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神旅記 #1 有著集體責臀習俗的小漁村?用掌風和臀浪參拜風浪之神吧! (Pixiv member : 沐雨染尘)
異鄉的太陽投射著虛擬的溫度,異色頭發的行人摸去頭上的細汗,瞥視著季雨清。
季雨清把從故鄉帶來的長袍裹得更緊了,在太陽直射下漫無目的走著。
世界上存在兩種文明,那麽會存在兩個太陽嗎,季雨清不知道,但她家鄉的太陽正在墜落……
教堂的神像恒久不變,拱衛神像的石磚卻被海風鐫刻得坑窪,似乎時光沒有在神像上駐足,可人們聚在神像上閉目祈禱,新生的孩子在神明的見證下洗禮,在新老交替的傳承里,才發現人類文明中已遍布神的足跡。
季雨清明白,這里同她的家鄉洛雲也是一樣的,有神,有人,人神共存,可這種關系的起源究竟是從何時開始的呢?
蠻荒被文字終結,有了文字就有了文明,在蒙昧的時代,神何時誕生早就無從考究,而相伴走過了一千多年後,洛雲人與神明的共存關系早已烙印進了文明底色。
可洛雲人卻始終未對神明有所了解,而是天真地以為神明是可以無條件信賴的,災禍就此誕生。
神明的倒戈相向讓人類措手不及,神明的偉力難以抗衡,可終究是求生的欲望勝過了一切,付出慘重代價後,神災終於平息,急需休養生息的洛雲國仍不敢松懈,轟轟烈烈地開始對神明存在的研究,同時也派出大量人才環遊世界,考察其他文明的人神關系。
季雨清便是其中之一,只是她平時能遇到的,只是些還未開化的荒蠻部落,如今偶然遇到了一處與洛雲截然不同,又高度發達的文明,季雨清同樣驚奇不已。
這對洛雲國來說,無疑是個極佳的觀察樣本與交流對象,更讓人開心的是,季雨清正當想要把自己的發現傳訊回國時候,發現自己的傳訊術已然失效,無論如何也施展不出。
雙喜臨門的是,季雨清大著膽子溝通神明,想要以此釋放神術,可卻好像受到了某種東西的幹擾,溝通神明的過程十分困難,神術也沒法使用。
季雨清想到此處,又嘆了口氣,把裹緊的長袍放松了些,免得長袍太過緊身,顯得惹眼。
起初只是因為能力受限,季雨清才過分警備的,可現在微微放緩思緒,才觀察到當地居民也有黑發黑瞳的,居民對自己好奇的原因並非是發色。
季雨清長舒一口氣,她先前以為自己怕是要處處頂著外鄉人的頭銜了,那樣無疑會引來諸多關注,對處處受限的自己頗為不利。
至於語言不通?季雨清摸了摸耳垂上的荷花耳釘,不動聲色地找了個地貓著,聽著當地人的交談,季雨清神遊天外,等回過神來,那嘰里咕嚕的話語便能被她聽懂了。
“老塔橋這家夥昨晚肯定撈了不少魚,一回來就把他家兩個女兒連著他老婆按倒,三個屁股被揍得啪啪響,天剛亮就吵的不行,必須得讓他請鄰居們喝酒。”
“老塔橋的老婆?我記得是那個叫瑪麗莎女冒險家吧,滿大陸旅行,野得不行,被老塔橋扇了一頓屁股,然後愛上了他,嘿,那姑娘可比老塔橋年輕十五歲。”
“對啊,別以為這是個輕松的活計,那女人年輕漂亮不假,人也確實野,如果不是老塔橋會調教,不一定幹出什麽事呢,就這,老塔橋還要天天揍她屁股呢。”
嗯……很正常的漁民對話呢,只是打屁股出現的頻率是不是稍微有點高,季雨清聽得臉紅,一想到那位生了兩個孩子的瑪麗莎夫人,還會因為丈夫魚獲頗豐而挨打屁股,季雨清就覺得羞恥,更不用說還要被其他村民談論了。
季雨清移步到別處,想著聽些這片大陸的消息,或許那位被打屁股的夫人只是個例,畢竟在娛樂匱乏的小漁村,一位帶有性因素的夫人絕對是不錯的話題。
相信下群人絕對在聊些其他事,任何消息對初來乍到的她都頗為重要。
“天啊,我簡直難以描述那位小姐的皮膚有多麽白皙,她舉止大方,性格直爽,如果我再年輕十歲,不,五歲,我絕對會追求那位小姐。”
“得了吧,喬治,哪家小姐會嫁給一個滿身腥味的漁夫,你真想女人就去看女人被打屁股,反正夜里打漁的漁夫醒了都會揍一頓老婆女兒的屁股,他們又不避諱有人看。”
“那不是很快就到點了嗎,哦天啊,看完我要向風浪之神祈禱,我竟然對那位小姐有二心。”
季雨清簡直難以置信,為什麽這個村子的人都這樣荒淫,不信邪的季雨清又多聽了不少人。
可話題始終離不開打女人屁股,好像打女人屁股是他們唯一的娛樂一樣,不過雖然離不開打屁股,但其他也是有些有用的消息。
風浪之神是這個小村莊唯一的信仰,村中的風浪教會就是供奉此神的,還有的話,就是風浪教會里有位屁股又大又翹的修女。
總結著這些重要信息,季雨清深感無語,看來還是要有更多接觸,才能獲得更多信息,如他們所說,下午睡醒的漁夫會開始揍家里女人的屁股,或許可以從中聽到些什麽。
季雨清趁著等待的時機,裝作信徒去風浪教堂里看了看,小漁村的教會當然沒那麽奢華,值得留意的也就只有風浪之神的神像了。
季雨清見到這堪稱褻瀆的神像後,當即驚呼半聲,留意過來才用手捂住嘴,低頭祈禱,可腦海中依然想著那位風浪之神。
她……祂是一位女神,長腿細腰,並攏在一起的長腿如同魚尾,沿著腿部曲線向上,是風浪之神的神穴,工匠不僅將女神的肉蚌雕刻得活靈活現,還褻瀆地刻上了女神濃密的陰毛,陰毛飄搖的模樣與海藻有幾分相像。
一枚珍珠鑲嵌於女神的肚臍,風浪之神轉腰側坐,手扶豎琴,如同海上的歌唱的人魚,可風浪之神胸前卻沒有貝殼遮擋,反倒是用兩根琴弦系住了女神的兩處乳頭,女神勾指撫琴,琴弦勾當乳尖,帶動碩乳抖出乳浪,女神張口歌唱,卻也像吃痛呻吟,神像便定格在這一秒。
季雨清再次擡頭端詳,確認形象無誤,她不得不驚嘆於工匠的技藝,因為他竟能用靜態的石像刻畫出風浪之神乳浪翻湧的媚態,不過她知道自己更該驚嘆的,是工匠的勇氣。
壓低的聲音打亂了季雨清的驚嘆,她向聲音來源看去,那是一位身穿清涼修女服,臀部挺翹的修女,和一位面色蒼白,咳嗽不止的男人。
“麻煩了……咳咳!”
“無妨,願風浪之神庇佑著您。”
修女將手放在男人的頭頂,另一只手撥弄自己的乳頭,口中似吟似唱著澄澈的音節,風浪神術的湛青色光芒浮現在修女手中,男人的臉色飛速紅潤起來,也不再咳嗽。
男人向修女連連道謝,在奉獻箱中塞進幾枚錢幣,再向著風浪之神閉目祈禱,信眾們見狀,更加莊重地祈禱起來。
目睹完一切的季雨清腦海閃過神災的可怕,又仰頭注視彈乳頭琴的風浪之神,思緒混亂,她默默起身走了出去,所過之處留下稀疏淚滴。
行走,快步,奔跑,跑到一處無人沙灘,季雨清才敢放聲大哭,哭泣的斷音拼湊出迷茫的呢喃。
“……憑什麽……憑什麽他們……那麽褻瀆……卻也能被神賜,我們卻……”
“不……別哭,雨清,你就是為此而來的,你要弄明白,為什麽,帶回去,不要再有神災了,一次也不要再有了……”
抹去眼淚,季雨清知道,軟弱的自己已經死掉了,現在的她,應該拋棄軟弱,去了解,去探究為何這里的人,可以堂而皇之地褻瀆神明,卻依舊可以獲得神明的庇佑。
在沙灘上待到了夕陽漸緩,淚痕依然療愈,季雨清開始往回走,變化是很明顯的,最顯眼無疑是人流更多了,但與中午不同,街道上只有男人,在這樣的氛圍里,季雨清自然是被尷尬地注視著。
好在有熱烈的鞭炮聲作掩蓋,季雨清也並沒有太過尷尬,小鎮的人雖然不少,可卻沒有擠得滿滿當當,畢竟可以觀看的景點頗多,所以季雨清很輕易地就窺見了全貌。
村莊里有女眷的家庭,都不約而同地扇起了女眷們的屁股,啪啪作響的抽打聲熱鬧非凡,讓季雨清想起了家鄉的鞭炮,更出格的是,這些行為是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完成的。
居民大都把光屁股的女眷抱出家門,如果反抗激烈,還能在屁股上看到個鮮紅的巴掌印,開放的家庭還會邀請看客一起參與,即便是最保守的居民,也會敞開家門,讓室內妻子或是女兒的光屁股被看得清清楚楚。
口頭的描述終究空乏,當季雨清真正見識過這荒淫的行為後,她開始產生了思考,為什麽他們要這樣,這算不算是男尊女卑的一種體現?
起初季雨清的懷疑是肯定的,畢竟連自己站在一個角落的位置,都能把正在挨打屁股的那位女士看光,離近了怕是連對方有幾根毛都能數清楚,無疑他們是極不尊重女人的貞潔的。
但季雨清的態度卻隨著巴掌熱臀的完成不斷軟化,因為光屁股挨揍的女士們,開始了夾雜呻吟的呼痛,就連摘掉耳朵的兔子都能聽出來,她們發情了。
季雨清的臉騰一下子就好了起來,倘若她能看到的話,便能知道她的臉已經與那些女士們的屁股一樣紅了。
可那些女士們可是挨了漁民不少巴掌才有一個紅屁股的,季雨清臉紅卻只是因為一點——這種行為並非是包含男尊女卑因素的壓迫欺淩,而是一種你情我願的性行為。
你情我願,似乎不能用女士們流水了來判斷,但在季雨清的觀察下,她發現了一個有力的證據,整個村莊最強大的人類,靈力含量最高的強者,是一位被扛在肩上扇屁股的金發女士。
哪怕這位金發女士不會任何的魔法,單靠釋放靈力,也足夠她隨便打贏整個村莊的男人,可她卻依舊老老實實挨著巴掌,任憑自己光潔渾圓的嬌臀印滿巴掌印。
為什麽?季雨清生出了更多的疑惑,既然她有能力反抗,那為什麽要忍受這種羞辱,為了得出答案,季雨清駐足觀看了起來。
“瑪麗莎!我覺得我已經把你的屁股扇得足夠痛了!”扛著金發女士瑪麗莎的老男人大喊著,只要這樣才能在此起彼伏的責臀聲中讓對方聽見。
回應他的是,瑪麗莎豎起的中指,另一只手則扒開了自己通紅的翹臀,淡褐色的菊眼翕動,噗得一聲,擠出一個屁來,如此個性的行為讓周圍的男人們紛紛豎起大拇指。
老男人看不到瑪麗莎的回應,卻能看見看客們的手勢,還以為是大家認可他老塔橋管教妻子的本身,正咧嘴欲笑,瑪麗莎的屁聲便未聞先至。
老塔橋這次猛然回頭,只見自己野性十足的妻子,撅著滿是通紅掌印的屁股,滿臉索然無味地搖著手指,見自己看她,她還拍拍自己的屁股,示意屁是自己放的。
被如此挑釁,哪個男人還能再忍,一時間巴掌聲越扇越響,竟成了這片區域最響的責臀聲,如此招風的舉動,自然引來不少討論。
“老塔橋這次恐怕要累壞了,他屋里還有兩個女兒要揍屁股,怕是打完都沒力氣出海。”
“要我說也是該的,白娶這麽好一個老婆,要是打屁股還不上心,偏什麽跟著老塔橋啊。”
“話說,那邊那個女人看了好久了,是今天外來的那個吧,光站著不說話,她要幹什麽啊?”
季雨清向前走去,與那人擦肩而過時,輕聲道:“馬上你就知道了。”
老漁民熱火朝天地揍著自己妻子的屁股,而妻子瑪麗莎,眼下正物理意義地熱火朝天,見有人走過來,還是個沒見過的女人,口中呼痛都頓住了。
老塔橋同樣注意了她,手中的動作卻沒放緩,把肩上的妻子屁股扇得啪啪作響。
“女士,你有什麽事?”老塔橋見對方衣著華麗,又帶著異域風情,自然以為是大人物,稱了一聲女士。
“我能讓您的巴掌更有威力,足夠打服您的妻子,只要您幫我個忙。”
“哈?我打服我老婆的腚,還要靠一位女士幫忙,你是覺得我哪里揍不痛這婊子的屁股嗎?”老塔橋示威般扇了兩下瑪麗莎的屁股,讓瑪麗莎不滿地吭嘰了兩聲。
“您當然能打服她,可您還有出海,甚至還有兩個女兒的屁股沒打,如果能給她們一次刻骨銘心的教訓,您也能多些體力出海。”
季雨清微微仰視著高大的老漁夫,扛在他左肩上的瑪麗莎,雙腿之間的下陰有一搭沒一搭滴著蜜液,給這場談判增添了一絲不合時宜的曖昧。
“女士,可你怎麽能保證你的方法確實奏效呢?如果你的手段沒有奏效,我可就要丟大臉了,除非……”
老塔橋瞟了兩眼季雨清的身段,寬松的長袍裹著身體,可從上下兩處的撐起中,依然能看出這位女士火辣的身材。
“除非我能讓你打我的屁股?”季雨清冷冷發問。
“哦,我可沒說這話,這…這是誤……”老塔橋被季雨清冷漠的眼神嚇住,想到對方可能的尊貴身份,對待更加小心起來。
“可以。”
“什……什麽!?”老塔橋不可置信地回問。
“我說,可以。”季雨清依舊冷冷清清,語氣卻仿佛不容置疑。
“這…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哈,女士,我也不會故意收力,我們可以在還沒挨揍的女兒屁股上試,看哪個顏色深……”
老塔橋見對方一個女子如此颯爽,倒顯得自己婆婆媽媽了,多多少少給自己找補兩句。
“不用了,看瑪麗莎女士的反應就好,把您的右手給我。”
季雨清接過老塔橋伸出的右手,飽經風霜的大手粗糙十足,上面還有開裂的老繭,那是海水,海風,和高強度勞作共同作用的成果,季雨清的手指只是劃過這只手掌,就被粗糙的皮膚劃痛。
而瑪麗莎女士,這個村莊的很多人,就是挨著這樣的巴掌,在所有人的面挨打光屁股,並為之樂此不疲的,季雨清越發好奇,她知道自己已經離答案很近了。
調動著恢覆些許的靈力,在對方的手掌上畫下破靈的符箓,畫完這個,季雨清便退到一旁。
“已經完成了?沒什麽感覺啊。”老塔橋盯著手心看不懂的符箓發楞。
“試試便知。”季雨清擡手作請,老塔橋看不懂季雨清的手勢,卻明白怎麽扇疼自己妻子的屁股。
吸氣,擡手,呼氣,扇臀!老塔橋甚至使出了重罰時的扇臀技巧,讓季雨清不至於輸得太慘,可當妻子超乎尋常的掙紮幅度傳來時,老塔橋感到了異常。
顯然,老塔橋的妻子瑪麗莎比他更具天資,老塔橋只是感到異常了,瑪麗莎則感受到了巨浪,那駭人的一掌遠遠超出了瑪麗莎的預料,這位不屑於說話的紅臀夫人說出了自己的第一句話。
“嗚啊啊啊啊啊啊疼!!!”
熱辣的疼痛如巨浪襲來,而自己卻只能撅著可憐的小屁股任由施為,巨浪被臀瓣吃下,只在翻湧的紅屁股上留下幾朵浪花,疼痛在臀肉的碰撞間釀成了燒灼感,可釀了一批又一批,卻始終不見疼痛休止。
坦白說,瑪麗莎夫人的形象是很好的,這位女冒險家有著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和同樣健康的肌肉身材,恰到好處的緊實肌肉賦予了這位女士帥氣瀟灑的氣質。
可這樣一位帥氣瀟灑的夫人,卻因為屁股挨了一巴掌,修長的雙腿如同小女孩般蕩來蕩去,在被扛起的姿勢下,每一次踢腿都會把這位冒險家的小穴展露出來,墜下的銀絲更能激起讀者的冒險精神。
“哦!這……這也太好使了!”老塔橋又扇出一巴掌,即使沒有用出發力技巧,瑪麗莎扭動的幅度依然遠超預期,塔橋是個爽快人,他當即宣布季雨清贏了。
“女士,你的法子真好使,毫無疑問是你贏了,那你想吩咐我做點什麽呢?”
“老先生,您的手掌很粗糙吧。”季雨清打量著老塔橋的手。
“啊,是啊,幹活幹出來的,這雙手光是摸人就劃痛別人,也多虧了這雙手,瑪麗莎才能被打服,後面才會和我結婚,甚至還生下了兩個女兒……哦哦,我話多了,老人總是愛自說自話。”
“您說,多虧了這雙手,才能把您的妻子打服?”
“是啊,這粗糙的巴掌扇起屁股來格外方便,比木板發刷都強得多。”
“那麽,請您用您那雙粗糙的手,打一頓我的屁股吧。”季雨清把耳畔的碎發撩起,長袍順勢褪下,露出淡雅旗袍裹著的火辣身材,那臀部的豐腴,遠甚於村子任何一個女人。
“女士,我真摸不清你的想法,天啊,你為什麽要這樣做?如果想要挨打屁股,你只要輸掉賭約,或者隨便向在場的男人吩咐一聲,沒人會拒絕這樣一個漂亮的大屁股的。”
喜從天降,老塔橋雖然欣喜,可仍舊摸不著頭腦。
“不,眼下是我作為一個勝利者命令您打我的屁股,而不是作為失敗者被迫接受懲罰。”
季雨清鄭重其事地說著,此刻夕陽墜入大海,殘陽如血,卻只能依附在她的身後,周圍人都被此情此景深深震撼。
“至於摸不清我的想法……您,只要能摸清我的屁股就好。”
調情般的挑釁被一字一句地吐出,望著圍在自己身旁,說不出話的男人們,季雨清淺淺一笑,將碎發撩至耳畔。
如果不是那天的夕陽太過熱烈,這些漁民就會發現,季雨清的耳垂已經浸透了晚霞,如今的漁民們被季雨清的個性震懾,卻不清楚後世會有多少人因為他們沒有看到季雨清的羞赧模樣挽額嘆息。
“這個老男人的巴掌可不好挨,更何況你還給他畫了該死的奇怪符文。”
或許是同為強勢女性的原因,瑪麗莎冷冷說了一句,好在她如今示人的地方格外熱情,並沒生出多少針鋒相對的戾氣。
“沒關系,我會為我的選擇負責,希望您不會介意我的冒犯之舉。”
季雨清對這位實力高強,卻甘願挨打屁股的冒險家頗感興趣,言談舉止都十分克制。
“那就別廢話了,撅起屁股來等著挨抽,欠揍的肥屁股。”
季雨清踉蹌一下,她似乎明白,為什麽瑪麗莎是小漁村挨打屁股最頻繁的女人了。
“瑪麗莎,去墻邊站好!這頓打你也跑不了!她的肥屁股欠揍,你的就不欠揍了嗎!?”
老塔橋把瑪麗莎從肩上放下來,對著紅彤彤的屁股扇了兩下,催促她趕緊站好。
瑪麗莎原本還有些不忿,結結實實挨了兩巴掌,才到墻邊規規矩矩地雙手抱頭站好。
老塔橋又扭頭看向正走神的季雨清,語氣不再客氣。
“女士,你站到她旁邊,無論你想什麽辦法,把你的肥屁股露出來,學著她的樣子罰站,挨打屁股的女孩要有挨打屁股的樣子。”
說完老塔橋就走進屋中,或許是在翻找什麽,而季雨清稍稍楞神,就反應過來自己該做什麽了。
她亦步亦趨地靠向墻邊,腦海中卻回蕩著一個詞——肥屁股,季雨清對自己的臀部尺寸早有概念,瀆褲都要穿臀部加肥的她自然知道自己屁股大,可那也只敢自己腹誹幾句,從未有人直白地對自己說出肥屁股這個詞。
更何況,季雨清明確地清楚,他們所說的肥屁股,就是在說自己,再加上周圍責臀聲不斷,想讓人聽清,就只能喊了,可偏偏瑪麗莎喊出那句欠揍的肥屁股時,責臀聲偏偏停頓了一瞬,導致那聲欠揍的肥屁股格外刺耳。
甚至現在還在季雨清耳畔回蕩,她知道會有很多人聽到,可她卻不敢再去細想,因為她怕自己忍不住逃離這里,可逃離這里又能去哪里呢……
啪!臀上的刺痛打斷了季雨清的胡思亂想,瑪麗莎見她拎著旗袍一角不動,擡手就是一巴掌,卻忘記了自己赤裸著的紅屁股,紅臀因為動作而輕顫兩下,幅度不大,但也足夠漁民們笑話她了。
施威不成反被笑話,瑪麗莎如何尷尬暫且不提,季雨清的尷尬較對方不遑多讓,方才覺得沒什麽的視線,如今卻仿佛有了重量,季雨清雖然擡眼只能看見墻壁,可自己的屁股被凝視的感覺無比清晰,自己甚至能從中感受到熾熱的欲望。
顫抖著撩起旗袍後擺,臀尖疼痛與燒灼感的此消彼長,讓季雨清不敢有其他心思,只得提起後擺,但她可是經歷過神災的強者啊,怎麽會被區區一巴掌打得溫順呢?
季雨清將旗袍完全撩起,用靈力捏出個別針,把旗袍後擺別在腰間,如此一來,遮蔽自己臀部的也就只有一條瀆褲了,或許是面壁時感官會更加敏銳,原本就能聽得清楚的孟浪之語,在她面壁罰站時顯得更加刺耳。
“濕了誒!你們看她的胯下,那布是不是濕了啊?”
“真的,我眼力好,就是濕了!還濕了好一大片,說她尿了我都信!”
“運氣真好,沒想到這麽有氣質的外鄉人居然也是喜歡被虐的,這下就不用遮遮掩掩了,這女人早就該被打屁股了。”
季雨清鬼使神差地向胯下摸去,入手是微冷的黏膩液體,兩指拉伸,扯出一道銀絲,鼻尖聳動,嗅出股意亂情迷的腥臊味,偏偏讓人討厭不起來。
“嘖,我就知道,你也是個婊子。”
“婊……婊子?”
一陣海風湊巧吹過,季雨清的黑發被吹得散亂,她下意識用手去撩撥,撥完才發現,自己已經把手上的液體摸到了發絲上。
一個巴掌當然打不服經歷過神災的強者,可,如果那個強者此刻是個婊子呢?
季雨清想得一直很多,神術法力封禁,家鄉失聯,遠離故土,如果不過分思慮,不安感會讓她一錯再錯,可如今,她終於不用再多想了,如瑪麗莎所說,撅起屁股等著挨揍就好了。
瀆褲被季雨清親手褪下,粉嫩的白虎小穴,白皙肥軟的肉臀,就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微鹹的海風中,更暴露在注視她下體的十余個男人的眼睛里。
被靈力浸潤的身體,感官十分敏銳,在戰鬥中如同背後生眼,敵人的偷襲形同虛設,這種能力救過季雨清的命,但也因為這種能力,季雨清恨不得把自己被救回來的命還回去。
如有實物的視線毫無懸念地讓她的小穴滴水了,獨屬於她的,不同於其他婊子的騷味被海風帶向遠方,或許能飄進風浪之神口中也說不定。
即使是彈奏乳琴的風浪之神,嗅到海風傳來的淫味,也會驕傲地挺起胸膛,泌出乳汁。
學著瑪麗莎的樣子抱頭站好,兩個赤裸的美臀並排陳列,一臀緊實挺翹遍布掌印,一臀肥軟渾圓,白嫩臀肉上只掛著零星紅痕,異色紛呈的艷景自然招來不少注視。
季雨清素來冰清玉潔,赤裸屁股罰站本就足夠羞恥,更何況還有一大群男人肆無忌憚打量著自己的下體,瑪麗莎雖然已經習慣了裸露下體,但她也是第一次被人比較點評著下體罰站,同樣也是羞惱無比。
兩女筆挺的雙腿或多或少都有些顫抖,並非是罰站對這兩位強者的身體造成了多大負擔,而是在場無數弱者的窺視讓她們羞憤欲絕,季雨清甚至有點期待老塔橋的出現了,畢竟那就不用再這樣恥辱地被人視奸了……很快,她就會後悔自己的想法。
扛著桌子的老塔橋結束了兩人的羞恥時間,接下來迎接她們的,是疼痛羞恥交加的折磨,不用對方提醒,兩女自覺用腰肢抵住桌沿,順勢把屁股撅起。
瑪麗莎之前是冒險家,季雨清也出身名門望族,渾身腥臭的漁民似乎與她們八竿子也打不著,理應是個相當遙遠的概念,可當老塔橋默不作聲地扇起她們的屁股來,她們便深刻理解了漁民的特質——質樸。
狠辣的巴掌樸實無華地扇著兩個屁股,沒有過多的花樣,可就是這樣簡單純粹的巴掌,卻把兩個各具特點的女人抽得連連呼痛,要知道,老塔橋使足了勁扇屁股,那力道可是會反震給巴掌的,但老塔橋熟視無睹,如機械般不受幹擾地揮下巴掌。
手中的厚繭幹裂又長出新繭,直到結成如今手上的鱗甲,而這只鱗甲大手的對手呢?兩個如豆腐塊般柔嫩的屁股,自然不是敵手。
季雨清慶幸周圍足夠嘈雜,否則自己怕是要更加丟臉了,聽著一旁的金發美婦的慘叫,她愈發慶幸自己的好運,老塔橋的人品不錯,對自己頗為照顧,扇瑪麗莎三下屁股,才會抽自己一下。
可就是這一下,季雨清也險些受不了,雖然她修為更高,但她先前打賭時在老塔橋巴掌上繪制了破靈符,護體靈力難以消緩力道,可即使這樣,修為更高的她也理應比瑪麗莎更有優勢。
但差就差在,季雨清的屁股沒怎麽被打過,而瑪麗莎,挺著紅屁股已經變成了她人生的常態,如此一比,季雨清除了屁股大這點,似乎毫無優點。
季雨清就這樣趴在木桌上,撅起的屁股時不時挨上一記狠抽,嬌羞著痛呼一聲,等待著下一巴掌的到來,等待之余,她嘗試著感受什麽。
或是靈力,或是某種親和,或許是褻瀆神明的憑借,總之,是她忍受屈辱,趴在這里挨抽屁股的理由,可到頭來,季雨清只感受到自己的屁股越來越紅腫了,熱痛難耐,除此之外別無他物,空洞的世界里只回蕩著巴掌親吻臀肉的脆響。
好像,似乎,自己什麽也沒有悟到,白白被打了一頓屁股,看來自己恐怕真的只有屁股大這點優勢了……
等等——屁股大?季雨清猛然擡頭,老塔橋應臀便扇出一掌!
啪!“呀啊~!”
已經染上了一層赤紅的大屁股被扇得顫動不已,肥軟臀肉迎著掌風翩翩起舞,臀浪翻湧,美人嬌吟。
巴掌雖然打沒了季雨清的氣勢,但卻打不沒季雨清的靈感,她隱約察覺到了什麽,擡頭遙望海灘,卻突然發現,看她挨打屁股的人群中,有個年輕人若有所思,莫非……他也察覺到了那一瞬靈機?
季雨清側耳傾聽,見那年輕人雙手一拍,滿是震撼地吐露出自己的衷心感悟。
“好肥的大屁股!真想親手扇扇看啊……”
………………
季雨清無語凝噎,在心中白了那人一眼,心說自己就算臀癢難耐也絕不找你。
啪!“嗯呀~”臀上傳來的刺痛把季雨清拉回了現實,臀上翻起肉浪,季雨清趁勢將注意力集中在自己那紅腫熱痛的肉臀上,意識如同跳進深井,可落入水中卻變成了溫泉,沿著溫泉蜿蜒而下,泉水匯集之處是……是?
臀浪平息,感悟戛然而止!季雨清顧不上矜持羞恥,扭著肥臀撞開一旁的瑪麗莎,同時將肉臀高高撅起,簡直撅高到了老塔橋手邊,觸手可及。
“嘿!我就說大屁股的女人都欠扇吧,扇得少了還不樂意呢!”
“嘖嘖嘖,你看見這婊子用屁股撞開瑪麗莎的樣子了嗎,就像是急著搶巴掌一樣。”
“不就是急著搶巴掌嗎,你看她自己要求揍她屁股不就知道了?不愧是外來的女人啊,就是騷!”
瑪麗莎被撞到一邊,心里如何想不說,老塔橋是發了狠,學著撥動船槳的韻律,用盡全身力氣扇出一記巴掌!
啪!!!臀掌脆響扶搖直上,竟是鎮住了整個村子的責臀動作,隨後響起的便是連綿不絕地叫好,哪怕沒有親眼目睹的漁民們也在拍掌喝彩。
季雨清的肉臀上肉浪翻湧,兩瓣肥美豐腴臀瓣相互碰撞,久久不停,哪怕季雨清挨得巴掌不多,但屁股卻也十分紅腫,可就是這個紅臀上,竟能印出一個完整的掌印,連掌紋都清晰可見,足以見得那掌威力之重。
那挨了這一掌的季雨清呢?她一聲不吭,並非是被打暈了,而是她已經完全沈浸在這掌掀起的臀浪中,正是這一掌,狠扇在了她的肥臀上,意識卡住的她才能夠向源頭深入。
風浪風浪,海風水浪算是風浪,掌風臀浪又何嘗不是呢?季雨清的反覆回味著那一掌,似乎,在那掌觸碰到臀肉之前,她的肉臀便已顫出臀浪,而她的意識也順著這一律韻味沿泉歸海……
在海中礁石上,湛藍色長發的赤裸女人嫵媚側躺,並起的長腿透著人魚的韻律,肚臍鑲嵌著一枚珍珠,她悠閒著用手輕扇著自己飽滿的臀肉,美臀被扇得臀肉翻湧,整片海洋也隨著掀起波浪,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她向季雨清的方向一瞥,季雨清便眼前一黑。
再次醒來時,季雨清還趴在桌上,老塔橋舉掌待抽,看客們鼓掌喝彩,紅臀的臀浪仍未止住,似乎一切都是幻覺……
“我是賽蓮娜,記好了,大屁股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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