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娜的藥 #1 修女的貓薄荷 (Pixiv member : 超高校级的治愈系)

 現在是傍晚,天色將暗未暗。

噗通……噗通……

心跳很快。藥藥輕捂著自己的左胸,汗珠不斷地從額前滴下。她感到自己體內貓的血統被喚醒——於是一個閃身從圍墻之上翻入,在被人注意到之前閃進陰影里,潛行過花圃的灌木叢後爍進建築物內,隨後不停地在教堂里較為昏暗的那些通道中來回穿梭,嘗試捕捉著每一個不被人注意的機會。

最後,她沖進自己的房間,用自己的後背抵住剛上鎖的門,松了一口氣,大口地喘息著。

稍稍緩過氣後,她坐在床邊,顫抖著從口袋里取出一個微微被自己的汗水浸濕的紙包,緩緩地打開。

紙包里是一堆暗綠色的幹制植物碎屑,已經碎得難以用肉眼辨認這是什麽植物了。它散發著淡淡的清香……以及一股難以被察覺的刺激性氣味 。

藥藥把紙袋捧到面前,高頻率地聳動著鼻翼,貪戀地捕捉著那股奇妙的氣息,深深地把它們全部吸入鼻腔之中。

強烈的興奮感從鼻腔中的每一個氣味受體灌入血液,沿著數不清的毛細血管和神經徑直沖進她的大腦,以最簡單方式刺激著她的神經,帶來著最直接最劇烈的快感,也剝奪著她為數不多的理智。

理智被一再削弱的她無法再控制自己,於是她瘋狂地把原本近乎無味的綠色粉末舔入口中,猶如饕餮一般貪婪地吞食著,宛如在品嘗著什麽至高美食。

隨著粉末被倒入口腔,那些刺激性的氣味瞬間被放大,毫無遺漏地被她的身體所接受。無數微小的氣味分子透過口腔黏膜和食道壁侵入著藥藥的身體,在她的血管和神經內暴動著。

這些神奇的物質不停地喚醒著她的神經和身體,不受控制胡亂湧出的神經遞質瘋狂地沖擊著藥藥的大腦。她的視覺開始模糊,身邊物品的輪廓也開始扭曲,其他感官也逐漸被湧起的幻覺剝奪。

吞入,消化,吸收。紅色和綠色的線條開始逐漸在她的視野里遊動、扭曲。黃色、紫色、綠色、藍色……各色的色塊和時強時弱的失重感反覆將藥藥殘存的感官扯斷又重新連接上,斷續間竟逐漸轉換為瘋狂的快感,徹底迷醉了她的整個身體,使她如觸電般高頻率地痙攣,視覺和聽覺更是被扭曲得東倒西歪,最後在堪比極樂的快感中暈厥過去,直到第二天也沒有醒來。

那麽……第二天。

一輛馬車在教堂門口緩緩停下,一個姣小但靈巧的身影從車廂內跳下,快步往教堂大門內走去。

最近,似乎是公主殿下艾娜難得的假日。

“公,公主殿下?”侍立在門口的修女看清來人時頓時慌張了起來——對來訪的公主殿下這等人物如果有接待不周或者失禮的地方的話,大概會被送到懲戒室吃一頓戒尺吧。

但修女剛準備屈身行禮,就被那人扶住並被用另一只手輕輕地捂住了嘴。

艾娜公主用另一只手豎起一根手指放到嘴前,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對方不要說話。

“今天我的身份不是公主殿下……不,我當然還是公主啦。我的意思是,我今天來這里不是為公務來的,只是來找朋友玩而已,所以今天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訪客,不用特地接待我喔?沒關系的,你去忙自己的事吧,我自己進去咯。”

看著那修女惶恐地點過頭後,艾娜邁著輕快的步子走進了教堂大廳。

今天不是禮拜日,所以教堂大廳很是安靜,只有寥寥的幾個修士修女在以極低的聲音祈禱著,還有幾個大致是在負責雜物的修女從一旁輕輕走過。平靜的氣氛和空氣中似有似無的一點熏香的氣味會讓人不自覺地放松下來。

但艾娜今天來教堂的目的並不是演說或是祈禱,於是她放輕腳步,緩緩步入大廳後的走廊。

前些天陸陸續續地下了一段時間的小雨,最近剛剛放晴。尚且沾濕著的植物和泥土呢喃著,散發著自然的氣息。艾娜穿過走廊和花圃,徑直來到了宿舍區。

稍微張望了一下,她很快便找到了好友藥藥的房間。

“咚咚。”敲過幾次門但並沒有得到回應的艾娜嘗試推門而入,但門已經被反鎖上了。

她記得藥藥今天沒有在工作才對……艾娜皺了皺眉,一邊更急切地敲著門一邊扭著門把手。她嘗試扣開門上的目鏡但她突然想起自己剛剪了指甲,於是她只能繼續砸門。

但沒有人回應。

“公主殿下……今天也來找藥藥小姐談天嗎?”負責管理宿舍的老修士緩緩從旁邊的房間走了出來,“藥藥小姐最近幾天一直在沒有工作,似乎連門都沒出的樣子,應該很有空閒來陪您呢。”

“沒有出門?”艾娜嗅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氣味,“老先生,我敲門好半天了,藥藥一直沒有反應,我擔心她是不是出了什麽事……麻煩您把門打開一下。”

“沒問題,您稍等一下……”老修士回過頭去,不久就帶著主教和一大串鑰匙回來。在得到主教的首肯後,老修士打開了藥藥房間的門。

艾娜推門而入,只看到在床上躺得亂七八糟表情迷醉的藥藥和灑落得到處都是的一堆綠色植物碎末。

“藥藥?”艾娜嘗試著把她喚醒,但又不知道她究竟發生了什麽。主教把藥藥扶起,稍稍確認了一下她的情況,回過頭,用稍嚴峻的表情說道:“是……是興奮劑過度攝入。”

“怎麽會?”艾娜倒吸了一口氣,要知道,從法律上來講他們國家對興奮劑之類的東西管控得一直很嚴格,藥藥怎麽會弄得到那種東西……

“我知道您在擔心什麽,公主殿下。”主教沾取了一點灑落的綠色粉末,聞了聞,“藥藥她的確沒有拿到什麽違禁物品……她服下的這些東西,只是貓薄荷而已。按照我國法規,這種物品並沒有受管制,所以並沒有違法。而正如您所知的,這孩子……是只貓。所以貓薄荷這種合法物品對她來說就是最好的興奮劑。”

“那怎麽才能讓她恢覆過來……?”

“現在看來,讓她好好地睡一覺就行了,殿下。”

艾娜黑著臉,沒有說話,只是把藥藥扶回床上躺好,蓋好了被子,然後示意兩人離開房間。

直到當天傍晚,藥藥才緩緩地從迷醉的睡夢中醒來。

“艾……艾娜?”貓睜開眼的下一秒是驚慌失措,因為她上一個記憶斷點似乎是在前一天晚上她偷吃貓薄荷而舒服得躺在地上睡著的時候。

“藥藥,你醒啦……”艾娜似乎一直守在貓的床前,她的臉上掛著頗有意味的“微笑”。

“你……你怎麽來了……”

“嘛,最近我沒什麽事,就來看看你呀……”

“你來之前怎麽也不告訴我……”

“我想給你個驚喜嘛!反正我提前查過了,這幾天你不工作……所以我本來是想來找你玩的……”

“本……本來……?”看起來藥藥並沒有完全地清醒過來。

“我只是發現了一些事情……然後覺得,這下看來要幫某個壞家夥好好戒戒毒了呢。”艾娜從懷里拿出一個紙包,里面包著令藥藥欲仙欲死的物質——貓薄荷。藥藥伸手想搶,但卻被艾娜早一步輕輕抽走。

“戒毒什麽的,我覺得,沒……沒必要吧。”藥藥強行維持著自己的表情,但她的腦內還殘留著少許的眩暈和興奮,身體也不住地出著虛汗。

“有必要哦。我看你體內的毒素還殘留很多吧,走,我們去醫務室。”艾娜伸手想把藥藥從床上扶起。

“去……去醫務室幹什麽。”藥藥被拽了一個趔趄。

“你吃了不少壞東西,都到了暈厥的程度了,我們先去稍微處理一下好不好呀?”艾娜根本不給反應的時間就把藥藥拉起往房間外推去。

艾娜似乎在藥藥醒來前就提前安排好了一切——藥藥剛被推出門,就被從皇宮跟隨艾娜而來的公主隨身醫師從艾娜手中接過,往教堂的醫務室扶去。

“這里就交給我們吧,公主殿下,您可以去休息。藥藥小姐昏迷期間,您可是一直都守在那里吧……?”醫生看到艾娜一直跟在身後,忍不住回頭說道。

靠近醫務室門口,刺鼻的消毒水味迫使艾娜停下了腳步。

“那就交給你們了……”

……再次見到藥藥時,艾娜發現她似乎已經完全從藥效中清醒了過來。不過貓身穿的修女服似乎被撕破了,幾乎赤裸的下身圍著一塊寬松的毛巾。

“藥藥小姐似乎攝入了不少貓薄荷的樣子,意識也還沒有完全清醒……剛才只是稍微一小段路就讓她吐得一塌糊塗。正因為如此,洗胃和灌腸的過程也很困難,裙子也被弄得一團糟,只能先換一條稍舊的。哪知道過來的時候藥藥小姐又不小心把裙擺扯破了……”把情況大致解釋清楚之後,醫生略微躬了一躬,便退出了房間。

“艾娜……”藥藥從進房間起就紅著臉,用手使勁抓著圍在腰間的毛巾不放。

“難受吧……”艾娜拍拍藥藥的肩,“以後可別再吃這個了。”

“我……我知道了。”藥藥似乎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但是嘛——藥藥是知道,在我們國家濫用興奮劑是重罪的吧?”艾娜收起了剛剛掛在臉上的微笑,把藥藥往前一推,壓在了矮桌上,“雖然說違禁品名單上並沒有貓薄荷這東西……但是嘛,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對吧?藥藥是貓,那吸食貓薄荷,就和濫用興奮劑同罪哦?”

“誒?!不要!”驚慌失措的藥藥剛想掙紮,才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很寬敞的房間中央,不遠處站立的正是當天值班的懲戒修女——似乎艾娜早就做好了要好好收拾她一頓的決心。

“藥藥。”懲戒修女打斷了她的掙紮,“向我懺悔吧。在你懺悔之時,向我回答。”懲戒修女翻開經文書,示意艾娜放開藥藥。

“……”藥藥在她面前不遠處跪下,雙手緊張地揉捏著破損的裙擺。

“祂說,凡不肯付出辛苦,沈溺於享樂的……”

“凡不肯付出辛苦,沈溺於享樂的……必將受我的懲戒。”藥藥低聲回應著。

“不聽我告誡的……”

“不聽我告誡的,縱使長著翅膀或腳,也必將墮入深淵中去。”

“很熟練嘛,藥藥。”負責懲戒的修女略點點頭,“但你濫用迷幻藥的行為和經文所規定的可是大相徑庭哦。今天對你的懲罰,還有什麽疑問嗎?”

“可,可是它只是貓薄荷而已……”

“但你是貓。它對你來說就是致幻劑,有問題嗎?”

“沒……沒有。藥……藥藥知道錯了。”藥藥低著頭,不敢看面前人的眼睛,聲音也越來越低。

“認錯的話,就自己去懲戒室拿教具吧。犯下這樣嚴重的錯誤,今天不能輕饒你。懲罰用的教具……就用藤條好了。”懲戒修女拉下藥藥腰間系著的毛巾,隨後把她破爛的裙擺拉到腰上,她白皙的小屁股一下子就暴露在了空氣中。隨後懲戒修女把藥藥的裙擺束在腰上,讓她的下半身保持赤裸。

“……是……”藥藥的臉從進房間起就一直很紅,更別說現在要從這里赤裸著下身走到懲戒室去把藤條取來了。好在教堂的人們對於這樣的光景早已習慣,畢竟在這里,三天兩頭就會有人受懲戒,藥藥也因此沒有在沿途上招來多余的目光。她雙手橫握著藤條,準備交給懲戒修女。這根藤條稍後會狠狠地抽打在少女的裸臀上,作為她濫用藥物的懲罰。

但在她要把作為教具的藤條交給懲戒修女時,公主艾娜攔住了她。

“今天對修女藥藥的懲罰,就交給我來執行吧,怎麽樣?”艾娜搶在修女之前接過藥藥手中的藤條,“關於興奮劑的禁令,是我國很重要的律法。而藥藥,作為我公主艾娜的……摯友,一個虔誠的修女,竟然明知故犯,做下這種同時違反教規和法條的事情,還正好被我當場抓住。那這個懲罰,由我來代勞也沒關系吧?”

對上艾娜詢問的眼神,懲戒修女略微遲疑了一下。

“……放心好了,對這種事情,我是絕對不會放水的。”像是猜到修女的顧慮,艾娜用力在空氣中揮舞著藤條,和空氣摩擦發出“呼呼”的風聲。

藥藥被這聲音嚇得一激靈,悄悄地摸著自己的裸露在空氣中的屁股。她的小動作全都被艾娜捕捉在眼里,一個小小的壞心思也隨之出現在她的心里。

雖然從小就在教會里長大,但藥藥似乎從來都沒有受過什麽很重的懲罰……

“一般來說是不可以的。但殿下您都這麽說了,那我想,應該沒問題……”得到修女的同意後,艾娜把藥藥扶到受刑台上趴好,並在她的小腹部下墊上了一個軟墊,以讓她的臀部在整個受刑過程中保持高高翹起的狀態,在保證行刑順利的同時給受刑者增添一些羞恥感。

在完成對姿勢的調整後,艾娜在懲戒修女的指導下分別把藥藥的膝蓋、腳踝和手腕都綁在了受刑台上,以保證她在受罰過程中無法動彈——受刑者在受罰過程中因疼痛難忍而亂動的話可是很令人頭疼的。

想到這里,艾娜輕輕拍了拍藥藥那因恐懼而輕輕晃動的小屁股,把貓咪嚇得“嗚!”地叫出了聲。

……這只笨貓還蠻可愛的嘛,今天似乎可以好好享用這頓美餐了。也不枉她等了這麽久……艾娜舔著嘴唇。

而另一邊,在藥藥的印象里,她上一次用這種姿勢受罰還是在大半年以前,那一次她在做飯時把仍然在火上燒著的東西忘掉了,差點把廚房燒掉,被判了30藤條的鞭責。在當眾挨過那30鞭後,她幾乎沒有力氣從受刑台上自己爬下,事後更是完完整整地在床上趴了三天才勉強恢覆過來。橫七豎八的鞭痕在她白凈的屁股上幾乎留存了兩個月才逐漸消去。

“準備開始懲罰了哦。”懲戒修女的聲音把藥藥從恐怖的回憶中拉回。艾娜玩味地用藤條的一段從藥藥的頭頂向下輕撫,沿著脊柱直到尾椎末端,激得小貓一陣寒戰。藥藥擡起頭,她看見懲戒修女已經回到了講經台:“我們把剛才問過你的經文再重覆一次作為你今天反省的開始,還記得吧?”

“記……記得。祂,祂說,凡不肯付出辛苦,沈溺於……啊!”

“啪!”藤條和臀肉接觸的聲音。

艾娜猝不及防的一鞭打斷了藥藥背誦經文的思路和聲音。一條紅色的鞭痕很快就橫在了藥藥白皙光潔的臀部中央,看上去頗為紮眼。臀部那瞬間的尖銳痛感在短得幾乎無法反應的時間內傳遍了全身,隨後便是久留在屁股上揮之不去的灼熱。

“背得不對哦,沒有那個‘啊’字,重新再背一次。”艾娜用藤條的末端輕輕敲了敲藥藥的屁股。

“艾娜,你……使壞……”藥藥的嗓子里低低地壓出埋怨聲。

“啪!”似乎是作為回應,艾娜又是重重的一鞭打在藥藥的臀峰上。

“那又怎麽樣?”艾娜用手指撚著藤條的末端,“懲罰是你所該受的,反省也是你的分內之事,所以我不覺得我做錯了什麽哦?”

“唔嗯……”藥藥忍著臀部不停傳來的劇痛,調整了下呼吸的節奏,開始重新背誦,“祂說,凡不肯付出辛苦,沈溺於享樂的,必將受我的懲戒。”

“啪!”“唔嗯!”藥藥咬住了嘴唇,強忍住沒有打斷自己的背誦。

“……不聽我告誡的,縱使長著翅膀或腳……也必將墮入深淵中去。”

“啪!”“嗚啊!”

藥藥白凈的屁股上交錯了三道紅色的鞭痕,艾娜用手輕輕一摸,能摸到微微突起的棱,和些微破損的皮膚。隨著她的撫摸,挨打那人“噝”地倒吸著涼氣,屁股也不自覺地扭動著。可以看出,艾娜在懲罰上的確沒有對自己的摯友放水。

艾娜走到藥藥身前,示意懲戒修女退下。隨後她高高舉起藤條:“我也來考你兩句好了。祂說,人不應沈醉於酒與奶,正如同……?”

“正如同,正如同馬不應沈醉於鮮草……嗚啊!”

並沒有等藥藥把經文念完,艾娜又是“啪”的一藤條打下。趁著上一鞭所帶來的劇烈灼燒感還沒有完全消失,艾娜又是很快的“啪!啪!”的兩藤條打下。連續的責打下,藥藥在受刑台上無辜地扭動著腰,但對於躲避懲罰或者緩解疼痛都毫無作用,只是讓艾娜對她的臀腿乃至那本來緊密掩藏著的私處都看得更清晰罷了。貓那修長的大腿因疼痛而顫抖抽動著,無助扭動著的腰肢只能讓她在原地晃動著自己傷痕累累的小屁股。

“藥藥修女,你改悔嗎?”幾乎沈溺於這美好光景的艾娜猛地回過神,佯裝擦汗,遮住自己微微一紅的臉,轉移開話題。作為對自己小動作的掩飾,她輕輕擡起藤條,裝模作樣地在空氣里揮舞著。

“嗚,我,嗚,我改悔……”對這些毫無察覺的藥藥滿臉是淚,一邊啜泣一邊表達著自己的懺悔。

“啪!”又是一鞭揮下,刺耳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里回蕩著。

“嗚嗯!”痛呼聲從藥藥口中躍出,此時的她在想些什麽呢,究竟是後悔不該吃那麽多貓薄荷還是後悔不該把自己搞得不省人事以至於被艾娜發現?

“我看你並不是有所改悔呢。”艾娜提起藤條,點了點藥藥的腦袋,“你只是害怕懲罰而已吧?”

“藥,藥藥才不是這樣的……”貓慌張地擡頭,似乎被人戳中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啪!”鞭責打斷了反駁。

“嗚!”

“啪!”又是一鞭。

“嗚啊……!藥藥,藥藥真的知道錯了……”貓哭訴著懺悔。

鮮紅色的棱子在藥藥潔白的臀部上平行排布著,那里原本白凈的皮膚此刻早已破爛不堪,發紅的肌肉和欲滴的血液訴說著受刑人此刻的痛楚。疼痛自此處開始蔓延,在剎那間爬滿全身,隨後又回到被打的地方,持續地散發著灼熱。

“藥藥。”艾娜把藤條收到手中握了握,“祂說,人不應沈醉於酒與奶,正如同馬不應沈醉於鮮草……”

“這句,這句考過了……”藥藥抽泣著回答,話語里除了痛楚似乎還溢滿了疑惑。

“啪!”

“嗚!”

藥藥覺得很委屈。因為這句經文已經考過了,並且沒有下一句。艾娜究竟想問什麽……?

“藥藥,你是個虔誠的修女,我知道你把經文全都背得很熟,所以考你經文的原文未免太沒趣了。”艾娜玩味地笑笑,嘴角勾起了一絲惡作劇的氣息。

“那……艾娜要怎麽做?”藥藥扭頭往回看的眼神里爍著一縷對未知的恐懼。

“祂說,人不應沈醉於酒與奶,正如同馬不應沈醉於鮮草……正如什麽?”艾娜笑著提問。

“正如……正如……”這個問題經文里沒有寫。

“啪!”艾娜沒有猶豫,又是一鞭打下。

“嗚!……正如……”

“正如同貓……”艾娜給出了小小的提示。

“正如同貓……正如同貓不應沈醉於……”藥藥卡了殼——她還是一如既往地笨拙,自然,回報她的是屁股上的藤條和自己的慘叫。

“正如同貓不應沈醉於貓薄荷。”艾娜說道,“給我記好了哦,我親愛的藥藥。”

“我,我記住了……”

“那好,現在再告訴我一次。祂說,人不應沈醉於酒與奶,正如同馬不應沈醉於鮮草,正如同貓……”

“正如同貓不應沈醉於貓薄——啊!”艾娜看準時機一鞭打下,成功打斷了藥藥的回答。

“正確答案是貓薄荷,不是‘貓薄啊’。回答錯誤哦,藥藥?作為代價,要加罰幾鞭好呢?”

“不,不要,不要……”藥藥拼命扭動著被緊緊綁縛好的身體,結果也只是讓自己可憐的屁股原地扭了扭罷了。

……還真是個可憐的小家夥。

“那,我看還是由我心情決定好了。”

艾娜不懷好意地笑著,把藥藥的恐懼感放大到了最高處。

忽略掉藥藥那不住的哀求和撥浪鼓般搖著的頭,艾娜又是連續的幾鞭抽下。這幾鞭和前面的幾鞭交錯分布著,鞭痕和鞭痕交叉的地方早已經破了皮,滲出點點血痕,更有順著臀側流下,滴在地板上的血跡。

“哈……哈啊……”藥藥的額上滲著汗珠,疼痛還使她被捆綁的四肢不住地顫抖著。被強制翹到最高處的小屁股此時已慘不忍睹。

“艾……艾娜……”她擡起頭,忍不住想要求饒,卻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

“啪!”最後一鞭也是最重的一鞭抽下,但藥藥已經幾乎沒有慘叫的力氣了,能聽到的只有粗重的呼吸聲和輕微的呻吟。

“沒事了,至少暫時……已經沒事了。”艾娜放下藤條,拍拍藥藥的頭,單膝跪到藥藥身前,開始給她松綁。

“艾娜!……不,公主大人,你怎麽可以對我……”藥藥慌了神。貴為公主殿下居然跪在她這個正在被處刑的有罪之人面前,這無論如何都是一件很糟糕的事……

“不用在意,這里只有我們……”她回頭瞥了瞥負責監督的懲戒修女,那人識趣地轉過身去,“這位負責監督的修女小姐……今天我對我自己的人的懲罰,你也看到了,我沒有留情,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我明白,公主殿下。但,把行刑地點從公開的責臀處換到這里已經很讓我們教會為難了。此外還有作為附加刑的公開刑……”艾娜向著她舉起一只手,示意她住口。修女知道艾娜殿下是在護短,但她此刻也只得退下。畢竟,艾娜殿下也確實結結實實地揍了藥藥小姐一頓。剩下的事情也和她這個修女無關了。非要說的話,那是皇室和教會的事情

在給藥藥松完綁後,艾娜坐到行刑台上,把藥藥的頭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她一只手輕撫著藥藥的頭,一只手撫摸著藥藥那遍布傷痕的臀部。藥藥再也顧不上疼痛,猛地鉆進艾娜懷里,委屈地嚎啕大哭起來。

“好啦,懲罰已經結束了。以後,要做乖孩子哦?”艾娜揉捏著藥藥的臉蛋,那家夥倒是在這種時候還一臉生悶氣的傲嬌表情,“生我氣了?”艾娜捏了一下藥藥的光屁股,藥藥立馬又是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很快就會有人來給你上藥,放心,來上藥的是我的人,不是教會的人。只不過,要委屈你在床上趴幾天了。不過誰讓你不乖,要去吃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呢?就那麽好吃嗎?”

藥藥把頭拼命埋進艾娜懷里,發出了嚶嚶嗚嗚的委屈的聲音。

“你還委屈上啦?”艾娜又在藥藥遍布著鞭痕的腫屁股上揪了一把,“別忘了你現在還光著屁股趴我面前呢。真是的,我們國家對那些各種各樣的毒品和藥物下了禁令,而你居然能聰明到去嗑貓薄荷,真是鉆了個好漏洞啊,我是不是應該誇你聰明啊,小貓?”

“嗚啊!”被揪得發出驚叫的藥藥鉆在艾娜懷里,雙手抱得緊緊,趁機在艾娜的手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以表報覆。

艾娜沒有在乎貓的咬痕,只是抽出手順勢把對方擁進懷里,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和淡淡的體香,又舔了舔對方那掛在臉蛋上未幹的淚痕。

貓沒有躲閃,只是掛著淚昂著頭,似乎是在期待著人的愛撫。

艾娜輕輕地擡起小貓的下巴,給了對方一個額頭吻。“委屈你啦。可能你需要在床上趴上幾天了。不過你放心好啦……”

她伸手摘下藥藥的頭巾,湊近頭巾下毛絨絨的貓耳朵,輕聲說道:

“這幾天,我,哪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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