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irt Lobour(調情誘人者) #4 第四章:洛蝶殿下的悲慘夜晚 (Pixiv member : 萌犸小姐)
銀色的鬧鐘靜靜地躺在少女的掌心。
鐘盤上,寶石鑲嵌的數字閃耀著夜色的光芒,指針優雅地旋轉,仿佛在時間長河中翩翩起舞。
少女的臉頰掛著隔夜的淚痕。她定定地注視著表盤。秒針與分針重合,時針指向七點整,清脆的鈴聲響起,被她迅速地按下。
少女重新縮進被窩,蒙住臉。
晨曦透過窗簾的縫隙,灑下一片溫柔的光芒。新的一天,新的氣氛,新的……額……洛蝶殿下。
潔白的被子掩蓋著委屈的洛蝶殿下,說不盡的可憐。
床鋪很軟,洛蝶把自己蒙住之後,幾乎找不見。床頭的百合花低著頭,它的幽香並不能掩蓋屋里的味道。
這個臥室已經大變了樣子。除了大床,幾乎所有的家具都搬到了屋外,騰出的空位多了個奇怪的“秋千”。它的座位是一段橫放的三棱錐硬木,尖端向上,顯然坐在上面的人是否舒適,並不在它的考慮範圍內。兩根鐵鏈連接在三角硬木兩端,將它掛在立柱之間的橫梁上。兩旁的滑輪組讓人可以自由調整三角硬木的高度——毫無疑問,這是個懲罰裝置,還是最嚴酷的那一檔。雖然它的表面已經被擦拭幹凈,但結合洛蝶殿下此刻的狀態,還是不難猜出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
罪魁禍首(偽)躡手躡腳地出現了。
女仆菲伊端著放著熱奶和果醬面板的托盤,輕輕地走了進來。她穿著常穿的女仆裝,面容疲憊而悲傷。
她看見床上的光景,用魔力將托盤懸空,騰出的手捏起被子的一角。
露出了一只趴著的小花貓。
菲伊又輕手輕腳地蓋了回去。在昨晚的尾聲,道歉已經說的足夠多了,遠不如行動來得實在。
水房傳來浸洗毛巾的聲音,良久後,腳步聲重新歸來。
“殿下……我幫你擦擦身體。”
洛蝶殿下毫無反應。等了一會兒,只得自行把被子揭開。輕輕把毛巾放在她的後背上。
埋在枕頭里的洛蝶殿下悶悶地說:“好痛。”
“對不起。”菲伊真心實意地說:“碰痛哪里了?”
洛蝶側過身,露出留著淺淺紅痕的胸脯:“這里。”
其實胸部挨打最輕,早就不痛了。疼痛依然的小穴和毛巾沒有關系。心情很差。
女仆菲伊的神情更加恭順,也更加悲傷。她的動作愈發溫柔:“那我輕點。”
……
洛蝶一直認為自己不是個壞孩子。
好孩子是不能遷怒無辜的人的。所以諸如“那昨天為什麽不輕點”,這種話,是絕對是不能出口的。
只能怪可惡的芙蕾雅。
永遠不會原諒你的。(在上章,芙蕾雅給了洛蝶一個能勾起她人欲望的胸針,因此導致了本章內容在內的一系列“悲劇”……)
好痛。連發脾氣的力氣都沒有了。這副樣子可不能被姐姐看到。
好難過。又說不出什麽所以然來。總之就是好難過。
朝女仆菲伊伸出手:“不要擦了。抱我去花園里的溫泉。”
於是小花貓離開了被窩,掛在女仆菲伊的身上。她全身上下只穿了一雙素白的襪子,在女仆的小腿前搖晃。臀部一片深紅,小穴更甚,幾乎合不攏雙腿,簡直觸目驚心。
被昨晚的施暴者抱在懷里,身體難以抑制地顫抖著。
都過去了……菲伊已經變回最初的樣子了……
不要怕……要堅強……
小穴隨著女仆的步伐隱隱刺痛。洛蝶殿下閉上雙眼,痛苦的回憶湧上心頭……
其實被脫光了、綁成一團丟掉床上的時候,洛蝶並沒有預判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畢竟菲伊一直是個笨弱受。之前用小腳踩她臉,用貓爪撓她乳房,她都甘之如飴。洛蝶不是很相信,這個小小的胸針真的會有這麽大的威力,能讓一個嬌軟女仆變成虐待狂。
……其實也由不得她不相信。捆仙繩都勒進肉里了,雙腿之間的那根尤其緊,還特意卡了個繩結在那,用心險惡。剛剛菲伊身上的可怕氣息,簡直像大毒龍尼德霍格。洛蝶並不笨。既然芙蕾雅這麽大費周章,不惜親自動手,也要讓自己毫無所覺地掛上胸針,那它的效力對菲伊來說自然非比尋常。
菲伊綁完自己,就去臥室外面找東西去了。
希望她不會找來諸如馬鞭之類的東西……
哎……
完蛋了……沒有魔力,再怎麽大喊大叫,姐姐都聽不見……剛剛在女武神那里已經試過了……
真是剛脫虎口,又入狼窩……
……
就在亂想的時候,被蠱惑的女仆回來了。她的裝束與以前別無二致,但氣質卻天差地別。總是掛在嘴角的可愛微笑不見了,換成了冰冷的鋒度。因為微微睜大而略顯天真的眼睛,也被混沌所侵蝕,滾動著黑色的欲望。
菲伊就這樣俯視著自己。洛蝶不自覺地蜷縮著,想找個掩體躲起來。
她拿著一個造型奇怪的毛刷:主體是一個可以彎折的圓柱,上面滿滿的都是鬃毛,像一個撣子,但比撣子硬——專門用來刷細口瓶的。
想什麽呢……絕不可能是來做家務的……
果然,菲伊用刷子在洛蝶的大腿上敲了敲,冷冷地說:“把你的腿張開。”
料到接下來可能的遭遇,洛蝶拼命搖頭大喊道:“不要!菲伊,快醒醒!”
“醒醒?我很明白我在做什麽。反倒是小姐,你該清醒一些了。”洛蝶從未聽過菲伊的聲音如此冰寒刺骨:“你不會覺得你還能全身而退吧?嗯?在外面鬼混了那麽久後?”
“我沒有!相信我,我敢發誓,在今天,我沒有和除你之外的任何女孩做過!”
“啪!”
洛蝶睜大了雙眼。平生第一次被人扇巴掌……這個人居然還是菲伊……
淚眼朦朧中,看見菲伊的嘴角殘酷地勾起:“你發誓?向誰?奧丁嗎?哈哈哈哈哈!”她的笑聲仿佛靈魂在震顫:“你當然不怕發誓了!畢竟奧丁是你的親姐姐,外加駢頭嘛!”
怎麽會這樣?之前的弱受女仆怎麽會說這麽粗魯的話?
“啪!”
許是為了保持對稱,菲伊在洛蝶的右臉也來了一掌:“不要讓我說第三遍。把你的腿、張開。”
為什麽會這樣……菲伊,我的菲伊,快醒醒吧……
淚水劃過細針微刺般熱脹的臉頰,洛蝶再不敢違抗,將腿微微地張開。緊接著,粗糲的馬鬃抵住了洛蝶的小穴。
“很好。下一步,好好刷洗一下你這臟兮兮的騷穴。”
洛蝶驚恐地意識到,菲伊的冷酷僅僅是冰山一角,在她無情的外殼下,埋藏的是極度的狂熱。
再也抑制不住身體的顫抖,放聲大哭:“對不起!饒了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撣子樣的毛刷狠狠插入小穴,鬃毛來回剮蹭內壁的褶皺。菲伊抽插得又深又快,仿佛殿下真的是一個亟需清理的花瓶。沒有經歷預熱,洛蝶很幹,撣子又吸水,平時養尊處優的小穴現在只剩下了熱和疼。痛徹心扉、聲嘶力竭地哭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把你的腿張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聒噪!我再說一遍,把你的腿張開!!”
“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才這樣就破防了?在外面鬼混的時候怎麽就沒想過現在?”
“啊啊啊啊啊啊——芙蕾雅!芙蕾雅!停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聽見這句,菲伊狠狠地把毛刷沒柄而入:“芙蕾雅?你再說一遍?”
我沒有……就算是真的,你也無權動用私刑……
太痛苦了……小穴要爛掉了,好燙……不會流血了吧……
仿佛一個世紀那麽長的處刑結束了。菲伊把鬃毛毛刷抽出來,細細地欣賞上面的白沫,眼底閃爍著和祖母綠胸針同樣的光。她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洛蝶已經無法正視這張臉了……
菲伊把毛刷湊近洛蝶殿下的鼻子:“來聞聞,還有精靈姐姐的味道嗎?”
洛蝶呆滯地搖搖頭。剛剛的喊叫讓她口幹舌燥,咽口水都成了問題,遑論做出解釋。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也不可能會有精靈的味道……我今天根本就沒有去過精靈之國……
……不會原諒你的,芙蕾雅……把我的、溫柔善良的菲伊、還給我……
“嗯,精靈的味道確實沒有了。但是,這個騷穴可沒有那麽好清理哦!里面足足裝了六個人的味道,除去剛剛的精靈,還有愛之女神芙蕾雅,三個瓦爾基里,以及某個眾神也敬仰的存在。五個人,所以還要刷洗五遍,沒有問題吧?”
瘋了,這個世界瘋了……
毛刷在水盆里涮洗過一遍,滴著水,重新塞回了紅腫的小穴里。
剛剛停息的慘叫聲又一次響起:“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許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雖然知道不應該激怒她……實在是太痛太痛了……
“差點忘了要照顧這里”菲伊把腳踩上洛蝶小腹,將花核下壓在刷毛上:“腿張開!每夾我一次,就多加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毛刷的抽插和殿下的慘叫聲逐漸不同頻,汗水、淚水以及口水混成一攤,糊了滿臉。洛蝶感覺自己的意識被漆黑的海浪拍打著,昏厥降臨的時候,第二次“清洗”才堪堪結束……
而這僅僅是噩夢的開始……
……
無法想象,自己是如何捱過這地獄般的折磨的。
菲伊足足被胸針蠱惑了六個小時。也就是說,刷完六次小穴、自己的精神和肉體已經到達崩潰的邊緣的時候,此時距菲伊清醒還剩下五個小時的時間。
……還是不去想它了……都過去了……
洛蝶趴在溫泉旁用被子堆成的小方塊上,搖著頭。這些被子都是她讓菲伊從屋里搬來的,一層層疊放,形成一個柔軟的平台。平時她也喜歡這樣,無論是趴著還是躺著都很舒服,只是收拾起來要花不少時間,她也不好意思總是麻煩菲伊。
今天就當拿人嘴短吧……
疼……
又忍不住胡思亂想了。
再壞的孩子也不應該被如此對待……芙蕾雅,我恨你……
扭頭向旁邊看去,發現菲伊一直在自己三米外跪著,身體伏在地上。別這樣。
“昨天的事不怪你,我不怨你的,起來吧……”
菲伊搭在地上的頭發晃了晃。洛蝶欲語還休。
向旁邊挪了挪,騰出一個人的空間:“你也上來。陪陪我,抱住我。”
被子往那邊一沈,洛蝶順勢滑到了菲伊懷里。菲伊的胸還是很大,汁液又熱又濃厚。嗯。很幸福。
肚子和心靈都得到了少許安慰。隨後,遲到了整宿的困意便悄然造訪了。
希望做個好夢……不要再想昨晚的事了……
……
……
而世人都知道,夢總是事與願違的。因為人總得醒來。
刷洗酷刑進行到第五次的時候,雙腿就已經合不攏了。即使沒被插入的時候,小穴里也傳來被塞滿的擁擠感,這是因為膣肉已經完全腫起來了,它們在小穴兩側互相擠壓著,又漲又熱。無辜的小東西已經完全壞掉了。
菲伊在毛刷上塗抹了薄荷皂角水,熟練地捅進了合不上嘴的小穴,在里面進進出出,刷出了許多白色沫沫。她一邊用力一邊道:“這次是奧丁主神,多刷一會兒也是正常的。腿已經不會自行閉合了呢,看來這次的再教育很成功。我們一起來想想,下一步該做什麽呢?”
小穴由熱轉涼,皂角水滑津津的,比之前的幾次好捱一點。洛蝶布娃娃般枕在自己的淚水上,無力再叫喊了。感覺自己已經陷入了譫妄的狀態,天花板時而塗滿了油彩,時而變成阿斯加德的火燒雲,更多的是一些完全無法理解的東西……
……
當刷洗酷刑終於結束,洛蝶甚至沒感覺到毛刷的抽離。
像是一整根耶夢加得金茄子封入了小穴里,除了腫脹與麻木,膣內完全失去了其它的知覺。
臉上被扔了個濕潤的毛巾,擦去了唾液與淚痕。被喂了些水,咳咳咳……
菲伊用膝蓋登上床鋪,垮過自己的腿,然後坐下。
飽經蹂躪的小穴和施虐者的結合了……
這是強暴……菲伊,你不能這麽做……
淚水再一次滑落,打濕了剛剛擦凈的眼角。雖然自己也曾幻想過某些非自願的性行為,但絕不是這種形式……
心好痛,比身體更甚……
相對於徹底壞掉的內膣,陰唇和花核尚留有一些余裕。快感在麻木中隱現。
稍縱即逝,就像化在苦海中的一點點糖。
乳房被抓捏,拍打。暖暖的液體從乳頭流了出來。有點疼。和小穴比起來不算什麽。身體的振幅越來越大了,交合的小穴們傳來水聲。一直被綁在身後的胳膊麻得要命,像是有一萬雙苦手在掃弦。
頭發被牽扯得很痛。這真是此生最糟糕的一次做愛……
洛蝶感覺到菲伊愉快的笑容正壓迫著自己最後一絲理智。
……
沒有實現好夢願望的洛蝶幽幽轉醒。
甫一睜眼,菲伊的面龐就撞進眼底。洛蝶忍不住驚叫了一聲,險些把菲伊推下被子。
……抱歉。
菲伊跪在地上掩面慟哭,悲傷的洪流沖刷著她的口齒,使之不甚清晰:“殿下,不用強霍(迫)自己……我這就走,離開你的視線……”
“不要!你回來!”
抱著哭成一團的女仆,心里居然生出了一些相依為命的感覺。真荒誕啊……
“時間會沖走一切的。”輕輕拍著女仆的背:“不要緊、不要緊……我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
被強暴後,洛蝶用殘存的理智確定了自己的方案:絕不能做任何可能激怒菲伊的事情,絕不說多說一句話,直到胸針的效果退散,菲伊清醒過來為止。雖然芙蕾雅所做的事已經遠超惡作劇的範疇,洛蝶還是覺得她並不是想要置自己於死地,她沒有理由這麽做。
這個決策到底有沒有發揮作用姑且不論。這是她在這種情況下,唯一能做的、不那麽徒增“情趣”的反抗了。
沈默不等於妥協,但是這種情況下還有不妥協的選項嗎?
洛蝶找不到。
很絕望。漆黑的苦海似乎茫茫無盡頭。被強暴,甚至只能算狂風暴雨中,最為溫和的那段,就像颶風的風眼。
……
失去理智的菲伊把洛蝶翻過來。臀上,女武神的板子的痕跡還沒消退,摸著比別處的肌膚熱上許多。
感覺到洛蝶微不可查地悶哼了一聲,菲伊嗤笑道:“怎麽?別人打得,我便打不得?”
說完,一巴掌便落下,連床單都在空氣帶動下微微膨起。
“啪!” ……
沒有洛蝶預想的疼。可能已經對痛苦麻木了吧,這巴掌有點雷聲大雨點小的意思。
“啪!啪!啪!啪!啪!”
……
左右開弓,又打了幾巴掌後,菲伊不得不停下來,一邊呵氣一邊搓著自己通紅的手心,心想:果然還得借助於工具。
她正欲起身,就發現裙角被拉住了,擡頭看見洛蝶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她眼里討好的意味太過明顯,
自己都忍不住 笑 了
……什麽?
沒什麽好說的。
拽了拽衣角,板起臉:“松開。”
殿 下像個粘人的小貓般纏了上來,嘴唇先貼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路向上親吻,直到落在自己赤裸的小穴上。嬌舌柔軟溫熱,賣力地逗弄花核,快感陣陣傳來,不得不脫下礙事的衣裳。小穴很快流出汁水。殿下用舌頭兜住陰精,當著自己的面混著津液咽下去,看著自己的臉,舔著嘴角,真騷。喜歡的話就都給你。和自己對視不過三秒,馬上又乖乖低頭舔舐,生怕自己離開了。放心,這點小心思自己還不至於參不破。很舒服,但一聯想她用口舌侍弄別的女人時也是這麽幹的,馬上就不想原諒她了。要來了。剛剛磨了快半個小時才到頂,她的小嘴用了三分鐘就來感覺了,果然專業的事還是要交給專業的人來。再也不會放你走了,把你綁起來,必要時打斷腿。來了,熟悉的酥癢,從腳底開始,各個敏感帶一起滲透,野火般瞬間燎燃至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雀躍…來了!
小穴前端噴出大股潮吹液,濺了她滿臉,有些還噴進了她的鼻子里,一定很難受。她裝模作樣地翻著媚眼,歪著頭,讓白色的陰精從嘴角滑下,一副淫賤樣子。浪費食物可不好,該打。她馬上又纏了上來,用舌頭清理小穴周圍的每一寸,吮吸著花核下面的小眼里殘留的潮吹液。很有自覺,適合當一個合格的絨布球。你的誠意我收到了。你的提案不得行。不過,稍稍增加點緩刑時間也不是不可以。重新坐回床上,大腿內側體會到了她臉頰的柔軟,手摸著她的頭。把你的小嘴張開,微微露出點舌頭,嘴里含著陰精。對,就是這副樣子,真棒,真淫蕩,怎麽看都喜歡。眼神應該再迷離一點,這里應該多一個巴掌印。完美。怎麽又要哭了?很好,沒哭,知道哭也挨打,所以憋回去了,是個聰明的孩子。聰明的孩子更得打,否則逃跑了怎麽辦。又要來了。雖然這次磕磕絆絆的,但高潮的預兆不會騙人。殿下也有所反應,鯉魚似的小嘴吸住整個小穴。來了。這次的高潮有上次的一倍多長,她嗆得直咳嗽,但還是乖乖地都咽下去了。
重新躺回床上。殿下一刻也不停,真是殷勤。吃吧吃吧,知道你的意思了。先休息一會兒……
……
臉頰火辣辣地痛。長時間的舔舐讓嘴里寡淡無味,胃部泛酸。心理上不是很抗拒,但生理上出現了問題。
洛蝶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她小小地幹嘔了幾下,立刻被菲伊捕捉到了。
“怎麽了?有那麽不情願嗎?”
……還沒醒來嗎?
盡力了……自己惺惺作態,確實拖了不短的時間。但這已經接近極限了……
有點惡心。很惡心。
總有雜魚作者把小穴比作蜜糖。能這麽說,她肯定沒做過……
好想吃糖。尤克特拉希爾中庭的人類會用她們的糧食制作一種金黃色的糖,很甜,不膩人,還便宜,老少皆宜。那里也是菲伊的故鄉,第一次吃這種糖,還是菲伊帶給自己的。還記得那天的她扭扭捏捏的,說什麽這個糖配不上我,於是嚼著糖的時候順手把她也揉搓了一頓,心比嘴更甜,多麽幸福。可怎麽就……
不!不要走!別再打我了……要怎麽做,你才能醒過來……
舌尖更加賣力地賣弄,但無濟於事,頭被推到了一邊,白花花的腿翻身下床,在地上尋找著鞋子。
被綁住的軀體攔不住施虐的心。
眼睜睜地看著她離去,不知從哪里翻來了小臂長的板子。她高潮過微紅的臉如此雀躍,如此迫不及待,掄圓的臂膀所帶起的破空聲,簡直和姐姐的長槍一樣:“咻——啪!”
不要……
“咻——啪!”
……
“咻——啪!!!”
如果你要殺了我,就請你給個痛快吧……
從未有過的輕生的念頭,在風暴湧動的黑海上,在已經疲於搏鬥的身體上,陰影般悄然站立著,身形像是踱步於三途川上的藍發海拉。她問我是否想來一杯。我們一起躺在鮮紅的彼岸花叢中,看著天上的亡靈如極光般閃爍……
“咻——啪!”
我問姐姐我到底來自於何處,銀白色的鎧甲下,英武的人兒卻露出困擾的神情,跟著旌旗一起獵獵作響,支支吾吾地,說的什麽我聽不見。我又問她我的結局是什麽,嫂嫂弗麗嘉所作的,關於“黃昏”的預言到底是什麽。弗麗嘉自然是不肯回答我。於是我問她是怎麽看待我自己的,有沒有愛過我,比弗麗嘉又如何。此時忽然地動山搖,土地如海潮般翻滾,無名的巨人們推梁倒柱,攀爬上了向來和平的至高神國,我摔倒在地,看見奧丁姐姐披掛上馬,永恒之槍閃爍著璀璨光芒,指向……
“咻——啪!”
女武神們在陽光下的草地上跑動著,鹿皮鞋給銀鈴般的笑聲踩著鼓點,風滾草在小腿間傳來傳去。如此天真無邪,慈愛在心里蔓延,如羽翼在她們身上散發著潔白的光輝,剛剛升起的、語無倫次的向往鄉愁,懷念……
“咻——啪!”
……
……
“——啪!”
……過去多久了?
意識已經很模糊,身體的痛感變得很輕微,依稀能聽見板子擊打身體的聲音,仿佛來自某個遙遠的地方。整個世界都蒙上了厚厚的白翳。
還沒清醒嗎?菲伊……
兜著絲綢輕網的水晶嗅瓶遞到自己鼻下,里面裝著的強效回覆魔劑,一點點地把自己的意識拉回。痛苦也如潮湧般歸來。
這是在去年的創世節上,自己送給菲伊的禮物……
眼淚已經幹涸,心如死灰。
然後,她又想到了一個好點子。她又叫我把腿張開。又是這樣。
用板子猛擊我的小穴。從第一下開始計數,數到十就停,條件是不能中間不能並攏腿,合上了就歸零。由她去吧,反正不可能做得到。 於是她放寬了條件,把一直綁著我手臂的繩子解開,允許我用手按住膝蓋。堅持住了給你獎勵,她毫無誠意地許諾。 自然不會相信她的鬼話,但好歹有了點希望。剛開始,胳膊麻得要命,幾乎擡不起來,之後就逐漸能使上力氣了。 一、二、三。我感到一陣惡心,眼底冒金星,沈重的黑色向天靈蓋湧去。 四、五。她的笑容太顯眼了。如果這就是愛的話,那這個世界還是毀滅了好。 六、七、八。她好像一直期待著我的反應,我一聲也不願吭。我很確定我恨她,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混沌或者清醒。
“啪!!!’”
毫無疑問這一下她下了死手。腿關上了。
隨聲碎裂的還有僅存的理智。
九。女人在說什麽,再也聽不見了。聽覺變成了非常渺茫的東西,好像變成了遊魂,看著女人搬弄自己的身體。她似乎仍然不知饜足,把自己搬到了一個奇怪的秋千上。但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了。我好像死了。
可恨只死了這一刻。
……
……
菲伊早已忘了為什麽打她,為什麽要叫她殿下,自己又為什麽在這里,像斯瓦塔爾夫海姆的機器般不知疲倦。被她稱為殿下的少女已經完全壞掉了,眼神空洞,坐在三角硬木上也不哭不鬧。我應做的。她應得的。她。應。得。的。
身體的顫抖已經到了可怖的程度,就像是歪軸運轉的矮人馬達。隨時都會倒下。過去的這種時候就會。就。會。會——
水晶嗅瓶摔在地上,細細的口摔斷了,濃烈氣味的魔藥淌出,殷濕了縫著幼稚的小花的絲綢。可惜,自己曾寶貝它得緊。寶。貝。它。得。緊。
過。去。
沒有過去使之現在也不會成立因為運動不再永恒靜止無以立斯瓦塔爾夫海姆的地下排水系統不會進入麥芽糖浪費糧食的謀殺主神冬天的三途川詭計額額額額額額————
倒下了。
三角硬木晴天娃娃般微微搖晃。一切已經無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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