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業 紀伊 駿河 sp tk (Pixiv member : Dove Wennie)
“唔.....”
“虧你這樣還能睡得過去,是該說你心胸坦蕩還是沒羞沒臊呢,企業小姐。”
一盆劈頭蓋臉的涼水把企業從睡夢中粗暴地叫醒,加賀無情地調侃著眼前的被花式捆綁吊在中庭上的俘虜,淡紅色的麻繩精妙地穿過各個關節與縫隙,將企業白花花的肉體用完美的曲線分割開來,而一旁的展架上整整齊齊地用夾子掛放好從企業身上脫下的衣物鞋襪,仿佛旗幟一般昭示著主人的失敗與恥辱。這樣的束縛與其說是折磨犯人的身體,倒更像是將其裝點物化成一件供人觀賞的藝術品。
“......”
企業已經懶得再回應什麽了,她從昨天中午開始被全裸著吊了整整一天一夜,從一開始被來往幹部們形形色色的眼光刺得的臉上發燙,到最後幾乎已經整個人已經麻木,隨著加賀意料之中的把吊繩解開,現在的她所求的只有一死罷了。
看著原本英氣淩人的企業癱軟在地板上毫無體力,一幅病弱美人的模樣,加賀心里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生,注意到穿過股間繩索上的水漬,她俯下身子在企業布滿紅痕的大腿根掐了一把,“要不是姐姐大人的吩咐,好好調教調教拿來侍寢也不錯。”加賀故意將晶瑩的指尖在對方的眼前晃了晃。“行了,你們兩個,送她去浴室洗洗身子,免得姐姐見了煩心。”
一旁的侍女攙起企業,由於長期的吊縛走起路來有些一瘸一拐的,在加賀的目送下轉進了走廊的盡頭。
“初次見面,企業小姐,請坐吧。”
在裝飾頗為典雅素凈的和室中,企業終於見到了這些天來,輪番對自己全身上下玩弄個遍的黑道成員們的首領——朝自己友好打著招呼,自稱天城的女性。她不是記仇的人,但實在很難忘記那天加賀把自己丟在黑暗中受刑時,對著電話的那句“一定會牽著這個賤人爬到姐姐大人的腳下,讓她哭著用舌頭清理您的鞋底”,目光不由自主順著對方整潔漂亮的紅黑色和服,看向裙擺下連體黑絲中的雙足。底下穿著感覺相當有難度的高跟鞋,匆匆一瞥後移開了視線。“天城是精於謀略的策士”,現在第一次見面給企業的印象和這個傳言完全相符,柔順長發下端麗的面龐既和藹又隱隱散發著高位者的威嚴,嫻靜的溫和眼神讓企業本能地感到危險——這只狐貍和加賀不一樣,一旦動手,絕不會給自己逃脫的機會。
“......”
按照重櫻的風俗跪坐在榻榻米上,或許是這幾天經歷帶來的錯覺吧,企業總感覺在房間一言不發左右侍立的兩人,視線分別落在自己露出的光腳,和沒有內衣而被輕易勾勒出曲線的臀部上。她很不舒服地縮了縮身子,強迫自己注意力集中在天城上,繼續聽著這位美人娓娓續道:
“想必企業小姐已經和本社的許多成員有過交流......作為退隱的前輩,我為她們迫於情勢做出的種種過激行為深感遺憾。”
“......”
“嗯,這幾天留下不好的回憶,企業小姐出於氣憤而拒絕交談也是可以理解的.....幸運的是,我們正好能提出一個補償方案。如果企業小姐能夠同意,那不僅這幾天的不快經歷定會消散,而且即刻便會將您釋放回白鷹,不知意下如何?”
“......什麽方案?”即使第一反應知道沒有這麽簡單,聽到自己終於有機會離開這個鬼地方,不用被下藥、看光身子、肆意玩弄侵犯,企業還是抵擋不住誘惑開口反問。察覺到對方聲音中的一絲急切,天城也沒有故作神秘,直截了當地說明:
“我們可以把企業小姐關於組織的這段記憶消除,但必須在您同意的條件下才能做到。成功之後,便將您送回白鷹,如何?”
“.......什麽意思。”企業楞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心中更多的是感到驚訝。“不對,這是能夠做到的事情嗎?”
“我們有專門的人才,企業小姐不妨理解為一位我們有一位催眠高手。”天城耐心地解釋著,企業知道對方是不想用“咒術”這個沒什麽好回憶的詞刺激自己。“這個過程非常安全,實際上,我自己也不時前去體驗這種夢境感,不會有任何副作用。”
“......所以,你們能讓我這段記憶消失,產生一段空白的部分,記不起來這幾天發生了什麽?”
思考了一小段時間後企業突然擡頭直視著天城,但她突然的逼問氣勢似乎也早在對方的算計之中,坦然地回答道:
“不,那樣以你的好奇心,一定會為了追查失去的記憶再次返回這里。”
“我懂了,你們會植入一段假的記憶,而且手法肯定很高妙,使我根本不會懷疑。”企業不客氣地打斷,左右兩人都非常驚訝地看向她,顯然很久沒人敢這樣和天城說話。隨後她深吸了一口氣,盡可能平穩地聲明道,“抱歉,天城小姐,我不能接受這個提議。”
“嗯,跟我想的一樣。那既然如此.....”
如果允許的話,就有可能會被植入更多假的記憶,甚至失去自我,對於不信任的重櫻結社這樣的風險不可接受——雖然這樣的話企業沒有直接說出口,但天城已經完全猜到了她的想法,嘆了口氣後似乎因疲勞而斜靠在椅背上合上眼,輕輕一揮手。
“那就沒有辦法了。駿河,紀伊,按照計劃,試著幫企業小姐改變注意吧。”
似乎一瞬間房間的氛圍變得險惡起來,兩名侍從會意地走上前,動作緩慢但不容抗拒地將企業架起,往房間里的一張可以趴下一個人的大軟墊走去。跟企業想象的完全一樣,自己身上這件素色和服只穿了不到一小時就又被脫下,這幾天來自己第不知多少次地赤身裸體展露在外人面前,然後被擰著屁股抓小貓一般被揪上墊子趴好,裸露雙足毫無安全感地剛好露出墊子外沿。
“這就是說服的方法嗎。”相比之前的五花大綁,這次企業只在腳腕處被橫著上了一道綁索。可能是為了減少掙紮的余地,自己的右腳被疊在了左腳上。破罐破摔的企業為了不壓著胸脯,既然雙手沒有被綁起就幹脆抱著手臂支起上半身。即使兩名侍從拿著各自的懲罰工具朝自己逼近,原本就沒想到自己會有好結局的她在最後一刻不吐不快:“天城小姐果然是加賀的姐姐。”
“別得意忘形了。”
先前被叫做紀伊的女子低聲喝道,手上抓起作為拷打工具的短鞭。硬質的鞭頭似乎正挑選從哪一塊肉上下手,滑過企業的脊背和腰窩,最後微微用力停留陷入臀肉中。“早就聽說你是個硬骨頭,所以在你的身體上可以毫無顧忌的施展拷打?哼哼,很好!我很期待之後的日子,你也盡管期待我的表現吧。”
顯然比起鬥嘴她更注重行動,丟下這句狠話後紀伊立刻舉起短鞭,強健的臂膀將它揮舞出咻咻風聲。和室很快充斥著狠辣鞭子與屁股肉間響亮的連環相擊聲,疼得直冒冷汗的企業很快就知道這個打手心狠手辣,硬質鞭頭以毫不留情的驚人力量抽上自己屁股,印下一片片鞭炮爆炸般的響聲和劇痛。臀尖這樣肉厚的部位紀伊更是毫無顧忌地全力狠抽,原本企業還為自己像小孩子一樣趴在長桌上被抽屁股而感到羞恥,很快她咬緊的牙關漸漸漏出了小聲的哀叫,埋頭在臂彎里不讓天城看到自己苦悶的表情彌補闊聳動的脊背還是泄露出她正極力忍耐,阻止自己做出不成體統的扭腰搖臀躲閃動作。
如果只有打屁股這一項折磨,企業還不至於這麽快露出軟弱的一面。在她身後的駿河雖然一副在天城面前不敢多話的拘謹模樣,手上可一點都不安分。一只手用毛筆一刻不停地刺激著著企業被架起的足底軟肉,另一只手則用精心修剪過的指甲順著腳掌的紋路刮擦搔弄。雖然不能和加賀當時給自己上的癢刑相比,但卻恰到好處地剝奪了鞭打間隙應有的休息時間,使得企業一刻也無法從觸覺刺激上解脫,還不得不分心忍耐。隨著時間的推進企業不得不承認駿河她絕對是玩弄女人雙腳的老手,在自己足底遊走的癢感由一開始的機械逐漸變得飄忽不定,挑選著哪種力道和部位能讓面前的雙腳做出更大的掙紮。兩只清洗得白白凈凈的腳掌,像慶典水池中被手持樹枝頑童搔弄的兩條大白鯉魚一般不堪其擾地不時猛力晃動。但剛得到片刻的安寧,停止掙紮的一刻毛筆和手指又會再次貼上,還因這一時分心被紀伊的鞭子疼得流出了眼淚。
“啊呀,真遺憾,我還特意先讓她們把企業小姐的頭發紮好呢。”
低頭抹眼淚的企業甚至不敢回天城的話,生怕自己一張嘴就會哭叫出聲。“看不到表情可是懲罰的大忌啊。我是不會像某些修為還遠遠不夠的後輩那樣,在中途便忘卻了索取情報的本意,甚至堵住嘴什麽的,反倒提升了企業小姐的忍耐度,東煌古語的所謂南轅北轍就是這麽一回事.....啊呀稍微說的有點遠了。”
和企業的窘迫形成鮮明對比,一點也不著急的天城一邊居高臨下地悠然評估著紀伊和駿河的動作,一邊不急不慢地閒聊著。“所以企業小姐能否改一下主意?這對我們無疑是雙贏的交易,想必家鄉也有很多人牽掛企業小姐的安全,日夜期盼能再次見面吧。比如埃塞克斯小姐......”
“......”
“還有女竈神小姐......”
“唔......”
“還有約克城小姐.....”
“夠了。”也不知道是出於情感上的動搖還是在這樣的折磨下實在做不到一言不發,企業很不客氣地開口轉移了話題,悶悶的聲音從交疊的雙臂中傳出。“你知道的不少啊。”
“感謝誇獎,對於策士來說最重要的東西就是情報呢。知道的比對方多,就已經贏了一半。”
“......”
感覺自己像擱在案板上的肉一般任人宰割的企業實在沒有精力再和天城繞彎子,她知道等待著自己的絕不會只有這樣的小鞭子和羽毛,還不如少說兩句節省一點精力。但等待的“下一階段”遲遲沒有到來,每一下的接觸面非常小這一點意味著想要這些小小的紅印布滿整個屁股成絢爛的紅霞色需要相當漫長的時間,而樂在其中的紀伊自然不急著結束,享受著眼前有彈性臀肉被鞭子猛力抽打得亂晃的豐潤質感。而剛挨玩一記鞭子疼得張開腳趾的瞬間則毫無例外會遭到羽毛狠狠劃過腳趾縫或者毛筆尖正戳腳心的對待,鉆心的癢感好幾次差點讓還沒從鞭打的屏息中反應過來的企業背過氣去。終於在企業屁股布滿密密麻麻鞭痕而腫起的時候兩人停下了動作,絲毫不給臉面拉著受罰少女的雙手架起,讓天城看清受她憔悴的神情和無法掩飾的淚痕。不過縱然小口喘著氣,脊背和額頭也有汗水滑落,企業的眼神依舊沒有膽怯或者迷亂,宣示著先前一樣的不肯合作態度。
“這是最後的機會了,企業小姐......”
“我拒絕。”
“好好考慮一下,我從不嘗試第三遍。”
“做你想做的事吧。”
“我不想這麽做,但是別無選擇。”
再次被按回軟墊上的軟墊,這一回手腕上也被綁了鎖鏈,眼睜睜地看著駿河臉色嚴肅地戴著手套從天城身旁取過一個小匣子,似乎拷問者自己也對匣子里的東西十分畏懼,不敢用手觸碰,小心地將里面裝有溶液的試管取出一根。看著對方連袖口都紮緊的嚴陣以待模樣,企業幾乎立刻回想起翔鶴當時跟自己提過的,具有劇烈催情和敏感作用,以至於在組織內部也是被禁止使用的危險品,重櫻神樹的汁液,順著容器就這樣沒有稀釋地塗抹上自己的腳底,第二支試管的溶液則從自己的臀縫滑入下體,這樣直接的刺激讓她全身一震。。
“......”
善於察言觀色的天城臉上露出一抹陰霾,神樹汁液的功效是組織的機密,而現在對方驚惶的神色毫無疑問對此早有所知。泄密者.....盡管接下來在短鞭繼續親吻屁股的劈啪聲中天城終於聽到了期待已久的慘叫和呻吟聲,但她的思緒還是暫時地從企業試圖扭動起來的臀部,和被按著用力猛刷的雙腳上飄散開了一會。
“啊!嗚.....哈啊.....啊!!——”
“你啊,動不動就臉紅氣喘,是不是有點太缺乏鍛煉了?就和駿河一樣啊。”
“姐姐.....”
無法擺脫的企業只能用逐漸響亮的叫喊聲發泄著痛感、癢感,還有逐漸像柴堆上火苗那樣熊熊燃起的性快感,雙手拉扯著鎖鏈發出清脆的掙紮聲。殘余的清醒讓她慶幸自己沒有被松開鎖鏈,否則都不知道會在本能下做出什麽不知羞恥的事。在神樹汁液逐漸蔓延開的藥效影響下,充滿力量鞭子打上屁股的痛感,密密麻麻刷毛擦過腳底和趾縫的癢感,所有的觸感都成倍地增加,然後變為快感的源泉。現在企業才知道自己這種獨特的左右腳疊起綁法的真正意義,除了一只腳壓住另一只腳,不能左右掙紮之外,這個姿勢相當鼓勵自己雙腿緊貼著相互摩擦,根本無法抵抗去做這個動作的快樂。很快失去理智的企業更是哭著拱起自己沒有綁起的腰臀,用早已立起發脹的乳尖輕輕擦過軟墊來索取更多快感,在紀伊適時的一記全力抽打中抵達快樂的高峰。
企業的眼神在短暫的間隙稍稍恢覆了神采,但很快又在沒有停歇機會的多重刺激下失去雙瞳的焦距,高潮後放松的屁股肉在鞭擊下更加凹入,加倍敏感的軀體繼續迎接一上一下的激烈觸感。她陷入一種痛苦的半昏半醒狀態,在夢中被很多人蒙著眼睛反覆折磨得身體觸電般抽出,自己的臉被她們連續踢打著,連連哀告好久後暫時清醒過來,才發現是自己在用頭撞擊著軟墊。
這份清醒對企業而言極其痛苦,已經拷打了好一段時間的紀伊姐妹好幾次稍稍放緩動作,都沒有聽見手底被折磨者應該發出的哀求停止聲。在天城面前失敗的可能讓她們逐漸失去耐心,對準了深紅發紫的屁股和被刷得紅里透亮的腳底,下手的速度和力量都逐漸增加到她們經驗中最能壓垮受刑者的極致。幾乎一瞬間企業就又回到了噩夢般的半昏半醒狀態,在玩弄下幾乎要被越來越痛苦的強迫高潮逼瘋,但到了最後天城做手勢示意停止時,在溫和而可怕的威脅下,淚流滿面的企業依舊是緩緩搖了搖頭。
“帶出去,先將她關押一陣子,之後再做打算。”
“是。”
讓房間外待命的成員將企業擡到地牢,紀伊和駿河忐忑不安地返回和室,為椅背上只露出腦袋總長散發的壓抑氣息面面相覷。在她們看不見的正面,天城露出了十分苦惱的皺眉思索神情,繃緊蜷起自己被黑絲包裹的修長身軀。盡管在人面前她總是遊刃有余地從容部署,但並不意味著所有這些精妙計劃能輕松想出。倒不如說這份無人訴說的壓力是她需要定期進入信濃布設夢境接受治療的主要原因——渴望從一個身負千斤重擔的支配者暫時轉變為只需要乖乖服從命令的被支配者。但在此之前,她只能繼續維持一切都盡在掌握的受人景仰外觀。
“今天只能到這里。”不過從她陰沈的聲音中紀伊和駿河還是聽出了一絲不快,兩人不由得暗自擔心這次調教的無果而終是否會歸咎於自己。“不必自責,你們做的很好,但再繼續下去企業小姐就會和廢人無二,這種輕而易舉的不可逆舉動必須三思而行。”
察覺到兩人依舊不安,天城不由得反省片刻,察覺自己的不快心態,本質上來源於神樹秘密的泄露,使得企業在天平上有了更不能直接放走的重量。到底是誰呢,暫時收斂起陰郁的氣息巧妙地好言寬慰了兩人一番,終於使她們為今天工作能得到總長大人認可而自喜不已地退下。在和室中靜坐的天城將所有有可能泄密的人一一在腦中排列。就算是自己的妹妹......不,如果真的是加賀那孩子,那更加要嚴厲的處罰。是時候整肅一下風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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