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交少女 #2 02 懲罰 (Pixiv member : sakura)

 靠著援交得來的五萬日元，我成功熬過了好幾個周末，每到周一便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和破敗不堪的心靈朝著學校走去。

我並不是為了學習而來學校的，大部分時間我會躲在體育器材室或者沒人的空教室里，在午休的間隙溜出去買上最便宜的菠蘿包和礦泉水熬過這一天，等熄燈之後就悄悄睡在體育器材室的角落，在第二天校工來開門之前翻窗離開。

我一邊啃著菠蘿包一邊看手機，上邊已然堆積了來著男朋友的幾百條未讀消息，我能感覺到對方可能快急瘋了，但我沒法兒回覆，否則很快就會被兒童相談所的人抓回家里，那將會是我的噩夢。

我要做的便是熬過18歲，熬過成人的年齡，然後永遠逃離那個家。

可惜這樣茍延殘喘的日子不知何時能到頭，我還有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就要放暑假了。

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破天荒的收到了一條消息，是上次那個男人。

“上次謝謝你了，如果有機會的話還想再見一面。”

我宛若看見救命稻草般兩眼放光。

就這樣，抱著放手一博的心態，我用僅剩的五千日元去商場買了條純白的連衣裙，把一頭烏黑的長發散下來，盡量顯得自己清楚可憐。

我看見等在遠處的男人，揮揮手朝他小跑過去。

沒有太多的客套和寒暄，他很快就帶我拐進上次那家旅館。然後將我擁進懷里，開始緩緩解開我連衣裙的腰帶。

為了錢，我只能強壓著恐懼與不適任由著對方動作，直到我瘦弱的酮體再次完全暴露在對方面前。

“可以幫我舔嗎？”

男人將挺立的炙熱送到我面前，可我清楚他根本沒有找我商量的意思。於是我只能認命般俯下身去，先是舔了舔先端，然後微微張口含住了對方的肉莖，緩緩在嘴里抽送，就像我曾經為男朋友做過那樣。

男人似乎很注重衛生，沒什麽過多的異味，但精神上的厭惡感還是讓我幾次都差點忍不住幹嘔，男人似乎很舒服，他發出幾聲低吟，然後突然死死按住我的腦袋一個挺身，炙熱的白灼盡數噴射進我的喉嚨深處。

我被嗆得止不住的咳嗽，這熟悉的如同地獄般的惡心感受讓我渾身發冷。

我想哭，可是哭不出來，只能狼狽的爬起身來止不住的幹嘔。

我的樣子似乎嚇到了男人，也不知是不會或是懶得再安慰我，男人逃避似的起身去放洗澡水，而我也不得不再次平覆自己瀕臨崩潰的情緒，爬起來來到浴室。

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眼圈紅的像兔子一樣，或許成熟的男人不喜歡總是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吧，可是我實在裝不出樂在其中的樣子。

“你這樣做多久了？”

不出意料，男人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而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回答。

“不到兩個月……”

“和多少人做過了？“

“兩個人……但您是我唯一一個客人…“

我沒撒謊，男人確實是目前為止我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援交對象。

男人沒再往下問，而我則是猶豫再三的緩緩吐出了那句憋了好久的請求。

“先生……您能收留我嗎…過了這個夏天就好…”

我能從男人西裝革履的打扮和他上次遞給我的五萬日元里讀出他還算富裕的信息，但這話出口的瞬間我便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只能低頭默不作聲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男人沒回應我，只是起身擦凈身體去穿戴衣物，而我也只能帶著希望落空的悲痛開始默默穿自己的裙子。

或許我會在這個夏天死在街頭吧。

“給我看看你的學生證。“

男人的話語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有些楞住了，這說明我還有一線希望，但這同時也意味著將身份信息暴露給對方的危險，我的謊言就要被戳穿了。

在經過了一番思想鬥爭之後我還是從錢包里掏出了自己的學生證，默默遞到男人面前，我感覺到空氣中有一種危險的氣息蔓延開來，然後眼前的整個景象變得天旋地轉起來，可我想沈浸其中，試試那是什麽，會不會很致命，沒辦法，我就是這麽愛冒險。

男人端詳了那張學生證一會兒之後就把它還給了我，我感覺到他嘴角有一絲得逞般的輕笑。

“你是中國人？”

“嗯……”

“說謊可不是什麽好習慣，小姑娘。”

我知道他一定看到我的生日了，也會知道我還有足足半年多才滿18歲。

“對不起……先生……求求您別告訴我的學校和家長……”

我的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耳朵燙得像火燒。

“過來。”

男人坐在沙發上沖我揮了揮手，而我也只能不情不願的挪動過去。

我心甘情願的把自己交出去，現在無論發生什麽後果我都必須承擔。

男人一把將弱不禁風的我拉進懷里，然後一手按住我的腰，迫使我趴在他的膝頭。

這羞恥的姿勢讓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然後很快我的裙子被掀起來，剛穿好的內褲也被男人扒了下來。

“你將為你的謊言付出代價。”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我暴露在空氣中的赤裸的肌膚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疼痛。

我的腦子當機了。

“啪！” 直到男人的第二下巴掌落下來我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麽，已然17歲的我此刻正像個犯了錯的小女孩一樣被男人按在膝蓋上打屁股。

羞恥加上疼痛讓我的眼淚洶湧而出，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知道自己沒什麽求饒的資格，只能承受著男人一下比一下沈重的巴掌。

安靜的房間里瞬間劈里啪啦的熱鬧起來，而身後的疼痛也愈演愈烈，我試圖遮擋的手臂被男人牢牢的反扣在身後，一時間我只能聽見巴掌落下的清脆響聲和自己的哭喊聲了。

好痛。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於心滿意足的停了手。

而我早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淚水與鼻涕糊滿了男人看起來價值不菲的西裝褲。

身後的一團肉火辣辣的疼，我想它們肯定已經慘不忍睹了。

男人將我從膝蓋上放下來，然後像是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樣替我擦了擦花貓一樣的臉蛋兒。

“你可真愛哭。”

“……”

我不置可否。 

然後男人就帶我離開了酒店，在途徑的便利店里讓我選了些吃的和飲料，然後便叫了輛計程車將我送到一處小公寓，我猜他是不想讓我知道具體地址，但即使他不這麽做路程的我也完全認不出這到底是哪兒。

進了門，這是一間二十幾平米的小公寓，裝飾還算溫馨，看起來像獨居女生的宿舍。

“你可以暫時住在這里，不能帶別人回來，也不準太晚回來，我有空會來看你。”

男人將一串鑰匙和十萬日元留在了桌上便轉身離去。

已然快要全身散架的我有氣無力的癱軟在床上，如果不是身後傳來的陣陣疼痛，我會覺得今天發生的一切有些不真實。

再也來不及思考其他，我陷入了沈沈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