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火虐與戀

 

格之罰·頂嘴與撒謊

火曜日星期二,小茹、冰兒、娜娜、超超,加上新入隊不久的小英,五個脫去了外衣外褲的女孩子站在“土火屋”前瑟瑟發抖。開著暖氣的房間一直是四季如春,顯然這次她們發抖並不是因為寒冷,而是害怕。

說實話,她們這次週末的Spank風采展示比賽發揮還算正常,但是大家最後兩週都由於偷懶和怕疼沒有去做小周要求的每天的訓練,隔壁班的小悅和小迎表現又實在太出色,女孩子們看她們比賽結束,不用等評分就知道輸大了。最後出來結果果然如此。娜娜排在所有選手的中游;作為兩個主力之一的小茹,排名還不如她;超超和小英勉強擠進了前四十,這對作為新人的小英來說已經不錯了,對超超來說則不打符合她平日穩定的表現;只有冰兒排在第十七名,但實際上比起上次的第七名也比較遜色,而且她在比賽過程中耐力一項的分數非常低,這卻恰恰是比賽之前小周要她多訓練的。

前天比賽結束散場,女孩們惶恐地聚在小周身邊,他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只是用很平靜的聲音說:“你們都累了吧,我們去這個城市最好的自助餐廳好好吃一頓吧,我請客。”大家一時愕然,然而小周已經拿起手機跟餐廳預約了。

璀璨的燈光,精緻的餐具,悠揚的舞曲,加上琳瑯而可口的各種美食,對於第一次到這種高級餐廳的女孩們來說無疑是十分有吸引力的。小周故意不和她們坐在一起,而是單獨拿了餐具坐在另一邊。不久之後,大家不再糾結之前的比賽,開始歡快地邊吃邊聊。

然而愉快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不知不覺三個多小時已經過去了,小周慢慢地走過來:“大家,吃得開心嗎了嗎?”

“開心!可開心了!”小英順口答道,然而當她意識到問話的是誰的時候嚇了一大跳,“呃,不是……”

小周的語氣依然平和:“沒事,今天我不責怪你們。”大家剛鬆一口氣,卻聽到他說:“下一個火曜日,也就是後天,你們提前兩個個小時去'土火屋' 。”話音落下,五張小臉上的輕鬆已然變成了驚恐。

小周看到大家的臉色似乎比較滿意,又微笑著接下去說:“我們這次主要是總結比賽的問題,可能進行得比較晚,至少會比平時拖長一個小時。而且我得準備藤條和止血帶,可能去得比你們晚,你們到那裡先等著。”他的微笑讓每個人心裡發毛,從五點到十點,這可是長達五個小時的折磨啊。而且比起平日的木板竹板,藤條的威力實在非同小可。五個丫頭中除了小英都在上次比賽失利挨罰的時候見識過它的威力,小英更是在剛進預科的時候由於犯錯被藤條一下就抽哭了,後來訓練也曾有一次被連續的十下藤條打得半天喘不過氣來。更何況,小周曾經跟大家說過臀部被銳器劃傷和挨打破皮的區別,被劃傷只是忽然疼一下,類似於打屁股針,也不會很痛;然而被揍打得出血可就大不一樣了。

……

“咔嚓”一聲,門打開了,小周說是自己會晚來,但也就遲到了五分鐘而已。他左手拿著止血的藥,右手拿著藤條—不止一根。

“直入主題吧,說是總結,其實你們和我都知道,這次就是體罰。”小周加重了語氣,“我再強調一遍,雖然平時和這次都是打屁股,但這回體罰,希望今天晚上你們隨時記得這一點,如果你們記不住的話我也可以幫你們記住。”

“小周,可我們……”女孩子們商量好的策略是比賽成績最好的冰兒來求情,能少挨打就少挨點。

“問得出這種話……看來你們是連反省都沒有好好做嗎?”小周的藤條輕輕抽在冰兒的臉頰上,並不怎麼痛,“算了,這個賬一會兒再算,不過你們之前的兩三個星期都在幹什麼?”

“我們……我們是在按你的要求訓練啊。”冰兒的話連她自己聽上去都覺得很假。

啪。藤條不輕不重地又抽在她的左臉頰,留下一道紅印,冰兒有些痛苦地捂著臉。小周的語調依然平和:“剛剛這一下在你臉上的印子,估計今晚走的時候就會消去了。的我們要不要來打一個賭,如果你們之前沒有偷懶,我可以答應你們一個月之內不用來這裡受訓;如果你撒謊了,作為代價,我會在你臉上留下一道明天都能夠被人看到的紅印。怎麼樣,你答應嗎?”冰兒嚇得再也不敢說話了。

“我們來證明一下吧。”小周面向所有人,“彎下腰,手抓住腳踝,腿挺直。”這類似於腹背運動的動作是典型的SP姿勢裡面的0度姿勢。大家照著做,小周拿起一根藤條走來走去,時不時用不大在某個人屁股上拍一下,被打到的人就會嚇得一個激靈。大家漸漸聽到,在所有人之中似乎小周打小茹的力氣最重,她一直抿著嘴不說話,想來除了五個人裡就她自己得比賽成績跟預期差距最大,也還有其他的緣故吧。但是,大家畢竟之前的周末都在放鬆,好久沒有好好練習了,身體支持不住,不到五分鐘,娜娜,超超和小英就癱倒在地上,小茹和冰兒勉力堅持,但也開始搖搖晃晃,腳下亂動,違反了這個姿勢的要求,小周用藤條狠狠地打在她們的屁股上,兩個女孩也順勢倒在地下,儘管是隔著一層內褲和一層秋褲,但兩個女孩還是感覺到了不小的疼痛。

“嗯……三週之前訓練的時候超超和小英的成績是六分二十一秒和二十四秒,小茹是七分四十九,冰兒是九分八秒,成績最差的娜娜也有五分五十四秒,怎麼樣,你們還有什麼意見嗎?”接著又轉向冰兒,用藤條托起她的臉蛋“那麼之前我們的賭要不要打呢?”冰兒嚇得用手拼死捂著臉,眼看就要哭了:“別,週,求求你,千萬別打我的臉!”小周收起藤條:“好吧,畢竟你也沒答應打這個賭,你的俏臉蛋兒今天晚上不會受什麼苦了,不過屁股遭殃是肯定的。”

隨後,正式的懲罰就開始了。“我們按照五分鐘計算,原來成績比五分鐘多幾秒就是幾板子。”超超剛想求饒,小周瞪他一眼,“如果你們有什麼不滿意的話我可以換成藤條。”就沒人再敢說話了。

失格之罰·孔板與坐罰

“娜娜,你先來,九十度姿勢。”小周往床上一指。娜娜聞言趕緊走到刑床邊,上半身趴下去,身體彎成一個直角的形狀,小周故意往她身下加了兩個抱枕,使得她不得不踮起腳尖。娜娜伏在抱枕上緊張地等著第一下板子打下來,她的身材相對豐滿,趴在刑床上很是有型。

“怎麼,忘了規矩了嗎?說一遍。”小周用板子的一角輕輕地點了點娜娜的腰。娜娜趕緊說:“懲罰時應,上衣掀起漏出三分之一後背,脫去褲襪,內褲位於膝蓋之下,按照教練要求擺好姿勢。”背到這裡她發現原來自己還穿著襯衫和秋褲,趕緊把秋褲脫掉,內褲退到膝蓋下面,撩起上衣,上身趴在床上。她本來想把衣服少撩起一點,盡量掩住文胸後帶,但是小周直接拿了一個小夾子把衣襟夾在了文胸後面的帶子上,娜娜頓時羞得無地自容。

“別光顧著害羞了。”小周說著,手裡帶孔的板子已經帶起一陣風砸下來。啪,啪,娜娜默默忍受著,小周似乎並沒有用盡全力,但是板子也只是向後拉一百二十度左右之後打下來,並不是掄圓一圈那樣蓄力,但是屁股上傳來的是是踏踏實實的痛感,這種感覺並不是麻或者燙,而是實實在在的疼痛。而且娜娜發現板子落下的感覺有點硌,莫非一上來就是那可怕的孔板……不過畢竟娜娜只有五十四板,挨完這些還是不成問題的。最後十板的時候,娜娜忽然看到小周的板子高高舉起,想來這是沒有及時脫掉衣褲的額外懲罰了,她默默閉上眼睛等著,然而那一板卻似乎遲遲不下來,正在她略一遲疑的時候,忽然屁股傳來一陣脆響和劇烈的疼痛,一板接著一板。小周用了全身的力氣在五秒鐘之內連續打出十板,娜娜痛得一時喘不過氣來,在床上趴了半分鐘才擦擦眼淚退開去罰跪了。

娜娜剛要跪好,小周就命令道:“起來。”她只好又站起來。“作為五個女孩中的最後一名,讓你罰站我可是不怎麼忍心啊。”他說著把那個帶孔的板子放到一張凳子上,“就這裡,坐。”

娜娜知道這些小孔硌在屁股上實在不舒服,但又不敢違抗教練的命令,只好老老實實坐上去。她一開始不知道這懲罰的厲害,就像平常坐凳子一樣那麼一坐,被打得發紅發燙的臀肉頓時嵌進板子上的十幾個小孔之中,痛得她跳了起。

而小周絲毫不客氣,一把把她按在凳子上,“啪啪啪啪……”掄圓巴掌大力責打了二十下。娜娜抽噎起來,其實這一點懲罰相比屁股上的疼痛,更多的在於乳房被按在板子的窟窿上的羞恥感。“只此一次,下次你再坐不住就把你按在這裡,從之前刑床上攢下的開始,把所有累積的次數重新打一遍!”

娜娜再也不想忍受那種又痛又羞的感覺啦,只好抽噎著忍痛坐在板子上,可是板子的窟窿眼兒又深又硌,抵在屁股上實在太難受了,她只好不由自主地身子往下垂一些,把重量盡可能地分到雙腳上去。

可這哪能瞞得了小周,他看著娜娜的樣子說道:“把腿抬起來,你要是累了可以只用腳尖或者腳後跟點在地上休息一下,但腳掌不能著地!”娜娜只好踮著腳默默忍受這孔板的折磨。

接著,小周把兩塊差不多大小的板子遞給了冰兒和小茹:“接下來,你們兩個,冰兒負責懲罰超超,小茹負責懲罰小英,知道該怎麼做吧。”小週從來不說廢話,冰兒和小茹本來就背負著最多的懲罰,一會兒屁股可能要開花的,現在她們被命令動手打人,哪裡還敢磨蹭,接過板子就去拉另外兩個女孩。小英和超超也知道這一點,不敢再惹小周生氣,順從地脫掉衣褲趴在刑床上,做好了挨打前的準備。

小周到底還是照顧了小英作為新人的忍耐力,他遞給冰兒的是和剛剛懲罰娜娜用的那個板子相同的一塊有圓形孔眼兒的板子,而給小茹的是普通的平面板子。後者相比於前者畢竟“溫和”些。

對兩個非主力女隊員的懲罰開始了,由於有了小周的警示,執板的兩個姑娘絲毫不敢手下留情,甚至用出了比剛剛小周懲罰娜娜時還要猛的勁力。本來超超和小英的懲罰分別是八十一下和八十三下,僅僅是熱身級別的懲罰,卻硬生生地被行刑的女孩們打出了正式懲罰的效果。小英和超超都抽著鼻子,臉上掛著淚痕,特別是超超,她的玉臀在孔板的拍打下局部已經有了比較明顯的腫脹。

幸好她們不是最後一名,體罰結束後,也到娜娜身邊,但不用坐板子,而是普通的罰跪。和娜娜一樣受到孔板責打的超超,也按照之前的規矩把多孔的板子放在膝蓋下面跪上去。此時娜娜還在艱難地忍受著小孔邊緣硌在臀肉上的疼痛和腳掌不能著地的痛苦。

過了五分鐘,小周示意娜娜可以起來了,她皮肉離開孔板的時候又是疼得一陣尖叫。娜娜經過這輪懲罰,屁股已經被板子硌出好多個小圓形,一個個泛著白色,就如同腫起的水泡。而超超和小英的懲罰還要繼續。

小茹和冰兒則惶恐地站在一旁,她們的懲罰次數分別達到了169下和248下,正不知小周會如何折磨自己。

小周忽然打開了門:“在懲罰你們兩個之前我先要介紹今天的一位嘉賓。”

失格之罰·聰姐

“啊,小聰姐姐!呃……聰姐……”冰兒剛想和來人打招呼,但發現了對方臉上的怒色,頓時不敢再套近乎。

而其餘四個女孩都驚愕無比。這個聰姐可不一般,大家都聽說過她的一些傳聞。據說她在本校學習和工作的成績都十分優異,是畢業時的優秀畢業生代表,現在依然傑出;也有人說她是兩年就是Spank大獎賽的冠軍,在比賽中展現出了超強的柔韌性和忍耐力,還有人說她是上一級代表隊的魔鬼教練,水平高超而對隊員十分嚴苛……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厲害,今天她來這裡又是乾什麼呢?

但是,仔細看看,來人沒有傳說中的那樣是一個禦姐風的高冷學姐,相反,聰姐的個頭可能比大家還矮一點兒,一身灰色格子休閒裝套在細瘦的身材上十分得體,倒也顯得比較成熟。她眉清目秀,眼睛大大的,略有怒色的樣子看起來也很萌。其他四個女孩都覺得真人和傳說的反差有些大,只有冰兒已經是一臉惶惑之色。

“我們早就邀請聰姐來這裡幫忙特訓,從今天開始她就是特邀教練了。聰姐比我們高兩個年級,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前輩。我先告訴大家,關於聰姐的傳說,什麼優秀學生,什麼冠軍選手、魔鬼教練……基本都是真的。

聰姐的成績你們應該在表揚榜上看過很多次了,那我就說說她在Spank風采展示大賽上的表現吧。

按照常規,考慮到忍耐力和水平,選手初中一年級是不能加入代表隊的,初中二年級是只能訓練不能參賽,所以說初中三年級到高中一、二、三年級的四次冠軍就是一個女孩中學六年的極限。

可是聰姐由於優秀的表現,在初一就是被選作當時校代表隊的主力,初二的時候已經是隊長兼教練了,並且破格得到了當時臨近暑假舉行的初三組比賽的參賽名額,並且以出色的發揮奪得冠軍。

一年之後,也就是去年,聰姐又在暑假前的初三組比賽成功衛冕。除此之外,不久前剛結束的高中一年級組中,她又是拿到了個人冠軍和高中學校的團體優勝。也就是說,聰姐已經是三冠在手了,她也是目前是唯一一個有機會衝擊中學組五冠王的選手。

除此之外,聰姐還是一個優秀的教練,她對人的體型和多種刑具的效果有很深的研究,並由此開發了一套特別的身材臀型與刑罰工具的搭配系統。

女生們聽了這些頓時瞪大了眼睛,用驚訝中帶著崇拜的目光看著眼前這個年紀好像比自己還小一點兒的女孩。

“噢,其實我也沒那麼厲害啦,只是經常運氣好而已……—冰兒!你剛剛是不是​​頂嘴了?”聰姐迎著大家的目光微微一笑,然後把目光轉向冰兒,輕輕地問道。

“我……沒……聰姐……不……呃是的。”冰兒的小腦瓜飛快地轉了一圈,她知道聰姐總是能識破自己的謊話,而且小周還在這裡,這次是絕對不能胡來的,老老實實認打才是損失最小的選擇。

“哦好吧,小茹、娜娜、超超、小英,你們幾個過來,讓冰兒躺著,把她按在床上。”聰姐竟然叫上了所有人的名字,顯然她來之前就做好了足夠的功課。小英卻嚇得瑟瑟發抖,又不敢抵抗,只好任由自己被女孩們擺佈。

“小英,我對你這次比賽的表現不是很滿意……”

“小聰姐姐……”

冰兒與聰姐早就相識,而且是關係很好的姐妹。在五個女孩子中,只有她敢稱小聰為“小聰姐姐”,而其他人出於對她以往優秀成績的仰慕和“蘿莉夜叉”稱號的害怕,只敢用“聰姐”這種敬畏性的稱呼。冰兒與小聰除了志趣愛好相投之外,在Spank方面也有著共同的興趣,只不過冰兒沒有聰姐那樣的耐受能力,以往進行的基本都是一些輕度的實踐。

“而且你還撒謊頂嘴。”聰姐說著輕輕脫掉格子外衣,活動了一下手臂。她在外套裡面竟然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衫。

小周用很平淡的語氣說道:“你們可以試試摸一下聰姐的左右胳膊,這樣就能對她以後的出手有更多了解。冰兒估計就不用了吧。”小茹大著膽子,先左右試了一下。她的臉變得很驚訝,接著又迅速轉為驚恐。

聰姐左手手臂皮膚白皙,摸上去也只覺得是軟軟的皮肉,就像這些女孩的雙手一樣;而右臂雖然看上去也很細瘦,但是伸手一摸才感覺到細皮嫩肉下堅韌的二頭肌!這可是一條練過乒乓球和羽毛球,揍過無數次屁股的看似柔弱實則強壯的手臂!

失格之罰·蓮心劫

“小周,我就先叨擾了,現在我對冰兒的懲罰是我給她的,你給女孩子們計劃的那些還是要按原樣來。”

小周點點頭:“不過學姐也別太狠啊,要不然我就不好辦了。”

“這個嘛,不使勁打屁股總行了吧。”聰姐說著,右手已經拎起一塊細長的板子。

她把臉貼到冰兒旁邊,輕聲問道:“先罰你對小周說謊頂嘴。怎麼樣,要堵嘴嗎?”冰兒默默地點點頭,聰姐隨即拿出一塊乾淨的手帕,潤濕之後塞到冰兒嘴裡。其餘四個女孩已經見識了聰姐的臂力,現在又見受罰的冰兒主動同意堵嘴,哪還敢多說一句話,看來這次聰姐的懲罰一定是非常嚴厲的。

聰姐讓女孩們壓住冰兒的大腿和小腿,同時撤掉了刑床前面的半截,這樣冰兒的上半身就沒有了倚靠,只能靠胳膊的力量抓住後半截刑床撐著身體。如此一來也就不用考慮束縛手臂的問題了,而且頭朝上的冰兒也不可能單靠嘴巴的力量把手帕吐出來。四個女孩均想聰姐果然是在體罰別人方面有著很深的理解。接下來她要如何懲罰冰兒呢?

說來就來了,聰姐把冰兒的雙腿伸直靠在一起,開始用板子一左一右地抽打她的腳心。

前面幾下,冰兒還能保持不動,但是十下之後,身子就已經開始上下擺動,但是腿部已經被四個女孩緊緊扣住,動彈不得;上半身隨著板子的揮舞來回甩動,卻也不可能緩解足心的疼痛;嘴還被堵著,想要把疼痛發洩出來也無門,只能低低地啜泣。

人每天都要走路,這腳底看起來應該是神經比較麻木的部位,但是腳掌並不是平整的,只有腳趾、前腳掌和腳後跟承擔了大部分的壓力和摩擦,而中間足心處的肌膚反而比較嬌弱。聰姐的板子就是抓住了這柔弱的皮肉,讓冰兒為剛剛減輕罪責的企圖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樣的責打在懲罰之外,也有一層訓練的意思。受罰者由於疼痛會不自覺地上下擺動身體,鍛煉了腰腹的柔韌性。聰姐已經和小周商量好重新訓練女孩們俯身訓練的能力,而這個試煉是她們五個以後都要經常經歷的。

聰姐打了一百多下之後,停下手來,右手托住冰兒的脊背,左手拿出她嘴裡的濕巾,讓她喘幾口氣。冰兒只來得及大口呼吸幾下,沒等哭出聲來,嘴巴就又被堵住了。聰姐繞回刑床的後側,脫下了冰兒腳上潔白的襪子。光潔的肌膚中赫然有一道二三指寬的紅痕。隨後,聰姐命令本來控制小腿的娜娜和超超用一隻手攥住冰兒的腳踝,另一隻手用力把她的腳趾往後掰,使得腳弓處在緊繃的狀態,兩個女孩用勁的時候,腳心傷痕的牽動讓冰兒發出一陣呻吟,然而她知道接下來的懲罰更加難忍。

聰姐的板子繼續在冰兒的腳心上親吻著,現在由於皮肉緊繃,再也無法緩衝打擊,每一下帶來的疼痛相比之前又增加了幾分。每隻腳打過十下之後,冰兒感覺疼痛似乎暫時地緩解了,左腳的傷處現在是一種略微麻癢的很舒服的感覺,看來是聰姐在輕輕按揉著剛剛被打痛的地方。冰兒心中暗驚,知道小聰姐姐終於要給自己施加那“蓮心劫”的可怕刑罰了。這個刑罰據說是聰姐在之前一屆的學校Spank風采代表隊的隊長兼教練的時候,在簡單的打腳心懲罰的基礎上,結合了一些古代懲戒的故事和自己做實驗的經歷創立的刑罰。這一招的名字“蓮心”,也​​是聰姐展現文思的得意之作—糅合了形容女孩子嬌小的腳丫的“三寸金蓮”和形容極度疼痛的“十指連心”,同時也暗示受刑的女孩子的腳心將迎來一場空前的劫難。

不過,因為“蓮心劫”非常可怕,加上本來對隊員的懲戒就應該以打屁股為主,所以她幾乎沒有對隊員們使用過。倒是在初三的那一屆大賽前夕,姐姐由於學業不順心裡煩躁,在模擬現場的訓練中出現了重大失誤,還沒挨打就從刑床上摔下來了。這對一個有大賽經驗的選手來說是不可思議和無法原諒的。經過心理疏導和自我反省,聰姐決定主動接受嚴厲的處罰,於是讓副隊長和隊員們對自己施加了這個刑罰。當時姐姐在整個過程中勉強地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可是根本止不住眼淚。冰兒現在還記得姐姐受刑之後罰站時,頭髮被汗水浸得散亂,臉色蒼白的樣子。

就在冰兒回憶往事的時候,腳上的觸感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聰姐的手指開始在冰兒的小腳心越來越快地抓撓。冰兒一開始感覺腳上被痛打的部位受到的是平和的安撫,但那種舒緩的感覺逐漸變成了劇烈的瘙癢,不用說,那溫柔的撫摸早已變成肆無忌憚的挑逗。聰姐的技術果然非常好,當年實施蓮心劫懲罰的時候,副隊長姐姐對她的小腿和腳踝做了非常緊的綁縛,再用一根羽毛撓痒。而小聰姐姐現在只需要幫手們稍微用點力固定住冰兒的腳踝,單憑自己的手指就可以取得非常不錯的效果。

冰兒早就忍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啦,她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就連扎著馬尾辮的小腦袋也在甩動著,想要擺脫這痛與癢的煎熬,可是頭部的努力怎麼可能甩脫腳底心的疼痛呢?腳心的瘙癢讓她想笑,嘴巴卻被堵著笑不出來;淒慘無助的感覺讓她想哭,但是也哭不出來。

但是對這個無助的少女來說,這種獨門刑罰只是剛剛開始而已。隨著腳底的神經受到越來越過分的挑逗,冰兒覺得自己的小腳丫忽然開始很不爭氣地懷念之前的板子的痛擊,那樣的感覺雖然熾烈,但畢竟不像現在的抓撓一樣纏人。

啪!在她心癢難搔的時候,聰姐的板子真的來了!只是這痛覺再次超出了她的忍耐力!即使嘴巴被堵著,冰兒還是發出了不小的一聲慘叫。

這也難怪,本來纖弱的腳心在一陣瘋狂的抓撓之後,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更何況小聰姐姐是把板子高高舉起後劃了個弧圈重重砸下來的。原來這板子的猛力擊打也是“蓮心劫”中的一部分,畢竟既有難忍的癢又有劇烈的痛,才是完整的“一劫”。

隨後,冰兒的左腳還在消化疼痛的時候,右腳也開始發癢了,在她快要崩潰的時候,又是一下大力的抽打。再往下,聰姐就開​​始混亂攻擊了,她靈活的左手負責抓撓挑逗,而強勁的右臂執板待擊。聰姐兩隻手上下翻飛,在冰兒的一對小腳丫上大做文章,時左時右,時撓時打,永遠猜不透下一次襲來的是左還是右,是痛還是癢。這正是聰姐的絕招“魚戲蓮葉間”,混亂而迅疾的攻勢可以讓受刑者的各種忍耐力防線全面崩潰。

冰兒現在的掙扎姿勢又不一樣了,之前是有意識地扭動、搖晃,想盡量消減一下足心的疼痛;而現在的她彷彿被折磨得完全不知道上半身和手臂該放在哪裡,甚至在嘗試用手抓住小腿這樣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想要大聲喊叫發洩一下心裡的痛苦,卻不知為何發不出聲,自然是嘴被堵住的緣故。明明蓮心劫的懲罰也就進行了十來分鐘,她卻覺得自己彷彿被折磨了三天三夜。不過潛意識裡冰兒也對小聰姐姐的忍耐力有了更深的體會—那次聰姐可是在不堵嘴的情況下,一聲不吭地忍受了整整一個小時的蓮心劫啊!這需要多麼堅強的意志!

二十分鐘的時候,聰姐終於決定不再折磨她的小犯人了,她右手蓄足力氣,細長的板子劃出一道羽毛球扣殺搬的優美弧線,“啪!!!”重重落下,同時照顧到了冰兒兩隻腳的腳心,宣告著這次劫難的終結。冰兒痛得差點要從刑床上跳起來,但由於腿腳被制住自然無果。

聰姐又來到冰兒面前,看著那張被汗水和淚水糊成花臉的小臉蛋:“冰兒,你嘴裡的濕巾暫時還不能取出來,因為如果現在取出來,你會喊壞嗓子的。而且這個懲罰還有一項。”說著,她拿出水杯,在快要幹掉的濕巾上澆了一點水。

“你們四個女孩,麻煩把她的腿腳活動活動,不然會麻或者抽筋的。”

但是小茹等四個女孩仍然處在親眼目睹如此懲罰的驚愕中。她們覺得,平時小周安排的懲罰已經夠嚴厲了,可是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看似零敲碎打實則凶狠恐怖的懲罰!四個女孩看著冰兒深紅色的腳心,都不由自主地感到腳底發麻……

聰姐又催了一遍,她們還是沒有反應。直到小周的藤條落在小茹的屁股上時,女孩們才緩過神來,七手八腳地按摩著冰兒麻木的小腿。

“真是的,以後打腳心的訓練多的是,你們那麼有興趣,直接試試五分鐘的蓮心劫不就行了。”聰姐半開玩笑地說道,“作為對你們不聽我的話的懲罰,最後的時候就讓你們也感受一下冰兒接下來受到的一部分痛苦吧。”聰姐言訖,就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了一些細碎的小東西。

失格之罰·珠心攥

大家湊過頭來看,原來是幾個黃豆粒大小的珠子。疼痛稍稍緩解的冰兒看到那些珠子,剛剛恢復些血色的小臉兒再次變得慘白。聰姐取下了她嘴裡的濕巾,冰兒用近乎哀求的聲音說道:“小聰姐姐,不要……”然而聰姐不為所動,讓冰兒大口呼吸了小半分鐘之後再次把她的嘴堵了起來,接著讓女孩子們七手八腳地除去了她全部的下身衣服。

聰姐把剛剛挪走的前半截刑床放回來,讓冰兒翻過身趴下,讓其他四個姑娘控制住她的四肢。自己的右手則掄起板子,飛快迅疾地在冰兒左右臀峰各打了二十多下,她的抽打集中在同一個位置,幾十下結束之後冰兒臀峰上只是左右對稱的各一道傷痕,然而聰姐臂膊的力量還是很大的,這樣的集中的抽打已經足以讓冰兒再次開始啜泣。

然而接下來才是重點,聰姐伸出雙手,用食指和拇指指肚狠狠掐住了冰兒玉臀上的那兩道紅痕。冰兒只覺得自己被打疼的屁股被什麼東西又狠狠咬了一口,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

之前有一次,還是冰兒在上小學的時候,由於上網貪玩,考試成績非常不理想,聰姐說要用一個新的刑罰施加重責以迫使冰兒好好反省,當時用的就是手指擰屁股的手法。

別看聰姐表面上一副軟萌的樣子,下手狠絕。她先是用皮板把冰兒的屁股打到粉色作為熱身,隨後伸出纖細的手指,擰上去就是一個紅印兒。當時聰姐擰過幾把,就已經讓冰兒抽噎起來。

接下來是上夾子的五分鐘,聰姐在冰兒左右兩邊屁股各夾了一大一小兩個夾子,夾子把臀肉夾緊的一瞬間真的是難以忍受的疼痛,然而這只是個開始,十幾秒過去,最小的夾子就因為張口太小而滑落合上,同時帶來細小而鑽心的疼痛;五分鐘之後,冰兒被夾住的皮肉已經從疼痛轉為麻木之時,聰姐再取下夾子,然而不是簡單地鬆開,而是半松之後用點力氣揪下來,一下子喚醒了全部的痛感。

然而這還沒有結束,接下來聰姐讓冰兒半蹲著紮馬步,同時伸手擰住冰兒臀峰上的一小塊肉,要求這個姿勢保持十分鐘,否則就重來。這是個很難做好的動作,如果是罰站罰跪多少還有個支點,可這樣半蹲著毫無支撐,實在太難保持了。更別說聰姐的手指還在掐著屁股上飽受摧殘的肌膚。屁股上的肉剛剛被擰住時,還是鮮紅的血色,可是隨著痛感加深,就逐漸變白。聰姐看到皮肉完全變成白色的時候,就知道這裡的神經已經由疼痛轉為麻木,於是稍稍改變一下位置或者換個角度,又可以繼續重複這樣的疼痛。這次懲罰結束之後,冰兒整整半年沒敢在她面前幹什麼不乖的事情,學習成績也好了很多。

當時聰姐就跟她說過,這種擰或者掐的懲罰,施加範圍越小越會讓人覺得疼。如果是用整個手掌抓住某人的屁股,除了被當做流氓,並不會帶來特別大的疼痛;可是如果施力的範圍小一些,比如用拇指和食指扣住屁股上一小塊肉使勁兒擰,就會帶來比較大的痛感;而如果小到只用兩根手指的指肚來施加力度,帶來的痛感就更可怕了,就連當時的聰姐也承受不了那樣的疼痛。

聰姐掐了一會兒之後,看到施力的一小塊肌膚已經呈現完全的大紅色,於是拿來了那幾個小珠子。

冰兒側著臉,勉強用余光看到了聰姐的動作,不由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當時那次事情,聰姐領受完“蓮心劫”之後,也曾因為這“誅心攥”而渾身戰栗。可是冰兒過去只聽說過“蓮心劫”。她一直不知道,這珠心攥的刑罰到底是什麼呢?

原來,這是聰姐一位小時候學過珠心算的同班閨蜜的獨創懲罰,她根據聰姐所介紹的施力面積越小疼痛越厲害的道理,設計並製作了這些小小的夾子。用的時候只要張開就能牢牢扣在受罰者的肌膚上,不用的時候就可以完全閉合上成為一顆小珠子,像黃豆粒一樣便於攜帶。那個女孩還根據自己小時候學的“珠心算”,起了“誅心攥”這麼個詼諧的名字。這也是當時那個代表隊唯一由“蘿莉夜叉”之外的人獨立開發出來的酷刑。

屁股忽然傳來的鑽心的疼痛回答了她的疑問,隨後在剛剛發痛的相鄰不遠的位置,又傳來了類似的劇痛感。冰兒開始抽泣,這痛感太可怕了,似乎只傷及肌膚,實際感覺卻痛入骨髓……

四個女孩看來,彷彿聰姐只是把這幾個黃豆大小的東西一個一個粘在冰兒的屁股上,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聰姐“粘”到第六個,才有人發現端倪。原來這黃豆大的珠子是可以打開的,敞開之後竟然是用簧片連接的小夾子。這夾子雖然小,卻堅韌無比,貼到皮肉上就會死死噬咬住,不鬆開的話絕對不會自己滑落!聰姐一邊跟大家講解這種刑具的來源和原理,一邊把整整十個小珠子都夾在冰兒左右臀部那被打過又擰過的傷痕上,伸手按在冰兒的腰上輕輕搖晃,每次晃動都會扯動那些小珠子,隨即帶來鑽心的疼痛!

還剩下四個小珠子,聰姐命令剩下的女孩們伸出左手,幫她們把它“戴”在手背上以作警示。儘管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大家還是覺得這樣的疼痛非常厲害。

然而聰姐的懲罰並沒有結束,它還差最後一個環節。聰姐讓女孩們鬆開手,自己一把把冰兒拉起來,可是冰兒剛剛被反復挑逗擊打的小腳心怎麼可能支撐起全身的重量?她的腳剛剛觸及地面,就因為一陣痛癢而跳了起來,邁了好幾步都找不到重心,眼看又要摔倒。聰姐見狀並沒有扶她,只是稍微拉了一下,讓冰兒慢慢地滑倒而不至於受傷。

冰兒側臥在地下,用帶著痛苦與祈求的眼神看著聰姐。然而聰姐虎起臉,冷冷地說道:“自己站起來,躺倒刑床上去。”

冰兒嘴裡那塊濕巾早就在剛才的折騰中掉出來了,可是看到小聰姐姐冰冷的神色,自覺的她也不敢大聲哭喊或者開口求饒,只好忍著身後一堆小夾子帶來的疼痛,掙扎著站起來,隨後深吸一口氣,鼓足所有的勇氣躺到了刑床上。

夾子與床面碰到的一瞬間,冰兒又疼得想要跳起來,可是聰姐早有預料,把她狠狠地按住了。

失格之罰·燕尾夾

接下來聰姐要幹什麼呢?女孩們看著冷淡的她和正在哭泣的冰兒,緊張畏懼中也有幾分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的期待,就連之前一言不發的小周也是一副十分好奇的神色。

聰姐看冰兒已經可以自己比較安穩地躺在刑床上,就鬆開手,轉而把雙手伸向自己的齊耳短髮。這時候,大家才注意到聰姐頭上戴著四個很精緻的發卡。聰姐把發卡摘下來,這發卡大約和手指差不多長,一頭比較寬,而另一頭的地方細而尖,猶如燕子的尾巴。

聰姐的頭髮本來就梳理得整齊,不用這發卡也很好看,女孩們頓時意識到,這八成也是某種懲罰人的工具了。這時,她們手上的小夾子還在隱隱作痛。

“麻煩你們四個再幫我把冰兒按住。好的,現在你們四個女孩閉上眼,冰兒你也是,一會兒忍著點兒,不准抬頭不准亂動。”聰姐聲音很溫和,然而冰儿知道接下來一定是更重的懲罰,可她又不敢違逆命令,只好照做,把眼睛閉上。這樣除了小周,誰都不知道聰姐要幹什麼了。

大家只聽到小周和聰姐的對話。

“噢,原來是這個東西啊。這不是比剛剛的珠子要厲害好多嗎?”

“是啊,我最近也在練這個,但是還沒有辦法完全適應。”

“學姐現在對冰兒用這個,會不會太早了些?”

“還好吧,她以後要經常練的。”

“那好吧,不知道冰兒會是什麼反應。”小周話音剛落下,聰姐已經準備好了。

“啊!!!”冰兒發出一聲慘痛的呼喊,險些掙脫四個人的束縛跳起來。四個女孩不由自主地睜開了眼,卻看不出有什麼異樣,好像聰姐只是把兩個發卡放在了冰兒的大腿上似的。然而大家定睛一看,不禁駭然。

兩顆燕尾形的發卡緊緊貼在冰兒兩條大腿內側肌膚最柔弱的地方。仔細看看,原來一個發卡的兩條“尾巴”都綴了十來個個用簧片牽動的小夾子,其結構和剛剛的“珠心攥”的刑具一樣。而頭部則是一個稍微大一點的夾子,可以保證牢牢固定在皮肉上。這一個發卡就有了二十多小夾子,而且同一個發卡的兩條燕尾彼此之間也是有彈簧連接的,就相當於在許多小夾子之外添加了一個特別大的夾子,可以給人的皮肉帶來難以想像的疼痛!

而對於當時閉著眼的冰兒來說,就彷佛大腿內側最嬌嫩地肌膚被某種猛獸狠狠撕咬而且絲毫不鬆口一樣,是難以想像的劇痛!她一下子就痛得不能自已,連聲慘叫,胡亂掙扎。這時候,什麼淑女形象,什麼同學面前的面子,甚至接下來小周的懲罰都不重要了,她現在小腦袋裡唯一想要的事情,就是伸手那可怕的東西摘掉!

可是這又怎麼可能呢?聰姐早有安排,把住她手臂的是相對來說力量大一點的娜娜和超超,並且土火室可是有過束縛不住人就綁起來與原受刑者同罰的先例,這兩個女孩又怎麼敢放脫冰兒的手臂呢?

聰姐請小周看著時間,要等冰兒掙扎夠九分八秒,剛好是之前她狀態最好時0度姿勢訓練的極限時間。這將近十分鐘裡,冰兒試著各種掙扎各種哭喊,卻始終甩不掉大腿和屁股上的疼痛,想要出聲求饒卻發現自己哭得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四個女孩都不太忍心再看下去。娜娜不禁想要伸手摀起眼,屁股卻被聰姐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兩隻手好好抓著冰兒的手臂,不然被她甩脫了。不能捂眼或者轉頭,不然就換你來受罰。”聽到這話娜娜再也不敢亂搞小動作,只能默默看著冰兒受苦。九分鐘下來,冰兒的臉再度被淚水和汗水打濕,而負責束縛的四個姑娘額頭上也掛起了汗珠。

時間到了,聰姐扶著冰兒站起來,先後拆掉了她身前和身後的夾子,冰兒終於解脫了,也不管下身還赤裸著,一下子撲倒在聰姐的懷裡痛哭了起來。聰姐這時倒真的像個姐姐一樣,輕輕拍打著冰兒的後背,柔聲安慰。四個女孩看了都為之動容。

等冰兒情緒稍稍穩定,聰姐讓大家到旁邊的洗手間去,她先是讓四個女孩洗洗臉,跟她們道一聲辛苦,然後又拿出一塊乾淨的毛巾,幫冰兒細細擦洗臉上的淚痕和汗漬,並蘸著冷水輕輕揉了揉冰兒臀腿被夾的地方,又讓冰兒呼痛連連。大腿上的傷痕還好,只是泛紅,而屁股上夾子更早,十個小珠子已經把肌膚掐起了十個小腫泡。這時她也讓大家拿下手背上的珠子,果然也是有些浮腫。

等冰兒不哭了,聰姐拿出了剩下的兩個發卡,開始給女孩們介紹自己上高中之後才研發出來的這“燕尾夾”。

原來這夾子是聰姐到高中才自己開發出來的,不同於只能用作懲罰的初代產品珠心攥,這燕尾夾創制出來可不僅僅是用來體罰,而且還是聰姐準備高二組比賽的秘密武器之一。她通過高一組的比賽發現高中組的比賽除了選手保持姿勢和忍耐疼痛的基本功之外,更加鼓勵個性和創新,對選手個性化的設計有更多的加分權重。

這夾子優美的造型無疑可以增加自己的外觀美部分的分數,並且夾子的存在可以使自己保持一種難以靠表演實現的矜持感,而老到的評委看一眼就能理解選手為了承擔這些所付出的痛苦,使分數更上一層。

聰姐給自己定的最終目標是比賽前可以適應八個燕尾夾子,有六個分別嵌於左右大腿內外側和臀部,另外兩個則視比賽風格而定。如果比賽主題是張揚性感,就定做得小一點兒夾在雙乳上,配以半透明的紗衣;如果比賽強調日常溫馨,那就用作普通的發卡別在頭髮上;如果比賽虐風較重,可能就得考慮更加隱私敏感的位置,但學生組的比賽不大可能會到這種程度;如果比賽要求古風端莊,那也能應付,可以直接把它分拆開,大的用作簪子,小的裝飾指甲。

當然,這手準備需要選手有很強的忍耐力和控制力,聰姐的隊友中無人能做到,估計整個賽區也寥寥無幾。

失格之罰·燕尾餘刑

大家聽了聰姐的介紹,不禁咋舌。

聰姐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這夾子最難的就在於適應它的疼痛,並不是說你戴多了皮膚就麻木了,相反一塊肉夾多了反而可能更敏感。可是如果一年四季經常戴著這樣的夾子的話,肌膚會壞死。真正的辦法是通過反複訓練,增強一個人的意志力能夠忍受住這些疼痛。

我現在從最難的大腿內側開始練,最近三四天學習不緊,這四個夾子不總是戴我在頭上,但是一定會在我身上。我現在已經練到在頭上戴三個,估計再適應一星期可能能練到只戴兩個了。只有在運動或者打人之前才摘下來。

能夠適應之後就好辦了,我只要每隔兩個月練三天就可以維持住這種意志力了。

聰姐說著臉色微紅地輕輕拉下自己的褲子,她沒有穿秋褲,純白的內褲下面,白皙的大腿內側上赫然有兩道紅色傷痕,左腿的一條顏色尚淺,看來是最近練得第二個夾子,而右腿的痕跡已經接近紫色,看來是練了一個星期的緣故。聰姐輕輕撫摸著腿上的傷痕,然後輕咬貝齒,把剛剛從冰兒身上拆下的兩個燕尾夾夾了上去,又提起褲子對大家微微一笑。

女孩子們看到這裡都崇拜至極,小周也想到,自己第一次找聰姐約談的時候她似乎是個挺拘謹的女生,就那麼坐在那裡皺著眉頭,不怎麼動彈,原來還以為是自己的準備有什麼問題,不過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聰姐頭上只有兩個發卡,這大約就能解釋當時她的拘謹了吧。看來這位學姐可真是個厲害人物啊。

聰姐忽然眼一瞪:“話說回來頂撞教練想逃過懲罰的事情,恐怕也不是冰兒一個人的鬼主意吧,你們四個也應該參加了是吧。剛剛我不是說過要讓你們也感受一下冰兒受過的一部分疼痛嗎?那麼現在就開始吧!”

聰姐原來還有兩個發卡沒有用,拆開來就是四截兒,恰好可以分給另外四個女孩兒,每人一個。聰姐讓女孩子們脫去下身衣褲,一個一個趴到刑床上,給她們帶上夾子。

這回的懲罰比起剛剛冰兒受到的懲罰已經算是輕多了,但是第一個受罰的小英還是十分緊張。入土火室最晚的她其實是頗為冤枉的,冰兒等其他四個女孩商量如何求情的時候,她只是在一旁聽著,並沒有參與。似乎是可以辯解一下的,但轉念一想,如果現在把事情說出來,小周和聰姐仍然會責問自己當時為什麼不制止或者剛剛不早說,搞不好給自己留的夾子就會又被施加在冰兒身上,還可能讓娜娜等三人受到更嚴厲可怕的懲罰。那些女孩們私下打小九九的事情,天性善良的她連剛發現都不告密,又怎麼忍心在大家受過一輪懲戒後再說出來呢?雖然大家都是同級生,但就進“土火屋”的時間來說,自己畢竟是新人,就替前輩們分擔一點痛苦好了。

不過,畢竟入訓晚了一些,臀肉還沒練開,第一個夾子觸及皮肉的時候,她仍然沒忍住眼淚和叫聲。最終安完燕尾上所有夾子的聰姐略一皺眉,稍稍用點力抓住小英被小茹用板子笞打後仍然泛著粉色,而在聰姐的抓揉下臀峰上戴著夾子的那片肌膚也不斷顫動,伴著小英幾乎喘不上氣來的哭聲。

小英以前只是第三級,通過很多的耐力訓練,用半年時間升入了第二梯隊;又在後半年加大強度的同時額外進行了形體的訓練,經過了小周的最終考核才得以進入班裡一流水平的土火屋。但是比起小周的多工具高強度一周兩訓,之前小英在二三梯隊經歷的局限於戒尺和板子、一周一輕度一月一中度的訓練已經使她在耐力上比別人落下了一大截。

其實現在小英所受到的懲戒,只有半只燕尾夾,與剛剛冰兒受到的嚴懲相比,首先已經少了四分之三的夾子,其次也沒有燕尾相互咬合的“小夾子上還有大夾子”這樣的煎熬,可以說是輕鬆了好多。

更何況,燕尾夾的另一厲害之處在於數十個小夾子同時夾上的爆發性的痛感,其要旨在於先把所有夾子都打開,迅速在受罰者身上找到一塊所有夾子都能接觸到的肌膚,貼上後一把將所有夾子合攏,既不把皮肉掐破也不讓夾子夾空,這自然也需要極快的巧手,就連聰姐都要反複訓練,剛剛才能熟練地在冰兒身上使出來。現在她給小英上夾子的手法,已經是及其溫和地一個一個貼上了。

只不過,這半只燕尾畢竟比單個的“誅心攥”要厲害許多,訓練相對欠缺的小英畢竟吃不住這樣的痛楚,她對這半只夾子的反應,竟然與接受了更重刑罰的冰兒差不多激烈。聰姐看著她掙扎哭泣又不敢取下夾子的樣子,不禁嘆了一口氣:“看來小英的忍耐能力要抓緊練起來啊,今天先不強求你一直戴著夾子了。”聰姐知道此時就是強求也不可能讓小英適應這燕尾發卡,只得把夾子摘下來,讓冰兒扶她到一邊,作為不戴夾子的代價,小英要跪在有孔的木板上罰跪。

接下來輪到文靜的超超了,超超的臀型和小英一樣,可以說是中規中矩,但畢竟多了一年的高強度訓練,再加上如她名字一般的類似男孩子的堅強性格,上夾子的時候咬咬牙就差不多忍住了。屁股上戴了夾子之後,還能夠忍住肢體伸縮的疼痛,攙扶著聰姐慢慢站起來。小周和聰姐對此頗為滿意,雖然接下來還要一直戴著夾子反省,但准許她穿上裙子,看其他幾個人裸臀受罰。

接下來要面對半只發卡的是娜娜,其實她的體型遠遠稱不上“胖”,只是相比更加細瘦的女孩來說顯得豐滿一些而已。聰姐在之前的隊伍中教導過幾個類似身材的選手,知道豐腴的臀型和適中的脂肪量會使她們對數目很大的責打有極強的耐力,但是對單次單點的刑罰依然承受力較差,此外柔韌性和敏捷性也弱於小茹、冰兒這種纖瘦修長的形體,這一點從之前俯身訓練中娜娜成績最差就能看出來。

果不其然,娜娜也吃不住半只燕尾夾的疼痛,夾子一貼皮肉就差點要伸手把夾子扯下來,為此挨了小周的二十下手板。好歹熬到所有夾子佈置好,也沒法做什麼動作,要扶著聰姐和冰兒兩個人的肩膀才能站穩。“嗯……疼痛忍耐力有點差,不過也還好,從資料上看反倒是柔韌性要做特訓。”聰姐說著放下手裡的娜娜的身體資料。

由於面對夾子的表現不如超超,娜娜可就沒有穿點衣褲遮羞的特權了,退到一旁的她只能盡量把上身的襯衫放下,可是這怎麼可能遮擋住身後的一大片粉色和上面的一道紅痕呢?

失格之罰·表白

輪到小茹了,聰姐剛剛上好所有夾子的時候,小周冷冷地說:“學姐,麻煩你把它先拿下來給我。”

聰姐微微一笑,把最後一截燕尾又從小茹臀峰上輕輕摘了下來遞給了小周。她雖然頂著“夜叉”之名,不過蘿莉身材的她笑起來真的如同洋娃娃一般。看來最後這丫頭果然和這個小學弟關係不一般哪。轉頭一看剛剛面對夾子時不哭也不叫的小茹,心想她不愧是和冰兒一樣的這一屆土火屋最優秀的學員。

小周坐在板凳上,手裡拿著夾子慢慢把玩著,其他四個女生都覺得不公平,小茹的懲罰可能就這樣減輕了,畢竟她和他有那麼一點兒超出同班同學和教練隊員的關係……

聰姐也用揶揄的口氣問道:“我的教練大人哪,我聽說過你兩個的關係不一般,不過這個時候憐香惜玉可不太好吧,你這樣可是讓我們家受過三大刑的冰兒太委屈了。”冰兒也見風使舵,撒嬌一般地撲到聰姐懷裡。

小周聞言忽然站起來,他的聲音非常沉靜:“不,不是寬恕,正是因為有關係,以及其他的一些原因,所以才會要讓她好好地反省。”

趴著的小茹聽到這話,心裡不禁一陣激動,小周明著說“有關係”,那就等於變相地公開表白了他們的戀情了,以前只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地默默用眉眼傳情,現在終於……

不過,週他這麼說的話,一會兒會如何狠狠“折磨”我呢?想到小周平日的嚴酷無情,小茹不禁打了個冷戰。

“唔?你們還有其他的一些原因?小兩口鬧彆扭了?我願聞其詳。”小茹聽到“小兩口”頓時無地自容,可是她還趴在刑床上,只好羞紅著臉把頭深深埋進臂彎。

“學姐可就別損我了,要不然,我讓冰兒說一下您和某位學長的更加曲折精彩的故事?”小周微笑著回應道。

“你!你是怎麼……”小英等和聰姐不太熟的女孩子們驚愕地看著臉羞成通紅的聰姐,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尷尬的戀情故事會讓這個蘿莉身女王心的女強人害羞成這樣,冰兒則捂著嘴偷笑不已。

“餵,不會是你小丫頭洩的密把!”聰姐轉頭瞪著冰兒,面露凶光,小姑娘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

“學姐就不要再找自己人麻煩了嘛,冰兒哪敢把你的秘密說出去。我好歹也是有點人脈的人哪。”小周倒是替冰兒辯護了一下。冰兒頓時用感激的眼神望向小周,卻碰到了他的一聲冷笑。因為頂撞教練的緣故,冰兒今天大難臨頭是肯定的。

聰姐也是不怒反笑:“好,好!你們這些當學弟學妹的真有一套!小周學弟,那咱們可是護抓把柄扯平了,那接下來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調教這個發揮失常的隊員了。順便問一下,你一開始說的其他原因,到底是什麼啊?”聰姐終於不再直接點名小周小茹兩個人的事情,不過還是用了“調教”這樣很曖昧的詞語。

聰姐和小周你一句我一句聊著的時候,邊上赤裸著玉臀趴在刑床上的小茹,心中卻已經轉過了無數個念頭。

一開始她聽到“正是因為有關係”的時候,心裡又驚又喜,簡直要跳起來了,轉念才害羞地想起來自己正在眾目睽睽之下等待著小周的責罰。

而接下來聽到小周冷冷地說“要讓她好好地反省”的時候,她不禁渾身顫抖了一下。土火屋的姑娘們都害怕小周,儘管平時是關係不錯的同班同學,但一進到這間體罰室,他就會變成冷漠而殘忍的教練。不過,所有五個女孩子裡,也只有心細如發且時時關注著他的小茹,能從這句話表面的寒意背後聽出他壓制的怒火!

同時小茹也知道,小周對她生氣不是沒有原因的。

“學姐不是想知道為什麼還有其他的原因嗎?那你們就來看看這些東西吧。”小周說著把一沓複印材料直接扔到刑床上小茹的後背和屁股上。

聰姐拿起材料瀏覽起來。

首先是最近五次的成績單,看來小茹在鬆懈在“土火”的訓練的同時,也沒把多出來的精力用到學習上去,五次大小全科考試的名次都在下降,儘管本身優秀的她最後也遠遠不到亮紅燈的地步,但相比初二剛開始時已經倒退了不少。

接下來是某個老師手寫的關於遲到早退的值班記錄複印件,不過錄入電腦的工作是在學生會當值的小周來做,他就沒把這份記錄輸進紀律系統。原始的記錄顯示小周這個班級連著兩天有一個女生遲到早退,那個新來的老師不教這個班,不認識這個女生,自己跑得又慢攆不上她,因此只好做了“扎一條辮子,穿藍色上衣和粉色運動鞋,書包上有米老鼠圖案”的記錄。聰姐讀到這裡,大家都下意識地去看門邊,果然鞋架上有粉紅的鞋子,衣鉤上掛的衣服中有一件是天藍色的,這些東西的主人自然是小茹。並且她那個米老鼠圖案的書包女孩們也都印象深刻。

此外還有三張復印的請假條,小周還真是膽大心細,這種只有老師留底的東西都敢偷出來複印。聰姐看了不明所以,但超超等人仔細一看就發現了端倪—上面的學生家長簽字是小茹自己的筆跡。看來班主任老頭兒當時是過於忙碌沒仔細看。

最後是幾份錄像截圖,小周說:“說來也巧,我有個親戚在巷子口的網吧對面開小飯店,在她遲到早退和請假的那幾天,他店裡的監控看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這家網吧有足夠硬的後台,讓未成年進入也不會有人查,甚至可以說它開在學校附近本身就是為了這部分的利益。當然相關部門的要求是不能出別的事,也就是說不能有吸毒、打架鬥毆之類更難處理的違法行為。這樣的要求使得來這裡上網的學生更加安心,讓網吧有更多的收入,網吧老闆也就欣然同意。不用說,這些截圖中都有當時小茹進出網吧的身影。

小茹聽到這裡,臉上已經滿是恐懼。她最近兩個月確實迷上了網絡上的玄幻小說,甚至到了不能自拔的程度。自己還試著寫了一部分,家裡的電腦不給力,實在心癢難搔,就在某天的最後一節課偷偷離開學校,溜進那家不限未成年人的網吧上傳。沒想到大家的反饋非常好,於是她就晚上躲在被窩裡打著手電偷偷寫,然後一有空就想辦法去網吧上傳。

本來她估計小周只能注意到自己比賽失利和成績退步的問題,頂多利用學生會成員的身份發現被那個年輕老師記了一筆。卻不料這個男孩比自己還要心細,竟然戳穿了她全部的“不法行為”。

其他幾個女孩了解事情經過之後,已經驚得目瞪口呆,她們萬萬想不到這個平日文靜的小女生竟然還有如此“叛逆不羈”的一面。聰姐看完這些東西,臉色也凝重起來。上到高中的她畢竟比小丫頭們成熟,知道這種事情不是鬧著玩兒的,要不是被小周及時察覺摀住了,哪一天被學校揭穿,那麼小茹面臨的起碼是記大過的處分,甚至直接被開除都有可能。唉,你這個小丫頭啊,看上去挺老實,可是還真不讓人省心。

聰姐轉頭問小周:“你告訴她父母了嗎?”

“沒有。”小周回答道,“告訴的話只會多兩個擔心和添亂的人。”

“那你準備怎麼辦?”

小周沉靜地應道:“事情被我摀住了不會有人發覺,今天晚上處理完代表隊比賽失利的其他事情之後我會徹底解決此事。”聰姐能聽得出來,小周說“徹底”兩個字的時候非常用力。

“那好吧。我不管了,只給你提意見建議。”聰姐輕聲說,畢竟她到這裡來的身份只是一個客座教練,小周小茹的事情只能讓他們自己解決,“不過我要問一下,以後的規矩會改嗎?'土火'的隊員在訓練之外的事情上犯了錯,都會這樣接受懲罰嗎?”

聰姐這樣問是有原因的,最初各個代表隊對選手都有很嚴格的規矩要求,除了日常的訓練要求之外,還包括了對考試失利、違反校規等訓練以外的錯誤的嚴厲體罰。但是,不確定性很高的針對平時錯誤的體罰總是會干擾風采展示大賽的訓練計劃,使得多年來這所學校的參賽選手狀態不佳,始終無法拿到冠軍。

直到聰姐的教練學姐大膽地廢除了這個規定,專注於訓練,才讓她這一級的隊伍第一次拿到單項和團體的冠軍。而那位學姐畢業離任的時候,也反复叮囑繼任的聰姐不要過分追究訓練以外的事情。後來聰姐自己也嚴格恪守這個規矩,如果隊員真的對自己的錯誤感到良心不安,也會用打手心等“不涉及下三路”的懲罰。

“不,土火屋的規矩不會改。”

“那也就是說你今天晚上不會動手嗎?”

“不,我會下狠手。”

“那土火屋的規矩?其他人犯了訓練以外的錯?”

“不改,不打。”

“那今晚小茹?”

“重罰。”

聰姐被這個小學弟不喜歡解釋的性格悶得夠嗆,不過最後她總算明白了,不改規矩是土火屋的公事,而嚴懲小茹是他們小情侶之間的“私事”。就像自己剛剛懲罰冰兒一樣。

不用說,在一旁趴著的小茹已經知道這是小周又一次變相地表白兩個人的關係了。其他站著看熱鬧的女孩們也都明白了這一點。她們對小周對選手們的“區別對待”有些生氣與嫉妒,不過想想小茹不知道還要受到什麼可怕的懲罰,也就算了吧。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輕語 #2 實習老師被學生調教|踢陰|打屁股 (Pixiv member : colder)

懲戒局文員的工作日常 (一)

密室逃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