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日的懲罰 13

 　　第十三章 訓斥和反省

　　小青疲軟地伏在刑架上，剛才的一番激烈掙紮毫無建樹，只能讓屁股上的疼痛更加尖銳。而現在，隨著懲罰的結束，小青的神志清醒了些，但更加錐心刺骨的疼痛卻也隨之而來，無窮無盡，綿綿無期，如同永遠觸不到頭的黑暗，在屁股上一陣一陣地肆虐，帶給她永無止境的折磨。

　　而那兩道血線，仍舊留在皮膚上，血液的粘滯感讓小青倍感羞恥，也讓她對自己的屁股的現狀感到極其恐懼，自己的屁股被打成了什麽樣子？她不敢想，更不希望親自看到，恐怕屁股已經被真正打爛了吧。

　　現在小青仍然被死死綁在刑架上，保持著極其羞辱又極其難受的姿勢。藤條的懲罰結束後，劉老師又特意調整了皮面的高度，使小青下身對著的墊子更高了些，這樣一來，小青只能高高翹著慘不忍睹的屁股，以最無助的姿勢進行反省，屁股上的無數處傷一覽無余：大面積的腫脹和青紫、齒痕、鐵扣印、板印、鞭痕、劃傷、凹陷、破裂、瘀血、血點、鮮血…………多種可怕的傷痕交錯橫生，在這一段皮膚上層層疊疊，任誰都能一眼看出可憐的屁股的慘狀。

　　“六點了。”劉老師默念。“你反省得怎麽樣了？”劉老師高聲喊道。

　　“劉……劉老師，能不能先……先幫我……把血擦掉。”小青的聲音極其微弱，極不情願又無可奈何地哀求著。

　　“哼。先告訴我你反省的結果！然後我再看你是否值得處理傷處。不然的話，我就讓你像現在這樣撅著屁股一直到明天早上！”劉老師毫不留情地斥責。

　　“不要！！”小青慌忙喊道，“我知道自己的錯了……我真的不敢做那樣的事了……我一定會……積極……改…正。”小青斷斷續續地抽噎地說著，聲音越來越含糊，她實在不想說出那些羞恥的話語。

　　“啪！”劉老師手里的戒尺狠狠揮在了小青的傷臀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青頓時慘叫出聲，才剛剛消減一點的疼痛立刻全面覆蘇，這一戒尺下去，小青整一天被打出的傷痕共同響應，同被激發，簡直痛不欲生。

　　“不想挨打就好好反省！！不挨打就不學好的家夥！”劉老師怒聲喝到，要是再搞出什麽幺蛾子，我再讓你流點血也是完全做得到的，你自己掂量好了，到時候不用來怪我！也不用在那哭哭啼啼！！有什麽好哭的？都是自找的，自己犯賤作出來的！！

　　“我知道錯了！！劉老師原諒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大聲點！”

　　“我知道錯了！！！！老師原諒我吧！！”

　　“還不夠！”

　　“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對於這一次的懲罰，你是怎麽看待的呢？”

　　“這……這是我……是我應得的。”

　　“吞吞吐吐的幹什麽！”劉老師又是一戒尺，這一下正中剛才被藤條打出的傷口，立時似乎又有一點點鮮血從中滲出。

　　“你覺得老師應該打你的屁股嗎？”

　　小青眼前一黑，淚水再次盈濕眼眶，“應該！謝……謝謝老師的懲罰！我一定會記住這次教訓！”

　　“那你自己說吧，如果下次再犯，怎麽辦呢？”

　　“那就請劉老師隨意懲罰我，狠……狠狠打爛我的屁股！！”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一定會在星期一的早上，在全校師生的面前把你的屁股打得比這次還爛！記住你這次的話！”

　　“是……是！”羞恥已經徹底把小青擊垮，她仰起頭，但抑制不住的的淚水仍然唰得流下。在劉老師嚴厲冰冷的注視下，小青只能屈辱而機械地回答著，迷迷糊糊中，她的靈魂似乎已經脫離，冷漠地從上空俯視著自己的身軀。一連串的反省之詞冒出，小青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說了些什麽，但劉老師的神色顯得挺滿意。十幾分鐘後，劉老師終於讓小青停止了反省過程，起身離開了。小青渾渾噩噩的，在劉老師走後，還在說夢話般地喃喃著。

　　又過了一個小時，劉老師回到雜貨室，給小青拭了血跡，用熱毛巾敷了敷傷處，簡單地塗上外傷藥，又幫小青抹去臉上一道道的淚痕，在她赤裸而顫抖的身體上披了一件大衣。這一切做完後，小青蒼白的臉恢覆了些許紅潤，屁股不再滲血，只是黑黑地腫著，在冰涼的空氣中微微瑟縮。略微想了想，劉老師又把小青的外褲蓋在她的下身上.但小青的屁股還是保持翹高的姿勢，這是劉老師要求的，小青必須保持著這個姿勢，從現在傍晚時分一直到第二天清晨。

　　“這已經是很仁慈了。”劉老師淡淡說道，“其實按照我本來的計劃，你的屁股哪怕流血了也要再打，至少還應該多受很多懲罰，要一直到晚上八九點，現在讓你趴著休息真的是對你太寬容了。”

　　“謝謝劉老師。”小青違心地回答，兩眼含淚，將臉埋進皮面。

　　劉老師回家去了，明天就是星期一，等到清晨六點時再過來讓小青吃點東西就行了，現在她不必想著小青了，反正小青被綁得死死的，雜貨室門也被鎖上了，她只能老老實實的晾臀反省。

　　然而，此刻還有一個人一直惦記著小青，徘徊著並未離去，是誰呢？

　　懲罰看似結束了。那麽，小青將如何熬過這漫漫長夜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