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之蘭 #39

 


        千鶴在艱難的調整著情緒,而蘭已經將綁帶牢牢系在了她的纖腰上。精致的絲綢綁帶將千鶴的柳腰固定在挨板子的石台上。感受到被綁縛,千鶴不自然的試圖扭動腰部,但是上下纏繞了三圈的綁帶將她牢牢固定住動彈不得。蘭取出最後一根綁帶,下到溫熱的溫泉池中,準備將千鶴的雙足也捆綁上。


        但鈴夫人伸手壓住了蘭的手:“腳上不必綁了。”她饒有興致的看著蘭,露出一種莫名的笑意:“你下去按住千鶴的腳吧,順帶為這次懲罰充當計數員,可以嗎?”蘭楞了一下,充當計數是蘭作為協調溫泉懲戒事項的溫泉女侍的應有之義,但是通常來講似乎並不需要女侍下到溫泉按住受罰者的雙腳。蘭猶豫了一下,感覺到夫人們的目光都凝聚在了自己身上。


        她確實曾聽和紗說過有的夫人不喜歡受罰的姑娘挨板子時雙腳撲騰濺出水花甚至幹擾懲罰,但溫泉館的戒責板可是以讓貴女們在床上趴幾天為目標的嚴厲懲罰,在這種重罰下還強調受罰的儀態規矩對嬌生慣養的夫人小姐們有些強人所難,因此有時會叫女侍幫助執行懲罰。也許鈴夫人以前一直這樣要求女侍?蘭心里想著,而且雖然鈴夫人以垂詢的語氣发問,但似乎沒有她拒絕的余地,因此只好恭敬的俯首道:“是,奧方樣。”


        蘭將剩下的絲綢綁帶歸攏好暫時放在湯池邊沿,自己下到溫泉底部抓住了千鶴不安的雙腳。艷紅的肚兜被溫泉托起,展露出蘭絕美的下身。不論是完美挺翹的嬌臀還是筆挺白嫩的玉腿都吸引了包括鈴夫人在內一眾夫人小姐們的目光。鈴夫人欣賞著蘭的胴體,笑道:“可要抓住哦。否則我可是要罰的!嗯——就十下板子好了,你要是讓千鶴濺出水花,或者報數報錯,等千鶴的懲罰結束,我就要打你屁股十下溫泉板哦。”鈴夫人的話剛說完,蘭立刻感覺到夫人們視線盯在了自己浸泡在湯池中白嫩的翹臀上。她羞紅了臉,但是事情已不容她拒絕,只好低聲說:“是。”


        鈴夫人拿著板子拍了拍手,將溫泉板貼在千鶴的屁股上:“上次小真弓撒謊可足足挨了六十下板子呢,依我看啊,你這翹家的過錯與她倒也不相上下,那就也打你六十板子好了。”涼絲絲的板子貼上千鶴腫燙的紅臀,讓她激靈了一下,咬著下唇顫聲說:“是,請母親責罰。”


        蘭背對著夫人們,神情微妙。對於一個還未出嫁的少女來說,她覺得一般人應該都會認為翹家出逃的過錯可比單純說謊嚴重多了。鈴夫人這麽說,蘭品出了幾分譏諷有紀夫人不分是非、濫用法度對女兒過分嚴苛的意味。蘭一時間竟很想轉頭去看看有紀夫人的臉色,但她可不敢做這種失禮之舉,昨天屁股上挨得发刷還在隱隱作痛,要是有紀夫人跟雪繪一說,自己的屁股可就真要被雪繪姐打開花了。


        鈴夫人揚起板子,千鶴緊張的閉上眼睛,緊緊咬住銀牙。蘭雙手握住千鶴的小腳,但並不用力下壓,唯恐壓迫到千鶴小姐讓她不適,只是集中注意力維持住位置,現在的她可不會像三年多前剛進神社時因為沒按住雪繪的腳而被美夏打板子了。寬長的溫泉板啪的一聲落在千鶴紅腫的臀峰上,千鶴疼的渾身一顫,身體忍不住猛地向上一擡,但被牢牢綁在石台上動彈不得,蘭早有準備,按住了千鶴拼命想要擡起擋住屁股的腳。


        溫泉板又沈又韌,威力可比千鶴在家里挨得毛竹板子更大,揍在她紅腫的臀峰上,一下子就讓千鶴深刻領略了板子的威力,痛呼一聲,眼淚一下子湧了上來。顫抖著用力抽抽鼻子,千鶴拼命忍住淚水,她知道母親在打屁股時從不開玩笑,要是自己真在頭二十板就哭出來,她絕不懷疑母親真會讓自己半個月下不了床。


        鈴夫人並沒有等著千鶴好好消化這一板子的疼痛,第二下板子很快拍上了千鶴的屁股。前一板子的劇痛正在巔峰,後一板子的疼痛已經毫不留情的疊加上去,但有了充分的心里準備,千鶴反而不像頭一板子那樣失態,顫抖著忍耐下劇痛,緊緊咬住牙发出悶哼。鈴夫人的板子很快,幾乎在蘭報出“二”的瞬間,第三記板子就落了下來。一板疊一板的疼痛如浪潮一般,永無止境,越來越叫千鶴難以忍受。僅僅十下板子,千鶴已經連連求饒。


        但是板子仍然落的又穩又快,間隔中只能聽見蘭全神貫注的報數聲。板子打在屁股上的啪啪聲幾乎和蘭的報數無縫銜接。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蘭心里悄悄腹誹,鈴夫人這板子打的實在不像是打板子該有的節奏。蘭長到現在,不管是自己挨的板子,還是看別人挨板子,打板子時總是一板一板條理分明,要充分等受罰者足足的回味夠了板子的鈍痛,下一板子才會打上來,從沒見過像鈴夫人這樣幾乎把板子當发刷或戒尺打的手法。


        蘭挨打挨得多了,又聰敏伶俐,再加上雪繪一身精湛的懲罰技藝都是由美夏指導著在她身上邊學邊練出來的。因此雖然蘭只有十五歲多,事涉打屁股懲罰個中的許多奧妙,蘭已經不比那些經驗豐富的夫人們懂得少了。像鈴夫人這樣一板接一板的連著打,雖然開始時疼痛連綿不絕的疊在一起,會讓受罰的姑娘異常痛苦,但是人的疼痛也是會麻木的,這樣子打不了幾十板子,受罰者就麻木了,只會覺得疼痛連成一片,屁股幾乎失去知覺,大腦混混沌沌的反而沒有開始時那麽疼。這可有違了打屁股要令她羞痛到極致再不敢犯的初衷,因此通常打起板子來,非要挨打的姑娘結結實實的消化了前一板的疼痛,後一板才會落下。


        但鈴夫人顯然沒有遵循這種常理,蘭心里靈光一閃,是時間。今天溫泉聚會足有三名貴女要受懲戒,就算每人一刻鐘不到,也要一炷香多的時間了。溫泉可不是能一直泡著的,就算伊豆的女子們從小到大泡習慣了,最多也就能在溫泉池里呆三刻鐘的功夫。蘭自己一直跪在池外侍候反而沒想到這一點,但是池子里泡著的夫人們恐怕已經快要泡厭煩了吧。考慮到千鶴挨過板子按規矩還得罰跪反省一陣,恐怕還真沒太多時間讓鈴夫人從容不迫的打千鶴屁股呢。


        千鶴可沒有精力和心思思考為什麽母親的板子打的這麽快,不停落下的板子已經讓疼痛塞滿了她的意識,傷上加傷的屁股讓她感受到了從小到大從未有過的疼痛。這種劇痛啃噬著千鶴的內心,淚水早就忍不住汨汨留下,但她幾乎咬破了下唇,全身顫抖著不敢发出一點哭聲,甚至不敢大幅掙紮,唯恐讓母親聽見哭音或发現自己的淚水。腦海被屁股上的劇痛塞滿,千鶴甚至連蘭的報數聲都聽不清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挨了幾下,只覺得思維一片混沌,只有沈重的板子在自己屁股上來回翻飛,帶來難以想象的劇痛。但打屁股的過程仿佛一種贖罪,屁股越疼,千鶴心里的愧疚與負罪感反而有所減輕。


        在這個天下大亂的下克上時代,城代家族雖然遠算不上什麽真正高貴的武家高門,但別說比起蘭這樣被親生父親販賣的農女,就是對一般的坊官奉行、低級武士來說,若山氏也是一個如大山般巍峨的高貴苗字。出身優渥的千鶴雖然門風家教嚴格,從小被打屁股的時候著實不少,但一直都是小懲大誡,一頓令她嬌臀緋紅的教訓,就足夠讓她當上一兩個月的乖乖女了。


        直到這一次千鶴迷昏了頭翹家出走被捉回來,她才深刻沈痛的領教了家法的森嚴和這兩個字背後代表的疼痛與教訓。母親的懲罰前所未有的嚴厲,直到那時她才知道相比起若山氏家法給奧向女人們特制的毛竹板子來說,之前她挨得巴掌戒尺发刷只不過是兒戲。在她趴在床上養傷的日子里才知道,從上到下所有侍候她的女仆都因她吃了掛落,一個個被扒光了裙褲挨個兒按在內院園子里打的屁股紫紅,還得忍著劇痛步履蹣跚的艱難侍奉她。


        甚至母親最親近的貼身女婢悄悄告訴她,連母親都因為看管疏忽挨了打。生氣的父親在她翹家的當天晚上避開妾室們給予了母親秘密但非常嚴厲的懲罰。特制的細藤抽打起來沒什麽聲音,但絕對異常疼痛。據說母親怕被妾室和下人发現,咬著床褥一聲不发忍耐著被抽打的屁股上滿是腫棱,父親不許她上藥,直到她被捉回來時母親甚至還不敢坐下。千鶴從不知道母親也會挨打,也無法想象向來優雅從容的母親被父親抽打屁股是什麽情景。她本性善良,因為自己害的大家甚至母親挨罰,更是讓她背負了沈痛的愧疚與負罪感,甚至這幾天再見到母親都低著頭不敢看她。


        但此時母親嚴厲的責打卻讓她仿佛在贖罪,這種愧疚正隨著板子的落下漸漸散去。思維漸漸回歸的千鶴感受到的是屁股上更上一層樓的劇痛,以及蘭宛如天籟般的一聲“三十二”的報數。意識到自己終於不會被罰的半個月下不了床,千鶴要緊的牙關一松。雖然明知道再堅持八下板子就能得到“特赦”,但這股精氣神一放,原本就滴濕了石台的淚水更是噴湧而出。隨著第三十三下、三十四下板子落下,千鶴一下子哭出聲來,全身止不住的顫抖,甚至連牙齒都在打戰,大哭著反覆呢喃“對不起!……對不起!”


        第三十五下板子打完,鈴夫人嘆息一聲,一反之前快速懲罰的節奏,停下了責打,撫摸著千鶴光潔的背部。感受著母親的愛撫,千鶴心中的懺悔內疚與害怕一並爆发,哭的更加聲嘶力竭。鈴夫人不再做出一副嚴母的姿態,她隨手把板子放在地上,上前摟住千鶴的頭,像小時候一樣輕輕撫著她的後背,安慰道“好啦,好啦。”千鶴還是止不住的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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