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班長(二)

 沈馨兒趁著清潔工大爺指揮著四班那兩個混混打掃衛生，抓起自己的鞋襪快速的從廁所里面跑了出去。

“這孩子！把鞋穿上再走！”大爺看著沈馨兒奔逃的背影，關心的喊著。

雖然沈馨兒腳丫上都是廁所的尿液，但她顧不了那麽多，光腳啪嗒啪嗒的下了樓梯，來到了初一三班和四班的共用廁所門口，她輕輕的推開廁所的門，果然，還沒有被清潔工大爺鎖上，她快速的走進里區，把鞋襪放到窗台上，然後從腰間褪下裙子，同時走進中間的隔間。

樓下這間廁所真幹凈啊，沈馨兒心里這樣一邊想著一邊把裙子掛在隔間的掛鉤上，然後脫掉自己的校服上衣解開發繩，同樣掛在掛鉤上。

 

花灑一開，溫暖的水蒸氣瞬間充盈在隔間里，沈馨兒享受著熱水包裹她的全身，借著傍晚學校外微弱的光亮看著隔間里的鏡子，小小的自己被水蒸氣慢慢吞噬，轉過身去，小屁股依然是紅紅的，想到自己晚上的遭遇，沈馨兒用手捂著屁股委屈的哭泣起來。

 

但沈馨兒不敢逗留，她下定決心，坐在馬桶上把兩只腳丫搓洗了一下，然後對著鏡子抹擦了一下屁股，一共也就洗了三分鐘，關掉花灑，快速的拿了很多隔間里的衛生紙沾幹身上的水分，穿上上衣，系好裙子，把頭繩放進上衣口袋里，走出隔間，穿好襪子和鞋小心翼翼的來到廁所門口側著頭聽著聲音。

“接下來該墩地了！磨磨蹭蹭的，今天打掃不完不許走！”從樓上傳來大爺洪亮的聲音，沈馨兒放了一半兒的心，接下來只要回到樓上把書包取下來就可以回家了。

沈馨兒現在雖然沒了內褲但是步子大小的限制也沒了，她邁開步子跑上樓，打開空無一人的教室門，進去拿上自己的書包，再小心的關上門出去，路過共用廁所的時候心跳加速得很快，但還好陳亮和何明哲還在打掃，大爺則是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監視他們。

 

跑出教學樓的那一刻沈馨兒激動的樂了出來，雖然挨揍了一晚上耽誤了那麽久，但是現在總歸結束了，夏夜的街道上微風浮動，趕緊回家準備明天的期末考試才是接下來要做的事兒，這樣想著沈馨兒一邊往家走著一邊掏出手機準備看一眼時間，19:15，不要緊，覆習時間能追回來的。

她接著看到微信提示，有人發來了10多條新消息，想著肯定是我發來關心她的，就點開查看，結果發現這13條信息，3條是我發的，還有10條是…黃蘭蘭發的…顯示的是…是視頻？？

 

沈馨兒趕緊點開了黃蘭蘭的對話框，她猛地在學校附近的鬧市街停下腳步，眼淚被震驚的奪眶而出，映入眼簾的正是晚上拍攝的自己在廁所挨打的視頻，一共1條消息9條視頻，最後一條視頻還包括了黃蘭蘭走後，光著下半身的沈馨兒被郭克抱起來洗屁股的片段，第一條消息則是黃蘭蘭輸入的文字：“沈班長，視頻請查收！我可是第一時間跟郭克要了視頻的，今天算你走運，但我需要考慮一下要不要把這些視頻發到年級大群里，另外我也拍了你不少屁屁的美照…總之明天一定要好好考試哦！”

哪壺不開提哪壺，沈馨兒現在哪兒還顧得上考試，飛速的給黃蘭蘭回著消息：“你不要發！”她想了想決定把姿態放低一些，“求求你！”“蘭蘭姐我求求你不要發好不好？”

沈馨兒鼓起勇氣給她打了語音電話，但直到聽完了一整首好運來的鈴聲，黃蘭蘭都沒有接電話，一連打了三個電話，都顯示無人接聽。

沈馨兒用空著的手抹了一下眼淚，突然一陣風把她的裙子吹了起來，沈馨兒的屁股感受到了這股涼風，突然大驚失色，但為時已晚，自己的光屁股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露了出來，她趕緊騰出手壓住自己的裙擺，三四個經過她的路人不由得竊竊私語。

“臥槽，她是不是…沒穿？！”一個路過的大學男生突然給了自己朋友一拳。

“沒有吧，臥槽，還真是！”

“主人的任務罷了。”兩人雖慢慢走遠但還是忍不住回頭看向沈馨兒壓住的裙擺。

“媽媽，這個姐姐露大屁股！”路過的幼兒園小女孩指著沈馨兒大聲的說著，“乖，趕緊走，咱們可不像她這麽不講文明！”媽媽抱起小女孩快速的離開。

“小孩兒！過來給爺摸摸！”一個路邊喝醉的油膩的中年人，沖沈馨兒粗魯的喊著。沈馨兒趕緊加快了腳步往家走，她不敢跑，怕裙子再飛起來。

 

沈馨兒的父母住在郊區的別墅里，市區單獨給她租了一間大三居方便上學，每周末會有阿姨來打掃，平時家里是沒有人的。

她回家後先洗了個澡，穿上睡袍把屁簾兒撩起來給屁股上了藥，然後就光屁股趴在床上抱著手機，蹲守各大年級群，萬分緊張的看著每一條新消息。

她還給我發了消息，但她忽略了我的那三條消息，直接發消息給我，讓我也看著各大群聊的動向。

我看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了，我覆習了一晚上有點兒生氣她為什麽不回覆我傍晚給她發的消息，我回覆她：“剛才為什麽不回我？”

“你幫不幫我？”

謔？還挺理直氣壯？“我在問你為什麽晚上不回我消息！”

“你他媽愛幫不幫！”

我去，我都楞住了，現在這小孩脾氣都這麽爆嗎，我並不覺得這很反常，我當時就覺得，她逆反期看來是到了，到了學校得給她治治。

我一直覆習到了淩晨一點，這次考試，我很有信心。

 

黃蘭蘭一晚上都沒有回覆她。

 

期末考試的第一天，距離考試開始還有20分鐘，沈馨兒還沒有出現在教室里，雖然初二的期末考試不像中高考那麽嚴格，但是現在還不來，我有點兒擔心她，但更多的是生氣，昨天晚上關心她還跟我發火，還罵我，再怎麽說一個10歲小姑娘用“他媽”來當語氣助詞，這是極其不禮貌的。

 

沈馨兒早上4點才睡著，7點45才被響了無數遍的鬧鈴弄醒，剛睡醒的她有點兒懵，自己居然就這麽光著屁股趴床上沒蓋被子睡了一夜，準確說這一夜也就不到4個小時。屁股經過一夜也已經基本消腫了，被陳亮擰過的地方也沒事兒了就是不小心碰到的話還是有點兒疼。

沈馨兒沒時間洗漱了，脫了睡袍，套上校服上衣，穿裙子之前沈馨兒打開了內衣櫃找內褲，突然想到黃蘭蘭警告的話和她發來的視頻，不得不關閉了內衣櫃直接穿上裙子，然後光腳跑到門口，換上自己的襪子和鞋，想起沒拿書包，又踢掉鞋折返回去拿。看到自昨天回家就沒動過的書包，沈馨兒艱難的呼了一口氣，沒事的，這些知識前天就覆習過了，早就牢記於心了。

 

7點50分沈馨兒披頭散發的跑出家門，她把手機放到書包里，這樣雙手就都可以按著裙擺，可以以一種雖然憋屈但是足以遮住屁股的姿態跑向學校。

一路上都看不到同學的身影讓沈馨兒內心無比焦灼，終於，在拐到學校的那條路上看到有四五個穿著新城中學校服的人慢慢的走著，跑到前面一看，沈馨兒心頭一沈，正是四班的那幾個混混和小太妹。幾個人不懷好意的盯著沈馨兒的下半身和拼命拽住裙擺的手，但她真的沒時間多想了，在幾個人明目張膽的譏笑聲中沈馨兒快速跑進學校。

 

8點整學校的鈴聲響起，沈馨兒氣喘籲籲大汗淋漓的跑進教學樓，她知道這個點沒有人會在樓道里，於是她撒開裙子大步邁上樓梯，樓道里的風貫入她的裙子，在這炎熱的夏天顯得格外涼快，鈴聲會持續響半分鐘，只要鈴聲結束前到達教室里就不算遲到…

“砰！”在樓梯的拐角迎面撞上一個人，把沈馨兒反彈到墻上，雖然背後有書包的緩沖但是頭撞了這一下還是讓她有點兒發懵。

對面那個人身材很高大，正捂著下巴皺褶眉頭，看來是撞到別人下巴了，沈馨兒趕緊鞠了一躬，“對不起！”這個人把手放下來，沈馨兒擡頭一看，是郭克！

“啪！”突如其來的一個耳光打到沈馨兒臉上，沈馨兒被打了一個踉蹌趕緊扶住墻，郭克上前一把薅住沈馨兒散亂的頭發按在墻上，沈馨兒慌忙舉起兩只手抓住郭克的手，郭克把臉湊到她的耳邊低語道：“你個小屁孩兒最好躲我遠點兒，過兩天新仇舊賬咱們一起算。”郭克說著用另一只手掀起沈馨兒的裙子，看到了她真的沒穿內褲，“怪不得聽黃蘭蘭說你只有十歲，挺聽話嘛，之前你對我的那些輕浮態度我可能會稍微原諒一些。”

在樓梯上沈馨兒光著下體的身子開始發抖，淚水在眼眶里打轉，牙齒開始不自覺的咬嘴唇。

郭克放下沈馨兒的裙子並且把她的頭發松開，“行了，下午別忘了來拿內褲。”郭克說完拍了沈馨兒屁股一巴掌，沈馨兒回過神來，朝樓上繼續跑去，

 

來到教室門口，沈馨兒忐忑的敲了敲門，我們當時正在寫一道英語聽力題，全班半數同學疑惑的看向教室門的小窗戶。四班的班主任和副班主任正在給我們監考，四班班主任是個身材矮小膚色黢黑的中年胖子，他也朝門外看過去，頓時氣不打一出來。他對副班主任點了一下頭，粗魯的推開門然後“砰”的一聲關閉。

我們都暗自為沈馨兒擔心起來，四班班主任康老師一直看我們班不爽，因為每次教師評審校方都會把他和我們班班主任做對比，這有什麽可比的呢，一個最強尖子班一個最差普通班。同時又趕上他自己的中年危機，家庭的不幸福使他很珍惜四班那群小流氓對他的尊敬，導致他對我們班一直保持敵視態度。之前的廁所偷拍事件，他一口咬定是我們班女生的錯，並且盡力包庇四班的那些混混。

 

我們都聽著康老師在門外大聲的呵斥著考試遲到的沈馨兒，這聲音恐怕整條樓道都能聽到，更不用說四班了，這下可算是被他們逮到了機會。沈馨兒在門外因為這幾天連續的遭遇，心理已經接近崩潰，被罵的哭得不成樣子。

我同桌蘇琦可對我“嘬嘬嘬”發出聲音，我小心的觀察著門口和教室前面的四班副班主任，轉頭對蘇琦可小聲說道：“嘬尼瑪，叫狗呢？什麽事兒？”

“我看他就是故意的，聽力都快結束了，還不把班長放進來。”

“這誰看不出來，康狗不一直這個德行。”

 

聽力部分結束後半個小時，被罵完之後又罰站了20分鐘的沈馨兒被康老師放了進來，她近乎是沖進教室拿好卷子然後又沖到座位上坐好，大家都是第一次看到她哭，也是第一次看到她這麽披頭散發，更是第一次看她遲到。

沈馨兒飛快地寫著題目，用胳膊輕輕擦去淚水和汗水，她的屁股和椅子直接接觸讓她感到一絲絲涼意。

梅雨季節真是難受，康老師沒有給我們開空調，只是把窗戶打開，說是怕我們凍感冒了，可是自己的班卻是一早就去把空調調到了20度。

每個人身上都是粘粘的不透氣，很多女生都羨慕沈馨兒的裙子，但是那可是年級第一的專屬。

距離英語考試結束還有5分鐘了，全班只有沈馨兒還在埋頭苦寫。

這次英語卷子的內容出奇的多，我要不是押對了幾道重要的語法題，我連檢查的時間都不會有。

交卷時間到，康老師近乎是從沈馨兒手里搶走的卷子，沈馨兒說她作文都沒寫，我的天哪，聽力和作文這兩項沒寫，其他部分得了滿分也才是將將及格。

 

下一場語文考試10分鐘後開始，這10分鐘大家都抓緊時間上廁所，我第一時間去開了空調，因為下一場是自己班班主任監考，冷氣緩慢的充盈在教室里，留在教室里的同學都滿足的趴在桌子上休息。

沈馨兒也去上廁所了，我無意間看到她的座位上留下了一個很明顯的屁股形狀的汗跡。

 

語文考試有驚無險的結束了，我依然押中了不少主要的拿分題，這次作文的題目很有意思，說是讓寫一篇記敘文，關於記憶中最深刻的一次教訓，我直接就寫了不久之前五一勞動節在景區被騙錢的經歷，那可是絕對真實絕對深刻，絕對的記憶猶新。

只是，沈馨兒在考試後半段又哭了，不能是寫作文寫哭的吧，有點兒奇怪了，我是想去安慰安慰她，但是她罵我的事兒還沒算，等考完試一定要跟她算一算。

 

考完語文在學校食堂吃完午飯，我就趕緊回了家，第二天的數學還得用這一下午好好覆習。

 

沈馨兒再次打開了共用廁所的門…

門從里面被另一個人猛地打開，沈馨兒握著把手被一下子甩到廁所的地板上，良好的舞蹈基礎帶給她的協調性讓她雖然趴到了地上但是沒有受傷，只是膝蓋上和手上又沾了尿。沈馨兒回頭想要看看是誰幹的，陳亮已經鎖好了門，走過來用手伸進沈馨兒的裙腰，單手把她整個人拎了起來。

沈馨兒驚叫一聲，陳亮把她就近放在外區的窗台上，“小女神，今天是咱倆的二人世界，誰也不能阻止我，初一下午還要考體育，那個大爺不會來鎖門的，你的小屁股做好被打爛的準備吧，”陳亮壞笑著拿出沈馨兒的小內褲，“然後我會把你的內褲還給你，但在這之前嘛…”陳亮看了看表，“你還要被我打至少三個小時，我會好好享受這一過程的！”

陳亮瞬間撩開沈馨兒的裙子露出屁股，瘋狂地照著她左邊屁股抽打了起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十下脆響過後，一個清晰的紅手印在沈馨兒左邊屁股上浮現出來，然後陳亮換到右邊，把手揮到最大限度，然後重重落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是十下，每次抽打中間會間隔三秒鐘，沈馨兒每挨一下都會大聲的慘叫出來，挨完20巴掌，屁股已經變得粉紅，淚水止也止不住。

“亮哥，別打了，屁股太痛了！”沈馨兒吸溜著鼻涕討饒道，“你就算打，也別照著一個地方打啊。”

“哈哈哈哈，你這小娘們兒還挺逗，好哇，那我可得雨露均沾一下！”陳亮說罷把沈馨兒從窗台上抱下來，用一只手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控制住，摁到墻邊貼著墻讓她站著，把她裙子扒到膝蓋處，校服上衣扽起來到胸部以下露出她苗條的細腰，然後用手肆意的抽打沈馨兒的小屁股，盡量覆蓋到每一個地方。

“來你也別閒著！從下一巴掌開始給我報數！”陳亮打得興起，對沈馨兒大聲吼道。

“啊！一…啊！二…啊！疼死了…”

“疼死了是數字嗎？重新報！數到五十我們算結束！”

“啊！…一！嘶哈…二！啊！三！好疼好疼好疼…啊！四…”沈馨兒開始扭動被打紅的屁股企圖躲閃，每次躲閃陳亮的下一巴掌都會加大力度抽上去。

“二十七！我受不了了…啊！二十八…我要跟你拼了！”沈馨兒疼到極限了，突然發動全身的力量掙紮起來，雙手被陳亮控制的實在太死，怎麽都松不開，雙腿也被裙子箍在一起，只有屁股在不停的亂扭。

“好啊，還想要跟我拼命是吧，重新開始計數！”陳亮一直等待著一個借口，打到第二十下的時候他就後悔只說要打五十下，現在剛好可以重新開始。

“啊！嗚嗚…啊！嗚…好疼啊…”沈馨兒開始謀求新的方法，但是也確實真的很疼。

“別停啊！報數啊！”陳亮沈迷在快感中無法自拔，自己面前這個不停亂扭，被打紅了屁股的女孩，是自己之前百般獻殷勤只換來白眼的女神，簡直不敢想象這就是現實。

沈馨兒瞅準時機蹬掉了裙子，解脫束縛之後，看準了陳亮的位置，不顧疼痛的做了一個高擡腿，猛地一腳踢中了陳亮的小雞雞，陳亮一口涼氣兒吸上來，瞬間倒在地上捂著襠部痛苦的叫了起來。

沈馨兒雙手被解放出來，看著地上打滾的陳亮又往他襠部補了一腳，陳亮疼得撕心裂肺。

沈馨兒把剛才趴地上手沾的尿全抹在他臉上，然後去洗手台洗了手和膝蓋，從陳亮兜里順利拿出內褲，但是想穿的時候發現屁股已經腫了起來，沒關系，反正自己已經得到了內褲，過一會兒再穿也不遲。

沈馨兒穿好裙子時候本來都打算直接離開回家覆習了，突然想起來什麽，來到教室從書包拿出手機，折返回了廁所，扒掉了陳亮的褲子和內褲，陳亮根本無力反抗。

嘔，真惡心，沈馨兒只看到了那個東西一眼就背過身去，但她堅持拿出手機錄了視頻然後留陳亮一個人在廁所地上呻吟。

 

“真沒用啊，你能幹點兒什麽啊？”夕陽西下，郭克坐在廁所里區的窗台上點了根煙，陳亮跪在地上，襠部還隱隱作痛，何明哲還要罵兩句被黃蘭蘭阻止，“那誰也沒想到沈馨兒根本沒被打服啊。”

郭克嘆了一口氣，把煙頭彈到地上，火花濺起，把跪在地上的陳亮嚇了一個激靈。“後天我把皮帶拿來。”郭克說著就要出門，黃蘭蘭叫住郭克：“皮帶是不是過了，再說了她畢竟只有十歲。”何明哲笑了，“蘭姐，你咋還幫她說起話來了，再說，皮帶就是用來嚇唬嚇唬她，而且，後天三班那麽多女生都要來挨揍呢，總不能都用手吧。”

何明哲攙起陳亮，跟著郭克往外走，郭克出門的一瞬間回頭跟黃蘭蘭說：“班長，明天好好考試，我相信你一定能考得比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