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之蘭 #36

         蘭早就拿好了棉麻浴巾等在一邊。有紀夫人一站起來,蘭就立刻上前想要幫她系上。但有紀夫人伸手一攔,竟然直接拿過浴巾,哼了一聲說道:“不必侍奉。”蘭只好恭敬稱是,後退幾步跪坐下來。有紀夫人展開浴巾,面容嚴肅、一絲不茍的擦凈身上的水珠後整齊的將浴巾裹好,這才側坐在池沿上。蘭心里暗暗吐了吐舌頭,鈴夫人風韻成熟,雍容威嚴,雖然只今天初見,其高門貴婦的尊嚴氣度已經讓蘭深深折服,為之艷羨敬畏。而有紀夫人容貌上沒有過人的地方,性格又嚴肅刻板甚至有些不近人情,與鈴夫人一比,氣量風度上簡直相差不可以道里計。無怪鈴夫人譏諷她是“武士之妻”呢,蘭暗暗腹誹道。


        腦子里轉過這些,蘭自己都被這不敬的想法嚇了一跳,輕輕咬咬舌頭清醒過來。暗自驚異自己什麽時候這麽大膽,竟然已經敢有這些“忤逆”的思緒了。此前她從未對貴女有一個清晰的認識,直到見到了鈴夫人,她才驚覺原來這就是真正的高門貴女。甚至蘭心中隱隱約約有一個更大膽、更忤逆的想法,有朝一日,她也想像鈴夫人一樣,雍容華貴、威嚴端莊。


        真弓見母親落座,知道自己的懲罰要開始了。她可不是秋子這樣遠嫁來的新婦,從小長在伊豆的她溫泉懲戒早不是第一次被罰了。真弓低著頭小步挪到母親身前,麻利的跪下,平舉著馬上就要狠狠教訓自己屁股的发刷,深吸口氣清脆的開口道:“真弓因為謊言欺騙母親,在上次溫泉聚會中已經接受了六十板的溫泉懲戒。之後母親嚴格按照規矩,每晚睡前在庭院中公開對我進行发刷責打。至今日歷時十五天,前天晚上停打一日,今日早上已經補罰。十五次发刷懲罰,每次至臀深紅腫燙難以入眠為止。今日請您重重罰我作為懲罰的結束,讓我充分得到教訓,以後再不敢犯。”


        說著,真弓微微側身,將自己的屁股展示給池子里的夫人小姐們。貴女們都饒有興致湊上前去,幾位夫人甚至笑著點評起真弓還泛腫的紅臀。真弓咬著嘴唇,臉頰通紅的聽著夫人們的議論聲“呀。有紀夫人真是嚴厲啊。小真弓的屁股可是有夠遭罪了。”“小真弓的屁股好紅啊,待會還能挨打了嗎?”“野呂家家規真是嚴格啊。”“小真弓竟然敢撒謊,那就是得狠狠打屁股才行,得打到她以後再也不敢為止呢!”真弓耳朵根都紅透了,聽著一位譜代夫人指著自己的屁股教訓女兒:“看看說謊的下場,你有了這前車之鑒,要是敢讓我发現有半句假話,可就不像小真弓這麽便宜了,我非結結實實打你一百溫泉板不可。之後半月也不用发刷了,就拿板子一天按三頓打你,不讓你屁股天天開花紫腫都不算做教訓。非要你以後一想起說謊都腿軟屁股疼得站不穩才行!”


        真弓聽著閨蜜唯唯諾諾的連連保證,心里暗暗苦笑,這麽說來還幸虧母親大人下手沒這麽狠呢。她可是知道,自己這位閨蜜平時沒譜的話可沒少順嘴就說,有幾個大謊還是靠自己和千鶴幫她圓過去的,她和千鶴可都有過為了幫她圓謊自己被打了屁股的經歷呢。不過被這麽一嚇,估計她心里已經怕的发抖了,以後多半是不敢再有半句假話了。


        有紀夫人放任著女兒撅著紅屁股被夫人們評頭論足,直到這“欣賞”告一段落了,才訓斥道:“謊言欺騙自己的母親!你怎麽敢!野呂家的門風都要被你敗壞了!你這腦子里裝的都是什麽?我從小教你武家禮義道德,就教出你這麽個玩意?”說道氣頭上,有紀夫人伸手狠狠戳了兩下真弓的頭,真弓一言不发,跪伏在地微微顫抖,任由母親責罵。有紀夫人重重哼了一聲:“這些話我這半個月都說厭煩了。告訴你真弓,今天算是給你長長記性。我這半個月算是對你客氣的了。今天結束,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但你要是敢有下次,哼哼,你就等著屁股被打爛吧!行了,趴上來。”


        “是。”真弓以一種深度懺悔的姿態乖巧的趴在母親的大腿上,像之前秋子一樣,雙手十指相扣,將腳伸進溫泉中。有紀夫人也不再說話,可能該說的該罵的這半個月里都說完了。有紀夫人拿起发刷在真弓左右兩邊屁股上輕拍兩下,隨後就舉起发刷重重打下。鈴夫人打秋子時一開始還打的不是很重,有一個熱臀的過程。但是有紀夫人的懲罰幾乎是直入正題,沒有絲毫心軟的將沈重的发刷打在了女兒飽受捶楚的紅腫屁股上。


        真弓今天早上才挨過一頓发刷,這原本是她前天晚上的懲罰。但是因為昨天她們一早天剛亮就要出发趕來箱根神社。如果前天晚上還要被打屁股,那恐怕昨天就沒法趕路了。事實上,縱使前天真弓饒過了一次,昨天趕這幾十里的路還是讓她痛不欲生。雖然貴女們有吊籠步轎可以代步,但是這種步轎狹窄擁擠,整個人得蜷縮進去才能擠得下,所以才叫吊籠。真弓半個月前挨了六十板子,之後天天挨打,每天屁股上新傷疊舊傷,就是輕輕坐下來都疼的厲害,更別說坐在吊籠里上下顛簸、來回摩擦了。這一趟折騰下來,真弓只覺得身心俱疲,不比再挨一頓打好多少。


        今天早上的懲罰說起來不算很重,至少在蘭看來,以真弓現在艷紅微腫的嬌臀看,早上的懲罰肯定沒達到剛剛真弓說的“深紅腫燙難以入眠”的程度。但即使這樣,當有紀夫人的发刷在真弓臀上上下飛舞的時候,真弓還是連連痛叫,從一開始就很沒骨氣的全面投降,開始認錯求饒了。有紀夫人的发刷相當有力,不同於鈴夫人那樣以小臂和手腕发力的打法,有紀夫人每次都將发刷高高舉起,用大臂用力揮舞,重重的抽在真弓的屁股上。每一下打下去,发刷撞在臀上的聲音都異常響亮,能打的真弓半邊屁股肉都陷下去。


        蘭跪坐在旁邊近距離看著懲罰,心里都暗暗咋舌,有紀夫人的力道可真是不小,這发刷打下來的表現力幾乎不比板子遜色了。每一下都讓真弓的屁股更紅一分。真弓原本就紅腫的屁股哪能經得住這樣的責打,才剛剛十來下,她挨打之後的呻吟就已經帶上了泣聲。但她深知母親的嚴厲,只能死死咬著牙忍耐著臀上不斷炸開的劇痛,甚至連身體都不敢稍動。


        隨著啪啪的打屁股聲不斷響起,真弓也難以再維持著受罰的姿勢不變,她強忍著遮擋发刷的想法扭動著腰肢,似乎想要躲避发刷的重責。但立刻被有紀夫人牢牢按住,发刷揮舞的節奏陡然加快,原本一頓一頓的責打連在一起,讓真弓哭叫求饒,連連認錯,她屁股上挨了這大幾十下发刷,已經真是“深紅腫燙”了,整個嬌臀飽受捶楚,凡是屁股上的皮肉都已經大紅发腫。


        但有紀夫人對女兒的哭叫充耳不聞,仍然以一種近乎冷酷的節奏無情的將真弓的屁股打的臀波陣陣。真弓的哭叫聲越來越響,甚至有些聲嘶力竭的感覺。肩膀不停聳動抽泣,臀峰已經被打的有些暗紅,屁股上深深淺淺的印著泛紫的发刷印子。有紀夫人的发刷相當重,幾下落下就能在真弓的嬌臀上印上一個紫印。真弓只覺得腦子里除了疼和悔之外已經容不下任何別的思緒,屁股上刀割火灼一般的疼痛源源不斷,她哭叫著哀求母親的寬恕,但发刷揮下的劇痛仍然不停在她身後炸開。


        真弓出身野呂氏,作為伊豆國上層貴族的一員,她從小每次被打屁股之後是必定會塗藥的。無非是打完就塗用來治傷或者等傷勢自然恢覆之後再塗用來保持對疼痛的敏感性而已。野呂家的臀傷藥是若山氏賜予的,而若山氏是從北條氏得來的藥方。雖然沒有神社秘傳那樣神效,但也讓真弓的屁股始終敏感怕痛、潔白軟嫩。她這樣的貴女,屁股遠比平民女子敏感的多,甚至比蘭這樣的神社出身更加敏感,因為雖然神社的秘藥增痛效果更強,但是蘭也不會每次挨打都用上藥。因此平日里一頓重巴掌就足夠讓真弓一整天捂著屁股了,更別說這樣嚴厲的責打。但即便這樣,真弓仍然保持著最底線的紀律,她雖然連連哭叫,還沒有像秋子那樣違反規矩被加罰呢!


        終於打屁股的聲音停下,有紀夫人放下发刷,輕輕撫摸著真弓印滿了发刷印子的腫脹紅臀,真弓身子顫抖著不停抽泣,已經全然顧不得羞了。有紀夫人輕輕揉揉真弓受罰的傷臀,輕輕拍打兩下:“行了,這一關算你過了。以後還敢說謊嗎?”“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真弓帶著濃重的鼻音抽泣著喃喃道。有紀夫人將女兒的雙腿擡到池沿上,扶著她的腰讓她從腿上下來,看著她因為怕違反規矩死死握住甚至脫力一時難以分開的手,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淚,嘆了口氣說道:“你這丫頭,要是以後再犯錯,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行了,進去吧,可別在這丟人了。”


        蘭看著真弓屁股的慘狀,只覺得昨天晚上那頓发刷的疼痛又栩栩如生起來,轉頭一看,彩香已經在悄悄揉著自己紅腫的小屁股了。真弓的屁股已經暗紅高腫,又布滿了发刷打出來的印子棱子,尤其考慮到她嬌臀的敏感程度,蘭覺得就是把一個鄉下農婦扒了褲子拿大板子把屁股打成腫成淤血的紫葡萄,和現在的真弓比起來,怕也說不好誰的屁股更疼呢!看著真弓一步步走進溫泉,蘭知道接下來這一段泡溫泉的時光對真弓小姐來說可絕不是享受,反而是足夠讓她牢記一段時間的疼痛加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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