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才女高》第8章：臀承下馬威
定襄聞（班）伯素貴，年少自請治劇，畏其下車作威，吏民悚息。———東漢·班固《漢書·序傳》
後人據此典故概括出“下馬威”這則成語，原指官吏初到任時，就以嚴法處置下屬，顯示他的威風。現泛指為了表示自己的厲害，一開始就給對方以打擊或威嚇。
在這個科技高度發達的文明法治社會，下馬威作為一種人治思想，本應沒落消失，而如今卻大行其道。
而且形式更加直接了當，在英才女高，竟要新任女教師用臀部去承受所謂的下馬威。
下馬威的“威”，來源於地位的落差。
道貌岸然的校長居高臨下，美女教師撅著美臀卑微至極。
下馬威的“威”字，力與勢連在一起使用，即有物理含義，亦有心理含義，這種氣勢使人畏懼。
以往想造出威來，總是需要點東西，比如面容嚴肅，態度嚴厲，令眼前之人懼怕受到傷害而退縮。
而在如今，下馬威以暴力為基礎，簡單有效。
校長趾高氣揚，不時向面前高撅的優美玉臀狠狠抽上幾記。年輕的美女教師聳臀待懲，屈辱疼痛之余，更是擔驚受怕。
但凡皮帶從高處落下，必挾其勢，令人畏懼。
試想一下，高舉的皮帶疾抽而下，氣勢之余，給新任女教師當臀一擊，大概多數受懲者都得心驚肉跳。
正因如此，英才女高的下馬威效果極佳。
無論新任教師如何自視清高目空一切，只要玉臀受過下馬威後，俱是謹小慎微，不敢造次。
此時此刻，女神辦公樓的教師體罰中心。
趙明瀟與徐可兩人已並排站好，只待程校長一聲令下，兩人就得撅起屁股承受學校的“下馬威”。
“按照學校的規矩，每人一百皮帶，自己數著點。”
“是！”兩人答道。
“好！把腰帶給我。”
事到臨頭，徐可渾身發抖，遲疑不定。而趙明瀟已經一把把腰帶抽了出來，幹凈利落，看得程校長暗暗嘖舌。
趙明瀟把腰帶遞給程校長後，馬上就要去搶徐可的腰帶。徐可急道：“我自己來！明瀟姐！”
“哦？是嗎？”趙明瀟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看得徐可心中直罵：“壞姐姐！壞姐姐！”
這麽一鬧，徐可終於不再緊繃著，小心翼翼地抽出腰帶，遞給了程校長。
“下馬威”是孫曼玉校長制定的規矩，考慮到新教師臉皮薄，所以允許保留下身衣物，往後再循序漸進慢慢調教。
雖然下馬威的執行由孫曼玉校長改為了程校長，但他並不敢改動孫校長的規矩。
只是很多人下意識地認為褲子要和腰帶一塊脫掉，所以往年新任女教師不乏有光著臀瓣的，甚至還有把內褲也脫掉光著整個屁股的。讓程校長大飽眼福，自然不會去糾正。
看著兩人的包臀西裝裙，程校長並未與她們糾纏，反而對徐玉婷說道：“徐主任，你這麽通情達理，也來試試新教師的腰帶吧。”
徐玉婷自然聽出程校長話里帶刺，但她也從未奢望程校長能輕易放過她，幹脆回道：“是！”說完便走到趙明瀟身旁，與徐可一左一右。
趙明瀟心中默道：“這徐玉婷對可可還挺好，拼著自己挨打也要告訴她。”
“撅起屁股來！”
趙明瀟早就囑咐過徐可，換條輕點窄點的皮帶，屁股挨抽時會好受一些。徐可聽時嬌羞不已，但做起來卻不含糊，從善如流。
程校長看著眼前的兩條腰帶，自知學校的規矩如此，所以並未多說什麽。隨手拿起一條，打了個對折。左右手各執一端，來回抻了幾下，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徐可雖不是第一次屁股挨打，但還是緊張地要命，小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不已，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趙明瀟扭頭一看徐可這幅害怕的樣子，心疼得牽起徐可的手，小聲安慰道：“別怕，可可。”
程校長打量起眼前的三個屁股：徐可的屁股跟她的人一樣小巧玲瓏，肉不多，但也算得上是挺翹；而趙明瀟和徐玉婷的屁股則是旗鼓相當，俱是不大不小的標準蜜桃臀，玲瓏有致，只不過此時一個包裹著灰色的職業西裝裙，另一個則包裹著紅色的蕾絲內褲。
“三位老師準備好，我要開始了。”
徐可至此還是懵懵的，趙明瀟也不知該說什麽，好在徐玉婷代兩人請罰道：“請程校長給予最嚴厲的懲戒！”
“切！”趙明瀟心中不屑，“真是老套的請罰。”
“啪啪啪！”程校長一開始就不給三人喘息的空隙，細窄的皮帶揮舞如風，一刻不停。
三位美女教師的屁股應“皮帶”而響，她們也報起數來。
“八！”“十一！”“十！”聲音有的沙啞，有的從容，有的俏皮。
偌大的房間里，一小兩大三位美女教師手扶膝蓋，畢恭畢敬地撅著自己羞人的玉臀接受校長的鞭笞，美麗的容顏秀眉緊蹙，苦苦忍耐屁股上傳來的陣陣痛感。
“徐主任，感覺怎麽樣？”程校長忽然停了下來，站到徐玉婷身後問道。
“謝謝程校長對我的體罰，我的感覺很好。”
“那就好。”
程校長高高揚起右手，不斷向徐玉婷的屁股上揮去。
“啪啪啪！”
“啊！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
窄小的皮帶很難照顧到徐玉婷整個豐滿圓潤的屁股，程校長索性一分為二，在空中劃出“X”形，交替著斜抽徐玉婷的左右臀瓣。
“啪！”
“三十七！”
“啪！”
“啊！”徐玉婷剛被體罰機器人板了一頓臀，還是極重的“傳道板”，此時屁股紅得發紫，即便是如此輕的皮帶打上去也是疼的緊，“三十八！”
趁你病要你命，程校長趁人之危，變本加厲地猛抽徐玉婷兩個腫脹的臀瓣。
徐玉婷心中叫苦不叠，但徐可在側，只能極力壓抑著痛苦的呻吟。
“五十二！五十三！”
程校長打得興起，使出渾身的力氣左抽一記，右抽一記。
“啪！”“五十四！”
“啪！”“啊！五十五！”徐玉婷被打得破防，忍不住叫出聲來。
程校長滿意地看著眼前這個蕾絲內褲都蓋不住紅紫慘狀的屁股，讚嘆道：“徐主任的屁股還真經打，怪不得以前孫校長老說徐主任屁股硬，挨大板子也不吭聲，真是名不虛傳。”
徐玉婷痛苦不堪的臉上頓起一股狠戾，氣憤道：“孫校長都是為我好！”
程校長呵呵一笑，報覆似地伸手狠狠摑打了幾下徐玉婷的腫臀：“看來你還不清楚那事啊。”
不帶徐玉婷發問清楚什麽，程校長便又掄起皮帶痛打起趙明瀟的屁股來。
趙明瀟正豎起耳朵準備吃瓜，沒想到屁股突然遭到襲擊，只得強自按捺住破口大罵的沖動。
“啪啪啪啪啪！”程校長強攻猛打，絲毫不留情面，把趙明瀟引以為豪的蜜桃臀打得臀浪陣陣，但卻沒有肥肉那種晃悠悠的感覺。
皮帶本就輕便，打到臀部的力道也重不起來，與之說是臀浪，不如說是臀部的震顫，幅度不大且極為規律。
趙明瀟感覺尚可忍耐，一心一意地報著數。反倒是徐可的手，隨著皮帶的“啪啪”聲一緊一松，好像挨打的是她一樣。
“七十八！七十九！八十！”
“呼！”還剩二十記，程校長停了下來，喘了一口氣後接著道，“不愧是啟明大學的高材生，也很經打！”
“這句話好像聽過啊！對！就是徐玉婷說過！”趙明瀟心里憤憤想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都這麽愛挖苦人！”
其實這也不怪他們，實在是啟明大學“全世界斷崖式第一”的名頭太過響亮。而比這名頭更盛的，是啟明大學對女大學生的體罰手段與調教文化。
趙明瀟還未說些什麽，新一輪的“啪啪”聲已然響起，徐可的小爪緊接著也緊緊攥住她的手。
“嗚嗚嗚。”徐可遠不如兩人經打，已經開始小聲抽泣起來，報數的聲音也帶著明顯的膽怯，“六十八，六十九，七十。”
程校長一邊抽著一邊調侃道：“徐老師屁股小小的，打起來還挺可愛，哈哈。”
“啊！”徐可鬧了個大紅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你們兩個，撅好屁股，最後二十下！”
趙明瀟和徐可心中一凜，把屁股高高挺起。
“嘿嘿，大屁股和小屁股。”程校長嘴里念叨著，手里皮帶揮個不停，“啪！啪！啪！啪！”
徐玉婷此時心中極亂，苦苦思索程校長口中的“那事”是什麽。
“九十七！九十八！”趙明瀟穩穩地喊道。
“九十八！嗚嗚嗚，九十九！”徐可則帶著點哭腔。
“啪！”
“九十九！”趙明瀟大喊一聲。
“啪！”“啪！”
趙明瀟徐可齊齊喊道：“一百！”
“恭喜你們，這是合格證明，你們回去自己寫上名字吧。”程校長遞過兩張單薄的A4紙來。
“還真是簡陋。”趙明瀟接過紙，心中吐槽道。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
徐玉婷、趙明瀟、徐可三人也恢覆了平常的模樣，仿佛昨晚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樣。
當天傍晚，新教師培訓終於落下了帷幕。但反常的是，向來早早離開的李清顏卻留在了教室里，反覆打量著手機上的信息，久久未動。
“李清顏老師，您在新教師培訓項目中的評價為【不合格】。按照校規，請您於明日下午2:00之前到教師體罰中心（女神辦公樓102號房間）接受體罰。體罰項目為‘責臀’，具體規格為受業板擊打臀部，執行一百次，附加晾臀懲戒。注：若擅自遲到將加罰‘笞足’項目。未盡事宜另行通知。”
拿到《新教師培訓合格證》後，徐可一身輕松，正好培訓也結束了，便開始瘋狂遊玩采購起來。
英才女高是無車校園，只能徒步行走。但假期里也會有老師從外面騎電動車進來，只要不被孫曼玉校長當場撞見便無事。不過徐可初來乍到，又剛經“下馬威”的洗禮，自然是不敢。
日落時分，徐可正大包小包地提著一堆東西，邊走邊愉快地盤算著：這個送給徐主任，那個送給明瀟姐，還有一個送給清顏姐姐！”
“那是？”徐可突然看見前面有一個熟悉的背影，定睛一看，正是李清顏。不過她卻走得極慢，仿佛被膠水粘住了身體一樣。
徐可三步並作兩步趕上去，絲毫不在意幾日前的不愉快，關切地問道：“李老師，你怎麽了？崴著腳了麽？”
李清顏擡起低垂的頭，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徐可，似是要分辨她究竟是真心實意還是假意嘲諷。不過瞬間，李清顏便釋然一笑：要是趙明瀟這賤人問這話肯定是在冷嘲熱諷，但徐可小姑娘性格單純，怎會有這種小人心思。
“沒什麽。”李清顏低聲回道。
徐可有些懷疑，畢竟她的樣子實在不像沒事的：“真的麽，顏姐姐？”
“嗤！嘴還挺硬。”跟在李清顏一旁的女老師突然嗤笑一聲，“她下午可是被‘師德師風’來了一頓足底按摩。”
這女老師叫做周錦妍，是學校里出了名的大嘴巴，心直口快，為此沒少被領導折騰屁股，可她就是改不了多嘴多舌的壞毛病。
軍訓這幾天她就常常議論孫曼玉校長，說孫校長跟徐玉婷一樣，也被李師長抽了屁眼。而且語不驚人死不休，還繪聲繪色地描述孫曼玉校長的屁眼是多麽多麽如花似玉，李師長是如何如何地辣手摧花，把孫校長高貴的屁眼抽得怎麽怎麽慘不忍睹。
英才女高的老師對孫曼玉校長皆是敬畏有加，這赫赫威名可都是孫校長一板子一板子打出來的。如此勁爆又褻瀆的內容自然引得眾老師頻頻喝彩，周錦妍也有些得意忘形，只要有人問，她就敢說。
結果走漏了風聲，被孫曼玉校長知道竟然有人膽敢編排她被抽屁眼的事，怒不可遏。當天周錦妍就在教師體罰中心結結實實地挨了一頓屁股板子，在晾臀時正巧目睹了李清顏的體罰過程。
“師德師風？”徐可疑惑地問道。
“就我們學校門口那兩男保安，一個叫‘鄭師德’，一個叫‘鄭師風’。”
“哈哈，怎麽還有叫這個的。”徐可被逗得咯咯直笑，“足底按摩是啥啊？”
周錦妍聽見徐可發問，當即直言不諱道：“這都不知道，就是抽腳心啊！師德師風可是脫了她的襪子，一人摁著一只腳抽了她好幾十下腳心呢！”
“脫襪子？抽腳心？”徐可一下懵了，不可置信道，她沒想到學校竟然還有這種懲罰。
“不信你問她！”周錦妍自顧自地說道，“那倆混蛋還真不客氣，卯足了勁抽她腳心，什麽仇什麽怨啊！”
李清顏被人說破窘狀，肩膀微微起伏，氣息也愈發沈重，不過頭卻更低了。
徐可看著李清顏瘦削的背影，她無法想象這樣遺世獨立如白蓮花般的女子竟會被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剝了鞋襪用戒尺笞打腳心。
盡管幾天前徐可自己也曾屈辱地撅起屁股讓一個老男人用皮帶抽打，但她沒想到兩個小小的保安竟也能對女教師動粗，而且還是“笞打腳心”這種匪夷所思且極為色情的方式。
作為一名教師，無助地被兩個男人摸著自己的赤裸玉足，眼睜睜地看著戒尺一下下抽在自己細嫩的足底，這種情形，光是想想就讓人無法忍受，其中的恥辱與痛苦即便是親歷者恐怕也難以訴說完全。
“李老師，你慢點。”徐可把東西往路邊一扔，給趙明瀟發了個信息，上前攙扶起李清顏來。
李清顏本能的要拒絕，但徐可強硬地抱住她的胳膊，見拗不過她，便真誠地說了一句“謝謝”。
“可惜我太矮太瘦了，背不動李老師。”徐可懊惱道。
李清顏比徐可高了一頭，低著頭正好能看見徐可秀氣的臉龐，默默想著：“真是個好姑娘，可惜生活在這樣殘酷的時代。”
“不過李老師你放心，趙老師膽子大，我讓她騎車來接你。”
李清顏聞言，連忙拒絕道：“不用了，不用麻煩她了。”
“哎呀，我們可都是戰友，為朋友兩肋插刀義不容辭，顏姐姐無需客氣！”徐可拍了拍自己坦蕩的胸脯，豪氣沖天道。
“真的不用叫她來了，反正一會就到了。”李清顏依然拒絕道。
“明瀟姐很快的！顏姐姐坐電動車也能舒服些。”
“真的不用，她來了我也不會坐的。”
兩人你來我往，李清顏始終不為所動。
“顏姐姐，我知道你和明瀟姐不對付，但她不是壞人，你再這樣我可生氣了！”徐可說完便扭過頭去，攙扶著李清顏慢慢往前走。
李清顏看著徐可氣鼓鼓的樣子，自知理虧，暗自下定決心，附在徐可耳邊小聲道：“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
“不過我真坐不了。”李清顏的聲音細若蚊嚀，“我後面也疼。”
“後面？”徐可歪過頭來疑惑道，顯然沒有轉過腦筋來，呆了片刻才恍然大悟，一臉驚訝地看向李清顏。
被這個天真可愛的小妹妹撞破窘態，李清顏罕見地霞飛雙紅，不知該如何回應。
不一會兒，趙明瀟匆匆趕來。
看著李清顏可憐巴巴的頹喪樣子，趙明瀟嘆了口氣，將一肚子的譏諷之語咽了下去，沈默地上前攙住李清顏。
2124年夏秋之交，太空的星芒來不及灑落人間便湮沒在新世紀的黃昏之中。
同舟共濟的三人在路上緩緩走著，仿佛永遠走不到盡頭。
此刻將永遠定格在三人心中，成為以後在這所學校無數個日落之時的溫馨回憶。
遠天的夕陽將她們的身影拉得很長，直至隱入大地之上落寞的微光。
那是，舊世紀的余暉。
至此，她們都用屁股品嘗了英才女高的“下馬威”，三人相互慰藉，漸行漸遠。但她們的路，才剛剛開始。
此間正是：
腳踏青雲路，臀承下馬威。
心似燼覆燃，身如蝶欲飛。
———第8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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