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軍女將軍 (Pixiv member : 素晴)
月華軍營帳內,春櫻正單膝跪地,向雪姬匯報著近期的軍務。
“將軍,最近其他部隊的那些家夥越來越囂張了,竟然敢公開嘲笑我們月華軍是花瓶擺設!”春櫻的聲音里充滿了憤慨,但更多的是挑撥離間。
雪姬正對著銅鏡描眉,聞言,她那描得精致的柳葉眉微微一挑,不屑地輕哼一聲:“一群粗鄙的家夥,也配議論我們?告訴姐妹們,不必理會這些跳梁小醜,我們月華軍的地位,豈是他們能撼動的?”
春櫻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她知道雪姬最討厭別人質疑月華軍的地位,於是繼續煽風點火:“可是將軍,我聽說領主大人最近似乎對我們的表現不太滿意,說我們除了好看,一無是處……”
“什麽?!”雪姬猛地轉過身,手中的眉筆啪嗒一聲掉落在地,她那張化著精致妝容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領主大人怎麽會這麽說?我平日里對他百依百順,他有什麽要求我不是盡心盡力地滿足?難道他還嫌我不夠騷,不夠聽話嗎?”
春櫻心中暗喜,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故意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將軍,您的功績有目共睹,但俗話說的好,善戰者無赫赫之功,或許我們應該多表現表現,展示一下月華軍的氣魄……”
“好!傳令下去,勤加操練,下周蘭德領軍事演習,讓姐妹們都亮亮相!”說完,雪姬把一瓶藥水塞給春櫻,小聲說,“這是利尿劑,喝下後十分鐘就會忍不住失禁,演習前你把這個加進其他軍營士兵的水里。”
春櫻接過利尿劑,奸詐地笑了。
軍事演習的日子很快到來,蘭德領的各個軍團齊聚一堂,場面蔚為壯觀。高台上,雪姬身著華麗的戰袍,妝容精致,準備發表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說。她接過春櫻遞來的水杯,絲毫沒有察覺到其中的異樣,仰頭一飲而盡。
演講開始,雪姬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遍整個演習場。她得意洋洋地講述著月華軍的“豐功偉績”,時不時還夾雜著對其他軍團的嘲諷。然而,就在她說到最得意處時,一股難以抑制的尿意突然襲來。她只覺得小腹一陣脹痛,緊接著,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從她雙腿間湧出。
華麗的戰袍瞬間被浸濕,淡黃色的液體順著她白皙的大腿流淌而下,在地上匯聚成一灘水漬。雪姬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台下先是一片寂靜,隨後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哄笑聲。
“哈哈哈哈,快看啊,月華軍的將軍尿褲子了!”
“真是丟人現眼,還自詡什麽蘭德領之花,我看是蘭德領之笑話還差不多!”
“就這還想帶領月華軍?我看她連自己的尿都控制不住!”
各種嘲諷和謾罵聲如潮水般湧來,雪姬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捂著臉,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狼狽不堪地逃離了高台。
春櫻站在人群中,看著雪姬的醜態,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知道,雪姬完了。
領主大人的營帳內,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領主端坐在主位上,臉色鐵青,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雪姬跪在地上,早已沒有了往日的囂張氣焰,她渾身顫抖,淚流滿面,不停地磕頭求饒。
“領主大人,您聽我解釋,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
“夠了!”領主猛地一拍桌子,打斷了雪姬的辯解,“你還有什麽好說的?你把我的臉都丟盡了!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月華軍的將軍!”
雪姬如遭雷擊,她癱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她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完了。
春櫻被傳喚到營帳中,她心中竊喜,以為自己即將接替雪姬的位置。然而,等待她的卻是領主冰冷的目光和嚴厲的質問。
“春櫻,有人舉報你貪污軍餉,中飽私囊,你可知罪?”
春櫻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連忙跪地求饒:“領主大人,冤枉啊!我……我沒有……”
“還敢狡辯?來人,把她給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春櫻被兩名士兵架起,拖到了營帳外的空地上。她被剝去上衣,按在刑凳上,露出雪白的背部和豐滿的臀部。
“啪!啪!啪!”沈重的軍棍夾雜著風聲,無情地落在春櫻的屁股上。她疼得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身體劇烈地扭動著,試圖掙脫束縛。
“啊……疼!領主大人……饒命啊!我……我錯了……別打了……”春櫻的肥臀很快變得紅腫不堪,每一棍下去都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雪姬被帶到一旁觀看行刑,看著春櫻的慘狀,她心中沒有一絲同情,咬牙切齒地看著春櫻,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五十大板打完,春櫻的屁股已經紫腫一片,慘不忍睹,她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營帳外,烈日當空,整個演習場上鴉雀無聲,所有士兵都屏息凝神地注視著前方。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雪姬和春櫻,此刻正赤身裸體地跪在營帳前的高台上,雪白豐腴的身體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成為了所有人目光的焦點。
領主陰沈著臉,緩緩走到兩人面前,冰冷的聲音響徹整個演習場:“雪姬,春櫻,你們可知罪?”
雪姬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她癱軟在地,渾身顫抖,淚水和汗水混雜在一起,將她精致的妝容沖刷得一塌糊塗。她擡起頭,試圖用哀求的目光博取領主的同情,聲音嘶啞地喊道:“領主大人……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
春櫻則是一臉的驚恐和不甘,她咬緊牙關,試圖保持最後的尊嚴,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她擡起頭,用充滿怨恨的目光瞪著雪姬,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領主冷哼一聲,對兩人的反應視而不見。他揮了揮手,兩名身材魁梧的士兵走了上來,手中拿著特制的刑具——一條浸過鹽水的皮鞭和一根粗大的藤條。
“雪姬,你身為月華軍的將軍,卻在演習場上當眾出醜,丟盡了我的臉面!今日,我要讓你嘗嘗什麽是真正的羞辱!”領主的聲音如同寒冰一般,不帶一絲感情。
士兵走到雪姬身後,一把扯下她頭上僅剩的發簪,一頭烏黑的秀發披散開來。他將雪姬的上身向前拉,讓她撅起屁股,將她肥碩的臀部高高翹起,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
“啪!”皮鞭帶著呼嘯聲狠狠地抽打在雪姬的屁股上,留下一道血紅的印痕。雪姬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身體劇烈地顫抖著,肥臀上的嫩肉隨著鞭打的節奏不停地顫動。
“啊……疼!領主大人……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啊!”雪姬哭喊著,聲音淒厲無比,淚水、汗水和尿液混雜在一起,從她的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在地上形成一灘水漬。
“賤貨!你也有今天!”春櫻看著雪姬的醜態,心中湧起一股病態的快感,她忍不住出言嘲諷。
“春櫻,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領主轉過身,用陰冷的目光盯著春櫻,“你貪污軍餉,中飽私囊,罪加一等!!”
另一名士兵走到春櫻身後,用藤條狠狠地抽打著她的屁股。藤條比皮鞭更加粗糙,每一擊都讓春櫻的屁股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啪!啪!啪!”藤條抽打的聲音沈悶而有力,春櫻的慘叫聲也更加淒厲。“啊……疼死了……我的屁股……領主大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
春櫻的肥臀再次變得紫腫不堪,一道道血痕交錯縱橫,觸目驚心。她疼得死去活來,身體劇烈地扭動著,試圖躲避藤條的抽打,但卻無濟於事。
“雪姬!你這個賤人!一定是你舉報我的,只有你知道這事!”春櫻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精致的妝容也掩蓋不住她眼底的惡毒。
雪姬冷笑一聲,毫不示弱地回擊:“彼此彼此!你往我水里加利尿劑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蛇蠍心腸的毒婦!”
“你!你胡說八道!”春櫻氣急敗壞,聲音都變得尖利起來,“我什麽時候往你水里加東西了?你有什麽證據?”
“證據?我還需要證據嗎?你那點小心思,誰看不出來?”雪姬輕蔑地瞥了她一眼,“你以為你做的那些齷齪事,真的能瞞天過海嗎?”
“你!你血口噴人!”春櫻被戳中了痛處,惱羞成怒,甩開身邊的士兵,光著紅屁股撲上去就要撕扯雪姬的頭發。
雪姬也不是吃素的,立馬起身反手就給了春櫻一巴掌,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哪里還有半點平日里的優雅模樣。
“夠了!”一聲怒吼打斷了她們的爭吵,領主陰沈著臉,站在門口,周身散發著駭人的怒氣。
“你們兩個,真是讓我太失望了!”領主的聲音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身為我的將士,不思如何穩固軍心,反倒在這里爭風吃醋,互相陷害!簡直是丟盡了我的臉面!”
春櫻和雪姬嚇得瑟瑟發抖,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領主大人饒命!我們知錯了!”
“知錯?現在知道錯了,晚了!”領主冷哼一聲,“來人!把她們兩個拖下去,關進水牢,讓她們好好反省反省!”
“不!不要啊!領主大人!”春櫻和雪姬驚恐地尖叫起來,卻被侍衛們無情地按住了。
領主怒不可遏,他那張平日里還算英俊的臉此刻因為極度的憤怒而扭曲變形,“你們兩個賤貨,平日里爭風吃醋也就罷了,竟然還敢背地里互相陷害,簡直是不知死活!”他的聲音低沈而嘶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帶著令人膽寒的殺意。
“來人!把她們給我綁到刑柱上!”領主一聲令下,幾個身強力壯的士兵立刻上前,粗暴地將雪姬和春櫻從地上拖了起來,像對待牲口一樣將她們綁在了刑場中央的兩根粗大的木柱上。她們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雙腿大開,屁股高高撅起,正對著台下黑壓壓的三軍將士。
“今天,我要讓你們好好嘗嘗我的厲害!”領主獰笑著,親自從侍衛手中接過一根手臂粗細的木棍,那木棍上還帶著斑斑血跡,顯然是久經沙場的老刑具了。“每人打到失禁三次,就從你開始,雪姬!”
雪姬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她那張精致的小臉上寫滿了恐懼和絕望。平日里,她仗著領主的寵愛,作威作福,哪里受過這樣的屈辱?如今,她像一條待宰的羔羊,被剝光了衣服,綁在刑柱上,屁股對著三軍,所有的尊嚴都被踩在了腳下。
“領主大人……饒命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雪姬哭喊著,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哪里還有平日里半分的嫵媚動人?
“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領主冷笑著,走到雪姬身後,手中的木棍高高舉起,然後狠狠地落下。
“啪!”一聲脆響,木棍重重地砸在了雪姬的屁股上,發出令人牙酸的悶響。雪姬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啊!——”
那木棍又粗又硬,打在身上就像是被鐵錘砸中一樣,疼得雪姬眼前發黑,渾身的肌肉都痙攣起來。她的屁股上立刻出現了一道紫紅色的腫痕,像一條猙獰的蜈蚣,盤踞在她雪白的肌膚上。
“賤貨!”領主一邊罵著,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木棍,一下又一下地抽打著雪姬的屁股。
“啪!啪!啪!”木棍擊打皮肉的聲音在空曠的刑場上回蕩,伴隨著雪姬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讓台下的士兵們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雪姬的屁股很快就變得慘不忍睹,原本白皙豐滿的臀部,此刻已經紅腫不堪,一道道紫黑色的腫痕交錯縱橫,像一張張猙獰的鬼臉。她的皮膚已經被打爛了,鮮血順著傷口流下來,染紅了她的大腿和地面。
“啊!——疼!——領主大人……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雪姬哭喊著,聲音已經微弱得幾乎聽不見了。她的身體劇烈地掙紮著,想要逃離這可怕的刑罰,但她被綁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領主獰笑著,手中的木棍卻沒有絲毫停歇。他已經打紅了眼,完全沈浸在了施虐的快感之中。
“啪!”又是一記重擊,雪姬的身體猛地一顫,一股黃色的液體從她的身下流了出來,散發出一股難聞的騷臭味。她失禁了。
“哈哈哈哈!快看啊,這個賤貨又被打尿了!”台下的士兵們發出一陣哄笑,他們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像一群餓狼看到了獵物。
雪姬的臉漲得通紅,羞憤欲絕。她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麽丟臉過,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永遠不要再見人了。
“領主大人……求您……別打了……我受不了了……”雪姬哭喊著,聲音已經嘶啞得不成樣子。
“受不了了?這才剛開始呢!”
“來人!”領主一聲令下,兩名士兵立刻上前。
“領主大人,不要啊……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饒了我吧……”雪姬哭喊著,身體劇烈地扭動著,想要遮住自己的屁股,但她被綁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哼,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領主冷笑著,示意一名士兵上前行刑。
那名士兵拿起一條沾了鹽水的鞭子,狠狠地朝著雪姬的屁股抽了過去。
“啪!”鞭子撕裂空氣,發出一聲脆響,狠狠地抽在了雪姬皮開肉綻的屁股上。
“啊!——”雪姬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她的身體猛地一顫,一股鉆心的疼痛從屁股上傳來,瞬間傳遍了她的全身。
“賤貨!讓你平時囂張跋扈!今天我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士兵一邊罵著,一邊揮舞著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著雪姬的屁股。
“啪!啪!啪!”鞭子擊打皮肉的聲音在空曠的刑場上回蕩。
雪姬的屁股很快就變得慘不忍睹,原本白皙豐滿的臀部,此刻已經紅腫不堪,一道道紫黑色的腫痕交錯縱橫,。她的皮膚已經被打爛了,鮮血順著傷口流下來,染紅了她的大腿和地面。
“領主大人……求您……別打了……我受不了了……”雪姬哭喊著,聲音已經嘶啞得不成樣子。
“受不了了?這才剛開始呢!”領主看著雪姬痛苦的模樣,心中沒有一絲憐憫,“給我繼續打!狠狠地打!打到她尿出來為止!”領主獰笑著說道。
士兵得令,手中的鞭子揮舞得更加賣力了。
“啪!啪!啪!”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雪姬那已經傷痕累累的屁股上,每一鞭都讓她痛不欲生。
雪姬的慘叫聲越來越弱,她的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她真的快要死了……
就在這時,她的身體猛地一顫,一股熱流從她的身下湧了出來。
她失禁了。
“哈哈哈哈!快看啊,這個賤貨又被打尿了!”台下的士兵們發出一陣哄笑,在雪姬的耳中異常尖銳。
雪姬的臉漲得通紅,羞憤欲絕。她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麽丟臉過,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永遠不要再見人了。
“領主大人……求您……別打了……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雪姬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哀求道。
“想讓我饒了你?可以!”領主走到雪姬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來,冷冷地說道:“只要你當著所有人的面,承認自己是一條下賤的母狗,我就饒了你!”
雪姬的身體猛地一顫,她的眼中充滿了絕望。
“快說啊!你不是最喜歡在人前賣弄風騷嗎?今天我就讓你好好展示一下你的‘風采’!”領主獰笑著說道。
雪姬緊閉雙眼,淚水不停地流淌。她知道,自己今天無論如何也逃不過這一劫了。
“我……我是一條……下賤的……母狗……”雪姬用盡全身的力氣,說出了這句話。
她的聲音很輕,但卻清晰地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哈哈哈哈!好!說得好!”領主大笑著說道,“來人,給她松綁!”
士兵們上前,解開了雪姬身上的繩索。
領主看著兩人痛苦的模樣,心中沒有一絲憐憫。他走到雪姬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來,冷冷地說道:“雪姬,你不是最喜歡在人前賣弄風騷嗎?今天我就讓你好好展示一下你的‘風采’!”
說完,他示意士兵將雪姬翻過身來,讓她仰面朝天,雙腿大張。雪姬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她羞憤欲絕,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哈哈哈哈,快看啊,月華軍的將軍原來是個騷貨!”
“這騷逼,平時裝得跟個貞潔烈女似的,現在還不是像條母狗一樣任人宰割!”
“領主大人,抽他的逼,看她還敢不敢再犯!”
士兵們的污言穢語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刺痛著雪姬的心。她緊閉雙眼,淚水不停地流淌,身體因為羞恥和恐懼而劇烈地顫抖著。
領主走到春櫻面前,用同樣的方式羞辱著她。春櫻的身體比雪姬更加豐滿,她的胸部和私處也更加誘人。士兵們的目光變得更加貪婪,他們的呼吸也變得更加粗重。
“領主大人……求您……別這樣……我……我什麽都聽您的……”春櫻哭喊著,聲音已經嘶啞得不成樣子。
“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領主冷笑著說道,“今天,我要讓你們兩個賤貨記住,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雪姬的身體一軟,癱倒在了地上。她已經沒有一絲力氣了,她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切。
“把她帶下去,好好‘伺候’她!”領主揮了揮手,示意士兵們將雪姬帶走。
兩名士兵上前,架起雪姬,將她拖出了刑場。
雪姬的身體被拖在地上,她的屁股上傳來一陣陣鉆心的疼痛。她已經感覺不到羞恥了,她只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
“春櫻,接下來,就輪到你了!”領主走到春櫻面前,冷笑著說道。
春櫻的身體猛地一顫,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她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將會比雪姬更加悲慘……
“既然是貪污軍款,那就用屁股給三軍賠罪吧!”
領主的話像一道晴天霹靂,將春櫻劈得外焦里嫩。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領主,仿佛在看一個魔鬼。“不……不要……領主大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春櫻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她拼命地搖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
“饒了你?你貪污軍餉的時候,怎麽沒想到會有今天?”領主冷笑一聲,一把抓住春櫻的頭發,將她拖到刑架前綁起來。
士兵們撲了上來,手中拎著軍棍、板子、鞭子及各種刑具她的胸前那對飽滿的奶子,隨著她的掙紮劇烈地晃動著,白花花的一片,格外誘人。而她那肥碩的臀部,更是像兩座肉山一樣,顫巍巍地抖動著,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蹂躪一番。
“不……不要……你們這些畜生……放開我……”春櫻拼命地掙紮著,但她的力量在這些身強力壯的士兵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很快,她就被綁在了刑架上,雙腿大張,私處和屁股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
“領主大人,您……您不能這樣對我……我是您忠實的下屬啊……”春櫻哭喊著,聲音已經嘶啞得不成樣子。
“你還知道自己是我的下屬?”領主走到春櫻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來,“你身為將士,不思報效,反而貪污軍餉,中飽私囊,你可知罪?”
“我……我知罪……我知罪……求您饒了我吧……”春櫻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她已經顧不上什麽尊嚴了,只希望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
“知罪?晚了!”領主猛地一揮手,“給我打!狠狠地打!打到她知道什麽叫做規矩!”
士兵們早就按捺不住了,聽到領主的命令,立刻揮舞著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春櫻的屁股上。
“啪!”
鞭子帶著風聲,狠狠地抽打在春櫻的肥臀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春櫻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啊……疼……疼死我了……”
“啪!啪!啪!”
鞭子一下接著一下,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春櫻的屁股上。她的屁股很快就紅腫了起來,一道道血痕觸目驚心。
“賤貨!讓你貪!讓你貪!”士兵們一邊抽打,一邊咒罵著。
春櫻的慘叫聲越來越淒厲,她的身體劇烈地扭動著,想要躲避鞭子的抽打,但卻無濟於事。她的屁股上傳來一陣陣鉆心的疼痛,讓她痛不欲生。
“啊……啊……饒命……饒命啊……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春櫻哭喊著,聲音已經嘶啞得不成樣子。
領主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春櫻的慘狀,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背叛他的下場是什麽。
鞭子足足抽打了五十下,春櫻的屁股已經腫得像個饅頭一樣,紫紅一片,慘不忍睹。她的慘叫聲也漸漸弱了下去,只剩下微弱的呻吟聲。
“把她放下來!”領主終於開口了。
士兵們將春櫻從刑架上放了下來。春櫻的身體一軟,癱倒在了地上。她已經沒有一絲力氣了,連動一下手指都覺得困難。
“春櫻,這只是一個開始。”領主走到春櫻面前,蹲下身子,捏住她的下巴,冷冷地說道,“接下來,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說完,他站起身來,對士兵們說道:“把她帶下去,讓她用屁眼好好‘犒勞’一下我們的士兵!”
士兵們發出一陣哄笑聲,上前架起春櫻,將她拖了下去。
春櫻的身體被拖在地上,她的屁股上傳來一陣陣鉆心的疼痛。她已經感覺不到羞恥了,她只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
“不……不行了……我……我真的不行了……”春櫻的聲音已經微弱得幾乎聽不見了,她的雙腿開始發軟,身體也開始抽搐。
“不行了?還沒讓你嘗嘗軍棍的滋味呢!”領主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光芒,他揮了揮手,大聲命令道:“來人,把這個賤貨給我拖出去,每人賞她十軍棍!”
士兵們聞言,立刻上前將春櫻從地上拽了起來。春櫻的身體已經軟得像一灘爛泥,根本無法站立,只能任由士兵們拖拽著。她被拖到了營帳外的空地上,按趴在一張長凳上,肥碩的屁股高高撅起,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開始行刑!”領主一聲令下,兩個身材魁梧的士兵走上前來,手里拿著手臂粗細的軍棍。他們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然後掄起軍棍,狠狠地朝著春櫻的屁股抽了下去。
“啪!”第一棍下去,春櫻的屁股上立刻出現了一道紫紅色的痕跡。她疼得渾身一顫,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啊……疼!領主大人,饒命啊!”
“啪!啪!啪!”軍棍一下接一下地落在春櫻的屁股上,她的慘叫聲也越來越淒厲。
“賤貨!讓你平時囂張跋扈,今天就讓你嘗嘗厲害!”一個士兵一邊抽打,一邊惡狠狠地罵道。
“領主大人……我錯了……求您饒了我吧……啊……我的屁股……要被打爛了……啊……”春櫻的屁股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
“啪!”又是一棍下去,春櫻疼得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哼,這就受不了了?”領主冷笑一聲,對士兵們說道:“給她潑醒,繼續打!”
一桶冰涼的水潑在了春櫻的臉上,她一個激靈,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士兵們獰笑著舉起了軍棍,嚇得她魂飛魄散。
“不……不要……不要再打了……我真的不行了……啊……”春櫻的慘叫聲再次響起,她的屁股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啪!啪!啪!”軍棍無情地抽打著,春櫻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她的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春櫻再次昏死了過去。這一次,她昏迷的時間比之前更長,士兵們潑了幾次水都沒有把她潑醒。
“領主大人,這個賤貨好像真的不行了。”一個士兵向領主報告道。
領主走到春櫻面前,看著她那血肉模糊、腫得像紫茄子一樣的屁股,眼中閃過一絲厭惡的神色。他揮了揮手,說道:“把她拖下去,和雪姬關在一起。”
士兵們將昏迷不醒的春櫻拖到了關押雪姬的牢房里,扔在了地上。春櫻的身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悶響。她的屁股上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雪姬聽到動靜,擡起頭來,看到了春櫻的慘狀。她暗罵了一句“活該!”
牢房里陰暗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黴味和血腥味。第二天,春櫻的身體抽搐了一下,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她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疼得厲害,尤其是屁股,火辣辣的,像是被火燒一樣。她艱難地扭動了一下身體,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牢房的門再次被打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領主大人!”士兵們看到來人,恭敬地行禮道。
領主冷冷地看了士兵們一眼,然後走到雪姬和春櫻面前。
“你們兩個賤貨,還有什麽話要說?”領主的聲音冰冷得像刀子一樣。
雪姬和春櫻都低下了頭,不敢說話。
“哼,既然你們無話可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領主說著,揮了揮手,“來人,把她們兩個給我帶到演武場去,檢驗一下軍團的訓練成果!”
士兵們聞言,立刻上前將雪姬和春櫻從地上拽了起來。她們的身體已經軟得像一灘爛泥,根本無法站立,只能任由士兵們拖拽著。
她們被拖到了演武場上,按趴在兩張長凳上,肥碩的屁股高高撅起,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開始吧!”領主一聲令下,兩個身材魁梧的士兵走上前來,手里拿著手臂粗細的軍棍。他們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然後掄起軍棍,狠狠地朝著雪姬和春櫻的屁股抽了下去。
“啪!”第一棍下去,雪姬和春櫻疼得渾身一顫,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啊……疼!領主大人,饒命啊!”
“啪!啪!啪!”軍棍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她們的屁股上,她們的慘叫聲也越來越淒厲。
“賤貨!讓你們平時囂張跋扈,今天就讓你們嘗嘗厲害!”一個士兵一邊抽打,一邊惡狠狠地罵道。
“領主大人……我錯了……求您饒了我吧……啊……我的屁股……要被打爛了……啊……”雪姬和春櫻的屁股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
“啪!”又是一棍下去,雪姬疼得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哼,這就受不了了?”領主冷笑一聲,對士兵們說道:“給她潑醒,繼續打!”
一桶冰涼的水潑在了雪姬的臉上,她一個激靈,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士兵們獰笑著舉起了軍棍,嚇得她魂飛魄散。
“不……不要……不要再打了……我真的不行了……啊……”雪姬的慘叫聲再次響起,她的屁股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啪!啪!啪!”軍棍無情地抽打著,雪姬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她的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雪姬再次昏死了過去。這一次,她昏迷的時間比之前更長,士兵們潑了幾次水都沒有把她潑醒。
“領主大人,這個賤貨好像真的不行了。”一個士兵向領主報告道。
領主走到雪姬面前,看著她那血肉模糊、腫得像紫茄子一樣的屁股,眼中閃過一絲厭惡的神色。
“把她拖下去,讓畫師把她們的樣子畫下來!”領主揮了揮手,說道。
士兵們將昏迷不醒的雪姬和春櫻拖到了畫師面前,她們的屁股被高高撅起,方便畫師作畫。
畫師看著她們的慘狀,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他還是拿起畫筆,開始作畫。
“記住,要把她們的慘狀畫得越逼真越好!”領主在一旁說道。
“是,領主大人。”畫師應道。
畫師的筆觸很快,不一會兒,一幅栩栩如生的畫作就完成了。畫中,雪姬和春櫻的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腫得像紫茄子一樣,她們的臉上充滿了痛苦和絕望。
“很好,這幅畫就作為我們月華軍的軍旗吧!”領主滿意地說道。
“是,領主大人。”士兵們應道。
從此以後,這幅畫就成為了月華軍的軍旗,時刻提醒著她們,不要忘記今天的恥辱。
而月華軍的女兵們,也因為看到了兩位長官的慘狀,以及自己連一條內褲也不能穿的羞恥,嚇得紛紛失禁,從此以後,月華軍就被戲稱為“尿褲子軍”。
這場恥辱的演練終於在一個禮拜後落下了帷幕。月華軍的營地里,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和絕望的氣息,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演練場上,平日里英姿颯爽的女兵們,此刻一個個面如死灰,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她們低垂著頭,雙肩無力地耷拉著,身體微微顫抖,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氣。往日整齊的軍服此刻也變得皺皺巴巴,沾滿了塵土和污漬,有的甚至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尿騷味。
“都給我站好了!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像什麽樣子!”一聲嚴厲的呵斥打破了營地的死寂,那是她們的統領,蘭德領的最高指揮官——月漓。她身著一襲黑色勁裝,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眼神銳利如刀,渾身散發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你們這群廢物!平時一個個都自詡精銳,結果呢?演練才進行了一個禮拜,就一個個失禁失態,醜態百出!你們的尊嚴呢?你們的驕傲呢?都被狗吃了嗎!”月漓的聲音冰冷而嚴厲,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紮在女兵們的心上。
女兵們的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她們緊咬著嘴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根據你們在這一個禮拜里合計失禁的次數,每個人都被處以相應數量的軍棍責打!現在,都給我到刑場去!”月漓冷冷地宣布了懲罰,然後轉身離去。
女兵們面面相覷,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們知道,軍棍責打的滋味可不好受,恐怕會被打得皮開肉綻,慘不忍睹。
刑場上,氣氛更加壓抑。一排排刑凳整齊地排列著,上面綁著粗糙的麻繩。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味和汗臭味,讓人感到一陣陣惡心。空曠的校場上,一排排女兵光著屁股跪在地上,她們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肥碩的臀部高高撅起,像是一座座肉山。空氣中彌漫著汗水、尿液和血腥味,令人作嘔。
女兵們被一個個押到刑凳前,被迫趴在上面,雙手雙腳被牢牢地綁住。她們的身體緊繃著,肌肉因為恐懼而不斷地抽搐。
“把褲子脫了!”行刑的士兵粗暴地命令道。
女兵們屈辱地閉上了眼睛,淚水無聲地滑落。她們顫抖著解開腰帶,褪下褲子,露出白皙的臀部。這些平日里被她們精心呵護的身體部位,此刻卻要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接受殘酷的刑罰。
“啪!”第一記軍棍狠狠地落下,打在一個女兵的臀峰上。
“啊!”女兵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劇烈地掙紮起來,但卻被刑凳上的繩子牢牢地束縛住,動彈不得。
軍棍一下又一下地落下,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女兵們的臀部上。每一記軍棍都帶著風聲,發出沈悶的擊打聲,在空曠的刑場上回蕩,令人毛骨悚然。
“啪!啪!啪!”
“啊!啊!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撕心裂肺。女兵們的臀部很快就變得紅腫起來,一道道紫紅色的棍痕交錯縱橫,觸目驚心。隨著軍棍的不斷落下,她們的臀部開始滲出血珠,染紅了身下的刑凳。
“嗚嗚嗚……疼……好疼啊……”一個女兵忍不住哭出聲來,聲音里充滿了痛苦和絕望。
“閉嘴!賤貨!再哭就多打十棍!”行刑的士兵惡狠狠地罵道,手中的軍棍揮舞得更加用力。
“啪!”又是一記重重的軍棍落下,打在女兵已經腫脹不堪的臀峰上。
“啊!”女兵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身體劇烈地抽搐著,幾乎要昏死過去。
“統領……我錯了……求求您……饒了我吧……”另一個女兵哭著求饒,聲音嘶啞而微弱。
“啪!啪!啪!”
軍棍無情地抽打在她們的屁股上,發出沈悶的聲響。每一棍下去,都能看到女兵們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一下,她們的臉上露出痛苦扭曲的表情,嘴里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然而,月漓卻站在一旁,冷漠地看著這一切,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知道,這次必須給她們一個深刻的教訓,否則她們永遠不會記住這次的恥辱。
軍棍不斷地落下,女兵們的慘叫聲也越來越微弱。她們的臀部已經變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有的女兵甚至已經昏死過去,但行刑的士兵卻依然沒有停手,繼續揮舞著手中的軍棍,直到打滿規定的數量為止。
整個刑場上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和尿騷味,令人作嘔。女兵們的哭喊聲、求饒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極其恐怖的畫面。
“這群賤貨,平時一個個都自以為是,現在知道厲害了吧?”一個行刑的士兵一邊揮舞著軍棍,一邊嘲諷道。
“就是,讓她們平時不聽話,現在就讓她們嘗嘗軍棍的滋味!”另一個士兵附和道。
“瞧瞧她們的賤屁股,都被打爛了,真是活該!”
“哈哈哈哈……”
行刑的士兵們肆意地嘲笑著,言語中充滿了侮辱和惡意。他們手中的軍棍也揮舞得更加賣力,仿佛要將所有的力氣都發泄在這些女兵的屁股上。
一個時辰後,刑罰終於結束了。女兵們一個個被從刑凳上解下來,她們的身體已經虛弱到了極點,連站都站不穩。她們的臀部已經腫得像饅頭一樣,紫紅色的棍痕密密麻麻地布滿了整個臀部,有的地方甚至已經皮開肉綻,露出鮮紅的血肉,看起來觸目驚心。
“都給我滾回去!好好反省反省!”月漓冷冷地說道,“下次再犯,懲罰加倍!”
女兵們互相攙扶著,一瘸一拐地離開了刑場。她們的眼中充滿了屈辱和絕望,這次的懲罰,將成為她們一生都無法抹去的恥辱記憶。
她們的肥臀因為抽打已經變得不堪入目,原本白皙的皮膚變得紫腫,每走一步,都會牽動傷口,帶來鉆心的疼痛。她們緊咬著嘴唇,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流。
“嗚嗚嗚……好疼啊……”一個女兵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聲音里充滿了痛苦和委屈。
“別哭了,哭有什麽用?還嫌不夠丟人嗎?”另一個女兵強忍著疼痛,低聲說道。
“可是……我真的好疼啊……我的屁股……好像要裂開了……”
“忍著吧……”
女兵們就這樣互相攙扶著,一步一步地走回了自己的營帳。她們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麽的落寞和淒涼,與往日里英姿颯爽的樣子判若兩人。
回到營帳後,女兵們再也支撐不住,紛紛癱倒在地上。她們的身體因為疼痛而不斷地抽搐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往下掉。
“嗚嗚嗚……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一個女兵哭著說道,“我再也不想挨打了……”
“我也是……我寧願死,也不想再受這種罪了……”另一個女兵附和道。
相比之下,雪姬和春櫻的下場更為淒慘。她們淪為了最低賤的軍奴,被剝奪了一切尊嚴和權利。她們每個月都要被送到一支部隊里,光著身子服侍那里的士兵。她們不僅要負責部隊的一切衛生,還要充當士兵們的玩物,任由他們玩弄、侮辱。
她們的身體和心靈都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摧殘。她們的屁股經常因為打掃衛生不幹凈而遭到毒打,被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她們的尊嚴被踐踏在地,她們的人格被徹底摧毀。
“啪!”
“賤貨!連個地都掃不幹凈,留著你有什麽用!”
一個士兵揮舞著軍棍,狠狠地抽打在雪姬的屁股上。雪姬疼得渾身顫抖,她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是,那鉆心的疼痛還是讓她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嗚嗚嗚……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別打了……”
春櫻跪在一旁,她的屁股也已經被打得紅腫不堪,她哭著向士兵求饒,但換來的卻是更加猛烈的抽打。
“啪!啪!啪!”
“叫什麽叫!再叫老子打死你!”
士兵一邊抽打,一邊惡狠狠地罵道。春櫻的屁股已經被打得紫腫,她疼得幾乎要昏死過去。
而月華軍的將軍之位,則落到了一個名叫秋月的士兵身上。秋月在平日里默默無聞,但在這次演習中,她卻是失禁次數最少的,盡管也很多次,但她還是成為了士兵們認可的首領。
秋月站在高台上,看著下方那些曾經高高在上的軍官們,如今卻淪為了最低賤的軍奴,她的心中充滿了覆雜的情緒。她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該悲哀。
月華軍的地位從此一落千丈,成為了其他軍隊的笑柄。她們的軍旗上,那幅描繪著雪姬和春櫻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畫作,成為了她們永遠無法洗刷的恥辱。
後來,一些月華軍的新兵向老兵們詢問當年那場演習的事情,但沒有一個月華軍的老兵願意談及此事。那段記憶對她們來說,實在是太過痛苦、太過恥辱了。她們寧願將它永遠埋藏在心底,也不願再提起。因為那不僅僅是一場演習,更是一場噩夢,一場讓她們永遠無法忘懷的噩夢。她們的尊嚴、她們的驕傲,都在那場噩夢中被徹底摧毀。她們的屁股,她們的身體,都成為了那場噩夢的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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