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黃昏獨自受罰的少年 (Pixiv member : CalmdownImPrism)
“報告!”
“進!”
隨著懲戒室的門被一雙怯生生的手緩緩推開,些許光線透過門縫射入昏暗的房間——現在是夏天某個周五下午六點多的時候,天自然還沒黑,但由於厚重的窗簾,加以我為了給小子們施壓而特意關掉了所有除我辦公桌前這盞台燈的燈光,這房間便顯得昏暗得有些壓抑了。我帶著略有些期待的心情看著被打開的房門,一個多小時前每月一次的公開懲罰(*注1)剛剛結束,如果一切順利,我應該會看到那個我掛念已久的男孩。
那雙手的主人又將腦袋探入屋內,借著屋外的光線,我勉強看清了他的臉,然後就將頭低下,繼續裝模作樣地翻看著手中的體罰指南(*注2)——那正是我在等著的人。
我聽到吱呀一聲,門似乎被開得更大了,接著是由遠及金的腳步聲,那腳步聲在這寂靜的房間中顯得格外突出。當腳步聲在距我辦公桌正中央有一段距離的地方止息時,我咳嗽一聲,用沈穩的聲音說道:
“給我去把門關上。”
“啊……好的好的……不好意思老師……”
男孩的腳步聲再次響起,但這一次比之前急促了些,我能聽得出他匆匆地跑到了門口,將門“砰”的一聲關好,然後又小跑回來。整個過程中,我一邊翻看著《體罰指南》中一幅幅男孩子撅著紅屁股挨罰的插圖和其間那露骨的描述和說明,一邊想象著稍後自己又會如何去蹂躪這個男孩的身體……
確認男孩再次站定後,我再次擡起了頭,並按下布置在桌子上的燈光開關,那男孩的樣貌便在我面前被照了個一清二楚——俊郎的的十五六歲運動系少年的面孔,加以微紅的臉頰和因突然從頭頂亮起的吊燈而略有驚慌表情,還有因被汗液打濕而貼在身上的校服T恤與短褲,每一處在透露著他此時緊張而無助的狀態的細節都能讓我感到些許興奮。但為了維持教師的尊嚴,我稍稍抑制了一下這種興奮,拿起被我放在書下的那份懲罰表格,一行一行地核對了起來——為了例行公事,也為了助長我的愉悅:
“姓名?”
“孫正明。”
“年齡?”
“十六。”
“身高?”
“一米七七。”
“體重?”
“六十三公斤。”
……
接下來的幾個也不過是諸如此類的基本問題,我都不怎麽在意——這些問題當中沒有性別,在合樂市市立第一中學男校,學生性別一律為男——它們的唯一作用是幫助我又一次勾畫出了這個男孩的樣貌。我真正在意的是下面的問題:
“懲罰原因?”
“公……公共場合辱罵、頂撞老師……”
男孩回答這一問題顯然不如回答先前幾個問題決絕,表現得有些扭扭捏捏,一點也不像當時他在操場上那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不過想必他剛剛也在公開處罰中領到了教訓,自然會開始好好反思自己的錯誤吧。
我將目光又移到了下一項,然後問道:
“懲罰內容?”
“……啊?”
男孩的表情有些疑惑。顯然,沒人提前通知過他這一項的具體內容——
——那是當然的。因為,他能到我這里來,走的可不是什麽正常程序。為了能夠親手處罰他,我在學校的處分上動了些手腳。
我笑了笑,看著『懲罰內容』那一項當中的“由執行體罰之教師自行裁定”幾個黑色的大字,然後對著欲言又止的男孩,說道:
“過來,趴在我桌子上。”
(注1:合樂市一中男校每個月的最後一個周五都會在學校操場上對本月內所有高中部犯有重大錯誤的學生進行集體處罰。屆時所有學生都會被剝光褲子,並在上身貼上名牌,按照統一的標準抽打屁股和下體,而後根據各自所犯的錯誤進行不同的懲罰。)
(注2:《體罰指南》是由合樂一中男校懲研辦主任羅宏韜制定的體罰參考書,專門為學校持有體罰學生權力的職工提供體罰方面的參考和建議。目前最新的版本是第六版,以其中真實的體罰插圖與露骨的文字描述而廣受教職工們的歡迎。)
男孩瞪大了眼睛,但顯然還是不敢違抗我的命令,便快步走到了我的辦公桌前,我看他看得更清楚些了——他略透出些稚氣的雙眼、姑娘般的長睫毛和泛紅的臉頰是他不同於那些愛好運動的同齡少年的顯著特點。辦公桌不寬,為了方便他趴伏,我便站起身來,站到了他的身側。他猶豫著看了我一眼,然後才彎腰趴在了辦公桌上。
辦公桌的高度剛好夠男孩將他的腰部卡在這一側桌沿,同時下巴放置在距另一側桌沿一小段距離的地方。從我這里來看,他的上身與雙腿相交而成一個優美的直角,本就挺翹飽滿的臀部在趴伏的姿勢下勾勒出一道性感的弧度。安靜的房間中只能聽得見男孩有些急促的呼吸聲,和我那急不可耐的心跳聲。
“把腿再分開些,分大,雙腳最好能夠到辦公桌兩側。”
男孩乖乖照做了,他的腿並不短,想做到這點並不是太難。我在他張開雙腿的同時一邊欣賞著他的身軀一邊移動到他的正後方,而在這正後方的位置上,我看到他那被緊繃的短褲包裹著的小屁股正在隨著雙腿的張開而不由自主地翹高,褲縫陷進了略微張開的臀瓣之中——一個運動少年的臀部輪廓就這樣被展示在了我的面前。
我獎賞似地拍了拍他的腦袋,感受到來自手掌表面那輕微的刺紮感,隨後這只手順勢而下,輕撫過男孩的耳朵、臉頰、脖子、肩膀和背脊,前三者有著他同齡人所不具有的光滑與細膩,後二者則又具備一個高中男生應有的堅實。接下來,這只手終於落在了男孩的褲腰上,而另一只手也從我的體側移動到了這個位置。在褪去男孩的短褲前,我稍稍俯下身子,湊到男孩的脖頸處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自然,我聞到的只有汗液的氣味,一般老師在懲罰前都會讓一身汗臭味的男生去洗幹凈澡再回來挨罰,我則不然,一絲絲汗味對我來說才是一個男生活力的最佳象征之一。
我還是等不及了,在擡起身子前就將男孩的短褲一把褪下,一直褪到了膝蓋處。包裹著男孩的小屁股的白色四角內褲顯露了出來。就在這被撐到最大限度的內褲之上,縫著“高一二班”和“孫正明”兩行字(*注3)。這內褲上沒什麽我很在意的細節,事實上,我真希望所有男孩都是在不穿內褲的情況下被送到我這里來的,這樣我才能盡快看到我想看的東西——就在被急不可耐的我剛剛褪下的男孩的內褲之下。
如剝去蛋殼的雞蛋一般,男孩圓潤挺翹的兩只小屁股蛋呈現在我的眼前,中間則是男孩那若隱若現的屁溝,和垂在雙腿之間的下體。他身上的體毛不算多,主要集中在胳膊上、屁溝當中和下體周圍,其余的部分幾乎都光滑如小他數年的那些小孩子一般。富有彈性且圓溜的屁股蛋尤其顯示出他熱愛運動的跡象。因為先前的公開體罰,男孩的屁股上和下體上已經染上了一層亮眼的紅色,但在那樣的重罰之下他的屁股還是很快恢覆了彈性,我用手輕輕撫摸著這兩只可愛的屁股蛋,腦中想象著之後它們將會如何又一次被染上大紅色、深紅色甚至是破皮……
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什麽,連忙蹲下身,湊到他腿到膝蓋的內褲前查看著。男孩也察覺到了我的動作,不知是因恐懼還是緊張而發起抖來。在看到他內褲上黃黃的大片污跡之後,我可以確定,這男孩今天是定要遭罪了。(*注4)
“說!這是什麽!”我厲聲問道。
“尿出來的……”
“為什麽你的內褲上會有尿漬!?你個臭小子是不知道校方的要求嗎?”
“不……不是……”男孩羞得臉都漲得通紅“是今天在操場上體罰的時候……”
“失禁了?”我毫不避諱地說出那個詞,為的就是羞辱他,達到額外的懲罰效果。
他點點頭,沒好意思再說話。
我又仔細瞧了瞧那塊尿漬,又摸了摸,毫無疑問這塊尿漬不會是一次性形成的,而且公開體罰會收走褲子內褲,在那時候失禁顯然不會在內褲上留下痕跡。我沒打算拆穿他,畢竟,光是這麽大塊的尿漬就足夠我好好折磨他一頓了。
“學校怎麽規定的?”
“每日檢查發現內褲上有尿漬者,任意工具抽打陰莖五下,三次及以上被發現者,將……”男孩停頓了一下,可能是難為情“將在本班全班同學面前被脫光校褲和內褲以尿布式(*注5)被抽打陰莖和肛門各二十下,並……”
“夠了!你說說你這麽大塊尿漬,還能按一般的規則來定嗎?”我打斷了男孩,他說的很完整也很準確,否則我就又多了一項體罰他的理由了“你先在這里給我趴好,我去準備一下然後再開始體罰。這期間你要是敢亂動的話,小心我把你屁股打爛!”
“好的老師……”男孩點了點頭。我放在他屁股上的左手隱約感覺到他的身體又緊繃了些。
我三下五除二脫光了男孩的短褲和內褲,將它們扔在一邊——那條內褲一會興許還有點用。然後去把門鎖好,接著來到體罰工具櫃前,從櫃子中挑了一把木戒尺、一根皮鞭和一根藤條,又在旁邊的附加刑工具櫃當中拿出了一塊生姜和一支粗大的針筒型灌腸器,接著從墻上取下掛於其上的一副塑膠手套和四個皮銬,並把這些東西都放在櫃子旁的一輛分層式手推車上,第一層放打屁股用的工具,第二層放附加刑工具,然後推著手推車向著男孩的方向走去。在路過洗手池的時候,我停下來,在灌腸器中裝滿了溫熱的水,然後又用手推車上的一個小鐵碗裝了些涼水,便繼續走向男孩。
手推車停在男孩身旁的時候,我能看到,男孩的身體正以輕微的幅度起伏著,雙腿略有些發顫,我明白這是由於恐懼而不是勞累所致,畢竟離公開體罰已經過去那麽長時間了。我把四只皮銬放到男孩身旁,然後用一只手輕拍著他的腦袋,另一只手輕輕揉捏著他的屁股來安慰他,待他身體的抖動平息之時,我才拿起皮銬,分別銬住他的一雙腳踝和一雙手腕,並把皮銬下方的一個扣鎖和安裝在我辦公桌桌面中央和兩側桌腿的扣鎖連接好,這樣男孩就不太可能有太大幅度的掙紮了。在安裝皮銬的過程中,我又扳動了兩三下桌子上的燈開關,原本在男孩身後一米多處的燈光熄滅了,隨之亮起的是正在男孩頭頂懸掛著的吊燈,與右後放正沖著男孩方向的大攝影燈,這樣一來,男孩的裸著的整個下半身就可以被我看得一清二楚了。
涉及到羞恥體罰(*注6)的部分理應必須有人圍觀,無人圍觀便需要錄像存檔。我搬出一台安裝在三腳架上的攝影機,在攝影機視野當中將男孩置於中央,並將攝影機調整到合適的位置,而後按下了啟動鍵。
最激動人心的時刻終究是到來了,我一邊搓著雙手一邊走到男孩的身後,一手壓住男孩的腰,一手張開五指按在男孩的屁股上,然後厲聲說道:
“高一二班孫正明!你在公開場合辱罵、頂撞教師,且不注重個人衛生,在內褲上留下大量尿漬,為此,你將會受到極為嚴厲的懲罰。接下來是熱身環節,不用報數,我會責罰到我滿意為止,做好準備!”
說著,我高高揚起了先前按在了男孩屁股上的手掌。
(注3:合樂一中男校所有學生,包括走讀生在內的內褲均由學校統一配發,一人三條,均為白色四角內褲,要求三條內褲周一、周二一換,周三、周四一換,周五、周六、周日一換,以防出現衛生問題。內褲上會縫有學生的班級與姓名,以及一周內應該穿這條內褲的時間,以便對學生的個人衛生進行管理。)
(注4:學校對於男生們個人衛生的要求是十分嚴格的,其中的典型代表就是對男生內褲的檢查。在校的學生無論何時何地只要聽到來自宿管或老師的命令就要將外褲脫至腳踝、內褲脫至膝蓋並雙手抱頭等待檢查。宿管和老師會仔細檢查學生內褲上有無污漬並檢查該內褲上所標注的時間,多次不符合規定的學生將會受到羞恥的懲罰。)
(注5:這一姿勢要求學生上身躺平,雙腿擡起並分開,學生必須握住腳踝或膝蓋處用力把雙腿壓向頭部,或者由繩子進行綁縛。這一姿勢因類似於給嬰兒換尿布時的姿勢類似而得名,是羞恥體罰的常規姿勢之一。)
(注6:學校的體罰分為羞恥和嚴厲兩類。嚴厲體罰目前使用範圍較廣,小到上課走神大到打架鬥毆一般都使用嚴厲體罰。這種體罰一般以為學生制造疼痛為主要手段,以達到使學生糾正錯誤的目的,體罰部位一般集中在屁股、屁溝、肛門、腿、手臂、手心、腳心等部位。而當涉及到學生的衛生健康問題或者遇到屢教不改的學生時,學校就會使用羞恥體罰。這種體罰往往采用多種方式使學生感到羞恥,其中以刺激學生的性意識為獨特手段,以期在糾正學生錯誤的同時培養學生對長輩的敬畏與順從之心,體罰部位一般集中在屁溝、肛門、陰莖與陰囊、胸部、臉頰、嘴巴等部位。目前學校采用的是以嚴厲體罰為主,以羞恥體罰為輔的體罰體系,但也有部分教師在這方面有所偏好。)
“啪!”的一聲,我的巴掌重重地落在男孩的屁股上,打得他的屁股蛋順著手的力量而陷了下去,然後,我輕輕轉動手腕,讓中指正好置於男孩張開的屁溝當中,另外四指則壓住男孩屁股蛋上的肉,我迅速將手掌一提,中指便從男孩的屁溝與肛門之上撩過,另外四指則是在男孩的屁股蛋上輕輕抓了一把之後擡起。不給男孩喘息的機會,我又一次揚起巴掌,用力打在男孩的屁股上,然後在他的屁股蛋和屁溝上抓一把,之後再次揚起巴掌……
面對我略帶些挑逗的拍打,男孩開始有些小幅度的掙紮,同時口中也發出了輕微的呻吟。我是教體育的,同時也是這學校出了名的“鐵砂掌”,打人屁股打得痛那是自然的。不過這學校里的小子們大多“身經百戰”,有些學過程中撩撥青春期的男孩子們身上最隱私與敏感的部位之一,以達到羞辱他們的目的——在我看來,羞恥體罰才是教訓男孩子的最佳手段。
我沒怎麽理會男孩的掙紮,除了在他掙紮得有些厲害的時候用中指在他的屁溝里撓一撓而已。對我來說,熱身本身就是一種鎮壓的手段,這個過程總是能通過持續不斷的拍打與被迫的自我反思來消磨掉學生們反抗的意識。我的巴掌繼續砸在男孩的屁股上,且力度開始逐漸增大,我要讓這小子明白,什麽叫做尊敬,什麽叫做順從。
被打了幾十巴掌過後,男孩的掙紮與呻吟還是漸漸平息下來了,我料想他應該已經適應了這種方式與節奏的拍打,於是在他的屁股蛋上留下了聲音清脆的最後一記巴掌,意在留響不在留痕,然後說道:“熱身結束,給你一分鐘左右的休息時間!過後進行下一項:工具體罰!”
說完,我走到手推車旁,從手推車的最上層拿來我的三樣寶物——戒尺、鞭子與藤條。我曾經用它們三個在這間體罰室里馴服過不少桀驁不馴的壞小子。而現在,我將它們放在辦公桌上,男孩的右側,並拿起了其中的戒尺。一會,它們三個將會招呼到男孩那已然受到折磨的屁股上。
一分鐘很快就過去了,我手中緊握著這把有些沈甸甸的木戒尺,將其豎直,並用尺面緊貼著男孩的臀溝緩緩上下摩擦著。男孩的屁股蛋在我的巴掌蹂躪之下又變回了大紅饅頭,摸起來還有些發熱。而當我開始用戒尺摩擦男孩的臀溝時,他明顯有些不自在,本就泛紅的臉頰現在更是紅得像是個熟透的蘋果一樣,看來他應該還沒怎麽受過這樣的挑逗。為了讓這男孩有更加激動人心的表現,我暫時先不準備揍他了,而是增大了摩擦的力度和幅度,並將視線放在了他的兩腿之間的隱私部位上。
隨著摩擦的持續,我看到了期待已久的一幕:男孩那懸掛在兩腿之間的下體在摩擦的刺激之下逐漸充血、腫脹,變得硬挺,直直地頂在了堅硬的辦公桌上。此時我能清楚地看見他下體上的鞭痕,那應該也是他在之前的公開懲罰中挨的。而男孩本人顯然也注意到了他那“小兄弟”發生的變化,慌忙開了口:
“老師,不要……”
“閉嘴!犯了這麽嚴重的錯誤,你居然還想跟我討價還價?而且……”我故意用戒尺碰了碰男孩硬挺的下體“這是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會……”
“說!這是怎麽回事?”我在等著他說出來那個詞。
“老師,求您不要……”
“說不說?”我舉起戒尺,作勢要打。
“不不不不不我說,我說……我……我勃……勃起了……”吞吞吐吐地說罷,男孩立刻將頭扭過去,把臉狠狠地埋在兩臂之間。
看見他已經羞成這副樣子,我笑了笑,也沒打算再為難他,便再次將戒尺貼在男孩的屁股上,大聲宣布接下來的懲罰項目:
“接下來你要接受的是工具懲罰!我會用戒尺、鞭子和藤條分別在你的屁股上與屁溝當中各打三十下、二十下與十下。要求每打一下都要報數,報數聲音要響亮、清楚,如有報錯,這一下就需要重打,報數出錯三次及以上的則該工具從頭開始打,聽明白了嗎?”
男孩用力點了點頭。
“給我說話!”我擡手就給男孩來了一下,戒尺結結實實地抽在男孩屁溝的正中央。
男孩“嗷!”地一聲慘叫出來,連忙一邊點著頭一邊說道:“我明白了……”
這才乖,我心里想著,獎賞似地用戒尺又蹭了蹭男孩的屁溝,然後繼續說:“另外,在每一件工具的數目打完過後,你,必須大聲感謝老師的責罰,並且進行自我檢討,如果不夠誠懇的話,我還會重打,明白嗎?”
“明白了!”這次男孩的回答很迅速也很響亮。或許,他真的有那麽些“馴化”的價值。
“現在,懲罰開始!首先是戒尺!”
我把戒尺橫置,使它橫貫男孩的兩瓣屁股蛋,然後擡擡手,輕輕用戒尺拍了拍男孩的屁股,接著猛地高舉起戒尺,照著男孩的兩瓣屁股蛋子就是一尺子。
“唔!一!”
男孩痛苦地哼叫一聲,不過還是老老實實地報了數。飽滿圓潤的屁股蛋子在戒尺的抽打下抖了抖,因為之前的體罰的緣故,他屁股上的色澤沒有發生太大變化,不過那誘人的紅色確實加深了幾分。我沒多給他喘息的時間,在他剛剛喊出“一”沒多久後,我就狠狠地給他來上了第二下。
“啊!二!”
“啪!”這是第三下。
“呃唔……三!”
“啪!”第四下。
“四!”
打到第四下的時候,男孩似乎能適應一些了,只是晃了晃身體,便用他那有些發顫的聲音報了數。
聽話並不能減罰,而且我也真的很喜歡他在挨打時的呻吟、慘叫與小動作。當第五下落在男孩的屁股上時,他顯然沒有料到我會使出這麽大的力氣,開始大叫起來,並且用力地甩了甩屁股,屁溝隨著高高撅起的屁股張得大大的,硬挺的下體與耷拉著的卵蛋也隨著屁股晃動。他的掙紮很快平息了下來,而顯然,他也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誤,便轉過頭來,哭喪著臉看著我。
我的嘴角因男孩的表現而上揚,但嘴上依舊不饒人:“這下不算,趴好,重來!”
“明白……”男孩弱氣地回答道,然後又把頭埋回了雙臂之中,又把屁股撅得更高了些。
這樣會更疼的,傻小子。我又一次擡手抽了下去。
“五!”
接下來的二十多下戒尺都穩穩當當地抽在了男孩的屁股蛋子上,為了不受到重罰,男孩對我很順從,即使是被落在屁股蛋子上的戒尺抽的嗷嗷亂叫也會立刻準確地報出數來,有幾次我甚至一連抽打了數下,他也準確無誤地報出來了。這至少說明,他在有意識地數著抽打的數目——把注意力全部放在計數上只會讓他光想著熬過體罰,並不利於起到反思的效果,或許我該改變一下方法。
“喂,小子。”我把戒尺豎起來,輕輕拍拍他的屁溝,對他說:“剩下的數目你都不用報了,在接下來的體罰過程當中,我希望你不要抱任何對體罰結束的期待,而是要好好自我自我反省,好好體會受罰時的疼痛和羞恥,認識到自己錯誤的嚴重性,明白了嗎?”
男孩楞了一下,我又用戒尺拍拍他警告他接下來該怎麽做,他這才緩過勁來 大聲說:“明白了!感謝老師!”
“別忘了,感謝懲罰和檢討的話可不能少!”說著,我沒再給男孩留下更多的休息和反應時間,揚起戒尺就朝著男孩大開的屁溝抽去。
將近一指來厚的木戒尺猛烈地貼上了男孩那片柔嫩而敏感的隱私部位,脆響夾雜著哀嚎在房間中回蕩著。男孩的屁股連同大腿在戒尺抽上屁溝時劇烈地抖動了一下,雙手也抓緊了桌沿,從我這邊看來,他的眼眶似乎已經有點泛紅了。
我得意地看著男孩的小動作,然後迅速揭起覆蓋在男孩屁溝上的戒尺,照著原位又是一尺下去,這下可不比上一下輕,男孩疼得一邊大叫一邊撅高了屁股。在因體位而被迫張得更大的屁溝中央,由少許體毛覆蓋著的小洞隨著男孩身體的抖動而輕微翕動著。我舉起戒尺,本想照著這處誘人的洞口狠狠來上一尺——那絕對會讓這男孩在疼痛難忍的同時感到羞恥得無地自容,不過考慮到稍後還有專門針對肛門的懲罰(*注7),我只好先抑制一下這股來由不明的惡趣味。我把戒尺重新貼上男孩的屁溝,這時我注意到男孩的肛門周圍似乎略微有些濕潤,可能是因緊張而出的汗,也可能是灌腸(*注8)留下的,如果是後者的話,一會我應該能省點事。
我的戒尺一下接著一下地落在男孩敞開的屁溝當中,用力均勻,速度平穩,在確保不會讓男孩疼得無法忍受的同時也不會給他太多喘息的余地。抽打屁溝不及抽打屁股蛋子的一點就在於顏色變化不明顯,不過屁溝中的嫩肉會隨著抽打而慢慢腫起,這個過程也是十分令人享受的。而男孩的身體又被束縛住,在遭受疼痛的時候只能晃動屁股,這樣往往會讓他的屁溝、肛門和下體更充分地暴露在我面前,真是令人賞心悅目。
三十下抽打屁溝也結束了,我重重地抽下最後一尺,然後拍拍男孩的屁股提醒他這一部分的懲罰已經結束。不過,我的手剛碰上男孩的屁股,我就看見他身子一緊,腦袋一擡,大聲喊道:
“感謝老師的懲罰!”
隨後,他又將腦袋垂了下去,好像是忘記了要說什麽,我威脅性地咳嗽一聲,男孩又是一激靈,繼續喊道:
“我!高一二班孫正明!因公然頂撞辱罵老師,以及不注重個人衛生,在內褲上留下尿漬而受到您的體罰,為此我感到十分的羞恥與愧疚,希望您的體罰能使我記住這次教訓!永遠不再犯相同的錯誤!”說完,他又把腦袋埋回胳膊當中,等待著我的發落。
我差點沒憋住笑,一是因為他受罰的兩個理由放在一起說實在是有點奇怪,二是因為他的反應實在是乖巧而又可愛。我又瞥一眼他的下體,不錯,倒是因為剛剛戒尺抽打的疼痛而疲軟下去了,不過之後會是什麽樣子還說不準呢。
我對男孩的回答感到十分滿意,便將戒尺放下,然後拿起了鞭子。學校的鞭子都是特別訂制的,像我管用的這條就是專門用來教育男孩子們的,底部是一個圓柱形握柄,中間細長而富有韌性,末端縫有一小塊比中部要款一些的皮革,很適合抽打屁溝。整條鞭子手感都不錯,這也是使得鞭子體罰成為我最享受的體罰過程之一的原因。我把鞭子的末端貼在男孩的屁股上緩緩摩擦著,男孩也立刻心領神會我要換上鞭子了,便恢覆了標準的姿勢,等待著接受我的鞭打。
鞭子相比戒尺要輕許多,我拿它抽起男孩的屁股也就要輕松許多,“嗖——啪”的兩鞭過後,男孩的兩瓣屁股蛋子上就多了兩道腫線,不算很粗很大,但也足夠說明這工具的威力。男孩殺豬般的慘叫隨鞭響而響起,不過相比戒尺,鞭子只需掠過表面即可造成不小的疼痛,而戒尺則需要狠狠往上砸。因此,抽完這兩鞭之後,我一邊在心里默默地替男孩記著數,接連不斷地揮動著鞭子向男孩的兩瓣屁股蛋子抽去。
而男孩的哀嚎聲也隨著鞭響而此起彼伏,不曾斷絕。
(注7:在先前區分羞恥體罰與嚴厲體罰時已經提到,兩類懲罰的主要部位都包括肛門,因為肛門是男生身上最敏感的器官之一,同時相比其他敏感器官而言也不那麽脆弱,為此,學校對肛門懲罰的重視程度從未降低。可以說,肛門是合樂一中男校的學生們除了屁股以外最常受罰的地方。當然,畢竟是敏感部位,懲罰過多也容易出問題,為此,學校也很重視學生的肛門衛生與健康,對此不再贅述。)
(注8:為保證姜罰以及特制灌腸液等肛罰手段的順利實施,一般學生在接受懲罰前要提前接受灌腸,排空腸道內的積糞,確保肛罰效果的最大化。預先灌腸一般由受罰學生的督導學長或同學執行。)
“啪!”
十九下不帶放水的鞭打過後,我將最後一鞭狠狠抽在男孩瑟瑟發抖的左側大腿與屁股蛋子的交界處,他沒再叫出聲來——畢竟剛才共計六十多下戒尺和十幾下的鞭子,這小子早就嚎累了。事實上,在最後幾下鞭子抽在男孩的屁股上時,他就已經不喊了,而是從口中發出些含糊不清的呻吟聲。他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即使我在已經打完了剛剛的那一鞭,將手放在男孩深紅色的屁股蛋子上輕輕撫摸時,依然能感受到他的身體在一直顫抖著。我把耳朵湊到他的腦袋邊上,能聽見他似乎在小聲地啜泣著。
我有意想逗逗他,於是一只手抓住了男孩那因疼痛而疲軟的下體,另一只手拽住男孩濕漉漉的頭發,強迫他將頭擡起,並直視著他被眼淚打濕的雙眼,厲聲說道:“我允許你哭了嗎?”
男孩肯定沒有聽過挨揍不允許哭的規矩,瞪著雙無辜的大眼睛,嘴唇動了動,但沒發出聲音來。我看見他的眼神左右飄忽,似乎是想有意避開我的視線,握著他下體的那只手便開始上下動作起來——一般當我使出這招時,被我懲罰的臭小子往往都會立刻開始懇求我放過他們,並且盡力做出讓我滿意的回答,而我則會無視他們的一切回答,直到自己玩舒服了為止,這次也不例外。
我的手剛剛在男孩的下體上摩擦幾下,他疲軟的下體就又逐漸硬挺起來。他顯然又一次被我的挑逗給嚇到了,連忙將屁股擡起並開始左右搖晃起來,想要甩開我握住他下體的手,但這顯然是徒勞的,他掙紮得越厲害,我手上的動作就越快,同時又注意力道和刺激的部位,以避免讓他達到高潮——畢竟,如果讓他釋放出來再進行懲罰的話,那可真是一點意思都沒了。
男孩終於忍不住了,他在掙紮的過程中一直都在發出呻吟聲和斷斷續續的求饒聲,直到這時才吐出一個完整點的句子:“老……老師求求您不要碰那里……嗚嗚……我屁股真的太疼了所以才會……啊……才會……”
“才會哭是嗎?男子漢大丈夫,都十六七歲的小夥子了,還怕被打屁股,看來平時真的是挨揍挨得少,這次就讓你好好體會體會挨揍的滋味!”其實學校還真沒有體罰不許哭的規矩,不過被送到我這里的大多是血氣方剛的臭小子,那可都是被打到屁股蛋子開花還不擠一滴眼淚的,像今天這樣不耐揍的臭小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倒也正合我意。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忍住好嗎……啊啊!求求您……”
我聽著男孩用細微的聲音發出的求饒聲與呻吟聲,自己的下身也不由得一點點挺立起來,把我穿著的那條寬松的運動褲頂起。我打算在我正興奮的時候加快些進度,以便在這個纖弱的男孩身上實踐我最喜歡的玩法。於是,我放開了揪住男孩頭發的手和抓住他下體的手,然後把其中一只手放在男孩的屁股蛋子上揉了兩把,另一只手則伸出食指和中指,在男孩的肛門和肛門周邊摸了摸。由此,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男孩屁股蛋子上的腫塊與腫線的觸感,但肛門卻仍保持著正常狀態下的細嫩(這是自然的。)於是,我又拿起了鞭子,並將末端的小片皮革貼在男孩的肛門上,說:
“孫正明!你的屁股現在已經不再適合執行體罰,為此,剩余的十下藤條本次不再執行,但會計入你的後續懲罰當中,明白嗎?”
“明白了……”男孩有氣無力地答道,我想,他大概也沒什麽表現興奮或失落的力氣了。
“很好。同時,你的肛門依然適合執行體罰,為此,接下來要抽打在你肛門上的二十下鞭子與十下藤條一下都不能少,但考慮到你認錯態度誠懇,可以適當為你在每兩下抽打之間流出較長的時間,以供消化疼痛與反思過錯。那麽,現在先開始鞭子的抽打,準備!”
聽到準備二字的同時,男孩就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衣領,而我也將鞭子從男孩的肛門上移開,迅速擡高,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弧度,而後快狠準地向著男孩那處在我面前暴露無遺的敏感部位抽去。
這一下抽得不偏不倚,正中肛門中央,男孩在鞭響的同時立刻收緊肛門,他的屁股來回扭動著,眼角溢出幾滴淚水,被皺巴巴的衣領填塞著的嘴巴硬是沒有發出聲音來。我用空著的那只手用力摁住男孩的屁股,拇指和食指貼在屁溝的兩側以將其撐開,然後揮動鞭子照著肛門又是一鞭。這下男孩沒忍住,嗷嗷地叫了出來,大滴的淚珠順著臉頰混著汗水流了下來,屁股被我的手死死壓住,所以沒有多大幅度的晃動。我滿意地享受著眼前男孩可憐兮兮的模樣,迅速抽下了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第六鞭……
“老師!老師!我錯了!啊!我知道錯了……”
“嗚嗚……老師……”
“好疼!”
“啊!嗷嗷!疼死了!”
“求您了……”
類似這樣徒勞的哀嚎聲在接下來十幾鞭的懲罰中一直在持續著,不絕於耳。在他挨完鞭子之後,我立刻換上了藤條,為的是加快進度,而男孩也很懂事地按照先前的要求,在我換工具的時候喊了出來:
“感謝老師的責罰!我!高一二班孫正明!正在老師嚴厲的責罰下深刻反思自己的錯誤,老師親切地用戒尺和鞭子帶給我刻骨的疼痛!讓我……嗚……充分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保證下次絕不再犯!”他說話的時候嗓子已經有點發啞了,還帶著哭腔。
我滿意地用藤條戳戳男孩的肛門,他立刻心領神會地擺正姿勢,再次咬住衣領,等待著最後十下藤條的責罰到來。
藤條無疑是我這里殺傷性最大的工具,一般輕易不會被拿出來揍男孩子的屁股,更何況是脆弱的肛門,但畢竟這孩子犯得可不是小錯,而且,在我這里,我對他想做什麽就能做什麽,於是我很願意讓他好好體會體會這件造型簡潔卻又威力無窮的工具。我擡起貼在男孩肛門上的藤條,不過沒擡多高便迅速抽了下去——我不想在這時候就讓男孩的肛門腫得厲害,畢竟,我一會還要好好玩弄一下這里呢。
“嗖——啪!”
“唔呃!嗚嗚嗚嗚……”
藤條劃破空氣,並在一聲脆響之下和男孩的肛門來了個親密接觸,不過這下接觸實在是過於猛烈,男孩疼得雙腿都開始搖晃起來,眼淚也差點決堤,不過嘴巴倒是塞得很緊,沒有發出痛呼,只有微弱的嗚咽聲。我等待男孩的雙腿停止擺動,給他充足的消化疼痛的時間,然後給了他第二下。
這次男孩的反應似乎比上一次要小些,這主要是因為我放輕了力道,但第三下可就沒那麽放水了,這一下抽到男孩的肛門時,男孩的整個身體都震顫了起來,咬住衣領的嘴也差點松開。我又給了他一段消化疼痛的時間,然後舉起藤條,狠狠地抽了第三下。
“嗷!”
……
第十下抽過之後,我把藤條放在一邊,然後用手指輕輕地在男孩的肛門上摸了摸,那處嫩肉已經被抽得有點發白,看來果然還是我下手重了些。男孩如釋重負般地趴在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眶中拼命溢出,對我挑逗般的撫摸也只是回以輕微的呻吟聲。我一邊揉捏著男孩的隱私部位,一邊留意著男孩的下體。它在剛才的抽打過程中始終保持著疲軟狀態,現在也一樣,想必是疼痛感太過強烈的緣故。
我從我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一條毛巾,拿到水龍頭前,將它用熱水浸濕,然後我再回到男孩身邊,用這塊毛巾仔仔細細地幫他擦去臉上的淚水和汗水。即使是被我用溫柔的手法擦拭著臉頰,男孩依然沒有停止哭泣,不過在這場體罰的全過程中他都沒有放聲哭過,而只是在用細微的聲音啜泣。男孩被我擦拭過的臉頰泛著紅,因被濕毛巾沾上的熱水而微微散發出熱氣。
擦拭過男孩的臉和額頭過後,我把濕毛巾放在男孩的屁股上,幫他緩解疼痛。那個被我用戒尺和鞭子狠狠蹂躪過的屁股現在比來的時候已經腫上了一圈,暗紅色的屁股蛋子表面還分布著些許血點子、腫線還有硬塊,其中在臀峰的部分還有幾處我在使用鞭子時用力過猛打出的淤血。我用濕毛巾在男孩的屁股但在和屁溝肛門上擦了擦,然後就把它放在那里,安慰似地拍拍男孩的頭,便蹲下身去解開男孩腳踝上的皮拷與桌腿之間的活扣。
但在解開活扣之後,我沒有進一步去解開男孩腳踝上的皮拷,而是一手一把抓住男孩的兩只腳踝,一手拿掉男孩屁股上的毛巾並拽住他的腰側,雙手猛一使勁,便將男孩翻了個個兒,男孩因被汗水浸濕而粘在胸前的T恤衫、周邊長著細密體毛的下體和兩條肌肉緊致的大腿,都正面展現在了我的眼前。男孩有點吃驚地張張嘴,發出不安的呼聲,並別扭地晃動著胳膊嘗試把手腕扭過來。我擡頭望向天花板,那里掛著一個像是晾衣桿一樣的金屬桿子,下方懸著兩個金屬活扣,上方則用兩根金屬線和天花板的兩個長條形凹槽相連。我把男孩的兩只腳踝上的皮拷分別與兩個活扣連接,並把兩個活扣分別移動到金屬桿的兩端,使男孩的雙腿得以分開到最大。這間懲戒室的天花板不算高,目的其一是為了給受罰的男孩以壓迫感,其二就是為了拿來做這個的。
我用手推了推金屬桿,它發出“吱呀吱呀”的金屬摩擦聲。確認金屬桿能夠正常活動後,我一邊撫摸著男孩的屁股,一邊說道:
“高一二班孫正明!接下來,你將會以尿布式接受灌腸與姜罰的懲罰,在懲罰的全過程中,我會先對你進行擴肛和灌腸,然後,我會把削好的生姜塞入你的肛門,並用戒尺在你的腳底板、大小腿和屁股上進行不計數目的抽打,以達到制造疼痛和羞恥感的目的。該項懲罰全程不計時,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想著何時結束懲罰,而是要充分感受痛苦與羞恥,反思過錯,這樣才能達到這次懲罰的真正目的,明白了嗎?”
“明白了……”男孩發出一聲機械而又無力的回答。
我隨即點點頭,然後伸手去推動吊著男孩雙腿的金屬桿,將它向著男孩頭部的方向推去。男孩無助地仰頭看著他的雙腿被一點點地拉扯到頭頂上方並被迫張開到極限。在男孩的雙腳移過他的頭頂正上方之後,他的雙腿開始略微顫抖起來,大腿上的肌肉也緊緊繃住。“壓得太厲害了嗎?”我問道。男孩點了點頭,我就將金屬桿稍微拉回來一些,讓男孩的雙腳差不多位於男孩頭部正上方的的空間,又把男孩的雙腳往金屬桿兩側扯了扯,然後就不再調整。
我心滿意足地後退兩步,取來塑膠手套戴上,並將手指在冷水中沾了沾,然後走近男孩那大大地像我敞開的屁溝。現在,男孩的下半身已經最大限度地展現在我面前,紅腫的屁股,還能隱約看得見鞭痕、又一次挺起的下體以及泛白的肛門就像是在歡迎我一樣,毫無保留地向我展示著它們的每一處細節。我將被塑膠手套包裹著又沾上了涼水的左手食指在男孩的肛門周邊輕輕撫摸著,撥弄一下他的肛毛,或是在微微翕動著的洞口處搔著癢。我的食指遊移著,最終停在了男孩的洞口,我斜眼瞥見男孩因緊張而緊繃的臉蛋,不自主地微笑一下,然後將食指探入了男孩的肛門。
男孩發出一聲聽起來有點別扭的呻吟,而後他的臉頰便“唰”地一下又一次變得通紅,剛剛只是略微擡頭的下體現在也逐漸硬挺起來。我假裝沒注意到他的反應,繼續將食指深入男孩濕滑的肛門,直到我的食指的最後一節指節也被送進男孩的肛門。這期間我稍稍費了點功夫,因為男孩的肛門很緊實——這沒什麽不正常的,肛門緊致有彈性是這個年齡的小夥子共有的特征。由於遭到異物的侵入,男孩在我手指探入的整個過程當中都在小聲地呻吟著,聽得出來他在極力克制這種呻吟,但在這環境下我照樣是聽得一清二楚。我一邊轉動著食指,一邊問他:“很敏感啊,你是第一次被用插入肛門的方式懲罰嗎?”
男孩點了點頭。
“那就給我好好受著,感受被人插入的屈辱和羞恥,也好讓你長長記性!記住了,有這一次,就肯定會有下一次……”
男孩把頭往旁邊一扭,沒再回答。
不想這孩子還是有點倔強的,即使剛才的那頓屁板也沒能讓他完全屈服。現在,我似乎明白了他哪里來的勇氣敢在會操時對年紀主任出言不遜,同時我也產生了更強烈的、想要馴服這個男孩的欲望。
我突然將左手中指沿著食指探入的路徑插入了男孩的肛門,然後兩指一並,向肛門的內壁移去,在男孩的肛門中畫起了圈。由於這動作之突然及其幅度之大,男孩再也無法克制住自己的不適,張大了嘴巴,並從中發出了較明顯的呻吟聲。隨著我將手上的動作由畫圈改為抽插並加快速度,那呻吟聲越來越大,直至變成了有些沙啞的喊叫聲。我用力將手指指尖相觸,撐成一個近似橢圓的形狀,使其能夠頂住男孩的肛壁以將其撐開。這個過程對於男孩來說顯然是相當難忍的——從他斷斷續續的哀嚎聲和額頭上越發細密的汗珠足以判斷出這一點。
漸漸地,我能感受到手指上受到的阻力小了些,那意味著男孩的肛門已經被擴充出了差不多足夠的空間,於是我抽回尚插在男孩肛門中的手指,用指尖撥開男孩的肛毛,俯下身仔細端詳著那處洞口——那里現在已經被開出了一個小小的孔洞,差不多能放下我的食指,但生姜肯定要比這大一些,手指能擴肛的程度畢竟是有限的,而不巧的是我善用的擴肛器並不在手邊。我心滿意足地照著男孩的小洞就是一巴掌,然後退到一邊,看著男孩被我這巴掌抽得打哆嗦,並蹲下身,撿起了那條內褲。
“聞聞,你自己身上的味道。”我挑用手著那條內褲,讓它懸在男孩臉的整上方。那內褲的下端耷拉到男孩的鼻子上,惹得男孩皺著眉頭扭過了臉。
“喲呵?是不服勁了還是害臊了?害臊的話尿上去的時候怎麽不害臊呢?嗯?現在開始害臊了?”我把內褲向著男孩的鼻子湊近了些,他的臉也歪得更厲害了,甚至連五官都仿佛在掙紮著躲避貼在他臉上的內褲。
不想挨了這麽一頓揍之後這小子居然還皮實了些,歪不由得生出一股無名怒火,同時心中的欲望也被這軟弱無力的掙紮所挑動起來。我一手抓起男孩的內褲,撬開男孩的嘴,然後一把把內褲塞進了他的嘴巴。我十分“貼心”地讓有污漬的那一塊露在了男孩嘴巴的外邊,直沖著他的鼻子。我一邊塞著一邊教訓他:“待會敢吐出來你就完蛋了。”
男孩咬著內褲點點頭,發出些含糊不清的聲音,沒再有別的什麽動作,只是將視線投向自己兩腿之間的前方,含著淚的眼睛瞪得很大。
我拍拍他的頭對他的乖巧予以獎勵。然後從小推車上拿起生姜,站在男孩身體的正前方就開始削了起來。生姜並不細,有兩指來粗,就算是削掉表皮之後估計也不會變細多少。我熟練地用削皮刀削掉生姜粗糙的表皮,這個工作必須做到一絲不茍,因為那層疙疙瘩瘩的姜皮會很容易傷害到人那脆弱嬌嫩的肛腸部位。隨著姜皮被一塊塊地剝開,有些刺鼻的生姜味被一點點釋放出來。我想,這次的懲罰或許會讓這孩子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都害怕這股辛辣的味道。
我把生姜放到男孩的肛門前比劃一下,確認可以塞入後又將其收回,換上另一把小刀,仔仔細細地在生姜的尾部削出一圈凹槽——這是用來卡住男孩的肛門的。清理掉凹槽中的生姜碎末,再除掉生姜表面剩余的凸起部分,一個表面近乎平整光滑、呈子彈形的生姜就制作完成了。我把這生姜放在眼前端詳了一下,就把它扔到了裝著冷水的鐵盆當中,然後拿起了針筒型灌腸器,將它的出水口插進男孩的肛門,說:
“接下來我要先對你進行灌腸,總共三管水,好好受著。這期間可給我把你那小屁眼子夾好了,敢讓水噴出來我絕對不饒你。”
一邊說著,我一邊推動灌腸器尾部的活塞,將灌腸器中的溫水緩緩注入男孩的肛門。
灌腸器算不上粗大,也就比常見的注射針筒要粗上一點點,所以僅僅一管水是不夠的。我將排空了水的灌腸器從男孩的肛門拔出,聽著男孩“嗯”地呻吟一聲,然後把灌腸器出水口壓入盛放著冷水的鐵盆,拉動活塞在灌腸器里灌滿水,拿出,並將注水口再次插入男孩的肛門。這一次注入他體內的液體相比上一次要涼一些,而且還摻入了一點點姜汁,想必會更富有刺激性——這點從我將涼水注入男孩體內的過程中他的表情可以體現出來,隨著活塞一點點接近注水口,男孩咬在內褲上的牙齒一點一點地陷下去。當我第二次拔出灌腸器時,我看到男孩的下體硬邦邦、直挺挺地立在他的兩條大腿之間,我用手碰碰它,男孩便極力想要夾住雙腿來把它遮住,但無濟於事。我用力將它握住,輕輕上下摩擦著,而另一只手早已準備好了第三管冰涼的液體,正將灌腸器再一次地探進男孩那濕潤的洞口。
“唔……嗚嗚……唔……”
男孩緊皺著眉頭,口中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像是急著想要對我說什麽,不過,我懶得在意他的掙紮。我很快便完成了第三次灌腸,灌腸器已經被拔出來放在了一邊,但握住男孩下體的手一刻都沒有停止運動。在這只手的感觸下,男孩內心的快感無處遁形,只是這種快感先前或許連男孩本人都還沒有意識到,而這種快感正是我想利用的,畢竟,這里是我的懲戒室,我有對每個被送到這里的男生的絕對支配權。
我一邊繼續用一只手摩擦著男孩的下體,一邊拿起了泡在冷水中的生姜。冷水能夠促進姜汁的分泌,而分泌出來的姜汁本身就能起到潤滑作用。我熟練地將生姜輕輕推入男孩的洞口,試探一下,然後抽出來,再次推入,再抽出來,再推入……每次都比上一次要多深入一些,如果一推到底,很有可能會損傷男孩的身體,而如果這樣循序漸進著來,雖然對男孩來說是種折磨,但至少確保了安全。我持續重覆著推入又抽出的動作,直到某一瞬間,我感受到推入時的阻力相比先前小了許多,於是多用了幾分力,將生姜完整地推了進去——
“唔!唔唔唔!”
男孩疼得幾乎就要松開咬住內褲的牙齒,他的肛門先是被生姜粗的一端突然撐大,而後才將生姜容下,子彈形的部分全部都沒入肛門當中,只留下一小點卡在肛門口,那就是我提前削出來的凹槽的作用,道理類似於肛塞,它使得生姜被穩穩當當地卡在肛門處,不會被完全吸進去,也不會被輕易擠出來。鮮紅柔嫩的肛門口緊緊貼合著呈柱狀的生姜底部,其上沾染著的水與姜汁的混合物正在懲戒室的燈光下熠熠生輝。
我還是停止了對男孩下體的把玩,畢竟,如果讓男孩在這里就把快感發泄出來的話,接下來的懲罰對他就完全沒有樂趣可言了。我轉過身去取來戒尺,然後站在他的面前,不動手抽打,也不再用它去挑逗男孩身上的某個部位,我只是在關注著男孩的表情——男孩的面孔一點點變得別扭,面部肌肉都緊緊繃著,眼睛瞪得老大,豆大的汗珠順著男孩的臉側滑落下來,甚至塞在他口中的內褲還被多吃進去了一大截。最後,我看著他的眼眶附近又有什麽在聚集著,隨後溢出、流下、與汗珠混在一起,他又哭了出來。
這足以說明,生姜正在發揮它的作用。
不過顯然這並不只是生姜的作用,可能還有屈辱與不安,因為我聽到了他的嗚咽聲。而這正好是將男孩推向高潮的好時機。我舔了舔嘴唇,把戒尺放在自己的手中拍了拍,然後走到男孩的身側,空著的那只手放在了男孩的頭上,而戒尺則在另一側被另一只手高高揮起,向著男孩的屁股蛋子落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
在接下來的十幾分鐘當中,整個房間內幾乎只能聽到這樣的聲音,我的戒尺有節奏地狠狠抽打在男孩的屁股蛋子上、屁溝里、大腿根、小腿肚、腳底板等等各個屬於下半身的部位上,唯一沒有被關照到的就是他那根命根子。在這樣的姿勢下,男孩徹底失去閃躲和掙紮的余地,每一尺都結結實實地落在男孩的身上,每一尺都清脆動聽,每一尺都抽得男孩渾身直打哆嗦。我不計數目,也不論戒尺打在了哪里,但我始終把握著戒尺抽打的力道,不過重也不放水,確保男孩能夠得到他應有的懲罰,能夠充分體會他應受的疼痛。而即使是在這樣鮮明而又連續的疼痛感的刺激之下,男孩挺立的下體也沒有再一次疲軟下來。
在整個過程當中,男孩都克制不住地流著眼淚,露在嘴巴外邊的半截內褲被混雜在一起的口水、淚水和汗水浸濕。如果不是那條內褲的話,他大概會疼得大聲哭嚎,那對他的嗓子當然不好,而且也很吵——現在這樣子就不錯,他躲不掉接連落下的戒尺,也藏不住自己又恐懼又羞恥的心情,想喊出聲卻被堵著嘴巴,只能發出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屁股上的硬塊又被一道道發腫的印痕覆蓋,脆弱的屁溝上掛滿汗液與姜汁,屁股左搖右晃卻擠不掉緊緊卡在那處洞口的生姜。當然,最令男孩無地自容的自然是那高高立起的下體,不管自己再怎麽哭、再怎麽臉紅、再怎麽掙紮,心底潛藏的欲念都會因那條誠實的命根子而顯露無疑。我再一次用手抓住男孩的下體,快速地上下摩擦著,然後放開,狠狠地給他來上幾巴掌,然後再摩擦,再放開,再用巴掌去蹂躪男孩的屁股蛋子,讓他總是達不到能得到快感的一刻,畢竟,這總歸是場懲罰,也不能太便宜了這小子。
終於,男孩還是沒力氣了,我能清楚地看到他隨著戒尺砸下而做出的反應漸漸沒那麽劇烈了,開始還會象征性地晃一晃,到後來幹脆也沒什麽反應了,只有在打下去的那一瞬間才會猛地一激靈,然後就繼續軟趴趴地躺在那里。他的呼吸變得粗重,尤其是在被堵住了嘴巴的情況下。我低頭看了看手表,已經接近八點,差不多也足夠了。我把沾著汗液的戒尺放在男孩的小腹上,然後走到男孩的身後,迎著他未曾從我身上移開的、哀求的眼神,把他口中濕漉漉黏糊糊的內褲抽了出來,扔在了地上。
男孩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而那“呼哧,呼哧”的喘氣聲中還夾雜著些呻吟,時不時還會抽噎一下。我把左手放在男孩的頭上揉了揉,作為對他堅持完整個懲罰過程的誇獎,然後說道:“懲罰結束,下面是總結時間,我會問你一些問題,這能讓你重溫一遍從犯錯到受罰的整個過程。放心,孩子,不論你怎麽回答我都不會加罰你的。”
男孩有些勉強地露出微笑,然後迅速點點頭。
“第一個問題,”我走到男孩身體的正前方,將他腳上的皮銬解開,然後握住他的腳踝,就讓它在那里舉著“覆述一下你的個人信息,你的姓名、年齡、班級和身高體重。”
“孫正明,16歲,高一二班,身高……”男孩停頓一下“一米七七,體重六十三公斤。”
沒有任何差錯。“犯了什麽事被送到這里來的?”
“呃,公然辱罵頂撞老師。”
“還有呢?我塞你嘴里的是什麽?”
“哦對!還有……還有沒有保持內褲清潔!”男孩語氣急促起來了,顯然他是怕我又要罰他。
“那,告訴我你今天都受到了哪些懲罰?被懲罰了哪些部位?我說在我這里的,不包括你在操場上挨的。”我把男孩手腕上的皮銬也解開,讓男孩那雙在掙紮中被勒得通紅的手腕得到解放。
男孩的手沒敢有任何動作,他開口說道:“啊……呃……我剛剛被老師用巴掌、戒尺、鞭子和藤條抽打了屁股和屁溝、肛門,然後被老師擴肛、灌腸並且姜罰,還有……”
“還有什麽?大點聲說出來!”
“真的要說嗎……”男孩的聲音變小了。
“廢話,快說!”
“用手……抓……抓我的雞……”
“說準確點!”
“用手抓我的陰莖!”男孩緊緊閉上眼,不情願地大聲說了出來,然後又睜開眼,眨巴眨巴眼睛,他的睫毛都因為被汗水和淚水打濕而貼在了眼瞼上。
“很好,你起來吧。”我放開抓著男孩腳踝的手,男孩沒來得及發力,雙腿無力地垂了下去,屁股蛋子剛好碰到辦公桌的邊緣,男孩“嗷”的一聲叫出聲來,連忙骨碌著從辦公桌上跳下來,彎腰半蹲著捂住自己傷痕累累的屁股,還往肛門的位置摸了摸,確認生姜沒有被推進去。
我走上前去,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遞給他剛才那塊熱毛巾,他小聲說了句“謝謝。”就將腰又彎下去一些,背對著我用熱毛巾捂住了屁股,他有點心急,以至於屁股貼上熱毛巾的時候又痛得叫了起來。
我留意到他的下體還是直挺挺的,便輕輕地笑一聲,走過去用右胳膊一把攬住男孩的脖子,左手則抓起他的下體,問道:“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小子,感覺如何啊?”
“……啊?”
“從體罰開始沒多久,你這小兄弟可就直挺挺的,怎麽,挨揍時還敢胡思亂想?你這可是要重罰的知道嗎?思想不端正!”我用胳膊把男孩身體扶正,左手在他的下體上輕輕撫摸著,並用嚴厲的口吻對他說道。實際上學校壓根沒這規定,因為很多學生在挨打的時候都會出現類似的狀況,校方已經將這作為一種增加羞恥感的手段了,不過說來也怪,都是大小夥子,怎麽被打屁股還會起亂七八糟的念頭的。
男孩臉一紅,慌慌張張地扭動著屁股想擺脫掉我的手,我沒為難他,任憑他把我的左手甩開,但右胳膊始終環繞在他的肩膀上。過了一會,我隔著濕毛巾拍拍男孩繃緊的兩只屁股蛋子,命令道:“去,站到墻角,雙腿分開,彎腰,屁股撅高,然後把手撐到墻上,快一點!”
男孩點點頭,轉身把濕毛巾交給我,然後小跑著前去他正前方的一處墻角。我來到攝像機旁,將鏡頭和攝影燈轉向那個墻角,同時目不轉睛地盯著男孩的屁股看……他傷痕累累的屁股隨著他跑動著的身體擺動著,塞有生姜的肛門隨著他每一次擡腿而暴露出來,同時暴露的還有他依舊擡著頭的下體。男孩很快就來到了墻角,老老實實地按著我的要求分腿、彎腰、撅屁股,然後扶墻——在這一屈從的姿勢下,男孩身上的隱秘部位又一次一覽無余地全部展現在我的眼前。我慢慢走近男孩的身後,用手仔仔細細地撫摸著男孩腫脹的屁股和柔嫩的屁溝,隨後將手指滑到男孩的肛門處,握住了那塊生姜——
“啊——啊啊啊!”
“閉嘴!給我忍著!”
男孩隨著生姜被強行從身體中拔出而哀嚎起來,但在被我往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之後就乖乖閉了嘴,任由那塊粗大的生姜將他本就飽受折磨的肛門撐大,一邊摩擦著他的肛門內壁,一邊被我用蠻力拔出來。因疼痛而繃緊的屁股與大腿在我眼前微顫著,呈現出富有青春氣息的肌肉線條。生姜一點點地被從男孩紅腫的肛門中取出,黑漆漆的小洞又一次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留意到男孩的屁股繃緊得又厲害了些,便立刻從墻角附近拿來一個紅色塑料桶放在男孩的兩腿之間,然後站在男孩的左側,用手將男孩的屁溝向兩側扒開以便讓他的肛門在鏡頭前顯得更加清晰。做完這些,我對男孩厲聲說道:
“保持這個姿勢,放松括約肌,開始排水!把體內灌腸用液體排空後,自己扒開屁溝並保持這個姿勢,好好反思自己的錯誤,保持二十分鐘,我說讓你起來就起來,然後跪下向我述說體罰感受(*注9),明白嗎?!”
男孩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他那因為我的拉扯而張大的肛門就流出了液體——因為提前灌腸的緣故,從男孩的肛門當中流出的液體看起來和灌進去時的樣子沒什麽區別。男孩羞得無地自容,用伸直摁在墻上的胳膊遮擋住自己的臉。液體不斷地流著,順著男孩的肛門、屁溝、屁股蛋和大腿、陰莖流下,在塑料小桶當中積聚,從空中落下時,水流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真是令人感到賞心悅目。我一邊想著一邊放下了手中剛剛拍下了難得照片的手機,再次拿起了戒尺。男孩已經排幹凈了液體,並乖乖地按照我的要求擺好了姿勢。我走到他的身後,把戒尺放在自己的手上拍了拍——僅僅是這樣就嚇得他打起了哆嗦。我彎下腰去提那塑料桶,在我的視線接近他的臉頰時,我小聲在他耳邊說道:
“你真的表現很好呢,下次也要像今天這樣哦。”
話音落下,空氣中只聽得見男孩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
(注9:老師擁有在懲罰結束後要求學生向自己述說體罰感受的權力。在述說體罰感受時,學生必須雙膝跪地,雙手抱頭或做出其他由老師要求的表現順從的姿勢,並聲音響亮地告訴老師自己犯下的錯誤、受罰的部位及體罰手段、受罰過程中的反思以及之後對老師的感謝等等。這一過程中老師有權向學生詢問任何有關此次體罰的問題,也有權在學生聲音不夠響亮或表述不清時對學生進行加罰。該過程因往往要求學生露骨地說出自己受罰的部位過程以及對老師更加嚴厲的體罰的請求,所以往往被用以加深學生的羞恥感。)
在接下來一周多的時間里,我每天到校時都能看到這個男孩光著下半身並被貼著寫有個人信息的牌子在高中部教學樓大廳被其他學生用藤條進行處罰的樣子。這只是他為頂撞辱罵老師而付出的代價,如果我把他內褲的事情報上去,他還要受到校醫的檢查與處罰。每當我看到他這幅可憐的模樣時,都會不由自主地駐足觀看,直到他可憐兮兮的目光與我接觸,我才會意味深長地微笑一下,然後離開。
不知是不是錯覺,我總記得某一次我在沖他笑時,他也回給我一個有些尷尬又有些羞澀的笑。
我期待著他再次落入我的手掌心的那一天的到來。
(於黃昏獨自受罰的少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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