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寶貝（3）

   蒙蒙的陰雨天，一輛漆黑的小轎車揚長而過。蘇曼臉色鐵青，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手指都发白了。

“等會到家，有你好看的”

    蘇蝶坐在後排座上，低著頭，額頭上有汗珠滴下，敏感的她已經明白自己大難臨頭了。

  窗外，淅淅瀝瀝的細雨打濕了車窗，朦朧了窗外的街景人影，蘇蝶搓了搓手，朝凍傷的手哈了兩口熱氣，這個陰沈沈的天氣，一如人們灰蒙蒙的心情。

剛回到家，一聲巨響，關門聲嚇了蘇蝶一大跳。

看到飯桌上滿滿的一桌子飯菜，蘇蝶淚盈於眶，原來姐姐做了一大堆好吃的飯菜等自己一起吃呢，可是自己，卻讓姐姐失望了。

蘇曼大手一揮，乒乒乓乓的碎裂聲，盤碗鍋碟碎了一地，熱氣騰騰的飯菜全部灑在地板上。蘇蝶的肚子咕咕的叫著，好餓呀。

“不用我多說了，老規矩。”蘇曼的語氣冰冷無情。

一想到那撕裂皮肉的鞭子，那撕心裂肺的痛楚，蘇蝶的蹆就像是灌了鉛一樣，一步也邁不動。

“磨磨蹭蹭的桿什麽！給我滾過去趴著！”蘇曼怒吼一聲。

蘇蝶身子一抖，忍住眼中的淚花，一步一步地慢慢拖過去。小手插進褲腰，把內外褲一起脫掉，光著下半身的趴在飯桌沿，屁股高高地翹起，蘇蝶打了個寒磣，兩半果凍臀微微顫動，無力反抗地準備迎接鞭子無情的蹂躪。

鼻息之間，是香噴噴的飯菜香味。然而桌子一片冰冷，絲絲的寒意透過饑餓的小肚子滲入身體之中。蘇蝶的手肘撐在桌面上，頭埋在手臂之間，滿眼所見唯有慘白慘白的墻壁。

冰涼的藤條貼在臀峰上按了按，似乎在找合適的角度，蘇蝶咬緊牙關，強奈心中的恐懼，一股破風之聲應呼而來，蘇蝶心中一抖。

“啊”的一聲慘叫出來，蘇蝶眉頭皺成八字，可見這一鞭非同小可，青色的藤條並沒有因為蘇蝶的慘叫而緩慢輕柔下來，反而更加迅孟而密集，破風之聲更加刺耳。蘇曼朝著雪白的臀峰一下又一下地狠抽下去，藤條一次比一次擡高，力道一次比一次更猛。無論蘇蝶撕聲大叫，蘇曼都無動於衷。

蘇蝶的手指扣住桌沿，指頭泛白，嘴唇已經被牙齒咬破了，慘叫聲仍然不可避免地溢出嘴邊。冷汗一股股地從頭上滑落，滴落在眼睛里，讓眼睛痛得睜不開。

屁股上一片青紫淤痕，鞭痕突兀地浮腫起來，烏血充盈在傷口之中，似乎隨時都可能噴薄而出。

一記重重的藤條落在青紫浮腫的鞭痕上，鮮血終於噴湧出來，皮肉被打破，撕裂破開。

蘇蝶痛叫一聲，終於忍耐不了，跌落於地，伸手朝臋上一摸，一手的血跡。蘇蝶一臉恐懼，哀求，“姐姐，饒了我這一次，出血了，嗚嗚。”

“趴回去。”蘇曼的聲音不大，卻有著一番不容抗拒的堅決。

“我，我，我不要。”蘇蝶結結巴巴地抗拒著，抱著微渺的希望，聲音怯弱而恐懼。

“我再說一遍，趴回去！”

“不！”蘇蝶搖頭，大聲抗辯著。

  蘇曼動怒，扭著蘇蝶的耳朵，把蘇蝶拖到廚房去，從櫃櫥里取出一捆麻繩。

“不，不要!”，蘇蝶神情開始恐懼慌亂，上個星期被綁在長凳上被打得死去活來的往事讓她記憶猶新。

“姐姐，小蝶以後一定會好好上學的，絕對不會逃學了”，蘇蝶懇求姐姐放過自己，但蘇曼毫不為動。一邊扯開繩子，另一邊伸手把蘇蝶的上衣反手拉掉。

  蘇蝶赤裸著少女氣息的身體，雙手擋住乳房和私處。雖然是自己的姐姐，但赤身裸體依舊讓她面色赤紅。

“放開手，轉過來!”蘇曼厲聲呵斥。蘇蝶低頭，但並沒有動作，仿佛是在堅守自己最後的尊嚴。

  蘇曼直接扯著耳朵把蘇蝶拉過來，蘇蝶不斷的掙紮。但粗糙的麻繩已經開始綁住她的雙手，然後肚子和肩膀也被捆緊。蘇蝶明白自己已經成了魚肉。

    蘇蝶被反吊在房梁之上，前身朝下，血一下子沖向腦袋，讓蘇蝶臉色漲紅。雙腿自然打開，臀縫和私處裸露。最讓蘇蝶在意的是，自己的屁股是對著窗戶的，不知道會不會被鄰居看到。隔壁那小孩在上次自己挨打完罰站反省的時候還刻意來嘲弄了自己，當時青紫的屁股被外人肆意揉捏，蘇蝶又不敢動，其中痛苦和屈辱也只有蘇蝶自己明白。蘇蝶看向天花板，祈求著不會被外人看到。

    可是蘇蝶沒有時間考慮丟臉的事了，藤條再次無情地落在她的屁股上。廚房安靜得出奇，只聽得見藤條割在皮肉上撕布的聲音，那尖銳的撕裂聲卻無法遮蓋蘇蝶破聲的叫喊，但藤條卻誓要把畫布扯的支離破碎，屁股上盡是一條條血淋淋的痕印，抽得蘇蝶連哭叫的力氣都續不上。

   蘇蝶大口大口的喘氣，痛的她像是快要窒息了一般。雪白的屁股傷痕累累，原本雪白的肌膚，滿滿的全是鞭痕，藤條每一次落下，都打在傷口上，傷上加傷。劇痛讓她下身毫無知覺了，突然黃色的水流從雙腿間泄出。蘇曼見狀，明白了小蝶已經到極限了，終於停下了鞭打，等蘇蝶流完後把蘇蝶解了下來。

   此時的蘇蝶已經昏了過去，可能此時的蘇蝶會覺得昏死是世界最美好的事吧。

    蘇蝶此次的處罰算是結束了，但她不知道的是隔壁在欣賞著此番血腥風景的小孩卻在幸災樂禍，其捧著的手機已經錄下了蘇蝶的醜樣，但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蘇蝶漸漸蘇醒過來，看著熟悉的天花板上。自己枕在已經熟睡姐姐的手臂上，隨即伸手摸摸屁股，冰冰涼的屁股已經上過藥了。按以往的經驗判斷，估摸著有一個多星期就好了吧。

  “姐姐的臉好像暗沈了不少呢”，小蝶看了看姐姐，內心五谷雜陳，既是對自己逃學的後悔，也是對姐姐的毒辣態度有所怨恨。

    但無論如何，這次地獄般的鞭打已經結束了。蘇蝶也可以松口氣了，不過下一次也許並不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