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海風雲 #1 約克郡的詛咒 (Pixiv member : Dove Wennie)

 約克公爵按照光輝的要求在倫敦的中介所里將賞金交予財務處,而提爾比茨的畫像也旋即被張貼在了告示牌最顯眼的位置,下方還標注著令人瞠目結舌的賞金。在約克公爵轉身離開大廳的時候,從圍觀者的竊竊私語中分明聽到了不少人都對畫像上女孩的命運唏噓不已,而她自己卻早已習慣了這一切。當公爵走出大門,登上等候她的馬車時,她也只是平靜的對車夫發出了簡短的指令:去貝爾家。








“所以尊敬的公爵,這就是您到倫敦來的理由麽?因為據我所知您不像您的姐姐那般喜好遊山玩水,您更喜歡留守在約克郡的封地里。”一個身材高挑的銀發女人將紅茶倒進了茶杯,送到了約克公爵手中,而自己則拿起了另一杯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確實如此,不過我也有我自己的擔憂,最近紐卡斯爾附近的港口被一夥鐵血公國的海盜給打劫了,我覺得有必要找尋一名可靠的人作為信使前往樸次茅斯聯系德雷克船長,思前想後我覺得還是讓貝爾去最合適,所以我就登門拜訪了。”公爵微笑著說道,隨後將手中的茶杯送到了自己的唇邊。


“這樣麽?!看起來我現在就需要著手準備了。”貝爾法斯特一邊喝著茶一邊拿起桌上的一份地圖,找尋著樸次茅斯的位置。“所以公爵大人需要我遞送什麽東西麽?如果是很重要的文件或是寶物什麽的,那我還需要聯系一隊精幹的士兵以防不測。”


約克公爵看到貝爾法斯特認真查閱地圖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音:“哈哈哈哈,貝爾你果然還是那麽心思縝密啊,只不過是捎個口信,還有就是那個海盜船長的畫像,沒什麽值錢的東西,不必興師動眾。”


“也對,樸次茅斯離倫敦也還算近,有個半天怎麽也到了,那麽我就準備乘坐定時的客運馬車去吧,就不用考慮護衛隊的事情了。”說完,貝爾法斯特又端起紅茶喝了一口。


“這才對嘛~貝爾你想想看,在德雷克的地盤上有什麽人敢對你動手?至於別國的海盜什麽的也根本不敢靠岸!再說了,就算她們上了岸,貝爾你不是還能跑嘛~至於德雷克...她敢對你進行敲詐勒索的話,我就直接宰了她!”說到最後,約克公爵和貝爾法斯特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對了貝爾,我有帶‘甜點’過來,要不要吃點再準備出發?”


“謝謝公爵的好意,等我辦完事回來再接受您的邀請吧!我在辦正事的時候一般都是全神貫注的,所以也不會覺得餓,而且我好像一直以來吃的都比較少才對~”


“我就喜歡你這一點,貝爾。”


在確定約克公爵沒有其他要事之後,貝爾法斯特起身走向了衣帽間,將一件蜜蠟色的風衣穿在了身上,然後又將公爵寫好的口信與畫像收進了風衣的口袋里,最後才將自己的那柄細長的劍佩戴在了腰間。在著裝完成之後,貝爾便和約克公爵一起走出了大門,獨自向著客運馬車的站點走去。






“比想象中花的時間更久一些。”貝爾法斯特看著遠方地平線上的余暉這樣自言自語道,“沒想到去樸次茅斯的馬車居然不能直達港口,不過我倒是覺得是車夫看到車上只剩下我一個人而心生惰念不願前往罷了。”貝爾望了望不遠處燃起的火光,那便是樸次茅斯的港口,而這時港口內卻依舊呈現出忙碌的景象,貝爾繼續邁著步子向港口的人群走去。


沙恩霍斯特的臉上掛著一絲詭計得逞的笑容,她的這次大膽賭博無疑收獲頗豐。趁著德雷克傾巢出動的時機將自己的船開到樸次茅斯的港口來裝卸貨物絕對是天才之舉,不過格奈森瑙對此的評價是瘋狂之舉。“瘋狂,只不過是人們對天才的一種,雅稱,你說是不是,我的妹妹~”沙恩霍斯特對一旁的格奈森瑙面帶微笑的說出了這句有些嘲弄意味的話。


“也許吧,不過在我看來姐姐你應該去發展一些新的業務了。”格奈森瑙對於姐姐的嘲弄顯得有些無奈,只好嘗試岔開這個自己明顯占據劣勢的話題。


“什麽新業務?說來聽聽!”沙恩霍斯特明顯沒有識破格奈森瑙的計謀,姐妹間的話題被成功的轉移到了業務問題上。


“姐姐你不考慮去涉足人口販賣的生意麽?據我所知無論是聲震四海的讓巴爾還是威名遠揚的德雷克,她們可都是經常涉足這種雖然不太光彩但是收益頗豐的行當。”


“確實需要準備開拓新的業務了,畢竟家底薄,不鋌而走險是沒機會出頭的。不過這也要等下次了,畢竟我不認為現在還能有英倫三島的姑娘送上門!”沙恩霍斯特自嘲道,隨後轉向格奈森瑙,“我的好妹妹,去把我們弄來的那批銀餐具裝箱吧,這種值錢貨我一般喜歡最後打包。”


“沒問題,記得讓水手們快點把其他東西裝船,我擔心德雷克現在就出現在港口的不遠處。”格奈森瑙一邊說著一邊走向了不遠處的一堆銀器,開始將它們打包裝箱。


“格奈總是這樣憂心忡忡的。”沙恩霍斯特自言自語道,這時她的思緒突然被身後的聲音給驚擾了。


“抱歉,請問您知道德雷克船長在哪里麽?”


沙恩霍斯特轉過頭,看到的是一個身著風衣的愛爾蘭人。“啊,今天運氣不錯,真有姑娘送上門啊?!”與此同時,貝爾臉上的表情也從之前友善的微笑變成了難以言喻的驚恐,但是很快就變成了一抹詭異的笑容。愛爾蘭人腰間的細劍被快速的拔了出來,而沙恩霍斯特也本能的抽出自己的佩劍進行格擋,雖然擋住了對方的進攻,但是卻依舊在自己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狹長的傷口。


“抓住她!所有人!別讓她跑了!”沙恩霍斯特忍著傷口帶來的疼痛依舊奮力追趕著逃跑的愛爾蘭人,沙恩霍斯特麾下的水手們也紛紛向那個女人的發現用了過來。不過那個女人一邊飛快地躲閃著水手們的劈砍並找尋機會予以回擊,一邊敏捷的在貨箱之間穿梭,向遠離碼頭的方向跑去。“這樣敏捷的躲閃,在夾攻之下還可以從容的還擊,這就是不列顛的混血種麽?!”沙恩霍斯特腦海中回蕩在關於不列顛血族的種種傳言,她自己很清楚,如果對方真的是不列顛的混血種,那麽僅憑她們這些毫無準備的水手根本不可能將對方抓住,但是盡管機會渺茫,沙恩霍斯特還是選擇拼盡全力的追擊著自己的獵物,就像她過去所做的選擇一樣。


貝爾法斯特在一排排貨箱中穿梭著,雖然看起來她已經迷失了方向,但是與生俱來的方向感告訴她,自己正朝著正確的方向前進著,很快自己就能逃離碼頭,到時候身後的這些人類就再也不可能追趕上自己。然而就在一個尋常的拐角處,貨箱的後方突然閃出了一個人影,貝爾借助火光看清了那張帶著眼鏡的文官的臉,可惜她卻再也沒有機會去格擋對方精心準備的一擊。貝爾的左側軀幹被刺中了,她本能的揮舞著右手握住的細劍,文官躲開了這一擊,但是卻永遠失去了繼續與貝爾纏鬥的機會。格奈森瑙慌忙調整好了平衡並且轉過了身體,然而貝爾法斯特卻早已跑出了好遠,然而格奈森瑙卻清楚的看到,眼前的這個女人因為自己的偷襲身體出現了明顯的不協調,想到這里她便趕忙追逐了上去。


貝爾也感受到了這次受傷對自己產生的影響,對方使用的並不是刀劍,更像是隨手抓了些器物就作為武器進行攻擊,很快她就感覺到自己的整個左側身體開始失去知覺,從原先的跑動逐漸變成了跛腳的行走,最終在接近碼頭出口的位置虛弱的跌坐在了最邊上的貨箱旁。


格奈森瑙最先趕到了貝爾倒下的位置,正當她驚訝於對方現在虛弱的狀態時,卻發現一只手讚許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幹得好,格奈。”是沙恩霍斯特的聲音。“她怎麽了?!”格奈森瑙疑惑的詢問著自己的姐姐。“她是個混血種,你用銀制的燭台刺中了她,她再也跑不掉了。”這時,沙恩和格奈才同時端詳起那柄刺中了貝爾的燭台,卻驚訝的發現燭台的一大段尖部早已因折斷而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從燭台上滴落到地面的血跡,在夜幕的籠罩下卻仿佛跳動的火焰,好似這是某個惡魔剛剛在地上留下的腳印一樣。


“難道是...純血嗎?!”沙恩霍斯特吃驚的說到。這時,格奈森瑙卻將燭台上僅存的些許血液都滴在了姐姐手臂的傷口上面。傷口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這個場景已經證實了沙恩霍斯特的猜測。


“可是純血的不列顛血族怎麽可能只因為燭台的刺傷就倒地不起?”格奈森瑙不解的詢問著姐姐沙恩,帶著這個疑惑,二人與水手一起聚集到了早已失去反抗能力的貝爾身旁,眼前的景象給了她們答案;貝爾法斯特正在嘗試用唯一能動的右手將刺入自己體內的銀器拔出來,可惜因為銀器長時間的浸入貝爾的血循環,早已讓她的身體麻痹。而僅存的右手卻也沒有足夠的力量將燭台的尖部拔出,這就是為什麽純血的貝爾會敗給燭台的原因。


“把她擡到船上去,她可比整船的貨物更加值錢!”沙恩霍斯特對人群中的兩名親信說到。就這樣,動彈不得的貝爾法斯特被小心翼翼地擡了起來,在貝爾法斯特經過沙恩面前的時候,沙恩霍斯特分明從這個虛弱的銀發美人眼里看到了憤怒與不甘,但是卻沒有一絲的恐懼。“果然是不列顛的吸血鬼,無論何時都帶著與生俱來的高傲,即使命懸一線卻依舊在用眼神向我們示威啊。”沙恩霍斯特平靜的對身邊的格奈森瑙說道,“好了我的妹妹,今天你的表現簡直無可挑剔,不過等會兒上了船你恐怕還需要在醫療室里忙上很久。”


“您的意思是想讓我治好她,還是...要我在船上就開始給她放血?!”格奈森瑙詢問道,隨後她又給出了自己的看法,“姐姐想的應該是後者吧~”


“原本我是想采取第二種方案的,不過...既然這次賭博讓我們賺的盆滿缽滿,那麽再賭大一些也無妨吧!所以還是讓她活著下船吧!”沙恩霍斯特若有所思的說到,說完便拉起格奈森瑙的手向碼頭的方向走去。





駭人的風浪,晃動的火光成為了貝爾法斯特上船之後記憶最為清晰的東西。偷襲了貝爾的女人此刻正站在她的身旁,熟練的將繩子捆綁在貝爾的手腕和腳踝上,對此,虛弱的貝爾只能勉強睜開眼睛注視著對方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在捆綁完成之後,對方從身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把鑷子,又將貝爾身上被鮮血染紅的襯衣扯碎,這才把鑷子成功的夾在了銀器的尾端。正當貝爾緩慢的將視線聚焦在自己的傷口上時,格奈森瑙猛然的發力,將斷掉的燭台從貝爾的身體里拔了出來。


“啊!”在燭台的尖部被拔出之後,貝爾法斯特吃痛的叫了一聲,然後才發覺之前那股從傷口傳來的灼燒般的疼痛感已經隨著異物的拔出而消失,與此同時,自己的力量也開始再度回到自己的體內。格奈森瑙注視著貝爾身上的傷口,就如同當時沙恩霍斯特的傷口一樣開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愈合,這一切都表明那份伴隨著詛咒的力量已經開始回到這個血族的體內。想到這里,格奈森瑙不顧手上還沾染著貝爾法斯特的血跡,一把抓過早已配置好的藥水,把瓶子送到了貝爾的唇邊,強行灌了下去。


貝爾法斯特記憶中最後的景象,就是格奈森瑙將自己流出的血液全部裝入瓶中的畫面,而如今貝爾早已被關進了沙恩霍斯特住處的地牢,等待著沙恩霍斯特的拷問。


“久等了,送上門來的信使小姐~”貝爾法斯特的身後響起了沙恩的聲音,貝爾本能的想要扭過身子朝向來者,然而她的身體正被牢牢地拘束在一個奇怪的木馬上。在貝爾的記憶中,用來折磨囚犯的木馬都是三角的樣式,這樣才方便強迫女人騎在上面將敏感的性器與會陰作為身體的支點,以達到大量消耗囚犯體力的效果。不過自己身下的木馬卻要“溫和”許多,中間的凸起部分並不是尖銳的三角,而是一個覆蓋著皮革的平面,膝蓋與小腿則同樣起到了支撐身體的作用,使得這個木馬比起傳統的三角木馬要“仁慈”的多。但是即便如此,無論是腳踝上扣緊的足枷,被迫翹起的豐臀,反綁在身後的雙手,因擠壓而變形的巨乳,還是頸部被強行戴上的項圈,無不將被俘獲並等待拷問的屈辱表現得淋漓盡致。


貝爾並沒有回應沙恩,而對方也並沒有感到氣惱,而是非常放松的坐到了貝爾法斯特的後側,又將手隨意的搭在了貝爾的腰間輕柔的撫摸挑逗起來。“往常拷問犯人都需要準備好幾個問題,不過托信使小姐的福氣,這次我已經知道了你要找的是德雷克船長,而藏在衣服里的畫像也證實了你是因為我的事情才來尋找德雷克。”沙恩霍斯特把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並在了一起,沿著貝爾法斯特的脊柱緩緩地向下滑去。細嫩的皮膚帶給手指極佳的觸感,仿佛從指間流過的是凝固的橄欖油一般,讓沙恩的手指暢通無阻的攀上了翹起的臀,而後又順理成章的消失在從未被外人觸碰過的嬌嫩臀縫里。


雖然動作本身絕對算得上溫柔,但是對於貝爾法斯特而言這種未經允許的肆意觸碰依舊讓她感到一陣陣的反胃。然而為了維護自己僅存的自尊,她依舊選擇了對這無力的冒犯保持沈默。可惜沙恩霍斯特明顯對於自己俘虜的反應感到並不滿意,隨即用手指在菊穴四周的褶皺上輕輕劃起了圓圈,而後毫無征兆的用食指戳了戳菊穴的花芯。


“嘶!”一直沈默不語的貝爾法斯特終於發出了聲響,而正在被沙恩霍斯特肆意玩弄的菊穴則用括約肌的一陣緊縮作為對沙恩霍斯特“突然襲擊”做出的回應。“發出這樣毫無意義的聲音都是這樣的不情願嗎?我聽說你們這些高傲的不列顛血族每每談起海峽對岸的家夥,總是發自內心的不屑一顧,教條,死板,愚昧無知,這些都是常用的字眼吧。”沙恩的語氣仿佛在質問自己的俘虜一般,而後她繼續說道:“我妹妹一直和我講,要我稍微克制一下自己,不要每次都下手太狠。不過正是信使小姐這樣的存在,才一次又一次的證明了我的行事風格很大程度上也是迫不得已。”沙恩霍斯特說到這里進行了一陣短暫的停頓,手指揪起貝爾法斯特臀部的一塊嫩肉,稍稍用力擰了擰。“畢竟如果所有人都那麽通情達理,那也就沒有準備刑具的必要了!”


這段話明顯是給貝爾法斯特的最後通牒,不過貝爾好像沒有絲毫的動搖,沙恩希望對方回心轉意的最後努力也化為了泡影。“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家夥!”伴隨這句氣話的是打在屁股上的一記巴掌,沙恩霍斯特有些惱火的將不遠處的一個大箱子搬過來打開,貝爾因為拘束的緣故根本看不到對方的拿來的是什麽,然而她知道不會是刑具以外的東西。


沙恩看著被打開的箱子,里面則是整齊的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刷子。這些刷子看起來有點像用來清潔高腳杯的工具,不過它們真正的用途則是用來撬開犯人的嘴巴,比如貝爾法斯特小姐。不過沙恩霍斯特的第一個動作卻不是取出任何一只刷子,而是將箱子里的潤滑油拿在了手上,再把潤滑油倒在了貝爾法斯特那雙舒展而修長的美足上。


足底傳來了潤滑油涼爽而滑膩的觸感,貝爾法斯特忍不住收緊了自己的腳趾,不過馬上就被沙恩的手指用力掰開了,隨後一個細小的毛筆刷就伸進了貝爾張開的腳趾縫里開始塗抹。貝爾法斯特被這突如其來的瘙癢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猛然間回想起自己曾經遭受過的一種被稱為“穿襪子”的懲罰,同時因為毛筆的瘙癢導致貝爾的整個身體都有些微微的顫抖。“信使小姐的腳趾縫這麽怕癢嗎?這只是準備工作而已,正式的癢刑還沒開始呢!”沙恩霍斯特的語氣十分平靜,然而心里卻湧起了一陣竊喜,自己的俘虜比想象中的還要敏感,看來用不了多久這個高傲的純血吸血鬼就會在自己的面前屈膝求饒,順便讓自己獲得許多有趣且有用的情報。


當毛筆終於離開貝爾的腳趾縫時,她的趾縫已經全部被認真的塗抹了足量潤滑油。還沒等貝爾法斯特來得及思考對方接下來的動作是什麽,沙恩就再次將貝爾的腳趾掰開,而這一次一只瘙癢用的刷子也被熟練的插進了腳趾間的縫隙。貝爾法斯特本能的張開腳趾想要甩掉侵入腳趾縫中的刷子,然而奇怪的是雖然趾縫里滿是潤滑油,可是刷子本身卻牢牢地卡在了趾縫里,仿佛被施了魔法一樣。


“別白費力氣了!之前塗抹潤滑油時候的瘙癢,其意義就是讓我了解你腳趾縫的間隔,不但要考慮平時的間隔大小,更重要的是你腳趾分開到最大時候的尺寸。怎麽樣?現在你應該親身感受到我們鐵血的智慧了吧~”沙恩霍斯特一邊說著,一邊將貝爾左腳的大腳趾松開,轉而開始挑選第二個適合插入刷子的腳趾縫。


經過短暫的思考之後,一只“袖珍”的刷子被放置在了貝爾法斯特左腳的小腳趾縫里。雖然說是小巧,不過考慮到腳趾張開的余量以及貝爾法斯特那雙絕對稱不上小巧的腳丫,這只刷子的袖珍也只不過是相對而言罷了。很快,貝爾的右腳也遭受了與左腳相同的對待,沙恩霍斯特用食指的指腹抵住貝爾法斯特的腳跟,然後緩慢的順著腳底的紋路向下劃過足弓,最後抵達腳掌的位置。此後,沙恩的手指才有些戀戀不舍的離開了貝爾的腳底,轉而開始揉捏起那白嫩而圓挺的屁股。貝爾法斯特的臀部飽滿而白皙,較一般女人更寬的骨盆也讓她的屁股呈現出一副“安產”的形態,搭配上纖細的腰身,那兩道優美的腰線也足以大多數女人羨慕不已。然而當被關入地牢接受拷問的時候,這副美好的身軀卻成為了最惡毒的詛咒,這個道理在沙恩的雙手開始撫過貝爾的腰肢滑向豐臀時就已經為貝爾所知曉。


“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麽?”問題伴隨著恐懼開始出現在貝爾法斯特的腦海,她早已決定頑抗到底,即便她很清楚自己的崩潰是必然的,但是高傲的女仆長還是希望能盡量拖延時間。“我到底在害怕什麽?明明她僅憑我無意間說出的話語以及放在外衣里的畫像就能推知一二...那麽這個混蛋就決不是只想要情報那麽簡單...天吶!如果真是這樣,那麽這個混蛋不緊不慢的樣子就意味著她想得到的不單單是來龍去脈...”一邊忍受著沙恩的雙手在自己的腰臀間肆意的撫摸挑逗,貝爾還要試圖讓自己高度緊張的大腦冷靜下來揣測對方的意圖。


一股清涼的觸感伴隨著下落的液體出現在了貝爾法斯特的臀縫處,潤滑油順著她的臀溝向著花園的位置流去,但是卻在會陰的位置就被沙恩用手指擋住了去路,然後被帶回到菊穴的四周小心翼翼的塗抹起來。等到潤滑液均勻的塗抹在菊穴的那一圈褶皺上之後,沙恩霍斯特故意用手指戳了戳貝爾因為緊張與羞恥而緊縮的屁股洞。“你最好讓自己的屁股放松一點。”沙恩一邊取出一只浸泡在淡粉色液體里的刷子,一邊“善意”的提醒著貝爾法斯特,而後完全被液體浸濕的刷子就抵住了貝爾的屁股洞,“你最好配合一點,我的美人兒。要是逼迫我強行把刷子塞進洞口,你會疼的大叫的。還是說你喜歡比較疼的刑罰呢?我本來是不太想直接用鞭子抽爛你的大屁股的,不過如果你喜歡屁股被抽爛的滋味,我還是會滿足你的~”


說完,沙恩霍斯特一邊用手輕撫著貝爾的後腰,一邊開始旋轉著刷柄讓刷子頂端的軟毛給貝爾的屁股瘙癢。當緊縮的菊穴因為瘙癢的緣故而張開縫隙時,沙恩就抓住機會將手中的刷子擠進了貝爾法斯特的屁股。雖然貝爾條件反射似地試圖將直腸中的異物擠壓出去,可惜這種徒勞的反抗只是讓她原本雪白的屁股上多了一個粉紅色的手印。


“我不是和你說過了要你放松嗎?看起來你也是個不聽話的孩子對吧?”沙恩霍斯特重新握住刷子的握柄,按著貝爾的纖腰將刷子緩慢的推入直腸的深處。“不過我反倒是喜歡那些不聽話的孩子,畢竟折磨拼死抵抗的孩子才不會產生任何負罪感。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本來也做好和我作對到底的打算了吧~”沙恩一邊說著一邊松開了已經完全沒入菊穴的刷子,轉而用手指捏住了貝爾的左腳大腳趾,將它拉扯成完全張開的姿態,這時沙恩的另一只手才開始轉動插在腳趾縫里的刷子。


“第一個問題...就從信使小姐的名字開始吧!”沙恩霍斯特一邊悠閒地玩弄著貝爾的腳趾縫,一邊向她拋出了這次拷問的第一個問題。在這個問題被提出之後,沙恩便開始了等待,可惜貝爾法斯特並沒有領情,繼續用沈默向身後的沙恩霍斯特示威。“看起來對你還是太仁慈了,還是給你的腳丫套上腳趾索好了。”很快,沙恩霍斯特口中的腳趾索就被套在了貝爾法斯特的腳趾上,玉蔥般的腳趾被堅韌的繩索向後拉直,使得原本蜷縮著的足底宛如一塊被精心打磨過的象牙;而趾縫間插入的刷子卻由於合適的尺寸而恰好不會從縫隙里滑落,這完全得益於鐵血傳統刑罰對刷子精妙設計的功勞。


這下,沙恩霍斯特徹底解放了雙手的負擔,只需要選擇自己想要轉動的刷子就好了。沙恩用手輕柔的轉動著兩個小腳趾縫中插入的刷子,對正在極力忍耐的貝爾說道:“比我想象的要堅強一些嘛~不過強忍笑意也是會耗費不少體力的,而且你也應該注意到了,剛剛插進你屁股洞的刷子上面是塗抹了藥液的,至於藥液的作用嘛~我想你很快就能親身感受到了。”說完,沙恩霍斯特又繼續悠閒地轉動起各個趾縫間的刷子,沒有半點急躁的樣子。


隨著時間的推移,沙恩霍斯特聽到一陣陣喘息聲從貝爾的口中發出,這聲音雖然堪比耳語,但是沙恩知道這將會是貝爾法斯特崩潰的開始。沙恩霍斯特的腦海中不禁已經開始想象起貝爾法斯特拜倒在自己腳下,向自己屈膝求饒的情景,想到這里,她不由得加快了旋轉刷柄的速度。不過沙恩霍斯特不知道的是,貝爾正在遭受人生中最為痛苦的煎熬。纖細而富有彈性的刷毛隨著刷柄的旋轉而自如地彎曲成各式各樣的形狀,而細密的刷毛成片的覆蓋在圓柱形的刷柄前端,毫無死角的撩撥著貝爾法斯特身體上最敏感部位的每一根神經。終於,在疲憊,藥物,以及刷子的夾攻之下,貝爾法斯特敗給了萬蟻啃食般的瘙癢,發出了沙恩期待已久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同風鈴般清澈的笑聲在安靜的地牢中回蕩起來,沙恩微笑著點評道:“您的笑聲比我預想的還要甜美,所以現在要不要考慮回答一下我的第一個問題了呢?只不過是名字而已,被我知道也無妨吧~”沙恩霍斯特用輕快的語調向貝爾詢問著,在她看來眼前的女人已經被腳趾縫里的刷子撬開了嘴巴,自己只需要恩威並施的一步步讓她說出自己想知道的一切就好,而貝爾法斯特確實也第一次回答了她,可惜她得到的回答卻出乎了她的意料。


“別做夢了...你這惡棍!”


沙恩霍斯特搖了搖頭,臉上則露出了一抹有些駭人的微笑。“是你自找的!”貝爾隱約聽到身後的拷問者用低沈的聲音恐嚇著自己。貝爾自然是不會被這種小把戲所欺騙,然而當她察覺到對方的聲音中夾雜著的不知是因為惱火還是因為興奮而帶來的顫音時,貝爾法斯特的心中反而出現浮現出幾分恐懼與不解。如果沙恩霍斯特只是因為被自己的話語所惹惱而放出這樣的狠話尚且不算最糟糕的情況,真正讓貝爾恐懼的是她懷疑身後的女人有施虐的傾向,如果事實真的如貝爾猜測的那般,那麽自己即便告訴她自己所知曉的一切,也再無機會逃脫她的魔爪。


菊穴中開始旋轉的刷子打斷了貝爾法斯特的思緒,細密的刷毛親吻著貝爾的每一寸腸壁。即便只是單純用刷子刺激腸道就已經能引起很明顯的不適,更何況這把刷子一直浸泡在媚藥瓶子里。如今,刷毛上浸潤的媚藥早已通過直腸為貝爾的身體所吸收,如此一來刷子的旋轉不僅讓她的身體顫抖不已。腸壁上豐富的神經同時也向貝爾的大腦發送著被瘙癢的刺激感,讓她第一次發出了真正意義上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詛咒你,變態!哈哈哈!”


貝爾法斯特的咒罵聲時不時的鉆進沙恩霍斯特的耳朵里,然而沙恩卻毫不在意這些宣泄怒火的話語。相反,沙恩霍斯特的精力已經完全集中在折磨眼前這具無暇的軀體上,握著刷柄的手時不時微微的將刷子向外抽出隨後再向內探入,就仿佛是在清理一只精美的香檳杯一樣。同時,因為太過專注於開發藏在貝爾臀縫深處的處女地,沙恩霍斯特甚至沒有注意到貝爾發出的大笑聲,當她回過神時,貝爾喉嚨里發出的聲音就只剩下了因為連續的大笑而被唾液嗆到發出的劇烈咳嗽聲。


菊穴中的刷子停止了轉動,不過沙恩霍斯特的手依舊握著刷子的把手,同時她還將另一只手放到了一把插入小腳趾縫的刷子上。貝爾法斯特趕忙抓緊這短暫的時間調整自己的呼吸,然而身後傳來的聲音卻已經預言了她的命運。“抱歉啊,剛才我太專注於享受你美好的肉體,以至於忘記了欣賞你動聽的笑聲,所以等下請再次用你的笑聲來取悅我吧!至於我要問的問題,已經不重要了,反正我可以等到你笑得筋疲力竭的時候再來問出答案~”


惡魔般的話語飄入了貝爾法斯特的耳中,她那已經被瘙癢與羞恥折磨的疲憊不堪的大腦甚至還未來得及理解對方話語中隱含的深意,菊穴和趾縫間同時開始旋轉抽插的刷子就使得她的身體先於大腦體會到了對方的冷酷無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你這個混蛋到底想知道什麽!”新一輪的笑聲回蕩在地牢的房間里,劇烈的咳喘與歇斯底里的質問詮釋著貝爾法斯特內心的絕望與煎熬。她的思緒因激烈的瘙癢變得破碎而混亂,通過直腸吸收的藥物則使得她的意志逐漸變得千瘡百孔。在這一刻,貝爾法斯特真正意義上開始被自己的本能所控制,變得急於讓刷子離開自己的身體,為此而她願意付出在平時完全無法接受的代價。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我的美人兒~”沙恩霍斯特的語氣變得溫柔了起來,手中的動作也再次放緩,由對待敵人的拷問變成了對待玩物的挑逗。“畢竟我也不能總稱呼您為信使小姐吧。”沙恩霍斯特一邊挑逗著貝爾,一邊用輕佻的語氣解釋著自己渴望得到回答的原因。


“我的名字是...貝爾法斯特...”沙恩得到了她一直所期盼的答案,在沙恩看來眼前的貝爾一直給她一種在女人身上少見的冷靜與機敏,然而貝爾回答問題的聲音里卻分明流露出深藏於內心的嬌羞與可愛,著實讓沙恩霍斯特感到有些意外之喜的味道。


“很好,貝爾法斯特小姐。”沙恩用緩和的語氣安撫著面前的可人兒,“這樣不是很好嘛~雖然和貝爾小姐‘講道理’花費了我不少力氣,不過...”沙恩說著說著,眼睛卻突然盯住了木馬上留下的些許新鮮的水漬,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原本我想著今天的審問到這里就可以結束了,不過看起來我還需要額外為貝爾法斯特小姐料理一下私人問題啊~不然貝爾小姐會睡不著覺的~”


貝爾法斯特被沙恩的話弄得一頭霧水,然而直覺告訴貝爾法斯特接下來將要發生的絕不是什麽好事。她靜靜的等待著,努力想要在下一輪瘙癢拷問下盡力保持自己最後的矜持,然而沙恩霍斯特之後的動作卻完全出乎了貝爾的預料。先前一直被忽視的蜜穴突然被一只布滿纖細絨毛的刷子貼住,開始輕柔的滾動旋轉著用以挑逗早已充血的肉芽;後穴中的異物也再次開始了轉動,只不過這次由直腸傳來的不再是劇烈的刺激,而是用以激起情欲的愛撫。


“停...停下!啊!~”貝爾法斯特察覺對方的企圖之後大聲呼喊道,不過馬上她的呼喊就因為沙恩霍斯特故意加快速度的搔弄之下變成了令人浮想聯翩的驚呼。“別再扭捏作態了!就算你不知道,我心里還不清楚麽?我給你用的媚藥劑量,如果不幫你‘解決’一下欲求的話足夠讓你一整晚都難以入眠。即使出於最為自私的理由,為了明天上午你有精神繼續接受我的拷問,我也需要幫你釋放一下心中的欲火,好讓你睡得著覺~”沙恩霍斯特說完這段話,又將手中刷子轉動的速度加快了些許。


“可惡!哎呀!”貝爾氣憤的痛斥著對方的無恥行徑,可惜立刻就因為肉芽上幾下加重力道的瘙癢而被迫中止。“貝爾小姐難道真的不清楚自己濕成什麽樣子了嗎?還是說貝爾小姐也是那種既要當婊子,還要立牌坊的可笑女人?”沙恩霍斯特的諷刺將貝爾說的面紅耳赤,然而花穴中愈發洶湧的愛液以及由雙穴傳遞至大腦的快感又把貝爾法斯特反駁的話語推回了肚子里。隨著情欲的不斷升溫,貝爾法斯特的理智徹底脫離了她的身體,原始的欲望接管了身體的控制權,如今的貝爾法斯特已不再是那個心思縝密的女仆長,而是一只沈溺於愛欲的野獸。


終於,伴隨著一聲嬌媚的呻吟,貝爾法斯特的身軀在短暫的僵直之後便癱倒在了拘束自己的木馬上。沙恩霍斯特面帶微笑的目睹著眼前的美人因被自己帶上愛欲的頂峰而高潮脫力的樣子。將貝爾法斯特屁股與趾縫里的刷子都悉數取出之後,沙恩霍斯特站起身走到貝爾的身旁,俯下身子在她的耳邊低語道:“怎麽樣,我的美人兒?爽麽?”


貝爾法斯特沒有回答沙恩的提問,不過透過那雙因為快樂而變得失焦無神的湖藍色眸子,沙恩霍斯特已經知曉了這個問題的答案。於是她滿意的點了點頭,用毛巾拭去了貝爾額頭上的汗珠,以及由嘴角流到下巴處滴落的幾根銀絲,最後才用毛毯蓋住了這具曼妙的軀體。


“好好休息吧,貝爾法斯特小姐~我現在對明天上午的拷問充滿了期待~”說完,沙恩霍斯特轉身離開了關押著貝爾的房間,消失在了地牢的走廊里。隨著她身影遠去的,除了清晰的腳步聲之外,還有這樣一句話。


“甚好,甚好!看起來老沙恩艷福不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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