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海風雲 #12 讓巴爾 tk(少量) sp(大量) (Pixiv member : Dove Wennie)

 海盜船長讓巴爾冷哼了一聲,打開門從馬車上邁步走下。隨行的身穿鳶尾正規軍軍服衛士也紛紛下車,隱約在她身邊形成包圍的站位,不時投來充滿警惕的目光。雖然看似深陷敵營,這位船長依舊旁若無人地昂首叉腰,伸手一甩紮成利落馬尾的亞麻灰色長發,以挑剔的目光打量著被即將入夜時的藍黑色天空勾勒出高大威嚴輪廓的塞納河畔主教堡。和她酒紅色瞳孔里仿佛天生的叛逆感相配,緊身皮褲下的修長雙腿一邊套著緊致的條紋襪,另一邊裸露出大片健康小麥色肌膚,分別踩著不對稱的一長一短高跟皮靴,上半身外黑里紅外套下縫緊束腰,將本來就高挑的身材曲線被這套裝束勾勒得更加滿溢少女的活力,搭配腰間的火槍長刀,還有身上縈繞的久歷海盜間拼殺的危險氣息,即使是不經意的目光一掃,或者是一舉手一投足,都讓押送的衛兵上感到一陣與猛獸為伴般的不安和警戒。直到現在的交接,他們才都終於暗自松了口氣。


“比預想到達時間晚啊。”


“是......很抱歉騎士長......因為.......”


“不用說了,我知道不是你們的過錯。接下來交給我們,早早歇息去吧。”


一位手甲握住巨大十字聖槍的銀灰發騎士好言安慰著連聲抱歉的衛兵,目送他們離開後眼神一變,充滿敵意地盯著讓巴爾——她最崇敬的鳶尾主教的親妹妹,離經叛道的海盜船長——以一種厭惡的語氣緩緩道:


“我不會說虛假的客套歡迎,讓巴爾小姐。”路易九世那一塵不染的湛藍緞帶和裙邊裝飾的白色騎士服,還有被黑絲連褲襪和白色長筒靴完全包裹得脖頸以下不露出一絲身體的禁欲風格,令讓巴爾直覺感到,這家夥一定是姐姐的狂熱忠誠手下。不過在她看來,路易九世那貼身得誇張的裝束,特別是將頗有分量雙乳恰好兜住的兩片半球形反光黑革甲,這過分貼切的弧度,反倒在心懷邪念的人眼里更顯情色——讓巴爾放縱著自己想象自己的姐姐暗地里怎樣玩弄這對乳肉,以至於許多話語沒有聽見。“...你在大洋上劫掠橫行的惡名早就傳遍了整個鳶尾,難以想象黎塞留主教大人聽聞自己妹妹的惡行時是何等痛心........但既然主教大人大發慈悲想要見你一面,我奉勸你好好珍惜這一次機會,不要讓她失望。要說的就是這麽多,在我帶你進入之前,請交出所有的武器。”


“難道主教大人不信任自己的妹妹嗎?”


雖然嘴上這樣嘲諷,明白這種事情無法回旋,讓巴爾將腰間的刀劍都倒轉朝向自己,交出到旁邊另一位金色短發聖騎士手里。這位年輕少女銀鎧下是白紗般的衣料,身材筆挺手執刺劍,一幅虔誠堅定模樣,眼中的流光無疑是對得以侍奉鳶尾主教的欣喜,連帶著也對主教的妹妹友好起來:


“請不要這樣想,讓巴爾小姐。但如果給您開了一次特例,那其他客人前來時也這樣要求的話會很難辦的......”


“.......不需要和罪人解釋得這樣用心,貞德。”路易九世冷冷打斷,似乎認定主教放縱自己的親情是個大錯誤,轉身示意親衛簇擁著客人前進。“跟我來。”


以鳶尾政治中心的標準而言,這座黎塞留辦公的建築顯得太過冷清了。燭光下被擦得光亮的石磚上鋪著考究的地毯,兩邊排列著足以支撐一個博物館的龐大數量宗教性雕塑和壁畫,但這樣漂亮的建築一路上卻沒有見到匆匆忙忙的信使,也沒有聽候待見的官員或者軍人。讓巴爾猜測要麽這里只是黎塞留的據點之一,要麽現在走上的是一條不那麽熱鬧的側門通道。不過比起兩邊的藝術品和裝潢修飾,最吸引她注意力的,還是自己周圍一圈保持著驚人一致外觀、裝束、間距和步調的衛兵——想必就是主教最有名的近衛軍,被冠名“加斯科涅”的人造人部隊。除了缺乏感情的冷漠臉龐和異常的順服外,和普通少女幾乎一樣可愛。猜測她們同時還有著很強的力量,琢磨著怎麽把其中一只偷到船上的讓巴爾,很快自己就會親身體驗到加斯科涅們的強大。


“怎麽,主教大人難道居住在地牢嗎?”


一行人並沒有前往理應的高層,而是下到了地下室,毫不畏懼的讓巴爾站定在原地開著玩笑。路易九世轉過身看著她,神情更冷峻了幾分。


“當然不是,前方是大浴室。所有覲見者都會自覺地清潔身子,但想必你沒有。主教大人寬大地同意讓你使用這里的浴室,現在把衣服脫光吧。”


“什麽?!”為沒有料想到的展開而驚呆的讓巴爾脫口叫喊出聲。


“請配合,否則我會強迫你這樣做。因為在押送過程浪費了很多時間,沒空慢慢說服。”


“那你試試看!”


路易九世一揮手,一只加斯科涅敏捷地上前扣住讓巴爾的雙手手腕後舉高吊起。後者咒罵著擡起膝蓋正想要狠狠頂上一記,被另外兩只加斯科涅牢牢抓握住了腳腕扯回原位。


“您不能這樣做,否則會受傷的,讓巴爾主人。”加斯科涅們一邊以憂心忡忡的語調勸慰,一邊快速地除下了少女的皮靴和長襪,裸露出兩條拼命扭動但無法動彈的修長光腿,之後伸手向腰背的位置。腰帶被扯開的讓巴爾叫罵和掙紮更激烈了,作為反應,兩只加斯科涅同時伸出手指勾弄了一下兩邊手中懸空的光裸腳底板,趁少女被突然的癢感刺激得挺直腰身時,一把將緊身的皮褲扯下。很快,被脫得一絲不掛的讓巴爾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服被一只加斯科涅疊好拿走遠去,而自己仍被吊起扣住腳腕,在亮堂的火光下被靠近的路易九世伸手觸碰上自己背部的肌膚。


“別動了,只是搜身。”


從脖頸到腳底被嚴謹地摸了三遍,每次觸感接近自己雙臀時,咬著牙怒視著後方的讓巴爾就因羞恥而本能地夾緊雙腿,路易九世不耐煩地解釋著,示意加斯科涅分得更開。如果說還有什麽比此刻更糟糕的,那就是之後被轉了半圈,挺著秀挺的雙乳,被從胸口細細地摸到腳背。即使路易九世的眼神和動作沒有任何不良意圖,被拘束著露出裸體,而且被肆意觸碰,還是令讓巴爾感到一陣屈辱的眩暈。無法掩面的她只能披散著長發,咬住嘴唇別過臉,因為不想看見貞德那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讚嘆神色而閉上眼。只是出於天性的好強,才在被放下時強自站起,沒有因兩腳的發軟而坐倒。


可惡。還想試著嘲笑貞德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好像以妹妹作為替代品對著黎塞留發情一般,但臉上發燙的讓巴爾喉嚨一直哽住,直到背後的門打開,兩位聖騎士離去後也說不出一個字。還想上前攙扶的加斯科涅們,被惱羞成怒的海盜少女伸手甩開,自行朝水汽繚繞的浴室走去,光腳板在空蕩的浴室踩出清晰的啪嗒聲。不管再怎麽努力,注意力始終在邁步時雙乳的晃動感,和雙腿腿根間的摩擦感上,不斷提醒著自己此刻正一絲不掛的事實,手腳因羞恥而發顫,臉頰也陣陣發燙。她不由得咒罵自己這是哪門子鄉村少女的純情,連姐姐的臉都沒見著,就這樣被簡單的剝光衣褲壓了威風。


她只好試圖安慰自己,誰不是這樣的呢 如果換成是姐姐.....姐姐的話.....


嘖。沒有繼續想象那個浮現出的不為所動黎塞留形象,讓巴爾朝不遠處熱氣騰騰的小池塘那樣龐大的浴池走去,想好好把腦袋埋在熱水里發泄一通,卻被一只加斯科涅抓住了肩膀。


“我們來給您擦洗,讓巴爾主人,請躺上那張長椅。”


“我自己可以!”


“您會把自己弄傷的,讓巴爾主人。”


“我不......唉呀......可惡!”


沒有懸念地在試圖掙脫中被更多的加斯科涅湧上,被以溫柔而不可抗拒的動作挾住肩臂,擡著膝蓋,手腳大開地被放上長凳。滿懷怒火但又無可奈何,讓巴爾沒有再次反抗,任由身邊密切監視的加斯科涅將清潔用的油和肥皂塗抹上自己的身子,安慰著自己加斯科涅們說到底只是人造的物件。


“......”


她很快發現,人造人們的手法相當嫻熟,柔軟的指肚在肥皂液的潤滑下按壓著慢慢放松下來的身體,從來沒有過的多人侍奉給了海盜少女一種夾雜著羞恥的放松與愉快。浴室里的濕度和溫度也恰到好處,兩邊手指緩緩按壓著乳肉,抹上乳尖時的溫柔和淫靡氛圍,幾乎都要使讓巴爾舒適得呻吟出聲。她帶著一種期待的顫抖,感受著指尖從自己沒有贅肉的小腹滑入同樣緊實的大腿根,之後順著膝蓋和纖細的小腿慢慢向下。已經完全沈溺其中的讓巴爾慢慢合上了眼,然後在腳底直沖上腦門的劇烈癢感刺激下,大叫得整個澡堂都回蕩得嗡嗡作響,一瞬間撐著長凳仰起了身。


“讓巴爾主人,您不能這樣做,會受傷的。”左右牢牢按住讓巴爾瘦削的肩膀,又因為她的揮手踢腳而紛紛出手的加斯科涅們,把少女牢牢固定得仿佛一尊姿態相當滑稽的裸身掙紮塑像。只不過這尊塑像的足肉是紅潤軟糯的,正被兩柄浴刷沙沙作響地來回刷洗出肥皂泡沫,絲毫沒有考慮這樣過分的動作會給足底的主人帶來怎樣激烈的癢感。


“放開我!——咳,咳......我,我命令你,放開我!——”


如果是真正的侍女,多半會被讓巴爾的怒吼嚇退,可惜只擁有簡單心智的加斯科涅們只更用心地刷洗著兩只正奮力推拉,但依舊懸空不動的滑膩腳掌,以關切地口吻回答:


“我們不能這樣做,否則您會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的,讓巴爾主人,您會受傷的。”


更多的加斯科涅手持各種型號的刷子圍上前,挑選著被塗抹上肥皂液的區域開始刷洗。以往不時用癢刑折磨犯人的讓巴爾這次實實在在的體驗了一回同樣的痛苦,光是腋下和腰肋的那幾道癢感就一瞬間打碎了想要說出口的語句,就連被刺激得挺立起的乳尖,也被兩把小小的軟刷摩擦得微微搖晃。用最後的理智不讓自己大笑出聲的讓巴爾痛苦地仰著脖子,憤怒地盯著頭上幾張充滿關切的加斯科涅的臉,胸口劇烈地顫抖起伏著。


“嗚!嗚!”


整個向上拱起的腰身正好被又一只加斯科涅溫柔抱起,雙腿被緩緩分開的讓巴爾只能拼命搖晃自己的腦袋,甩動頭發吐出沒有意義的惶急音節,但依舊無法阻止好幾把毛刷靠近自己努力想往後縮的雙腿間秘地。捧著圓潤臀肉的雙手手指輕輕發力,立刻將臀溝的嫩肉拉扯得發白地展露開。一根毛刷在暴露無遺的臀縫間輕輕掃動清潔,另一根則抵上了拼命縮緊抵抗的後庭穴口。並沒有強硬進入,而是來回逗弄著那一圈褶皺,同時腳底心和腋窩也換上了更硬幾分的刷毛,直到尖銳癢感的輪番折磨使得讓巴爾終於放棄了抵抗,眼角閃著屈辱的淚花,全身認命地放松下來,人造人們才立刻將毛刷撐開深入菊穴。里里外外都被清潔幹凈後才終於重新被解放,打定主意不在黎塞留面前露出一絲軟弱,讓巴爾一邊用手臂掩住了雙眼用力擦拭掉淚花,一邊合緊赤裸的雙腿,屈起膝蓋,腳底用力刮擦著長凳,似乎想把殘留在上的觸感記憶刮掉,但後庭深處的癢感卻久久未散。在加斯科涅們靜靜注視下好一會她才慢慢坐起下了長凳,露出疲憊的神色,左右尋找著什麽。


“......我的衣服呢?”沒有結果的讓巴爾喃喃自語,心中升起了很不妙的預感。


“沒有衣服,讓巴爾主人,黎塞留姐姐想要見光著身體的您。”互相交換眼神後,其中一只被推舉為代表的加斯科涅上前鞠躬回答。


“我沒有你們這種.......這種妹妹!而且難道你們以為我會光著身子見那個......等等,你們想幹什麽......喂!住手!不!!——”


漲紅了臉努力想要構思一個詞匯的讓巴爾,被再次互相對視後點頭的加斯科涅們逼近上前,想要逃走時已經來不及了。惶急和羞憤的叫罵聲中讓巴爾被抓起四肢擡起,這一次直接朝浴室的出口走去,大門打開瞬間時流過的冷氣立刻令她噤了聲。她只需一低頭就能看見自己隨四角整齊步伐上下微晃的雙乳,被溫水滋潤得白里透紅的身子一絲不掛暴露在外。只要任何一個人,出現在自己赤裸腳底板正對著的前方,那就連大開雙腿間被清洗得晶瑩剔透後庭穴口都能輕松看清。或者遠處任何人恰好在此時看向窗口,就能從側面將少女修長曼妙的身體曲線盡收眼底。身不由己地被擡著前往主教房間的讓巴爾再次合上了眼,暗自祈禱,一路上不要有任何人出現。




“.....”


一刻鐘後,加斯科涅們將跪好在軟椅上敢怒不敢言的讓巴爾身旁圍成一個圈,環視打量著是否打理妥當。海盜少女握住椅背雙手的手腕已被她們捆好,墊起的小腹、橫扣細腰的綁鎖,和嵌入下體的支架則共同將圓潤的屁股牢牢固定翹起,清洗幹凈的臀縫嫩肉也若隱若現。最後一道捆綁則固定住腳踝,使得兩只腳底向後亮出。通過連續的揉捏乳尖和抓撓腳心,確認各處拘束都很牢固,再怎麽被玩弄身體讓巴爾也無法掙脫開後,加斯科涅們有禮貌地鞠躬離開,臨走前貼心地用束帶將讓巴爾的頭發紮好——這是她身上唯一的衣物,以這副極度羞恥的模樣,迎接自出海多年以來兩姐妹的再次見面。


門扉輕輕被打開的瞬間,大概是親姐妹之間的血緣關聯,讓巴爾就已經確認,走入房間的是自己的姐姐——鳶尾權力盡在其手中,從神職人員到軍隊再到平民,為萬人所敬仰的樞機主教黎塞留。難以抑制好奇心,她扭過頭,從自己裸肩上方打量著姐姐身上的裝束。造型雍容華貴的紅白連衣裙在腰間緊緊束起,裙擺則蓬松柔軟地舒展開,從領口到吊襪帶上點綴著好幾處純金打造的小小鳶尾國徽和十字架;和自己相同的高挑雙腿被紅色長筒襪緊緊包裹,得體的儀態舉止縈繞著威嚴和自信,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入房間。梳理齊整的金色長發下端莊臉龐上的友好微笑多少打消了些許讓巴爾的緊張,但被那雙稀有的簕杜鵑色瞳孔閃著饒有興趣光芒,緊盯著自己曲線畢露的身子,又不禁使得這位海盜船長露出暴露心底想法的,混雜著厭惡和恐懼的覆雜目光。這兩種情緒也正是多年里,在想象中,和姐姐的反覆對話時常常出現的。直到此刻,現實的面容和想象相互重疊,讓巴爾才模糊的意識到,這些想法是來源於自己作為統帥大船團的領袖,必須時刻認可自身確實走在正確道路上的一種過激堅持;同時也是對這種選擇下,可能走向的,和姐姐反目成仇結局的動搖。


不過臉上一閃而過的感傷很快被因姐姐的友善而敢於展露出的桀驁不馴替代,輕蔑地哼了一聲,聽著黎塞留以一種溫和而一切盡在掌握的語調慢條斯理地招呼:“晚上好,巴爾,歡迎拜訪懺悔間......我很高興這些年你把自己照料得成熟了不少,想必能夠完整承受接下來的懲罰——我猜你已經猜到是指什麽了吧。”


毫不畏懼地盯著來到身旁的黎塞留以優雅的動作打開皮箱,將板子、藤條和乳油等工具一件件放在桌上。盡管許久沒有對話,又是這樣的場景,讓巴爾開口時的流暢,自然得似乎是日常交談一般:


“鳶尾的主教,要對自己的妹妹未經審判就使用私刑嗎?”


“完全錯誤,巴爾。”黎塞留沒有錯過自己妹妹看到藤條時屁股緊張的一縮緊,又裝作滿不在乎般放松,不由得露出耐人尋味的微笑,“首先,姐姐用這種方式管教妹妹,比起送到法院或者裁判所更理所應當;其次,我的行為得到了鳶尾聖座主教的授權,對你的處罰,也完全符合鳶尾法律的規定。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公正的。”


她將一份寫得密密麻麻的羊皮紙擱在讓巴爾鼻子底下的椅背上,上面密密麻麻地記載著“收容鳶尾逃犯,二十藤條,打屁股”“襲擾鳶尾殖民據點,三十短鞭,打腳心“之類的字樣,好像背面還有很多。讓巴爾猛地低頭,咬住羊皮紙一角用力甩開,被早有預備的黎塞留輕輕伸手接住。


“.......這些都是你剛剛寫好的吧。”


“是今天早上,巴爾,墨水已經幹了。”黎塞留將羊皮紙重新疊成一小片,放入口袋中,“當然,上面記錄的只是今天的處罰內容。這里有一本記載更詳細的小冊子......如果里面有一半內容是真的,姐姐和主教都會感到非常遺憾,所有處罰大概要持續一周。”


“這就是你施展手段把我的船隊逼到彈盡糧絕,然後用一封禮禮貌貌的信把我騙到這里的理由?把這些年我做過的壞事讀給我聽?”先前慘遭加斯科涅玩弄時積壓的委屈和怒氣像燃起的烈火一般往上躥,讓巴爾越說越是激烈。“聽好了姐姐,我離開船隊,獨自一人來到這里,可不是為了被你和路易和貞德,還有那些可惡的人造人玩弄取樂的,我......咿!”


黎塞留輕輕勾弄了一下椅子邊緣的無防備腳底,被驚嚇的兩只裸足反應過來後氣憤地踢蹬著,不過得逞的手指早已遠遠離開。“冷靜一點,巴爾,只要這里的事情一了結,你的船員們自然會有出路。還有,我向你擔保,路易和貞德對你的身體沒有任何邪念,她們都......在和你有關的方面,都是純潔善良的好孩子。至於加斯科涅們,我特意把她們調節成友好模式。我相信冷靜下來後,你會回憶到她們的溫順和可愛.......她們對你做了什麽嗎?”


“哼!”比起宗教式的勸說,讓巴爾更習慣簡潔的對白,得到黎塞留第一句的許可後她就沒有繼續交談的欲望了,自顧自放松起自己的身子,將腰臀調整成更舒服的位置。“別廢話了,既然工具都準備好了,那趕快做你計劃做的事吧。”


“不要著急,巴爾。”黎塞留輕笑著伸手撫觸上妹妹那緊致而有彈性的臀肉,反抗性的繃緊反倒使按壓手感更佳,“畢竟,主教是有權提起特赦的,只要你答應我的要求......”


“如果我選擇不呢。”


“.......今後禁止你自由出海......”


“你聽到我的回答了,姐姐,別廢話了。”


“啊,既然如此......”


似乎早有預料,黎塞留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微笑,伸手拉扯一個讓巴爾先前以為是拉鈴的東西。某個鐵鏈吊著的東西從天花板上掉到自己身後,一陣不好預感的少女轉過身,睜大了眼看著那個微彎的光滑柱狀體膨大的圓頭正對著自己向後撅起的臀溝。


“......可能一點懲罰能讓你回心轉意?”


對讓巴爾來說很不幸,加斯科涅們的手藝,和身下這張拘束台的質量都相當完美,自己極其有限的掙紮從黎塞留的角度來看反倒像是引誘般的扭腰擺臀,而本來脫口而出的咒罵也被黎塞留輕描淡寫的一句威脅堵了回去:“我還有其他造型的肛鉤,巴爾,如果你大吵大嚷得整座主教堡都能聽見的話。”開發過不少少女後庭的海盜船長,這一回淪為了被開發的一方。嘲笑別人菊穴再怎麽縮緊也不過是延長插入的羞辱,輪到自己的穴口被緩緩撐開時又是另一回事了。讓巴爾很快確信,加斯科涅們先前通過逗弄腳底心來迫使後庭口松弛的技法,是自己的姐姐傳授的。棒體完全沒入穴口後她發覺自己的腰部已經自覺地向後挺起,挺翹出一道完美的撅臀曲線,稍稍的左右或者上下擺動,都會被肛鉤刮擦腸壁出強烈的被侵犯感。被迫舒展到極致,仿佛敏感了好幾倍的臀肉在被黎塞留拿起的板子摩挲時忍不住又是一抖。她很清楚,接下來自己的菊門會被肛鉤拉扯得更加穴口大開。


伴隨著黎塞留手臂輕巧的揮舞,房間里響起了板子和臀肉相擊的脆響。連續好幾下才能打出淡淡的紅暈,試探性地繃緊臀部挨了幾下後的讓巴爾暗自松了口氣,在心底無聲地嘲笑起姐姐所選擇板子的輕巧。這種程度的打屁股與其說是疼痛,倒不如說羞恥意義更重。打上去的一刻雖然有少許難熬,但殘留累積的痛感只停留在表層,自己只需多做深呼吸盡可忍受得住,還比不上因本能夾緊雙腿而壓著兩腿間木板的硬硌感難受——如果忽略肛鉤的話。不過也是,行政外交,這兩樣姐姐幹的很出色。至於打屁股的技巧力量,無從練習的鳶尾主教就差得遠了。一般的受罰者在這種時候大概會盡可能將臀部浮現的隱隱作痛轉化成幾句做樣子的呻吟,不過讓巴爾並沒有膽怯,以一種輕蔑的語氣開口道:


“別白費力氣了,姐姐,快使用其他的工具吧。”想了想,在清脆的抽擊聲中她又補充道,“還是說這是尊貴的主教第一次親手處罰別人,所以那些都是做做樣子的?不如在你忠心耿耿的聖騎士屁股上多練習幾回?”


並沒有感受到預想中被挑釁後板子應有的加力,讓巴爾直覺感到一點不安,忍不住頂著肛鉤的牽扯轉過頭看了一眼,發現姐姐還是那樣,伴隨著似乎完全控制住局面的淺笑,板子揮舞出力道不增也不減的標準弧線,注意力分散的少女反倒被打得全身一顫。哼,比拼耐力嘛......脊背稍稍冒汗的讓巴爾不再浪費精力,放松著自己的身體,努力消化著臀肉上稍微開始難受的灼熱痛感,這樣也能減少腸壁對肛鉤的擠壓。估摸著應該被打成了兩團均勻的粉紅色,浮現出些許擔心時的讓巴爾發覺板子停了下來,差點笑出了聲。


“怎麽?這就結束了?”


她嘲笑地再次忍著後庭的勾弄感轉過身,上揚的嘴角在看清黎塞留手中舉起的另一把又大又厚板子時瞬間凝固。先前的小號板子與之相比簡直就是玩具,緊張感下肩背和腳底板一瞬間繃緊了。


“嗯,熱身部分結束了。”盡管妹妹立刻扭頭看向前方,主教還是捕捉到了她臉上的那一絲驚恐,輕笑著再次用板子敲了敲雙腿間的木板,這一次的有分量震動令讓巴爾呼吸為止一滯。“接下來的板子......可就很難熬了。”


佐證著她的話,加厚板子夾雜著瘆人的風聲落下。讓巴爾驚恐地感受著和之前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劇痛從臀肉的最深處迸發出來,疼得她指關節發白地攥緊椅背。想象中那個自己一聲不吭挨打的勇氣形象很快消散,兩下就足以覆蓋一邊屁股的寬大板子責打下自己都能感受到臀肉逐漸滾燙,但在肛鉤的控制下只能繼續撅好,任由痛感隨擊打數量的累積而飆升,眼眶漸漸發熱濕潤,難以自制地呻吟出聲。


“.....唔!....呃!.....嗚!——”


“大聲喊出來的話,會輕松很多。”


一只手叉著腰,另一只手揮舞得板子呼呼生風。黎塞留滿意地注視著故作堅強妹妹那兩瓣原本圓潤白凈的臀肉被印上一個個方正的通紅板印,然後逐漸模糊腫起,受力最大的臀峰浮起兩圈漂亮的深紅板花。顯然沒有過這樣遭受痛打經歷的讓巴爾全身都在顫抖著,脊背浮出一層淺淺的汗水,穴口緊緊吸住棒身,雙腿夾著木板,兩只腳底用力蜷縮出層層褶皺。欣賞著眼前少女苦苦忍耐卻又不肯示弱半分的可愛模樣,主教遊刃有余做著悠長的深呼吸,在響亮的板擊聲里不時插上兩句話。“而且,那樣也會更可愛喔。”


“誰想可愛給你看....呃啊!——”


已經微微腫起的臀肉接連被抽出深深的凹陷,原本就被口舌之爭分散不少的心神被遠遠不斷的痛感快速消耗著,逐漸昏沈的讓巴爾痛苦地仰起了頭,發尾垂在裸背上,不想讓無法擦拭的淚花從眼角流下而閉上眼。太異常了,起先還指望著或許強行忍一忍,等到姐姐累了就會得到休息的機會,但苦苦熬了十多下,等到的只有板子輕巧地被交到左手,繼續有條不紊持續重責著被肛鉤吊起的逐漸通紅腫起臀肉。


“如果傳聞沒錯,巴爾,你經常這樣對待你的俘虜。”


“呵...我們對囚犯下手下手....比現在....重得多了....”


“呵呵,那是自然。姐姐處罰妹妹,當然溫柔得多。”


終日和文書為伴的姐姐到底從哪里練習到這麽狠辣的懲罰技巧,讓巴爾此刻沒有興趣了解,唯一幸運的是節奏和力量還算規律,隱約可見咬住鋼鉤的後庭穴口跟隨著板子的落下而一松一緊。手腳腰腹都被銬起,無從閃避格擋的讓巴爾只能繼續撅著屁股咬牙硬撐,胸腹劇烈起伏地喘息著,透過淚眼瞪視著幹凈漂亮的天花板,十根腳趾痛苦地張開到極限。當暴露無遺的足底軟肉上被故技重施地輕輕一勾弄時,指尖劃過足掌紋路的癢感成為了壓垮她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很快就被板責和戳弄腳底這組截然相反觸感淹沒了理智,憋氣得滿臉通紅,奮力亂扯起各處的拘束。


如果不是板子在此時停下,或許就這樣一口氣喘不上來暈去也無不可能。在終於得到休息的兩三分鐘時間里讓巴爾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內心隱隱有一點自得,自己終歸是硬撐著沒有求饒。但很快,當短鞭的硬質鞭梢輕輕壓上深紅臀尖上被板子打出的腫起硬塊時,額前短發已經被汗水濡濕的受罰少女不得不在心里承認,如果繼續下去,被打得崩潰哀號也不過是時間問題。和覆蓋面廣的板子不同,短鞭大可挑選臀肉上各處顏色尚淺的部位,慢慢抽擊成臀尖那樣的腫起深紅色。如果辨識到哪一寸嫩肉最不耐痛,就會連續好幾鞭分毫不差地抽在同一位置,直到腫起一塊鞭梢形狀的紫腫,屁股夾著肛鉤拼命躲閃,急促的喘息聲帶上了哭音,才轉向探尋其他弱點。


當然,由於材質比起板子更有韌性的原因,不時在傷痕累累的臀尖抽上一記也不會有破皮的危險;如果想要慈悲給屁股休息的機會,則可以瞄準胡亂掙紮的腳底板。越是亂動的部位越會招惹短鞭抽擊,起先讓巴爾還以為腳底的鞭打只是姐姐為了分散自己注意力,或者是主教的一時興起,想要欣賞白嫩腳掌新添一道火辣辣紅印時的狼狽掙紮模樣,因此故意踢蹬甩動,期盼能更多分擔屁股的懲罰。但隨著短鞭的不斷落下,承受力低得多的足底嫩肉很快從前腳掌痛到腳後跟,特別是短鞭偏好光顧的腳心軟肉,更是從原本的白里透紅打成了散發著尖銳錐子紮入般痛感的深紅發紫顏色,只能是一邊腳底實在忍受不住時犧牲另一邊,掩在其上替代。看著眼前的劇烈顫抖屁股被自己打理得點點深紅發紫的腫起環繞著臀尖板花,天花板垂下的肛鉤拉繩搖曳不停,不斷蜷起又疼得張開的腳底則布滿了斑駁的微腫鞭痕,很清楚自己的妹妹已經瀕臨崩潰的極限,黎塞留再次慢悠悠開口,停下了手中的短鞭。


“怎麽樣,巴爾?稍稍改變注意了嗎?”


“哼......反正現在也是困守島嶼無法駛出,總要想個辦法妥善安置她們,幾下板子鞭子倒沒什麽大不了的。”雖然嘴上這麽說,連巴爾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已經被打腫了一圈,一道道汗水沿著拱起的腰背滑落,為從皮肉深處源源不斷湧出的痛感而臀腳止不住地顫抖,幾乎是用盡全力才讓這幾句話說得平穩。“現在落到你的手里,禁止我自由出海,那也無可奈何,但我的船員們怎麽安置?”


“不愧是威震七海的大海盜,對自己的部下很負責任呢。”


讓巴爾膽戰心驚看著黎塞留放下短鞭,抓起了最後——也是最可怕的刑具,一根足有手指粗的藤條。她目不轉睛地盯著主教用指尖將藤條撥弄成可怕的極有韌性弧度,溫和地說出了自己最害怕的話語:“她們當然首先要放下武器,之後同樣,要接受鳶尾教廷的指揮。”


“不可能!”海盜船長硬著頭皮拒絕,立刻感受到藤條貼上了臀肉的觸感。她感到一股淪為可以被隨意懲罰玩物的屈辱,但已經不敢嘴硬,慌亂地帶上些許懇求的意味開口,“留下我一個人,寫一封信,讓她們自行離開,如何?......再也不出現在鳶尾近海?....也不再襲擊鳶尾的殖民地?或者,或者.....嗚!”


“不行,巴爾,不行。”


藤條揚起時恐懼達到頂峰的讓巴爾發出了一聲嗚咽,自暴自棄地轉過頭,咬緊牙關地聽著破空的咻聲。但那一瞬間炸裂開的超乎想象劇痛還是讓她慘叫出聲,忍耐許久的淚水一下子從疼得圓睜的雙眼汩汩流下。再也顧不上尊嚴和自矜,顧不上兩腿間木板攪弄下體的不適,也顧不上這樣掙紮肛鉤會怎樣摧殘自己的後庭,發辮幾乎要被甩得散開的讓巴爾哭叫著拼命搖晃著屁股,想要把那一道刀割般深深刻入臀肉的銳利痛感抖落,隨後是稍稍靠下的第二下,再稍稍靠下的第三下。逐漸開始鼓起的發紫藤條腫痕以一種整齊漂亮的水平排列慢慢向下延伸,從腰到大腿根爬滿了整個繃緊到抽搐的屁股,密密麻麻的各種紅里透紫傷痕腫塊和依舊白凈光潔的大腿形成了極其刺眼的對比。幾乎是藤條停下的一瞬間,房間就響起了讓巴爾的哭喊哀求聲:


“只,嗚嗚,只赦免敦刻爾克一個人,姐姐!嗚嗚嗚....我只有這一個條件....其他什麽都,什麽都願意做....求你了...”


“嗯?‘什麽都願意’?聽說巴爾經常讓屈服的俘虜穿著鏤空的女仆裝侍奉挨罰....”


“我答應你!我都答應你!”


“呵呵,好,那這樣吧。”


伴隨著慘叫聲,黎塞留抽出了濕漉漉沾滿腸液的肛鉤。終於吐出這粗大的異物,在劇烈掙紮中被拉扯得一塌糊塗的穴口一時松弛地無法合上,敏感的穴肉在被豎起藤條輕輕撫過時恐懼地顫抖著。俯下身子的黎塞留完全貼上讓巴爾的裸背,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在耳畔輕聲道。


“再挨十下藤條——在這個部位,每一下要大聲喊出‘謝謝姐姐的藤條’,我就考慮簽發一份給她的特赦書,怎麽樣?”


閉上淚水滿溢的雙眼,讓巴爾似乎在汲取著心底殘存的勇氣,深吸一口氣後點了點頭。





“稍微平覆下心情了,巴爾?”


“......”


結果藤條只在臀縫象征性地輕輕一觸,便被丟到一旁。隨後讓巴爾發覺自己身上各處的束縛逐一解開,軟癱滑下處罰椅的身子被輕輕橫抱起,溫柔告知今天的處罰就先到這里。被只在夢里出現過的親近動作驚呆,楞了三秒鐘讓巴爾索性縱容早已決堤的情緒一口氣盡情發泄出來,狠狠抱緊姐姐用力埋頭在胸前後大哭出聲。反正好幾年來的堅強和叛逆形象已經在姐姐面前被板子短鞭藤條徹底摧毀,至少在這一刻,自己可以理所應當地毫不掩飾軟弱的一面。小心不觸碰臀傷地將啜泣抽噎的妹妹橫放在長凳上,修長的雙腿不得不交疊著彎曲才能躺下,黎塞留又耐心地等了一會,直到用手帕拭去淚水時被揮手擋開,也從酒紅色瞳孔里看見了幾分重現的惱怒和不甘,這才判斷妹妹已經恢覆了一點精神,彎下腰居高臨下地微笑發問:


“不要忘記了自己先前的諾言哦,巴爾?既然什麽都答應的話......這個懲罰房間還挺大的,還有不少工具呢。”


“......你也不要忘記自己的,姐姐。”為了壓下哭腔讓巴爾非常用力地恨恨道,微微抱緊了自己的身體,“只要你保證我屬下船員的生命安全,你對我做什麽都行。”


“呵呵呵,好啊。”


黎塞留以聖誕老人從禮物袋掏出大玩具的調皮神情,抽出背在身後的雙手。分別一只蘸滿了墨水的羽毛筆和一張面料考究的羊皮紙,上面寫著簡短的幾行字,蓋著她自己的官印。


“那請巴爾在這份委任狀上簽字,成為為鳶尾教廷效力的海盜吧。”


“......”


驚呆到呆滯的讓巴爾,隨著逐漸理解話語的含義臉上慢慢現出怒色,不過看見姐姐換手後拿起的藤條時立刻全身本能地一抖,強制冷靜下來咬牙切齒地發問,聽上去很像被關在籠子里猛獸的低沈咆哮:


“所以姐姐你.....從一開始的目的就是這個......我從來沒有表示過拒絕,為什麽姐姐你不能直白地提議,非要......”


“我親愛的巴爾,我對你可太熟悉了。”黎塞留的眼神狡黠里透露著一點點得意,“如果我一開始提出開放港口、派發金錢物資、冊封爵位和賜予領地之類的話語,恐怕跪著你面前也說不動你......或許把你帶到這個房間後乖乖把藤條板子奉上才能有一點希望。”


“區別很大!你現在這樣做,我有很強烈的報覆欲望!”


“一位特別有欲望的提督,那很好啊。但如果想要付諸行動,最好還是先讓我欠下人情。所以來吧,巴爾,簽了它。”


“哼!”


感覺自己的想法都被看透了,讓巴爾恨恨地想象著未來姐姐在抽打聲里哀叫求饒的模樣,搶過羊皮紙後簽字丟回,不甘心地低聲道:


“你欠我的,姐姐。你知道我會怎麽索還,等著吧。”


“嗯,我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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