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率的決定

 就像婚姻永遠不像戀愛那麼浪漫一樣,親身實踐,也永遠沒有文字表述的那麼溫馨。“後悔藥沒處買”早已經是全世界人民的共識;而這麼快就開始後悔,也是我自己始料未及的!當我光著屁股,嘴裡勒著口塞,四腳拉叉的“大”字形趴在床上,手腳被綁在床腳的一瞬間,心里馬上就已經後悔了—可惜,為時已晚!

君和我是閨蜜,我倆在同一家公司工作,算是白領階級!她長得很漂亮—甚至可以說有幾分妖嬈;173公分的高挑身材,常年鍛煉積澱成的健康體魄,英國留學生的牌子,再加上開朗、陽光的性格,讓她無論在公司還是在家裡,都是人們目光的焦點。唯一不足的是她的皮膚;儘管很白—有點兒象白種女人那樣,但是卻不細膩,而且汗毛很重。她用過很多的護膚品,但是除了消耗掉她大筆的銀子以外,最終的效果基本上等於0!

相對於她,我的模樣很一般,個子也比她矮了半頭,但是皮膚細膩—用君自己的話形容,是“像綢緞一樣”;而且在咱們黃種人裡,也算是相當白的了。我身材也不錯;要胸有胸、要腰有腰、要屁股有屁股。但和她不同的是,她是健美型,我是豐滿型。她活潑、我沉靜;她是話癆、我是聽筒;她殺伐決斷、我言聽計從;她是部門經理、我是經理手下的走卒;一句話:她和我除了男朋友不能共享,連爹媽都可以通用,不是同胞、勝似同胞的好姐妹。

我是很偶然的在她電腦裡發現了一段她和人實踐的視頻—她打別人—我倆的電腦對雙方當然都是不設防的。(這也從另一個角度說明:人,有時候還是需要一定的隱私空間的!)事情“敗露”,她沒有太多的解釋,而只是不斷的向我灌輸這“遊戲”中無窮的樂趣;基於她高明的“營銷”式說教,沒到一個鐘頭,我就放棄了一切抵抗,稀哩糊塗的答應加入到這個圈子裡來(此後許久,我都為這個草率的決定懊悔不已);並且根據一貫對她言聽計從的個性,同樣稀哩糊塗的被她帶到地下室,結結實實的捆在了床上。

這地下室和床也是我一向所不知道的—看來她還真的不是“全透明”哩!床很窄,應該就是社區衛生所裡那種普通的檢查床。因為天花板比較低,燈光顯得很刺眼。她把我綁好後,從牆邊的一個櫃子裡搬出一副三腳架拿到我身後支起來,又把一部小型的攝像機裝在上面。“難道她還要拍照?!”我的汗毛立刻奓了起來;儘管我看到了她和別人的視頻,也同意讓她打屁股,可那不代表我也可以接受這種“實況錄像”呀!

作為心意相通的閨蜜,君就像回答我疑問的眼神,一臉輕鬆的表情,笑嘻嘻的說道:“別擔心,小壞蛋;我只拍屁股,不會讓你'露臉'的,嘻嘻!”說著,在我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小壞蛋,為你的屁股祈禱吧!哈哈哈……”突然把我屁股蛋子扒開,手指猛的捅進屁屁兒裡,用力一攪,疼的我身子一掙,痛苦的呻吟差點兒把口塞崩出去。那不長心的又在我屁股上拍了一記:“精神點兒!”伴隨著銀鈴般的笑聲,像頭小鹿似的跑了出去,鐵門“砰”的一聲關上,把我獨自留在這個恐怖、狹小的空間裡。

過了許久(我自己覺得),門一開,我差點兒昏過去—君和一個男人並肩走了進來!倆人那親密的樣子,就像一對小情侶到地下室隨便找點兒什麼東西似的。我可是光著屁股呢!這身子可以給她看,這屁股可以讓她打,可我從來也沒想過讓一個男人(還是陌生的)看啊!我老人家雖然不是什麼賢良淑女,可也還沒開放到這種程度啊!想抗議,可嘴巴給口塞堵著,只能在喉嚨裡發出含混的“唔唔”聲。

君顯然高估了我的心理承受力—或者她乾脆就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倆人關上門,從我身邊徑自走過去;那男人我沒見過,他也沒理我,只咕噥了一句:“是不是太亮了?”(大概是嫌燈光)還沒聽見君的回答,就听“啪”的一聲,我身體一震,足有一秒多鐘的時間,火辣辣的感覺突兀的洶湧襲來,才發覺是自己屁股上挨了一下好的!火辣辣的感覺象淋浴的水流洗刷過的我全身;還沒等我喘口氣,“啪!”又是一響,屁股好像給刀子切割似的;不爭氣的眼淚瞬間滾了出來。

如果可能,我現在真想大聲的詛咒跟君拍視頻那傢伙!她裝得太像了;那銷魂的眼神、那享受的呻吟、那款款的扭動,生生把我給騙了!我被固定在床上,四肢伸的筆直,沒法子回頭,所以也看不見他是在用什麼東西打我;反正是非常的疼!“你節奏稍慢點兒,她是第一次,悠著點兒。”見她的大頭鬼!這時候倒體貼起來了!

男人不太說話,不過揍屁股的節奏倒真的放緩了一些。雖然很疼,我還是在心裡默默的數著,“三、四、五……”從屁股的感知判斷,現在正和“它”親密接觸的,應該是板子一類的硬物;就像視頻裡君打那個女人屁股時用的一樣。現在回想起來,那場景,分明就是這個地下室啊!大概是漸漸適應了疼痛,我的思想有點兒溜號兒;這一溜號兒,數目就沒查準。當聽見君說“差不多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了—好在男人停了手。

男人雖然停了手,可君顯然沒有要放開我的意思。“小壞蛋,一會兒讓它好好伺候伺候你喲!”君把手裡的傢伙兒在我眼前一晃,我吃了一驚:馬鞭!根本沒通過大腦,純粹是下意識的,我把腦袋象撥浪鼓似的拚命的搖,決絕的眼神裡,透出堅定的反對!可惜,作慣了主的君顯然不是在徵求我的意見;她洋洋的轉身走開,我想,目前最現實的行動,莫過於夾緊我的屁股了!

“放鬆點兒!”君一聲嬌叱;幾乎與此同時,“咻”的一聲,屁股告訴我,已經打上了!和剛才不同,這次的疼痛是那種短暫但強烈的刺激;“咻、咻”,一下又一下,聲音不大,但每一下都像用小銼刀在屁股上划拉。我現在有些擔心,這傢伙會不會把我屁股給打破了?老娘可還沒嫁人哩,屁股上留了疤可怎麼辦?我想喊喊不出,抗議沒人理,想夾緊屁股又被罵,只能被動的隨著馬鞭的抽打嗚咽—我不撒謊,真的是給打哭了!

我拙劣的表現令君有些意外;她顯然也高估了我身體的承受力!“行了,今天就到這兒吧。”倆人在我身後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搞了些什麼;沒一會兒工夫,男人像來時一樣,從我身邊徑自走過,打開門揚長而去。君一邊解開我手腳的束縛,一邊半是安慰、半是揶揄的對我說:“行了,小壞蛋!頭一回,有這樣的表現算不錯了!”我不理她,自顧一個人抽嗒。

那天下午,我趴在君鬆軟的大床上(她是主管,直接給我放了假。),屁股上敷著她給我弄的不知道什麼亂碼七糟的東西,認真“審查”她給我拍的視頻。她倒沒騙我,整個視頻從頭到尾,畫面上就只有我的屁股—而且的確如那男人所說,燈光有點兒亮。但也正因為這樣,我那本來就不黑的屁股,就顯得更加白的耀眼;我想就是俺的親娘看見,也不會把這屁股聯想到她女兒的身上;這無形中倒讓我鬆了口氣。

我的屁屁兒里大概被那該死的摳壞了,火辣辣的疼;滿屁股紅痕紫檁,活像穿了條花褲衩兒;當真是“菊花殘、滿腚傷”!畫面上,我的屁股顯得挺大—至少比我真實的屁股大。讓我沒想到的是,剛開始那男人用來打我的不是板子,而是皮帶!一個軟、一個硬,也不曉得俺那屁股是咋感覺的;看來還是“短練”啊!

皮帶起落的頻率不快,但是節奏鮮明,有條不紊。每次落下,我的大屁股就像水波浪似的一湧;我以前還真沒注意,從屏幕上看,咱的紅屁股還真挺性感哩—有錄像為證!我可憐的大屁股被抽了整整五十皮帶(我一下一下、仔仔細細數了三遍),紫紅紫紅的,像剛刮完痧似的。不過我從地下室上來時照過鏡子,倒沒覺得有這麼紅—還有馬鞭的笞痕呢—但明顯看得出是有些腫了。

另一個沒想到,那頓馬鞭(三十六下)也是那男人的作品;我一直以為是君打的。不過平心而論,馬鞭比皮帶要輕一些。(事後君和我說,是她告訴那男人,不讓他太用力;否則的話,我的屁股早就開花了!她給我看過許多視頻和圖片,真有打得血糊漓拉的!我當時就跟她說,我死也不肯搞成那模樣!)儘管如此,馬鞭還是蠻可怕的!在畫面上尤其明顯;每一“咻”!我可憐的屁股蛋子就猛的一緊;馬鞭離開後,還會不由自主的抽搐一陣—我自己都沒感覺到;光顧著疼了!

審查雖然通過了,但我還是毫不猶豫的刪除了這段視頻—一定要防患於未然!這段記憶是沒辦法,要不我也非把它刪了不可!最令我可氣並且恥辱的是,君竟然自作主張,不經我同意就帶個陌生男人來!老娘白當了二十六年的“貞潔烈女”,光屁股的醜態讓個素不相識的臭男人給看了去—還讓他當主力打我屁股;這虧可吃大了!

晚上君回到家,在我的“聲討”下,老老實實的脫了褲子,把光屁股撅到我面前,被我狠狠的搧了一頓大巴掌,把她的白屁股揍了個滿堂紅!(她是滿不在乎,卻把我手打的又疼又麻!)哄我露了笑容,她才埋怨我,說我不該把視頻刪了。我當時就表態:今後打我屁股可以,但留下影像資料是堅決、一定以及絕對不行滴!這是底線,絕不退縮。君只是笑了笑,也就不再堅持。反正這類“資源”她多得是,我這麼普通到“不入流”的一個屁股,又有什麼可稀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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