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有女為物癡,竊財終遭臀股笞 (Pixiv member : silent、洛语依)
客廳之中,一位少女低著頭端端正正地跪在搓衣板上,雙臂因為長期保持著向前平伸的姿勢酸痛不已,跪在搓衣板上的膝蓋也仿佛是痛得失去了知覺。
但,此時的少女不敢動哪怕一絲一毫,因為自己那滿面怒容的母親正坐在自己的面前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動作。因為兩人的情緒,客廳里面的空氣似乎冰冷到要凝結,到處都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粘稠感。
然而,這一切都隨著門口傳來的鑰匙旋轉聲和開門聲被打破,進門的男人同樣步履匆匆,臉上帶著上了一天班歸家的疲憊和難以抑制的怒氣。
“老劉啊,咱家好女兒都會偷錢了,人家都說小時偷針長大偷金,劉佩瑜直接從偷錢開始,長大了可就不知道要偷什麽了……”
聽著母親對於事情經過的講述,作為父親的男人臉上的怒氣越來越盛,身邊燃燒的怒火幾乎已經要變成了實質,高大的身軀投射下陰影籠罩在跪在地上的劉佩瑜身上,更顯得現在的劉佩瑜楚楚可憐。
事情的經過其實很是簡單。幾個月前的劉佩瑜看上了一款按季節售賣的手鏈,省了兩個月的零花錢,等到結束售賣的前一天還是差一些。劉佩瑜既不想錯過這條手鏈,又不想因為這種事情和母親多要零花錢顯得自己不懂事。所以,劉佩瑜做了一個冒險的決定,從母親平時存放現金的抽屜里面偷偷拿了兩百塊,想著反正那抽屜平時母親也只是往里面放錢難得取用一次,只要事後自己偷偷補上去母親就不會發現。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因為家里開的小店進貨貨款差一些錢,所以母親自然而然地便是打開抽屜拿錢,劉佩瑜偷拿錢的事情就這麽被母親發現了,甚至此時那條手鏈還沒有買到手。隨後,便是開頭描述的情況了。
“劉佩瑜!你是不是皮癢了?!”
父親的怒吼聲嚇得劉佩瑜身體一抖,那哭得梨花帶雨的紅腫眼瞳便是看向了自己那因為憤怒而顫抖著身體的父親,想要開口解釋什麽,但因為害怕將父親刺激得更加憤怒最終還是作罷,低下頭抽噎著沈默不語。
“咣!”
“自己脫光!趴上去!”、
那張熟悉的板凳被摔在劉佩瑜的身前,聽到父親話語的劉佩瑜更是有些難以置信地擡頭看向自己那怒氣沖沖的父親。
脫光,這是劉佩瑜在父親的口中從來沒有聽到過的詞語。在劉佩瑜小的時候,因為淘氣犯了大錯誤會被父親或是母親剝掉褲子露出小屁股狠狠拍上一頓,打得小屁股紅得猶如新年那高高掛起的紅燈籠一般才聽著劉佩瑜邊哭邊認錯的聲音停手。
等劉佩瑜長大了一些之後,被剝掉褲子打光屁股對於進入青春期,身體已經開始發育的劉佩瑜來說就是一件相當羞恥的事情,脫褲子也會變得扭扭捏捏。好在,劉佩瑜的父母發現了這一點,之後就算是劉佩瑜再調皮淘氣,要被打屁股的時候也只會脫掉外褲,給劉佩瑜留下一條薄薄的內褲來遮羞。
只不過,即使僅僅是一條薄內褲,巴掌打屁股的疼痛也會被削弱許多。所以很快,劉佩瑜的父母找到了替代的升級方案。那是一根學校的老師在上課時使用的木質戒尺,一米的標準長度和三指寬的尺身給予了戒尺不錯的殺傷力,薄薄的戒尺又不至於隔著內褲打壞劉佩瑜的身子,戒尺帶來的疼痛比巴掌強了不少懲罰效果也比以前好,雙方都很滿意,給出了一致好評。
“沒聽到嗎!脫光!”
聽到父親的再一次命令,劉佩瑜知道耽擱不得了,再耽擱下去父親說不定會對自己動用“極刑”,那痛苦和羞恥的感覺可比現在不知道要強了多少。想到這里,劉佩瑜顫抖著緩緩將手伸到了自己的胸前,將校服外套的拉鏈拉開,將自己的校服外套剝了下來。
外套,然後是里面的T恤,劉佩瑜里面穿著的胸罩便是暴露在了父母的面前。略微停頓了一下,劉佩瑜決定將脫掉胸罩的行為留給半分鐘之後的自己來做,轉而先將自己的鞋子脫掉,然後校服運動褲也被劉佩瑜脫了下來。這樣,劉佩瑜的全身只剩下了上身那淺粉色的胸罩,下身純棉的白色內褲,還有因為穿了一天而顯得微微有些發黃的一雙白襪。
做完這一切之後,劉佩瑜擡起眼眸,看向了自己的父親,期待著父親改變主意不需要自己再脫光。然而,父親依舊用那充滿憤怒的眼神看著自己,沒有開口的跡象。
“吸溜……”
心中最後的希望破滅,劉佩瑜抽了一下鼻子,伸手到自己身後的胸罩扣子上將扣子解開,劉佩瑜那已經發育的頗具規模的小白兔便是從胸罩里面彈了出來,晃得劉佩瑜雙頰微微發紅。將脫下來的襪子塞到鞋子里面,劉佩瑜脫掉內褲的動作因為羞恥而變得很是緩慢,但劉佩瑜的腿也就那麽長,內褲終究還是離開了劉佩瑜的身體,這下劉佩瑜徹底變得一絲不掛了。
無論是劉佩瑜胸前那挺立起來的兩個小團子,還是劉佩瑜下體那稀疏的毛發,都體現著現在的劉佩瑜已經不再是小孩子,而是一個發育的還算不錯的高中生大姑娘了。暴露身體的羞恥感讓劉佩瑜雙腿夾緊雙頰通紅,雙手則是擋住自己那已經生出毛發的下體,扭扭捏捏的站在那里等待著父親的發落。
“還知道害羞,偷錢的時候怎麽不知道羞!趴到凳子上去!腿分開貼到兩邊的凳子腿上!身體往前拱!雙手撐地,別亂動!”
沒有和電視劇里面看到的一樣順著凳面,將身體全部都放在凳面上平趴著準備接受懲罰,此時的劉佩瑜則是按照父親的指令橫著趴在了那一張長方形的板凳上。這樣的姿勢讓劉佩瑜只有肚子和下體能勉強放在凳面上,雙腿大大分開的姿勢不僅讓劉佩瑜下體所有的秘密無所遁形,還讓身體韌性不是很好的劉佩瑜雙腿上的韌帶被拉扯得酸痛。好在這樣的姿勢不會壓迫到劉佩瑜的小白兔,倒是算得上眾多痛苦之中唯一的安慰。
待得劉佩瑜擺好姿勢,父親的手中已經拿好了那一柄讓劉佩瑜“魂牽夢繞”的戒尺。如同是遇到天敵一般,在看到這柄戒尺的瞬間劉佩瑜的身體便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還沒有挨打的屁股此時便是已經開始隱隱作痛了。
“啪!啪!啪!”
“嗯!啊……”
沒有給劉佩瑜準備的機會,父親手中的戒尺高高舉起又重重落下,將劉佩瑜的小屁股打得不斷地顫抖,一條條鮮紅的尺痕從劉佩瑜那白嫩的小屁股上浮現出來,給劉佩瑜帶來強烈卻也熟悉的疼痛。也正是因為戒尺的疼痛劉佩瑜比較熟悉,所以劉佩瑜只在第一下責打的時候猝不及防地喊出一聲,之後便是忍耐住了喊叫的欲望。
“啪!啪!啪!”
“嗯……”
戒尺一下一下地抽打,劉佩瑜白皙的小屁股被一條一條紅痕覆蓋,整體逐漸轉變為鮮艷的紅色。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光著屁股挨戒尺了,劉佩瑜雙頰通紅,抿著的唇間時不時還會漏出一些因為疼痛而略顯粗重的呼吸聲,強忍著不想讓自己叫出聲。
“啪!啪!啪!”
“嗯啊……”
戒尺如雨點般落下,幾十下戒尺的責打已經將劉佩瑜原本白色的小屁股覆蓋上一層厚厚的紅霞,尺痕比較集中的部位已經疊加成了大紅的顏色。連續的責打之下,劉佩瑜的額頭見汗,柔順的頭發也顯得雜亂起來。
“啪!啪!啪!”
“嗯啊啊……”
戒尺的威力毋庸置疑,劉佩瑜的眉頭緊皺,依舊靠自己的意志強忍著戒尺抽光屁股的疼痛。身體晃一晃屁股搖一搖也就算了,要是痛得叫出聲來,那就實在是太丟人了……
其實劉佩瑜又何嘗不明白,這樣強硬的態度不僅對於接受懲罰的自己無益,甚至還可能要被父親多打幾下。要是早點順著父親的意一邊哭叫一邊求饒,認錯態度再好一些,或許父親就會早點心軟地放過自己,讓自己少挨幾下打。
然而不止為何,劉佩瑜對於“挨打之後向父親求饒”這件事感覺到相當的羞恥,每次要不是被打到實在受不了的話,劉佩瑜絕對不會選擇求饒的。
“啪!啪!啪!”
父親自然不會知道劉佩瑜的想法,也不會知道由於青春期莫名其妙的自尊讓劉佩瑜不會輕易求饒。父親只是明白,自己的女兒……還沒有被打服。
所以,父親手中的戒尺落下得更重更快,劉佩瑜的屁股自然也是更疼了。
“啪!!啪!!啪!!”
“咿唔……”
劉佩瑜明顯能感覺到父親手中的戒尺更重了。但理由還和之前一樣,不被打到最後實在忍受不了,劉佩瑜是不會想著求饒的,甚至連喊叫出聲都不會做。
“啪!!啪!!啪!!”
“啊……”
小手扣緊板凳,雙腿因為一直是分開的繃緊動作而有些發木發酸。然而,這一切的難受感覺都達不到屁股上那一陣一陣直達腦仁的疼痛的百分之一。
自然,劉佩瑜這種在父親看來完全是挑釁的行為徹底激怒了父親。伴隨著戒尺放在茶幾上的聲音,劉佩瑜的身後同時傳來了衣服布料摩擦的聲音。當劉佩瑜驚恐地轉過頭來的時候,看到的是父親腰間那條寬厚的皮帶已經被父親折疊幾下之後拿在了手中,之前劉佩瑜聽到的啪啪聲就是父親拉扯那折疊起來的皮帶所發出的碰撞聲。
“看什麽看,趴好!記住規矩,敢躲敢動屁股給你打爛!”
身後傳來父親的怒斥聲,還沒等劉佩瑜轉過頭去,父親手中的皮帶便是已經被揮舞起來,帶著恐怖的風聲狠狠抽在了劉佩瑜那高高翹起的小屁股上。
“啪!啪!!啪!!!”
“啊啊——!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啊啊!”
連續的三下責打,伴隨著一陣猝不及防的慘叫聲,在皮帶的重責之下劉佩瑜的身體順著力道向前撲出帶著板凳摔倒在地上,那本來支撐身體的雙手瞬間便是轉移到了自己那浮現出三條白痕,然後迅速紅腫起來的痕跡的屁股上,開始用力地揉搓起來。
“趴好!誰允許你亂動了!”
父親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憤怒,要是平時的劉佩瑜肯定早就噤若寒蟬地乖乖照做了。然而,在從未感受過的慘烈疼痛的刺激下劉佩瑜已經失去了平時的思考邏輯,只能一邊用力揉搓著自己發燙發疼的屁股,一邊眼淚汪汪地對著舉著皮帶的父親求饒。這一刻,什麽青春期少女的矜持,什麽堅強的忍受,在父親這三下皮帶的責打之中全部被擊碎了。
“爸爸!爸爸!饒了我,饒了我吧!好疼,真的好疼啊!”
“孩子她媽,拿繩子,給她綁起來!”
眼見得犯了大錯的劉佩瑜居然還敢試圖用這種方式逃避懲罰,父親的怒火更甚,一腳踩在板凳的凳腿上將板凳翻過來,然後伸手扯住癱在地上的劉佩瑜的耳朵,將劉佩瑜從地上強行地扯了起來,然後一把摔在已經重新恢覆正常姿態的板凳上。隨後,父親的大腳踩在劉佩瑜的背上不讓劉佩瑜起身,轉頭就招呼起了正坐在一邊生悶氣的母親。
“等……等等,爸爸,對不起,放開我吧,我不敢了,我會好好維持姿勢的……”
無視了劉佩瑜的求饒和服軟,母親從一邊的櫃子里拿起一捆繩子,先是將繩子環過劉佩瑜的腰間,從板凳凳面的下面穿過收緊,將劉佩瑜的腰和板凳凳面緊緊綁在一起。然後繩子分別從兩條凳腿上繞過,將劉佩瑜的兩個腳踝和兩條凳腿也牢牢地綁定在了一起。
最後,劉佩瑜的兩只手也被母親按在腰間綁緊,在讓劉佩瑜沒辦法用自己的雙手保護屁股的同時也讓劉佩瑜只能用自己的額頭頂住地面以維持住身體的平衡,可謂是一箭雙雕。
一只腳踩住凳腿,劉佩瑜就算是再怎麽掙紮,那頂著三條腫起紅棱的屁股也沒辦法移動絲毫,只能乖乖地翹在原地等待著父親的皮帶抽打。
身體被完全固定,板凳也被父親牢牢地踩住,只要父親瞄的準,就再也不需要考慮因為劉佩瑜的掙紮而導致皮帶打偏到腰眼或者大腿這種肉不多且容易致殘的部位,而劉佩瑜掙紮和逃避懲罰的行為也確實刺激到了這位父親的神經。所以,父親將皮帶掉了個個,將之前握在手心的皮帶扣暴露在了外面。隨後,那皮帶的破空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
“啪!!!”
“啊啊啊啊——!”
劉佩瑜的慘叫聲比起之前更大了。原因無它,那金屬制的皮帶扣跟隨著落下的皮帶砸在了劉佩瑜已經整個變成大紅色的屁股上。皮帶本身的抽打還好,最多也就是多出來一大片腫脹的深紅色的痕跡罷了。然而那金屬的皮帶扣裹挾著皮帶的動能砸下來,一下便是讓劉佩瑜的屁股狠狠凹陷下去一大塊,短短幾秒之後,劉佩瑜左邊屁股蛋那肉最厚的屁股尖上便是浮現出了一個清晰的紫紅色皮帶扣印記。
“啪!啪!!啪!!!”
“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錯了,知錯了啊啊啊!”
用皮帶扣給劉佩瑜來了一下狠的之後,父親手中的皮帶再一次調轉,用皮帶的面抽打起劉佩瑜的屁股來。然而,即使是父親沒有再使用那恐怖的皮帶扣,但那紫紅色的印記已經烙印在劉佩瑜的屁股蛋上,變成了只要稍微碰一碰就會讓劉佩瑜痛得渾身顫抖的“人造弱點”。
又是在劉佩瑜的屁股上來回抽了十幾下皮帶,父親再一次調轉手中的皮帶將皮帶扣露出,甩動皮帶扣抽在了劉佩瑜的右邊屁股蛋上。
“啪!!!”
“啊啊啊啊!爸爸!爸爸!不要用那個!好疼!受不了的啊啊!”
一個全新的紫紅色皮帶扣印浮現在劉佩瑜的右半邊屁股蛋上,以劉佩瑜的屁股溝為對稱軸呈現出一個微微偏斜的紫紅色“八”字,在即使已經被打成大紅色的屁股蛋上依舊是相當顯眼,充分地展示了皮帶扣的威力。
大大分開的雙腿即使是在屁股已經腫起來的情況之下也沒有辦法遮掩住劉佩瑜那大大咧咧暴露出來的私處和小菊花,在皮帶扣的強絕威力之下,劉佩瑜的小菊花都因為疼痛而瑟瑟發抖。
被皮帶扣直接抽打屁股實在是太疼太疼,比起戒尺要疼上十倍甚至九倍,劉佩瑜根本忍受不了,身體又被父親綁在板凳上沒有辦法掙脫,只能一邊哭嚎求饒著一邊努力地扭著自己的屁股妄圖能稍微抵消掉一點父親皮帶的力道。
“把你的屁股打到看不出這兩個皮帶扣印的顏色,今天你這頓屁股蛋子就算打完了,聽明白沒有?”
消耗體力總歸是一個解壓的好辦法,連續揮動了二十幾下皮帶之後,看著劉佩瑜那帶著兩個顯眼的紫紅色皮帶扣印的大紅色屁股,聽著劉佩瑜的哭泣和求饒聲,比起剛聽完母親述說的時候父親已經顯得消氣了不少,至少沒有最一開始那種似乎要把劉佩瑜活生生打死的氣勢了。
但是,畢竟劉佩瑜這次犯的是偷錢這種大錯,要是不好好教訓一頓,讓劉佩瑜覺得“付出”小於“收獲”,甚至產生“打幾下屁股就能值兩百塊實在是太賺了”這種想法就壞事了。因此,父親還是不打算輕饒劉佩瑜,決定至少要用皮帶把劉佩瑜打到接下來的兩三天之內坐凳子屁股都會疼的程度才算是勉強足夠。
聽到父親的話語,一直在旁邊紅著眼睛的母親面色一變,站起身來走到父親身邊和父親耳語了幾句,在父親點頭表示知曉之後便是離開了客廳。隨著母親關上臥室的門,父親的注意力也重新回到了劉佩瑜的身上,準確的說是屁股上。
“啪!啪!!啪!!”
“哇啊啊啊!嗚哇哇哇哇哇!疼啊哇哇哇哇哇!”
大聲地哭嚎著,因為劉佩瑜的掙紮,那被繩子綁起來的手腕腳腕和腰部的皮膚已經被繩子摩擦得發紅,要是再來幾下怕不是就要磨破見血了。在屁股上疼痛的刺激之下,劉佩瑜那被綁在後腰的雙手時而手指伸展時而雙手握拳,不知道用什麽樣的姿勢才能減輕哪怕一絲疼痛。
“啪!啪!!啪!!”
“哇啊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以後不敢了哇!”
身下的板凳被劉佩瑜晃得吱呀作響,高高翹起的屁股已經從大紅色逐漸朝著深紅色的方向轉變。然而,繩子的捆綁相當嚴實,就算是劉佩瑜如此掙紮也沒有比較明顯的松動,所以劉佩瑜只能保持著叉開雙腿撅著屁股的姿勢繼續被父親責打。
“啪!啪!!啪!!!”
“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左邊屁股蛋一下,右邊屁股蛋一下,然後又是在左邊屁股蛋落下一下皮帶。在屁股蛋上劇烈的疼痛之下,額頭接觸的地板周圍已經被劉佩瑜的汗水浸濕,浸潤出一大片潮濕的痕跡。在劉佩瑜那姣好的臉蛋上已經布滿了淚痕和哭出來的鼻涕,一眼看去好不狼狽。
“啪!啪!!啪!!!”
“嗚嗚嗚嗚嗚嗚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哇……”
四十多下皮帶之後,劉佩瑜那哭叫的嗓音明顯變得沙啞了起來。也是,被皮帶抽得一直大聲喊叫求饒不得休息,要是嗓子不啞反倒顯得不正常了。
連續揮動了四五十下皮帶,還要踩著板凳不讓劉佩瑜掙紮亂動,再加上已經上了一天的班,就算是身強力壯的父親也感到了疲憊。然而,在家庭之中,家長要做到的就是要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無論是給孩子的獎勵還是懲罰都應當如此。要是此時饒了劉佩瑜,父親在家庭里面的威信就會受到打擊,就算現在體現不出來明顯的後果也會在將來一一顯現。
“我去喝口水,你在這趴好別亂動,皮帶要是掉下來一會繼續拿皮帶扣抽你。”
將手中的皮帶放在劉佩瑜那高高翹起的屁股尖上,父親便是大步走向廚房,從廚房里的熱水壺里面倒出一杯涼開水便是咕嘟咕嘟地喝了起來。而劉佩瑜只能舔舔自己有些幹澀的嘴唇,繼續用額頭支撐著身體的平衡,頂著屁股上的皮帶,忍耐著屁股上陣陣傳來的疼痛咬牙堅持。
“嗯……嗯……嗚……”
被打的火熱的屁股若是一直挨打,那一定是越打越疼,越打越疼。但若是打到一半中途停下,那麽只能翹著的屁股卻是會時時刻刻都散發著酥癢難耐的感覺。這種感覺必須要用雙手揉搓,或是繼續挨打才能緩解些許。
如若一直放著不管,或是像劉佩瑜這般雙手被束縛住沒有辦法去管,那麽屁股上這種難受的感覺會折磨人幾十分鐘甚至好幾個小時才會逐漸消退,就像是被蚊子叮咬之後起的包只能看著不能撓的感覺相似,只是比那種感覺要折磨惱人許多。
足足在這種感覺之中煎熬了四五分鐘,劉佩瑜才聽到自己的身後重新傳來父親的腳步聲,隨後便是感覺屁股上一輕,那條被放在屁股尖上的皮帶被父親拿走了。為了盡快挨打以緩解那種難耐的酥癢感覺,劉佩瑜趕緊順從且討好地將屁股敲得更高方便父親繼續責打,那副樣子在他人看來卻是相當諂媚,甚至有種當狗的既視感。
“啪!啪!!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酥癢難耐的屁股被皮帶抽打,劉佩瑜先是感覺到癢感解除的舒爽感覺,接下來便是重新叫囂起來的疼痛啃咬著劉佩瑜屁股上的神經。之前的屁股被打得火熱不已,連續的疼痛已經讓劉佩瑜的屁股稍微有些麻木,但休息一會之後,之前逐漸“適應”疼痛的屁股卻是重新變得敏感起來,恢覆了挨打之前那副怕疼的模樣。
當然,打上一頓之後給受刑人的屁股澆上涼水也能起到相同的效果,甚至效果還要更好。然而這不是在審訊犯人,只是一位父親在懲罰自己犯錯的女兒,自然是不必做到那種地步。
“啪!啪!!啪!!!”
“嗚嗚嗚嗚嗚好疼好疼好疼嗚嗚嗚嗚……”
除了喊疼,劉佩瑜的腦海里再無其它想法。在劉佩瑜的感覺之中,那條皮帶似乎變成了一塊柔軟的烙鐵,正在一下一下烙著自己那可憐的、已經整個變成深紅色的屁股蛋。實際上,皮帶表面的溫度因為被劉佩瑜的屁股溫暖變得頂多算是溫熱,遠遠達不到灼燙的程度,這只是因為劉佩瑜太疼而產生的錯覺。
“啪!”“啪!!”“啪!!!”
“嗚嗚嗚嗚嗷嗷嗷嗷嗷……”
皮帶的數目已經超過了六十,但那兩個皮帶扣留下的紫紅色印記依舊能夠在劉佩瑜的屁股蛋上清楚地看到,只不過沒有最一開始時候那麽顯眼而已。
皮帶的反覆責打之下,不僅是其它的部位被打成深紅色,原本屁股尖上那兩個紫紅色的皮帶扣印也被打得散開了一些,從之前那種血一般紫紅的顏色變成了淺上不少的淡紫紅色,倒是有了一些“看不出”的跡象,這也意味著劉佩瑜這頓打終於要熬到頭了。
“啪!啪!!啪!!!”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
八十下皮帶,聽上去好像很多,實際上的數目也不少。屁股在連番的責打之下已經變得有些麻木,劉佩瑜那沙啞的嗓音也顯得虛弱了不少。這不是因為劉佩瑜被打得生命出現了危險,人的身體並沒有那麽脆弱,這只是單純的因為體力消耗太大,有些叫不出聲了而已。
“啪!啪!!啪!!!”
“嗚嗚嗚嗚……”
皮帶的數目逐漸朝著三位數逼近,劉佩瑜感覺自己的屁股上有一團火正在燃燒,灼燒著劉佩瑜皮肉的同時也灼燒著劉佩瑜的喉嚨,讓劉佩瑜發出的喊叫和求饒聲音都變得嘶啞不已。
“啪!啪!!啪!!!”
“嗚啊啊啊啊啊……”
看著劉佩瑜的屁股已經整個轉變為滲人的紫紅色,因為連續揮動皮帶而變得有些疲累的父親提振精神,手中的皮帶一頓,像是故意的一樣大聲開口喊道:“最後五下,報數!”
“嗚……嗚……嗯……”
被綁在板凳上的劉佩瑜一邊抽泣,一邊從口中發出不知道是疼痛還是回應的聲音。見到劉佩瑜這樣父親倒是也懶得理會,暫時停下的皮帶重新舞動起來,繼續在劉佩瑜的屁股上烙印著疼痛。
“啪!!!”
“嗚嗚啊啊啊……一……”
很好,看來是聽到了。父親滿意的點點頭,被皮帶抽打過的劉佩瑜的屁股從左上到右下鼓起了一條全新的腫痕。
“啪!!!”
“嗚嗚嗚嗚……二……”
這一次,皮帶從劉佩瑜屁股的右上一路抽到左下,幾秒鐘之後同樣的紅腫痕跡再一次浮現在劉佩瑜的屁股蛋上,和上一次的腫痕組合成了一個大大的叉,兩條腫痕交叉的地方正好便是劉佩瑜那因為疼痛而一縮一縮的粉嫩小菊花。
“啪!!!”
“嗚啊啊啊啊啊啊……三……”
這一下皮帶抽到了劉佩瑜的屁股尖上,那可憐的屁股蛋在皮帶抽打的力道之下左右甩動著,要是力道再大上幾倍說不定劉佩瑜的屁股蛋子真的會被皮帶抽飛出去,將劉佩瑜的屁股蛋子變成兩個慘烈的血窟窿。只不過之前也說過,這是懲罰而不是拷問,這種淒慘的劇情只會出現在那種用來解決欲望的小本本上,而不會出現在一名父親對女兒的懲罰環節之中。
“啪!!!啪!!!”
“嗚啊啊啊四!啊啊啊五啊啊啊啊啊啊!”
似乎是為了宣告結束時候的儀式感,最後的兩下打得又狠又快,甚至這兩下皮帶留下的腫痕和之前的那個紅叉重疊到了一起,讓那兩下已經顯示出紫腫顏色的腫痕里面的紫色痕跡更加深沈,甚至有著朝暗紅色轉變的趨勢。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肩膀抽動,淚雨紛飛,劉佩瑜趴在板凳上一邊哭泣一邊雙手掙紮著想要揉揉自己那又燙又痛的屁股蛋子,卻是被繩索的拘束阻擋住了。不過,既然父親已經打完了,相信馬上就要把自己從板凳上解下來了。
“打完了?”
不知道何時,臥室里的母親已經走到了劉佩瑜的身後,詢問著將手中皮帶丟到一邊,坐在沙發上休息的父親。
“嗯,打完了,該你了。”
“嗯?”
敏銳地捕捉到父親和母親對話里面隱藏著的可怕事實,劉佩瑜顫抖著回過頭來,那噙滿淚水的眼瞳正對上了母親同樣通紅,里面還滿溢著憤怒和失望的眼睛。自然,母親手中的道具也被劉佩瑜注意到了。
那是一根細細的女式皮帶,被母親裁剪下來的長度只有一尺左右,上面大概一半的長度還被母親從中剪開,一眼看上去如同是毒蛇吐出的信子,讓劉佩瑜渾身發寒,不妙的感覺從劉佩瑜的內心升騰而起。看來,在劉佩瑜趴在板凳上挨打的這一段時間,母親並沒有閒著,而是制作了手中這根全新的……懲戒工具。
“母親,您這是……什麽意思呢?父親不是說……已經打完了嗎?”
劉佩瑜的話語之中藏著明顯的顫抖。原本以為今日的懲罰已經到此結束,然而手持著莫名道具的母親此時就站在劉佩瑜身後,無言的述說著此時還有新的懲罰要繼續。
“是啊,屁股蛋子打完了,接下來你媽要打你哪就不關我事了。”
老神在在地坐在沙發上,父親抹了一把汗,口中說出的話語卻是讓劉佩瑜嚇得牙齒都開始打架了。
打屁股已經有了戒尺,還有父親剛剛使用過的皮帶,都比母親手中這剛剛制作出來的工具威力要大上不知多少,然而母親還是制作了這條細細的皮帶工具。這就證明,這條分叉的細皮帶懲罰的部位絕對不是屁股,而是其它更加敏感怕疼的部位。如果再考慮到劉佩瑜現在的姿勢,還有母親手中拿著的安全剃須刀,接下來要進行懲罰的部位便是不言而喻了。
劉佩瑜和母親的目光,同時投向了劉佩瑜那又紫又腫,高高翹起,還因為皮帶殘留的疼痛而微微顫抖的兩片屁股——之間的股溝。
“母親……不要……”
打屁股的疼痛已經是如此的難以忍受,此刻雖然工具的威力變得小了不少,但股溝比起屁股蛋來說敏感程度上升了不知道多少倍,此消彼長之下,分叉皮帶抽股溝的疼痛是要比抽屁股還要強烈上不少的。
學著父親的樣子踩住板凳,母親揚起手中的分叉皮帶,對準劉佩瑜股溝里面的嫩肉便是甩了下來。
“唰!唰!”
“啊啊啊啊啊!不要!媽媽!不要打了!錯了!真的錯了啊啊啊!”
如果說被皮帶嚴厲責打過後的屁股疼得像是被火燒火燎一樣,那麽分叉皮帶抽股溝的疼痛就像是一把鈍刀對著劉佩瑜的股溝反覆切割,雖然不至於割破流血,但那種疼痛只要嘗試過一次就不會再想著再挨第二次。
“唰!唰!”
“啊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
比起之前父親的寬皮帶,母親手中的分叉皮帶抽打在劉佩瑜股溝上的聲音可以稱得上是又小又顯得沒有殺傷力。但只要聽聽劉佩瑜那比起挨父親皮帶時更像殺豬的淒慘聲音,在看看劉佩瑜額頭上如同瀑布一般的汗,就可以明白此時的劉佩瑜已經疼成了什麽樣子。
“唰!唰!”
“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
“嘟~”
第二下分叉皮帶其中的一個叉落在了劉佩瑜那兩片股溝嫩肉之間夾著的小菊花上。極其敏感的部位遭遇直接擊打,疼痛讓劉佩瑜的小菊花劇烈地收縮著,在展示著劉佩瑜痛苦的同時也將劉佩瑜腹中郁結了許久的濁氣釋放出來些許,意料之外的聲音讓本就已經因為羞恥和疼痛而雙頰通紅的劉佩瑜在幾秒之內便是變得臉頰漲紅,剛剛才強忍下去的眼淚瞬間便是飆射了出來。
“唰!唰!唰!”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仿佛是為了懲罰劉佩瑜那不聽指揮的小菊花,母親手中的分叉皮帶這三下全都精準地命中了劉佩瑜那還在一張一縮的小菊花。一瞬間,劉佩瑜感覺自己的腦海一片空白,被打過的小菊花先是失去了知覺,然後似乎被成百上千根鋼針貫穿,同時朝著劉佩瑜的大腦叫囂起了自己所感受到的疼痛。自然,剛才就失去控制的小菊花又釋放出了一些氣體。
“唰!唰!唰!”
“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媽媽!別打那里!別打!受不了啊啊!”
“忍住忍不住?忍不住繼續打!”
“忍得住忍得住忍得住!”
母親的話語讓劉佩瑜確定這三下連續的分叉皮帶的確是為了懲罰自己在挨打時候放屁才打得如此疼痛和刁鉆的。為了保護自己那可憐的小菊花,這一次劉佩瑜死死的屏住了氣縮緊了小菊花,才讓第三次充滿羞恥的放氣沒有發生。
見到劉佩瑜終於是忍住了邊挨打邊放屁的欲望,母親滿意地揮動起那根分叉皮帶,繼續責打著劉佩瑜的兩側股溝嫩肉。
“唰!唰!”
“嗯——!呼……”
左右開弓,一邊一下。或許是因為更加怕疼的菊花被打過,而現在打的是敏感程度略有不足的股溝,劉佩瑜的身體顫抖著,終於還是忍住沒有和之前一般叫得那麽大聲和羞恥。
“唰!唰!”“唰!唰!”
“啊啊啊啊啊……”
這次的連續兩下都打在了劉佩瑜的左側股溝上,不等劉佩瑜叫出聲,又是連續的兩下打在劉佩瑜的右側股溝上。這連續左右切換的責打讓劉佩瑜根本沒辦法適應,將那叫到一半的呼痛聲硬生生打斷了。
“唰!唰!”“唰!唰!”“唰!唰!”
又是劈菊花蓋股溝的一通責打,直打得劉佩瑜是哭爹喊娘呼天搶地,本來僅僅只是屁股蛋子紫腫的屁股正在從股溝到屁股蛋都逐漸轉變為更加深沈的顏色。也幸虧是母親來懲罰劉佩瑜的股溝,這一根相對較軟的分叉皮帶也是母親特意制作的,否則要是讓父親用戒尺,甚至那恐怖的皮帶來責打劉佩瑜的股溝,怕不是劉佩瑜早就痛得昏死過去了吧。
“啊啊啊……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
趴在板凳上,劉佩瑜的呻吟聲中夾雜著哭泣之聲。但即便已經是如此,劉佩瑜那本就沙啞的嗓子此時發出的聲音已經變成了漏氣的閥門一般嘔啞嘈雜難為聽,光潔的脊背上也已經顫抖著布滿了汗珠,展示著之前一頓責打之後劉佩瑜的疲累和痛苦。看劉佩瑜那已經徹底紅腫起來的小菊花和股溝,看來之後的幾天,劉佩瑜在上廁所的時候都會回想起今天被責打股間的痛苦和羞恥了。
煎熬了這麽久,劉佩瑜所承受的這一場接連不斷且充滿痛苦的懲罰,終於是到頭了……
“老劉,搭把手。”
喘息著休息的劉佩瑜聽到了母親招呼父親的話語,隨後便是父親來到劉佩瑜身邊的腳步聲。將一塊毯子鋪在地面上,強壯的父親將劉佩瑜的身體翻轉過來放在了毯子上。此時的劉佩瑜背靠在毯子上,被綁在板凳上的手腳也隨著板凳四腳朝天的姿勢同樣變得雙腳朝天,被綁在後背的雙手則是有些無助地配合著肩膀和背部支撐住身體。
這樣的姿勢下,劉佩瑜那本就掩飾不住的股間,還有已經長出稀稀疏疏毛發的私處便是徹底地暴露在了父母的面前。
“嗯嗯?!”
敏感的私處被撫摸,猝不及防的劉佩瑜口中發出一身嬌呼,隨後便是感覺到自己的私處變得濕潤起來。擡眼看去,母親手中正拿著父親平時剃胡須時使用的泡沫劑,正在劉佩瑜的私處塗抹著。
不好的預感讓劉佩瑜掙紮著想要從地上起來,可此時的劉佩瑜被綁成了雙腳朝天的姿勢,別說是從地上爬起來,就連稍微合攏一下那大大張開的雙腿都是一種奢望。於是,劉佩瑜只能瞪著眼睛看著母親手中拿著明晃晃的剃須刀貼到劉佩瑜那柔嫩的腿間。
金屬接觸皮膚的涼意從劉佩瑜那大大張開的腿間,更準確的說是劉佩瑜的私處傳來,隨著刀片的上下刮動,柔軟的陰毛隨著泡沫被一點點刮下,劉佩瑜的私處周圍傳遞出來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特殊感覺,說是癢也不癢,說是疼也不疼,也並不難受,甚至有點……舒服。
令劉佩瑜略微沈迷的感覺很快便是褪去,隨後劉佩瑜那光潔無毛的陰部被空氣刺激的涼意便是籠罩了劉佩瑜的大腦,讓劉佩瑜更加清楚地感覺到了自己下體毛發被剃光的事實。
而在母親的視角之下,劉佩瑜那原本還有著稀疏毛發的下體此時已經變得猶如初生一般光滑,少女幼嫩之處的形狀已經完全變成了所謂的“白虎”。或許是因為劉佩瑜的身體發育得不錯,那肥厚的陰唇配合著幼穴里面那粉紅色的腔肉,竟然是顯得有些放蕩。
“涼嗎?沒事,很快就熱了。”
母親的話語聽起來像是在關心劉佩瑜,但那語氣之中蘊含的悲傷和憤怒卻是讓劉佩瑜打了一個冷戰。而看到母親再一次拿起那條分叉皮帶,劉佩瑜又怎麽不明白自己將要遭遇什麽?
“媽媽!媽媽!不要!不要啊!受不了的,受不了,真的受不了的!!”
在對於疼痛的恐懼之下,被迫躺在毯子上的劉佩瑜左右胡亂掙紮起來,那被當作瞄準目標的陰部更是左右亂晃,讓母親根本沒有辦法好好進行責打。
陰影籠罩在劉佩瑜的身上,原本就困難掙紮的身體此時突然如同被灌了鉛一般一點都掙紮不得,之前那還算輕盈的板凳此時更是猶如千斤重,壓得劉佩瑜有些喘不過氣來。定睛觀瞧,原來是父親直接按住了板凳不讓它亂動,而劉佩瑜的身子是被綁在板凳上的,按住板凳就相當於是按住住了劉佩瑜的身子。
“對不起!不要打!不要打了!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啊媽媽!”
知道哀求父親根本沒用,劉佩瑜轉而將求饒的目標對準了母親,那哭腫的眼睛,那梨花帶雨的表情,搭配著那被打得紫腫的屁股蛋和紅腫的股溝,那樣子,就算是鐵人也會被感動的吧。
劉佩瑜的母親不是鐵人,所以自然是被劉佩瑜說動了。看看劉佩瑜此時那淒慘的模樣,母親天生對孩子的心疼逐漸占據了上風,但懲罰又不能就這麽簡單的停止。左右思量一下,劉佩瑜的母親想出了一個主意。
“老劉,把孩子解下來吧。”
“謝謝!謝謝媽媽饒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真的知錯了!”
略顯意外的看了一眼母親,父親從母親的眼神之中似乎是讀懂了母親的想法,所以父親動手將劉佩瑜從板凳上解了下來。得到救贖的劉佩瑜自然是感激涕零,顧不得自己酸痛的關節和疼痛的屁股,便是直接跪在毯子上懺悔著自己的過錯。
“誰說要饒了你了?躺上面,腿自己分開。”
母親冰冷的話語讓劉佩瑜重新回到了現實。劉佩瑜的臉上滿是委屈不解和對疼痛的恐懼,但劉佩瑜也知道,此時反抗自己的父母絕對沒有好果子吃。之前抵抗疼痛硬撐著不叫出聲來的想法,早就被嚴厲的皮帶打屁股和抽股溝消磨得一幹二凈了。
重新躺在毯子上,這次手腳沒有被拘束,劉佩瑜倒是覺得自己舒服了許多。按照母親的指示,劉佩瑜將自己的雙腿擡起,自己的身體也同時折疊起來,劉佩瑜的雙腳便是被放在了肩膀的位置。這樣的姿勢之下,劉佩瑜的私處便是和之前一般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母親手中的分叉皮帶之下。要不是劉佩瑜小時候有一點舞蹈基礎,怕是不等母親進行責打,單單這折疊身體的拉伸姿勢便是足夠劉佩瑜喝一壺的了。
“本來是想把你的私處也抽到和菊花一樣的程度,但今天你確實挨的也比較多了,所以我決定下面只打你四十下。保持好姿勢別動,動一下加五下,動的厲害了我就把你綁回凳子上給你下面抽爛,聽明白了沒?”
聽著母親的講述,絕望和希望同時從劉佩瑜的心頭升騰而起。絕望的是懲罰居然還沒有完,自己還得用女孩子最寶貴和敏感的部位接受母親的嚴厲懲罰,希望的自然是懲罰總算是到了頭,自己只需要再挨四十下就可以脫離苦海了。
“女孩子的下面太嫩,所以我不打你最嫩的里面。你的那里分成左右內外陰唇一共四瓣,每一瓣十下,打哪一瓣的時候違反了規矩,加打的數目就打那一瓣,打的時候記得報數。”
手中的分叉皮帶在劉佩瑜左邊的大陰唇上點了點,劉佩瑜自然是明白這是要打自己的左邊陰唇,那環抱住膝蓋的手臂抱得更緊了一些。
“唰!”
“嗯啊啊……一……”
或許是因為之前抽打股溝的時候劉佩瑜已經慘叫得太多現在有些適應了這在某些作品之中被稱為“弱點攻擊”的懲罰方式,劉佩瑜的叫聲並不大,甚至比起之前皮帶抽屁股蛋的時候還平靜。這或許,也能稱為成長的一種?
“唰!”“唰!”
“啊啊啊啊……二……三……”
劉佩瑜的叫聲顯得有些有氣無力。畢竟少女的外陰還算是肥厚,可以比較有效地抵消掉分叉皮帶的部分威力。畢竟這分叉皮帶也不算是特別重的工具,本就不算強的殺傷力再被緩沖掉一些,剩下的威力的確是不足以將劉佩瑜打得特別痛。
“唰!”“唰!”
“嗯啊啊!四!五!”
然而,抽打陰唇和打屁股的道理差不多,工具打在白屁股上是一種感覺,打在紅屁股上是一種感覺,打在紫腫的屁股上自然又是一種感覺。少女的陰唇再肥厚也沒有屁股上的脂肪層緩沖能力強,剛剛的三下抽打已經足夠讓劉佩瑜的陰唇腫脹起來,劉佩瑜所感受到的疼痛自然便是上了一個台階。
“唰!”“唰!”
“嗯啊啊啊啊啊!六啊啊七!”
看來被打腫的陰唇繼續被責打真的很疼,劉佩瑜報數的聲音都有些變調,甚至在乍一聽之下都不像是在報數。好在劉佩瑜的母親並沒有在意這些,而是繼續揮動分叉皮帶抽打著劉佩瑜已經變得通紅的陰唇上。
“唰!”“唰!”
“哇啊啊啊啊啊!八!嗚嗚嗚嗚九!”
或許是這一下真的很疼,劉佩瑜那本來大大張開的雙腿猛的一下閉合,差點將母親手中的分叉皮帶夾在腿間。
“加五下,腿張開。”
母親的聲音幾乎是在宣判,眼見得本來只剩下一下的抽打瞬間翻了六倍,劉佩瑜那可真的是欲哭無淚,只能忍耐著疼痛重新將自己的雙腿張開,準備繼續接受懲罰。
“唰!”“唰!”
“哇啊啊啊十!十一!嗚嗚嗚……”
劉佩瑜的大腿根都在疼得發抖。很明顯,劉佩瑜記住了之前的教訓,即使疼得眼淚狂湧都沒有再閉合上雙腿。
“唰!”“唰!”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十二!十三啊啊!”
“唰!”“唰!”
“嗚嗚嗚嗚嗚十四……嗚嗚嗚十五……”
打到最後,劉佩瑜的喊叫報數聲已經變成了抽抽噎噎的哭泣,大大張開的雙腿顫抖著,被抽打的左邊大陰唇紅腫著,眼睛里的淚水流淌著,好不淒慘。
“把左邊掰開。”
母親的話語讓本來以為接著要打右邊大陰唇的劉佩瑜動作一滯,隨後也只能是伸手捏住自己左邊那已經徹底紅腫起來的陰唇,隨後緩緩朝著左邊拉開。
“嗯……嘶……”
“自願”剝開自己敏感部位,尤其是已經被打得紅腫起來的敏感部位的感覺看起來並不好受。隨著劉佩瑜左邊那紅腫的大陰唇被劉佩瑜自己剝開,劉佩瑜那隱藏在大陰唇之下的、更加嬌嫩的小陰唇便是被劉佩瑜暴露了出來。見得劉佩瑜擺好姿勢,母親便是揚起分叉皮帶,甩在了劉佩瑜那被暴露出來的左側小陰唇上。
“唰!”“唰!”
“哇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啊啊啊!”
突然爆發的疼痛讓劉佩瑜一陣驚叫,那大大張開的雙腿幾乎是瞬間就有了合攏的跡象。沒有給劉佩瑜機會,母親迅速地揚起分叉皮帶,在劉佩瑜那張開的左邊小陰唇上狠狠補了兩下。
“唰!”“唰!”
畢竟劉佩瑜只是一個還在上學的女孩子,抽打私處,尤其是還要在主動將自己大陰唇掰開的情況之下被抽打私處里面的嫩肉,這前所未有的疼痛和羞恥感瞬間便是蓋過了劉佩瑜的意志,讓劉佩瑜尖叫著伸手捂住自己剛剛被打過的私處在地上打起了滾。
“起來,恢覆姿勢。”
母親的話語很是平靜,但就算是平日比較遲鈍的父親也能聽出母親話語之中對於自己女兒犯了錯居然還不乖乖接受懲罰的憤怒。但和之前挨屁股皮帶時一般,劉佩瑜已經被疼痛和恐懼沖昏了頭腦,只是躺在地上不停地搖著頭流著淚口頭求饒認錯,卻是怎麽都不願意再把自己的小穴露出來受罰。
“老劉,再來搭把手。”
拉扯幾次之後,母親失去了耐心,招呼著父親再將劉佩瑜綁回到板凳上。當繩子再一次纏繞上劉佩瑜身體的那一刻,劉佩瑜回想起了,受那樣工具支配的恐懼……被分開腿綁起來抽打的屈辱和痛苦。
“少報兩次數,加上逃避懲罰,左邊加打十五下,然後每一邊再額外加十下,沒問題吧?”
雖然問話的方式是“沒問題吧?”這樣的問句,但母親的動作卻完全是沒有詢問的意思,自顧自地蹲在劉佩瑜的身前,在劉佩瑜充滿恐懼和淚水的目光之下親自伸手扯開劉佩瑜的左半邊大陰唇,露出了里面同樣紅腫起來的左半邊小陰唇。
“唰!唰!唰!唰!唰!”
“嗚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不用再顧及劉佩瑜的掙紮,母親手中的分叉皮帶落下的精準而又快速。連續的幾下分叉皮帶全部打在劉佩瑜那幼嫩的小陰唇上,慘烈的痛苦讓劉佩瑜的叫聲也相當慘烈,身體的掙紮卻是被繩索和板凳控制住,紅腫的左邊大陰唇也是被母親抓在手里,一切的一切都沒有辦法掙脫,劉佩瑜只能大張著腿露出自己的小穴,挨著母親的分叉皮帶。
“唰!唰!唰!唰!唰!”
“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啊啊啊啊!”
疼痛實在是難以忍受,上一次疼痛的慘叫還沒有落幕,下一的疼痛便是已經搶先而至。慘叫聲被打斷憋回到喉嚨之中,所帶來的結果便是口水嗆到氣管之中,劉佩瑜的臉漲紅著咳嗽幾聲,隨後便繼續籠罩在疼痛之中慘叫著。
“唰!唰!唰!唰!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母親不知道的是,自己這左右分開責打的方法居然和古代某一位酷吏拷問犯人時候所用的拷問方式不謀而合。以屁股為例,那位酷吏會將所有的刑具都用在犯人的一邊屁股蛋上,讓犯人一邊屁股疼痛難忍開花流血,甚至被一刀刀的切片烤熟,另外一邊屁股卻是歲月靜好。
“唰!唰!唰!唰!唰!”
“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
這樣的話,在犯人感受過一邊屁股被徹底摧毀的慘烈痛苦之後,只要酷吏將刑具放到犯人另外一邊完好的屁股上,大部分犯人就會痛哭求饒地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招供出來。
“唰!唰!唰!唰!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談話中間,應該打在劉佩瑜左邊小陰唇上的數目便是已經被母親打完,母親手中的分叉皮帶移動到劉佩瑜那依舊保持著白嫩的右邊大陰唇上,開始了新一輪的責打。
“唰!唰!唰!”
“嗚嗚嗚啊啊啊……”
白嫩的皮肉被責打的感覺雖然也很痛,但總比已經徹底紅腫起來的另外一邊打起來要舒服許多。
“唰!唰!唰!”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
然而好景不長,女孩子陰部的皮肉實在是太過嬌嫩,只需要幾下就能抽得泛紅,再補上幾下就會發腫。此時,打在這樣皮肉上的感覺其實就和另外一邊差不許多了。
“唰!唰!唰!”
“嗚嗚嗚嗚嗚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更加恐怖的是,由於已經有了另外一邊的“前車之鑒”,所以自己的這一邊最後會痛成什麽樣子劉佩瑜相當明白,恐懼之下對於疼痛的感覺自然也是更加的深刻。當母親打完右邊打陰唇上的數目,掰開劉佩瑜的右邊大陰唇露出里面的小陰唇時,劉佩瑜終於是崩潰了。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媽媽!媽媽!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哇!下面要被打壞了!寶寶住的地方要被弄壞掉了啊啊啊啊啊!”
“什麽亂七八糟的,這皮帶哪能打到你的那里?”
一頓責打之後,其實母親的氣也早在劉佩瑜的喊叫哭泣和求饒之中被消滅了大半,此刻聽到劉佩瑜這已經完全是頭腦混亂的喊叫聲,母親沒好氣地在劉佩瑜的右邊小陰唇上又甩了十幾下,便是將劉佩瑜的大陰唇放開了。今日的懲罰,終於是被劉佩瑜挨完了……
“嗚嗚嗚嗚……”
蜷縮在自己柔軟的床上,劉佩瑜躲在被子里面,時不時還會皺著眉頭啜泣上幾聲。沒辦法,在父親和母親的混合雙打之下,劉佩瑜的股溝和下體都已經紅腫到了走動或是簡單的合攏雙腿都會痛得劉佩瑜渾身一顫的程度。上藥只能消毒防止感染,消腫還是需要等待藥物發揮作用的。
“咚咚咚……”
劉佩瑜的房門被敲響,聽到動靜的劉佩瑜趕緊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裝睡。
“東西給你放在門口了,記得拿。”
聽到屋里本來還有的啜泣聲隨著自己敲門突然停止,母親怎麽會不知道劉佩瑜是在裝睡?不過畢竟劉佩瑜今天挨了打,有點情緒也是正常,所以母親沒有過多打擾劉佩瑜,而是將什麽東西放在了劉佩瑜的臥室門口,然後便是離開了。
等門口沒有動靜之後,又過了幾分鐘,劉佩瑜的臥室門打開了一條門縫,從里面伸出一只手,將放在門口的盒子拿了進去。
趴在床上,劉佩瑜打開自己的床頭燈,在燈下將盒子打開,里面的東西,則是相當出乎劉佩瑜的意料。
那是一根手鏈,一根劉佩瑜覬覦了相當久,為了它還挨了一頓痛打的手鏈。將手鏈取出,劉佩瑜發現下面還壓著一張紙條。
“有需要直接說。”
簡簡單單的六個字,看那有力的筆跡和稍微有些醜的字,劉佩瑜明白這是自己父親買給自己的手鏈。之前劉佩瑜在餐桌上聊起過手鏈,自己當時那眉飛色舞的樣子,想必是被父母看在了眼里吧。
抱著盒子,劉佩瑜失聲痛哭。這次不再是因為委屈,因為痛苦,或者是因為什麽其它的負面情緒。這次的淚水,是幸福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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