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屍少女的體罰日記 #2 小僵屍的請罰日記 (Pixiv member : zombie酱不是丧尸，是僵尸)
每年的八月都是格外的燥熱，而今年更是不例外，即便是位處北方的這座小鎮也不例外。此刻正是搶收搶種的季節，家家戶戶的農田里都大量缺人，因而很多學堂里的學生們都在家里幫忙照顧著，負責家里的飲食起居或是幫忙曬糧食，或是將糧食運到糧庫處。當然，有學徒的家庭里自是會留下部分米作為學費，這也是他們能承擔的範圍之內，倘若在其他的城鎮里，光是這點米怕不是連私塾先生們的法眼都入不了。
自從學生們放假後，學堂里再也沒有了郎朗讀書聲，就連蟬叫聲也顯得格外的寂靜，而除了蟬叫聲外，偶然的熱風所帶動的風鈴聲，以及學堂住戶微弱的說話聲外，外人見到此處恐會當做一處廢棄的老樓吧。
而此時的教書先生正在書房里閉目養神著，因為不用再教書，自然也是無功課可改之，而周遭也沒有任何有關鬼怪邪祟的謠言，自是可以沈浸於與周公的交流中，只是這個交流沒有持續多久，就被輕輕的敲門聲打斷了。
“進來吧，霏兒”甚至不用睜眼，他就已經知道站門外的是那只小僵屍了，只有她做錯了事情的時候，會發出這種很輕又斷斷續續的敲門聲。說到做壞事，莫非她又爬到別人家里去偷他們家的水果？還是把別人家的玻璃打碎了？亦或是又忘記照顧花園的植物，讓它們枯死了？師父這樣想著，嘆了口氣。這個丫頭，明明外表是那樣的楚楚可憐，但是淘氣程度和男孩子簡直無異。
“......”隨著輕輕的噠噠聲，小僵屍一步一小跳的進來，因是夏天，她的衣著也變得單薄，依稀可以看見貼身衣物的花紋，而底下的小裙子更是幾乎掩不住肉臀。師父擡起頭瞄了她一眼，卻只見她雙手伸過頭捧著戒尺，很恭敬的低著頭。
“霏兒你這是....？”師父不解，而小僵屍猶豫了半會，支支吾吾的說道，“...師父......我來請罰的...”
【對師父的出言不遜】
在還是冬天的時候，那一天正是元宵之日，小鎮也是一掃往日的寂靜，張燈結彩，熱鬧非凡，這一天正是父母溺愛著孩童，情人之間創造著回憶的日子，而唯有小僵屍獨自一人趴在窗沿邊，看著遠處嘆息著。不過，她倒也不是一人，禁止她出門的師父也與她一起在學堂里安安靜靜的過著這一天。小僵屍試過各種方式請求師父讓她出門，皆以失敗告終。不過也正常，外人遇見一只膚色煞白的僵屍，引起騷動只是小事。師父不願意讓她承受其他人非議的眼光以及背後的詆毀，而這是她不以為然的事，以為只是師父唬她的。
在最後一次爭吵後，師父警告她不得再提及任何關於出門的事情，而在氣頭上的她，指責師父把她當做一個囚犯一般關押在學堂里。師父自是大怒，言稱自己所做一切皆是為她，倘若她尚是個人類少女。小僵屍也是憤怒的指責師父的控制欲太強了。“其他的人都可以出門，因為他們都有爸媽，只有我沒有！”師父雷霆大怒，拍著桌子，讓她滾出他的視線，最好是滾出這個家門，永遠別回來。“不回就不回，誰怕你”小僵屍摔門而出，只留師父一人獨自在桌子邊捂著頭嘆氣。
邊小跳著，邊在心里罵著師父那幾乎不近人情的嚴厲管教，但是她也在享受著戶外的新鮮空氣，而到了燈會處，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她心里竟突然有點發怵，畢竟這也是她第一次獨自一人，來到戶外並且面對如此眾多之人。她小心翼翼的批好衣服，把帽子上的護符擋了起來，這樣旁人只當這是頂奇奇怪怪的帽子。
但很快，她的顧慮便被造型各異的花燈沖散了，無論是表演著龍騰燈籠的舞者，還是賣冰糖葫蘆的小商販們，都讓她瞠目結舌。而燈上的紙張上，似乎又是寫著什麽文字。她努力墊著腳去神，但是總是夠不到。
無奈之下只好放棄，但在她轉身的時候，不小心撞見一位穿著白色連體長裙的少女，“哎喲”兩人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你沒事吧？”沒等小僵屍開口，少女已經搶先提問，並攙住差點跌倒的小僵屍。“啊？哦，我沒事。倒是姐姐你沒事吧？對不起，我走路沒注意到你”少女聽罷，只是用衣襟圍住下半的臉，笑著說，此處人多，磕磕碰碰倒也正常，只是，她為何一人？
小僵屍聽到這個，猶豫了一會。少女見罷，倒也是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便順手買了個糖葫蘆，笑著舉到她勉強能夠到的地方，說，如果她願意跟她分享自己的故事的話，這個糖葫蘆就給她了。
在一個稍微有點冷清的地方，小僵屍安安靜靜的舔著糖葫蘆，而少女則若有所思。“所以，你的師父叫你霏兒，我也可以這麽叫嗎？” “可以呀”小僵屍繼續舔著糖葫蘆。“那麽，霏兒，你覺得姐姐是個什麽樣的人呢”小僵屍停下嘴邊的動作，撓了撓頭，“雖然我不認識姐姐，但是姐姐帶我看了燈會，還給我買了個糖葫蘆，所以姐姐是個好人” “是嗎？”少女微微一笑，但是臉色又沈了下來，“可是霏兒，我只是給你買了個糖葫蘆，做了這些小事情，你就覺得我是好人。而你師父這些年里為你付出那麽多，你卻對師父充生怨念”小僵屍楞住，糖葫蘆也掉了下來，但是被眼疾手快的少女接住，“早點回家吧，你的師父還在想你。回去道個歉，之後別讓師父生氣了”說罷，她把葫蘆還給了小僵屍。小僵屍看著糖葫蘆，眼淚一點一滴的落在上面，抽泣著。是啊，她為什麽要這樣的對待師父呢？為什麽會這樣心生怨念，還會對師父這樣出言不遜？
見到小僵屍這樣，少女嘆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早點回家吧，別讓你師父一個人在家過元宵”
小僵屍點了點頭，起身拍了拍灰之後，卻不見少女，她如同消失在黑夜中一般。
回家後，師父正在廚房里煮著什麽，見到她，也沒有呵斥她或者什麽的，只是讓她把糖葫蘆放好，去洗洗手，他剛剛煮了過元宵，還是她最喜歡的豆沙餡的。“師父，這是給你的糖葫蘆，很甜，很好吃”師父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半響之後，小僵屍安安靜靜的吸溜著元宵，師父則小心翼翼的咬了口葫蘆，“嗯，確實很甜呢，難怪你喜歡吃。只是，為何會有絲鹹味？”
【小僵屍的請罪】
師父回憶起此事，只是擺了擺手，小孩子鬧脾氣而已，他早就不生氣了，而且他確實對小僵屍太嚴格了，並且小僵屍之後一直乖乖的就沒出門了，一直在學堂里待著，沒必要為了這事情而去懲罰她。說著，師父打算扶起跪著的小僵屍，但是小僵屍搖了搖頭。她不願意原諒當時的自己，而心中的內疚與愧意也遲遲得不到排解。對於那樣無禮的頂撞與冒犯，師父卻只是一笑了之，她無法接受，而對於那樣的她，一頓懲戒則是她最需要的解藥。
面對小僵屍的倔強，師父輕嘆了口氣，知道是勸不動這孩子了。因此只能答應她了，而知曉師父的心意後，小僵屍的臉角露出了一絲笑容，盡管轉瞬即逝也被師父捕捉到了。
“那麽，霏兒，去沙發那邊等著吧。” “明白了，謝謝師父”小僵屍順從的起身，乖乖的到沙發那邊站好，而心開始劇烈的跳動，既是一絲恐懼，也是帶有一絲激動，那種即將進行贖罪的滿足。
等師父在沙發上坐好後，拍了拍腿，小僵屍則很懂事的趴了上去，掀起自己的短裙裙擺，露出了勉強裹住屁股的青褐色內褲，並乖乖的抱緊雙臂，把頭枕在上面。
即使是小僵屍的請罰，師父也是不會留情的，而且正因為是她的請罰，師父更是要尊重她的意願，因此師父並不急於用戒尺，而是舉起右手，並對準屁股蛋兒打了下去。
“啪”的一聲，小僵屍倒吸了口冷氣，但是並沒有掙紮，師父見此很是滿意，便接著打了下去。“啪”“啪”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回響著，漸漸的，也能隱約的聽到少女的嗚咽聲。但是巴掌聲也隨之消失。
“呼”師父呼了一口氣，“自己來吧”師父這樣說道，小僵屍則很懂事的起身，把手伸到內褲那里，並緩緩的褪下，再重新趴好。泛紅的小屁股就這樣暴露在了八月火熱的空氣中，師父點了點頭，再次舉起巴掌。
隨著“啪”“啪”聲的繼續，少女的嗚咽聲也變得更加明顯。先前臀部的麻麻的疼，現在已經有點火辣辣的，而每下巴掌都力道十足，打的她不住的抽冷氣。而在她覺得自己忍不住快要哭出來的時候，師父停下了巴掌的責打。他看著小僵屍的屁股，從慘白色變成血紅一片，摸上去也是燙的。他看了眼小僵屍，此刻的她，頭正枕在手臂上，閉著雙眼，眼角則是濕潤的，不過臉上沒有任何淚痕。他摸了摸她的腦袋，心疼但又嚴肅的說，反省階段已經結束了，現在開始是正式懲罰的時候了。
懲罰麽？僵屍陷入了回憶里，記憶中，每次師父懲罰自己的時候，都會把自己打的嚎啕大哭，但是與其他弟子不同，其他弟子們最多只是手心遭殃，幾天內寫字的時候拿筆都很勉強，只有自己一直是屁股遭殃，即便是被打的跪在地上起不來，師父也只是很冰冷的讓自己重新站好，不然重頭再來且加罰。師父並不是跟她鬧著玩的，她也確確實實的被打的幾天都只能趴在床上，翻身都做不到。
但是，記憶中的師父，一直是這樣的嗎？不記得是多久之前了，那個冬天，她躲在小巷子的角落里，啃著從旁邊酒館丟棄的食物堆里撿來的半個饅頭，雖然沾了灰，好歹沒有腐爛。因為衣服過於單薄，她那瑟瑟發抖的雙手難以握緊那小半個饅頭，因此饅頭自然而然的滾落了下來，她想起身，但是雙腳早已凍的麻木了，只能無助的看著饅頭滾動著，直到停在一個男人的腳邊。男人撿起饅頭，看了眼她，便把饅頭踹在兜里離開了。她絕望的靠著墻，看著雪花落下，落在她臉上，化成水與她的眼淚一起落在地上。隨著睡意襲來，她漸漸地閉上了雙眼.....
陷入回憶沒有多久，一道火辣辣的酥麻便從屁股上傳來，沈悶的擊打聲預示著戒尺的到來。“嘶.....啊....”無論經歷了多少次，屁股與戒尺的親密接觸總是能讓她咬牙切齒，但是，她還在努力的忍受著，即使這意味著她得皺緊眉頭並死死的咬住牙。
與巴掌的連續而又快速的抽打不同，師父每揮打一次戒尺，便會短暫的停留一會，好讓她喘口氣，並讓疼痛有效的傳遞到她腦海里。
“嗚..”每次責打之後，咬緊了的牙關只會發出這樣的聲音，但如同無止境的承載著水的大壩一樣，她的忍耐也是有極限的，而在近乎五分鐘的抽打後，如圖決堤的大壩一樣，她徹底崩潰了，嚎啕大哭著，雙腳也不住的踢踏著。師父見此，自是心疼，準備把戒尺丟一旁時，卻被她拉住了，“師父.....求你....繼續.....處罰....” 一邊大口喘著氣，“求你了.....師父”，師父睜大雙眼，第一次見到她是如此的堅持要求處罰自己。這孩子，難道這幾個月一直在責備自己嗎？難道一直都沒有原諒自己嗎？可是.....
小僵屍看不到後面的樣子，但是師父可是很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屁股的慘狀，紅腫發燙自是不說，而且臀尖處已經都是硬塊了，就這樣，她還是堅持著請罰....
師父已經不忍心再繼續了，但是，如果不繼續，就無法打開她的心結，小僵屍就會一直譴責著自己，而之前的那頓，只是白白的讓她受罪。師父抹了下眼淚，答應了她的要求，但是面對這紅腫的屁股，卻是不忍心打下去，最後在她的強烈哭求下，最終還是咬著牙，讓戒尺落下去....
盡管閉著眼，卻聞到了很香的味道，是夢嗎？是天堂的氣味嗎？她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兩個比她手還大的肉包子，而那個男人則蹲了下來，把冒著熱氣的包子遞給了她。將信將疑的，她猶豫著接過包子，啃了一口後，眼淚留了下來。而男人好像突然想起來了什麽，把自己的棉衣脫了下來，給她包了起來。啃完了兩個包子後，小姑娘看著男人，不知道男人在計劃什麽，而男子只是伸出手，問她願不願意跟他走，這樣她就不用再啃冷饅頭了。
回憶再次被打斷，每一下的戒尺落下，都是嚎叫和痛哭，但是她卻感覺心里的負擔在逐漸逐漸的落下，而隨著另一記戒尺的落下，她疼的縮了起來，雙手捂著屁股大哭著，師父立刻把戒尺丟到一旁，抱緊了她。隨著“啪嗒”的一聲，戒尺落地，她也撲到師父懷里發泄般的大哭著，師父安撫著她，而她的淚水則如圖傾瀉的雨點一般落在師父身上。藉著痛哭，她一邊發泄著來自屁股上的劇痛，一邊發泄著心中的歉意，那種愧對師父多年養育之恩的愧疚感，隨著師父一陣又一陣的責打，被淚水沖刷掉了。“孩子，沒事了。師父不怪你了，沒事了”師父把小僵屍緊緊的抱住，撫摸著她淩亂不堪的頭發，而她的臉上也因為哭泣，變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謝謝你，師父”而隨著客堂鐘聲敲響了第五聲，學堂的一天也這樣結束了，而在給她上藥的時候，小僵屍道出了自己為何執意要去看燈火的緣故了。
“師父，我還記得你第一次帶我去看燈火。那是我們相遇的第三天，你帶我看了好多好看的東西，買了好多又暖和又好看的衣服，還有好多好吃的東西。我喜歡燈火，因為一想到它就會讓我開心，會讓我想到師父您”小僵屍笑著說著，雖然臉上的淚痕還未擦幹凈。“是麽？”師父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後小心翼翼的把藥膏摸在她傷痕累累的屁股上。
師父未告訴她的是，遇到她的那一天，他正接受了除鬼的委托，並在查找著線索，遇到她只是巧合，是鬼的蛛絲馬跡引導他遇到她。小僵屍也不知道的是，在把她帶回家後的那一晚，她在客房睡覺的時候，師父在祠堂里跪了一晚上，開心的流著淚，說，我有個女兒了，我命中終於有子啦，說完他重重的磕了個頭，逆子不孝，學了技法導致家族血脈斷流，謝祖宗們賜我一女。
而在小鎮的某個地方，一位內著黑色薄紗內衣，外批白色及膝長裙的女子正津津有味的看著水晶球，頭上的一對鹿角，湛藍色的眼眸以及如圖果橙一般的橙色長發，皆意味其是外鄉來客。
“呵呵，真是有趣。人類的情感，真是有趣的存在，哈哈，也不枉費我的一番苦心呢”說罷，少女收起水晶球，準備離開這座小鎮。離別前，她最後一次駐足在這座學堂前，並揮手告別。“再見了，命運之女，以後我們會再相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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