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虹樓 12

 “……受人之托。”秋夢瑤心想:“因為約會失約挨打本來就是應該的,自己去玩的時候不就是想好了嗎,說出來太丟人了,不說。再說還真能打死自己不成?只是要是被打瘸了,子涼……還會要自己嗎?不管,都是他偏偏今天要約自己,就算瘸了也要賴上他。再說,還會有比剛才還痛苦的折磨嗎?” 


“那好!第一輪拷問開始。”冷秋華把口塞放到了秋夢瑤的口中。秦鳳儀取出自己帶來的一對木板——“四時花雨。” 


“四時花雨”是標準的古代幻虹樓“香閨責”的形狀,“長不滿兩尺,寬不盈一寸”是古代的說法,用現在的計量單位精確計量是長58厘米、寬28毫米,通體泛黃,是極為難得的黃花梨木制成。這是當年幻虹樓中紅梅、幽蘭、碧竹、淡菊四姐妹香閨受責時的專用刑具,當年的四姐妹學藝之時都曾在此雙板之下滴淚求饒,所以便有了四時花雨的雅稱,歷來只有虹氏長女授權方可使用。 


幻虹樓主當年責罰犯錯的四姐妹,自然與彩羽樓的十八阿姐不同,板子打屁股時一個原則是“平落板出頭”,平落指得是板子平平落下,著肉時沒有角度所以力度平均,而所謂“板出頭”就是板端要讓過去,不打在肉上。而今天秦鳳儀在打秋夢瑤的屁股時,就用的是幻虹樓的香閨責罰術,每一板平平拍在秋夢瑤兩邊屁股之上,而且板端探出了三、四厘米的距離,做到了受力均勻。 


饒是如此,秋夢瑤依然感到屁股向火燒火燎般疼痛,因為經歷了七次浣身的折磨,她全身的精力已經耗損的七七八八,但神經卻格外的敏感。清楚地感到這陣烈火勻速由上而下在自己的屁股上猛烈的燃燒。 


秦鳳儀和冷秋華的板板相扣,每一板都連接在上一板的下緣之上,與熱臀時的聲東擊西、蝴蝶穿花不同,給秋夢瑤屁股上打的這頓板子做到了無縫對接,所以疼痛雖然可以預料,卻是結結實實的。 


十板子一過,冷秋華開始給秋夢瑤揉臀。 


“丫頭,說不說?”秦鳳儀取下了口塞,等秋夢瑤哭泣和喘息平覆了一些後問道。 


“不說。”這一頓屁股反而把秋夢瑤的性子激了起來,心想打就打好了,看看能打到什麽時候,真的打壞了我,虹姐姐的事情我正好不管了,還省得子涼吃醋。 


“揉臀三分鐘,下一輪是二十板子。”秦鳳儀把口塞塞了回去,也激起自己的征服欲望。 


冷秋華揉臀的手段絕佳,秋夢瑤的屁股本來因為疼痛痙攣而導致有些僵硬,在她柔和的手法下,短短的三分鐘內就恢覆了肌肉的柔軟和彈性,同時剛剛有些麻木的神經也再度松馳而敏感了起來。 


第二輪和第三輪挨打的部位不再局限於臀部,而是延伸到了雙腿膝蓋以上的部分,“四時花雨”帶起的燎原之火從上而下、再自下而上,將秋夢瑤的嬌臀和玉腿密不透風地洗禮了一個來回,三輪拷問終於過去了。 


這回秦鳳儀並沒有摘下她的口塞,直接問道:“丫頭,看來你還是不想說?” 


秋夢瑤點了點頭。 


“你果然沒讓那家夥失望,只是這頓打挨的我都替你不值。”秦鳳儀說道:“夢瑤,霓裳會自己來問你,接下來主導拷問的就是你一直為她保守秘密的家夥了,說不說就是你的事情了。” 


說完,秦鳳儀不顧劇烈驚愕中的秋夢瑤,帶著冷秋華退了出去,在秋夢瑤發楞的功夫虹霓裳走了進來。 


她雙手背在後面踱到秋夢瑤的面前:“瑤兒,你剛剛挨打時我一直在看著呢,疼嗎?” 


見秋夢瑤雖然口不能言,滿是淚痕的俏臉上卻有了怨憤的表情,撲哧笑道:“小丫頭,在生姐姐的氣呢。” 


“商場之上,有時的秘密是不能外泄的,即使是對自己的丈夫,夢瑤當初既然接受了我交給你的秘密任務,怎麽能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把事情告訴雁子涼。夢瑤雖然初涉商場,犯錯雖可原諒,但教訓不能不給。又不願接受我的辦公室調教,所以我才判你來此受罰。”虹霓裳臉上現出滿意的微笑:“不過在這里,夢瑤的表現讓我很滿意,秦經理的幾次訊問你都沒有告訴她自己的任務,看來已經明白這一道理。” 


“茜雪不但是我的妹妹,還一直是我的得力助手,只是溫柔有余、精明尚可,但手段不足,有時有些‘濫好人’,夢瑤的性格和能力都十分像我,而且處事還不像我一樣尖刻霸道,所以我一見到你便‘霸道’地認為你必須留在我們公司,好好發揮作用。所以無論是對付郎抱天的任務還是現在小小的苦痛,就是天將降大任前的考驗,夢瑤你明白嗎?” 


見秋夢瑤的臉上怨氣消退,虹霓裳繼續說道:“不過,夢瑤確實是沒有看錯人,無論是對付郎抱天,還是選擇交往的對象,雁子涼都是一個出色的男人。” 


說著,虹霓裳將一直背著的手拿到了前面,一束美麗的荷花在秋夢瑤眼前綻放,正是雁子涼剛剛送給她的那束荷花。 


“得此佳偶,邀月同遊,就是付出點屁股痛的代價也很高興是吧!”虹霓裳取笑道:“不知道,夢瑤今晚的約會開心嗎?” 


被人說中行蹤,秋夢瑤臉色通紅。虹霓裳放下鮮花,開始給秋夢瑤揉搓飽受責打的嬌臀和玉腿 


“只是夢瑤不會事先請個假麽?難道約會的事情怕我會不允許?”虹霓裳邊揉邊問:“不好意思請假,只好讓小屁股受罰了,現在夢瑤還覺得冤枉嗎?” 


秋夢瑤口不能言,只能拼命地點了點頭。同時感到原本緊張的臀肌變得松馳下來,神經甚至更加敏感了。 


“這樣就好,姐姐打人可從來不去冤枉誰呢?”虹霓裳臉上的“奸”笑更濃:“這些都是姐姐自己猜出來的,夢瑤可一句話都沒有說,是不是?” 


這有什麽區別?秋夢瑤心中發楞。 


“所以,這一輪我什麽也沒問出來。” 結束了揉按的虹霓裳說道:“夢瑤的屁股還得繼續挨打,愛情總是痛並快樂著,不是嗎?” 


  


一按門鈴,秦鳳儀和冷秋華兩人走了進來。 


“這丫頭還是不說,我已經給他按揉完了,下一輪拷問可以開始了。” 


如果說冷秋華的按揉手法絕佳,那虹霓裳千年家傳的按揉手段絕對是回春妙手,秋夢瑤屁股上的神經在她按揉之後甚至比第一次挨打前還要敏感。 


由於之前的三輪拷問,從嬌臀到雙腿的每一寸肌膚都至少落了兩次板子,所以再挨打的疼痛又增加了數倍,如果說之前的疼痛像烈火燎原一樣,現在就是燎原的烈火中湧入了大量的燃油,四十板子讓秋夢瑤的臀腿間的疼痛沸騰了起來。 


虹霓裳看了看電腦顯示的數據,心跳、血壓、脈搏雖然有所上升,但依舊在可控範圍內,而最重要的兩個數值,人體傷害值達到了15,而痛苦值卻高達37。這兩個數值是這樣得來的,如果以標準刑罰為基準,受刑人瀕臨死亡的人體傷害值和痛苦值均為100。以之為度量來衡量受刑人的身體情況。通常情況下,傷害值和痛苦值成正比,而幾個重要的衡量程度為輕度紅,兩項數值為8;重度紅為12;輕度青紫為14;中度青紫為16;重度青紫為19;輕度皮開肉綻為24;中度皮開肉綻為30;重度皮開肉綻為38;極重度皮開肉綻為47;超重度皮開肉綻為55;傷動筋骨為62;……這是在標準情況下的衡量,秦鳳儀主導的體罰部流傳千年的練習就是為了拉開兩個數值的差距,用盡量小的傷害造成盡量大的痛苦,該公司對一個合格體罰師,也就是三級的要求是將這兩個數值差拉大到6以上,二級體罰師則至少為9;一級體罰師要達到15。但今天秦鳳儀和冷秋華這兩名頂級體罰師足足將這個數差拉到了22,也就是說,秋夢瑤現在屁股受到的實際傷害還未達到中度青紫,而屁股上的感覺卻接近了重度的皮開肉綻。 


打完這一輪屁股之後,秦鳳儀兩人依舊退了出去,虹霓裳開始更加輕柔地挨揉著秋夢瑤開始痙攣的嬌臀和玉腿。 


“夢瑤,這四十板子挨得可服氣嗎?” 


秋夢瑤好半天才從痛苦中舒緩過來,幸好虹霓裳在她身後,否則自己還真不知道用什麽表情面對她。 


要說不服氣,自己泄密在前,失約在後,挨打確實沒有什麽不服氣的地方,只是虹姐姐已經知道自己為什麽失約,還打起來沒完沒了,難道要自己說心甘情願嗎? 


“夢瑤沒聽見我的話嗎?”虹霓裳轉到前面看著秋夢瑤,聲音不高,斜飛入鬢的鳳眉卻帶出了積澱千年的威嚴氣勢。 


“唔、唔”口中含混不輕的先是點頭,想想不對又搖了兩下,接著又亂點亂搖了起來。被打得淒楚可憐的秋夢瑤,在虹霓裳這輕輕一看之下,僅剩的半點兒脾氣也飛到爪哇國去了。 


“先點頭是沒聽見我的話,後搖頭是不服氣是嗎?”虹霓裳故意曲解秋夢瑤的意思,轉過身去有意不看忙不叠搖頭的秋夢瑤,讓秋夢瑤萬分後悔自己沒有在第一時間就點頭肯定自己已經服氣了,本來嘛,什麽事情虹姐姐都清楚了,再因為點頭慢了些挨打簡直太冤枉了。 


“果然是我看中的人,脾氣還真是犟得可以。”虹兒優雅地拍了拍手,轉身神秘的問道:“夢瑤可知道我為什麽知道你是和雁子涼去約會了?” 


“不是我派人盯著你們,而是你可知道這束荷花是我辦公室前的東西?”虹霓裳銀牙輕咬:“雁子涼這個小子先是下棋半點面子不留,還敢拔我的千年古蓮子開出的荷花。自然這筆賬要算到夢瑤的頭上。” 


“子涼,你可害死我了……”秋夢瑤心中暗苦。 


既然從心中喜歡這個小女孩,要培養成自己的心腹棟梁,那就要在攏住心的前提下,讓她對自己怕得發抖,所以只要她在自己面前還有半點兒性子,就要找出合理的借口把這性子磨掉。即使沒有荷花這件事情,虹霓裳也會找出別的借口,更何況那確實是虹霓裳苦心培養的千年蓮子開的花。 


秦鳳儀和冷秋華又被叫了進來。 


“這丫頭的性子還真是犟得可以,”虹霓裳吩咐道:“換‘含苞待放’,給我狠狠的打。” 


秦鳳儀看看虹霓裳,再看看秋夢瑤幾乎絕望的表情,心中狐疑:“這小丫頭真的沒說嗎?現在也沒有不說的必要了啊!這也不是寧死不屈的表情啊!” 


但有冷秋華在場,她也不好問虹霓裳什麽,當下取出了“含苞待放”,這是兩根尾指粗細的藤條,長不過八十厘米,但柔韌性極好,可以彎兩、三個圈而不斷。與“四時花雨”不同,這只是古代幻虹樓留下來的仿品,不過性能與當時無異。“含苞待放”是當年幻虹樓四姐妹香閨中的終極家法,學藝時每人床頭懸掛一根,卻幾乎是備而不用,就是當年最讓虹兒樓主頭疼的淡菊也沒嘗過它的厲害,反而是最溫柔、精明,最得虹兒寵愛的三小姐碧竹有一次逼得她動了此物,“含苞待放”的意思便是達到家法的極限,再下一步便是皮開肉綻,(至於為什麽碧竹會讓虹兒動了此物,大家去看筆友的《幻虹樓夢》吧,多多幫忙。) 


這藤條厲害無比,雖然在秦鳳儀的暗中授意下,兩人手腕上加了回力,但抽在每一寸皮肉都被“四時花雨”洗禮了四、五遍的屁股和大腿上,頓時讓秋夢瑤有了屁股上的肉被打飛了的感覺,一道道間隔兩厘米的血淋子在秋夢瑤青紫的嬌臀和玉腿上由上而下地接連浮現,二十五下之後正好從屁股最上端到膝蓋前打了一遍,藤條又走了回頭路,由下而上,每一鞭都抽在剛才的兩厘米中間。 


虹霓裳轉過去看了看電腦屏幕上的數值,痛苦值清楚地越過了重度皮開肉綻,正在向45度挺進;而傷害值也緩慢地向中度青紫攀升。 


“叭!”最後一鞭落下,屏幕上的數值達到了17:50。實際傷害程度已經進入中度青紫的範圍,而感覺上卻經受了一次極重度皮開肉綻的痛苦。如果是在古代公堂之上,既不循私賣放,也不暗下毒手的標準行刑,能帶來這種程度的痛苦,也要足足四十大板才行,而且從數值上來看,雖然沒有打個半死,但也足足疼了個半死了。這種程度的刑責,對秋夢瑤這樣的現代白領女性,無疑是十分夠份量了。 


後足足五分鐘,秦鳳儀才敢取出秋夢瑤的口塞,但仍然聽到了秋夢瑤壓抑不住的痛哭聲。 


秋夢瑤近乎赤裸的嬌軀上汗如泉湧,幾乎溻濕了整個刑床,不能掙紮的她全身痙攣地哭泣和喘息著。幸好拷問室的氣溫高達27度,而且刑床上也有隱藏的溫熱裝置,這都是為了保證受刑人出汗後不能受寒的設置,但秦鳳儀還是細心地為秋夢瑤擦拭身上的冷汗,只是這一過程足足用了十多分鐘和四條幹爽、寬大的毛巾,在兩人退出之後,秋夢瑤還未完成哭泣和喘息。 


“丫頭,服氣了嗎?”虹霓裳待秋夢瑤喘息稍緩後問道。 


“服……服氣了。”秋夢瑤立刻壓住哭聲答應到,從前在表姐的口中和短短的幾天接觸,她對虹霓裳除了佩服和喜愛之外,最多只有一點點兒敬畏,今天這頓打可是把她打服了,徹底讓她對虹霓裳怕到了骨頭里,對眼前這個自己的有著天仙般面孔,魔鬼般手段的偶像再不敢有半點兒違抗的念頭。 


“乖!”虹霓裳目的達到,把秋夢瑤攬入懷中,呢喃了一會兒,說:“姐姐給你上些藥吧!” 


“啊!”秋夢瑤想起“碧心悲”,臉色猛地變了。 


“看你,怕得什麽似的。”虹霓裳心滿意足地看著這只對自己完全馴服的獵物,說:“是其它的傷藥,效果雖然不及‘碧心悲’,但沒有什麽副作用,夢瑤這兩天好好在家休息,星期一就會好了。” 


就在虹霓裳驅車把秋夢瑤送回羅茜雪那里時,雁子涼已然悄無聲息地侵入了郎抱天的電腦…… 


星期一,心情極好的虹霓裳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得意地哼著小曲,利用秋夢瑤驅動了萬年寒冰雁子涼去對付郎抱天,估計一、兩個月便會大有進展。而兩天前的一頓板子收服了秋夢瑤,得到如此強力的臂助。雖然……自己的臀傷還未痊愈,不過心情還是好極了。指示羅茜雪去為自己買些巧克力來慶祝,總經理愛吃巧克力可是有損女強人形象的愛好,當然要茜雪去買。現在,偌大的辦公室里只剩下自己一人。卻不料血光之災將近。 


“當、當、當”極有禮貌的敲門聲響起。 


“哪一位?”虹霓裳懶在座位上沒有起身。 


“是我,雁子涼。”聲音依舊是十分彬彬有禮。 


虹霓裳略感驚奇,因為雁子涼雖然現在身負秘密任務,但以他在公司的地位,要主動見自己必須要通過當值秘書,絕無自己進來的道理。難道慕容那小丫頭屁股又癢了嗎? 


“請進!”雖然詫異,但虹霓裳對雁子涼還是很有好感的,按了一下桌上的電子按鈕,虹霓裳甚至站起了身來。 


只是虹霓裳再想不到,剛剛站起身的她會迎來什麽。 


門口人影一閃,從虹霓裳站身的地方離門口還有五米多的距離,雁子涼卻仿佛一步便跨盡了所有的距離。 


“叭!”一記響亮的耳光在虹霓裳的臉上響起,她整個人都被這一巴掌的力量打得向一旁倒去,要知道她虹霓裳可不是嬌怯怯的女子。 


雁子涼跨前一步還待進擊,卻不想虹霓裳哪里是挨了一巴掌就趴在那里嚶嚶哭泣的弱質女流,順勢跌到時高跟鞋已經帶著風聲早已經迎面踢來。失了先機的雁子涼硬生生停住身形,纖細的鞋跟貼著他的鼻尖呼嘯而過。 


一招得手之後,虹霓裳得理不讓人,粉拳和腳雨點兒般地向雁子涼攻去,打得雁子涼步步後退。 


雁子涼心中暗驚,沒想到一個現代化公司的總經理居然是是深藏不露的練家子。 


而虹霓裳也感到雁子涼的身法飄忽異常,不過怒火中燒的之下決心非把雁子涼踢出去以解心頭之恨,眼見已經把雁子涼逼到門口了,本待擡腿踢去,卻不防牽到臀上的傷痛,足下一軟。虹霓裳反應極快,纖足順勢踏地,捏緊粉拳便揮了過去。 


但這一瞬間的破綻便被雁子涼牢牢捉住,他站穩身形,全力揮出右拳,以拳對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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