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家法 (Pixiv member : untopia)

 京城翰林大學士白府是聞名遐邇的書香世家,規訓嚴明。白府夫人早逝,大學士膝下唯有四位千金。長女清若已婚,其余三位姑娘文若、蘭若、予若尚未出閣,如今在家中女學念書。


這日女學休沐,本應是休息玩耍的日子,四位姑娘卻被太夫人傳喚到神樓內堂。眼見祖母在堂上面有慍色,又一語不發,姑娘們心中戚戚,堂內鴉雀無聲。


半晌,太夫人開口問道:“家中女學開設已有許多年。平日都清兒管教你們,今天便跟我說說,你們跟著鄭學究可學到了什麽。”


文若、蘭若、予若面面相覷,都不敢回話。


太夫人捧起一碗茶,拂了拂茶沫,目光未擡,道:“二丫頭,你說。”


文若微微一楞,恭敬地回道:“鄭學究博學。孫女雖愚鈍,在學究門下學習四書五經,也可略曉修身養性之道。”


太夫人哼道:“鄭學究再如何博古通今,教的也就是四書五經,女誡女訓。我們二姑娘不同,眼光獨到,不然怎會說‘再如何修身養性也都是些迂腐之道,哪里及市井話本里的風花雪月一點半點。’只怕我這個老婆子也要落伍嘍。”


文若瞬時呆若木雞。這些話是她在散學時跟姐妹們閒話講的,沒想到這些課後閒談居然被注重規訓的祖母聽到。


“砰!”


太夫人重重放下茶碗,大怒道:“白家書香世家,世代清流,最重禮教。是我對你們太過寬和,還是你們嫌家中太安樂了,竟然私藏禁書。一個個女兒家,看這些盡是寫男女茍且之事的污穢書物,你們還知不知道羞恥!”


見祖母雷霆大怒,四姐妹皆是一震,都低下了頭。


“尤其是文若你!”太夫人越說越氣,指著文若罵道,“你作為姐姐,竟然帶頭私藏,教壞妹妹。看還不止,你自己居然還寫這些淫俗話本。你便是這樣修身養性的嗎!”


文若被劈頭蓋臉一頓罵,忍不住嘀咕道:“男子寫淫詩便是風流,我就是不知羞恥。”


“你說什麽,大聲說。”太夫人不滿喝道。


文若起身行禮,說:“古人雲食色性也。男子流連勾欄瓦舍,寫一夜春宵,可稱風流。女子只是看話本,就是淫婦。男女交合,本就是二人之事,為何風評代價如此懸殊。又有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可若不行周公之禮,女子如何能有孕生子呢。若祖母不讓孫女們提,不讓我們想,又為何在大姐姐成親時給她看房中春宮圖……”


“文兒!”聽及此處,三個姊妹面色緋紅,太夫人卻面若寒霜,清若忍不住喝止了妹妹的忤逆之語。


太夫人怒極反笑:“這麽說,你覺得自己沒錯,倒是我這個老婆子的錯?”


文若低聲回了一句“孫女不敢”,卻沒有丁點順服。


太夫人轉頭對清若訓斥道:“自從你們母親過世,就是你這個大姐姐管教妹妹們。你成婚之後性子倒是愈發柔順,平日也不知你如何言傳身教,竟然帶出個這麽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來。她們如今在你眼皮子底下險入歧途,你卻懵然不知。是不是要等她們釀成大禍,你才知道補救啊!”


清若滿臉慚愧,跪下悔道:“清兒知錯,請祖母責罰。日後一定對妹妹嚴加管教。”


“是該責罰。”太夫人目光掃過三個姑娘,蘭若和予若立刻低下了頭,不敢對視,唯獨文若不見懼色。


“白家一向家法嚴明。你們母親慈愛,大姐姐寬和,都不忍對你們多加懲罰。你們非但不珍惜,反而越發放縱。家規禮數,統統拋諸腦後。今天既然開了內堂,也該你們知曉家法的厲害,”太夫人說著,又側首問,“李嬤嬤,女眷在家中私藏與書寫禁淫書物,該如何懲處?”


身旁李嬤嬤俯首答道:“回太夫人,按家規,當罰戒尺笞臀五十。若有拒不認錯者,當先以閨責訓誡,再行家法。”


蘭若和予若怕得幾乎要哭了。太夫人說:“好。我們二姑娘一身傲骨,今天便拿你作例。上閨責家法。”


語畢,站在一旁的兩個仆婦端上一張古樸沈重的春凳。這張春凳比尋常略短,長度只夠人在上面蜷臥。側面看凳面不是水平,而是一高一低的傾斜狀。凳面是錦緞包裹的軟墊,前後凳腿呈八字外開。


隨後又有幾名仆婦捧著幾個大小不一、不知裝著什麽東西的盒子走入。文若見此意欲逃離,卻被李嬤嬤一把抓住。緊接著被按趴到春凳上,雙膝跪地分開。擡凳的仆婦掏出長帕,麻利地將她的四肢捆在凳腿固定,又用長布捆緊固定腰部。此時文若後臀高撅,動彈不得,大感不妙。


更讓她絕望的是,她感受到胯下伸進來一只手,熟練地解下她汗巾,順勢輕扯,內里布料陡然滑落。隨後李嬤嬤掀開外裙,文若頓感臀面一陣涼風。她身後門戶大開,魄門淡粉色的褶皺清晰可見。她雖不肯對祖母低頭,可後庭不住地收縮發抖,足見其恐懼。隱秘之處被盡收眼底,她頓感渾身發涼,伏在凳面上暗暗流淚。


家中許久未對女眷動過家法。但姐妹中最年長的清若曾見過族姐因為私奔被上家法,族姐受罰時的淒慘模樣歷歷在目。今日祖母動怒,怕是要殺雞儆猴。清若心中不忍,向太夫人求情:“請祖母息怒。文若犯錯都是因我放縱而起,請祖母念她是初犯,饒恕她這一回。孫女日後一定好好管教!”


白太夫人不動於衷,說道:“妹妹誤入歧途,你這個做姐姐的也逃不了被問責。文若是初犯不假,可她才不過十四,就敢犯這樣背德的大錯,還不知悔改,多有辯駁。今日我不罰,來日要審她的就不是我,是知府衙令了!”說完,她又問:“文丫頭,你可知錯?”


清若拼了命地使眼色。可誰知文若竟犯犟了,硬是沈默不語。太夫人罵其孺子不可教,下令道:“先打四十警板。”


白氏家規家訓有上千條,其中一部份是對族中女眷的行為規範。而這部分行為規範中,還詳寫了針對女眷犯錯的家中刑罰以及實施流程。警板便是其中一項,其本體由一尺長,兩寸寬,半寸厚的竹板制成,其薄卻韌,擊打臀部聲音極響。施行閨罰家法時,多先用警板笞打,以作威懾。


李嬤嬤與陳嬤嬤各執一警板,站於文若兩側,得太夫人示意,揚手一抽。


“啪!”極為清脆響亮的一聲,貫穿死寂的內堂。竹板落於渾圓雪白的臀瓣,如同木撞奶桶,激起乳色雪浪。


“啊!”


文若自小養尊處優,受過最重的罰不過是被鄭學究打手板。如今光天化日之下,被當眾去衣笞臀,她臉面和皮肉都承受不住。第一板後臀便一陣刺痛,她不由得痛呼一聲。


蘭若、予若二人被這板聲嚇了一跳,覺得這板子如同抽在自己身上一般,臀肉也一縮。


這板聲雖響,落肉疼痛,卻只在臀面留了點似乎轉瞬淡粉板痕。這便是警板的厲害之處,憑聲音顯示家法的威嚴,卻不會真的打傷,即使打上幾十板也只是淡紅微腫,不會影響家法戒尺的責打。白氏家規有一條,便是要受罰者認錯請罰,才可執行家法。若不認錯,便需要在其他懲罰上“領會”錯誤了。這警板雖輕,火辣的疼痛確實實打實的,這也是警告受罰者,若不認錯,還有更多皮肉之苦要受。


文若經不住打,不過四五下板子,就忍不住扭動身軀,想要躲掉板子。奈何布條捆得嚴嚴實實,仔如何也是徒勞。陳李兩位嬤嬤左右開弓,每一板都是掄圓了打。十數板後,文若已覺得後臀如同被火炙烹烤,小腹因為扭動撞到凳沿隱隱悶痛。她嗚嗚哭著,眼淚直流。


四十板結束,文若上臀至臀底皆被打了遍,臀肉微粉,內里臀縫嫩肉仍就雪白,如同桃子一般。雖然受罰疼痛難當,可文若既不認錯,也不求饒。太夫人見她仍不低頭,便讓李嬤嬤取出一根藤鞭。


藤鞭長有兩尺,約尾指粗細,上方三分之一裹上一層棕色的牛皮。幾個妹妹沒有見過這樣物什,清若卻對它印象深刻。


她年少時有一段時日住在從祖父家。有一日族姐私奔被抓,堂伯父和伯母大怒不已。她在祠堂,看著族姐被拖上來,也是被按在一張春凳上,雙腿打開,臀部拱起。兩個嬤嬤用手掰她的臀瓣,拿起藤鞭狠狠抽向族姐的魄門上,登時淒厲的哭喊響徹祠堂。


如今這根藤鞭就要用到文若身上了。


兩位仆婦站在兩側,一左一右地用雙手將文若地臀瓣分開——其實文若的魄門早就徹底暴露,這樣無非是讓她更感羞恥。果然文若慌張起來,大喊:“你們要幹什麽!幹什麽!”


太夫人哼道:“看來你確實欠教訓,連家規都忘了。清兒,你說。”


清若未答,喃喃懇求道:“祖母,文兒還小,受不起這樣的罰,您就饒她一次吧——”


“答非所問!說!”白太夫人怒喝道。


清若看了看祖母,又看了看妹妹,低頭答道:“白氏女眷,若行違背女德之事,當受……笞打魄門之閨刑。”


蘭、予兩位姑娘皆是面色驚恐,文若更是如遭雷劈一般。


太夫人又問李嬤嬤:“二姑娘藏了多少本禁書?”


“回太夫人,奴婢們在二姑娘房中共搜出十一本禁淫話本,兩本春宮,還有九張姑娘的手稿。”


太夫人說:“那便打她十三藤鞭,打!”


私密之處見光不止,還要遭受鞭打。文若從未受過這樣的刑罰,卻又無法逃離,只能慌亂地哭喊:“不行!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不要打!不要打!啊——!!”


只聽見冷颼颼地一聲“咻”,藤鞭精準地落在文若的後穴之處。原本粉嫩的後穴即刻煞白,轉瞬變得紅如蔻丹,還在快速地一收一縮。


李嬤嬤只待後穴褶皺抻開,又落一鞭。文若臀肉一縮,又被仆婦抓著臀肉掰得更開。她尖叫哭喊,後穴卻像被淋上滾燙的熱油。不知道是第幾鞭,臀眼漸漸腫起,呼吸都帶著身後腫脹的疼痛。十三鞭之後,原先淡粉色的後穴變成一個棗紅色的肉眼,連帶著臀縫都變得通紅。


這般懲罰還不夠,只見李嬤嬤拿了一個錦盒在太夫人面前打開,里面由短至長,由細到粗放置著大小不一的玉勢。最小如尾指,最大如嬰兒手臂。


太夫人正要挑選,清若突然撲到她的膝上,哭道:“祖母!祖母,文兒她知道錯的了。藤鞭已經很重了,文兒又未經人事,她怎麽經得起這些東西。她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請您饒恕她吧!”


蘭若和予若觀刑許久。她們是和文若一同犯錯,親眼文若受此羞辱的懲罰,心中驚懼不安,更是難受。她們雖不知道接下來姐姐要受何責罰,但聽清若的口吻,必是比剛才的藤鞭更煎熬的懲罰。於是也下跪求情,涕淚不止。


太夫人雖然見手足情深,心中寬慰,但卻仍然不改重罰之心。她說:“家里一向不允許你們看這些閒書。莫說是女兒家,便是少爺公子被發現了,少不了要一頓狠打。你們父兄在朝為官,若是因家教不嚴被參奏獲罪,你們自己又該是什麽下場。”她說著,又看了看伏在春凳上的文若。


文若發髻散亂,因為掙紮,頭上的金釵珠花搖搖欲墜,眼淚和脂粉糊在臉上斑駁不已。剛才辯駁頂嘴的傲氣乖張已然折去大半。


白太夫人一字一句說:“文若不過多讀了些旁門左道的書,就以為通曉什麽超越古今的大道理,在姐妹們面前不顧羞恥地大談人倫之道。你如今閉門看那些不入流的腌臜書,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等你扔開。可你竟然膽大包天,學著寫這些令人不齒的話本,還想讓丫鬟給你送到書社。你可想過,如今朝廷嚴查禁書,你這些手稿若被發現,你,你的姐姐妹妹,姑姑嫂嫂,就連我這把老骨頭都要被治淫亂罪。那可是要騎木驢遊街示眾的!”


“你受家里的罰,姐妹都出來給你求情。你做錯事,可有想過她們啊!倘若她們被你連累,誰給她們求情啊?家醜不可外揚,我不可以現在讓官府治你的罪。但我必須要讓你知道肆意妄為要付出什麽代價!用這個。”說罷,她手一點,指尖落在一根玉勢上。


李嬤嬤拿了帕子沾水輕輕擦著玉勢。姐妹三人便瞧到,那根玉勢有手掌那麽長,粗如面杖,頂端是兩個相連的玉球,形如葫蘆。


文若聽到悉悉索索一陣動靜,早就怕得瑟瑟發抖。突然感覺腫起的魄門被軟巾按住擦拭,疼痛如閃電一般從魄門竄入大腦:“啊!疼!”


李嬤嬤並不理會,手上動作未有減輕。軟巾打著圈擦後穴,順帶著擦了擦臀縫。隨後她拿起一支浸滿膏油的毛筆,同樣轉著塗抹。先塗抹在最外一圈,由外至內,連帶穴芯都細細塗抹,如此重覆三次。文若身後感覺一陣油潤滑膩,卻不知自己緊張得後穴不住顫抖收縮,筆尖帶入後庭內的膏油流出不少,泛出點點晶瑩。


忽然文若覺得臀眼冰涼刺痛,一個柱體抵住了菊門。她打了一個哆嗦,手指摳抓著凳沿。李嬤嬤手上漸漸發力,玉勢前的玉球便開始入侵。文若一開始還在咬牙隱忍,不想身後的玉勢頂弄力道越來越重。後穴一開始是腫痛,被冰涼堅硬的玉勢強行插入,褶皺漸漸被撐開,雖未見血,撕裂疼痛卻愈發明顯。等玉球沒入一半時,後穴竟看不到褶皺,儼然變成了一個平面。


那穴口本就被打的腫起,如今又被撐開。雖然是臀部朝天的姿勢,文若卻有尾墜之感。她忍不住呻吟起來,後穴的疼痛突突跳動。玉勢閨房樂是淫俗話本的常客,可她如今親身體會,只感到無盡的煎熬,絲毫沒有書中所說那般快感樂趣。


連入了兩個玉球,文若後穴幾乎被填滿,連收縮也無法,只好呼呼喘著氣。誰知,李嬤嬤卻往外拉起玉勢。方才是頂弄,現在變成拉扯,嬌嫩敏感的後穴現在像被扯面一般。可等頂端的球要被完全拉扯出來時,李嬤嬤力道一轉,竟又猛地頂了回去。


“啊——!”突如其來的頂弄如同撞擊,文若痛苦地昂起頭。


之後李嬤嬤的抽插變得毫無規律,一時快,一時慢,一時輕,一時重。反覆抽送下,文若身後的小嘴漸漸深如棗紅,吞吐玉勢之間還吐出一圈白沫。


文若待字閨中,自然沒有經歷床笫之事。她雖認為人倫之事不必避諱,卻不希望眾目睽睽之下,被這樣五花大綁的插穴。何況,這樣強迫的閨房樂本質是懲罰,她也並非自願。只有痛苦與羞憤,毫無樂趣可言。


痛苦之余,她也隱隱害怕。她曾偷偷讀過官府的罪案錄。按文書上記載的數據,每年有百來位婦人受木驢之刑。受刑人全身赤裸,披頭散發。那木驢上一前一後的假陽具,如同成人手臂般粗細。不少受刑婦人上驢之後,還未出衙門幾步,就已經在木驢上因魄門撕裂而身亡。能熬過木驢遊城活下來的受刑者屈指可數。


她深知,現在受家中閨責,還不及木驢刑十中之一。可饒是如此,她已經痛苦難言。身後抽插變化毫無預兆,她左右扭動逃離卻無法掙脫,拱起臀部往下沖,非但不能逃,反而把玉勢納得更深。更令她絕望的是,她痛苦,她大喊,扭動到腰間布條漸有松動,祖母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摳著凳沿的指尖發白,她仰著頭大口大口地喘氣,身後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深。她痛苦的閉上雙眼,認命一般地求饒道:“我錯了!祖母。文兒知錯了,我認罰,我認罰!祖母饒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會碰那些東西了……嗚嗚嗚嗚……”


聽她求饒一陣,白太夫人才使了個眼色,讓李嬤嬤停下,“文丫頭,家法五十記戒尺,你可認?”


文若渾身微顫,小雞啄米般點頭,喃喃道:“認。我都認。請……祖母責罰。”


她雖是認罰,太夫人卻不滿意似的,眼色微動。李嬤嬤會意,手上使了個巧勁,一旋一捅,那玉勢便埋在肉穴里頭,只漏出一個棗仁大的尾巴。文若內感異物侵體,有口難言,又怕祖母更加不滿,連一聲嗚咽都不敢發出。


家法戒尺被請出,長有一丈,寬三寸,厚有兩指,通體由烏木所制,一面光滑,一面密密麻麻地刻著家族規訓。光看份量就遠勝警板,旁觀者感其威嚴都在打寒顫,更不用說要挨打的人了。


冰冷的木尺貼上臀面,文若不由得抖了抖,後臀一縮,內里卻是漲得不行,帶著後穴的腫痛,臀肉無法收縮,只能卸開勁。


家法執行前,受罰者需要當眾懺悔過錯,在提醒之下,文若怯怯開口:“文若知錯……”聲音卻如蚊子一般。


太夫人皺了皺眉,一旁的仆婦上前低聲說道:“二姑娘,您這可不行。這領罰懺悔,得細說才能顯得您有誠意。您是犯了什麽錯,挨了什麽打,要領什麽罰,您得說清些。”

挨了什麽打,難道這麽羞恥的刑罰也要當眾說出來嗎?


仆婦又說:“您要是放不下這張臉皮,可就穿不上這裙褂了。就算不上家法,您現在後頭也不好受,何必呢。”


文若聽著已是淚眼汪汪,一邊說著,一邊眼淚斷鏈珠子般掉:“孫女文若,私藏沾染禁淫圖書,頂撞長輩,不思悔過,有違祖訓,方受警板、鞭……鞭穴、含玉之刑。然現今悔過,願受家法責打五十,此後潛心修德,絕不再犯。”


聽了這般話,太夫人才滿意,李嬤嬤得令,揚起戒尺,板離臀面一丈高才重重落下,板風呼呼如同裂帛。


“啪——!”板擊臀肉,如雷劈木裂般驚響。本來淡粉色的臀面即刻橫貫一道殷紅的血痕。


“啊啊啊啊——!”文若哭喊不止,身後像被淋了滾燙的熱油。她抱著春凳左搖右晃,板凳蹭著地面吱呀作響。


家法戒尺不同警板,警板只為警告,戒尺確實要讓人深深記住教訓,每一板抽下都給受罰者充足的時間感受疼痛。


李嬤嬤一板一板地抽打著。文若臀肉受著炙烤刀剜般的笞打,內里穴口不住收縮,明明納進了玉勢,每一板落下,穴口收縮又像吞深了一分,如此反覆,好像納不盡一般。穴口的腫脹未曾消退,反而因為戒尺的責打更為明顯,內里牽扯著玉勢,鼓動地帶著疼。


不過打了二十板,文若整個臀面已是通紅一片,臀峰之處更是泛起斑斑紫痧。她似乎熬不住了,什麽傲氣、理智、體面都通通拋在一邊,如同落水之人,胡亂地掙紮求救。


“祖母!祖母!啊!我知錯了!您饒了我吧!啊!文兒、文兒知道錯了!”


“大姐姐救我!啊!好疼!嗚——!”


清若仍是忍不住,求情道:“祖母,文兒她真的知錯了!她一個女兒家,從小沒挨過什麽重罰,今日受了這麽多,這家法要是打完,她鐵定是受不住的。您就饒她這一回吧!”


也許是因為動容,約莫是第三十板,太夫人擡手喊停。


“文兒,你可是真的知錯。”


文若面若白紙,氣喘籲籲,怯聲喃喃道:“知錯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行。我今日便饒你一回。”太夫人說道。


正當姐妹們都松了一口氣時,太夫人又補充道:“剩下的二十下板子,可不是讓你逃過的,里頭的東西也不準你私自取下。回去面壁思過,把家規里閨責篇的內容都好好看看。過兩日來我這請安時,我可是要抽問的。答得上來,里頭的東西就可以取下;答不上來,今天剩的板子就得翻倍打完,塞里邊兒的東西等你回答上來才許取。明白了嗎?”


雖然聽起來仍然不好受,但文若此刻寧願難受多兩天也不想再挨那戒尺了,於是她應聲道:“是、是,孫女……明白。”


太夫人“嗯”了一聲,看了看旁觀的蘭若和予若,二人已經嚇得哭了半晌。她繼續說道:“文兒這頓罰,就是要震震你們的邪念。蘭兒和予兒,過錯雖不及文兒,卻也是一只腳踏入歧途。今日罰你們十五下戒尺,罰跪祠堂一日,同上姜罰。至於清兒,你管教不嚴,妹妹陷入歧途還懵然不知,罰你三十藤條,即日起一月內,每日在祠堂跪一個時辰,同上姜罰。”


見文若受罰慘狀,蘭若和予若雖然害怕卻不敢抗拒,姐妹們皆是行禮認罰。


白府今夜,將是姑娘們的難眠之夜。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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