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海風雲 #7 Zuikaku spanked by Akagi and Kaga (Pixiv member : Dove Wennie)

 “嗯......就是那里!”


飄忽的火焰由正常的橘黃,快速轉變為象征附近有強烈妖氣的幽藍色。站在懸崖上的瑞鶴將點燃符咒舉得遠遠的擺來擺去,最後根據最亮的方位,鎖定了河谷另一邊的某座小山。眼看快要燒到手指,她趕緊把余燼丟在地上,用裸足底下紅繩勾勒住大腳趾的坡跟木屐踢踢踏踏踩熄。


呼,確定位置後接下來總算不需要符咒了,雖然方便,但自己總沒有姐姐那種得心應手。確認完全熄滅後瑞鶴緊握著腰間的佩刀,束緊細腰間的白色絲帶,走下山路尋找一處淺灘涉河。冰涼的河水刺激得她腳底發紅,但裹胸布下怦怦的心跳中卻混雜著火熱的欣喜、緊張和期待。


她是昨晚投宿附近村落,在客棧和老板娘閒聊時知道這里有妖怪的。一來老板娘見多識廣,二來瑞鶴也沒絲毫掩蓋身份的想法,一進客棧就把鬥笠摘了,短袖的繡金圖案大紅外衣和紋著金邊的長胯裙幹凈而色澤鮮艷,長發用大朵白花圖樣的白玉發簪束在腦後。再加上匠人打造的刻有銘文不離手長刀,和木屐里白里透紅的良好保養雙足,任何看客都能猜出她要麽是不出閨門的武家小姐,要麽是侍神的巫女。總之,三兩下就交代完自己是驅魔陰陽師的瑞鶴了解到,自己追尋的妖怪作祟就在附近,而且很可能是大妖怪。最初是翻過村後小山渡河追尋獵物的獵戶時有失蹤,起先還以為是有野獸活動,後來某一次合戰的潰兵曾逃入山林,結果據說一個都沒出來。這樣的可怕事件之後哪怕是荒年也沒有獵戶敢進入河對岸山林,充其量在河對岸動物喝水時一箭射死,然後又急又懼地派一個膽大的扛過獵物,之後頭也不回地飛奔回村。如果沒有射死而逃入林中,那是絕對不敢追的。


居然有這種好事,聽完後瑞鶴高興壞了,差點一晚沒睡著,光著身子抱著被褥滾來滾去。幾天前拜別姐姐出來歷練的自己正是要退治妖怪,最好是大妖怪,好讓翔鶴姐自己成為獨當一面的神道教驅魔師,沒想到機會就在眼前。她穩步朝目標山頭靠近,出鞘的長刀銀光閃閃,期盼著妖怪的出現。


“......”


山路轉到頂是一座似乎有經常清掃的幹凈小廟,整潔而用料堅固。先前她察覺到山林被大概是結界一類的陣法籠罩,而作為在其中一角定形的咒術石,就放在面前小廟中間的供桌上。瑞鶴先在手上貼了一張保護性的符咒,這才慢慢伸出手,穩穩抓上後取出也沒有發生什麽,這才放心端詳著。奇異的氣流隨著石塊的移動在身邊流過,皺眉想了想後瑞鶴:


1.將它埋入附近的草叢里,周圍貼下符咒掩蓋住氣息,計劃之後再來取回給姐姐當個禮物(√)

2.扭腰用力將石塊甩出一道弧線,反正自己也用不著,隨便丟到哪里好了


隨後她快步下山,回到河流附近的一大片淺談,緊張而期待地橫刀四處踱步,木屐在踩出沙沙聲響。如果這里的沙石細一點,說不定光腳踩上去會很舒服.....


“唔!”


沒有等待多久,敏銳察覺到什麽東西來襲,瑞鶴露出大戰前的爽朗笑容,和手臂筆直的長刀幹脆利落地將射到自己身前的一朵絢麗藍白色火焰劈開。現身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只除了長耳,和毛茸茸大尾巴外外形和人類女子沒有區別的狐貍妖怪,而且是白狐——非常的白。瑞鶴打量著對方白皙的裸露小半胸,白玉般的手臂大腿,純白的毛色和短發,和白雪似亮眼的外袍和長襪。瞳孔、短裙、指尖上符咒和漂浮狐火上的湛藍色作為點綴,襯托著一身的白色更顯視覺沖擊力。縈繞超脫於俗世的妖媚,不過冰冷眼神邊下的眼影和端正的五官卻勾勒出極具野性的兇狠與冷酷,沒有任何廢話地冷冷開口問:


“結界石呢?交出來。”


“那個啊,被我丟掉了。”驅魔少女元氣滿滿地笑著回應,顯然沒有被對方威嚇影響。


“我沒什麽耐心,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拿來!”


瑞鶴做了個鬼臉,戰鬥就此開始。狐火點燃後的符咒單純作為攻擊手段,以毫不做作的直線軌跡射出。一小點藍火也散發著瘆人的熱量,被閃開後飛濺上河灘石塊時炙烤出滋滋水霧,瑞鶴斷定這家夥一定是這個區域里稱王稱霸的大妖怪,但她毫不畏懼地左右騰挪著快速迎上前,開胸的衣領在風中晃動搖擺,實在閃避不開時就揮刀將火焰震開,整個軌跡上的星星點點火焰盡數被刮碎熄滅。


“原來如此,是驅魔師啊。”


“正是!”


和自己的戰鬥風格是同一個類型,靠力量差距取勝,咒術只是作為強化手段,逼近身的瑞鶴長刀卷出鋒銳的連環劈砍。雖說不是瞄準要害但對方同樣輕巧地側身閃避,並沒有被猛攻打亂陣腳,輕輕一抖就將新的小張符咒從袖口滑入掌中,在後退的同時接連射出。


“哼,有兩下子。”


“你這狐貍也不賴!”


平坦的地形對近戰方有利,本來就自信滿滿的瑞鶴木屐踩著緊湊的步伐,在看到對方一口氣扔出所有所有符咒後轉身想往林中逃去時更是氣勢大振,大喝著舉刀向前。


“休想逃走,喝!嘿嘿嘿,你逃不掉的.......啊!!——”


揮刀逼開白狐後瑞鶴搶先一步背對著山林,封鎖了逃跑的去路。當她覺察到背後突然爆發出強大的咒術氣息時已經太遲了,只沒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叫,就被兩道造成脫力效果的符咒打中雙手。隨後手臂也被飛來的麻繩圈住反鎖到背後,更多符咒打上了背部和雙腿,再也維持不了平衡的瑞鶴和脫手的長刀一同摔在地上。


“......可惡!”


和剛剛交手的藍白狐妖截然相反,在扭過頭瑞鶴的怒視下從樹林陰影下現身的,是另一只紅黑色調的狐妖。血紅瞳孔散發著毫不掩飾的喜悅和對被捕獲獵物的殘忍意圖,過分到瘆人的熱情讓她嘴角的微笑平增狂氣滿溢的危險感。但或許是為被不明不白打敗而氣惱,即使明知不可能,瑞鶴也不顧惹怒兩只狐妖的風險,不停掙紮著想扯開麻繩。符咒影響下她連翻身都做不到,僅僅是奮力舒展著甩脫木屐的光腳板,扒拉著淺灘想要站起。紅潤好看的足弓曲線反倒吸引狐妖彎下腰,帶有金色紋飾的外黑里紅袖口下伸出一只黑絲手套,一把抓握住腳背捧在手中,笑吟吟地用指尖輕輕勾弄著,激起敏感的腳底一陣猛烈地收縮。


“呀!你幹什麽!”


除了姐姐之外哪里和其他人這樣親密接觸過,感覺自己被當作玩物的瑞鶴掙紮著想要縮回腳掌,胡亂的扭動只招致了一道狠過一道的抓撓,指甲刮過腳心癢肉時的直沖腦門癢感甚至讓瑞鶴發出小女孩一樣的咿呀聲。


“呵呵呵,好久沒有這樣細皮嫩肉的玩具送上門了......屁股也不錯喔......”


變本加厲地抓上無法反抗瑞鶴那薄薄布料下不斷扭動的屁股,既常常舞刀,又逢節日需要跳祭神舞蹈的陰陽師少女,即使隔著布料也能摸出臀肉的又圓又軟。反抗性的繃緊掙紮只會使得手感更好,盡情揉捏一番後毫不客氣地向臀縫間探去。


“......嗯?”


似乎被隱形的障壁阻隔,紅色狐妖皺了皺眉,不顧驚叫怒罵聲從腳踝處撩起裙擺,將兩瓣渾圓白凈臀肉中間的兜襠布細帶用力扯起,扒拉到一邊後想要按上裸露在外的臀縫間秘地,還是一樣。在距離縮緊的前後雙穴大約半寸的位置就再也無法探入,懸空著根本接觸不到穴口的嫩肉。露出疑惑和惱怒的神色,狐妖一晃手,捏過一張紅色符咒。想了想,擡頭以和緩但瑞鶴聽起來心里發毛的聲調道:


“加賀,把她嘴堵上。”


“明白了姐姐。”


又一張符咒封住嘴後只能發出嗚嗚的抗議聲,不知道她們想對自己做什麽的瑞鶴很快就得到了答案,腳心踩上燒紅烙鐵那樣的滾燙痛感一瞬間就刺激得少女眼淚噴湧而出。貼上雙腳的一邊一張符咒被注入妖力後釋放著強力的幻術效果,雖然不會真正燙傷,短短一彈指中瑞鶴從喉嚨發出一連串含糊的哭叫,如果不是被加賀牢牢按住肯定會失去理智的用頭砸向地面。隨後綁得嚴實的身子被整個翻過來,面對著陰森殘忍的笑容,即使淚眼朦朧瑞鶴也倔強地沒有露出害怕神色。但勇敢堅毅的面容很快因乳尖被揪弄拉扯到極限後從指尖滑落,這樣反覆十幾回後混雜的痛感和快感,而動搖成又羞又惱的平凡少女模樣。似乎對結果相當滿意,赤紅的狐妖重新露出先前的瘆人微笑,捏過瑞鶴的下巴,享受著溢於言表的不甘和屈辱輕聲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赤城。看來小姑娘其他部位的各種各樣感官都有保留呢——這下就簡單了。”


---------------------------------------


“放開我!咿!”


“呵呵呵,別這樣生分嘛小姑娘,剛才一路上也摸了個遍了,姐姐很喜歡你的手感呢~”


“......姐姐,快來幫忙。”


“好~”


“咿呀!——”


在深山中某一處宅邸的房間內,榻榻米上的瑞鶴正拼命阻止著兩只狐妖扯開自己的衣裙。手腕的麻繩已經松開,但被封印住法力的瑞鶴只是一個普通少女,盡管亂踢亂蹬也輕松被加賀一只手抓住按倒,另一只手扯開她的衣帶。如果再用一回完全脫力的符咒肯定會輕松料理,但加賀很享受玩弄不服輸瑞鶴的過程,一點一點慢慢把她完全剝光。至於赤城的幫忙方法,則是繼續著剛才一路上的玩樂:點戳向瑞鶴各處身體,享用著不同部位的或嬌嫩,或柔軟,或極具彈性,如果瑞鶴猛力轉過身體想從玩弄中逃開,則毫不留情地催動腳底的炙烤符咒,欣賞著少女揚起足底上下踢動,想要把無形火焰吹熄抖落的狼狽模樣。


“.......嗚。”


最後意識到反抗沒有任何用處,累得躺在榻榻米上胸脯起伏著喘氣的瑞鶴,咬著牙用一只手臂掩住屈辱的淚水,任由身邊的赤城觀察戳弄著自己修長的一絲不掛身子。不幸中的萬幸,吸引赤城注意力最多的,是被咒術保護起來的下身。粉色嬌嫩的未被開發雙穴都被屏障阻隔,連變換了幾種咒術都無法觸摸,沈思了一會赤城難得以不是調笑的正經語氣開口問:


“江戶的大陰陽師翔鶴,是你的.....師傅嗎。”


“是我的姐姐!”隱約感覺到自己的實力和輩分一同被看低的瑞鶴想也不想地氣憤反駁道。


“啊啦,那你就是瑞鶴了......噗,抱歉,瑞鶴小姐實在是太弱小了......”


“你這......啊!——”


氣憤仰起身的瑞鶴被笑呵呵赤城的兩只手抓上胸前撲倒,知道如果反抗就又會被燙腳心,只能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在乳肉被揉捏成各種形狀時的快感下發出呻吟,但在狐妖那湊到面前的危險吐息前依舊含淚怒視著反瞪回去。


“瑞鶴妹妹這樣激怒我,其實是很想讓我享用你的身體吧。”


“呸。死心吧,翔鶴姐的防護,你是破解不了的!”


“呵.......”


似乎被翔鶴的名字激怒,赤城的微笑帶上了一絲寒意,指尖狠狠揪起一塊乳肉,疼得沒有防備的瑞鶴大叫了一聲,隨後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略帶瘋狂喝道:


“我也不瞞你,那個防護是和瑞鶴小姐的骨氣掛鉤的——而摧毀瑞鶴小姐這樣薄弱的骨氣,辦法多的是!加賀你回來的正好,把她吊起來!”


“來試試看啊!”


在瑞鶴不服輸的反抗中赤城和抱著一筐工具回到房間的加賀一起,再次操縱著麻繩,一根勒住下乳根部沿鎖骨和肩膀反綁雙手在背後,另一根並攏兩只腳腕彎起膝蓋,一同將瑞鶴屁股微微向後翹起地吊在半人高的位置。看著走到自己身後加賀手中的厚板子,瑞鶴輕輕哼了一聲,從下往上輕蔑地看著赤城,故意搖晃著自己並攏的膝蓋。


“怎麽,不是要侵犯我嗎,這個姿勢好像做不到喔?”


“不要著急.....”


赤城對加賀使一個眼神,會意的白狐雙手握著板子,以揮劍的氣勢從腳到腰扭成充滿力量的曲線,狠狠在瑞鶴被打得凹陷下去的半邊屁股上抽出一道響亮的板擊。從未體驗過的劇烈痛苦令瑞鶴睜圓了眼,但在赤城笑吟吟的注視下,只要自己不喊出聲那就沒有輸,這樣的自尊心催動下最後強行把到嘴邊的慘叫聲咽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大口的喘息。


“啊啦,看瑞鶴小姐的表情,屁股沒有嘴巴這麽硬哦?”


“......哈啊......沒什麽,這沒什麽大不了的.......唔!!——”


“以你的弱小程度,翔鶴那家夥居然沒有把你的屁股抽開花,這就是所謂近親相隱嘛。”


“你這白狐貍,明明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啊!!——”


“欸,我只是不想一不小心把你殺死了而已。看來為了讓你認清自己是沒用廢物的現實,先從這軟弱的屁股開始糾正吧。”


“你說誰是廢物?!有本事放我下來.......咿啊!——”


知道瑞鶴每一句話都會回嘴,正埋頭用繩索將兩根極小木棍並排著從兩邊捆起的赤城,有意地不斷調笑,加賀也心領神會地一同用下流的語言羞辱。每當瑞鶴想要回嘴,剛說出半句,立刻被淩厲的一板子招呼在逐漸發紅腫起的臀肉上。年輕氣盛的驅魔師少女輕易上了狡猾狐妖們的當,將寶貴的精神力浪費在口舌之爭上,很快殘留的一點的銳氣也被消耗殆盡。隨著左右屁股上的斑駁板痕越疊越多,有幾寸臀肉甚至被重疊的重板邊緣打成了鼓起的深紅透紫色,瑞鶴那飽滿的腳趾痛苦地張開收縮著,不時一甩長發來保持清醒,用力仰起頭不讓眼角打轉的淚水流下。


“啊呀,幹脆一點,哭出來如何?”


“等......你想幹什麽!住手!.......咿呀!——”


無法躲閃遮掩的瑞鶴眼睜睜自己在先前的挑逗中已經挺立起的乳尖,被赤城用有韌性小木棍捆成的乳夾一邊一個地狠狠咬住。惶急、最嬌嫩部位被殘酷對待的痛感再加上剛剛的一低頭,再也忍不住的兩道淚水在臉龐上滑落。身為驅魔師卻在妖怪面前落淚,這個立刻被赤城加賀取笑,自己也覺得無比羞辱的事實,讓自尊心被擊垮的瑞鶴流下更多屈辱的淚水,產生了委屈和自暴自棄感。但這一回並沒有姐姐的溫柔鼓勵,而只有加賀更狠辣的屁股板子和赤城捏著夾子往下扯的乳首加重懲罰,貶低和嘲弄的話語更是刀劍一般戳弄著她的內心,終於忍不住挺著深紅發紫的屁股哭出了聲。


“哎呀,真是沒用的除妖師呢......”赤城當然不會放過繼續摧毀自尊的機會。停了手的加賀皺著眉朝她微微扭頭,示意屁股打得差不多了,如果不給休息,開始疼得發麻就影響效果,於是微微點頭,兩只狐妖心意相通地同時更換手邊的工具。“......要是碰到更厲害的妖怪可怎麽辦啊,我看,瑞鶴妹妹不如把身子交出來在這里長住,會更輕松一點哦?”


“.......”


不想帶著哭腔說話的瑞鶴又羞又怒地搖頭表示拒絕,在赤城的意料之中,於是一揮手招呼加賀。屁股暫時不能再打,所以咻咻作響細鞭抽上的是瑞鶴那揭開符咒後的紅白足底,第一鞭的火辣辣痛感就刺激得腳掌用力蜷縮著。鞭痕先從慘白的一條,慢慢轉紅腫起。腳趾頭、趾關節、前腳掌、腳心和腳後跟,沒有被綁起因而扭動掙紮的瑞鶴雙腳,不但閃躲不了一鞭,反而正好是把不同的部位送到鞭子面前。而如果強忍著不動,則會被加賀無情地對準最嫩的腳心肉連續狠抽。沒那麽多肉可供緩沖的雙腳腳掌很快都被抽打出了比先前符咒還要真實,還要難熬的痛楚。等到赤城用細繩將自己的木屐吊在乳夾上,拉扯乳肉變形的撕裂痛感疊加下,連聲慘叫的瑞鶴完全失去理智地扭動著被吊起的身子,胡亂地作著空耗體力的無用掙紮。


“呵呵呵,加賀你看,瑞鶴小姐對你的板子上癮了,正在搖晃屁股求著更用力呢。”


“嗚.....啊!!——”


“閉嘴。姐姐說得對,你就是欠調教。”


“我知道了!別打了,別打了!”


喊了好一段時間,瑞鶴幾乎絕望地以為自己不會得到回應時鞭子終於停下,反覆折磨之下再也顧不上驅魔師的尊嚴,在狐妖面前盡情抽噎哀叫著。停下彈動乳夾細繩手指的赤城取出最後一件木塞樣道具來到瑞鶴身後,輕輕將它抵在已經削弱很多,已經能碰到一點點穴口嫩肉的後庭上。


“不想屁股和腳丫繼續受罪的話,作為交換。”赤城一只手悠然轉動著貼有符紙的木塞,另一只手輕撫過板痕最腫的位置,即使什麽都不做也足以讓瑞鶴提心吊膽。“允許這個塞子進入後面的穴,那今天就到此為止——我只給一次選擇機會。”


“.......嗚......”


即使嘴上沒有答應,心里已經屈服的瑞鶴,後庭口的咒術保護就此消散。默默品味著未經開發後庭被木塞撐圓後侵入的痛苦和屈辱,瑞鶴繃緊了鞭痕密布的腳底,在木塞完全沒入後軟癱下來,在乳尖、後庭、屁股和腳底各異的痛感折磨下抿著嘴苦苦忍受,心想等狐妖們離開,再好好哭上一場。


但赤城和加賀雖然停下了動作,卻仍像看好戲一般抱著等待著什麽。很快瑞鶴就驚恐地發現,塞入自己後庭的木塞像先前腳底的符咒那樣,在咒術下快速加熱升溫,沒過多久就已經滾燙到了眼淚噴湧而出,不顧尊嚴拼命扭動腰臀想要甩開的遠遠超出忍耐程度。如果說之前可以比作腳底踩上火堆,那現在就是點燃的木柴直接捅進菊穴。赤城故意將木塞設計成可以被蠕動腸壁推出的類型,和加賀一同轉著圈欣賞著瑞鶴英氣臉龐的哭號樣子,和搖晃著屁股用括約肌忍受著炙烤一點一點把肛塞吐出的狼狽模樣,等到木塞露出大半時,就伸手指用力一戳塞回,來回三次後終於崩潰的瑞鶴尖叫著哀求出聲:


“求....求你們把塞子拿出來!我受不了了!什麽都答應你們!”


“欸?但瑞鶴小姐的小穴還是有咒術保護呢~”輕戳著小穴口的赤城,另一只手按住木塞,更往深處推了半分。


“不要啊啊啊!——除,除此之外都答應你!什麽都行,求你了!”


“呵呵呵,瑞鶴小姐.....”


招呼著加賀一同,赤城拿起另一塊板子站到另一半臀肉邊上,在瑞鶴淒厲的慘叫聲中兩邊交替著狠狠揮動板子抽擊,不時殘忍地一板子重重砸上木塞。


“.......你以為自己還有條件可講嗎!”


“不要啊!至少把那東西拿出來,求求你們了......不要......放過我吧.......啊!!——”


“那,如果瑞鶴妹妹肯大聲說‘想要赤城大人重重責罰我的屁股’的話...”


“......姐姐.....”


“啊啦,抱歉呢。應該是‘想要赤城加賀大人繼續責罰我的屁股’,重覆一百遍的話,說不定就會停下哦?”


“我說!我說!!!”


被劇痛完全淹沒心智的瑞鶴毫不猶豫地開始大喊著羞恥的話語,不知道重覆了多少遍,後庭和屁股都依舊沒有得到一絲一毫的寬恕。在少女的請罰聲中赤城和加賀盡情蹂躪著被吊起驅魔師少女的臀肉,擠壓得腫塊變形後因劇痛而痙攣。力量之大,連乳夾下的木屐都在大幅搖晃。


結局01


“帶回了一個少女?那不就是已經抓住了嗎?我不是讓你看住加賀她們的嗎?”


“呃......加賀姐說宅子里的味噌用光了所以讓我到村里買一點.....”


“沒有這種事,土佐,今晚睡前帶板子來我房間一趟。”


天色已經轉暗,夕陽余暉下另外兩只狐妖推開宅邸大門,步履匆匆地快步走過廊道。為首的狐妖雖然五官柔和,但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上位者的定力,紅袂下的玄色左右衽加上腰帶一同將豐滿成熟的身子嚴實覆蓋,連左右手臂和木屐里的雙足也一同被連體黑絲襪包裹;小跑跟在後面的白狐有著和加賀相似的神韻,不過更加英氣秀挺,衣衫也輕便利落得整只右手和右腿,連同小半邊乳肉一同裸露在外,以便於拔出腰間攜帶的長刀。在慍怒的責備下她本來就下垂的狐耳更聳拉了幾分,但語氣仍然有點不服:


“可是天城姐,我覺得根本沒有必要對試圖偷盜結界石的陰陽師客氣,您都找了一個時辰了......”


“實際上就在附近的草叢,只是花時間在往返和追蹤與破解咒力上。唉,赤城和加賀還是這麽不省心,亂世可不同以往。據說那尾張的三笠已經在向本願寺進軍了,連神佛都不懼,要是真的下定決心,我們也定不得安寧,還是少惹事生非的好......咳,咳咳......”


“啊,您緩著點,別氣壞了......”


直奔熟悉的偏僻房間,遠遠的土佐已經聽到里面傳出的陌生少女呻吟和姐姐們的嬉笑聲。走到近前後她害怕地瞄了一眼鐵青著臉的天城,在示意下猛地拉開門後夾著尾巴遠遠躲開。已經雙雙敞開衣襟,赤城仰躺著把神情委頓的瑞鶴放到自己身上,加賀則從後面狠狠扒開驅魔少女紫腫的屁股。背著光看清天城臉上的可怕微笑時兩人的臉色立時煞白,像被石化一樣僵立在原地。


“......土佐,把那個少女帶到空房間好好治療。赤城加賀,拿著應該拿的東西,到我房間。


結局01


“呃......加賀姐?”


“呼,土佐嗎?進來吧。”


已經到了晚飯時分,做好了飯的土佐提著蠟燭,猶豫地敲開了宅邸一處偏僻房間的門。和想象的場景差不多,並排靠在墻壁上赤城加賀兩位前輩衣衫不整,燭光下隱約可以看見從雙乳到胸腹大腿都完全裸露在外,各自握著瓷瓶往對方嘴里送酒,雙眼在夜晚的昏暗環境里閃著滿足而愉悅的亮光,不時互相伸手調戲揉捏。


“......那個,天城姐應該馬上就回來了,是不是收拾一下比較好......”


“說的是呢,那加賀......”


“.......還是姐姐來.......”


““那土佐(妹妹),把這里收拾一下。””


“是.......”


應該說是明智的選擇吧,兩位姐姐輕笑著離去後土佐點起了房間的燭火,轉頭看著房間里那名一絲不掛地軟癱在地上,只剩本能抽搐的雙眼無神少女。從被勒出深深繩痕雙乳到傷痕累累的紫腫屁股布滿了指甲印和齒痕,過度交合下的紅腫後穴口微張著難以合上,小穴則被小張赤紅符紙覆蓋,看起來像是赤城姐的咒術。汗水和其他體液混合著,幾乎覆蓋滿了大腿內側,在榻榻米下匯成一小灘。如果讓她們收拾十有八九會按捺不住再來一場,所以交給土佐處理非常合適。雖然她對陰陽師也沒有好感,但繼續對一具已經沒有反應的肉體施暴也沒有什麽樂趣可言,一把將她抱起後往溫泉的方向拖去。(正史結局)


結局02


“唔.....嗯啊......”


“呵呵呵,瑞鶴妹妹開始有感覺了嗎?板子打在屁股上很舒服吧,乳頭都立起來了哦?”


“是....是咒術的效果!”


“嘴上這麽說,瑞鶴妹妹還是很喜歡被打屁股的吧,最近來得越來越頻繁了哦,如果乖乖承認的話,就獎勵你一頓狠的哦?”


“我才不喜歡呢!”


頗具挑逗意味的對話中夾雜著板子著肉聲和少女粗重的喘息,光著身子的瑞鶴趴在赤城的膝蓋上,雖然嘴上這麽說,在板子重重落上自己屁股時唇齒吐出的呻吟卻帶著明顯的滿足。驅魔師少女身上沒有任何束縛,實際上她的衣物和武器就放在房間的一角。半個月前在治療後天城確實如約釋放了她,也不是又一次失手被抓住,而完全是出於自願再一次回到了宅邸。那一天赤城在瑞鶴下身貼的符咒改寫了翔鶴的咒術,不但每天都會吸收瑞鶴的靈力並刺激她的欲望,而且同樣具備赤城以外任何人都接觸不了雙穴的阻隔效果。而如果試圖遠遠逃走,到距離宅邸半天路程後快感更是會急速上升。根本不能像姐姐那樣解開這麽高級咒術的瑞鶴在苦熬了三天後終於硬著頭皮上山來找赤城,被告知想要達到高潮的唯一方法只有接受責臀,已經快被逼瘋的瑞鶴又強撐了一天一夜只能咬牙答應。有了第一次之後就順理成章,今天已經是累計的第五次了。


“欸,既然瑞鶴妹妹這麽不喜歡,那我就停下好了......”


“不,不要!”臀肉被打成櫻花般的粉紅色,正是剛剛開始興奮的時候。本來漸入佳境的快感得不到補充,被赤城以打理名義塗上趾甲油的腳趾拼命抓撓著榻榻米,雙腿相互交疊摩擦著,顧不上羞恥得搖晃著屁股。“繼續,繼續啊!”


“啊啦,這是請求打屁股應有的禮貌嗎?”


“......嗚.....”


張開嘴幾次還是說不出口,赤城也不著急,用板子半輕半重地繼續擊打。她知道這樣的撩撥下很快瑞鶴就會忍耐不住,如她所願地喊出羞恥的語句。至於之後是要求裸身舞劍,或者溫泉服侍,還是女體盛,就全憑自己的興致了......反正,她非常有信心,膝蓋上這位因為遲遲得不到快感而腰身都拱起來的驅魔師少女,已經淪為任由自己心意擺弄的玩具了。(if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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