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之蘭 #37

       真弓下到溫泉,溫熱的泉水讓她灼痛的屁股更加難熬。三位小姐里免於懲罰的那位趕緊湊上前來,輕輕為真弓揉揉屁股替她舒緩疼痛。有紀夫人並沒有像鈴夫人那樣趁著懲罰結束去和女兒談談心,只是遠遠的坐在了池子另一面,看著女兒捧著傷痕累累的紅臀抽噎。


        蘭趕緊站起身來,抖抖有紀夫人脫下的浴巾疊起塞進櫃子。她有心將鈴夫人剛才的浴巾和待會要用的絲帶都拿出來,但見鈴夫人還在和同樣捂著屁股的秋子在池子遠端說著體己話,一時拿不準這位高貴的韭山殿是不是準備立刻進行千鶴的懲罰,擔心自己先把東西拿在手里等著既不雅觀也怕鈴夫人認為自己有催促的意思。雖然蘭只是箱根館的一個小女侍,就算一時侍奉的不合鈴夫人的心意,也沒什麽損失,更不至於會像尋常家仆那樣給拉下去打板子。但是自從鈴夫人誇讚蘭那一句話,蘭就一下患得患失起來,只唯恐辜負了鈴夫人這一句讚語。


        心里猶豫片刻,見鈴夫人還在輕輕攬著秋子的腰說話,蘭估摸著她至少不會立刻來罰千鶴小姐,便徑自跪坐在池邊,把板子放在膝上候著。一旁的彩香已經被貴女們支使的團團轉,一會讓拿這個,一會讓放那個。兩位若山家的側室還有說有笑的和彩香聊了起來,問起了彩香那紅腫的屁股,彩香不敢不答,只好羞紅著臉講述自己的懲罰。反而是蘭,大家都知道她在這次聚會里承擔著特殊的“任務”,因而沒有貴女過來支使蘭,倒讓她得以享受片刻的清凈。


        蘭低著頭,悄悄用余光去看還跪在一旁坐立不安的千鶴小姐。親眼看著秋子和真弓被发刷責打的屁股紅腫,哭叫求饒,再想著自己過會鐵定比她倆加起來還慘,真是讓千鶴如坐針氈,跪在池子邊不停发抖。等秋子和真弓的懲罰結束,千鶴知道下一個就要輪到自己屁股開花,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母親卻反而不著急了,仿佛沒看見自己一般接著和秋子這位新入門的“小姨娘”說話。僅僅半盞茶的功夫,千鶴鼓起的勇氣已經消散殆盡,對打屁股的疼痛與羞恥的懼怕襲來,令她深度懺悔的同時愈发難熬。


        蘭注意到了千鶴的表情和儀態的變化,品出了鈴夫人不立即對千鶴施以嚴厲懲罰的真意。她心里暗暗佩服鈴夫人的手段,蘭自己可是深有體會,很多時候,等待懲罰的過程甚至比接受懲罰時更加難熬,那種內心的慌張懼怕與後悔絕不比发刷板子打上屁股時的灼熱刺痛好受。又過了一陣,眼見著千鶴已經嬌軀輕顫,緊張的跪也跪不住了,蘭甚至覺得千鶴已經快要主動請求鈴夫人懲罰她了,鈴夫人方才終於結束了和秋子的談心。


        受罰後的內心總是脆弱的,鈴夫人趁著秋子屁股疼的厲害時放下主母的威嚴,以姐姐的身份和秋子簡單聊聊家常,果然效果出奇的好。走進箱根館時,秋子對鈴夫人還是懼怕,但現在,已經變成了敬畏。這總是一個好的開始,鈴夫人得到了想要的進展,便恩準秋子不必再在池子里受罪。秋子承蒙恩赦,立刻出水,手撐著邊沿跪在池子里的石環上,讓飽受捶楚的腫脹紅臀裸露在空氣里。雖然臀上的劇痛仍然警示著犯錯的下場,但可比之前在溫泉里遭罪舒服太多了。秋子一離開溫泉,真弓立即將投以艷羨的目光,她也想從溫泉里出來,但是深知母親絕不會允許,只能啜泣著繼續強自忍受。


        鈴夫人在秋子翹著的腫臀上輕扇兩下,又告誡訓導幾句,看到秋子低眉順目的紅著臉應是,這才滿意的離開準備處理自己那頑皮的女兒。蘭見鈴夫人向池沿淌水走來,趕緊回身拿出了浴巾抖開為鈴夫人系上。鈴夫人讚許的看了一眼蘭,側坐下來拍了拍大腿:“行了,過來吧。”千鶴如蒙大赦,總算結束了等待的煎熬,她乖巧的上前跪在母親面前,平舉著发刷,瑟瑟发抖的等待著母親的宣判。


        雖然鈴夫人是千鶴的繼母,但千鶴生母病逝、鈴夫人嫁入若山家為繼室時千鶴只有五歲不到,因此她對生母印象並不深,反而鈴夫人這個繼母才是真正將她撫養長大的母親。再加上鈴夫人恪守正室大婦的本分,持家公正,對小千鶴視若己出,千鶴也就更加不會想念生母,而是真正將鈴夫人視作自己的親生母親。但鈴夫人對千鶴的視若己出可是真正的視若己出,不但在對女兒的關愛呵護上視若己出,就連懲罰起來,也不會顧及千鶴的繼女身份,而是像懲罰親生女兒一樣毫不手軟的讓千鶴通過紅腫疼痛的屁股在“坐立不安”中記住教訓。因此平時千鶴與母親關系親近甚至有些沒大沒小,但一旦犯了錯,在母親面前可就只有敬畏懼怕的份了。


        看著瑟瑟发抖的女兒,鈴夫人並沒像有紀夫人那樣加以責罵訓斥。她從不會帶著怒氣去懲罰別人,也不喜歡在懲罰中去訓斥被罰者。尤其對於自己的女兒,鈴夫人一貫認為懲罰是對她犯錯的代價和警示,而不是威逼她認錯的手段。她瞥了一眼沈默著浸泡溫泉的有紀夫人,難道千鶴還不知道翹家私逃是不可饒恕的大錯?真弓還不知道謊言欺詐是鐵定被重罰的大錯?她們當然知道錯誤,因此她這個懲罰者只要維系規矩給予嚴厲的懲罰作為她們犯錯的代價即可,像有紀夫人那樣過去一個月還忍不住斥罵女兒,在鈴夫人看來不過是一堆無益的廢話,也喪失了高門貴女的風度和矜持。


        “說說吧,可不是第一次挨罰了。”鈴夫人接過蘭恭敬遞上的溫泉板放在地上,開口問道。“是。”千鶴長吸口氣,帶著顫聲強自鎮定道:“若山千鶴,因私自逃家,犯下大錯。歸家後已被母親懲罰戒尺一百,竹板四十,責打至臀紫腫臥床三天。今日聚會,按家規加罰溫泉懲戒,讓眾夫人監督我的悔過。請母親大人懲罰!”鈴夫人輕輕點頭,也不問千鶴知錯不、服不服之類的問題,拍拍大腿:“趴上來吧,規矩你可是知道的。”


        千鶴再次深吸口氣,怯生生的看了一眼母親。鈴夫人面色嚴肅,但眸光卻透露出鼓勵,再次拍了拍大腿。千鶴微微发顫的趴在了母親腿上,雙手環扣,玉足伸入溫泉池中,擺出和剛剛秋子與真弓完全一致的受罰姿勢。鈴夫人將千鶴帶來的发刷疊在溫泉板上,微微活動了一下手指。這種溫泉懲戒雖是很嚴厲的懲罰,但是受罰的畢竟都是貴家夫人或小姐,自然不能像責打仆婦女婢那樣扒掉裙褲拿板子亂打一通了事。為了增強受罰者的受痛感,也保護小姐們嬌嫩的玉臀免受內傷或計劃外的重傷,溫泉懲戒在請出溫泉板之前,挨打的夫人小姐們還得經過兩輪熱臀才行。


        第一輪熱臀用巴掌。鈴夫人對自己的女兒自然不必像對秋子那樣來個突然襲擊或用連續擊打的技巧逼她挨加罰。事實上,鈴夫人深知今天的懲罰絕對夠千鶴結結實實的喝上一大壺了,她甚至希望女兒能堅強些,挺住熱臀的過程別被加罰。鈴夫人輕輕用手拍了拍千鶴緊張的夾緊的嬌臀,將她的纖腰提高,逼迫她放松臀部,示意懲罰即將開始。


        千鶴瞪大眼睛,咬著下唇,微微屏住呼吸,等待著母親巴掌的降臨。“啪!”鈴夫人的巴掌重重的抽在了千鶴的臀上。千鶴悶哼一聲,保持著一動不動。鈴夫人的巴掌沈重,節奏卻輕快,將千鶴的屁股仿佛太鼓一般抽打出了明快的“鼓點”。千鶴的嬌臀原本就泛著之前被蘭懲罰的十幾下巴掌打出的淺紅。蘭雖然打的相當用力,但經過秋子和真弓受罰攏共一炷香多的功夫,千鶴臀上的紅色也早已基本褪去,只有若有若無般的極淺霞紅。然而鈴夫人這幾十下巴掌抽下去,立刻就給千鶴的玉臀飛快的染上了紅色。


        蘭跪坐在一旁,低著頭悄悄瞪大眼睛去看千鶴的懲罰,偷偷學習著鈴夫人打屁股的技巧。毫無疑問這位一點點做到一家主母的韭山殿擁有絕不輸於雪繪的高明懲罰技藝,也許在神社只有三位主管巫女才有更精湛的懲罰手段了,她的責打技巧絕對值得蘭去學習。蘭觀察著鈴夫人的掌臀手法,掌臀是最基本的打屁股懲罰,但卻反而最考驗懲罰者體力與技巧的分配結合。蘭知道自己已經被雪繪姐姐內定為箱根館的下一任主事,在箱根館當主事,沒有一手精湛的打屁股手段,又怎麽能讓館里的小姑娘們敬畏自己呢?因此蘭現在正缺這些實踐技巧呢。


        不同於雪繪那學自美夏、美夏學自佐治子、佐治子學自大巫女的那堪稱“神社流”懲罰手段招牌的一重一急的兩輪掌臀,鈴夫人的掌臀手法似乎更側重於控制。蘭发現鈴夫人的巴掌不論是力道控制還是節奏控制都非常精妙,能夠在保持流暢的連貫抽打的前提下用最大的力量。而且鈴夫人的巴掌並不是簡單的拍打,而是從下臀向上的切削式抽打,每一下都发力充分,更有一個向上提拉的力,饒是千鶴翹臀嬌小緊致,還是被鈴夫人的巴掌打的臀波陣陣。


        千鶴被母親打屁股的時候多了,挨巴掌的時候更不少。但是每次趴在鈴夫人腿上,她都很快就淪陷在母親那令人窒息的懲罰節奏中。鈴夫人的巴掌從不給千鶴消化疼痛的時間和機會,不停落下的巴掌看似節奏不快,但每次都異常精準的在千鶴屁股上的刺痛達到高點時落下。幾乎連成一片的刺痛很快就打掉了千鶴的雜念,巴掌造成疼痛又不足以讓千鶴痛覺麻木,只能生生承受著屁股上連綿不絕的疼痛。


        僅僅幾十下巴掌,鈴夫人就讓千鶴從悶哼變成了呻吟。所幸千鶴從小挨打多了,巴掌打屁股的疼痛還在她忍受範圍之內,保持著受罰的乖巧姿勢不敢擅動,順從的迎接著母親沈重的巴掌。這一頓巴掌僅僅只是熱臀,頂多算是開胃小菜,因此約莫打了一百來下鈴夫人就收手停住。蘭微微擡頭悄悄望去,千鶴的屁股已經染上了極均勻的大紅色,連臀腿交界的嫩肉也沒逃過巴掌的上色。鈴夫人的手法相當高明,千鶴臀上色澤鮮亮均勻,整個嬌臀猶如熟透的果子一樣艷紅。這仿佛藝術般的少女紅臀博得了一眾夫人們的交口讚嘆。


        掌臀至此便算終結。用板子前的兩輪熱臀,第一輪掌臀,第二輪发刷。掌臀是上色、发刷是上熱。這一輪巴掌打到千鶴屁股嫣紅,正是適宜處。接下來的发刷可就是要將屁股打熱打腫了。鈴夫人活動著手腕手指,給女兒充分感受臀上灼痛的機會,這才拿起了放在地上的发刷。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輕語 #2 實習老師被學生調教|踢陰|打屁股 (Pixiv member : colder)

懲戒局文員的工作日常 (一)

密室逃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