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海風雲 #2 Prinz Eugen spanked by Z2 (Pixiv member : Dove Wennie)

 “果然奧托大人家的孩子都個兒頂個的精致,嘖嘖。”


這大概就是歐根親王第一次看到格奧爾格的印象,確實這個梳著小辮子的黑發姑娘不光長得可愛,一進門後的舉手投足也是滴水不漏絲毫不失禮節,歐根現在回想起上次領來的那幾小只差點把她的家拆掉心里就哆嗦,所以心里對格奧爾格的好感自然也多了幾分。“所以這個小天使就交給我來照顧了?”


“嗯......確切來說,是讓她來照顧你比較好。”俾斯麥嘆了口氣,現在的她可養不起這麽多小家夥,若不是這樣她倒是願意讓這些孩子都跟著自己,之前的小46已經被齊柏林伯爵所收養,萊伯勒希特(z1)也進了腓特烈的衛隊,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安排格奧爾格到這位老朋友家討個職事妥當。


“就這才到我胸的小姑娘,哈哈,您可真是會說笑。”歐根擺了擺手,不以為意,起身準備拿糖果逗弄對面的小人兒·。


“不要小瞧這孩子......無論是自律還是生活習慣,她都比你強多了。”


“是麽?難不成她能比三千蘇丹親兵更厲害?”歐根笑著拿出了裝滿各色糖果的點心盒,“來,隨你喜歡的拿吧,姐姐請客。”


少女粉紅的指尖撚起了一顆軟糖,放在鼻尖一過隨即又整整齊齊地放回盒子,連位置都不曾變過分毫。


“感謝您的好意,親王陛下。但是富含糖分的食物對牙齒和血液都十分有害,所以我只要聞聞味道就十分滿足了。” 格奧爾格閉著眼睛,“當然我建議您為了身體健康也要少吃。”


歐根知道了,這個丫頭一點也不像看著那麽簡單。




“她管的真的超——多——的——!”


半個月後,歐根和自己的好友,幹著海上私掠勾當的女船長沙恩霍斯特在一家貌不驚人的小酒館的房間里聚會。雙方都沒有帶隨從,用常見的鬥篷裹著底下各自不同尋常的貴族和海盜船長裝束。每次回港,沙恩都會這樣花費不少金錢請這位老主顧喝一杯——比較準確的說,喝很多杯。佐酒的菜肴一年前只有香腸和土豆,熟稔了之後又多了酸菜,現在則還加上一盤焦脆流油的切片烤豬肘。在喝得腦袋開始發暈前歐根猜測,這位船長一定是發現了能賺大錢的新門道。


幾杯啤酒下肚後聲調已經高起來的歐根對她的新管家發起了牢騷:雖然只要不開口超可愛的,但自從格奧爾格來了,偷藏酒水零食的櫥櫃被清空了;早上七點必把臥室窗簾全部掀開;酒會和看上眼的女子剛搭上手立刻冒出在身邊;每天遞過來的日程表上不是軍事訓練就是處理公文......關於歐根的風評微妙而快速地上升著,從過往“有能力但不檢點的風流將軍” 逐漸變為交口稱讚的“具有完備古典美德的楷模領主”,但歐根已經受夠了在把違禁品偷運進宅邸和偷偷溜到酒館抿一小杯之類的事情上和自己的小管家鬥智鬥勇了。整個聲討過程中沙恩霍斯特露出耐人尋味地微笑旁聽著,頻頻點頭。她很聰明,聽得出這位半醉親王雖然逐漸開始激動,但字里行間充斥的情緒並不是真正的厭煩,倒不如說是......


“那,我們不妨假設一下。”在歐根喝口酒潤潤嗓子的間隙沙恩適時插入問道,”如果你堅決不聽她的話,除了會被她用俾斯麥大人的名字警告外,實際上會被怎樣嗎?”


“好像也不會咋樣。”歐根腮幫子貼在桌面上,銀白色的長發蓋著半張臉,側著頭含糊地回答。


“那,如果更進一步........如果你對她做小——小的一點調教,讓她......嗯,明白自己的地位,明白誰才是宅邸的主人......會有什麽後果嗎?”


“好像也不會有什麽後果。”


她撐起身子,正伸手向第三大杯啤酒,被沙恩輕輕蓋住杯口,語氣充滿了鼓動的意味:


“那今天先別喝了,你需要保持適度的半醉半醒狀態。然後,我賣給你一些好東西......”




“所以,您到底和誰喝的酒。”


數小時後,休息日也在努力工作,剛采購完物資回到宅邸的盡職管家z2,進門就發現歐根又醉倒在門廳的長凳上。她嘆了口氣,上前半拖半扶地拉向臥室的方向。這種事情,每隔一兩個月會發生一次,都是在z2出外忙活的時候。歐根像過去那樣口齒不清地回應著z2的質問,想必這一回也不打算說實話。丟上床鋪後z2的小身板已經累得要撐著床呼呼喘氣一番,之後才揉了揉手臂,到廚房叮叮當當忙活了一輪,端來一杯醒酒用的生蘿卜汁。


“如果身體不舒服或者想喝水,就拉鈴叫我,不要自己去拿。要吐的話床邊有盆......我去拿睡衣給您,請堅持一下。”


用毛巾墊住衣服幫助歐根喝下蘿卜汁後z2絮絮叨叨地忙前忙後,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歐根那趁她轉身時溜溜轉的眼神和努力掩飾的得逞笑容。剛才是第一次歐根在清醒狀態下和z2的纖細身軀如此親近,差一點就要當場動手了——不對不對,自己只是對管得太多的小女生小小懲戒一番而已!歐根翹著嘴角,上下打量跪在床上背過身整理被褥的z2,特別是隨著動作微微晃動的小巧屁股。已經在心中想象了好幾十種z2被懲罰小屁屁時的可愛反應,再也忍耐不住的歐根猛地撲上,從背後一把抱住。   


“嘿!捉到你了格奧爾格親!嘿嘿嘿早就該這麽做了,管閒事太多就應該......欸?”


力氣漸漸消失了,本來伸向z2腰帶的手臂,和歐根的身軀一起,慢慢無力地滑落到了床上。從來沒有發現被褥這樣舒服過,疲憊像潮水一樣湧上來。什麽都不想管了,她現在只想先呼呼大睡一場,但是不可能啊.....這不應該......自己沒喝那麽多酒啊.......


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她就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沈沈睡了過去。




“唔......嗯,這是........?!”


半睡半醒,想要翻個身卻驚覺手腕似乎被反綁在背後的歐根嚇得猛地睜開眼,這時才更加驚慌地發現,自己被除下靴子只剩黑色過膝襪的兩只並攏腳踝,也被鐐銬之類的東西固定在很小的活動範圍,不由得奮力掙紮起來,拉扯出小串的金屬鏈聲。


“醒了啊,親王陛下。”z2熟悉的冷漠聲音從背後傳來,歐根立刻松了口氣,埋頭進應該是枕頭的軟綿綿墊料上,全身放松下來。還以為會像最近在女貴族中間廣為流傳的恐怖故事那樣,一覺睡醒發現自己在大海盜讓巴爾或者德雷克的船上。是格奧爾格的話那問題就不大了.......不對。


發覺手腳都被綁得很牢,而且z2也不是惡作劇的人。難道自己做了什麽......或者想要做的什麽事情惹她生氣了。心虛的歐根開始努力回想,從自己睡倒前所發生的事情開始,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是......


“嘿!捉到你了格奧爾格親!”——後面的不太想記起來了。


......糟糕,心知不妙的歐根扭過身子,發現z2正翻找著那個自己幾小時前從沙恩霍斯特買來,藏在自己床底下的滿當當袋子,里面是各種各樣的調教工具。自己小管家那默不作聲散發著可怕氣息的背影讓歐根有一個很不好的預感——這些本來為z2準備的道具,現在要輪到自己的身體來逐一品嘗了。


“有什麽想說的嗎。”


還沈浸在可怕想象中的歐根,回過神來時張著嘴,發覺z2已經站在了距離自己很近的正後方。從袋子中選出,握在她手上的是一把厚實的木尺。因為最小號的板子對z2的小屁股而言都太大,所以歐根貼心地選購了家庭教師管教幼童的工具,而z2的握法顯然正確理解了它的目的。歐根不安地往前挪動屁股盡可能遠離幾寸,爭分奪秒地思考著說辭:


“嗯......是這樣的,其實......格奧爾格你誤會了!這些是給z23用的!”


“袋子里附了一封賀卡,里面有一句‘沙恩霍斯特祝歐根親王順利調教她的小管家’,這下我知道您結交的都是什麽朋友了。”


“啊”


“而且這種時候還說謊。綜上,從重處罰。”


沒有再給機會,z2輕輕哼了一聲,一只膝蓋爬上床,伸手抓向歐根屁股的方向。


“等......你要幹什麽!”


“放心吧,不是您想對我做的那種過分的事情,只是對言行惡劣的貴族女子處以常見的打屁股懲罰而已。”


用抓著尺子的另一只手按住面前企圖扭動躲閃的腰背,z2伸手鉤住歐根那薄薄一片的內褲,幹凈利落地扯到膝蓋的位置,再像給大桃子剝皮一樣把兩片上衣後擺卷起,對準了面前露出的光溜溜屁股,揚起尺子狠狠抽落。


“等......咿呀!別!好疼!啊——”


z2的細胳膊細腿說不定打起人來不怎麽疼——這最後一絲的僥幸希望,隨著炸響在自己臀部的木尺清脆抽擊完全消失了。被打得腳尖勾起的歐根用力掙紮著,胳膊努力想往後伸,然後被第二下木尺打得猛然拱起腰身,屁股全力扭向相當側面的位置,沒法瞄準的z2硬生生把第三下停了下來。


“我以為親王陛下至少能認真好好挨罰呢。”和自己屁股上兩道火燒一樣的發紅尺印相反,歐根聽見的z2語氣還是那樣冷漠,“如果不想被綁得嚴嚴實實挨板子的話,那請按我說的去做。”


她有板子嗎?並不敢試探這一威脅是否真實存在,忍氣吞聲的歐根在z2的命令下並排好兩只腳掌端正擺在床沿,然後彎腰將雙乳壓緊在床鋪上,屁股翹起在了全身的最高點,從流過的冷空氣里歐根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整個臀縫秘地都暴露在外。這種順從簡直就像是自己在用身體請求著懲罰一樣......而且是被年輕自己好多歲小女孩......


“嘶!——唔!”


房間再一次響起了木尺的著肉聲,迫使歐根專心忍受當下的懲罰。撅起的姿勢意味著z2可以抽打的肉更多,隨意挑揀著顏色較淺的部位,抽打得經常騎馬征戰的有彈性臀肉亂晃動著。不敢再扭腰的歐根只能繃緊身軀,顯露出豐滿大腿根的漂亮肌肉曲線。處罰數目是兩百,稍稍忍耐就能熬過,然後.......然後好痛啊!!!一百多下後屁股已經被打成了微微發腫的紅艷顏色,累積下來,每一尺變得比開始痛了很多。原本打算咬緊牙關一聲不哼到底的歐根不得不開始喘著氣小聲哀叫,眼角也帶上了淚花。不但遭受了這樣屈辱的對待,自己還露出軟弱的表現,又羞又痛的歐根惱怒地攥緊了手中的床單,構思著各種各樣報覆的姿勢。


“......”


用力揮動著小胳膊將面前兩瓣縮緊顫抖的臀肉抽打得劈啪作響,同時z2又不時側過頭,偷瞄一眼歐根的臉色。既是為了調節出適合的力度,又是為了猜測受罰者的心理,以此決定接下來應當作懷柔的安慰,抑或是更嚴厲的加罰。當她注意到歐根賭氣般不肯隨本能幹脆地哭叫出聲,又側頭看清了她寫在臉上的不甘,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的親王陛下心中的想法,停下手中的木尺。


“您在想著報覆的事情吧。” 為了維持威嚴的壓制氛圍,z2悄悄活動著自己已經累得有點發酸的手腕和小臂,盡量小聲地小口喘氣休息。歐根緊抿著嘴,沒有開口否認。“這樣的話根本不能起到反省效果,所以......”


她的目光在歐根的下半身來回遊走,從因掙紮而被豐盈大腿撐破的絲襪,到被勾勒出苗條緊實曲線的小腿,最後落到兩只打開在床沿的白里透紅腳掌上。


“啪!”


“嗚!——”


腳底的薄皮膚打上去,無論聲響還是痛感都比屁股大多了,第一下就打得歐根雙腳劇烈的一抖。隨後的笞打中兩只腳掌交替著互相保護,疼得受不了時另一只就疊在上面,然後慢慢變得不知該把兩只都火辣辣痛著中的哪一只送到戒尺底下,不停相互來回摩擦著,十根圓潤的腳趾不知如何是好地蜷起又張開。z2倒是不在意,反正被鐵鏈固定住了腳踝,總有一面腳底能挨罰,如同翻著煎雞蛋一般有條不紊地將原本白嫩的足底打成紅里透亮的顏色。


“嘶——啊......”


畢竟沒有多少肉,為了不打傷精巧的腳骨,大部分木尺都落在嫩白的腳心窩上,混合著麻癢的痛感讓歐根連連倒吸冷氣,好幾次想要開口求饒。看在眼里的z2猶豫了一瞬,還是沒有下狠手。雖然細膩膚質導致痛感消散慢得多,效果很好,但還是應該換另一種薄而輕便的工具——這樣觀察思考著的z2將藤條默默納入下周采購單。不過說到細膩的膚質........


“......?”


察覺到z2的身子整個坐上了床,跪坐在自己小腿上,一只手還抓住一邊的臀肉用力往外掰。慌了神的歐根以為終於輪到自己被侵犯,剛張開嘴想要說什麽,臀縫處就傳來一記鉆心的痛感。


“嗯,效果很好啊。”

 

z2沒有停下,左手拇指稍稍用力讓歐根粉紅色的臀溝嫩肉暴露得更多,右手風聲呼呼的第二鞭再次打上了左側臀縫的嫩肉,第四第五鞭是右側,之後的不知多少鞭都是正中菊穴,直到歐根的哀號上升到了淒慘的尖叫才轉向臀縫其他的部位。


“咿啊!——呃!——啊啊啊!——”


這麽近的距離根本不需要瞄準,只需要用力按緊,就能將短鞭準確甩進臀縫那幾寸狹長細膩的皮肉。清脆的鞭穴聲中z2感受著自己胯下小腿的奮力掙紮,還有指尖反饋的短鞭命中觸感。一瞬間她感到自己似乎成為一位戰場上揚鞭策馬的輕騎兵,嗯,這麽說來,自己手中的短鞭跟馬刀也很像,雖然劈砍的對象不是法蘭西人或者土耳其人,而是親王陛下的臀溝就是了。這就是所謂的管家有管家的戰鬥嗎.......


“別打了格奧爾格!喔,受不了了!——不要再打那里了——!”


“請您忍耐,這是對您性格修正的重要一環,希望您將來想要做不檢點事情時能會想到到現在的痛苦。”


“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嗷!——”


再也顧不得親王的尊嚴,歐根痛哭求饒著,這時她才明白,剛剛z2是在加固腳腕處的鎖鏈,現在自己再怎樣掙紮哭喊也跑不掉了,被抓住機會的小管家適時提了很多要求。從早上六點半起床到晚上十點半準時入睡,林林總總,都是保證親王陛下過上比現在更充實生活的條款,臀溝越來越腫的歐根全部都哭著答應了。最後放下短鞭時,z2的右手已經用力過猛得有點舉不起來了。


“嗚嗚......嗚嗚.......”


給自己到了一杯水後z2體貼地塞給了歐根一個枕頭,讓她埋頭在里面啜泣,一邊撫摸著她的頭頂的銀發。等到情緒緩和下來,才輕輕擡起她的下巴,給親王陛下也喂了一杯。


“......”


沒有上藥,也沒有松開束縛,稍微恢覆一點精神的歐根忐忑不安地等待著,被z2起身嚇得全身一哆嗦,但臀縫被打腫的緣故不敢再夾緊了。z2猜到歐根的想法,特地把道具擺在她面前:一個雞蛋大小和形狀的肛塞,看得歐根屁股疼。


“還有這個。”另外一張密密麻麻寫滿了娟秀小字的羊皮紙被z2接著擺到了歐根面前,最上面的“懲罰規矩”四個字最顯眼。“我很早以前就擬定好了,請您在明天早上之前背熟......如果不想再挨鞭子的話。明天再給您清洗身體上藥,今晚就希望您在這里能好好反省,有事拉鈴鐺叫我。還有別的問題嗎?”


“沒有。”歐根低低應了一聲,把頭埋進了枕頭。或許是懲罰已經結束的緣故吧,z2的聲音聽起來比以前溫柔一些。已經非常疲勞的歐根無暇多謝,感覺到z2轉到了自己身後,於是開始放松括約肌。


塞入肛塞又是一場折磨,在很多呻吟和啜泣之後先是灌入了姜水,然後一點點將被打腫的穴口擴張撐圓。盡管z2已經非常小心,歐根從未被開發過的緊實後庭還是飽嘗苦痛才完全將肛塞吞入,留下小小的圓環把手在外面。確認手腕腳踝沒有因掙紮留下傷口後z2離開了房間,留下歐根在床上聳動著腰臀,品味著腫起後庭出於本能想要排出肛塞而縮緊時的鈍痛感,還有逐漸從腸道深處慢慢升起的火辣。




“我記得你沒有坐坐墊的習慣,歐根。”俾斯麥用手抵住下巴,盯著來客屁股下面松軟的一團粉色若有所思。


“哈哈......因為天氣變涼了嘛~”銀發的親王苦笑著搪塞著老友。


俾斯麥轉頭推開了儲藏室的木門,“你今天很奇怪,要喝點什麽?我上周剛進一批新酒來賣,黑森那邊產的,你喝著順口的話便宜勻你點。”


“不要了不要了,來點水就好。”歐根連連揮手,仿佛那些裝著酒瓶的木箱里藏著猙獰的魔鬼。


“我們的親王陛下居然有朝一日會說這種話,難不成最近開始齋戒了?”俾斯麥只得坐回椅子,將茶壺遞給對面。“對了,還沒問正事呢,格奧爾格她最近跟你相處得如何?”


“那孩子是我見過最優秀的管家,家務和采購自然沒的說,在日常生活上也總是給我恰到好處的建議。”歐根連珠炮似的說出一串溢美之詞,“對了奧托大人不介意的話,下次沙恩小姐回港時務必第一時間通知我。”


“你跟她不是老朋友麽,這點事還用麻煩我?”俾斯麥心不在焉地敲打著桌面,“況且下個月我應該會去不列顛待上一段。”


“唉,以前不都是胡德小姐過來這邊麽,還是說偶爾要換換環境來激發一下熱情?”俾斯麥聽到這句打趣話的時候才打消了眼前的歐根是什麽人假扮的顧慮。


“是提爾的事,她在那邊......嗯......遇到了麻煩......但又不算是很麻煩。”俾斯麥頓了頓,“總是我還是去看看的好。”


”但願那孩子不是跟那些陰影里的家夥們扯上聯系”歐根的語氣突然正經了起來,“我們都知道的,“Don't mess with vampi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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