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酒店翹臀老板娘用屁股躲過檢查 (Pixiv member : 素晴)

 夕陽染紅了半邊天,煙酒店的招牌在昏黃的光線下顯得格外醒目。杜鵑的兒子,背著卡通圖案的書包,手里拿著變形金剛,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玻璃櫃台。店里彌漫著淡淡的煙草味,混雜著街邊小吃攤的油炸香氣。

幾個穿著制服的男人推門而入,肩章在燈光下閃著光。杜鵑立刻放下手機,臉上堆起笑容:“幾位領導,需要點什麽?”

李富國走在最前面,環視一周,目光落在杜鵑身後的貨架上。

“例行檢查,看看有沒有違禁品。”

杜鵑拍了拍兒子的頭:“去,把櫃台里那包中華拿出來,給叔叔們嘗嘗。”

小男孩放下玩具,拉開抽屜,卻掏出一個黑色塑料袋:“媽媽說,這里面的都是好煙,專門用來送人的。”

袋子里,幾條海外免稅煙赫然出現。

“老板娘啊,看來你還是沒長記性。”李富國嘴角一揚,“這次還需要上報給領導麽?”

杜鵑臉色煞白,求助似的看向李富國:“李隊,求您高擡貴手,這次就算了吧,和上次一樣,怎麽都行……”

她把兒子推進里屋:“寶貝,不管外面發生什麽,都不要出來。”接著拉下了卷簾門,趴在了展櫃上面。

李富國搓了搓手,粗糙的掌心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他拿起別在腰上的棍子,在手里掂了掂,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這根棍子是隊里特意頒發用來防身的,柔韌性極好,抽在人身上,那滋味……嘖嘖,想想都讓人興奮。

他走到杜鵑身後,看著她緊繃的身體,以及那被緊身裙包裹著的渾圓臀部。杜鵑的屁股很翹,平時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像只驕傲的母雞。李富國一直覺得,這女人就是欠收拾,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準備好了嗎?”李富國把棍子在杜鵑的屁股上輕輕敲了敲,像是在試探獵物的反應。

杜鵑的身體猛地一顫,緊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知道,今天這一頓打是逃不掉了。這個李富國,每次來檢查都要占她的便宜,今天被逮到了把柄,不把他伺候舒服了,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李隊……您輕點……”杜鵑的聲音帶著哭腔,像一只受傷的小貓。

“輕點?你賣這些違禁煙的時候,怎麽沒想到我會輕點?”李富國冷笑一聲,揚起棍子,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藤條落在杜鵑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裙下立刻出現了一道紅色的印子,像一條猙獰的蜈蚣,趴在白皙的皮膚上,只是礙於衣服阻擋所以看不到罷了。

“啊!”杜鵑疼得叫出聲來,身體猛地向前傾,雙手緊緊地抓住櫃台邊緣,指甲都快要摳進里面。她的屁股火辣辣地疼,像是有無數根針在紮,又像是有火在燒。

“一!”杜鵑咬著嘴唇,艱難地報數。她知道,這是李富國的規矩,每挨一下都要報數,少報一下,就要多挨十下。

“啪!”

又是一棍落下”。

“二!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賣違禁煙了……”杜鵑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櫃台上。她一邊哭,一邊求饒,聲音嘶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一樣。

李富國卻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揮舞著藤條,一下又一下地抽打著杜鵑的屁股。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狠,棍子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殘影,發出“嗖嗖”的破空聲。

“啪!”“啪!”“啪!”

藤條不斷地落在杜鵑的屁股上,發出沈悶的聲響。裙子也被打出了褶皺,甚至出現了破洞。

“三!……四!……五!……”杜鵑的報數聲越來越微弱,她的身體也開始搖搖欲墜,像是隨時都會倒下。她的屁股已經麻木了,感覺不到疼痛,只有一種深入骨髓的酸脹感。

李富國打了二十下,停了手。心里湧起一股莫名的快感。這個女人,平時才外面囂張跋扈,現在還不是乖乖地趴在這里,任他蹂躪?

“你來。” 李富國把玩著手里的棍子,遞給劉承延,眼神里帶著一絲玩味。

劉承延楞了一下,看著李富國手里那根的棍子,有些不知所措。他是個剛入職不久的新人,平時跟著李富國巡邏,雖然見過不少挨打的,但自己動手還是頭一回。他偷偷瞄了一眼杜鵑,只見她低著頭,看不清表情,但那緊繃的身體和微微顫抖的雙肩。

“李隊,這……這不太好吧?”劉承延的聲音有些發虛,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在冒汗。

“有什麽不好的?讓你練練手,以後這種事還多著呢!”李富國把棍子往劉承延手里一塞,“快點,別磨蹭了!”

杜鵑聽到這話,身子猛地一顫,她緩緩轉過頭,臉上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小夥子,別……別客氣,都是為了工作……往死里打,沒事……”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松一些,但那顫抖的尾音還是暴露了她的恐懼。

劉承延看著杜鵑那張強顏歡笑的臉,心里一陣發毛。他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手里的棍子,這棍子入手沈甸甸的。

“啪!”

棍子帶著風聲落下,狠狠地抽在了杜鵑的屁股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這一下,比李富國之前打的任何一下都要狠,都要重。

“啊!”杜鵑疼得慘叫一聲,身體猛地向前一撲,雙手死死地抓住櫃台邊緣,她的屁股上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

昏黃的燈光透過煙酒店的玻璃門,在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店外是喧囂的夜市,各種小吃的香味混雜著汽車尾氣的味道,一股腦地湧進店里,和店內的煙草味糾纏在一起,形成一種難以言喻的怪異氛圍。杜鵑趴在玻璃櫃台上,汗珠順著她的額頭滾落,在光滑的玻璃表面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水痕,很快又被她蹭花。她的屁股火辣辣地疼,像是有烙鐵在上面烙,又像是有火在上面燒。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屁股正在迅速腫脹,緊身裙緊緊地繃在上面,勒得她喘不過氣來。

劉承延手握棍子,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看著杜鵑痛苦的樣子,心里湧起一股莫名的快感。他咽了口唾沫,再次舉起棍子,高高揚起,然後猛地落下。

“啪!”

棍子裹挾著風聲,再次重重地砸在杜鵑的屁股上,發出沈悶的聲響。杜鵑疼得渾身一顫,發出一聲悶哼,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做著最後的掙紮。

“十九……”她咬緊牙關,從牙縫里擠出這個數字。她的聲音嘶啞得厲害,像是被砂紙磨過一樣,每一個字都帶著痛苦的顫音。

劉承延再次舉起棍子,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眼神也變得越來越興奮。他喜歡這種掌控別人命運的感覺,喜歡這種看著別人在他面前痛苦掙紮的感覺。

“啪!”

又是一棍落下,杜鵑的身體猛地一顫。

“二十……”杜鵑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她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扭曲起來。

劉承延放下棍子,胸膛微微起伏,他看著杜鵑那已經腫得把裙子緊繃起來的屁股,心里湧起一股強烈的滿足感。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興奮地顫抖,這種感覺讓他欲罷不能。

杜鵑緩緩直起身子,扶著櫃台,疼得直吸冷氣。她的屁股已經麻木了,感覺不到疼痛,只有一種深入骨髓的酸脹感。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腫得像個饅頭,緊身裙緊緊地繃在上面,勒得她喘不過氣來。她艱難地挪動腳步,一步一步地走到劉承延面前,臉上帶著一絲討好的笑容,這笑容牽動著臉上的肌肉,疼得她齜牙咧嘴。

“小……小夥子,可真……真有力氣,這……這二十棍,打的……打的我的賤屁股都開花了……”杜鵑捂著自己紅腫不堪的屁股,語氣里帶著一絲嗔怪,又有一絲諂媚,像是一只被主人責罰後,又搖著尾巴向主人討好的母狗,“以後啊,絕對是當大領導的料……”

她一邊說著,一邊偷偷地觀察著劉承延的表情,希望能夠從他的臉上看到一絲滿意。她知道,自己今天能不能過關,就看這個年輕人的心情了。

劉承延看著杜鵑那張諂媚的臉,心里一陣厭惡卻帶著一陣激動。沒有說話,只是把棍子還給了李富國。

李富國接過棍子,在手里掂了掂,然後走到杜鵑面前,用棍子輕輕地敲了敲她的屁股,笑著說道:“行啊,杜老板,挺能扛的嘛!看來以後得多關照關照你啊!”

杜鵑聽到這話,嚇得渾身一哆嗦,她連忙說道:“別……別啊,李隊,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饒了你?那可不行!”李富國把臉一沈,“今天這事兒,沒這麽容易過去!你賣違禁煙,還敢頂嘴,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

說著,他揚起棍子,又要朝杜鵑的屁股上打去。

杜鵑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抱著李富國的腿,哭喊道:“李隊,李爹,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保證!”

李富國看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杜鵑,心里一陣得意。他用棍子挑起杜鵑的下巴,笑著說道:“想讓我饒了你?那得看你表現了!”

杜鵑看著李富國那張猥瑣的臉,心里一陣惡心,但她還是強忍著惡心,說道:“您說,您說,只要您能饒了我,讓我做什麽都行!”

“這可是你說的!”李富國嘿嘿一笑,湊到杜鵑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話。

杜鵑聽完,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她看著李富國,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怎麽?不願意?”李富國挑了挑眉,“不願意的話,那我就只能公事公辦了!”

"別別別李隊,我照做我照做......"

“行了,脫光咯。”李富國的命令讓杜鵑慌了神,她臉上泛起一陣不自然的紅暈,眼神閃躲,不敢直視李富國那雙賊溜溜的眼睛。她咬了咬嘴唇,纖細的手指顫抖著,摸索著連衣裙的扣子,像是對待什麽燙手的山芋。

“李隊……這……這大白天的……不太好吧……”杜鵑的聲音細若蚊蠅,帶著一絲乞求,一絲羞怯。她偷偷瞟了一眼劉承延,那年輕人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眼神里充滿了好奇和……興奮?杜鵑的心跳得更快了,像是有一只小鹿在胸腔里亂撞。

“有什麽不好的?讓你脫你就脫,哪來那麽多廢話!”李富國不耐煩地催促道,粗暴地打斷了杜鵑的話,“趕緊的,別磨磨蹭蹭的,老子還等著驗貨呢!”他的聲音粗獷而嚴厲,像是一把生了銹的鋸子,在杜鵑的心上拉扯著,讓她一陣陣地發顫。

杜鵑的手指更加不聽使喚了,一顆扣子,兩顆扣子……她費了好大的勁才解開了幾顆。連衣裙像是一條滑膩的蛇,緩緩地從她身上滑落,露出貼身的內衣。那是一套粉色的蕾絲內衣,緊緊地包裹著她成熟豐腴的身體,勾勒出誘人的曲線。杜鵑的臉頰滾燙,像是被火燒了一樣。她能感覺到兩道灼熱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遊走,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她下意識地想要遮掩,卻又無處可藏。

就在這時,里屋的門“吱呀”一聲開了,發出刺耳的聲響,像是一聲尖銳的嘲笑,在空曠的房間里回蕩。

“媽媽,外面是什麽聲音呀?吵死啦!”兒子揉著惺忪的睡眼,探出頭來,不滿地嘟囔著。他睡眼朦朧,顯然是被外面的動靜吵醒了。

杜鵑嚇了一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跳了起來。她慌忙把滑落到腰間的連衣裙拉起來,轉身沖兒子吼道:“小兔崽子!大人的事小孩別管!吵什麽吵!給我滾回屋睡覺去!”她的聲音尖銳而嚴厲。

兒子被嚇得一哆嗦,扁扁嘴,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不敢哭出聲來。他委屈地看了杜鵑一眼,又縮回了屋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像是要把外面的世界隔絕開來。

“啪!”一記響亮的巴掌毫無預兆地落在杜鵑的屁股上,打得她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那巴掌又重又狠,像是鐵錘砸在棉花上,發出沈悶的聲響。

“他娘的!罵孩子歸罵孩子,手上動作別停啊!”李富國瞪了她一眼,惡狠狠地說道,“給老子快點脫!再敢耍花樣,老子今天就讓你嘗嘗什麽叫生不如死!”他的聲音里充滿了威脅和不耐煩,像是隨時都會爆發的火山。

“哎呦,哎呦李隊您別急,杜鵑今個舍腚陪君子了。”杜鵑疼得齜牙咧嘴,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地忍受著。她看了看里屋的門,確定兒子沒有再出來,才繼續脫衣服。

連衣裙完全褪下,像是一層虛偽的面紗被撕開,露出了杜鵑真實而又羞恥的一面。她只剩下貼身的內衣褲,那薄薄的布料根本無法遮擋住她成熟豐腴的身材。粉色的蕾絲內衣緊緊地包裹著她的胸部,勾勒出兩團飽滿的弧度,隨著她的呼吸輕輕顫動。內褲則是一條窄窄的三角褲,緊緊地勒進她肥厚的臀瓣里,勾勒出渾圓的形狀。屁股上還殘留著剛才那幾十棍子留下的痕跡,像是烙印一般,觸目驚心。

杜鵑的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她低著頭,不敢看李富國和劉承延的眼睛。她能感覺到他們的目光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在她身上刮來刮去,讓她無地自容。她緊緊地咬著嘴唇,嘴唇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幾乎要滲出血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羞恥。

“這……這下可以了吧,李隊……”杜鵑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哭腔。她多麽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場噩夢,醒來之後,她還是那個受人尊敬的老板娘,而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玩物。

“可以什麽可以?老子讓你脫光,你聽不懂人話嗎?”李富國冷笑一聲,眼神里充滿了戲謔和殘忍,“還是說,你這賤貨是想讓老子親自動手?”

杜鵑的身體猛地一顫,她連忙搖頭,聲音里充滿了恐懼:“不……不用……我自己來……”她顫抖著手,解開了內衣的扣子,那薄薄的布料終於失去了最後的束縛,滑落到地上,露出她那對豐滿的乳房。

杜鵑的乳房很大,很白,像是兩個熟透的水蜜桃,沈甸甸地垂在胸前。乳頭上點綴著兩顆粉嫩的櫻桃,隨著她的呼吸輕輕顫動,誘人無比。

劉承延的眼睛都看直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美麗的乳房,一時間竟然忘了呼吸。李富國也是眼前一亮,但很快就恢覆了正常。他見過的女人多了,什麽樣的沒見過?杜鵑雖然算得上是極品,但還不足以讓他失態。

“還有呢?褲衩子也脫了!”李富國催促道,語氣里充滿了不耐煩。

杜鵑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她一邊哭,一邊褪下內褲。那條窄窄的內褲被她扯了下來,露出她那肥美而又羞恥的屁股。杜鵑的屁股很大,很圓。屁股上還殘留著剛才被劉承延和李富國拍打的痕跡,紅腫不堪,有些地方甚至已經變成了紫黑色。那鮮紅的掌印和紫黑色的痕跡交錯在一起,觸目驚心,讓人不忍直視。

“嘖嘖嘖,這屁股,真是夠肥的!”李富國咂了咂嘴,眼神里充滿了玩味,“待會打起來,一定很過癮吧?”

杜鵑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她緊緊地閉上眼睛,不敢去看李富國那張猥瑣的臉。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李隊……求求你……放過我吧……”杜鵑哭著哀求道,聲音里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她現在只希望這場噩夢能夠快點結束,哪怕是讓她去死,她也願意。

“放過你?那可不行!”李富國冷笑一聲,“老子今天來,就是要好好地‘教育’你一下,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規矩!”

杜鵑嚇得渾身一哆嗦,她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將是一場更加殘酷的折磨。她的屁股,她的尊嚴,都將在今天被徹底摧毀。她緊緊地閉上眼睛,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她的肥臀,在恐懼的籠罩下,不停地顫抖著,像是在做最後的掙紮。那一塊塊紅腫的痕跡,像是無聲的控訴,訴說著她所遭受的屈辱和痛苦。

“今天,我給小劉傳授點兒經驗。”

李富國從口袋里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遞給劉承延。他又從櫃台上拿了兩個凳子,兩人坐在一邊,開始吞雲吐霧。杜鵑赤身裸體跪在地上,拿著打火機,先給李富國點上煙,又給劉承延點上。

煙霧繚繞中,李富國開口了:“小劉啊,對待這種女人,就得狠點兒。你越狠,她越聽話。”

劉承延點了點頭,似懂非懂。

幾支煙抽完,李富國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

李富國猛地站起身,他那魁梧的身軀像一座小山般壓向杜鵑。杜鵑嚇得臉色煞白,嬌小的身軀不住地顫抖,她本能地向後縮去,卻被李富國一把抓住。

“想跑?你這賤貨,今天老子非得好好收拾你!”李富國怒吼著,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房間里回蕩。他那雙粗糙的大手像鐵鉗一樣揪住杜鵑的頭發,疼得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李……李隊……您……您輕點……”杜鵑吃痛,聲音帶著哭腔,哀求道。

“輕點?你他媽的還敢跟老子討價還價?”李富國獰笑著,一把將杜鵑的頭狠狠地摁在自己的膝蓋上。杜鵑被迫撅起屁股,屁眼和私處全暴露在空氣中,她感到無比的羞恥,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李富國那寬大的巴掌高高揚起,帶著風聲狠狠地抽打在杜鵑的屁股上。

“啪!”

一聲脆響,杜鵑的屁股上立刻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她疼得“嗷”的一聲慘叫,身體劇烈地扭動著,想要掙脫李富國的控制。

“叫啊!你他媽的再叫大聲點!”李富國一邊抽打,一邊惡狠狠地罵道,“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規矩!”

“啪!啪!啪!”

巴掌一下接一下地落在杜鵑的屁股上,發出沈悶的聲響。她的屁股很快就紅腫起來,那原本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紅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疼……疼死我了……李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杜鵑疼得死去活來,她一邊挨打,一邊還要強顏歡笑,討好著李富國,“好……好……李隊打得好……打得真好……”

她那張原本還算清秀的臉蛋,此刻已經扭曲變形,淚水和汗水混雜在一起,順著臉頰流下來,顯得狼狽不堪。

“你這賤貨,還敢說好?老子今天就讓你好好享受享受!”李富國越打越起勁,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額頭上青筋暴起,那雙眼睛里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杜鵑的屁股已經腫得像個饅頭,顏色也由紅轉紫,看起來慘不忍睹。她疼得渾身抽搐,聲音也變得嘶啞起來。

“李隊……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了……別打了……”

“叫什麽叫?老子還沒打夠呢!”李富國獰笑著,再次揚起巴掌。

“啪!啪!啪!”

巴掌無情地抽打在杜鵑那已經傷痕累累的屁股上,發出令人心悸的聲響。杜鵑的慘叫聲在房間里回蕩,聽起來格外淒厲。

“你這賤屁股,平時不是挺能耐的嗎?現在怎麽不叫喚了?”李富國一邊打,一邊用污言穢語羞辱著杜鵑,“你他媽的就是欠收拾!老子今天就讓你長長記性!”杜鵑的屁股已經腫得像個紫茄子,上面布滿了深深的掌印和鞭痕。她疼得幾乎要暈厥過去,但李富國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李隊……我……我真的不行了……求求您……停手吧……”杜鵑的聲音已經微弱得幾乎聽不見了,她的眼神渙散,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

“停手?你他媽的做夢!”李富國一把將杜鵑的頭提起來,讓她那張淚流滿面的臉對著自己,杜鵑看著李富國那張猙獰的面孔,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難逃一劫了。

“你這賤貨,還敢瞪老子?”李富國見杜鵑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屈,頓時更加惱怒,他一把將杜鵑的頭再次摁在自己的膝蓋上,然後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抽打著她的屁股。

“啪!啪!啪!”

每一巴掌都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剜在杜鵑的心上。她疼得死去活來,但卻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叫啊!你他媽的怎麽不叫了?你不是很能叫嗎?”李富國一邊打,一邊瘋狂地咆哮著,“你這賤貨,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

“李隊……我……我真的不行了……求求您……饒了我吧……”杜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哀求著李富國。

“饒了你?你他媽的做夢!”李富國一把將杜鵑扔在地上,然後用腳狠狠地踩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一陣,李富國終於停了手,他喘著粗氣。

李富國那雙精明的小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油膩的光,他肥厚的手掌在空氣中一揮,聲音里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今兒個晚上,我們哥倆就在這兒好好樂呵樂呵,你去,給咱們整點兒下酒菜,要好的!”

杜鵑哪敢有半點違抗,她那張臉立刻堆滿了諂媚的笑,身子像條滑膩的蛇一樣扭動著。她掏出手機,聲音嗲得能滴出水來:“喂,死鬼,領導們今兒個高興,你趕緊準備些像樣的下酒菜,麻溜地送過來……”

掛了電話,杜鵑心一橫,主動趴在了劉承延的膝蓋上。她那豐腴的身軀在劉承延腿上輕輕顫抖。劉承延是個年輕氣盛的小夥子,血氣方剛,哪里見過這種陣仗。他深吸一口氣,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沖腦門,掄圓了胳膊,巴掌帶著風聲,狠狠地拍在了杜鵑那高高翹起的屁股上。

“啪!”

這一巴掌力道十足,杜鵑那肥厚的屁股頓時蕩起一陣肉浪,發出清脆的響聲。

“哎呦……疼……疼死我了……小夥子……你輕點兒……”

杜鵑疼得齜牙咧嘴,聲音都變了調,她那張臉因為疼痛而扭曲著,卻又不得不強忍著,不敢有絲毫反抗。

“好……打得好……再重點兒……用力……”

她一邊嬌聲求饒,一邊又不得不奉承著,聲音里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曖昧。她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過這一劫了,只能盡力討好,讓他們盡興。劉承延被杜鵑這副媚態撩撥得心癢難耐,他年輕的臉上泛起一陣潮紅,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他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巴掌像雨點般落下,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杜鵑那肥美的屁股上。

“啪!啪!啪!”

巴掌聲在這昏暗的房間里回蕩,伴隨著杜鵑的慘叫聲,構成了一幅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杜鵑的屁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像兩個發酵過度的饅頭。

“輕點……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杜鵑的聲音越來越虛弱,帶著哭腔,她感覺自己的屁股已經麻木了,火辣辣的疼痛像無數根針一樣紮著她的神經。她拼命地扭動著身子,想要減輕一些痛苦,但劉承延的手卻像鐵鉗一樣牢牢地控制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啊……疼……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杜鵑的慘叫聲越來越淒厲,她的屁股已經紅腫不堪,甚至有些地方開始泛紫,看起來觸目驚心。她那張原本還算標致的臉此刻已經完全扭曲,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起。

“啪!啪!啪!”

巴掌聲越來越響,杜鵑的慘叫聲也越來越弱。她的屁股已經腫得像個發面饅頭,紅腫中透著紫青,有些地方甚至開始滲出血絲,慘不忍睹。

“這賤貨的屁股真耐打,都打成這樣了,還這麽有彈性。”李富國在一旁說著。

“啊……不要……不要打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杜鵑的聲音已經嘶啞,她感覺自己的屁股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像一塊被反覆捶打的爛肉,毫無知覺。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任由劉承延的巴掌落在自己身上。杜鵑的身體像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劉承延的腿上,她的屁股已經腫得不成樣子,像兩個紫紅色的肉球,上面布滿了縱橫交錯的掌印,有些地方甚至已經破皮流血。她的眼神空洞無神,仿佛已經失去了靈魂。

“這母狗,真是欠收拾!”李富國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他那雙小眼睛里閃爍著淫邪的光芒,嘴角掛著一絲殘忍的笑容。

“李隊,您看這力道還行嗎?”劉承延喘著粗氣問道,他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不錯,小夥子有前途,繼續努力!”李富國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點燃後深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一個煙圈,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欣賞著杜鵑那不堪入目的屁股。劉承延得到了李富國的肯定,更加賣力地抽打起來。他把杜鵑的屁股當成了自己的敵人,每一巴掌都用盡了全力,仿佛要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出來。

“啪!啪!啪!”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打破了這一室的荒唐。李富國停下揮舞的手掌,示意劉承延先停下。杜鵑的屁股火辣辣地疼,她顧不上整理淩亂的衣衫,掙紮著站起來,提著內褲去開門。

門開了,杜鵑的老公張建軍站在門口,手里拎著幾個打包盒,里面散發出誘人的飯菜香味。

他一眼就看見了屋內的景象:杜鵑衣衫不整,屁股紅腫,而李富國和劉承延則坐在凳子上,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張建軍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拳頭捏緊,指甲掐進肉里。但他還是強壓下怒火,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領導們辛苦了,我帶了點兒下酒菜。”

他走進屋,把打包盒放在桌子上,目光掃過杜鵑,眼神覆雜:“這位領導是新來的吧?以前怎麽沒有見過?”張建軍看向劉承延,語氣里帶著一絲試探。

李富國沒有回答,而是伸手拍了拍杜鵑的屁股,調笑道:“你老婆的屁股,倒是越來越肥了。”

張建軍的臉更紅了,他低下頭,不敢看杜鵑,聲音低得像蚊子哼哼:“都是領導們調教的好,我也沾了些光。”

李富國哈哈大笑,他站起身,走到杜鵑面前,一手掐著她的屁股,一手捏著她的奶子,語氣輕佻:“這種尤物,你這龜男可消受不來。”

杜鵑的身體顫抖,她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那是,那是,這肥屁股,自然是給領導們享受的。”杜鵑笑著應和,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流。她轉頭對張建軍說:“你把兒子接回去吧,今晚我可能要晚點兒回去。”

張建軍點了點頭,轉身走進里屋。他看見兒子正坐在床上,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張建軍走過去,捂住兒子的眼睛,把他抱了起來,快步走出里屋。

“啪!”就在這時,李富國突然狠狠地抽了一下杜鵑的屁股。

杜鵑疼得大喊一聲,身體猛地一顫。兒子聽到母親的叫聲,掙紮著轉過頭,看見杜鵑正趴在劉承延的膝蓋上,屁股高高撅起。

“媽媽?”兒子奶聲奶氣地喊了一聲,眼神里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李富國撚滅煙頭,吐出一口濃白的煙霧,煙霧繚繞中,杜鵑紅腫的屁股像兩只熟透的蜜桃,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他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黃牙,眼神里滿是得意和貪婪。

杜鵑低著頭,咬著嘴唇,淚水無聲地滑落,滴落在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摔成八瓣。羞恥、屈辱、憤怒,各種情緒在她胸腔里翻湧,卻又無處宣泄。她緊緊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進肉里,留下一個個鮮紅的月牙印。

張建軍抱著兒子,僵硬地站在原地。兒子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清澈的眼底倒映著杜鵑狼狽的身影,懵懂而無知。張建軍的心臟一陣抽搐,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對兒子說:“媽媽犯了錯誤,被叔叔們教育一下,就像爸爸平時教育你一樣。”

兒子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目光仍然停留在杜鵑身上。

杜鵑聽到丈夫的話,猛地擡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兒子,聲音顫抖著說:“對呀,你這次考試不是只考了十分嗎?等回去媽媽也要教育你,像媽媽被叔叔們教育一樣,狠狠地揍你屁股。”

她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輕松,卻掩蓋不住聲音里的哽咽。

李富國看著這一幕,笑得更加放肆,笑聲在空曠的房間里回蕩,顯得格外刺耳。他伸手拍了拍杜鵑的屁股,語氣輕佻:“好好教育,別慣壞了孩子。”

杜鵑的身體猛地一顫,緊緊咬著嘴唇,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張建軍抱著兒子,轉身走出房間。他的背影佝僂,腳步沈重,仿佛背負著千斤重擔。身後,杜鵑的哭喊聲和李富國的笑聲交織在一起,像一把把尖刀,刺痛著他的耳膜,也刺痛著他的心。

張建軍抱著兒子,逃也似的離開了煙酒店。身後,杜鵑的哭喊,李富國的獰笑,交織成一片,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把他緊緊裹住。他不敢回頭,生怕兒子看到杜鵑的慘狀,會在幼小的心靈留下陰影。

兒子卻突然開口,聲音稚嫩:“爸爸,媽媽的屁股為什麽紅了?”

張建軍喉嚨哽住,半晌才擠出一句話:“媽媽不聽話,被叔叔們打了。”

“那爸爸為什麽不保護媽媽?”兒子繼續追問,清澈的眼睛里滿是疑惑。

張建軍的腳步頓住,他低下頭,看著兒子天真的臉龐,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他能怎麽說?說自己無能,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還是說,為了保住這份生意,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老婆被別人打屁股?這些話,他怎麽也說不出口。他只能緊緊抱著兒子,加快腳步,逃離這個讓他窒息的地方。

回到煙酒店,杜鵑光著屁股,討好地給李富國和劉承延倒酒。

酒是好酒,醇香在空氣中彌漫,卻掩蓋不住空氣中彌漫的屈辱氣息。李富國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眼神卻一直落在杜鵑的屁股上。那兩團豐腴的臀肉,經過剛才的“教育”,已經紅腫不堪,像兩只熟透的桃子,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他突然伸手,在杜鵑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杜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身體猛地一顫。

酒水灑了出來,濺在李富國的褲子上。

“你他媽的,怎麽倒酒的?”李富國怒罵一聲,又是一巴掌扇過去。

杜鵑不敢躲,只能硬生生挨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劉承延見狀,也來了興致,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把空杯子遞給杜鵑:“再倒一杯。”

杜鵑顫抖著接過杯子,剛要倒酒,劉承延卻突然伸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擰了一把。

杜鵑疼得尖叫一聲,手一抖,酒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賤貨,你欠打了是不是!”李富國勃然大怒,一把將杜鵑拽過來,摁在展櫃上。

杜鵑的身體撞在堅硬的玻璃上,疼得她齜牙咧嘴。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劉承延已經拿起一根棍子,狠狠地抽在她的屁股上。

“啊!”杜鵑慘叫一聲,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棍子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她的屁股上,每一棍都帶著風聲,仿佛要將她撕裂。

疼痛像潮水一樣湧來,將她淹沒。她拼命掙紮,卻被李富國死死摁住,動彈不得。

“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杜鵑哭喊著,聲音嘶啞。

她的屁股已經腫得像饅頭一樣,血跡斑斑,觸目驚心。

“騷婊子繼續叫,老子就喜歡聽你叫!”李富國獰笑著,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劉承延也越打越興奮,棍子揮舞得更快,更狠。杜鵑的哭喊聲漸漸微弱下去,意識開始模糊,癱軟在展櫃上,像一灘爛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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