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法斯特
“已經超過10個小時了...”
貝爾法斯特頻繁的擡起自己的手腕以便自己觀察手表上顯示的時間,她記得與謝菲爾德的約定:失聯超過10小時,就按照行動失敗的流程展開撤離工作。“我不能再等下去了。”貝爾法斯特自言自語道,“現在按照原定計劃,從機場乘坐飛機撤離。”在做出這個決定之後,貝爾便穿上了自己衣帽架上的風衣,走出了自己在東京的居所。
透過計程車的車窗,貝爾發現今天那些重櫻會的小混混們比平日顯得更加躁動不安,就好像有什麽無形的威脅正潛藏在周圍伺機而動一樣。“一定是發生了令她們感到惶恐不安的事情,重櫻會已經掌管了這個國度很長一段時間,只有那種讓她們擔憂這種掌控面臨終結的變革才會讓她們顯露出這種惶恐的醜態。”銀發的英國人這樣思索著,隨著計程車的行駛,那些惶恐的“足輕”們被甩在了後方,但是要不了多久就會有同樣的情形再次映入貝爾法斯特的眼簾,只不過又換了一批新的面孔而已。
“從今天0點開始,部分地區的機場將會進行出入境管制,包括:東京,大阪,名古屋...”
計程車內的收音機里傳來這樣一段插播的新聞,在後座的貝爾皺了皺眉,繼續思索道:“她們的動作很快,就和我們預期的一樣。如果多等10個小時,那就沒有任何人能從日本離開了。不過應該還好,只要抵達了關島,我會有辦法和那群放蕩不羈的家夥進行交涉的。”計程車就在貝爾思索的過程中飛速的駛向機場。
抵達機場之後的便是照例進行安檢和出票,整個流程比貝爾法斯特預計的還要順利,要不是在車內聽到的廣播以及自己透過車窗所看到的亂象,貝爾法斯特甚至懷疑今天只不過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工作日。“海關也已經通過了,從進入機場到現在也只花費了85分鐘,還有半個小時飛機就要起飛了,只不過不知道謝菲爾德怎麽樣了...”貝爾法斯特這樣擔憂起謝菲的處境起來,而接下來卻好似安慰自己一樣。“謝菲爾德一定會有辦法脫身的,而且緊急情形下的撤退方案也是共同商議的結果,這也是經過她同意的。”懷著這種覆雜的心情,貝爾法斯特通過了登機口,登上了一班即將飛往關島的飛機。
因為是晚間航班的緣故,飛機上的乘客顯得十分稀少。貝爾法斯特徑直走向了飛機的頭等艙,開始尋找自己的座位。這時她注意到自己位置後方有一名乘客已經落座,對方留著一頭濃密的黑色長發,而兩鬢的上方則露出一對毛茸茸的狐耳。“一只要去關島度假的狐貍嗎?”貝爾法斯特不禁在內心里猜測起對方出現在這里的原因。雖然重櫻會的高層幾乎清一色是狐貍,但是在這片土地上生活的狐貍可遠比重櫻會里那幾只要多的多,因此對於狐貍也不必產生過分的神經過敏。因此,貝爾法斯特將自己的行李放到行李架上之後便坐在了座位上開始等待飛機的起飛。
機艙內顯得格外平靜,貝爾法斯特的身後傳來了狐貍咀嚼餅幹的聲音,餅幹發出了一陣淡淡的香氣,甚至讓貝爾後悔為什麽沒有在航站樓的商店里買一點零食帶上飛機。“居然在這種時候會嘴饞麽...恐怕是因為之前精神太緊張而茶飯不思的緣故吧...”貝爾法斯特思索出了其中的緣由,也只好決定等到飛機起飛以後第一時間向空乘要一些零食之類的東西來充饑。然而就在這時,空氣中傳來了一股異樣的甜膩氣味,當貝爾發現甜味的來源不是餅幹的時候,她的嘴巴已經被浸濕了的手帕捂住,而她的身體則被狐貍有力的手臂死死按在了座位上。
“嗚嗚!是乙醚!”貝爾法斯特終於明白了這種異樣甜味的來源,然後便因為手帕中浸潤的麻醉劑而陷入了昏迷。在確認了前方的英國人已經徹底喪失了意識之後,紀伊才將自己的手松開。
“任務完成,打道回府吧!”紀伊對著從經濟艙走來的高雄和愛宕說道,“今天我親自開車,這個大美人兒就由我們的惡犬愛宕抱著好了!”
“樂意效勞~”愛宕微笑著將癱倒在座位上的貝爾法斯特抱了起來,擺出準備跟隨紀伊一起下飛機的樣子。
“那...有什麽需要安排給我的工作嗎?”高雄反倒表現得有些尷尬,仿佛自己是個局外人一樣。
“高雄親啊?你的任務嘛...就幫我把剩下的半盒餅幹吃掉吧!”紀伊將自己剩下的半盒餅幹塞到了高雄的手中,隨後就大步流星的走下了飛機。
“遵...遵命...”
紀伊駕駛著汽車向本家的位置飛馳而去,後座的愛宕則已經開始偷偷親吻起貝爾法斯特的臉頰,只有高雄一個人若有所思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我覺得今天姐姐很奇怪,平常這種情況她肯定是要推脫給我去做的,哪里見過像今天這樣積極的樣子?”高雄小聲詢問著一旁正在開車的紀伊,至於後方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也只得皺著眉頭裝作沒聽見。
“那只能說明你還是不夠了解你的姐姐啊。”紀伊倒是表現得十分放松,直截了當的回答了高雄的疑惑,“你姐姐向來是過不了美人關的,既然今天咱們的獵物出落得如此漂亮,那自然還是要安排給我們的愛宕小姐去照看。畢竟這次是緊急任務,我那通電話怕是打攪了你姐姐與哪位姑娘共度良宵,這麽個大美人兒不讓她親熱親熱,怕是下次就要稱病不朝了~”
對於紀伊的解釋,高雄指決定自己臉上的黑線已經要掉落到地上了,然而紀伊卻沒有在意高雄的尷尬,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我原本以為飛機上空位這麽多,她會隨便坐一個位置呢,那樣的話拿下她還需要多花不少力氣,不過英國人倒是出奇的守規矩,說實話我很欣賞她們這一點。”在說完這番話之後,紀伊就一言不發的繼續專心駕駛汽車,後排的愛宕也仍舊旁若無人的吃著身旁姑娘的豆腐。面對此種場景,高雄自然也是沒有什麽心情再去打攪車內的兩人,只好拿起一片餅幹放到嘴里開始打發起時間來。
當一行人返回本家時,時間已經接近午夜,紀伊在叮囑愛宕兩姐妹將這次的獵物妥善安置在密室並嚴加看管之後就紀律性的向二樓走去。在這次天城遭到襲擊之後,整個東京地區的幫會成員都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不安,頗有草木皆兵的味道。當紀伊穿過守衛在走廊兩側的侍衛之後卻驚奇的發現二樓的會客廳里竟然還亮著燈光,紀伊輕輕的敲了敲門,在得到對方的準許之後便推門進入。
“事情的進展還算順利嗎,紀伊?”房間內只有天城一人正放松的陷在舒適的沙發中,看到進入房間的紀伊,天城並沒有將自己的身體調整成端坐的姿態,而僅僅詢問了對方事情的進展情況。
“事情已經安排妥當了,獵物已經被送進了本家的密室,有愛宕兩姐妹看守。整個過程甚至比我預想的還要順利,這也得益於英國人的嚴謹本性~”紀伊將情況簡單的匯報給了天城,在末尾還不忘“誇讚一下”英國人的嚴謹作風為行動帶來的便利。
“這麽看來駿河獲取的情報準確度很高嘍?”天城微笑著說道,“她好像因為先前企業小姐那次在我面前出了醜而意外的幹勁兒十足呢,看起來這次她確實是證明自己了~”
“是啊,她甚至告訴我記得帶一本書還有帶點零食什麽的,事實證明在這次行動中等待的疲倦確實異常的難熬。”紀伊的神情也因為談話內容的輕松化而逐漸呈現出一種放松的狀態,“她這次可算是幫了大忙。”
“不過從理性的角度來看待,我猜帶零食是駿河自己的主意,而帶書怕是來自土佐的建議。”天城話音未落,房間內的兩人都笑了起來。
“我回去以後會好好將您的讚譽轉達給駿河的,不過您需要休息了,天城總長。畢竟鳥海她一直都和您講過晚睡對您的身體沒有絲毫的好處。”紀伊在感謝了天城對於此次行動的肯定之後,轉而將話題切換到了總長的休息問題上來。畢竟對於天城而言,在午夜時分仍未入睡可不是她生活的常態。
“是啊,時候不早了,不過我今天確實有些失眠。”天城搖了搖腦袋,再次將目光放在了前方的紀伊身上。“都這個時間了,紀伊今天也不要回去了,等下去隔壁找蒼龍為你安排一個房間睡下好了。”天城用余光瞥了一眼墻上的掛鐘,才發現時間已經接近淩晨1點。
“大管家她...也還醒著麽?”
“大管家今天害了和我一樣的毛病,也失眠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紀伊平靜的回答道,“不過在休息之前,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把天城總長安全的送回臥室。”說完,紀伊便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那就有勞紀伊了。”天城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搭在紀伊的手掌上,在天城站起身後,兩人一起離開了會客室。
當貝爾法斯特昏昏沈沈的醒來時,自己正躺臥在一張舒適的大床上。她努力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一切,卻發現自己的記憶在登上飛機之後便戛然而止。這時,貝爾發現自己的腰間卻已然被一只手臂摟住了,在她費力的翻過身子之後,赫然發現自己的身旁正躺臥著一個黑發的美人,而對方頭上的一對獸耳也昭示著自己仍然停留在日本境內。
“你終於醒了,貝爾法斯特小姐。”對方用異常嫵媚的聲線說道,“昨晚睡得還好嗎?”
“你是...”盡管貝爾法斯特知道這種問話幾乎是毫無意義的,然而在此情境之下本能卻驅使著她做出了這個看似有些愚蠢的舉動,至少在貝爾法斯特看來是愚蠢的。
“當然是幫派成員嘍~畢竟貝爾小姐現在可是身處重櫻會的心臟地帶哦~”對方的回答倒是沒有絲毫的扭捏作態,直接將實情全部告訴了貝爾法斯特。
“果然...”貝爾法斯特有些垂頭喪氣的重新將身子轉向了原來的方向,卻發現這張床的床頭附近分明有和床頭相連的鐐銬。“這是一張刑床...”如此殘酷的事實出現在了貝爾法斯特的腦海中,讓她本能的蜷縮起了身體。
“啊...這個嗎?”愛宕伸手碰了碰床頭的位置,“這個只不過是一點意外啦,主要是本家的密室里,雙人床大小的床就只有刑床了...別害怕啊貝爾小姐,要是真的想折磨你,是不會讓你舒舒服服的睡上這麽久的。”愛宕將手重新搭在了貝爾法斯特的腰間,輕輕拍了兩下,自己則翻身下床,對著貝爾說道:“好了,時候也不早了,該帶貝爾小姐去洗澡了。”說完就把床上的貝爾抱了起來,準備帶她前往浴室。
“等等!洗澡是什麽意思?!”貝爾的聲音明顯有些慌亂,完全不知道眼前這個家夥葫蘆里賣的是什麽藥,然而自己的身體因為殘留的藥物效果仍舊綿軟無力,三兩下就被愛宕抱在了懷里。
“貝爾小姐就不要亂動了,畢竟你的身材這麽有料,抱在懷里可是不輕的,昨天就是我將你抱來抱去,難不成貝爾小姐還想讓我的腰椎經歷一些額外的損耗嗎?”雖然愛宕的話用的是無比俏皮的語調,但是貝爾法斯特能感覺到對方的手臂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加有力,因此她也只好停止了自己無謂的掙紮,任由對方把自己抱著向浴室走去。
“哎呀,真是的,好歹我也是在總長身邊鞍前馬後的老資歷了,居然要像個侍女一樣被安排去給人洗澡。”浴室中傳來愛宕的抱怨聲,然而她的語調卻滿是打趣的味道,再結合上雙手熟練揉搓貝爾法斯特乳房的動作,明眼人都看得出愛宕非但不生氣,反倒是十分享受自己的這份差事。
“我可以自己洗的!”貝爾法斯特的話語里透露出了些許不快,畢竟自己光著身子被敵對勢力的成員肆意亂摸,沒有人會喜歡這樣的感受。
“這可不行,上司親自交代的!”愛宕明面上只是給出了這樣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雙手卻開始不老實的摩擦起貝爾法斯特胸前的兩顆乳頭。這位老板娘的按摩手法自然不必多說,只花了大約1分鐘的時間,貝爾胸前的兩顆櫻桃便因為手指的愛撫而變得充血,至於貝爾本人則已經羞紅了臉,緊閉著雙眼試圖熬過眼前的屈辱。
在針對上半身的清潔完畢之後,愛宕的手順著貝爾法斯特的腹部滑到了大腿的位置,開始準備清潔起小穴來。這一下可是將貝爾嚇了一個機靈,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掙紮起來,試圖將愛宕的手從自己的身體上甩開。“哦?看起來貝爾法斯特小姐想要吃罰酒嘍?”愛宕的聲音從貝爾法斯特的耳邊傳來,只不過這一次愛宕的語氣里夾雜著幾分威脅的味道。原本貝爾法斯特還想要爭辯些什麽,但是考慮到自己的處境也只得乖乖閉嘴作罷。
愛宕並沒有如貝爾預想的那樣趁著這個機會在自己的兩腿之間肆意妄為,對於小穴的清洗平心而論並沒有什麽過火的舉動。但是愛宕老板娘熟練的按摩技巧還是在翻弄穴肉進行清洗時讓貝爾法斯特深切的體會了一下什麽叫做心癢難耐。在針對小穴的清洗完成之後,貝爾法斯特的臉頰早已紅的發燙,表情也是尷尬不已。
“我現在的表情一定滑稽的像個小醜!”貝爾法斯特心里這樣想著,這時,她的思緒卻被愛宕手掌拍打在屁股上的動作給拽回了現實。“把屁股撅起來,接下來要給貝爾小姐洗屁股了!”
“什麽?難道屁股也要...”
“沒錯,貝爾小姐。”愛宕的回答十分簡練,同時又用手輕輕拍打著貝爾的屁股,示意她按照自己說的做。
貝爾法斯特見狀也只好嘆了口氣,認命似的將自己的雙臂搭在了浴池的邊沿上,而她的臉頰則深深的埋進了自己的臂彎。愛宕的雙手很快就撫上了貝爾法斯特圓潤的屁股,浴池中的溫水被惡作劇般的撩起,拍打在白嫩的臀肉上。沒過多久,纖細的手指便開始將貝爾法斯特的兩瓣臀肉分開,嬌嫩的臀縫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貝爾的臉不由得又紅了幾分。愛宕的手指靈巧的在菊穴的褶皺附近打了打轉,就好像在給括約肌進行放松一樣。在這個動作稍加重覆之後,愛宕的指尖終於還是從貝爾法斯特菊花的縫隙中鉆進了她的後庭。
針對後庭的清洗就此開始,在整個清潔的過程中,貝爾法斯特幾乎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自己後庭中的手指搞出什麽激烈的動作。整個過程並沒有耗費多少時間,然而這一次洗浴的過程每一秒對貝爾法斯特而言都是度日如年。當愛宕的手指終於從緊致的後庭里抽出時,享受“清潔”服務的貝爾小姐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至於接下來對雙腿和足底的清潔也例行公事的由愛宕靈巧的雙手進行,原本貝爾法斯特還有些擔心自己在浴室會遭遇什麽不測,不過事情比她預想的要正常不少。愛宕按摩的手法確實高超,不過在這種尷尬至極的情境下,貝爾法斯特實在是沒有心情去享受對方的撫摸與按壓,全身的肌肉在藥效逐漸消散之後便顯現出一種警戒式的緊繃與僵直。
在對貝爾法斯特的身體進行了系統的清潔之後,愛宕才示意對方可以離開浴池。一條寬大的白色浴巾被塞到了貝爾法斯特的懷里,貝爾自然也就接過浴巾試圖把它圍在自己的身上,用來遮擋自己豐滿的身材。站在一旁的愛宕卻突然說道:“這條浴巾可不是給貝爾小姐的衣服,擦幹凈身體之後還要還給我呢!”
“這麽說...浴袍在哪里?”貝爾法斯特故作鎮靜的問道,不過臉頰上的一絲紅暈還是出賣了她心境。
“答案是,沒有~”愛宕微笑著聳了聳肩,繼續解釋道,“畢竟貝爾小姐和謝菲爾德小姐的行動...挑起了某位大人物的好奇心,所以才這麽急於帶貝爾小姐來浴室。因為面見那位大人物之前,是有必要沐浴更衣的~”
“所以就要我光著身子去見...”
“這里可是最高層級的安全區,不是絕對可靠的家夥是進不來的,所以貝爾法斯特小姐不用擔心自己的身體會被無知的凡夫俗子所褻瀆。換句話說,你在這里能見到的人都有褻瀆你的資格。”愛宕的表情顯得異常嚴肅,不由得讓貝爾法斯特的神經又緊繃了起來,誰知接下來惡犬的臉上就出現了一個甜美的有些過分笑容,繼續張開嘴巴說道:“如果貝爾小姐實在難為情的話,我也可以把你抱到與那位大人會面的房間~畢竟那天晚上就是我一路把你抱回本家的,也就沒必要害羞什麽的啦~”
對於愛宕的提議,貝爾法斯特自然是義正言辭的進行了拒絕,然後安靜的走廊里就出現了貝爾赤裸的身影。這個事情本身自然是讓她極度的難為情,不過四周確實如愛宕所說的那麽安靜,想到這里,貝爾便硬著頭皮在愛宕的帶領下一路光著身子走到了私人會客室。當房間里的陳設映入貝爾法斯特的眼前時,卻著實讓貝爾法斯特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口中的那位大人物...有把客人請到癢刑架上會面的嗜好嗎?!”貝爾法斯特講這句話時故意將語速放慢,以便在有限的時間內斟酌自己的用詞,好讓自己的聲音不像是一個被刑具嚇破膽的女人。
“畢竟貝爾小姐策劃了針對那位大人物的謀殺,因此會面的氣氛肯定要‘正式’一些。看在貝爾小姐沒有給我添什麽麻煩的份兒上,我可以多透露一點信息。”愛宕突然在此處進行了短暫的停頓,故意賣起了關子。
“什麽信息?”貝爾皺了皺眉頭,直截了當的詢問起來。
“雖然理論上聽話的孩子和不聽話的孩子都會遭受同樣的懲罰,不過實際執行起來,聽話的孩子能少吃不少苦頭。”愛宕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走到了癢刑架前方,“好啦,不要傻站著了,乖乖自己走過來。不然的話,我會默認貝爾小姐也是壞孩子哦~”
雖然對方的語氣滿是戲謔的味道,不過貝爾深知在對方的老巢里,這種毫無意義的抵抗除了自討苦吃以外不會產生任何的影響。在貝爾法斯特低著頭走到了自己的身邊之後,愛宕就開始著手將她固定在癢刑架上。“這混蛋一定收拾過不少獵物。”這是貝爾對愛宕熟練手法產生的唯一的想法。
“貝爾小姐為什麽一臉懊悔的樣子啊?我還以為能策劃並監督如此重大行動的人,早已做好了慷慨赴死的準備呢~看起來貝爾小姐是在後悔不該參與這個危險的行動嗎?還是說在後悔被我們給抓回來?”愛宕將腦袋湊近貝爾法斯特的耳旁輕聲細語起來,同時也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在這段話傳到貝爾法斯特的耳中時,她的雙手已經被愛宕拘束在了癢刑架的上方橫梁上。
“我確實感到懊惱萬分,我真的應該在來之前去裝一顆假牙的。”貝爾的回答看起來平淡無奇,但是她也知道這種平淡只是看起來而已。
“是嘛?!”
話音未落,愛宕便按下了一旁桌子上的一個按鈕,癢刑架兩根橫梁上的鏈條開始緩緩移動,最終貝爾的身體呈現出雙腳站在地面上,而整個上半身卻被迫向前彎曲的姿態,就好像在鞠躬一樣。原本貝爾還以為是對方因為自己這句話而感到惱火,故意讓自己呈現出這樣的姿勢進行羞辱,不過愛宕接下來的行動卻讓貝爾法斯特否定了這種可能。愛宕抓住了貝爾法斯特的腳腕,由此將她的一條腿擡起,然後再把腳背搭在底部的另一根橫梁上,由此將貝爾的腳腕也拘束起來。另外一側的下肢也遭到了相同的對待,此時的貝爾法斯特已經被完全拘束在了癢刑架上動彈不得。突然,被指甲快速劃過腳底的感覺傳遞至了貝爾法斯特的大腦,讓她的身體不由得打了個機靈,隨後便是愛宕有點氣惱的聲音:“看來貝爾小姐和某個固執的孩子不太一樣,貝爾小姐更喜歡講冷笑話呢。不過我認為此事有必要向那位大人物匯報一下,我需要建議她按照對待壞孩子的方法來對待貝爾法斯特小姐。”說完愛宕將貝爾的雙眼用眼罩蒙了起來,又將癢刑架調整成了一個讓貝爾舒服一些的姿勢,然後才離開了房間。
“所以,我們的幕後黑手貝爾法斯特小姐給你的印象如何,愛宕?”
“總長...要我說的話,貝爾小姐並不算一個‘聽話’的孩子,不過就性質來講的話還是比那個白發姑娘好得多,至少和她聊天還算有意思。”
天城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隨後又將茶杯放下,慢條斯理的說道:“意料之中的結果,畢竟一被抓住就嚇得魂不守舍的家夥可無法策劃刺殺這種對心理素質要求極高的任務。我倒是好奇自認為有能力解決掉我的家夥到底是多有趣。”說完,天城便起身向房間外走去。
房間內的沈默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由於被遮擋住了雙眼的緣故,貝爾法斯特無法仔細觀察屋內的擺件與陳設,一想到這里她竟然有些後悔沒有在愛宕離開之前將這間屋子好好的環視上幾個來回,那樣至少能對自己接下來將要遭受的折磨有一些心理準備。然而現在她只能在焦慮與不安中等待厄運的降臨。走廊中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聲音回蕩在安靜的走廊里,久久不曾消散,看起來對方沒有絲毫的焦急感,完全是一副悠閒的姿態。
終於,聲音停下了,緊隨其後的是房門打開的聲音。天城在進入房間之後,又反手將門關上並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面前被拘束在癢刑架上的女人。“說起來這群歐洲的淑女們簡直比約克城手下的姑娘們都要奇怪些,以我個人愚見,做這種大事情的家夥,雖說不用多麽高大威猛,不過至少也要有些殺手的樣子吧...”天城一邊搖了搖頭,一邊自言自語起來,“執行計劃的完全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策劃行動的也看起來像是個喝著紅茶看著手表等下班的姑娘。”
在天城對自己評頭論足的間隙里,貝爾法斯特也正在通過對方的自言自語試圖判斷出對方的身份。“是那天坐在自己身後的狐貍嗎?總感覺和昨天的狐貍並不是同一個人。是加賀嗎?但是根據情報來分析加賀絕對沒有這種耐性,加賀應該是雷厲風行的性格,而房間里的女人卻是一口文官的腔調...難道說...”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了心頭,貝爾法斯特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一個可能的答案,那就是先前刺殺的目標----天城。
“對了,貝爾法斯特小姐是不是還沒喝過水?哦對了,我沒有叫錯你的名字吧?如果叫錯了的話請直接告訴我,不說話的話我就默認她們給我的信息是完全正確的了哦~”
天城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次的音量明顯要大了一些。水杯的邊沿觸碰到了貝爾的嘴唇,但是她卻仍舊固執的咬著牙齒,不肯喝下杯中的液體。“據說英國人很固執,貌似我今天也算是領教到了。好吧,那我就和貝爾小姐講講道理好了。”對方的聲音中出現了一絲不悅,但是仍舊用平靜的口氣繼續說了下去:“首先,我手里這杯確實只是清水而已,並不是什麽奇怪的飲料。而且以你現在的處境,就算真的是什麽糟糕的藥水,貝爾小姐恐怕也沒有拒絕的能力了吧。所以你還是乖乖的把水喝掉潤潤嗓子吧,貝爾法斯特小姐。”
很明顯,對方是個會講道理的人,她的這番說辭一度讓貝爾法斯特以為和自己同處一室的家夥是個商業大亨。緊閉的嘴唇張開了,一直緊貼在嘴唇旁邊的水杯也順勢傾斜,讓清水緩緩流進貝爾的嘴巴。“看來愛宕對你的評價還是很客觀的,至少比約克城的妹妹要容易溝通的多。”天城將手中幾乎空無一物的水杯放回了旁邊的桌子上,又起來一瓶液體,倒進了杯子。“既然貝爾法斯特小姐還算講道理,那麽我也不做什麽隱瞞了。藥肯定是會讓你喝的,我認為你有知情權,我很希望到時候貝爾小姐可以表現得配合一些,不要像約克城家的二小姐一樣...”
“難道事先告知我就能將卑劣無恥之事變得光明正大了嗎?!”貝爾法斯特首次針對對方的話進行了回應,不過這些照本宣科的回覆,貝爾法斯特反倒是被話語中的最後一句所吸引。“約克城家的二小姐?約克城家的人怎麽會被扣在這種地方?!”一連串疑惑在貝爾法斯特的腦海中閃過,也就在這幾秒鐘的空檔內,天城已經將裝滿藥水的杯子再次貼到了貝爾法斯特的嘴唇上。
“好了,現在乖乖把藥水喝掉。”
貝爾法斯特並沒有按照天城的命令那樣張開嘴巴喝下藥水,雙方就這樣陷入了僵持之中,就好像房間里的空氣都凝固了一樣。天城並沒有使用暴力的手段逼迫貝爾就範,而是用纖細的手指數起了貝爾法斯特的肋骨,一邊數一邊說道:“這樣耗下去也不是不可以,最終的結局無非這樣幾種,要麽就是我用手指把貝爾小姐撓的合不攏嘴,然後再把藥灌下去;要麽就是我用手捏住貝爾小姐的鼻子,等你張開嘴巴的時候把藥灌下去;最後嘛,就是叫加賀進來從貝爾小姐的後面把藥灌進去。所以,貝爾小姐覺得自己更喜歡哪種呢?”
天城耐心的“勸說”起到了作用,緊閉的嘴唇緩緩地張開了,藥液如先前的清水一般緩緩流入貝爾法斯特的口腔。貝爾法斯特的舌尖立刻就傳來了一股甜的發膩的味道,盡管這股甜味讓貝爾感到有些反胃,但是天城手中的杯子緊緊堵住了貝爾的嘴巴,還是讓貝爾強行將藥水都咽了下去。“很好,剛開始會有點不舒服,不過並不會持續多久。”天城再次將空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將貝爾法斯特戴著的眼罩摘了下來。
“現在你已經完全對我構不成威脅了,貝爾法斯特小姐。所以你可以知道正在與誰對話了。”天城的語調如往常那樣平靜,紫色的眸子正注視著眼前的貝爾。貝爾法斯特卻因為藥液的作用而大張著嘴巴,好像在拼命的喘息一般,然而喉嚨里卻沒有發出一絲應有的喘息聲,她湛藍的雙眼也持續的睜大,仿佛目睹了什麽恐怖的景象一般。天城見此情景也不過是用一只手撫摸著貝爾的後背,同時將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伸進了貝爾法斯特的口腔里。
“進房間之前已經將手認真的清理過了,所以就放心大膽的舔我的手指吧。順便說一句,我沒有塗指甲油的習慣,所以舔到指甲也沒有關系。”
事實上,貝爾的意識在藥水的作用下顯得異常混亂。她根本無法按照天城的指令做出對應的動作,甚至連做出回應都是一種奢求。不過天城對此也不以為意,只是用手指靈巧的夾住貝爾鮮紅色的舌,將它輕輕拽出口腔,待到幾滴津液滴落到地上才又將舌頭送回口腔里。“啊,原來被植入咒術的孩子會露出這樣一副壞掉的表情嗎?!那還真可惜,沒有把企業小姐當時的姿態給記錄下來...”
天城一邊略顯可惜的自言自語,一邊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潤膚乳一樣的東西,將它擠在手心上,再將手心貼在了貝爾的腋下與肋骨附近開始緩緩地塗抹揉搓。對於兩肋的關照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因為天城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那對圓挺的雙乳給吸引住了。沾著粘稠液體的手指觸碰到了粉紅色的乳暈上,圍繞著乳暈溫柔的劃著圓圈,時不時還用指腹故意摩擦尚未勃起的乳頭。在經歷過這樣一番熟練的愛撫之後,兩只乳頭連帶著周圍的乳暈都呈現出完全充血的姿態,連顏色都更加鮮艷了幾分。
“接下來是貝爾小姐身上的那兩個洞,好好享受吧。”
在對著貝爾法斯特說出這樣一段話之後,天城將手順著貝爾身體的中線滑了下去,很快就觸碰到了小穴上方的那顆硬挺的肉粒。天城並沒有像某些喜歡玩弄俘虜身體的家夥那樣去故意挑逗並折磨貝爾的性器,因為在她看來,折磨一個如同木偶一般的女孩無論如何也稱不上高雅的行為。因為,在例行公事的在性器與菊穴上塗抹了足量的藥物之後,天城就走向了房間里的水池,將自己的雙手清洗幹凈,又按下了桌子上的按鈕,把連接著癢刑架的鎖鏈調整了長度與位置,如此一來貝爾法斯特便呈現出一種頭部向下傾斜,而雙足向上擡起的姿態。
“貝爾小姐的表現還算不錯,至少沒有弄臟我的手,或是在身下留下一大灘水漬什麽的。接下來是最後一步了,要采集一下你的足印,以便能送給你一雙新鞋穿~”說完,天城便拿起了一個類似玻璃板一樣的東西,將它緊緊的貼在貝爾法斯特的足底上。雖然看起來像玻璃,但是貼到足底上時卻又顯現出良好的柔韌性,沒過多久原本透明的表面就出現了明顯的凹痕,當天城將它從貝爾的足底上拿開之後,上面赫然留下了一只修長的足印。貝爾的另一只腳很快也被如法炮制,就這樣桌子上放上了兩塊留有修長足印的玻璃板。
天城看了看桌子上的玻璃板,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對此十分滿意。在將癢刑架上的女孩調整回先前的姿勢之後她才從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副項圈,將項圈戴在了仍舊神情恍惚的貝爾法斯特的脖子上。“還算不錯,在做好新鞋之前,就把這個當做禮物送給貝爾小姐好了,就當是對你今天表現的一點小小的獎勵。”說到這里,天城突然眉頭一皺,隨後又補充道:“不過在你看來可能這是懲罰也說不定。算了,等下我會叫愛宕把你放下來的,至於副作用消失之前的這段時間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安排合適的人選來照顧你的。”
天城說完,用手指托起貝爾的下巴,又注視了一會兒那雙空洞而無神的眼睛。原本湛藍的雙眼因為藥物的作用此時也顯得黯淡無光,很難想象這雙眼睛平日里竟是那樣的攝人心魄。托起下巴的手指終於緩緩放下,無精打采的貝爾也再次變成了低垂著腦袋的姿勢。天城一言不發的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兩塊印有足印的玻璃板,轉身離開了房間。
“如果您打算做點什麽糟糕的事情的話...記得讓我先出去,可以麽?”高雄看著一旁趴在床邊觀察著貝爾睡臉的愛宕,有些無奈的說道,畢竟姐姐每次露出這樣的神情都讓高雄感到有些尷尬,這種恨不得將對方吃下去的眼神實在是有些瘆人,至少如果有哪個家夥這樣注視著自己,那麽高雄要麽會轉身離開,要麽則會決一死戰。
“拜托,難道在高雄眼里,姐姐就是這樣糟糕的人嗎?!”愛宕聽到高雄的話,將頭轉了過來,眼神里分明滿是無辜的味道。“這種事情我從來都是有自己的底線的,你何曾見過甚至聽說過我去占一個神志不清的女孩的便宜?”愛宕擺出一副無力吐槽的樣子,好像這樣自己的妹妹就會自知理虧一樣。
“姐姐...據我所知你當年可是很多情的...而且多情也就算了,還喜歡來硬的!就算硬來也就罷了,事後可都是...”
“都是斬草除根,永絕後患。高雄親是不是想說這個?”
“原來您自己也知道啊...”
“沒辦法,那時候大局未定嘛,畢竟我是個心軟的女人,萬一什麽時候見到那些孩子對我們拔刀相向,我卻下不去手那就麻煩了。因此我就只好在我還下得去手的時候,賜予她們‘安寧’了。”說到這里,愛宕仿佛有些感傷似的,連神情都顯得頹唐了幾分,不過很快她就恢覆了先前的活力與欣喜,就好像剛剛從身體中逃走的心氣又回來了一般。“不過現在就不一樣了,我們能很安全的生活在這個國度,所以高雄應該也許久沒有再聽說過又在哪里發現被割開氣管的可憐女孩的傳聞了吧。可惜‘惡犬’之名早已深入人心...所以姐姐名聲不好這件事估計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不會改變了。”愛宕說完,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隨後又將視線轉移到了仍舊熟睡的貝爾法斯特身上。
“嚴格來講,被關在籠子里當寵物確實要比血濺當場來的好些...”
“說到寵物什麽的,單純從性情來講,貝爾小姐比起企業小姐還是好上不少的,企業小姐她...太固執了~”愛宕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撫摸著貝爾額角上的銀發,“明明都是銀發的女孩,怎麽...”
“不知道,不過我聽說越是堅硬之物,在崩潰之時也就愈發的華麗並徹底,不過真的非要用如此激烈的方式才能...達到目的嗎?!”高雄說完便站起身子,向著愛宕和貝爾的位置慢慢走了過來,就在這時一直昏睡的貝爾法斯特第一次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發生了...什麽?”貝爾法斯特的聲音沙啞的像個幽靈一樣。
“沒什麽事情,貝爾法斯特小姐。總長與你的會面已經結束了,她對你很滿意。”愛宕笑著回答道,然後她又用手指了指一旁的高雄,“這是我的妹妹高雄,順便說一句,她好像對我的某些習慣一直都嗤之以鼻。”
貝爾並沒有做出任何言語上的回應,這是將頭又低垂了下去,毫不掩飾的展現了自己的疲態。“你還是繼續休息吧,貝爾小姐。因為據我所知,你以後很可能沒機會享受這麽安穩的睡眠了。”愛宕的聲音仍舊異常輕柔,不過說出的話卻讓人背後發涼。所幸貝爾法斯特並沒有在意愛宕話語里所勾勒出的屬於自己的悲慘未來。藥物殘留的副作用以及在這不過12小時時間內自身處境發生的巨變已經足夠讓她消化上好久,因此在短暫的清醒之後,貝爾法斯特再次沈沈睡去。
待到貝爾法斯特真正意義上恢覆清醒之時已經是一天之後的清晨了,愛宕為她帶來了一些早餐和飲品,原本貝爾並不打算吃下這些東西,不過強烈的饑餓感與幹渴交織在一起,再加上愛宕給出的理由還是讓她小心翼翼的開始了進食。“沒什麽可擔心的,畢竟我既沒有在賭局上對你出過老千,也沒有在打牌時偷看過你的手牌。不是麽,貝爾法斯特小姐?”貝爾在緩慢的咀嚼過程中不斷思索著愛宕對她打趣的話語,“這個深諳世故的女人很擅長說服別人,至少很會給人台階下。”這便是貝爾在倉促中得出的初步結論。
“好了,現在準備去浴室吧。天城總長預計要不了多久就要見你了,額...你還記得她是誰吧,貝爾法斯特小姐?”
“當然記得...又要去浴室?你們幹脆把我泡在浴池里算了...”雖然貝爾深知自己無法違背對方的意願,但是嘴上照例還是要不屑的說上一番。對此愛宕也只是笑了笑,然後就將這幾天自己一直看管的對象帶去了浴室。這次在浴室的洗浴過程就簡單了許多,只不過愛宕這次著重清潔了貝爾法斯特那雙舒展的美足,而這雙美足的主人則認為對方的認真程度即便從占便宜的角度來講也顯得太過小題大做。在細致的清潔了貝爾法斯特的全身之後,愛宕便帶領著貝爾前往了另一個會客廳,在那個房間里天城正在等待著她們。
“總長,抱歉好像來遲了一些。”愛宕打開了房門,向屋內的人略帶歉意的說道。
“沒關系,倒不如說是我都有早來一些的習慣。”天城並沒有因為愛宕的小小耽擱而感到不快,反而安慰起眼前的人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麻煩愛宕了,我親自處理就好。”
“了解。”愛宕給出了自己的回答,隨後就退出了房間,留下天城和貝爾法斯特“兩個人”在會客廳里。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愛宕肯定在你面前已經提及了我們親愛的企業小姐,哪怕只是只言片語,也肯定提起過,對吧?”天城用手托住自己的下巴,做出一副正在深思熟慮的樣子。
房間里出現了一段靜默,最終天城輕輕彎曲著自己的手指,做出抓握著什麽的樣子,繼續說道:“這都不願意透露一點消息嗎?明明是無關緊要的事情才對,那我也就只好用不那麽友善的方法來強迫貝爾法斯特小姐告訴我了。”伴隨著天城的話語,貝爾的脖子上出現了一道項圈樣式的環狀花紋,並且隨著手指抓握的動作而微微收緊,開始給貝爾法斯特的身體帶來不適感。
“她有提到過...約克城家的二小姐...也被關在這里...”貝爾最終還是被迫給出了真實的答案,同時在說出自己的回答之後,脖子上的壓迫感也隨之消失。
“很好,不過我希望下次貝爾小姐可以更配合一點,這樣大家都能體面一些。”天城將手臂從椅子的扶手上拿開,這時貝爾法斯特才驚訝的發現,這把考究的扶手椅扶手上竟然鑲嵌著一雙白皙而飽滿的腳丫。可惜還未等貝爾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天城就將自己的玉手又放到了扶手上,同時用自己精心修剪過的食指指甲快速的在足心的位置上狠狠地劃了一下,扶手椅的下方立刻就傳來了一聲苦悶的呻吟。正是這一聲苦悶的呻吟才讓貝爾法斯特意識到了一個更恐怖的事實,天城那雙包裹在連體黑絲中的美足下踩著的正是一個銀發女孩的臉,這恐怕就是天城詢問自己是否知道關於企業小姐消息的原因。
“這話也是對你說的,企業小姐。我認為約克城有必要好好感謝一下我,感謝我替她管教一下她那桀驁不馴的妹妹。”天城將手整個覆蓋在企業的腳底上方,她的手掌立刻就感受到了由下方傳來的企業的體溫,搭配上腳底順滑的皮膚,就連天城自己也要承認企業的腳底作為椅子的扶手異常的合適。“加賀先前對付你的方法有些太過粗暴了,不過你也不要怪罪她。加賀從來都是這個樣子,甚至最近一年還有所收斂呢。不過在你眼里我應該是更大的惡人才對,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內心的那點小心思。約克城她一直很寵著你,以至於你已經習慣了強硬的做派,畢竟就算出了問題還有你親愛的姐姐想辦法。不過就像我先前對你說的一樣,我也替約克城教教你,什麽叫做‘惡人自有惡人磨’。”
天城將自己的右手翻了過來,用手指的背面輕輕的蹭著企業白嫩的腳底,當手指滑動到企業的腳心窩時,天城突然彎曲手指,用食指的關節用力壓在了企業左腳的腳心窩上。幾乎是同一時間,椅子的下方就傳來了女人吃痛的呻吟聲,但是在聲音消失之後,並沒有傳來任何認錯,道歉或是求饒的聲音。天城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將視線匯聚在了貝爾法斯特身上。“這就是約克城的妹妹企業,她實在是倔強的有些過分,因此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不過這種椅子確實是個不錯的設計,很適合用來處罰那些做了壞事的女孩子。而且客觀的來講,用來暖手的效果也是極好的。”說完,天城指了指一旁的另一張椅子,繼續對貝爾說道,“原本呢,這里只有企業小姐一個人適合這種處罰,而我昨天碰巧又發現了一個,所以這里就多了一張椅子,這是給你準備的,貝爾法斯特小姐。”
貝爾法斯特順著天城的手指將頭微微轉向另一側,發現一個外觀幾乎沒有區別的椅子正擺放在那里,而扶手上並沒有鑲嵌著白嫩的腳,而是留出了腳丫形狀的鏤空。貝爾看到眼前的這張椅子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只得佇立在原地,一臉覆雜的表情。
“已經吃驚的說不出話了嗎?沒關系,不知道說什麽的話,就簡單的說聲謝謝就好了。”天城對於貝爾的反應十分滿意,因此講話時也是面帶微笑。
“謝...謝...”貝爾法斯特道謝的聲音從嘴唇里發出,很明顯這是一句違心的話,甚至貝爾自己在講出這個詞之後都開始擔心自己不自然的表情會不會惹怒眼前這只狐貍,不過幸好天城並沒有因此而產生任何的不悅,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很好,那麽接下來就請你配合一點嘍~不要像企業小姐一樣。”這時,天城又用指甲狠狠地在企業的腳心上劃了兩下,天城身下也立刻又傳來了企業苦悶的呻吟聲。
“愛宕,你可以進來了,把貝爾法斯特小姐弄到椅子下面放好。不用著急,我可以在你工作的時間里繼續和企業小姐講講‘道理’。”
門被再次打開,愛宕走進房間內,微微的欠身向天城行了一個禮,然後便拉起貝爾法斯特的手,向著另一張椅子走去。“至於固執的企業小姐嘛...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哦~”天城將自己的右腳輕輕擡起,用自己的腳掌與腳趾緩慢的摩擦著企業的臉頰,然後輕車熟路的撬開了企業紅潤的嘴唇,將整個足尖都探入了企業溫暖的口腔。整個過程都被貝爾法斯特從一旁看在了眼里,起初她並沒有發現天城在進行如此糟糕的舉動,直到天城的聲音再度響起,才讓貝爾原本白皙的臉頰一下就染上了兩片桃紅。
“既然這麽倔強,就罰你舔我的腳吧。舔的認真一點,這樣興許能讓我對你先前的忤逆不那麽記憶猶新。”天城說完,不由得嘆了口氣,同時開始用腳趾逗弄起企業的舌頭來,雖然天城的雙腳受到絲襪的限制,但是她的靈活的腳趾還是能夠輕而易舉的夾住企業的舌頭,強迫企業用唾液完全打濕自己的足尖。
“行了,貝爾小姐。不要再傻楞著了,乖乖鉆進去~”
直到聽到愛宕的這句話,貝爾法斯特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此時的貝爾就好像一個偷糖果被抓到的孩子一樣,恨不得趕快鉆到椅子里面。可惜天城的視線早已轉移到了貝爾法斯特的身上,“有句古話,叫做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不要對不該了解的事情傾注你過剩的好奇心,貝爾法斯特小姐。不過看起來,你也想嘗嘗我的腳麽?”天城說這句話時,臉上的微笑在貝爾法斯特看來滿是嘲諷的意味,不過唯一讓貝爾法斯特感到欣慰的是自己馬上便鉆到了椅子的下面,至少現在不用在面對天城淩厲的目光了。就在這時,貝爾法斯特聽到天城又對自己腳下的企業說了這樣一句話:
“行了,這只腳就先到這里好了,現在換成另外一只。”
天城將已經完全濕潤的右腳從企業的口腔中撤出,拉起了一串晶瑩的銀絲。緊接著,濕潤的右腳就重新輕踩在了企業的臉頰上,而天城的左腳也在此刻伸進了企業的嘴巴。已經鉆到了椅子下面的貝爾法斯特自然不太方便了解此刻外面正在發生什麽,在按照愛宕的指示將身體挪動到正確的位置之後,貝爾法斯特的頭正好位於椅子的下方,而她的雙腿也遵從愛宕的命令向上盡量將小腿伸直。原本貝爾認為這樣扭曲的姿勢恐怕會讓自己留下終身殘疾什麽的,至少也會把脊椎弄出問題,不過真正擺出這個姿勢以後她卻不得不承認雖然談不上舒適,不過椅子內部的精巧設計還是讓鉆到里面的人擁有了尚可的體驗。
與此同時,愛宕正忙著將貝爾法斯特那雙修長的腳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由於貝爾和企業的雙腳有著些許區別,因此第二張椅子的很多設計細節也被進行了一定的修改。椅子的扶手被進行了加寬處理,以便可以完美的呈現出貝爾法斯特腳丫最為舒展的姿態;同時扶手的厚度進行了稍顯削減,這是因為貝爾法斯特的腳掌並沒有企業那樣富有肉感,因此要削減扶手的厚度以適配這位“新用戶”的美足。就在自己的腳趾被一個個的用鎖扣卡住的時候,貝爾用余光瞥了瞥與自己一樣躺在椅子下方的企業,那可憐的女孩正在遭受天城那雙黑絲美足的屈辱玩弄。然而有一件事卻一直讓貝爾法斯特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麽企業甚至不曾說過話,仿佛她的精神已經完全麻木了一。想到這里,貝爾不由得心中一涼,開始擔憂起眼前這個女人曾經被狐貍們怎樣無情的對待過。
“總長,新的椅子已經準備好了,您要不要換一把椅子坐呢?”愛宕的聲音從貝爾法斯特的身邊響起,這時貝爾才發覺當初思考問題太過專注,以至於都沒有注意到愛宕已經將自己的十根腳趾全部用鎖扣卡好。這時,天城將同樣已經被浸濕的左腳從企業的嘴巴里伸了回來,最後用雙腳踩著企業的臉頰說道:“看起來企業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頑固不化,不過今天我也就不再對你進行特殊的照顧了,畢竟今天還要試試我的新椅子呢。”說完,天城將滿是企業津液的雙腳踩在了木屐上,起身向貝爾法斯特與愛宕的方向走去。
“很好,愛宕你現在去吧企業小姐放出來好了,接下來就由你來‘照看’企業小姐了~”
聽到天城的話,愛宕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就好像自己有什麽奸計得逞了一樣。貝爾法斯特瞥見愛宕從自己的身旁離開,然後自己的視線就被兩團濕潤的黑色遮蔽了大半,那是天城的雙腳。“好啦,我也來享受享受我的新椅子好啦。”天城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撫上那雙被固定在扶手上的足底,一股不亞於企業足底的順滑感從天城的指尖傳來,讓天城對這把新椅子的第一印象甚是不錯。天城將整個手掌都放在貝爾法斯特的腳底板上,體會著這雙美足與企業雙腳的異同,很快她就發現了二者尺寸上的區別,貝爾法斯特的腳相較於企業形態更為修長舒展,單純從作為扶手的契合度上要更勝一籌。不過企業那肉感十足的腳掌撫摸把玩起來卻也是獨一無二的享受,而貝爾法斯特的腳掌則沒有那種便於讓天城揉捏把玩的部分。貝爾法斯特的腳掌顯得更加纖薄,配合上偏涼的溫度,實在是與企業足肉給予的觸感大相徑庭。
“你知道麽,貝爾法斯特小姐,要是由我來評價的話,企業小姐的腳最漂亮的是她那肉感十足的腳掌;而你的腳趾則顯得尤為珍貴。”天城一邊將手指插入貝爾的腳趾縫里輕輕撫摸,一邊把自己的感受與評價講給自己腳下的女孩,同時雙腳也沒有閒著,有些調皮的輕蹭著貝爾法斯特那張清秀的臉。天城解開了貝爾腳趾上的一部分鎖扣,用自己的指甲輕輕搔抓著貝爾法斯特的腳趾與趾縫,熟練的手法讓貝爾的雙腳如同條件反射一樣的躲閃了起來,然而仍舊難逃天城纖細手指的掌控。與企業如出一轍的苦悶聲音也開始在貝爾法斯特的喉嚨里打轉,而天城顯然也注意到了自己玩賞美足的動作給美足的主人帶來了有口難言的苦悶。
“怎麽了,貝爾法斯特小姐?你怎麽也發出了和企業小姐差不多的聲音?我一直好奇被我的雙手玩賞和愛撫到底是種什麽感覺。貝爾法斯特小姐應該不介意和我分享一下感受吧,畢竟你可不像企業小姐那樣頑固不化~”天城的身體靠在椅背上呈現出一個稍顯慵懶的姿勢,而雙腳也用足尖輕輕地踩踏著貝爾的臉頰,導致這段話語都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除了難受什...嗚...嗚...”
貝爾法斯特甚至還未能把話說完,天城的足尖就伸進了她的嘴巴。“貝爾法斯特小姐還是考慮的很不周全啊,兵不厭詐的道理難道還不明白嗎?”天城的顯得十分開心,這一點從她的語氣里不難發現。貼在腳底上的玉手再一次開始溫柔的撫摸起了這雙修長而光潔的足,同時進入口腔的黑絲美腳也輕車熟路的找到了貝爾法斯特的舌頭,將嫩紅的舌頭用腳趾靈巧的夾在了趾縫里,讓貝爾法斯特完整的體驗了一下剛剛企業的遭遇。
“既然我的腳已經進入你的嘴巴了,那麽就像企業小姐一樣把兩只腳都舔過以後再說吧。不過我倒是需要向貝爾法斯特小姐道個歉,這次我穿的襪子已經濕了,可能舔起來口感不太好,下次我會換一雙完全幹燥的絲襪讓你品嘗的。”說完,天城反倒陷入了思考,就連手指搔抓貝爾法斯特腳底的動作都變得緩慢了許多,最終她好像得到了問題的答案一般,繼續對貝爾法斯特說道:“不過貝爾小姐也不用擔心,企業小姐的身體還是十分健康的,因此就算沾到她的唾液也對健康完全無礙,貝爾小姐就當和企業小姐進行了舌吻就好了。這麽說來,也許貝爾小姐會喜歡舔被企業小姐唾液打濕的襪子也說不定,對吧?”
天城一邊用言語調戲著被困在椅子中的貝爾,一邊又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被當做座椅扶手的那雙腳底上。纖細而修長的食指與中指並攏在一起,順著白里透紅的腳掌沿著紋路向下緩慢的滑去。雖然動作本身並不激烈,但是這種被陌生人肆意玩弄腳底的感覺仍舊讓貝爾法斯特感到異常的難以忍受。天城感覺到從足尖傳來的吮吸感變得愈發的強烈,於是便笑著說道:“看來貝爾小姐還是很喜歡企業小姐的口水嘛~舔的這麽賣力氣。好啦,把嘴巴張開吧,換另一只腳。”天城將自己的右腳從貝爾的口腔里伸了回來,被再度浸濕的黑色絲襪徹底貼在了內部包裹著的美足上。“如果貝爾小姐真的很中意企業小姐舔過的襪子的話,或許讓你一起去陪著企業小姐下榻愛宕的會所應該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天城說著將浸濕的右腳再次踩在了貝爾法斯特的臉頰上,而稍顯幹燥的左腳則順勢伸進了對方溫暖的口腔。
“嗯...這麽看來還真是要好好麻煩一下愛宕了啊,不過這家夥應該對此樂此不疲吧。”天城說到這里,突然用右手的指甲快速的在貝爾法斯特的腳心處用力的劃了一下。“你覺得如何,貝爾法斯特小姐?要是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的話我可就和愛宕講了哦~順便可以讓她為你們兩個安排一下動人的法式深吻什麽的,這樣應該比舔沾著企業小姐唾液的襪子更讓你感到滿足。”話音未落。貝爾法斯特就感覺自己的腳底又傳來了幾下手指關節的敲擊。“回答我的問題,貝爾法斯特小姐。要知道在這里可沒有人敢把我的話當做空氣。”天城假裝生氣的說道,然而就在她說出這段話的時候,左腳的腳趾卻在熟練的夾住貝爾的舌頭玩弄,根本一副不想讓貝爾法斯特好好回答問題的樣子。
“嗚嗚嗚...嗚嗚!”
貝爾法斯特自然是無法在被腳趾夾住舌頭的情況下發出什麽有意義的聲音,不過看她聲音的急促程度,應該是反對這個意見。“那麽我就當貝爾法斯特小姐同意我的安排了哦!好吧,我這就準備聯系愛宕,又要麻煩她,我都有點不好意思。”天城雖然嘴上這樣抱怨,卻沒有要起身的樣子,腳趾仍在嫻熟的挑逗著貝爾紅潤的舌,而纖細的手也未曾從貝爾的腳底上離開。
“愛宕,就是這麽回事。給你添這麽大的麻煩還真是抱歉啊,本來一個不聽話的小妹妹就已經夠讓你頭疼了,現在又要再給你增添一份負擔。”
“哎呀,總長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幫您分憂是我的榮幸!”愛宕一邊說著,一邊極力克制著想要笑出來的沖動。
“不用掩飾了...我還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麽?”天城挑了挑眉毛也笑了起來,然後又打趣的說道:“雖然有一個就足夠了,但是有兩個當然更好。”
“啊,讓您見笑了。請問還有什麽需要叮囑的嗎?我是說...關於這兩位下榻我的地盤的時候,需不需要專門準備些什麽有意思的東西?”愛宕欠了欠身子,十分恭敬的詢問天城是否還有什麽東西需要補充。
“有一件事,記得把我打算送給她們二位的新鞋準備好~”
“就...只有這些嗎?!”愛宕歪著腦袋做出一副困惑的表情,就好像天城的安排出乎了她的意料一樣。
“哎呀...請惡犬辦事還真是麻煩啊~”天城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轉眼間那張標致的臉龐卻又浮現出慈祥的笑容來,“你也不想想讓她們二位試穿新鞋要在什麽地方,一定要我將話說的這麽明白才放心麽,愛宕小姐?”
“我...我也是出於辦事周全的考慮!”愛宕強忍住心中的笑意,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來,不過她自己也清楚,現在自己臉上的表情一定盡顯扭捏作態之相。“畢竟我不也是害怕產生什麽不必要的麻煩和誤會嘛~”
“行了吧,我又不是什麽胡攪蠻纏的律師,幫會內辦這種事情可沒有簽署協議的習慣。行了,準備把這兩個美人兒帶回你的地盤上吧,接下來一段時間你恐怕要有雙倍的工作量了。”天城說完,將自己的左腳從貝爾法斯特的口腔里伸了出來,不過她卻沒有立刻起身離開,反倒是用滿是津液的左腳腳底踏在了貝爾法斯特的臉頰上輕輕摩擦起來。直到在確信貝爾的臉上已經滿是她自己的津液之後,天城才握住由足底組成的扶手,起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悉聽尊命。”愛宕說完這段話後目送著天城離開房間,隨後才開始著手將兩個被鎖在椅子內的姑娘給放出來。在釋放她們的過程中,愛宕已然開始構思為了達到天城的要求,接下來該給這兩個家夥進行怎樣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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