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海風雲 #3 倫敦事務中介所 (Pixiv member : Dove Wennie)

 “所以胡德...你為什麽突然跑到我這里來?”俾斯麥一邊用銀制的餐刀切割著牛排,一邊詢問著坐在她對面的另一位金發女子。


“倫敦的中介事務所里最近出現了一個價值300金幣以及一枚純白之戒的懸賞,而畫像上的人正是你的妹妹。”胡德的語氣一如往常的平靜,然而這段話的內容卻和胡德的語調大相徑庭。“所以,可以幫我準備一些紅茶麽,年輕人?”這句話的目標是一旁的Z2。


“抱歉我們這里沒有淘米...呃...英式紅茶。”在一旁服侍的年輕人有些笨拙的說到。


胡德微笑著擺了擺手,仿佛要驅散空氣中的尷尬一樣。坐在她對面的俾斯麥則開口說道:“反正都說錯了話,那就大方點吧,格奧爾格。”“沒錯。”胡德也發表了相似的觀點,“那就喝紅酒吧。”說完,她也駕輕就熟的用餐刀割下一塊牛肉,再由餐叉送入口中。


“所以提爾到底招惹了什麽人?要知道這個懸賞的金額足以讓所有賞金獵人都趨之若鶩。”俾斯麥稍微感嘆了一下張貼懸賞者出手的闊綽程度,隨後將剛剛被Z2端到餐桌上的紅酒送進了喉嚨。


“你為什麽看起來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看來如果不是我良心發現跑來告知你,恐怕只有提爾比茨的屍體能讓你幡然醒悟了吧。”胡德也拿起了桌上的高腳杯,喝完一口之後還不忘用餐巾紙將嘴角的紅漬擦去。“約克公爵和我講,你的妹妹機緣巧合把光輝家族的二小姐給...準確的說就是她們兩個年輕人私奔了,然後光輝氣不過就發布了這份懸賞。”


“不用說的這麽委婉,胡德。不就是提爾用她的個人魅力把光輝的妹妹給拐跑了嘛~不錯,沒給我們鐵血丟人。”俾斯麥想象著光輝家族的家主因為這件事而感到難堪的表情,她的嘴角就不由得上揚了幾度。“光輝她...估計也是想試一試提爾的本事吧,畢竟你們英倫三島的這群吸血鬼從來都是自視甚高,不然維內托家的二小姐早就抱得美人歸了~”


胡德無奈的哼了一聲,繼續說道:“你怎麽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這可是你妹妹!”


“這你就不懂了吧,胡德。按照我們鐵血的行事風格,我應該麻煩你也在倫敦的證券交易所提交一份懸賞,金額和提爾那份差不多就行,目標就設定成光輝的妹妹...等等,和提爾私奔的是哪一個來著?”俾斯麥說到一半突然陷入了沈思,開始用餐刀輕輕劃著盤子中鮮嫩多汁的牛肉。“不過話說回來,光輝的教育方式怎麽和我有幾分神似啊?我是不是應該去找我未來的親家好好聊聊什麽的?”


“首先,那不是倫敦的證券交易所,而是中介事務所;其次,被提爾迷住的是光輝家族最可愛的二小姐勝利;再次,我不認為你的教育方法有什麽需要大肆宣揚的必要;最後,如果你近期去拜訪光輝,這將會是個極其慘痛的的教訓。”胡德反常的甩出了一個冗長的句子作為給俾斯麥的總回覆。


“為什麽會是個極其慘痛的教訓?!最多不就是被她咬上幾口?!”


“你以為所有人都能像我一樣容忍你的粗魯嗎?!你現在去找光輝的話,她會先將你的腿打折,然後再把你扔到地牢里等死,到時候我可不會給你送飯!”


俾斯麥注視著胡德有些生氣的臉一時間卻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半晌,這位鐵血公國的首腦的智商才匆忙上線,支支吾吾的對胡德說道:“看起來晚餐吃的差不多了...作為主人...我是不是應該邀請胡德小姐幹點什麽?!”


“你是不是想...邀請我跳支舞?!”胡德楞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俾斯麥的原意是邀請自己跳舞。“我有時真是由衷的佩服你,奧托。在制造冷場這件事情上,我從沒見過能比你做的更好的人。”


“啊對!就是跳舞!”俾斯麥在聽到對方的回答之後,才如釋重負的站起來,向胡德的位置走去。“抱歉,這點我一直不如我的妹妹。”語畢,俾斯麥伸出了帶著手套的右手,等待著面前的淑女對自己的邀請作出回應。


一只套著白手套的纖纖玉手搭在了俾斯麥伸出的手掌上。“接受邀請,就跳一支華爾茲好了~”


“如您所願~”


二人的身影從餐桌的座位上消失了,轉而出現在了一旁的舞廳。她們二人的身體也伴隨著音樂的節拍而緊貼在一起在空曠的舞廳中旋轉。“胡德,沒想到你居然會主動提出跳華爾茲這種舞蹈,我記得英倫三島那邊的守舊派不是一直鼓吹華爾茲是下流而墮落的舞蹈麽?”


“每次有點什麽新生事物她們都會這麽講,反正我又不是守舊派。”兩人的臉上同時出現了一抹帶著嘲諷意味的微笑。


“那麽為什麽你看起來有些緊張呢,我的淑女~”


“因為淑女在擔心她會被自己的舞伴給甩出去~”來訪的英國貴族不假思索的回擊道,隨後她能明顯感覺到環住自己腰肢的手臂貼的更緊了,仿佛對方真的害怕自己的舞伴會不小心在旋轉的過程中摔倒一樣。


“這樣就不會飛出去了~”俾斯麥少見的用一種輕快的語氣評論道,突然又壓低聲音對自己的舞伴輕聲低語道:“我對你的控制會越來越強,胡德小姐~”


“啊,親愛的奧托,我不禁開始懷疑粗魯和下流是不是你的特殊通行證了。”胡德毫不示弱的注視著面前的俾斯麥,就這樣兩雙湛藍的眸子對在了一起。


“實際上並不完全,至少對於你,更重要的是野蠻。”話音未落,俾斯麥就將自己遠道而來的舞伴雙手反剪在了背後,三兩下就將胡德扛到了自己的肩上。


“放開我,你這惡棍!”


回應胡德抗議的,是命中臀部的幾下輕拍。“我記得輕聲細語也是淑女的必修課之一,胡德小姐不會忘記了吧。”說完,俾斯麥又用手揉了揉胡德的屁股,仿佛是要安撫肩上人的情緒一般,可惜在胡德看來這完全就是下流的撫摸。同時,伴隨著俾斯麥前進的腳步,舞廳中的景物開始在胡德小姐的視線中後退,而宅邸的主人知道,自己正在向其中一間臥室前進...





“奧托,這個房間的陳設為什麽看起來和監獄一樣?!”胡德將頭偏向一側,觀察著臥室內的布置,同時任由俾斯麥將自己的雙臂舉過頭頂,在稍顯纖細的手腕處戴上一副手銬。


“上次我給你戴拘束器具的時候你自己說的~”俾斯麥在回答過程中也沒有忘記檢查手銬的松緊程度,確認無誤後將手伸向了胡德的前胸。“你自己親口問我,為什麽不把房間裝扮成刑房的樣子,難道胡德你全都不記得了嗎?”


“你為什麽總是對這些無關緊要的話記得這麽清楚?!正經事我從沒見你這麽上心過,奧托!”雖然說出的話語算是毫不留情,不過胡德卻依然稍顯慵懶的躺在床上,任由俾斯麥將自己上衣紐扣全部解開,再用剪刀將它剪碎,顯露出一對豐滿的美乳。“隨便剪壞別人的衣服十分不禮貌,這難道還需要我告訴你麽?!”


然而鐵血的領袖並沒有理會她的抗議,徑直將破布般的上衣撕碎然後扔到了一旁。“你放心吧,我這里有你的衣服,我可不會讓你光著身子回英倫三島!”胡德剛想要爭辯什麽,右胸卻傳來了一陣被吸吮的感覺,同時左胸的乳頭則被某人的拇指與食指夾住,開始緩慢的揉搓。“這麽快就硬挺起來了嗎?!看來我的淑女是因為渴望被我疼愛才親自前來報信的吧~”俾斯麥壞笑了兩聲,嘲諷著胡德因為自己的挑逗而變得興奮的事實。


被壓倒在床上的皇室成員此刻也只好咬緊嘴唇,爭取不讓任何一絲糟糕的聲音從朱唇中逃逸。“內褲也不要穿著了。”簡潔明了的話語,卻在出口之時就預示了內褲將會遭遇和上衣相同的命運。“呼,內褲之後是襪子~”俾斯麥的手不懷好意的在絲足腳底上快速搔抓著,每一次搔抓都讓胡德幾乎像觸電一般條件反射的將膝蓋彎曲,卻又馬上被俾斯麥的雙手抓住腳踝,被迫變回伸直的姿態。


俾斯麥看著因為極力忍耐而一言不發的胡德,一邊將她的絲襪脫下,一邊帶著好奇詢問道:“親愛的胡德,我這樣渴望聽到你的笑聲,你卻擺出一副負隅頑抗的樣子,你是在想什麽嘛?還是說單純在享受我傳達給你的愛意麽?”


“我只是後悔,後悔我在丹麥的時候沒有一口咬死你!親愛的奧托!”伴隨著絲襪被俾斯麥幹凈利落的脫下,胡德終於打破了自己的緘默。雖然語氣依舊不太友好,但是位於床尾的俾斯麥知道,這只不過是英國人的故作姿態而已。


“哦?!胡德你就這麽放心麽?就不怕因為這一席話讓自己真的被關到刑房里去?”俾斯麥雖然說著恐嚇意味的話語,然而自己卻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好吧,我確實不擅長說謊。不過我確實給你準備了一些刑具,貨真價實的~”腳鐐也在腳踝上鎖死,某個惡趣味的家夥心滿意足的站起身走向一旁的櫃子,不久之後她便拿著一把金屬刺輪回到了床邊。


刺輪貼上了胡德柔軟的腳掌,上面的金屬刺隨著滾動陷入了凝脂般的肌膚里,沿著腳底的紋路向下緩緩滾動。“這東西...雖然說是刑具,不過更多是用來治療性冷淡。怎麽樣親愛的胡德,我為準備的這個玩具你還喜歡麽?癢的話可以笑出來,我不會嘲笑你的~”


“比起癢,更多的是疼!”躺在床上的胡德表情極不自然的說道,就好像自己正在遭受某種酷刑一樣。


“抱歉...不過這東西給腳丫太嫩的人用確實會出現痛感大於快感的情況。”


“所以奧托你能不能不要再用這個玩具了!很疼的!”


“我可沒有在折磨胡德小姐哦!都說了,是治療性~冷~淡~”俾斯麥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滾輪依舊在胡德的腳底來回滾動著,只不過力道確實被人為的減輕了。


“我什麽時候性冷淡過?!造謠中傷的惡棍!”俾斯麥能明顯感覺到自己面前的這雙腳丫突然因為情緒的波動而變得不老實起來。


“啊~那就...英格蘭小蕩婦,這總可以了吧~”刺輪終於離開了胡德的足底,似乎負責“拷問”的人對這雙修長的美足有了新的打算。


“蕩婦?!行了吧奧托!如果像我這種風情萬種只予一人的女人都要被稱為蕩婦的話,那只有鳶尾教廷里的那群老處女才合你的胃口了!”胡德的臉頰因為俾斯麥的無理取鬧而染上了略帶氣惱的紅暈,而俾斯麥的臉上卻浮現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冷笑。


“只予我一人?那我就不客氣了~”




紅酒從高處緩緩流下,伴隨著俾斯麥手腕的規律移動紫紅色的液體全都淋在了胡德的足尖上。很快,床上也出現了紅漬,緩慢的在淺色的床單上蔓延開來。俾斯麥再次端詳起那雙修長的足,原本凝脂般的足底被紅酒浸染之後更是多了幾分誘人。“這又是什麽東西,奧托?每次你都會把床單弄得慘不忍睹~”俾斯麥的耳畔傳來了胡德的責怪話語,不過她卻不以為然的回應道:“晚餐沒喝完的紅酒而已,正好現在喝掉~”


然而即使俾斯麥不作出回答,躺在床上的女人也能明白對方的意圖,因為馬上濕潤而柔軟的舌頭便貼上了女人敏感的足底開始舔舐上面殘存的紅酒。葡萄酒的香氣喚醒了舌尖上的味蕾,讓飲酒者愈發沈醉於正在品嘗的美足。


“上次是酸奶,這次是紅酒。這還真是你獨有的惡趣味啊,奧托。”床上的胡德忍著笑意,對自己的伴侶諷刺道。


“作為一個強者,同時也是勝利者,享受美酒也好,還是享受被自己俘虜的女人也罷,這不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麽?換句話說,我本應如此~”俾斯麥擡起頭回答道,隨後又將頭低了下去,只不過這一次不再是舔舐胡德的足底,而是一口將足趾含住一顆,故意用力吮吸起來。


“嘶~哈!癢!輕點,你這惡棍!居然將我的足底當作自己的酒杯了麽?!真希望你在喝酒的時候嗆死!”從床頭傳來了女人因敏感點被刺激而發出的驚呼,以及對於某人流氓行徑的咒罵。


“你的做法可不太明智啊,胡德。你身上的敏感點我可是一清二楚~”帶著倫敦腔的咒罵聲顯然讓鐵血的掌舵人心生不快。作為對反抗行為的懲戒,俾斯麥的口腔不再只是單純的對足趾進行吮吸,而是同時將香舌探入了腳趾間的縫隙,開始在其中穿行,以便撩撥那些敏感的神經。


很快,俾斯麥的懲罰措施就起到了應有的作用,貴族的咒罵聲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稍顯矜持的笑聲以及道歉的聲音。“哈哈哈哈,好吧好吧,奧托!哈哈哈!我收回我收回之前所說的話~盡情享受美酒吧!哈哈哈~”


“這還差不多~”俾斯麥說著,松開了浸滿唾液的足趾,返回到足心的位置在上面留下了幾個吻痕。“口感一如既往的不錯。”擦去嘴角的津液之後,這位鐵血的領袖給出了一番中肯的評價。在短暫的沈默之後,俾斯麥也褪去了身上的禮服,再將胡德腳踝上的鐐銬換成了一副更便於活動的款式,最後才心滿意足的爬上了床,壓在了吸血鬼的身上。讓人疑惑的是,整個過程中胡德既沒有掙紮,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這樣用沈默作為對俾斯麥行為的回應。


“我原本還擔心在更換腳鐐的過程中某個英國人會試圖掙紮甚至逃跑呢!沒想到居然這般逆來順受~”俾斯麥用雙手按著胡德的肩膀,注視著這張絕對稱得上精致的臉。


“因為這是在你的地盤,而且先前也不是沒嘗試過,最終事實證明無謂的掙紮只會讓你找出更多莫須有的‘罪名’予以懲罰。”胡德的聲音又恢覆了平靜,兩人的鼻息交織在一起,帶著體溫拍打在對方的臉頰上,讓那體溫也仿佛化作了情熱一般。


“所以說,你屈服了,對麽?”俾斯麥有些挑釁的詢問道,“看起來我對你的控制確實又更進了一步~”


“別做夢了!”


“看起來胡德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嘴硬啊,不過我從來不害怕這些態度強硬的家夥,更何況你只是裝腔作勢。”胡德看著俾斯麥的面容從自己的視野里消失,當俾斯麥返回時,手里則多了一副天鵝絨眼罩,而這也成為了胡德視野里最後出現的東西。





不久之後,臥室里那個仰面躺在床上的金發貴族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貴族豐滿的屁股,光潔的後背,以及分開的長腿。胡德的雙腿被俾斯麥故意分開了一個很大的角度,以至於腳鐐上的鐵鏈都呈現出快要被拉直的姿態。俾斯麥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戰利品”,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隨後她就再次爬上了床,將雙手從胡德的腋下探入,玩弄著那對豐滿的酥胸。“還是這個姿勢更適合你,對不對?”一陣低語從胡德的背後傳來,成功的讓好脾氣的貴族感到了一些厭煩。


“什麽適合不適合!分明就是某個家夥想要滿足自己強烈的過火的征服欲!”


原本玩弄揉捏著酥胸的雙手放開了手中的那對尤物,然而胡德可不會天真的以為這是俾斯麥突然大發慈悲放過了自己。果不其然,幾秒鐘後一記巴掌就抽在了胡德圓潤的屁股上。清脆的響聲以及臀部火辣辣的疼痛感證明俾斯麥的這一下責打絲毫沒有放水,而是使出了全力來懲罰自己的伴侶。“我聽說聰明人不會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可胡德你這都已經多少次了?再說一遍,鐵血的規矩就是如此,給我好好適應它!”說完,俾斯麥轉而開始揉捏面前那帶著一個紅色手印的臀。俾斯麥就仿佛一個調皮的孩子一樣用雙手在屁股上肆意撫摸,時不時還惡作劇一般的將臀肉輕輕揪住拉扯,然後再突然松開,看著那充滿彈性的皮膚逐漸變回自己原本的形狀。就這樣肆無忌憚的玩弄了一會兒,胡德的屁股就從原本的乳白色,變成了微微充血的粉色。


見到胡德的屁股因自己的玩弄而變得更加誘人,俾斯麥方才決定停手,將自己的面頰埋入胡德誘人的股間,去親吻那平日里藏匿其中的花瓣。肉芽被含在了口腔之中,交由靈巧的舌加以逗弄;嘴唇則吻住了面前的花瓣,感受著淑女芬芳的氣息。在俾斯麥沈醉於淑女的風情萬種之時,她敏銳的聽覺也捕捉到了對方所釋放的信號:那微微顫抖的呼吸聲,在俾斯麥看來毫無疑問是淑女準備就緒的標志;那花穴分泌出的蜜液,在俾斯麥看來毋庸置疑是淫婦迫不及待的宣言。


偉大的征服者心滿意足的向花穴的縫隙中輕吹了一口氣,換來了吸血鬼一陣婉轉的呻吟。“胡德確乎是英格蘭的淫婦罷!只是這樣簡單的前戲,下面就已經開始濕了。”俾斯麥將嘴唇與胡德的花瓣分離開來,給出了自認為中肯的評價。


“雖然我知道接下來要說的話肯定會惹你生氣,但是即便會被你打屁股我依舊要講!果然還是鳶尾的那群老處女更適合你,奧托!”胡德一邊大口喘息一邊回擊著俾斯麥對自己的嘲弄。


“這個事情嘛,既然有被我打屁股的覺悟,我反倒覺得勇氣可嘉呢,胡德。”


“啪!”


再次甩出一記精準而力道十足的巴掌之後,俾斯麥開始將一條奇怪的內褲穿到自己的身上,說這條內褲奇怪的原因主要是前部一道明顯的開口將這位領袖的肉穴直截了當的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很快胡德就感覺到自己的下身被一根棒狀物體的頂端給抵住了,隨之而來的是俾斯麥的聲音,“久等了,親愛的胡德。”在這聲低語過後,原本抵在胡德身上的物體開始緩慢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你就不能用個溫柔一點的尺寸嘛?!”床上的英格蘭人有些氣惱的咬著牙說道。


“這個問題要這樣理解,溫柔的尺寸不夠快樂,快樂的尺寸不夠溫柔。胡德你是了解我的,我俾斯麥從來都是個享樂主義者。”


“那你還好意思說我是英格蘭蕩婦?!我再一次對你的厚臉皮感到震驚!”


“夠了!”胡德身後的人的聲音突然變得威嚴起來,不過比聲音更有說服力的,是俾斯麥在胡德身體里“耕耘”的速度。棒狀物體在胡德體內的活塞運動已經不再像它剛剛進入時那樣緩慢而輕柔,取而代之的是對於秘境深處的強烈好奇心。這時,一雙柔嫩卻有力的手抓住了吸血鬼豐滿的屁股,以此為支點方便俾斯麥將整個陽具深入胡德的體內。


“怎麽樣?!看你還有沒有力氣頂嘴!”俾斯麥用一種征服者的口吻對身下的吸血鬼說道,“你永遠都是這樣子,胡德。每次你的故作姿態,本質上就是沒有被我幹了個爽而已!你看,現在不是除了嬌喘以外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嘛~”事實正如俾斯麥所言,現在房間里傳來的屬於胡德的聲音的確也僅由嘴里發出的喘息與“嘴”里發出的液體與固體的激蕩聲組合而成。


然而俾斯麥也確實不打算給胡德調整思緒的機會,她腰部的前後動作無論從幅度還是從頻率都被人為的加快了。終於,在淑女發出一陣放浪的呻吟之後,她的身體也徹底失去了力量,就這樣癱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只有床單上的大片新鮮水漬才能證明之前她所經歷的性愛是多麽的放蕩不羈。俾斯麥看到身下的胡德依舊沈浸在高潮的快樂之中,自己也感到了些許的疲憊,雙手松開胡德的臀,用手背抹去自己額頭上的汗珠時,俾斯麥才發現自己額頭上的金發卻也已經依稀被汗水打濕...


良久,俾斯麥才伸手拍了拍胡德的屁股,示意她再次做好被自己插入的準備。“舒服了嗎?我的蕩婦~不過光顧著自己爽可不是好習慣,我不喜歡自私的家夥。所以現在就請你打起精神來繼續服侍我吧,這次就用屁股洞好了~”雖然嘴上這麽說著,但是俾斯麥並沒有急於將剛剛從蜜穴中抽出的棒狀物再次插進胡德的屁股,而是用雙手將胡德的腰臀再次擡高,隨後分開了面前的兩瓣臀肉,將自己的面頰貼了上去。


“奧托!你不能!”前一秒胡德還在高潮後的余韻中遊蕩,當感覺到對方的面頰貼上了自己的屁股之後她卻又一瞬間就清醒過來,大聲抗議起來。然而,當俾斯麥的舌尖輕輕點在菊花的花芯上時,胡德意識到對方並不是在開玩笑,而是鐵了心要在自己的後庭發泄那與生俱來的征服欲。想到這里,胡德也只好將自己滾燙的臉頰埋進枕頭里,任由身後的俾斯麥蹂躪自己的身體。


在確認吸血鬼的後庭已經被自己的津液打濕之後,鐵血的領袖才心滿意足的將自己的唇舌與那圈褶皺分離。雖然俾斯麥確實已經有些欲火焚身,不過她依舊耐著性子給碩大的玩具上塗抹了足量的潤滑油,在確保不會對自己的伴侶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之後,才允許自己的欲望完全接管了大腦,將那根棒狀物送入了胡德的後穴。胡德能感受到俾斯麥這一次的動作相比之前的從容不迫顯得倉促而急切了許多,在將玩具送入後庭之後,俾斯麥腰部前後抽動的頻率與幅度也遠比先前來的急躁。


英格蘭人將自己伴侶的這些變化全都看在眼里,她明白現在的俾斯麥已經是完全被本能控制的野獸,自己現在無論口中說出怎樣的話語都只是對氣氛的一種破壞。因此,胡德也只是用輕聲的呻吟作為對俾斯麥的回應。隨著這份情熱的升溫,俾斯麥與胡德肉體的撞擊聲也變得愈發清脆而響亮,終於在一陣近乎抽搐般的活塞運動之後,俾斯麥甚至沒有將取悅二人的玩具從胡德的屁股里拔出來,就已經氣喘籲籲的趴在了胡德的背上。過了許久,俾斯麥才回過神來,關切的詢問著自己的伴侶:


“我剛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虧你還知道,不過我已經習慣了,無傷大雅。”










夜深人靜之時,當俾斯麥在床上第15次翻身時,胡德終於忍不住詢問道:“你是不是還在擔心提爾比茨的事情?”


“確實,不過你怎麽這麽肯定我擔心的是這件事情?”俾斯麥給出了肯定的答覆,同時也反問著胡德。


“因為之前做過那麽多次,你總是能從容不迫,張弛有度的蹂躪我的身體,然而這次卻急躁的有些不可思議,也只有她能讓你這樣心煩意亂了。”


俾斯麥剛剛想要解釋些什麽,卻發現自己的頸窩上方被胡德的尖牙輕輕咬住,留下了一對細小的牙印。“提爾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解決的,不過在此之前,我要你不要再胡思亂想。晚安,奧托,願你今晚能做個好夢!”一股夢境般的恍惚感湧入了俾斯麥的大腦,讓這個疲憊的女人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而胡德那段輕柔的低語也成為了俾斯麥在醒來前所聽到的最後一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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