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咪教育史 #13 第十四章 虐待 (Pixiv member : 注意安全)
建築內的回廊寬度足夠,卻總給人一種逼仄壓抑之感,或許是因為這兒環境太陰沈了,色調以冷色為主。我擰緊眉心,拖著腳步跟上,走到關著大白的那間房外。
先前是因為門沒關好才讓我循聲找來,正常情況下間房的隔音性能挺好,剛一打開門,大白呼痛的聲音就如同沸水頂開蓋子一樣滿溢出來。
我覺得自己推門的手都在不可遏制地發抖,室內是比夜更深重地黑,要花幾秒鐘才能讓眼睛適應。
大白整個身體重點部位壓在一根鐵棍上,雙手吊到半空中。
精壯的打手力氣很大,更別提他還拿著馬鞭以自己為圓心轉上半圈發力,甚至帶動的面部肌肉都跟著用力起來。
馬鞭甩在大白剛剛充能愈合的屁股上,瞬間就劃破皮肉,血液慢慢湧到傷口,匯聚成刺目的紅,撕裂處周圍的皮膚也慢慢變成濃郁的殷色,這一下,比之前懲罰大白時候幾百下的傷害都要重,大白的臉色慘白了幾度,痛苦的扭曲著表情,手腕掙紮著磕上鐵銬發出沈悶的聲響。
“先放過她,我再好好跟她談談”我皺著眉頭一臉凝重。
“我們都想放過她,是她不放過自己,只要願給我們帶路,她隨時都能喊停”青年軍官又對著大白說
“我們沒打算這麽為難你,帶個路而已,沒必要因為這個不重要的事在這里死撐。”
大白雖處於絕對的劣勢,還是努力消化了痛楚,平緩了呼吸:
“怎麽不重要,主人在家里很愛護那個金屬片 ,放到我都打不開的櫃子里上鎖,主人是唯一對我好的人了,是你們害死了主人嗚嗚,我才不給你們帶路。”
我當場就想吐槽,這個大白是傻嗎?真的重要的東西就別告訴別人很重要啊。
看她對我越發帶著敵意又痛苦的眼神,我心虛了,我怎麽這麽沖動告訴她她主人死了呢,她現在一定身心都很痛苦吧。
勸降無效,打手繼續拿鞭子甩在大白殘破的身體上。
力道之大似乎都能把那兩團肉給打碎了,軀幹和頭部是重要位置都動不得,也就打屁股和四肢,一般從屁股到大腿再到小腿,再下就打不太到了。
疼痛是無新意的,但同時也是所無法抵抗的,鞭子如疾風驟雨,不停歇地落在屁股上,且不說大白根本逃不了,就算只是極微小地閃避一下也做不到,拼命收緊臀部卻讓疼痛更加清晰,汗一滴滴地往下落,指甲掐進了肉里。
雷劈一樣的擊打聲在閉塞的小房間里加倍回響,打手甚至覺得左右兩瓣不均勻,變換著施力的角度和方向,直到大面積的表皮完全被鞭子撕下來,全部露出血肉模糊的一片,血沿著大腿一直流到腳踝處才幹涸止住,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
我幾乎受不了大白的痛吟,看著都痛死了。
打手看著自己造出的作品,左左右右轉著,然後滿意地停下,隨即就把大白解下來把她軀幹和屁股撐桌子上,雙手固定在桌子腿上。
本以為大白可以這麽休息會,沒想到打手從桌子上拿了一個精致的大容量茶壺繞到大白後面,由於青年軍官總是在我後面有意無意地通過按肩膀,抓我大臂的方式限制我的行動,我只能眼睛追著打手不放。
他右手不知何時帶了膠皮手套,左手拿茶壺稍一傾斜,里面的液體就精準降落在大白受過鞭刑展現出的一片血色斑駁上,神智昏沈的大白瞬間被激得擡頭呼痛,死死咬著唇,咬到鮮血淋漓了都無法分散身後的痛楚,
打手就這樣左手一邊倒著沖洗,一邊用套了膠皮手套的右手狠狠摩擦,如同在擦拭帶有難以清除的污漬的玻璃,絲毫不管大白大聲的哭喊。
看著大白這掙紮痛楚的反應,我幾乎哭出來了,一個勁得往大白的方向掙。
“你在幹什麽”
“醫用酒精,給她清理一下,滿是血就不好觀察用刑了。”
我瞪圓眼睛,醫用酒精,天哪,會疼死吧。
“別這樣,我,我可以幫她清理血跡,別啊,放開我。。。你放過她吧!”
誰知那打手卻是加快速度在大白暴露的神經上揉擦,把脫離身體的血肉沖刷下來,最後還用特殊紙張吸了大白臀部的殘留的酒精和血液,直到出血量少下來,只留下發白的傷口。
深淺不一的粉白色帶著幾絲血紅的裝飾,傷的好重。
眼看著大白因為傷痛慘白的臉, 和被她自己咬的泛紅出血的嘴唇,我真想有超級英雄一樣能力,在這里救下她帶她回去,跟她說不會再打你了,可惜我很普通,什麽也做不了。
軍官已經放開我一點了,我都沒有察覺,還維持著剛剛被他捉著的姿勢。直到擡手去擦眼邊的落淚才發現他已經松開我了,但是只要我往大白方向走,他一定會把我拉回來。
看著打手還在一旁翻找下一個刑具,我只好趁機進行希望不大的勸說:“她大概不會帶路了,你們不如把功夫放在找其他線索上。”
“你以為沒有,我們調派了足夠的人手去調查這件事,兩者同時進行而已。”青年軍官冷然如冰。
看著剛剛喘過氣癱軟在桌子上的大白,我不禁怨恨起來:
如果你不承認知道芯片位置就好了,只要你一開始就裝作什麽不知道,就不會再遭受這些了,你這個傻瓜!而我更是傻瓜,居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幫他們坐實你知曉芯片的事。即便現在,即便現在你隨便帶著他們繞幾圈不找到芯片也行啊,但是我不能直接跟大白這麽說,這地方處處都是監控,為什麽,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
“電子艾灸見過嗎”打手把翻出的艾條狀東西拿出,頂端已經亮了紅光,顯然是通電了:“醫用是距離皮膚四到五厘米保持45-50度,不過這東西本身溫度可達一百多度。”
大白沒見過這種物件,似乎還不知危機,又似乎還在疼痛中沒緩過神,我們卻都知道打手的意圖,眼看著艾灸柱就要毫不留情往大白傷口上放,大白的屁股失去表皮的保護哪里受得了這個!
我預判了一下小軍官又想限制我姿勢,下蹲躲過,隨即立刻沖了過去,兩只手都用力握著打手粗壯的小臂往回拉。
艾灸離大白也就剩5厘米,許是感受到高溫的熱浪,她怕得發抖起來。
“乖,大白,你帶我們去芯片的地方,之後,之後我們馬上回家,不在這了。”
大白垂著的頭搖了搖表示拒絕。
什麽?
“你瘋了?”我又心疼又生氣,強忍著眼眶里打轉的淚水“你剛剛說你主人是唯一對你好的人,我也可以啊,我可以兩倍三倍對你好,只要你帶路,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我希望她同意,就算是假同意也好,只要能讓她多休息會,不再遭受這些就行了。
“我要主人活過來”她痛的擡不起頭,軟軟地擡眼往我這方向瞥。
“我。。。”我一時語塞,只能痛惜的看著她。我又沒殺她主人,都怪我,為什麽是我告訴她這個消息。
“你走”大白身子都在顫了,連帶著聲音都是顫抖的,但卻充滿排斥。
感受到打手發力往前,準備用艾條抵到大白身上,我趕緊用盡力氣往回拉他,急得直落淚,誰知他力氣大到一個甩手就把我甩了出去,等我回過神,只聽見大白的慘叫,那哭泣聲奪出喉嚨,變成一種近似尖叫的悲鳴,像刀一般割著我的心。
我甚至不敢回頭看,只撐著跪在地上,幾乎也要崩潰得大哭起來,但我還是克制住了:
“求你們了,你們這些軍隊的人,沒有對動物的基本常識,她一定是被人傷害過才會這麽敏感不信任他人,你們這樣虐待她,只會適得其反。”
就在我說話期間,大白又一聲痛不欲生的慘叫,只是嗓音都喊啞了,如同在砂紙上磨過一樣。
“求求你們,放了她吧。”
青年軍官聞言,擺擺手示意暫停,然後朝走近。
“就算你分析得對,現在也沒有回轉余地了,我們總不可能現在去找動物學專家來,情況已經晚了,而且我們的時間也不夠了。”
“那你們一開始在幹什麽!為什麽不找個專家來。”我幾乎崩潰地吼了出來。
更令人氣憤的事,小軍官居然像是有點無語地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我剛準備站起來拼命和他幹一架,卻突然頭暈起來,背後一重擊,然後我就沒有再感覺到然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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