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海風雲 #9 Hakuryuu tickled by Jintsu and Noshiro(tk) (Pixiv member : Dove Wennie)
“應該快出現了。”
“嗯。”
響著骨碌碌輪聲的敞篷馬車隊上,神通入定般盯著自己繡花藍紫和服袖口中白皙手腕握緊的半杯清酒,隨著車身顛簸而搖晃的液面,倒映著越來越密的林木陰影,已經進入到很深的位置了。車隊大部分運送的都是糧食,兩人所在的這一車則是清酒,開了一瓶的塞子好在路上小酌,不過現在還沒喝完。如果襲擊按計劃出現,那不會等待很久。起先一路上還和同車的好友能代有一搭沒一搭閒聊著,現在兩人都噤了聲,為了維持著策士應有的鎮定神通做著冥想,鳳翼百花頭飾幾乎和身體保持靜止;身穿易於活動的寬松繡金紅袍黑裙和服的能代則握緊了手中愛刀的刀鞘,橫放在黑絲包裹的膝蓋上,規矩地並攏著兩只木屐里的腳掌,端正的姿勢搭配有著天性冷漠的秀氣五官,散發著令人凜然生畏的氣息。最後一點或許多少歸因於鬼種的身份——黑色柔順直發前的額頭前露出兩只沒有掩飾的長角,不過神通的藍發間也豎著狐妖特有的尖耳。她們這些可疑的種族能和車隊的士兵共事,是所侍奉的共同主君,尾張的三笠那為世人所熟知的罕見寬容和用人不疑所致。兩人都打心底崇敬著這位主君,並願意竭盡智謀和武力來完成領受的主命,這一次也是同樣。
“......來了!”
能代擡起頭,同一時間車隊前方傳來一陣嘩然和刀劍出鞘聲,隨後是猛烈的金屬相擊和慘叫聲,伴隨著前哨大聲的示警:
“白龍出現了!有警!白龍出現!”
“全部人按計劃離開車隊!立刻!”
聽見敵人名字後能代輕巧地立刻翻身下了車,出鞘的長刀銀光閃閃,快步朝最混亂處走去。神通則站起身,響亮地發出事先說明好的號令。雖然慌亂,護衛車隊的足輕們卻沒有大呼大叫,小跑著三五成群朝來路撤退,讓出戰場交給能代。交手片刻就已經有了幾個吐了血或者折斷了手臂的重傷員,被同伴攙扶著逃走。確認全部離開後神通打開折扇掩在唇前,走向前皺起眉頭觀戰。
身為鬼種,能代的身體素質能力遠在一般敵人之上,眨眼間銀亮的刀尖已經劃出一張鋒利的圓網,木屐踩出行雲流水的步點,帶動衣袂轉成一團絢爛的紅霞。但這一次她的對手卻沒有以往那樣被逼得手忙腳亂後落敗,反倒饒有興趣地咧著一個桀驁不馴的露齒笑容,橫著手中幾乎有一人高的前所未見巨大太刀,將所有逼近的刀鋒輕描淡寫地格擋開。
“白龍”這個名字,是之前三笠軍糧草車隊屢遭這位占山為王鬼族少女襲擊時,由她本人毫不掩飾地高聲報出的。當然,其他武家的車隊也會在這一帶遇襲,但旅人和獵戶卻會被放過。雖然先前已經聽過報告,不過現在靠近來看,神通更加確信此刻面對的是一個非常棘手的角色。無論是手中的武器,身材,鬼角和壓迫力,都比能代大了不止一圈。飄揚銀發下左側的灰角則轉向後上指,右側的紅角則用來不拘小節地掛上一綹發辮。豪邁的碩大雙乳滿滿當當地撐圓了武家樣式的胸衣,兩邊的開襟也被擠開,完全是靠被乳肉份量拉緊的編織麻繩才將這些衣物貼緊身體。紅繩腰帶下的短短簾子只能遮住兩根豐滿有力大腿的一小角,大片渾圓的肌膚在帶束繩的腿環裝飾下自信展露著白皙與力量感。身上誇張尺寸的鬥篷外側是和長發相同的銀灰,里側是鬼種偏好的大紅色。總的來看這些裝束組合成別致的大氣美感,即使以武士的標準評判,也可以說的一流的搭配。
不過神通目光停留最久的,是白龍那兩只光裸的腳底板,從白皙的腳背來看比能代的纖細型要寬一碼,在此刻足掌交替的繃緊和松弛間盡顯柔韌和活力。出發前能代曾警告過,鬼族身體上多少纏繞有保護性的咒術,因此報告中光著腳的白龍,至少在護體上要強得多.....
“唔!”
“不錯,不錯。”
能代知道神通沒有助陣,是為了更好地觀察出敵人的弱點。但即使沒有怨言,力量上的差距卻無情的展現。
似乎已經看膩了能代的刀技,白龍微微點頭稱讚了一句。隨後擡起腳跟,用力到極致的足底凹出優美的足心曲線,圓潤的足趾抓撓著地面狠狠一發力,在雙刀相觸的瞬間推出一道巨力。沒有預想到對方寸勁如此強大,只是憑借平日刻苦鍛煉下的完美反射動作,能代才堪堪沒有摔倒,在間不容發重調整好平衡,後躍後站穩。
“怎麽樣,這就是鬼種的力量。”
白龍緩緩開口,和預想的類似,是玩世不恭的放縱語調,嘴角揚起一絲叛逆的笑意,“你的天賦也不錯了,但只有不受任何人拘束地追尋樂趣,跟隨直覺,你才能真正得到鬼種之血的力量。至於狐妖”
她揚起下頜撇了撇神通,嘲笑道:“這輩子只能玩玩符咒。”
“我拒絕,比起‘直覺’,我更習慣於理性的思考。”
“唯有保持冷靜才能立於不敗之地,不準你繼續教壞小能代了。”
兩人不約而同地開口反駁,分別亮出長刀和燃燒著紫焰的符咒並肩向前。白龍聳了聳肩,橫揮出太刀,地面的碎葉被這一道烈風吹刮得四散,上前迎戰。
“呵~”
白龍吐了口氣,把深入地面數寸的太刀拔起,一邊伸出手指隨意地擦拭著刀鋒的塵土,一邊左右橫顧,確認先去的敵人已經全部逃走。地面上到處是坑窪和符咒的碎片,一些是白龍踩出來的,還有一些是布成陣法的符咒陷阱,被用蠻力掙脫開時留下的痕跡。無論是刀還是符咒,連衣袖都沒有破開半點,白龍一想到先前兩人的沈穩戰鬥神情就不由得笑出了聲。清理完後她悠然地哼著一支聽來的童謠,將太刀夾在腋下,邁開光腳從車隊第一輛開始數著手指清點。糧車拇指,糧車食指,糧車中指......總共兩只手又兩根手指,還有一車清酒。
“哈!”
率性而為的白龍,對於遠離紛擾俗世的唯一遺憾,就是少了這種佳釀。這一回劫到軍用的好酒,自然是不假思索地輕巧跳上車。靈巧地用腳趾隨意將兩瓶殘酒挑起踢飛,她取過一瓶沒有開封過的,拇指輕輕掰斷瓶頸,仰頭咕嚕嚕一飲而盡。
“.............”
等到渾身發熱地感到有點恍惚的飄飄然,望出去一片朦朧時,碎瓶子已經堆起一小堆了。白龍左右四顧,慢慢拄著刀下車,隨意找了一塊比較平坦的小坡,蹭著膝蓋爬上後舒服地攤開手腳。感受著太刀壓在自己身上的安心重量,很快她就呼呼入睡了。
“和預想中的一樣,嗯?呵呵,這可不是什麽文雅的睡姿呢。”
一刻鐘後,神通打開折扇掩在嘴前輕笑著,和能代一同回到剛才激戰的地點,打量著面前酣睡不醒的鬼族少女。大概是被酒勁熱醒而煩躁地扯動起身上的衣物,隨後又沈沈睡去。抱著刀的白龍袒露著自己碩大渾圓的左乳,淺淺地起伏著。兩腿間的布簾被隨意地折起一角,能夠瞥見豐滿腿根和緊致小腹間的淺淺溝壑。在能代的監視下足輕們把失去戰鬥力的俘虜搬運到一輛馬車上,其中一人小聲請示是否需要捆起手腳,被神通大方地表示不需要。車隊按照指示沿著古道往山頂上行進,但無論怎麽顛簸上下,一直來到一間破敗的神社前,神通吩咐足輕們分散入內察看,顯出幼兒般安靜睡顏的白龍依舊放松地攤開著身體,兩只光腳毫無防備地舒展出優美的足弓,絲毫沒有醒來的意思。
“應該說不愧是三笠大人最得意的軍師嘛,一切都按計劃進行。”在等待回報時,警惕許久的能代終於開始放松了些,沒有掩飾自己的敬佩,而神通坦然接受。
“那是當然。”
現在看來整個計策可以說是完美,從能代口中問出鬼族多少有嗜酒習慣開始,安排車隊走同一路線伏擊;運糧隊中分出一輛運送酒也很合理,料定高傲的白龍不屑於飲殘酒,在除了開瓶飲過兩瓶以外的每一瓶里都下了針對鬼種而調配的藥水;而這喝剩的兩瓶,與能代和神通兩人的認真戰鬥一同,又恰好起到解除白龍警戒的作用。想到這一切時能代朝車上的同族投去憐憫的一瞥,因為很快她就會領會到,神通的才智能在別的地方大方異彩,比如說,懲罰。
“報告,里面什麽也沒有找到。”
“沒有關系,那先解散,自由活動。”神通揮手示意衛兵們退下,“沒有命令,不得接近這間神社!”
“是!”
“接下來.....能代親,幫我把白龍小姐帶進神社里綁起來吧~”
“是,請問是什麽綁法呢?”
“不用緊張,沒有解藥她是醒不來的,我跟你慢慢描述一下......”
“嗯!完美!不愧是能代親!”
“過獎。”
因為沒有準備拘束具,所以用白龍自己的太刀代替,繞上繩索在兩端分別紮緊兩邊腳踝,交叉勒住兩團乳肉得更加膨大的另一根繩索充當第三個支點,將渾然不覺白龍的豐滿有分量軀體整個吊起。雙手手腕反背伸直在腰椎處被捆起,用另一道繩索在大開的兩處白凈腿肉間系在太刀中間偏斜一點的位置。
完成這一切後兩只豐潤的腳底板正對著神通的方向,間隔和高度都很合適,坐下來時可以很輕松地伸雙手同時撫觸到,還能欣賞到正中白龍最後的安詳睡顏。現在親眼觀察下神通還發覺一些咒術保護的額外作用:盡管能輕松踩斷地上的小樹枝,白龍的雙足曲線卻沒有一絲磨損或者皺起,一塵不染的細嫩皮肉間隱隱透著嬰兒般的粉色。幾乎立刻不想移開位置,神通把解藥遞給能代,讓她灌入白龍口中,笑瞇瞇地看著對方從迷糊醒來,到試著活動四肢,然後一下子驚醒。胡粉色的瞳孔轉了一圈,銳利的目光緊盯著神通沒有遮掩的笑臉。
“.....原來,如此。”
和神通預想的一樣,一瞬間明白自己處境和前因後果後,白龍一幅和一般囚犯完全不一樣的鎮定神色,上揚的嘴角甚至有一點嘲笑的意味。
“下藥,嗯?不錯的計謀。”扭了扭肩膀,讓繩索滑動到更舒服的位置,白龍目中無人地仰起頭盯著天花板,似乎嵌入圈住乳根的繩索對她而言毫無痛楚,反倒像是在享用一張吊床。“我讚許你們的行動力,說吧,目的是什麽?或許可以滿足你們。”
“不愧是白龍親,那我就直白地說了。”能代皺著眉正要開口,被神通輕輕地擺手攔下,正色道。“白龍小姐,你襲擊過好幾支三笠家的車隊,因此我和能代小姐兩人被派遣前來。不過你大可放心,三笠大人寬仁愛才,她很欣賞你的勇猛,希望你能加入麾下成為大人直屬的侍大將.......”
“不可能。”
“再考慮考慮,白龍小姐。只要你答應,那無論是打傷士卒或者搶奪物資,所有以往的罪行一並銷去;你也能得到三笠家旗號的保護,任何過往的敵人都由我們共同應對。”
“哈。”
笑出了聲的白龍悠然地放松著身體,故意分開十根腳趾向後弓起,展露出足底的淺溝作為挑釁。“我不如果答應,你們就要問罪嘍?那就盡管試試看——這副姿勢是為了使用足刑吧?遺憾,無論什麽刑罰,都不會對我有效,所以我也無需懼怕任何敵人。”
“是因為鬼族特有的咒術護體,對吧。”
白龍眉毛一挑,露出些微的訝異,不過很快重新變回滿不在乎的神色,轉頭試圖看向背後的能代。“哦,你當然會知道。不過,我的護體比你這位小朋友強得多。對吧,小姑娘?”
“.......神通小姐。”
“呵呵,別生氣嘛小能代,不覺得白龍親......”
歡快地搖晃著尾巴,放下折扇後神通伸出雙手食指,各點著一小朵紫色的狐火,輕戳上腳心的正中。火光猛地一亮後慢慢擴散滲入足肉,白龍原本放松的身體微微一顫,猛地仰起頭,死死地盯著神通的笑臉,努力掩飾自己剛才一閃而過的驚訝神色。伴隨著指肚沿著足底天然凹陷上下撫弄,被吊起的少女更加抿緊了嘴唇,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
“......自信滿滿後被攻破,這樣的舞台劇非常好看嘛。嗯,白龍小姐?看來你的腳底可沒有嘴巴硬啊,腳趾慢慢地縮起來了喲~”
“...呵,呵呵,沒什麽大不了的....咿!”
不肯服輸般地再次張開腳趾,卻被早有預料的狐貍策士屈起指尖狠狠刮過暴露出的足底軟肉。欣賞著白龍為自己發出丟臉叫聲而又羞又怒的可愛模樣,神通小巧的臀部往左挪了挪,拍了拍空出的位置,招呼正猶豫著自己是否應該離開的能代坐下。
“過來吧,能代親~”
“呃.....”
“來嘛~之前的拷問你都在忙別的任務,這次難得有機會,幫助我盡快讓白龍小姐屈服吧~能代親沒有合理的拒絕理由哦~”
“唔......”
大概是神通的笑臉太沒有說服力,能代有點不情願的放下刀,端坐在指定位置,蹬著眼前瑟縮的大腳底。她臉上的認真神情讓白龍難掩恐懼,嚴格地按照指示,擡起左手,五指橫握抓緊了拼命躲閃的左腳腳趾,用力往後掰開足底到極限,顯露出中間的足心凹陷;然後再伸出右手,指尖用力按壓上劇烈抖動掙紮起來的凹陷軟肉,來回用力拖曳。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劇烈癢感讓白龍不能自制地拱起了腰胯,懸空的屁股用力向前一挺。
“嘖....這到底...可惡!”
“嗯,怎麽了嗎,白龍小姐?要開始求饒了嗎?”
“沒什麽!”
可能是想明白了,故作鎮定的放松只是讓自己本來就粉嫩的足肉欺負起來手感更加綿軟,白龍擺出一幅惱怒的樣子,為了不讓氣勢被削弱而激烈反抗著,鼓起了健美的小腿肌肉在小小的範圍內奮力試圖踢蹬。
作為回應,能代更加有力地攥緊手中的前腳掌,寬大的足底尺寸不但意味著抓握方便,而且可以用來狠狠刮擦的癢肉也更多。被沒有藥水中和的鬼種力量鉗制,白龍幾乎感覺自己的右腳是鑲嵌在了山石之中,更糟糕的是連帶著抓撓著腳底的另一只手也跟著加大了力量,看上去纖細白皙的指尖每一下都迸發著驚人的力道,沙沙有聲地刮出一道道發燙的紅痕。
而負責料理另一邊的神通,采用的是完全不同的策略。她完全沒有固定住不安分腳掌的打算,笑吟吟地不時伸手,勾勒著各種掙紮動作下浮現出來的不同凹陷曲線。扭動得越是用力,代表著最弱點部位的曲線越是清晰。不管怎麽掙紮對方總能找出自己最怕癢的位置,氣急敗壞的白龍地想要狠狠用腳踢擊神通那可惡的手指,但受制於拘束下有限的活動範圍,使得努力上下勾弄從各個角度展露出的腳底板,反倒像是在欲求不滿地挑逗。當足底奮力搖晃得相當劇烈時手指就稍稍遠離,但哪怕是停下一小會又立刻貼上。故意沒有糾正能代動作的神通,有意讓兩邊的不同節奏癢感快速消耗受罰者的耐性和體力。悄悄觀察著白龍嘴唇的張開又抿緊,神通笑著代為開口,她知道對方想要問又難以啟齒的問題是什麽:
“白龍小姐,你想問我們對你的身體做了什麽,對吧?”
“沒有興趣!”
“是嗎?不過白龍小姐最好還是聽聽,免得空耗精力——重櫻列島的所有鬼種,身體都滲透了保護性的咒術,其中最強大者甚至不懼刀割火燒,只要其一轉念,任何外物甚至不能與其接,觸,分,毫。”
說到這里,每一個字神通都一停頓,伸手指追擊著躲閃的足肉輕點出四下凹陷。“這一點,感謝能代小姐的配合,我是很清楚的。”
“唔!”
“不要著急,白龍小姐,接下來就是要害所在:但如果有足夠多的試驗機會,同時施術者恰好又精於此道的話——那麽不但能夠攻克咒術保護,甚至,可以轉化保護為其他的效果.....明白我的意思了嗎,白龍小姐?”
“可惡.....可惡!放開我!”
到底是什麽“其他效果”,就算白龍對咒術再怎麽不了解,現在也能猜出來了。按常理來說能代那種光憑蠻力的拙劣癢刑,過多時就會變成以痛感作為主導隨後逐漸適應。但此刻白龍拱起的小腹和腰身,還有因為痛苦而向外打開到極致的左腿,完全是被能代抓撓的節奏徹徹底底的控制,跟隨著手指的每一下劃動而痛苦地顫抖著,而且越來越劇烈。似乎是為了補償被牢牢鎖住左腳的掙紮欲望,即使神通沒有動手,右足也在一刻不停地瘋狂屈伸扭動著,腳趾張開到極限,抓撓著空無一物的空氣,白白消耗著所剩無幾的體力。但被吊起懸空白龍唯一能做的,只有強忍嘴角的笑意,怒視著狐妖以完全看待玩物的眼神,沿著自己的身材曲線上下遊走,說著讓她更感羞怒的話語:
“白龍小姐是無法阻擋這一趨勢的~特地選擇腳底作為切入,是因為這里的咒術比較強,所以破解起來癢感大,但又不是強到無法破解......不過放心好了,用不了多久,哪些所謂‘咒術強大’部位都會一一被照料到的,比如說.....”
短暫離開腳底,神通的指端輕輕沿著面前小腹到腿根的淺淺曲線向下滑動,勾住了兜襠小衣的細小黑帶。明白所指的白龍大叫著扭動腰身,拼命想要把越來越往下的手指抖落,連能代都吃了一驚。
“不可能,你休想!”
“放輕松,白龍小姐。”神通嬉笑著移開手指,再度落上忘記躲閃的腳底心,繼續著追逐遊戲開玩笑地道:“不要這麽激動,再這樣下去,刀都要被你弄斷了~”
本來只是看到大幅晃動的太刀和幾乎要扭成結的吊繩,調侃的說上一句。但身為軍師的神通隨後立刻敏銳地注意到,聽到這話的白龍全身幾乎完全僵硬地停下了一瞬,隨後的掙紮幅度也一下子變小,閉上眼的神色也隱隱透露出幾分害怕,一下子激起了神通的疑惑。真奇怪,她細細回想著剛才的對話,甚至停下了喜愛的腳底調戲。從拷問到現在,白龍還是第一次露出害怕的神色,是因為剛才的暗示?還是說.....
“......既然白龍小姐不願歸順,能代,我們把她這把刀拿走送給三笠大人吧?”
“?!”
無法理解的能代疑惑地看向神通,沒有注意到手指間的足肉幾乎停止了掙紮。越來越肯定自己的發現,狐妖策士站起身,故意放慢動作,假裝沒有看見白龍完全轉向自己的驚慌眼神,一把抓住了刀柄。
“不要!!——”
清晰地聽到了叫喊聲里的惶急,能代歪著頭,來回看著被神通哼著歌輕輕拔出又推入的刀柄,和白龍瞪大了眼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囁嚅著嘴唇想要說點什麽的模樣。她想了想,決定繼續著剛才中斷的抓撓,手指一下子深深沒入因完全忘記了繃緊而分外綿軟溫潤的足底嫩肉中。猝不及防的白龍甚至被刺激得眼角飆出了淚花,最後一絲猶豫被這種簡單粗暴的方法消滅,以一種自暴自棄的語氣開口喊道:
“好吧!我答應你們!不再攻擊你們的商隊也好,被那個叫三笠的登庸也好,我都答應你們,這樣滿意了吧!”
“唔...怎麽辦呢......”
裝作猶豫沈思的樣子,神通的手不安分地摸上了先前一直躲閃的腳底板。這一回只是顫抖了一下的腳掌,即使足心被刮擦也強迫著沒有再扭動,甚至不敢屈起蜷緊,忍受著貪得無厭的來回戳弄。覺得有必要提醒陶醉其中的策士,沒有停下另一邊足肉刮弄的能代開口提醒:
“......神通小姐,我覺得她只是因為害怕丟失佩刀才隨口敷衍答應的。”
“聽到了嗎,白龍小姐?為了讓能代小姐釋疑,把這把刀送給她如何?.....呵呵呵,別那樣瞪著我嘛。不過為了證明願意順服......我們不妨使用這個...”
不知道是早有預謀,還是恰好裝在口袋里而被奇思妙想所隨手利用,感覺到有發冷堅硬的觸感,白龍不情願地再次睜開眼,發覺神通正捏著自己圓潤的趾頭,掰開後將一枚枚圓圓的方孔銅錢塞入,仿佛是在熱心堆積一個大號的新玩具。
“請不要讓它們掉落,白龍小姐,這就是。”抽空輕輕屈指彈了一下刀柄,這個動作足以讓白龍咽下咒罵的話語繼續任由擺弄,眼睜睜看著自己十根足趾被一疊疊銅幣岔開極限成一個滑稽的弧線,特別是大腳趾和食趾間,漏出了清晰可辨的三角區域,趾縫間的粉紅嫩肉暴露在外——白龍一瞬間有了很不好的預感,她還沒來得及感到恐懼,神通就已經先一步證實:兩根咒術凝結成的細小羽毛出現在雙手中,邊緣模糊地微微發著紫色的亮光。這時白龍才發覺自己的腳底板被擺出了向後張開的毫無防備姿勢,但現在保證銅幣不掉落的同時還想要蜷緊已經不可能,只能無助地亮出足底,等待著兩根羽毛的慢慢逼近。
“——嗚!”
“請努力忍耐哦,沒有第二次機會的~”
擺出做好準備模樣的白龍,在一根羽毛撩過足心時全身劇烈地顫抖著,如果不是神通及時的提醒可能早就腳一蹬銅錢撒落滿地。她的臉色也發白地扭曲著,發出一聲清晰而淒慘的哀叫,因為另一根羽毛正如她先前所想,探入了大開的趾縫間肆無忌彈地刮擦著,從這一處先前沒有照顧過的嫩肉所迸發出的癢感明顯令她全身發軟,僅憑精神力量的支撐才咬牙切齒地用力地夾緊銅幣。這正是神通的目的,她知道這種努力只是一時的氣勢,代價是加倍地消耗體力,等到氣勢也燃盡之時白龍就會陷入任由擺布的身心俱疲狀態。為了更快達到目的,神通用眼神示意沒有腳底可照料而閒置的同伴加入。僅僅是目光的兩次遊走就足以讓默契的兩人互相交流,能代點了點頭,繞到白龍背後,伸手扯開她的上衣,一對渾圓白嫩的乳肉立刻彈出,隨後被狠狠抓握,在活動著的纖細手指間遮蓋不住地滿溢成各種形狀。
“呃!”
如果不是被神通的羽毛一刻不停搔弄足底的癢感刺激得挺腰握拳,白龍肯定會叫罵出聲,但此刻她只能發出一聲喉嚨里呻吟後憋紅了臉,抿著嘴,做著顫抖的深呼吸。但每當胸口起伏到最高點,舒展開的乳肉就完全暴露在能代雙手的擺弄之下。即使動作緩慢拘謹,從未體驗過的恥辱胸部玩弄還是讓白龍羞怒不已,扭動起上半身想要把手掌抖落。
“呵呵呵,能代親,你的拷問手法太拙劣了,白龍小姐在嫌棄呢。”
“......我不可能滿懷興奮地做這件事......”
“是嘛?......但能代親明明學過拷問了,還是盡情地使用出來吧~還是說,你喜歡多看白龍小姐欲求不滿的模樣,才這樣故意拖延?”
“......沒有這種事!”
敏感地感受到能代的十指猛地加力,白龍心底暗暗叫苦。自己的足骨還因為這位少女剛才的用力抓握隱隱作痛,現在同樣的力道狠狠落在雙乳上。膨大的乳肉幾乎完全吸收了這份力量,轉化為大量的觸感,還有令白龍驚恐不已的,生理性的快感。她想象得出神通在發覺俘虜興奮起來時會做出什麽事,剛才可是明示過的。但腳底越來越難熬的癢感早已讓白龍的抵抗力所剩無幾,隨著能代一時用指肚摩挲,一時用雙指夾起,一時用修建整齊的指甲摳弄,被集中挑逗的乳尖還是發硬地立起。察覺到神通投向自己那了然而曖昧的視線,她幾乎想要像小村姑那樣掩面哭罵出聲。
“欸~能代親技術很好啊,看來是我之前小看你了。那接下來...”
停下動作後神通揮手變出兩根新的羽毛,在終於有機會大口喘氣休息的白龍面前將它們塞入能代的手中。按照指示先用羽根輕戳著乳首,隨後在乳肉各處劃著淺溝,很快白龍就感受到了咒術的效果,和腳底一樣,加倍敏感得能感受到空氣流動時的涼意。夾著銅錢的趾頭已經開始發酸,但神通並沒有停下的意思,白龍也不肯開口.於是羽毛再一次開始以眼前癢取樂,這一回是雙倍的數量.幾乎戳上各處軟肉後拖曳的那一瞬間,十根足趾就用力夾緊得發出響亮的金屬聲,幾枚銅幣因受力過度而彈飛了出來。
“呃...嗚....咿...!”
遠超於先前的癢感刺激得白龍猛地後仰,緊實的小腹用力拱起,兩根肌肉鼓起的白皙大腿向外打開到極限。羽毛撩過乳尖和乳肉,還有羽根狠戳上足底後劃出的發白後轉紅凹痕,間雜著戳弄趾縫,彈擊乳尖等一時興起插入的調戲,咒術放大後的快感、痛感和癢感輪番侵襲下白龍幾乎要被逼瘋地嗚咽哀叫著,泛紅臉頰上的淚眼逐漸失神,僅憑殘留的一點點理智死死摳住腳趾,銅幣邊緣嵌入得腳趾肉發紅。察覺到對方已經快要昏迷,神通思索了一會,故意放緩了手上羽毛的動作,僅僅是輕輕撩動腳底。她凝神注視著白龍的神色,等到對方一哆嗦完全清醒的一瞬間,立刻用手指夾起正前方的布簾,掀開後搭在一旁。
花了好幾秒鐘才反應過來,小屋里回響著和神通預想中沒什麽兩樣的叫嚷和怒罵。已經被消磨掉了很多氣勢,在最後一絲布料跟著被扯下時屁股光溜溜的白龍急得漏出了一點哭腔,用力夾緊臀肉,但這個姿勢下就算怎樣掙紮,她的視線還是能透過自己兩條岔開大腿,直抵飽滿嬌嫩的少女秘地,而神通也是一樣。
“你們這群....你們會後悔的,我,我要...不要,住手!咿呀!——”
嚅動著嘴唇想要憋出一句響亮威脅的白龍,隨著壞笑著的神通手中羽毛的逼近,而變得語無倫次。比起對癢刑的害怕她更多是感到即將被玩弄的巨大羞恥,但當羽毛撩過腰椎下那幾寸光滑粉紅的臀溝嫩肉時,那遠超想象的炸裂開癢感,一下子讓白龍在尖叫聲中明白過來,比起自尊受損,更可怕的是真真實實的生理折磨。僅僅是羽毛微彎地拖過臀溝就已經讓白龍哭喊著瘋狂搖晃著腳掌,而隨後沿著菊穴的粉紅褶皺輕輕轉圈時半邊身子幾乎都要軟癱,大把銅幣不住地從無力抽動著的趾間掉落,只剩最有力的大腳趾還能夾住寥寥幾枚,但也不過是時間問題。神通先前早就被提醒過,咒術轉化為觸感刺激下,保護越嚴密的部位轉化的刺激就越強。此刻白龍親身體驗到臀縫那直往深處鉆的癢感,恨不得立刻扯斷繩子用手指狠狠抓撓發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屁股怎麽夾也夾不住羽毛,還要被另外一對羽毛撩撥掃動著完全硬起的乳尖。被這樣上下挑逗,沒有性快感是不可能的。房間里的喘息聲漸漸帶上了情色的意味,白龍的雙眼慢慢失去了聚焦,逐漸難以分辨在體內橫沖直撞的快感和癢感,使得神通輕松用指甲輕刮過腳底,慢慢讓整只腳掌張開到極限,銅幣自然也都一個不剩落在地上。完成任務的手指移向白龍繃緊的小腹上轉著圈圈,羽毛則不緊不慢地在已經因用力過度而開始一張一合的後庭穴口遊走。故意沒有刺激最直接的部位,這樣撩撥著欲火讓白龍的理智慢慢熔化成一團後神通才慢悠悠地開口:
“白龍親,銅幣都掉了喔?是不是應該有什麽懲罰?”
“哈啊...隨,隨便你們...想幹什麽就,就幹脆一點...”
“嗯?難道白龍親很喜歡被這樣懲罰嘛,想要更加激烈一點?”
“.....啊,可惡!是!是又怎樣!”
徹底放棄了沒有意義的口舌爭辯,白龍羞憤地喊出神通所期盼的話語。從她歪斜的嘴角來看如果還被裝作不懂地繼續挑逗,很可能直接哭出聲。不過已經達到目的的神通非常幹脆地慢慢用手劃出一道弧線,將新出現的許多狐火轉化為飄動的咒術羽毛,紛紛揚揚地鉆入衣服空隙,腋下,膝彎,肚臍,後頸,在各處敏感的癢肉上刮擦戳弄,立刻讓白龍爆發出懲罰至今最為響亮的哀叫,夾雜著嗚咽和斷斷續續的笑聲。雙乳和後庭也被羽毛接管,能代和神通並肩坐下休息著,欣賞著白龍豐盈軀體曲線那盡顯活力的扭動和掙紮,發覺很難安穩坐得住。
沒過多久能代就按捺不住站起身,頂著神通欣慰的視線繞著白龍轉著圈。她擺出一幅沒有被誘惑到的認真模樣打量著,不過狐妖敏銳的聽力準確捕捉到友人逐漸升溫的喘息,能代那雪白的膚色也很難掩蓋浮現上臉的紅暈,著迷地盯著兩根羽毛夾住一粒乳尖後分別沿著相反的防線刮擦。當然,最多羽毛照顧的還是兩只腳掌,其中那八根深深埋入趾縫後拖出或緊或緩的不停變換節奏,幾乎要被淹沒其中的十根足趾絕望地不時冒一點頭,而腳底板則早已被羽毛輪番照顧。盡管數量很多,能代卻能清楚識別出每一根是如何刮擦過足肉。不管腳底甩向哪一邊,不管是蜷起還是張開,羽毛們總是輕輕一轉就擺動到合適的位置,然後繼續劃出一道道發紅的凹痕。
“哈啊,嗚....我....可惡....”
兩根羽毛撩動著後庭的邊緣,隨著用力過度穴口的慢慢松弛跟著向里側更粉嫩的穴肉移去,動作輕柔而緩慢。同為敏感帶的臀溝和大腿內側也有羽毛撩撥,唯獨最直接的三角區空空如也。神通用這樣一種讓對方始終在渴求更多的緩慢節奏,慢慢編織著咒術,隨著癢感和快感一同侵蝕著雙眼慢慢失去聚焦白龍的身體。富有魔力的紫色線條從羽毛間編織出來,在雙乳、股溝和腳底勾畫出奇異的圖樣,而白龍對此無能為力,甚至毫不關心,只更用力地向前送出充血的濕潤小穴口,滿懷期待地盼望著最後快樂的爆發。
幾天後,在三笠家的本城,軍伍在歡迎的隊列下走過街巷。和百姓們想象的一樣,歸來的士兵們滿臉自信和得意,又是取得了一次輝煌的勝利。最為矚目的當然是中央的神通和能代,兩人以各自的習慣迎接著歡呼。和她們同車的則是本次出城所收服的新武將,一臉不耐煩的白龍,從頭頂的發尺寸鬼角和緊抓不放的大太刀能感受到她的力量,不過至少現在,她顯得非常安分。到了天守閣前神通和能代解散了隊伍,引著白龍下車走近覲見間,這時才能看清,後者的腳底已經印上了跟隨著足弓走向的優美花紋。在大門前神通轉過身,笑瞇瞇地對白龍提醒道:
“等會你就會見到你所要侍奉的主君......能代親和我只不過是這位大人眾多得力部屬的其中之一,你至少應該恭敬點。”
“恭敬?我需要土下座然後大聲乞求寬恕嗎?你以為....”
白龍惡狠狠地反問,如同被強迫戴上項圈的野獸那樣不耐。不過神通只輕輕拍了她同樣布上了花紋的屁股一巴掌,剩下的不滿話語就被迫吞入腹中。並不敢動手做些什麽,只繼續使用著不服輸的眼神。被盯上的神通笑著點點頭,推開了大門。
“嗯,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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