,而不至於傷害到身體。
聽到屁股上傳來的電磁噪音,琴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起來,雙眼死死盯著面前的地板,腦中只有接下來將要接受的責罰。
可麗莎能看到,少女下體蜜汁的分泌愈加增多,不知道是因為期待還是害怕。
「二十下報數,報錯的話就加一下哦~」麗莎的語氣中有些迫不及待的興奮。
「是…是的。」
雙手依舊被固定著,姿勢依舊不變,只能乖乖撅著屁股挨打。
「啪! 啊!一、一下…」琴的聲音有些發抖。
帶著雷元素的巴掌打到屁股上,一股奇妙的酥麻刺痛順著脊髓直沖大腦,痛楚瞬間以臀部為中心向外輻射。
琴只覺得痛感提升了一倍不止,就連腳趾都止不住的打顫,發絲尖瞬間感電炸起,電火花劈里啪啦地消逝。
實則是腦中的感痛部位被雷元素激活,對痛感的感知變得更加敏感,而報數的要求更是讓琴不得不集中注意力。
隨之增強的,還有對快感的感知。
麗莎有意地集中起雷元素,輕微刺激著小豆豆。
「啪! 啊!兩下…」幾乎是驚叫出來。
琴反射地仰頭供背,雙腿止不住地踢蹬掙紮,麗莎沒有制止,只是自顧打下巴掌。
「啪!啊!三下~ 啪!啊……」
……
琴的悲鳴愈發高亢,聲音中也染上了哭腔:「啪!啊!十下!嗚嗚嗚~」
雖是抽泣不止,但麗莎可以清楚看到少女秘密花園中大量分泌的花蜜,每每巴掌落下都濺飛起晶瑩汁液。
麗莎的心中有了定奪。
「啪!」
「啊!十一下…我錯了嗚嗚~不要再打了~」
聽若罔聞,麗莎繼續不留情面地揮下巴掌,每一巴掌都把那臀肉打到變形,深深嵌入其中。
麗莎故意放慢了節奏,先是右邊屁股,再是左邊屁股,仿佛是為了給琴留以足夠的時間品嘗痛楚。
——這是壞孩子專用的懲戒,為的就是讓她們好好品嘗屁股遭罪的感覺,徹底反省自己的過錯。
這般具有懲戒效果的巴掌之下,琴再也收斂不住矜持,放聲哭泣求饒起來,聲音大幾乎到要穿透墻壁。
最後一下責打完畢,麗莎散去雷元素,繼而裸手在琴的光屁股上揉捏著。
「琴,被姐姐打屁股感覺怎麽樣呀~」麗莎柔笑。
「很痛…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屁股上依舊火辣辣的疼,琴的臉上布滿淚花,但身體依舊只能趴在麗莎腿上,展示著紅彤彤的屁股。
「就只有這樣嗎~」麗莎笑而不揭。
邊說著,麗莎將手伸向琴的羞處。
雙指輕輕一掰,小穴隨之如同花朵般綻開,少女稚嫩的穴肉褶皺由此完全暴露。
被掰開的鳳穴中還在「咕嚕咕嚕」不斷吐露出淫液,兩貝之間的秘肉尤其粉嫩搶眼,一開一合猶如嬰兒的小嘴,仿佛在期待更多的滋養。
麗莎也不去觸碰那嫩肉,只是用兩指輕輕撥開陰唇,那淫液就如同開閘般不停吐出,拉出粘稠晶瑩的絲液。而每次琴身體的顫抖和抽泣,都會暫時加速那液體的分泌,不一會兒就在兩條白腿上沾得到處都是。
「嗚嗚…」琴玉面羞紅,皓齒合咬。
被掰開小穴展示少女最後的羞秘,就連自己都不曾看得這麽仔細,已經幾乎突破了琴對羞恥的忍受極限。
更何況琴能感受到自己的下體已經一片狼藉,羞液分泌不止。無奈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無法自主控制,只得放任它吐出、聚集、滴下……絲絲掛掛,清瀝粘稠。
「琴,你喜歡被打屁股對嗎?」麗莎的聲音魅惑而又舒緩。
「我、我……」
琴沒想到自己的這點小心思一下就被看穿了,一時語無倫次起來。
她不知道琴會怎麽看自己,堂堂西風騎士團團長,竟然是個喜歡被打屁股的變態。
「不承認的話,姐姐可要加罰咯~」
麗莎雙指撚起一灘春液湊到對方面前,這就是鐵證。
看著那已經發白發稠的淫漿,琴知道再怎麽嘴硬也瞞不過去了,只得在麗莎大腿上一五一十交代了個幹凈。
……
「欸,琴還有這樣的過去嗎?」
「嗯……」琴微微點頭。
看著羞紅滿面的琴,麗莎又起了玩樂之心:「瞞著大家的壞孩子要怎麽懲罰呢?」
「打、打光屁股……」琴簡直羞到無以覆加,但心中又隱隱期待著。
聞言,麗莎松開壓制的手腕:「站起來,跪趴到床上。」
簡短的指令下,琴不敢怠慢,她知道懲罰還沒有結束。
不顧還在灼燒的屁股,琴踉蹌著起身,臉上層層映著紅暈久不散去,原本整潔的秀發早已淩亂。
琴裸露著下身站立,兩手不安地絞動,修長的睫毛上還留著淚珠。
麗莎指指床,少女隨即彎身跪趴,肥臀順勢向後高聳,雙穴一覽無余。
經此一看,琴的雙腿勻稱細長無一絲贅肉,兩只腳丫白里透紅。其上的臀肉還未消腫,隆起一指有余發著熱量,緋紅美麗。
而其中兩片肥美的小貝則是濕潤無比,泛著亮晶晶的光亮,很是誘人。
「自己把臀瓣扒開吧。」麗莎調笑道。
不知道將會面臨什麽,但琴依舊乖乖照做,像是被馴服了的小鹿。
十根玉蔥般的細指扒住兩臀,嵌入肉中,隨後向兩邊一扯。
一個潔凈緊致的粉嫩菊穴頓時完全顯現,小巧的穴口未經開發,卻是認真清理過的。肛周毛發疏密,卻叫穴口褶皺看得真切,還在隨著呼吸微微收縮。
琴唯恐加罰,手上力道不知覺過大,就連腔內粉肉都隱隱可見,這下可謂是毫無保留地將身體獻出了。
但麗莎對此很是滿意,伸出一根手指沾了些淫液抹在菊穴口,輕輕畫圈。
琴只覺得私密處又羞又癢,還能感覺到麗莎如蘭吐氣,一股奇特的刺激感如同電流般在骨髓中流竄,頓時忍不住輕聲嬌吟,扒住臀肉的手都不禁顫抖。
「啊~啊啊~啊~」
琴很知道這不是淑女該發出的聲音,更不是騎士團長該發出的聲音,但此時的她就連捂嘴都做不到,何談忍住呢。
不一會兒菊穴口兒也流出股股腸液,白津津地不止。
「琴真是壞孩子呢,連這里都會其反應~」麗莎擡起手,聲如銀鈴。似是調笑,又似故意羞人。
琴被這些話撩撥得不知所措,索性把頭埋進床單,任憑對方擺弄了。
「夾住,掉了的話要加罰哦~」
還沒聽完,琴就感到後穴有異物突入,雙腿不受控地痙攣,屁股隨之微微扭動。
但這個姿勢之下怎麽可能逃脫的了。
琴本能地收緊菊穴,但在漿液潤滑之下,異物還是順利滑入了腸腔。
「琴不好好反省的話,姐姐要生氣了哦。」
聽到這話,琴咬牙壓制住了排出異物的沖動,試探著收縮穴肉。
很快,一股辛辣異常的感覺直沖腦門,琴感覺整個下體都在灼燒,不自覺冷汗直冒,倒吸涼氣。
在麗莎的視角中,琴的菊穴中插入了一塊削皮的生姜,穴口收縮加快,像是在咂摸著姜塊。
琴的心中是何等煎熬!
姜塊被潤滑後很難夾住,幾乎要掉出。但若是用力夾緊,其中辛辣刺激的姜汁又實在難以忍受。
不過十分種,琴就發出了陣陣悲鳴求饒:
「呃啊~麗莎,饒了我吧,求求你了!啊~太難受了!嗚嗚嗚……」
聽若罔聞,麗莎含笑看著琴的反應。
少女就這樣塞著生姜繼續晾臀,心理方向一步步被撕碎。好幾次琴想要用手去觸碰姜塊,但還是生生忍耐了下來,畢竟麗莎的加罰可不是開玩笑的。
最後只敢不時地擺動雙腿,以此來試圖緩解。
像是蚊子包一樣,痛和癢都是會積累的,直到人抓肝腦心,生不如死。縱使琴的意志力再強,也不得不屈服在生姜的淫威之下。
「嗚嗚嗚~麗莎,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琴的聲音發抖,像是從心底最深處吼出的一樣。自從姜罰開始麗莎就沒有回應過自己,這種放置讓她倍感焦慮。
「這個該叫我什麽呢~」
「姐、麗莎姐姐!求求你了麗莎姐姐,真的到極限了,呃啊啊~」
雖然叫麗莎姐姐很是羞恥,但此時的琴早已顧不得許多,持久的瘙癢疼痛像是有上萬只螞蟻在身上爬,讓她發自內心的求饒。
少女的悲鳴無比悅耳,麗莎心滿意足地拔出生姜。
隨著「啵!」的一聲沈悶響聲,琴如獲大赦,身體痙攣不止。菊穴霎時劇烈縮放,攪得腔內儲存的腸液成為了粘稠白漿,流將而出。
麗莎坐到床頭,將琴的腦袋枕到大腿上,雙手輕撫安慰著琴。
「麗莎姐姐太壞了,哼…」琴的小嘴嘟嘟囔囔,像小女生一樣撒起嬌來,似是十分委屈。
她就這樣癱倒在地,將腦袋依偎在麗莎腿上,貪婪地享受著難得的無憂無慮。
自長大之後,再也沒有這樣一個人能讓自己這樣肆意撒嬌了,麻木工作太久讓琴都忘記了自己也是個需要保護和依靠的女孩。
麗莎笑而不語,仔細端詳著面前少女的容貌,是何時變得如此堅強的呢。
……
「好了,撅好屁股,還要再打二十下才能原諒琴哦。」
看見琴逐漸停止了抽泣,麗莎決定將懲罰進行到底。
「還要打嘛,真的好痛……」琴從臉蹭蹭對方,試圖撒嬌,逃避回鍋的懲罰。
但無果,依舊乖乖撅高屁股嚴陣以待,畢竟後面可不是巴掌這樣溫柔的刑具了。
麗莎拿過板子,足有一掌半厚,拿在手上沈甸甸的,可想而知打在屁股上會是怎麽樣的感覺。
「啪!」悶聲傳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極具分量的劇痛,在已經挨過巴掌的光屁股上,疼得琴幾乎失聲痛哭。
「啊啊——好痛,我再也不敢了!」
「啪、啪!啪!啪、啪!」
每挨一下,琴的上身就會隨之挺直。口中哭喊已然放開,哭腔伴隨著不顧一切的求饒很是讓人憐惜。
「啪!啊嗚嗚嗚~ 啪!餓啊~嗚嗚嗚嗚……」
板子揮得不快,但效果卻如同狂風驟雨,任憑琴如何哭喊嘶吼都不減分毫力度,痛楚直擊靈魂。
打得琴徹底臣服、順從、不敢違背,昔日團長的威風在涕淚板花之中早已消逝,只留下真心實意的悔意和反省。
最後一板打完,琴最大程度地仰起脖子,隨後泄力般癱倒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
長時間的懲罰不僅讓琴疼痛不已,更是令她精疲力竭。
看到琴這副樣子,麗莎心里生出一股憐惜,隨後將琴抱在懷里,百般溫柔地安慰著。
「琴有好好努力過哦,真是了不起呢。」麗莎用母親的口吻說道。
此話讓琴心中一顫,也許是因為內啡肽的大量分泌,琴感覺身體好燙,腦袋也暈乎乎的。
「媽、媽媽,今天也要打我的屁股嗎……」
話沒說完,琴猛然驚醒,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說來什麽。
轉頭只看到麗莎笑靨如花,臉上嗖地羞紅——自己居然把麗莎當成了媽媽,還說那麽羞恥的話!
麗莎也不戳穿,任由琴紅著臉依偎在自己懷中,只有輕微的呼吸聲傳來。
少女的身上只剩一件單薄的睡衣,襯得身體無比柔軟嬌小,臉上的淚痕使她像是個剛受罰的小孩子。
「告訴媽媽,琴今天有做一個乖孩子嗎?」麗莎溫柔地問。
「琴、琴今天沒有好好做功課,還撒謊了……」
「那該怎麽懲罰呢?」
「琴、琴扒開屁股,讓媽媽用藤條打屁股縫……」
「乖寶寶~」
一問一答,似是喃喃自語,反應過來時琴的臉紅已然蔓延到耳根,心跳短暫停歇後愈加快速。
臀縫責,是琴幼時經常受到的懲罰,誰知這麽多年後竟又鬼使神差地繞回來。
趴在床上,琴在小腹下用幾個枕頭將屁股墊高,隨後雙腿分開,兩穴便一覽無余了。
為了方便責打,琴主動扒開臀瓣,將嬌嫩的菊穴完全顯露。
剛剛受過姜罰的菊穴還很敏感,琴簡直不敢想象會有多麽疼痛。
「媽媽,請狠狠懲罰琴這個不聽話的壞孩子!」琴的語氣羞赧無比,說完便深深埋下頭去。
「嗖——啪!」「啊——一下!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嗖——啪!」「呃啊啊——兩下!媽媽對不起,我錯了嗚嗚~」
藤條的威力不算特別驚人,但帶來的心理壓迫十分強大。特別是劃破空氣的銳利響聲,令琴不禁揪緊了心,驚弓之鳥般等待著疼痛落下。
每鞭落下,便在屁股內側縫隙里的嫩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血痕,十分顯眼。這里的皮肉本就久不見天日,自是尤為敏感,疼痛不斷蔓延。
「嗖——啪!」又一鞭炸開,不偏不倚地落在琴嬌嫩的菊穴之上。
一下打到痛處,琴不禁將手遮住了屁股,口中冷氣倒抽,混雜著抽泣很是讓人心痛。
「屁股扒開,不然媽媽要加罰了哦。」
「媽媽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要打了好不好,嗚嗚……」琴哭得梨花帶雨,止不住地搖頭。
嬌軀不住顫抖,琴用反手死死捂住屁股,說什麽也不放開。
誰能想到琴還會露出這種可憐巴巴的表情。
「琴!這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麗莎的聲音中添了幾分嚴厲。
不留情地「啪」一鞭打在琴的手心。
琴這才忍住哭聲,再次把兩瓣臀肉分開。
「嗖——啪!」
「呃啊啊嗷…哼嗯——四下!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啊~」
「嗖——啪!」
「啊!五、五下!哇嗚嗚嗚……」
終於最後一下打完,琴終於得以喘息,放聲痛哭……
心中的壓力和悲傷,頓時化為淚水,肆意湧出。
琴享受著麗莎的擁抱,暫時解下了肩上的重擔,重新回到了母親陪伴身邊的時光。
此時有的,不是西風騎士團團長,也不是蒙德的蒲公英騎士,只不過一個盡情展示著自己脆弱一面的小女孩罷了。
麗莎用手指幫琴抹去淚水,溫柔地安慰著少女那顆不安的心。
不多時,琴的呼吸平穩,筋疲力盡地在麗莎懷中沈睡過去。
風神守護著他的子民,伴隨著琴樂的微風從遠方吹來,將他認真而又勇敢的子民擁入懷中,輕柔地拂去她的疑慮與不安。
有陣風吹過,琴的發絲微亂,也許是芙蕾德莉卡在想念著自己的女兒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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