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北私立學校 3
換上教練服的鐘傑，看著眼前穿著訓練服，站成一排的女生。
眼里仿佛刻著一把尖刀，讓這幾個女生擡不起頭來，這滿打滿算一共7位女生，而他教的乒乓球興趣課里，李詩詩遲到了5分鐘，但卻是最早到的，而其余幾位都是讓李詩詩幫忙到宿舍里喊過來的。
看到這番場景，鐘老師臉上布滿黑線，想到剛才這被喊來得有幾位小丫頭片子連運動短褲都沒穿，被抓來的時候還嘻嘻哈哈的，目無王法的，直到看見他黑著臉才收斂。
呵呵，或許正因為原本教練管不下來這群頑皮的小姑娘，才被調到初中部教學吧。
“被從宿舍里請來的，說，怎麽回事？”
仿佛獅子的低吼般，一瞬間便震懾了在場這些涉世未深的小綿羊們。
偌大的乒乓球場上只有沈默如死水般的寂靜。
“怎麽回事，你？”鐘老師指了一位清秀而弱氣的女生。
這位小女生的額頭處是柔順的劉海，發型是可愛小學生式的雙馬尾，此刻她低下了頭，半遮半掩的她有一種朦朧之美，又或許是她矮矮的緣故，鐘老師一眼就鎖定了她。
半響，矮矮的女生弱氣的舉起手，微微頷首，像上課回答問題一樣，說道：“老師，我……今天身體不舒……服”
她說話時眼睛不斷閃爍著，嘴唇微閉，小手不斷玩著衣角，小腿有點抖。
這句話太容易給自己挖坑了，不舒服的程度有許多，而將自己置於這種混沌狀態，舒不舒服還不是有老師來決斷。
鐘傑也明白這一點。
“呵，不舒服？…………剛剛來的時候還挺高興的啊？嬉皮笑臉的？要不要去醫務室看看到底有沒有生病？講實話！”
鐘傑猛的把球拍打在桌子上打斷了她的發言，使她緘默不言。
從他視角看來，這滑稽又蹩腳的謊言，是一個好好罰她的「機會」。
………………
“說話！”
“沒……不舒服”
聲音像蚊子在嗡嗡叫。
再次沈默下去的她，無言的埋下了頭。
“我，不像你們原來的老師那麽好說話，興趣課也是課，如此態度，我對你非常不滿意。你們也是一樣！”
“你叫什麽？”
“……李悅子。”
“還是我班上的，你就不感覺羞恥嗎？對你這種逃課和不負責的行為？”
“都說說是什麽原因不來？”
視線掃視了站成一排的女生。
無人響應。
“還有特殊原因不來的，舉手。”
這下還是沒人舉起手來。
“好，都想混是吧，給我背靠墻壁，雙手抱頭！”
女生們的行動總是猶猶豫豫，一個個眨巴著眼睛，確定著我話語的真實性，可隨著第一個女生服從的面朝乒乓球場的墻壁，其他女生也是磨磨蹭蹭的陸續站到她的左手邊。
李詩詩看了一眼我，用略帶討好的語氣對我說：“老師，您看我……”
“在旁邊看著，起碼你還來了。”
她一臉如釋重負，然後馬上收起表情，看一下那些站在墻那邊的女生。
“轉過去！”
除了李詩詩在一旁看著，其余7個女生都緩緩轉了過去，把臉朝著墻，屁股對著我。
“你們今天得長長記性才行。”
說完我走向前去，端詳要第一個受罰的女生。
她穿的是學校專屬運動短褲，短褲似乎是仿照日本的風格，運動短褲短得可以看見左右倆大腿根部。
我走過去，拿起桌子上的乒乓球拍，彎下腰托住一個女生的腰，一二三四五，幾下如同行雲流水的打在她的左右大腿上。
隨著她嘴里發出嘶嘶聲，我便繼續到下一個女生旁邊，故技重打，她們不斷發出痛呼，大腿上也留下深深的紅印子。
豆蔻年華，顏值身材差不到哪去，青春活力在她們身上一覽無余，雖然現在她們都因為乒乓球拍帶來的疼痛而摸向自己的大腿後側。
正規穿運動褲的女生很快就被打完了，到了穿校服褲子的同學了，她們沒穿運動褲，看來這可是大優勢，不會讓乒乓球拍和皮膚直接接觸，剛剛被我問話文弱女生和另外一個女生都眨巴眼睛看著我。
那些受完罰的女生也在扭頭看向這邊。
可惜伴隨我冷笑一聲，她們心里升起不好的預感。
怎麽可能罰的不均勻呢？
到另外一個女生時，她簡直不敢相信，老師直接把她褲子一拽，露出里面的內褲，然後朝內褲沒包裹住的大腿啪啪五下，光潔的大腿立馬染上紅色，而後再毫不拖泥帶水到下一個女生面前。
這是那個剛開始狡辯的文弱小小的女生。
她的名字叫李悅子，和李詩詩是室友關系，最初鐘傑在班上選班委時，居然沒發現她，或許是因為太小只被忽略了吧，她和李詩詩相比起來，算是個嬌小的女孩，她的校服尺碼也是最小的，活脫脫一個合法蘿莉。
長得十分白嫩，眼睛大大，劉海柔順，櫻桃小嘴，看著容易想讓別人欺負。
這下好了，瞟看那老師扒下別的女生的校服外褲，現在還向她自己來了，眼睛里的本來就快蓄滿的淚水就忍不住打轉了。
然後也不管了，李悅子把褲子提著，說什麽也不肯配合老師的手。
本來就彎腰才行，這下更難以把李悅子的外褲扒下來。
“嗚嗚，不要。”李悅子淚眼婆娑的對著墻，向著我討饒。
“把手放下，背在頭上！”我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李悅子還是不肯，但因為受到驚嚇，淚水更多了，幾乎快流出來，手依舊死死的抓著褲子。
我看著那太用力提褲子而凸顯的小屁屁，厲聲道，“不服從，而且剛剛還撒謊，等會因為你，其他女生就會和你一起加罰，現在把手放下來！”
她害怕的微微顫抖，但還是捍衛著自己的校服校褲。
的確這樣很棘手，想讓這位李悅子小蘿莉打大腿有點不容易。
我想了想，朝著李詩詩說道“李詩詩，過來一下，你跟她說說。”
李詩詩有些僵硬和害怕的走到李悅子身旁，開始了她的安慰和開導。
“小悅子，沒事的，我也受過罰，疼也是幫你長記性。”
其他受完罰的女生居然也開始幫腔，可能是怕她連累自己。
“李同學，我們都被打了的。”
“都是女生，沒男生看見。”
“打幾下不重的，沒關系”
壓力給到李悅子，終是她頂不住壓力，緩緩把手放下，我則一步上前，直接把她褲子往下一拉，有著helloKitty的可愛型白色小內褲躍然。
她小小的臉蛋變得紅撲撲的，加上淚珠點綴在眼旁，像極了被大叔欺負了般似的。
可惜她處了屁屁有點肉外，前面只是微微隆起，讓人莫名想到“胸不平何以平天下？”這種話，要是蘿莉控肯定狂喜。
因為身高的緣故，我必須得彎下腰才能正好打到她兩只小短腿上的嫩肉，所以我索性就一把攬住她的腰，往上一擡。
“這幾下你好好記住。”
以腰部為著力點，李悅子的身軀直接浮空起來，伴隨嗯，嗚的聲音響起，此時他的雙腳失去了著力點，劉海也懸於額頭前方，小屁股，小腿都在空中任由我擺布。
一旁站著的李詩詩瞥見如同小羊羔的李悅子被行如大灰狼的老師這番對待，心里不禁對她默默擔憂。
平時在宿舍里，因為身材和性格的緣故，都是把她當妹妹的，稱她為小悅子，現在她卻要被老師這番體罰，盡管這里被打打手板什麽並不罕見，也是默認允許體罰，可這位老師的體罰手段令剛升高中的她們尤為羞恥。
小悅子失去了雙腳站立的支撐點，遵從人類的本性，自然而然害怕，兩只小腳不斷亂晃，被內褲包裹的小屁股也扭來扭去的，其中被內褲勾勒的縫隙也若隱若現，與此同時被扯到膝蓋的校褲也掉到了腳踝處，甚至蓋住了她穿的小粉鞋。
“再敢動一下就打屁股。”我一聲威脅令下，便好似施展了定身術，撲騰的小腿也慢慢緩緩下垂。
我張開一條腿，微微彎腰，左手的乒乓球拍居然可以覆蓋到她兩個小腿，恐怕這一拍下去，怕把小悅子的大腿打出一拍兩半紅的結果。
特別的人就給點小竈吧，我盡可能的收力，起碼比對剛剛打別得女生少了30%的力氣。
就算是這樣，還是讓剛剛已經止住哭聲的小悅子再次抽泣了起來。
“……好疼”伴隨陣陣吸氣聲，和傳遞到我手肘處那如同小兔子般顫抖的樣子。
在體罰過程里，再心軟可不行，我一咬牙，故作冷漠的繼續說道“叫你撒謊！叫你不來上課，今天得讓你是你活該的！”
啪，啪，啪，啪。
接連快速，收力更少的四拍直接打在那大腿上，中，下，以及最後一下大腿根接近屁股的地方。
這可讓小悅子再也支撐不住，低聲哭了起來，小腿也重新開始不安分的亂擺，而那些被我用乒乓球拍打過的腿部，紅霞便慢慢散開，如同調色師在白布上添上一抹粉紅，如同白玉上被銘刻了紅痕般。
實話說五下也不多，還打在她兩個大腿上，且收了分力道，現在停了下來，痛也便慢慢緩了，哭聲便漸漸小了幾分，可仍有幾分抽泣斷斷續續。
差不多後，我便又沈聲道，
“不是叫你不準亂晃腿了嗎？剛剛怎麽又晃腿？好，這麽不聽老師的話是吧啊？”
說完我把乒乓球拍壓在小悅子被可愛內褲包裹的小屁股上。
小悅子感受到那觸感後，又慌了起來，又不敢再晃自己的小jio，只敢讓抽泣隱隱變大。
雖然想打她屁股，但這樣不太好，軟萌的小悅子才初次挨打，如果繼續，有可能收不場面，穩妥些下次。
“說說自己怎麽犯錯，今天就記在賬上，下次再打。”
小悅子一聽不用再被打了，抽泣就止住了。
“對不起體育老師……對不起，鐘老師，不該，逃興趣課……額嗯……要好好學習。”
感覺就像調皮的小女兒受罰後對父親道歉一般，想到什麽就害怕的說什麽。
“這樣就好了，老師也不想罰你，腿還疼不疼？”
聲音變得溫和起來，充滿了溫柔與勸導。
“嗯………”小悅子吸了吸鼻子，但頭卻靠近了我的腰間。
我深知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糖的道理。
一黑臉一白臉的做法，把小悅子本就天真的腦袋弄得有些混亂。
趁熱打鐵，我把乒乓球拍放到一邊，用手去輕輕地觸摸那被打過的大腿，從後膝蓋往大腿根，再上到內褲外面，揉了揉她的小屁股，入手感覺摸上柔順的皮料包裹的璞玉，像撫摸受傷的小白兔般按摩。
小悅子也不知道為什麽打得是大腿，而摸得是小屁股，但也沒有多言。
我看著那白白的大腿上平添幾面紅印印，手從剛開始的冰冰涼涼到摸到粉紅印子的地方，再到那神秘布料包裹住女生小秘密的區域，她的情緒與皮膚都略顯升溫，那有些繃緊的身體在這溫柔的攻勢下，也逐漸放松下來，我注意到她那低垂的腦袋和羞紅的小臉蛋。
於是我又趁熱打鐵的說道，“以後不準再撒謊了，再犯錯就得罪加一等，打光屁股，懂了嗎？”
小悅子微微點了點頭，鼓起勇氣說了一句“要是再犯錯，就……就打悅子的光屁股……”
聲音小，但傳到我的耳邊還是清清楚楚。
將小悅子從腰間放下，讓她站到地面，她小小的踉蹌了一下，雙馬尾垂向背部，劉海也垂落額頭，她的眼神躲著我，揣著羞紅的小臉低著頭。
“到那邊面朝墻壁和她們一起反省去。”
看見我轉頭看向那些罰站的女生，她們也慌忙擺好罰站的姿態，雙手放在後腦勺。
待她走到墻壁那邊後，看著這一排女生感覺自己像作為藝術家來品鑒作品一般。
這一排女生紅彤彤的大腿，感覺有點自豪，但要長期罰的話，還得有規矩。
於是我眼神嚴肅，口吻認真的說道“你們覺得自己該不該打？”
這句話是一個坑。
那些背靠我的女生們都默默點頭，小悅子更是小雞琢米。
這樣我就可以加碼了，以嚴肅的口吻規定道：“以後要是再遲到，就不是今天這麽罰了，懂了嗎？以後沒有特殊原因遲到的，都得打屁股，而且後面我們這個場地會有男生加入，學校男子乒乓球那邊的人太多了，會有幾個多的變到我們這來，所以你們別犯錯。”
女生們在心中的震驚又多了幾分，那不是會被一些男生看見被打的場景嗎？
我又頓了頓“以後為了同學們的學習效率，也會進行乒乓球對打，成績差的嘛，倒數第一個和第二個要被打屁股，前兩名有獎勵。時間和你們月考一樣，每個月一次。”
說完這些後，我便讓這些女生都轉過來，讓她們過來，便開始了教學，而對於小悅子和另一位女生則讓她們站到一旁，把褲子提上也一起聽，她們一個個都認真極了，剛剛的體罰效果真好，也或許是我剛剛說對打的原因吧。
上完乒乓球課之後，我喊住了李悅子和李詩詩，其余女生讓她們離開了。
“剛剛我說過，這屁股留到下次再打，就下個星期，和今天一樣的自習課，知道了嗎？”
我扭頭看向小悅子。
她點了點頭，但眼里擔憂得緊。
再看向李詩詩，“你們原來的教練說你的水平很不錯。你今天遲到了，我想了想，還是應該懲罰。下個星期，你同意嗎？”
這句話一出，李詩詩不敢往下接話，只是用一種仿徨的眼光看著我。
“你還是作為一名課代表，那麽下次就和李悅子一起到我的辦公室去。”
“……好，老師。”
“好了，回去吧。”
她們走了之後，身為一名班主任，待會還得去查寢，雖然是男寢。
不得不說，當班主任還是很辛苦的。
當然，能體罰管教學生滿足自己有些BT的愛好才是最好的，尤其是那些正值青春年華的妙齡少女們。
我突然想到，
明天要發布體罰試行通知，現在先讓一個女生把這個通知先行放出去通知各寢室，好讓她們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這個學校里，學校的夥食和住宿條件都是上遊，包括學生分配的興趣課，這都在國內算是十分先進，除了死板的學習，物質生活也算是優越。
宿舍環境是每個宿舍是4人間，有獨立的衛浴，陽台，以及獨立的凈水器和柔軟的床鋪。
在女寢305里，李悅子正趴在上鋪的床上，抱著玩偶小貓，下身只穿著一條剛剛挨打時露出來的粉色可愛小內褲，兩只小腳丫子正豎著，不斷的前後晃晃悠悠的，奶白色的腳趾仿佛雪糕般，想讓人嘗一口，眼睛目視著宿舍的墻壁，看樣子在發呆ing。
李詩詩正打開書本在下鋪坐著溫習明天上課的內容，順便將老師上次講的重點都畫下來。
李悅子帶著幾分後悔和幽怨的語氣開口道
“詩詩，早知道就聽你的去上乒乓球課了”
放下筆的李詩詩一背靠在後面的椅子上，略帶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沒辦法呀，誰也沒想到是那個新來的很兇的數學老師是我們的教練。”
“……昨天你被打，今天我被打，看來以後要小心才行。”
“我真希望換一個老師，或者他要是不體罰就太好了，感覺他講課還是很不錯的。可惜下個星期還得去他辦公室，哎……”
“嘿嘿，感覺老師打我打得比較輕。”
李悅子豎起身子，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大腿，好像已經完全不發熱了。
“下星期他讓我們去他辦公室，還不注意一下這個。”
“對誒……”
“向教育局舉報怎麽樣，老師就不敢再那麽體罰我們了，對吧，小悅子？”
“emm，不知道，原來上初中還不有老師打手板，好像別人舉報也沒有用。”
“該怎麽辦呢？真不想下次又被打屁股。哎……”
在這時，宿舍的討論被一位打開門的少女所打破，有兩位穿連體舞蹈服的女生踏進了宿舍。
只見王燦和陳欣怡正拿著一張紅紙，神情有些緊張，“小悅子，詩詩，剛剛班主任看見我說把這個發到我們班的寢室去，你看。”
李詩詩接了過來，上面赫然寫著「關於和北私立學校體罰制度試行」，大概意思就是允許老師體罰學生，並且樹立班規。這上面還寫的是教育局的通知。
上面寫的試行備注，則是高中7班，就是她們所在的班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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