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啼鳥的懺悔 #5 鳥鳴澗(其一)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打死你,黑烏鴉!”

“把你的臟皮扒下來!”

“把她牽出去遊營!”

少女們圍繞著營地中的一根木樁,咬牙切齒地痛罵著:木樁上綁著一個黑色的身影,那是一位和她們“年齡相仿”,身著黑色制服的魔女。她的長袍和高帽子已經不知所蹤,貼身的衣物也幾乎被剝得不成樣子——胸前的束帶被粗暴地撕開,耷拉在裸露的肩膀上,那對豐滿的乳房無精打采地低垂著,上面布滿了無數抓痕;下身的短裙也在人群憤怒的撕扯中被粉碎,化作許多勉強連綴在腰間的布片。短裙最中間的殘片已經被圍繞的少女們扯掉,而魔女那脆弱的花蕾便這麽直接地暴露在空中——裙中再無任何遮蔽,這來自於帝國的規矩反而方便了少女們發泄自己的怒火。她們擁擠著,每當自己擠到木樁的旁邊,就會拿起那根不知道從何處傳來的細鞭,狠狠地打向魔女雙腿間的私處。

“啊……饒了我吧!求求你們了!啊——!嗷——!嗚嗚嗚……”

可憐的魔女哀求著,聲音也從哭喊變成了嗚咽。私處已經麻木得失去知覺了,只有大腿上水流的觸感,才能讓她意識到下半身的存在——沒錯,她很不爭氣地高潮了,即使是被這般虐待。帝國的教育已經將所謂“魔女的使命”深深刻在了她的身心中,而承受鞭打、調教與性交,甚至對這些行為感到興奮,本就是習以為常的事情。帝國的貴族將麾下魔女視作高級性奴,本就是眾所周知的秘密。

“……大人……大人還未臨幸過我呢……”

她只敢默默嘆息著自己可憐的私處:除了學生時代導師們打完屁股後的“順勢而為”,她的那里還沒有被進入過呢。這對於帝國的普通女孩而言也許不是什麽大事,但對於魔女而言,這簡直稱得上“不可容忍”——許多剛剛畢業便進入貴族麾下的魔女早已是身經百戰,一些精英魔女甚至未滿20歲就已經生育了兩到三胎呢!而現在,這些不識王法的“化外民“,竟敢對帝國的魔女如此

羞辱——然而她卻不得不低聲下氣地求饒,甚至還在虐待中情不自禁地高潮了。

“抽爛她的賤逼!”

仿佛這一切還不夠似的,一位身著藍袍的少女怒氣沖沖地擠到木樁面前,一腳踢在了她的小腿肚上。保受折磨的魔女雙腿一軟,身體也不受控制地癱了下去——然而少女的鞋尖卻不折不扣地橫在了她雙腿中間,將下落阻斷了。

“嗷啊啊啊啊——!”私處被鞋尖命中的魔女淒厲地悲鳴著。她的臉上已經看不出是哭還是笑了:涕淚橫流過她狼狽不堪的美麗臉頰,掛在她的鼻子上、嘴唇上;而那被鞋尖命中的可憐私處,竟噴出一股晶瑩的水流。水流順著鞋尖,很快便流淌到土地上,將那些不安分的砂礫浸濕了。

“真是個賤貨!你就一輩子當種豬的奴才吧!”這般狼狽模樣激起了藍衣少女的憤怒——她擡手便是兩個耳光,打得魔女接連幾個趔趄,頭一歪,昏迷過去了。

“打得好!打得好!”

“打死這個賤奴才!”

少女們簇擁著她們的“英雄”,將她高高舉起——藍衣少女欣慰地微笑著,似是有意般,任由她胸前的金色羽徽在風中飄揚著,帶來一陣陣清脆的回響。

“退開!”

人群邊緣突然傳來一聲憤怒的嘶吼。仿佛是魚群被驚擾那般,少女們躁動著,滿懷憤恨地轉向了聲音的方向——她們正期待著找出這個“不識時務者”,將自己的怒火重新發泄出來。然而在一陣熙攘後,人群卻突然如死一般安靜,紛紛退出木樁四周的範圍,很識時務地自發列成了隊伍。

這下,只剩藍衣少女一人,置身於這目光的中央了。

“立正!”

長靴踏過土地,發出沈悶的敲擊聲。而那雙修長的雙腿,已經邁入了方才還兇險異常的區域。所有人都頷首而立,只有無處可逃的藍衣少女,怔怔地注視著這位怒氣正盛的不速之客:來者是一位身形修長高大的少女——她烏黑的頭發紮成一道長辮,垂在一側肩上;碧色的瞳孔中散發著不容置疑的決然,正盯著這場鬧劇的“肇事者”。她衣著輕薄,除了披在背上的紅色短袍,只是在戰士的胸簾與兜襠布外,披掛著一件輕量的鏈甲——裝甲散發著粉金色的幽光,似乎被法術加強過。如果要說有什麽特別之處,或許只有延伸過大腿的皮質戰鬥靴,與頭頂上花葉狀的銀冠了。

“子婦灝……不,將軍大人!”

藍衣少女急忙單膝跪地,撣起衣裙,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禮。她方才的得意一瞬間蕩然無存了——自己已經闖下了禍,而最不妙的是,將她逮了個現行的人,竟然是她最尊敬也最害怕的人——自己所部的直系上司,灝將軍——或者說,掌握神鳥之力的巨子大人之妻,子婦灝。

“這是怎麽回事,青嵐?”

灝冷冷地凝視著大氣不敢出的少女,用鞋跟敲擊著地面:

“俘虜政策知道嗎,身為一名司戰官?”

“是,在下明白……不得隨意打罵俘虜,不得侮辱俘虜的人格與信仰,對待俘虜要團結友愛,爭取她們的覺悟……”

少女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要聽不見了。汗珠順著她滾燙的臉頰流淌下來,滴落在脖頸的縫隙中——然而她卻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動作。灝將軍的威嚴與聲望是絕對的——沒有任何人,能在她面前造次——她嚴格要求著自己,正如要求任何人一樣。

“知道,嘴上知道!身為指揮,放任部下鬧事,還親自參與!目無法紀,你很喜歡當土匪是嗎?!”

灝環視著四周,大聲斥責著。少女們內心的變化逃不出她的眼睛——僅僅這一圈掃視,她就已經判斷出肇事者的範圍與嚴重程度了。對於她來說,情緒只是一種表達立場的工具——而這件工具背後,是她如太陽般熾熱,卻又如寒冰般冷酷的準則與理想。

“羽尉,過來。”她冷冷地吩咐道。早已等候在一旁,白盔白袍的少女們瞬間一擁而上,紮進人群中間。頃刻之內,幾個灰頭土臉的“罪首”便被拎了出來——她們臉頰煞白,雙腿顫抖不停,幾乎都站不穩了。而灝面前的藍衣少女,也只是勉強維持著鎮定罷了。

羽尉,群鳥中的航標,道路的修正者。她們擔負著糾察與肅清的職務——只要那身熟悉的白袍出現,就意味著有人要倒黴了。對待倒黴蛋有很多種辦法,但對於目前的肇事者們來說,方法有且只有一個:

軍杖。

與其它處罰相比,軍杖未必是最難熬的,卻是最有殺傷力的。犯事者會被在公開場合,通常是營區中央或是交匯點被處罰;處罰的方式則是脫光下身所有衣物,張開雙腿趴臥在刑台上,用附加過法術的刑杖或是板子責打赤裸的臀部。不同於帝國那幾乎被濫用的各類責臀刑罰,軍杖對於這里的少女們而言毫無疑問是極具殺傷性的——在緊密團結的集體中,沒有什麽比公開處罰,能帶來更強烈的羞恥感、愧疚感與失敗感了。

“把她們帶走。按照軍規,罰兩百杖。”灝冷冷地吩咐道。

“是!”

灝目送著羽尉將肇事者押送離去,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藍衣少女:

“說吧,該怎麽辦?”

“報告大人……屬下罪不容赦……應當……應當……”

她終究還是沒能說出那句羞恥的話語——對於一名表現優異的軍官而言,這實在是難以想象。

“去衣全裸,杖臀兩百,鞭臀三百。鑒於她自己幹的好事,責陰五十,掌嘴五十。”灝輕輕拍了拍一位羽尉的肩膀,轉過身去。

“記住,這里的一個都不要走。當著她們和俘虜的面執行。”

“遵命。”

“咿——!啊——!感謝將軍大人——!嗚嗷——!……”剝的精光的少女被兩名羽尉按在地上,而另一名羽尉正高舉著鞭子,不斷抽向她光裸的臀部。少女哀嚎著,卻不敢有任何怨言,只得隨著每一次鞭子的抽打,極力保持鎮靜,有些滑稽地感謝著自己的主官。在場的少女們都默不作聲地低著頭,悄悄看著這令人羞恥、畏懼而印象深刻的懲戒——她們明白,這並不是寬恕,而是更嚴苛的懲罰。

在名為青嵐的少女的哭嚎聲中,灝背著手,徑直離開了這片營地——倒黴的不僅僅是少女們,事到如今,她也感覺到有些不妙了。

……

“真是不留情面呢,灝。”

一雙嬌柔的玉手,輕輕地搭在了他的肩上。

“巨子大人……”

灝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顫——她並不懼怕這雙手和它的主人,但在如今的氛圍之下,這恐怕很難意味著什麽好事了。

“不如叫我夫君吧。”

少女輕盈地從灝的身後轉了出來:她正微微懸浮在空中,薄如蟬翼的輕紗中,包裹著那若隱若現的胴體;她的頭上,正戴著一頂墨綠色的桂冠——桂冠上鑲嵌著金色的羽狀飾物,仿佛神鳥的羽冠般,神聖而空靈。衣裙的背部是鏤空的,甚至能隱隱看到臀部起伏的溝壑——然而這略微暴露的設計卻沒有一絲褻瀆感,反而令人感到由衷的憧憬——數對碧色的翅膀,正從那光潔的美背上伸展而出,形成鳥兒般的羽翼。

傳說中埃倫的逃亡公主,令帝國棘手的麻煩敵人,少女軍團的“巨子”——玹。

“我們的灝將軍總是這麽嚴肅呢。”

少女看著灝緊張的神情,輕輕地笑了。

“夫君……這次是我的問題……”方才決斷利落的灝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一瞬間變得局促起來。她支支吾吾地,似乎想要解釋什麽,但話說到一半又收回去了。

“你是想說,最近幾次事件,都出現在你的所部嗎?”

玹漫不經心地詢問著,然而灝的心中卻翻江倒海。

“我知道的,灝。你覺得自己有責任,應當一起受罰,是嗎?”

“是……啊,不對!夫君大人!您誤會我了……!”

意識到自己喪失主動權的灝急忙爭辯著,但她已經無可奈何地明白了兩個事實:玹確實生氣了,而自己的懲罰從一開始就無可逃避。

“我想想……公開打灝將軍的屁股,似乎也太丟人了呢……哦對了,那就今晚用絲竹鞭,好好獎勵一下我們的將軍吧!”

少女如銀鈴般笑著,挽起了灝的雙手。只有灝知道,今天這頓打,終於要以她最害怕的方式之一進行了。

“是,謝夫君開恩……請夫君狠狠懲罰賤內不聽話的屁股……隨意處置……”

灝無可奈何地回答這玹的要求,正如那些遭受軍杖之責的肇事者一樣,長嘆了一口氣。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女人們難忘的一周之紅臀秀:思本克的秘密 (Pixiv member : Okin)

AI生成,體罰規訓女性社會 (Pixiv member : (O))

閣樓內的愛與罰 (Pixiv member : 1u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