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海風雲 #8 Belfast spanked by Scharnhorst (Pixiv member : Dove Wennie)
“......你又想做什麽啊,姐姐。”
換好外套和披風,準備到船塢檢查晚上當班船員情況的格奈,在月光下識別著小島的山間小徑,快到港口時才注意到自己忘記戴船長的三角帽。為了不驚擾到應該已經睡著的姐姐,折返會住處後她小心翼翼地推開板門,發現沙恩根本沒有換上睡衣,而且一幅興致勃勃的模樣,穿好了靴子,顯然不打算乖乖入眠。
“姐姐,我必須提醒您,雖然這個小島不在航路上,但我們不能待在這里一輩子吃魚。而我們一旦出港補給,就會被發現,報告。”和做起事來不計後果的沙恩不同,格奈一路上不時明里暗里指出,應該趕快把這個抓在手里會惹大麻煩的女仆長高價賣掉。“北海上的這點距離對於德雷克提督,或或者戰上將來說也就兩三天的航程,要是她們找到了這里......”
“那我們就再也沒有屁股安心落在椅子上,腳底放松踩上地面的機會,我很清楚那幫吸血鬼的手段。”沙恩眼皮也不眨地滿不在乎說著,看著妹妹的無奈神色笑出了聲。“放輕松點,格奈,不要害怕冒險。如果我們的利用價值太小,被某個選帝侯背後捅了刀子,你覺得我們會比神羅內戰時期被腓特烈俘虜的奧地利人更幸運嗎?或者,被那個讓巴爾感覺到了我們的弱小,一時興起消滅?和這相比前一種命運可能還更好些。我們需要錢,來壯大船團,格奈。而貝法小姐在我們手里越久,我從她身上榨取的金幣就越多。”
“唔.......”
“她的屁股也會腫得越高,這我不能否認。我總得找點樂子吧。喏,給你帽子。”
“好吧,好吧。”格奈嘆了口氣,接過劃過一道漂亮弧線落入她手中的船長帽,小心地戴好到頭上。“隨你的便,姐姐,只要你心中有數。”
“一直如此。”
“嗯......”
躡手躡腳蹭到地下室入口的沙恩耳朵貼上門板,聽著里面模糊的窸窸窣窣聲音,微微揚起了嘴角。距離上一次離開大概過去了六刻種,估摸著藥效也是時候第二次發作,不禁讓沙恩浮想聯翩出貝法淚眼朦朧地刮蹭起拘束架,扭動著屁股徒勞無功地活動著被木枷深深反鎖住的雙手,拘束小環扣住的十根腳趾難耐地微微抖動,一邊提心吊膽提防外面動靜一邊呻吟哀叫的欲求不滿模樣。為自己的想象發出吃吃笑聲的沙恩再也忍耐不住,盡管還沒想好開場白也立刻推開地牢大門,邁步朝房間正中最顯眼的,被拘束架強迫著朝房門撅起的白凈大屁股走去。
“我聽到地下室的房間里有些動靜,就過來看看貝爾小姐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比如是不是寂寞難耐欲火焚身之類的......嗯?”
伸出手指愜意地順著腰間凹陷滑到肩膀,小小享受了一番女仆長身軀的溫暖與柔軟,最後擡起下巴時才看清少女臉上那未幹的淚痕。盡管倔強地閉上了眼,眉眼間的悲戚卻沒能這麽快散去,給原本優雅端莊的臉龐增添了幾分別致的憂傷美感。她不由得在心底感慨女仆長的完美,不管什麽神色都能激發出自己施虐的欲望。身為純血血族居然在自家的土地上被一個人類給拐走,還被銬成這樣屈辱姿勢玩弄平日很好隱藏住的腳底和後庭。沙恩很快反應過來,剛才門外聽見的,是少女因羞憤而啜泣流淚,難以入眠時的聲響。
當然,媚藥的效果也同樣存在,臉上的紅暈和無法抑制的喘息和身體曲線的微顫都能看出。但女仆長為自尊受傷倍感痛苦,而非壓過身體的不適,這份不經意間流露出的落難高貴使得沙恩暗自讚許——也倍感愉悅,瞥了一眼掛滿懲罰具的墻壁,迫切想要看見她屈服的模樣。
“既然貝爾小姐睡不著覺,那我們不妨繼續增進彼此的了解。”為了更好地欣賞表情而撩開已經稍顯散亂的銀發,沙恩居高臨下地伸手戳弄著那被因跪姿而被桌面擠壓出一圈的有彈性乳肉,為了繼續折辱而明知故問:“第一個問題,你剛才哭泣的原因是什麽?”
“......”
“你聽到我的問題了,貝爾小姐。如果不想受罰的話......?”
“......”
大概是為先前自己展露出的軟弱被發現而氣惱,也可能是疲勞導致的自暴自棄,貝爾法斯特似乎打定了注意一言不發,而沙恩順理成章地拿過一根手指粗的打磨幹凈藤條,用它輕拍著女仆長緊閉著眼嘴唇抿緊的臉蛋,微笑著道:
“既然貝爾小姐還是選擇這種激怒我效率最高的態度,那麽也就別怪我給你安排一個痛哭流涕的理由了。看來癢刑並不能增長記性,那這一回,我們來試試這一個......要親吻一下這根馬上要成為你那大屁股主人的藤條嗎?嗯?......不願意?沒有關系,等它證明了自己的統治力,你會痛哭流涕地請求它的寬恕的......”
說完這番話後沙恩轉到拘束架的另一側,藤條輕撫著在周圍油燈光亮下熠熠生輝的圓潤雙臀,之後高舉到半空。她滿意地看著女仆長一下子縮緊了身體,這個姿勢可以很清楚地看見粉嫩的後庭也瑟縮成了一小圈,脊背上聳動起兩道柔順的肩胛曲線,雙拳也緊握成團,只有被銬起十趾的腳底板害怕地被迫舒展。給到了充分品味恐懼的時間,等到身體因高度集中而稍顯疲倦地放松些許,藤條才猛地揮落,重重在豐潤臀肉抽出一道肉眼可見瞬間的凹陷。
“嗚......呃啊!!”
渾身顫抖地忍了三秒,還沒緩過氣,沙恩的第二道藤條就狠狠抽上了幾乎同一處臀肉,很快浮現出一道高高鼓起的藤條腫痕,和周邊的白嫩形成刺眼的對比,靠近藤條前端的受力最多部位還帶上了一點點紫色。幾乎竭盡全力才沒有做出扭動屁股的丟臉動作,不過沙恩並不著急,而是伸手指輕撫著感受腫塊的熱量,隨後狠狠揪起,在耳邊那悅耳的短促哀叫中慢悠悠地道:
“下一個問題,貝爾小姐,你最喜歡的受罰方式是什麽?”
“.......”
“依然不願意合作?沒有關系......”
“嗚!...呃!”
“......畢竟貝爾小姐的屁股這麽大,能懲罰的部位不少呢...對了說到這個,貝爾小姐,你的屁股就是為了挨藤條才長這麽大的嗎?”
沒過多久,發燙的藤條痕跡就已經將雙臀分隔成許多條帶,編織出一張痛苦的大網,拘束架上痛苦聳動的脊背和纖腰浮現出一層淺淺的汗水光暈,被迫亮出的足底因發力而繃緊出清晰而優美的足弓曲線。即使是沒有藤條落下的短暫休息時間,兩瓣豐滿的臀肉仍舊吃痛地顫抖抽動著。聽著耳畔開始粗重的喘息,估計女仆長已經了解道自己根本沒有審訊的意思,應該也對下流的問題充耳不聞....或者說光是忍耐起痛楚和挑逗就已經耗盡心力了。
不過每隔一段時間狠抽兩下的沙恩,並沒有如女仆長想象那樣沈浸在支配感中。臀肉各處,大腿,腰窩,側乳,臀縫,後庭,腳底,不斷在抽打的間隙用指觸和藤條撫弄著眼前誘人身軀各處的柔嫩肌膚,但沙恩始終維持著高度的專注和清醒。甚至有一段時間她完全熄滅了欲火,用揉捏制造痛感,用刮擦制造癢感,同時觀察著女仆長的反應:呻吟聲,肌肉的繃緊,煩躁不耐的甩動,試圖躲閃或者遮掩。被痛感所削弱了理智,沒能看穿對方意圖的貝爾法斯特用本能回應著不同部位遭受的試探,而沙恩一一看在眼中。已經對各處的癢感與痛感耐性有了了解,沙恩喜滋滋地規劃著調教的順序和方式。她一直覺得征服一具身體和征服一片戰場同樣充滿讓人心潮澎湃的因素,很難說兩者誰更快樂,這樣躊躇滿志地繼續抽打著依舊一言不發的咬牙苦撐可憐女仆長。
“不願意回答?......那其他問題如何,我想想......對了,有一些我一直提起,可惜聽眾一直不信的血族軼事,正好貝法小姐可以為我作證:不列顛的血族是不是經常舉辦茶會、晚宴和舞會,然後赤身裸體的女仆們會穿梭其間,端酒端盤子,貢獻出自己的身體侍奉貴族們取樂,或者......”
“......哼....呃!嗚啊!”
大概是這一段杜撰出的故事太長,足夠的休息時間下緩過氣的女仆長不由自主分心旁聽,冷哼一聲的分神時被狠抽兩下,雖然及時咬住嘴唇,還是漏出了些微的慘叫。敏銳捕捉到的沙恩勾起嘴角,用藤條尖輕戳著已經開始因過久緊繃而有些許脫力的發抖臀肉,以一種嘲諷的語氣續道:
“生氣了,貝爾小姐?我猜猜看原因......啊,知道了。你們這些不列顛的女仆們如果做錯了事情也是要被交由專人進行打屁股處罰的吧?這一點我倒是十分確定......那麽貝爾法斯特小姐的大屁股又被皮鞭和藤條疼愛過多少次呢?我猜猜看.....恐怕像貝爾法斯特小姐這樣能給敵人送貨上門的女仆,你的大屁股一年里至少有十個月的時間都是又紅又腫,對吧?“
“......一派胡言...啊!——”
和沙恩考慮的一樣,被銀器重傷,許久的拘束,媚藥,羞辱,無法得到睡眠,死纏爛打的耍流氓,本來很好隱藏在女仆裙底的臀部暴露無遺地挨打,所有這些不利因素的重壓下逐漸身心俱疲的貝爾法斯特,身上的完美女仆光彩不可避免地暗淡下來,再也維持不了一向的沈穩得體,此刻的語氣,和沙恩偷偷側身瞥見的面容,帶上了和普通少女被侵犯時無二的煩躁和羞怒,不堪的話語從無法捂住的雙耳不斷湧入,和落上臀肉得越來越快的藤條一同刺痛著她的自尊:
“嗯?難道說,我是第一個打你屁股的人?一個純血血族居然被一個人類捆在地下室里肆意玩弄?哈,還真是丟臉啊,貝爾法斯特小姐.....還是說,你其實很喜歡?很久沒有挨藤條屁股癢得受不了了?不列顛的女仆懲罰機制已經滿足不了你的性欲,所以想要品嘗被當作奴隸蹂躪的味道?貝法小姐出乎我意料的淫亂呢...”
湊近閉上眼,不願被看見自己淚光的女仆長耳畔,沙恩以蛇那樣的沙沙聲吐息道:
“.....放心吧,欲求不滿的小女仆長,你挨打的日子多的是,因為我會把你永遠留在這片土地上的。”
“.......你說什麽。”
從身體瞬間的僵硬可以看出貝爾法斯特的震驚,完全在沙恩預料內。被綁架的受害者通常有兩種下場,支付贖金或者被賣到異國的奴隸市場,取決於其家境,而沙恩所表達的永久扣留,女仆長之前完全想象不到,她一直以為沙恩只是在索要贖金之前玩弄自己一番。此刻她從心底感到一股令手腳發軟的寒意,但很快被藤條適時的狠抽強行拉回現實。噩夢不但要繼續,而且還不會終結,此刻她第一次有了屈服的念頭,哪怕只是暫時的,讓沙恩心滿意足的離開,好讓自己有機會不受打擾地痛哭出聲。
“那麽,讓我們為未來的相處做好準備,貝爾小姐。”少女柔軟的臀肉被痛擊時的凹陷和隨後的鼓起,被逐漸增多藤條腫痕所破壞的臀部曲線,耳畔逐漸帶上哭腔的喘息和小聲嗚咽,欣賞這一切的沙恩享受到了一種獨特的施虐快感,語氣慢慢嚴肅起來,雙眼閃著滿足的光芒,揮舞藤條的頻率也越來越快。“現在我是你的新主人,因此你要牢牢記住新的要求:在任何時候,只要我.....和格奈對你下命令,你都需要立刻服從,擺出我們命令的姿勢。挨罰過程里每月許可不許躲閃,不許叫喊,每一次鞭打都要報數,每打十下要說‘謝謝主人’......明白了?那報數吧,貝爾小姐~”
理所當然的貝爾法斯特沒有任何報數,因此沙恩名正言順地加力痛打著面前撅起的傷痕累累臀部。藤條像手臂的延伸那樣自如地挑選著先前沒有直接命中的尚未腫起臀肉,不可避免地和已經起了檁子的部分重疊,而且越來越多。到後來每一藤條的打落,都牽動出好幾道已有傷痕的痛感共鳴,再也忍不住地發出清晰的哭聲取悅著沙恩,蒼白的手指用力到在半空中扭曲,足弓曲線鼓起到每一根足趾都被趾環拉扯出了皺痕。起先白凈圓潤的雙臀,此刻已經變為完全辨認不出的深紅發紫、鼓起斑駁腫痕的不規則模樣。見臀肉上已經沒有可以擊打的部位,沙恩輕轉過手腕,豎起藤條劃出咻聲,精準地在一道弧線後正中再次出乎女仆長預料,為此淒厲叫出聲的臀縫嫩肉部位。
“啊!那里不...啊!——不...你這...!”
已經腫大了一圈,整個屁股因從內而外迸發的劇痛而抽搐搖晃著,又遭遇了臀縫的接連重責。徹底崩潰的女仆長第一次哭喊著拉扯撞擊著各處的拘束,在吱呀聲重扭動著還能活動的腰肢和脖頸,散亂的銀發被甩上前額、肩背和乳肉,被汗水沾染濡濕。但這副拘束架是沙恩精挑細選,所有的掙紮只不讓沙恩更好地欣賞女仆長身軀的柔軟和活力,而正中的臀溝和後庭依舊無可躲避,這幾寸細嫩皮肉在被藤條擊中時的劇烈痛感超乎了貝爾法斯特最可怕的想象,幾乎碾碎了一切殘存的抵抗想法,此刻她願意為停下做任何事,只要沙恩開口再發令一次。
不過海盜船長另有打算,倒不是單純想多聽令人心曠神怡的慘叫,而是早就注意到女仆長的下體又一次充血打開。畢竟媚藥的效果還沒有消失,無處釋放的性快感借著痛感,再一次升起到爆發的邊緣。如果只是單純的痛感女仆長還不至於這樣幾乎要喘不過氣,但媚藥下所有觸感都變得敏感,本來就少有觸及的嬌嫩後庭穴口,此刻迎接的卻是絲毫不給休息機會的痛打,完全脫離主人控制地劇烈一縮一松,在鼓起腫塊後這種本能本身就足以成為一種折磨。直到終於腰胯一挺,如沙恩所期盼的那樣,女仆長在高潮後徹底軟癱下來,藤條才停下了短短十幾秒,隨後再次輕點上腫起得幾乎要閉合的臀縫。沈浸在余韻中對任何觸感都加倍敏感的半昏迷貝爾法斯特一下子被驚醒,含糊的哀求話語先於任何想法地脫口而出:
“不要再....我受不了了....”
“報數,貝爾小姐。”沙恩緩慢而清晰地說著,確保貝爾法斯特聽得清清楚楚。“現在,從一數到二十,不然我是不會停下的。”
再次打上屁股的藤條幾乎可以說是恩惠,再也不想品味那種地獄般的臀溝懲罰,留著屈辱的淚水,光是放松腫起後庭貝爾法斯特就幾乎用盡了全力,喘著氣沙啞地喊出懲罰者想要聽見的數字。這一輪藤條故意拖得很慢,為的是讓女仆長恢覆一點精力,好清晰的認知到:自己已經屈服。
“道謝呢。”
“......謝謝...主...人...”
這句話說的很輕,不過沙恩也沒有要求更多,用藤條輕撫著完全脫力的松弛兩腿間,蹭了蹭,走上前將上面的液體展示給目光空洞的女仆長。她很確認,當自己嘲笑“既然這麽喜歡被打屁股,以後無論早午晚自己都會仁慈地滿足”時,本已幹涸的眼角還是流出一點新的淚水。作為讓自己滿意的報酬,沙恩仁慈地為女仆長在地板上鋪了毯子。不過在此之前,她還是繼續了剛才一直想做卻沒機會的事:用藤條將兩只覬覦已久的豐潤腳底板打成好看的亮紅色,額外照顧了很多下能擠出最後一點慘叫氣力的凹陷足心。這是她才解開拘束,把根本沒有力氣起身的貝爾法斯特抱起放上毯子。隨後趁著倦意湧來,回憶著手感滿足地離開了地下室,往充滿愉快夢境的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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