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海風雲 #10 企業 馬薩諸塞(sp) (Pixiv member : Dove Wennie)
緊身皮褲下閃閃發亮的長筒靴用力踩著地毯,十三殖民地首腦之一的華盛頓總督,在衛士們的保護下快步離開小議事堂。豐滿胸口下裹緊的束帶紮緊上衣,裸露出V型的胸口肌膚和緊致的小腹。披在肩上的大衣飄揚起伏,邁著快步的修長健美身子縈繞著果敢,富有行動力,和顯而易見的不滿感。影響之下腰別匕首和火槍的保鏢們都繃緊了臉,盡可能壓低皮帽,不和這位總督目光交接。
即使是灑在走廊外修建整齊綠意盎然花園的和煦陽光,都不能驅散她面龐里的不快。這座白色砂巖砌成的建築是十幾年前剛建成的,原計劃是用作充當皇家屬北美殖民地和鳶尾屬路易斯安那殖民地之間爆發戰爭時的指揮部,不過雙方很微妙地維持住了和平共處態勢,因此逐漸這里被用作殖民地總督之間的會議堂。
“....唔!”
即將到達姐姐辦公室時,突然發覺那個熟悉的銀發修長身影正從里面走出。華盛頓立刻本能地半側過身,皺著眉,用纏著金飾的右手煩躁地捋起自己的銀色短發。在和對方冷淡的一點頭後便快速擦肩而過,大步走入辦公室,揮手示意護衛們在外等候後反手帶上房門。
“看起來很不開心啊,會議上遇到麻煩了?”
紅木辦公桌上一只手托著腮慵懶地靠在一邊椅子上,笑瞇瞇一語道破不愉快現狀的少女,是華盛頓的姐姐,同為總督的北卡羅萊納。比起充滿新大陸進取特色的妹妹,她的裝束十分平凡,發箍紮起的金色齊腰長發下是一件標準的白色軍服,從露出幾寸蕾絲胸衣的領口,貼著有分量的雙乳和圓潤的腰圍,到被黑絲整個包裹起的臀部,整套裁剪得正合身。沒有燧發槍或者黃金飾品這類引人注目的裝點,性格和生活也沒有什麽為很多人所知的軼事,北卡的口頭禪就是“沒有個性也是一種個性”。不過正因如此 政治上的對手也無從攻擊。她似乎就悄無聲息就能解決總督區里的不安分要素,這一點,華盛頓心服口服。
“針對印第安人的軍事預算提案被否決了。”妹妹冷冷地回答道,用力拉開一張椅子大剌剌地坐下,沈默地生著悶氣,突然擡起頭撲閃著睫毛盯著姐姐,“我看,又是那家夥從中搗亂.....”
“請稱呼她為企業小姐,華生。”北卡欣賞著自己修建整齊的指甲糾正道。
“好,那就是企業小姐。”
華盛頓擡起手,正準備慷慨陳詞一番,但最後又將手搭在桌子上,屁股用力將椅子拖近,快速而低聲地抱怨:“姐姐你看,這位‘企業小姐’總是和我們作對。印第安人巴不得剝掉我們的頭皮,她卻屢屢公開發言要和她們盡快共存,我的提案被否決也和她脫不了幹系;還有那些奴隸,為什麽要關心她們的死活?她還聲稱要減少對女王和皇家的依賴,簡直就是叛國,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姐姐約克城是女王陛下冊封的皇家屬北美海軍提督.....”
“好啦,好啦。”北卡咯咯輕笑著,揮手打斷了華盛頓滔滔不絕的抱怨,“說一點開心的事吧華生,你猜她剛剛到我的辦公室里做什麽?......不知道?我只告訴你一個人,可不要說出去。她剛剛接下了我的一個任務,紅石鎮需要她去審判一樁案件。沒有聽懂?華生,你回想一下,我上周和你說的,紅石鎮前山口的那家小店......”
“......姐姐你懷疑和印第安人合作的那間?我當時說要幫你解決的。”
“我沒有切實的證據,而且也不會白白派我忠實的部下,去踩踩看那里是不是真有個捕鼠夾子。但企業小姐嘛,呵呵呵,既然她這麽喜歡和印第安姐姐們深入交流......”
“...那不妨讓她去試試。”逐漸明白過來的華盛頓不由得露出一個滿懷惡意的笑容,眼神閃著由衷的欽佩,“姐姐你可真.....咳,總之,如果我們坐視不管.....”
“哦,當然不要。恰恰相反,你應該立刻調集人馬,悄悄跟在後面。如果企業小姐真有什麽危險,看在約克城提督的份上一定要出手援救。不過我猜測,她的裝束後多半會先招致一番拷問和折磨,而且我和你的治安官們,應該都抽過不少印第安人屁股鞭子?......我賭一個金幣,企業小姐至少有一個星期騎不了馬了~”
“唔...”
從睡眠中慢慢清醒過來的企業,努力睜開沈重的眼皮,猜測自己應該是趕路太累了,居然趴在小桌子上就睡著了,肚子下還墊著一個軟墊。她正想撐著桌面起身,白使了一頓勁,才驚恐地發覺自己雙手被繩索反綁在了背後,不由得慌亂地扭動起身體,感受到雙腿膝蓋和腳踝同樣也隔著軟墊被捆緊在桌腿間的橫桿上。低下頭還能看見自己的兩團乳肉隨著掙紮來回晃動,不止粉紅的乳尖暴露在空氣的涼意中,手腕和脊背的相互緊貼,還有夾緊屁股和腳趾,都完全感覺不到布料的摩擦感。巨大的羞恥和不安全感下完全慌了神,小桌根本支撐不住企業胡亂掙紮著的修長身體,很快就重心不穩地危險搖晃著。
“喔。”
一只手從旁邊穩穩抓住桌子,讓企業更吃了一驚,努力轉過頭。從膚色來看居然是一個印第安人,而自己正一絲不掛動彈不得,這不妙的組合讓她頭皮發麻,露出恐懼的眼神縮緊脖子,蜷起兩只不安抖動的腳底板。似乎對企業害怕的模樣相當有興趣,對方刻意轉到面前俯下身,以幾乎能感受到鼻息的距離伸手輕撫著企業微微發抖的打理幹凈柔順銀發。
“別要害怕,年輕的女孩.....只要你能配合乖乖的,然後你將不會被傷害得太多。”
露出兇狠笑容的印第安少女鼓起面部肌肉,費力地說著拙劣的英語,企業勉強能夠聽明白。她有著曲線柔美有力的身體曲線,銀色發鬢裝點著好看的藍色羽毛,和彰顯印第安文化的面紋一同為她增添了野性的美感。橙色瞳孔像掠食者一般閃閃發亮地逼近企業的臉龐,足以讓這位沒上過戰場的文職官員示弱地低下頭。
“別浪費時間了,馬薩,快開始吧。”
另一個冷酷的聲音從房間外響起,企業聽不懂她們的話,只能從語氣感受到那人的不悅。當印第安少女猛地站起身時她心中一驚,幸運地是並沒有消失在視線外,而只是搬來一張椅子放到小桌側面,將手上拿著的相當熟悉被拆封信件塞到企業面前。
“...啊。”
“你認得,很好。”印第安少女將折疊起的信件抖開。這時北卡總督剛才委托企業轉交的信件,她並沒有看過里面的內容,現在才費力地一行行讀著。“我是馬薩諸塞,你的名字是?”
“....企業。”認為在被光溜溜捆起時沈默不答並不明智,企業顫抖地小聲回答。
“很好,企-業-小姐,現在我將問你一個簡單的問題。這里的五只軍隊,是什麽行進路線。”
順著對方的手指,企業看向信件其中的一段。是北卡調動軍隊進攻印第安活動區域的命令,不由得眼前一亮,內心突然放松下來。她明白這兩位印第安少女把自己當作敵人捆起來的原因了,但自己是皇家屬北美有名的對印第安友好派,一貫的整治主張是停止對原住民的迫害,並盡快效仿鳶尾屬路易斯安那的做法和印第安人建立合作關系。為此她曾在各種集會上公開宣揚這一主張,和秉持相反態度的華盛頓總督關系非常緊張。不過,像是在現在這種時候落入印第安人手中的時候,只要表明自己的身份和立場,想必就能得到友好的對待。想到這里她松了口氣,手腳也松弛下來,開始構思著友善的話語。
“你花了很長時間在看信,企業小姐,你的回答?”
“...我不知道,馬薩小姐。我只是幫忙轉交這封信,不知道里面的內容。”不過自己畢竟是這封信的信使,如果不解釋清楚會被當成共犯,意識到這一點的企業連忙誠懇地補充,“我一貫是反對和你們敵對的,如果我將這封信送到目的地,在知道里面內容後一定會阻止這種行為。”
“阻止?”
似乎被這個單詞逗樂,一直認真聽的馬薩諸塞撲哧笑出聲,歪著頭問道:“企業小姐,是否你有很高的地位?”
“我...額....這個,是這樣....”
“放在一邊,另一個問題,企業小姐,是否你和北卡總督有緊密的聯系?或者友誼?或者你和她非常親近?”
“沒有這回事。”明白對方這個問題的意思,企業連忙反駁。北卡和華盛頓一樣敵視印第安人,只不過掩藏的相當好,只有少數人看透這一點,她可不想在印第安人眼中被劃分到和這位討厭的總督一類。馬薩還是那樣意味深長的笑容,根本沒有一點被打動的意思,微笑著一直不說到企業再次感到不安,才慢悠悠開口:
“你在說謊,企業小姐。”
“....欸?”
根本不知道為什麽對方會這麽認為,企業只恨不能把自己的內心想法鋪在地上讓對方看個清楚,只能露出無辜的懇求眼神,看著馬薩諸塞放下信件,將另一個物品擺在自己面前。那是一條馬鞭,結實而有韌性的皮革絞成牢固的條形,馬薩用手指輕輕試著它的硬度笑瞇瞇地道:
“白人的小孩,說謊要挨鞭子,重重地打在屁股上,企業小姐應該很清楚?”
“我,我真的沒有說謊。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現在企業才明白自己被綁成這個姿勢的用意,掩飾不住地繃緊了兩團圓潤白凈的臀肉,鼓起腰胯和大腿的肌肉曲線。她很擔心這會被當作心虛的表現,在回答時反而聲音都緊張地顫抖起來。
“那如果企業小姐說謊,就願意接受屁股被打爛嘍?”
“我...我沒有...是,是的,但是我沒有說謊!我確實願意不過....”
“嗯,那看看這個。”
一個徽章被踢到桌子下,企業認出那是北卡交給她的信物,在遇到哨兵和關卡只要出示這個就能放行,她覺得非常方便。
“只有北卡羅萊納的親近士兵才有這種徽章,你有徽章,你和她經常討論,你是很熟悉她的軍隊的事情的,我很清楚,你騙不了我。”馬薩諸塞悠然地說著,似乎這就說清楚了一切,站起身,走到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而張口結舌的企業身後。她伸手輕戳著受驚嚇而蜷成一個小圈的粉色後庭穴口,另一只手甩出一道鞭擊空氣的脆響。“這里也屬於屁股,我都會全部用力打爛,享受吧,企業小姐~”
“啊.....嗚......”
並沒有足夠在一瞬間靠雄辯扭轉局面的說服力,企業全身僵硬地聽著馬薩諸塞呼喚她的同伴入內,坐到面前的椅子上。看著那嚴肅帶著幾分堅毅的面容,或許另一個比較好說話的這種幻想立刻破滅了。紮成利索麻花辮黑發下的臉龐和馬薩諸塞有幾分神似,企業猜測應該她們是姐妹,而且地位很高,有著冷酷威嚴的眼神和舉止,這位印第安語發音“南達科他”的少女一定是一位大酋長。
“馬薩.....”
“來嘛,姐姐,幫幫忙?”
“哼。”
企業聽不懂她們的對話,只感覺自己像感恩節餐桌上等待享用的光溜溜小豬。似乎南達科他被馬薩諸塞懇求著,最後半推半就地嘆了口氣,點了點頭,然後在企業的驚叫聲中,伸出兩只強健有力的臂膀。一只手抓握住被固定住腳踝而無法逃開的白里透紅腳掌,微抖手腕,就輕而易舉就把被嚇到蜷縮起的腳底板完全打開,足弓曲線畢露得連足心處白凈淺溝的紋路都清晰可見。隨後她屈起手指,刮過這一處幾乎被拉平的最怕癢軟肉。沙沙聲響下從未體驗過這種劇烈癢感的企業立刻哀叫著直起上半身,但立刻被南達科他的另一只手五指大張地掐住乳肉,中指和無名指根一收緊,立刻擠壓得其中的乳尖充血發紅,快感和痛感刺激下企業又不得不乖乖伏下重新趴好。兩團臀肉則在馬薩的雙手揉捏下變形又彈回,為了得到更多手感而向兩邊扒開到極限,然後用兩根大拇指撫觸挑逗著敏感的臀縫嫩肉,指肚不時輕壓感受著小巧後庭邊上的一圈褶皺。這種完全落入掌控的任人玩弄感,從未體驗過的屈辱,讓從小到大都被客氣恭敬對待的企業又羞又怒地哭出了聲。
“這個俘虜,受到白人老鷹的寵愛,卻和雛雞一樣軟弱。”南達科他不屑地用印第安語呸了一聲,手上更加重了力道。馬薩諸塞則一幅被刺激得興奮起來的模樣,榮光煥發地最後揉捏了一把,迫不及待地舉起鞭子,接連揮舞出淩厲的弧線,抽擊得企業大聲慘叫。
“呵呵呵,企業小姐是真可愛.....這是用在馬上的,不過你的屁股更軟,更合適。”
“啊!!——不要,我..啊!!——”
以前企業也曾觀看過不少鞭刑,或許是看過不少約克城懲罰下屬,她自然地把這種軍人忍痛時的一聲不吭視為理所應當;因此在旁觀治安官處罰犯人時,那耳畔的慘叫哀求,和不堪入目的扭動掙紮模樣就讓她潛意識里感到輕視和不屑了。如果是自己被懲罰,那當然應該是和約克城妹妹相匹配的,眼角含淚但堅強熬刑的優雅模樣——甚至剛剛她還有這樣的幻想,靠這樣贏得馬薩諸塞的欽佩,再作誠摯的解釋——不過這一切都被殘酷的現實徹底粉碎了,嬌生慣養的有彈性臀肉被鞭擊得亂顫,鼓起一道又一道鮮紅的腫痕,兩下重疊的部位甚至是疼得鉆心的紫紅色,而企業除了靠叫喊發泄痛感外就只剩本能的胡亂掙紮,在擊打的小小間隙大口呼吸著,後庭穴口松開又繃緊,拼命勾起腳尖想要遮擋住一點點馬鞭的路徑,又屁股疼得實在受不了而奮力張開五趾抓撓著空氣。結果她如願以償,嫩白腳底的反覆展露成功吸引了馬薩諸塞的注意力,於是鞭梢一轉,在極其響亮清脆的著肉聲里正中再一次舒展開的毫無防備足心。
“唔,效果還行吧。”
被企業的慘叫聲煩擾得側過頭,南達科他皺眉抱怨了一句,適時地收回手,幾乎下一秒,馬薩那被用力掄得有了弧度的鞭子就抽擊上了暴露在外的右腳底。比起屁股肉,足掌的耐痛程度也相差無幾。修剪清理得精巧整潔的趾甲、紅潤而豐腴的足底,就連腳後跟也保養得順滑而毫無勞損痕跡,相比印第安姐妹常年奔勞的兩雙結實大腳板要嬌弱敏感得多。拼命向後勾起腳尖,想要靠蜷起的足肉褶皺那增加的厚度來吸收沖擊,這樣的本能反應反倒讓馬薩諸塞可以毫無顧忌的對準凹陷的足心處逐漸加力地狠抽,欣賞著越來越深的受擊凹陷,和緊隨其後越來越快的發紅甚至發腫。
“嘶!!嗚,嗚嗚...”
察覺到南達科他盯著自己臉的鄙夷眼神,本來已經流出眼淚的企業又硬生生哽咽著不肯喊出聲,期盼披散開的銀發能遮掩住自己的狼狽。但汗津津的白膩肌膚貼著鎖骨和肩胛遮掩不住地抽動起伏著,秀挺的右乳和被揉捏得布滿通紅指印的左乳一同,隨著身體的全力忍痛而微微抖動。兩只被打得通紅的腳掌因為在腳踝處被牢牢固定,只能前後屈伸撥動,慢慢又被打成胡亂掙紮的深紅發紫。與其說是拷問,馬薩諸塞的節奏更像是享受企業的一點點崩潰,不介意給痛得受不了的腳底休息一會,轉去再抽擊幾下屁股肉。南達科他早就不耐煩地走到後廚不知道準備些什麽,一點一點被消磨幹凈意志的企業終於痛哭哀叫出了聲,被輪流照顧的臀肉腳底已經傷上加傷得每挨一下都疼得鉆心,因此當馬薩諸塞終於停下,用擊打得發熱的鞭梢輕點傷痕累累的臀尖開口發問時,幾乎毫不猶豫地企業大聲哀求著:
“是否知道你的錯了?企業小姐?”
“是的!是的!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你是北卡的親信,是,還是否?”
“我...嗚,我真的....相信我,嗚,嗚嗚...我真的不是...不是她的...”
“啪!”
“啊!!——不要!!”
“啪!”
“求求你!!”
“啪!”
“嗷!!——”
與之前相異但一樣響亮瘆人的鞭打聲,和企業淒厲的慘叫一同,再次響徹小小的旅社,捆住手腳的小桌也被搖晃得危險地吱呀作響。忠實地履行先前的宣言,馬薩諸塞高舉著鞭子,瞄準了“也屬於屁股”但剛剛沒有照顧到,因而依舊白皙的幾寸最私密嫩肉——臀縫和痛得縮緊成小圈的後庭穴口。被反綁起的雙手徒勞地伸向腰臀交接處,被迫分開的雙腿用力拉扯著繩索,但都不能減輕絲毫那鉆入皮肉最深處的炸裂般痛感。正中毫無緩沖的穴口是最可怕的,特別是括約肌因脫力而松開的瞬間,馬薩諸塞總能像老練的獵手那樣殘忍而精準地抓住時機,甩出一記短促有力的快鞭。在這之後,則傾斜著些微角度,讓鞭梢擊打上左右臀溝,直到全力收縮起的後庭穴口再次因筋疲力盡而慢慢松開。沒過多久夾緊被打腫的臀縫就成了企業自己折磨自己的又一次懲罰,但她只能本能地號哭發泄,期盼能以自己的淒慘模樣,喚起身後印第安少女的一點點憐憫。
“這樣磨磨蹭蹭有什麽用處,繼續留在這里會有危險,用上這個還不行,就把她帶回營地吧。”
“好~姐姐交給我來弄吧~”
“那我去堵住她的嘴,否則非咬舌頭不可。”
淚眼模糊的企業只能分辨出南達科他從後廚端著一碗什麽走到自己身後,用印第安語決定了什麽。即使是對話中,馬薩也沒有停下鞭子,因此南達科他輕而易舉地就能將地上被脫下的襪子揉成一團,然後塞入企業發出慘叫到一半的嘴里。酒館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只剩馬鞭在瓷碗上奇異的刮擦聲,不知道在做些什麽。以為自己即將被處決,身心俱疲的企業側著頭軟癱在桌上,閉上眼,嗚咽著流出痛苦的淚水。
“......唔?唔!!!!——”
被在腦後紮起的餐布遮住眼睛,企業想象著自己的死法,等待著自己頸動脈或者心臟處被小刀刺入,但等待片刻後劇痛降臨上的部位,居然是她再也不想體驗的菊穴處。有一瞬間她還以為馬薩打算用燒紅鐵棍插入的方法殘忍殺死自己,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疼痛,雙重的重壓下徹底崩潰地眼淚噴湧而出,一瞬間就染濕了兩小片餐布。下一刻企業才反應過來,強行捅入自己被打腫而緊緊閉合後庭穴口的,是那根被不知道什麽油膏潤滑的馬鞭梢。馬薩一只手用力揪著傷痕累累的屁股肉向外扯,另一只手旋轉著鞭梢,讓它緩緩沒入企業的後庭口,欣賞著白鷹少女伸長仰直了脖子,散亂的銀發隨著身體的抽動而搖晃,腰背翹起成拱形,兩只腳尖顧不上足傷向內勾起到極限,充分抹上的油膏混雜著強烈刺激下泌出的些許腸液,被擠壓出汁液的漬聲。
“企業小姐屁股很弱,卻是壞孩子,需要懲罰。認錯的話,就放過你。”
“嗚嗚!——嗚!!”
“聽不清,呵呵,只能繼續了。把你做成我的奴隸,懲罰屁股直到變成好孩子。”
盡管被襪子堵住口腔,從鼓起的頸部肌肉也足以感受到企業自喉嚨深處那沒宣泄出的嘶喊。
馬薩諸塞一點也不著急,以一種極其溫和的節奏,一小寸一小寸地翻攪著,感受著獵物隨著自己每一個最輕微動作所立刻反應出的極盡絕望扭動和掙紮,即使痛苦到極點也無法得到片刻寬恕,被迫繼續取悅主人,這種徹底的支配感,讓此前從未有機會體驗的馬薩諸塞心曠神怡,而很快她就能享受更大的樂趣——很快企業就會明白塗抹滿自己後庭穴口和腫起臀縫的油膏是由辣椒搗碎。馬薩諸塞會溫柔扯出堵住企業嘴的襪子,摟抱住她嘶喊尖叫的銀發腦袋,輕拍扭動的雙肩和裸背,順著語無倫次的求饒哀告在耳畔說著空泛的寬慰安撫話語,而南達科他從身後則揮起馬鞭隨意抽打兩團已經傷痕累累的臀肉,刺激著兩邊屁股抽搐著夾緊,讓辣椒油液從穴口被擠壓出後塗抹上兩邊臀溝。到最後即使是停下鞭打企業也視作恩賜,沒有了一絲反抗的想法,抽噎著把被松綁的雙腿慢慢並攏,任由馬薩諸塞再次捆緊,整個扛起後放上馬匹。
“企業小姐,是北卡的親信?”
“我是...我是...”
“那行軍路線?”
“我不,不知道...”
“你不知道,應該怎樣?”
“打屁股...求馬薩小姐狠狠打我的屁股...”
劈啪的巴掌聲在馬背上響起,已經哭啞了嗓子的企業再次哭喊著,鞭痕累累的屁股再一次被抽打得變形後彈回,淚水完全浸濕了遮眼的布條。兩騎馬在茫茫草原上緩緩行走著,逐漸深入遠離殖民地的印第安狩獵地,不時有野牛被這邊的叫喊聲吸引而轉過頭。被捆起手腳的少女像一卷貨物那樣被橫放在馬鞍前,塞著木制肛塞,股間紅腫的臀肉淪為騎乘者隨手蹂躪的玩物,並攏起的小腿很有活力地隨著擊打動作,帶起兩只深紅發腫腳底上下甩動。
“在想什麽呢,姐姐?”
發覺企業已經泣不成聲,暫時放過她的馬薩諸塞腿一夾,讓坐騎上前和南達科他並行。比起沈浸在愉悅中的妹妹,部族長老之位的南達科他一直思慮重重,被迎面的夕陽披散上一層威嚴的金光。
“我開始覺得,這個俘虜只不過是碰巧出現在那里。”
“喔,是因為企業小姐太軟弱了嗎?”
“嗯。她也許只是個得寵的小家夥,空有很高的地位。我看不如......嗯?”
和姐姐一起扭過頭,馬薩諸塞看到了遠處小坡上出現的幾十個小點,制服花色來看是一隊殖民地的駐軍,顯然也看見了她們,正在快速奔襲靠近。
“是追兵,把這個沒有用的俘虜留給她們吧,馬薩。”
“咦~”
“你的馬匹載不了兩個人,而這只是個小人物,還給這群白人也沒什麽損失,快點。”
“好吧~”
溫柔地將屁股腫痛,又仍沒有恢覆視覺的遮掩企業橫抱著放上一塊平坦的巖石,在最後的慘叫聲中馬薩諸塞將肛塞拔出,親吻了一下少女的額頭,在耳畔輕聲留言:
“我還會回來找你,企業小姐。”
隨後她跨上馬,和南達科他一同疾馳而去,把屁股高腫得不敢翻身的企業丟下,留給遠方帶隊趕來的華盛頓與殖民地的士兵們。
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