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之蘭 #38

         千鶴緊張的抿緊了嘴。母親打起屁股來從不會停下,巴掌一旦停下,就意味著更嚴厲的懲罰工具將要責打在她紅彤彤的少女嬌臀上了。千鶴只覺得屁股上的灼痛簡直難以忍受,對她這樣軟嫩的嬌臀,一兩百下巴掌就足夠叫她疼痛難忍,发自內心的懺悔過錯了。鈴夫人對女兒太了解了,知道這樣的懲罰會讓她多疼,也知道她早就認識到錯誤。


        憑她對千鶴的了解,私自翹家被捉回來,即使沒有懲罰,這樣的事情她也萬萬不敢做第二次的,更遑論她一被捉回來,就被鈴夫人狠打一頓,屁股傷的在床上趴了足足三天養得差不多。但可惜規矩就是規矩,鈴夫人拿起墊在溫泉板上的发刷,雖然她相信女兒的認錯態度和改過能力,但是該打的屁股她可一下都不會少的。


        发刷重重拍打在了千鶴的紅臀上,與巴掌截然不同的尖銳刺痛立刻讓她痛叫出聲。鈴夫人的发刷不像巴掌那樣用抽打的方法,而是直接幹脆的一下一下重重拍打。貴女們挨打用的发刷和神社里的很像,都是沈重的寬面硬木制成的粗柄发刷。這種发刷頗為寬大,梳尺分的較開,雖然做工精致、價格不菲,但蘭實在覺得論打理頭发,就是一把幾枚小錢的粗齒木梳都比這順手,因此常常腹誹這发刷說是打理頭发,實際只能用來打屁股。


        她剛進神社不久的時候,雪繪就自己出錢向神社買了一柄发刷刻上了蘭的名字。蘭從沒用它打理過頭发,反倒成了蘭一直用到現在的專屬懲罰工具。雖然神社的巫女也人手一把发刷,但是她們犯了錯往往是戒尺打屁股,嚴重的大錯便上戒責板或厚牛皮拍,用发刷的時候反而少。倒是蘭這樣的侍婢,屁股挨发刷的時候可就多了。雪繪尤其喜歡在蘭犯錯時用发刷狠狠打蘭的屁股,幾年下來,蘭對這发刷可是著實怕的緊。


        這種发刷原本就較重,若是用力揮舞,打在屁股上威力也就比板子稍稍遜色。蘭對发刷打屁股的疼痛心有余悸、深有體會,同情的看著千鶴在鈴夫人連貫流暢的揮舞发刷中迅速投降,哀叫求饒。千鶴原本就大紅的屁股挨上了发刷,在盈滿湯池的“啪啪”聲中很快就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與真弓相同,即使屁股上劇烈的疼痛讓千鶴幾乎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但長久以來的嚴苛規矩還是讓她機械的忍耐著不敢有任何阻擋懲罰的動作,只是在允許範圍內一邊告饒一邊微微扭動腰臀。但這樣的躲避毫無意義,鈴夫人甚至沒有按住她的腰,只是毫不留情的將发刷狠狠打在千鶴紅腫的屁股上。


        剛才挨巴掌的時候千鶴還頗覺羞澀,雖然這一次溫泉聚會來的都是親近的人,千鶴自己閨中幾位不太對付的“對頭”也都沒來,但是千鶴本身就比較怕羞,被夫人們看著挨打,早就讓她羞得耳朵根都紅透了。在羞澀和屁股上不斷加劇的劇痛中,千鶴還勉強分心想著將來。她甚至有些慶幸自己是在箱根館挨了溫泉懲戒,這一副屁股紅腫、哭叫求饒的窘態沒被小對頭們看見嘲笑。但她立刻意識到,以她犯得大錯,這一次的懲罰可不是結束,下一次溫泉聚會她還得像這次的真弓一樣被母親狠狠打屁股呢!


        箱根館離韭山城並不近,因此這一次溫泉聚會的人其實不多。能跟隨韭山殿來同參箱根大社並參加溫泉聚會的都是跟主家非常親近的譜代和自家人,尤其來的兩位千鶴的同齡人都是千鶴的好閨蜜,彼此是極熟悉的,被看著打屁股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就是三人一起脫了裙褲被打屁股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但若是在韭山城里溫泉館的平常溫泉聚會,那去的人還要多得多。不單是譜代,就是若山氏下的家老、筆頭等臣下妻女也都會來,甚至是被主家北條氏派來隱隱監視若山家的兩位“與力”的妻女,也會參加在韭山城里的溫泉聚會。千鶴越想越“絕望”,恐怕下次的出醜在所難免了,被這麽多夫人和閨蜜對頭看著打屁股,著實得有一陣擡不起頭來呢。


        千鶴一邊在母親的发刷下連連求饒認錯,一邊咬著嘴唇,只覺得未來越加灰暗,不但有連續十五天的打屁股懲罰,還要在幾個死對頭面前光著身子挨打。她甚至幻想哀求母親饒過一次,但她被鈴夫人撫養長大,深知母親雖然平時親和好說話,不像有紀夫人那樣板著臉一副嚴母姿態令女兒畏懼,但是恪守規矩,該罰該打屁股的時候沒有丁點情面好講,從小到大從沒有一次是饒過自己的。一想到這些,千鶴只覺得更加丟臉羞恥,更加深刻的後悔自己為什麽一時鬼迷心竅偷跑出家。但羞終究比不上疼,隨著鈴夫人的发刷不斷落下,很快千鶴就只顧的上疼了,屁股上仿佛開裂般的劇痛逼迫她立刻將羞恥拋在一邊,再顧不上矜持,掉著眼淚向母親哭求饒恕。


        蘭在一旁看的微冒冷汗。鈴夫人絕對是極高明的懲罰者,那令人窒息的節奏和发刷打上屁股的響聲幾乎令蘭感同身受。如果說真弓是因為挨了打後深紅瘀腫、傷痕累累的嬌臀讓蘭同情而產生通感,那鈴夫人則純粹是靠緊迫流暢的懲罰節奏和營造的懲罰氛圍讓蘭如臨其境,尤其蘭昨天才被雪繪狠狠打了一頓,看著千鶴挨打就仿佛自己也趴在鈴夫人腿上被发刷打的痛不欲生、哭叫求饒一般。


        想起這些羞人的事,蘭一下臉頰緋紅,轉過視線去看其他貴女,发現她們也正看的目不轉睛。三位譜代夫人饒有興致的看著小千鶴哭叫著屁股變得越來越紅腫。而若山家的三位側室里,秋子還跪在池凳上將屁股露在外頭晾著,雙手捧著腫臀,人也隨著发刷落下微微顫抖。另兩位側室也悄悄將手背在後頭撫摸著自己的玉臀。蘭眼珠一轉,看來若山家的側室們對鈴夫人的发刷都心有余悸呢。但她轉念一想,側室被主母打屁股也是在所難免的吧。蘭轉著自己的小心思,不知道自己以後會嫁給誰呢?是武士?或者奉行?會當側室還是正室?是會像秋子一樣被主母打屁股還是像鈴夫人一樣打別人屁股呢?


        蘭趕緊咬咬舌頭清醒過來,更加目不錯珠的盯著千鶴的懲罰,想要從鈴夫人的責罰手段中學點什麽,但臉色卻愈加緋紅。鈴夫人的发刷依舊重重拍打著女兒的紅臀,千鶴已經漸漸癱在鈴夫人膝上了,她不敢擅動違反規矩,只好癱軟在母親腿上忍著屁股上不斷襲來的劇痛哭叫著希冀母親饒恕。但鈴夫人對女兒的哀叫充耳不聞,发刷仍然仿佛永遠不會停止一樣落在女兒腫燙的紅臀上。


        仿佛感受到了蘭的目光,鈴夫人手上不停,卻突然擡頭,正迎上蘭直勾勾盯著的眸子。蘭嚇得一驚,立刻深深低下頭,不敢和鈴夫人對視。鈴夫人視線在蘭身上刮了一下,看著蘭絕色羞紅的臉頰,微微一笑並沒說什麽。蘭低著頭,心里撲通撲通直跳,小手捏住紅肚兜的邊角,不敢再擡頭去看。又過了一陣,直到发刷打屁股的聲音停了下來,蘭才怯生生的悄悄擡頭。


        鈴夫人將发刷放在千鶴因哭泣而顫動的纖腰上。看著女兒大紅色的屁股,臀峰和下臀處的腫脹已經比較明顯。雖然對发刷懲戒來說還顯得不夠嚴厲,尚沒有之前秋子和真弓挨得那樣重,但是畢竟對千鶴來說今天的“主菜”是待會的溫泉板,溫泉板可是比一般竹板子更具威力的懲罰工具,現在要是打的太狠,待會千鶴的板子可就難捱了。


        鈴夫人騰出右手,轉過來用更加敏感的手背在千鶴的紅臀上貼了好幾處感受溫度。鈴夫人抿嘴一笑,對自己的懲罰很滿意,要知道,剛剛泡過溫泉的手本來就溫熱,可仍然能在千鶴的屁股上感受到明顯的熱度,只有里側左臀靠外的一小塊地方打的不夠均勻,足可見千鶴屁股的腫燙程度了。作為一頓熱臀懲罰,已經可以說是超額完成了。鈴夫人拿起发刷,在千鶴左邊上臀結結實實的補打了五六下,這才放下发刷,輕輕拍拍千鶴腫燙到連掌心都能感覺到的嬌臀:“下來吧,該挨板子了哦。”


        千鶴抽泣著從母親膝上爬下。鈴夫人溫柔的替她拭去不斷滴落的眼淚,與剛才打屁股時的嚴厲無情判若兩人。蘭見狀趕緊起身,從櫃子里拿出了三根絲帶放在地上,又知趣的從立櫃深處的格子里取出一塊精致的錦帕方巾雙手遞上。鈴夫人讚許的點點頭,拿著幹爽的方巾替女兒拭幹涕淚。千鶴雖然收住了淚珠,但還止不住的抽噎,知道自己的懲罰才剛剛開始,咬著牙主動趴上了自己將要屁股開花的石台。


        這個石台就在溫泉池的一個圓角上,是請匠人特意設計來專用於打屁股板子的地方,就是給像千鶴這樣犯了大錯的女孩們“享用”的。千鶴趴上去,苗條的胴體貼伏著被湯池熱氣熏溫的石台,腫燙的玉臀被石台墊起,不由自主的高高撅起來,等待著板子的懲罰。一雙蓮足從小腿處垂進湯池,溫熱的池水浸泡著千鶴白嫩的小腳和小腿,使得露在外頭的赤裸嬌軀都似乎冷了幾分,更襯得她疼痛難耐的紅臀更加灼熱。


        蘭見千鶴在石台上已經趴穩,這才拿出絲帶準備綁縛。打板子的疼痛遠甚於巴掌发刷或戒尺,更何況溫泉板作為特殊設計過的寬大特質木板,打起屁股來可比普通家里的竹板木板更痛。再者趴上石台的姑娘們已經先被巴掌发刷打的嬌臀又紅又腫了,再挨上溫泉板,自然不能強人所難要求她們在幾乎超過限度的劇痛中保持著受罰的姿勢和規矩,因此綁縛起來挨板子反而是對她們的寬容與保護。


        雖然再高貴優雅的女子被打屁股的時候也只有矜持喪盡、窘態畢露、哭叫求饒的份兒,但是畢竟能在這里昂貴奢侈的箱根館里挨打,已經說明了身份地位或經濟實力的不凡。因此館里自然不可能讓粗糲的繩子碰上貴女們嬌嫩的肌膚,綁縛她們選用的都是精致的絲綢緞帶,雖然難免沒那麽結實,但是貴女們個個優雅嬌柔,又不是粗獷威武、力能舉馬的武士,等閑也是掙脫不開的。這樣的綁帶連館里的女侍都沒資格用呢,像和紗挨板子的時候,能用粗布綁帶,都是雪繪“法外開恩”了。


        鈴夫人任由蘭動手綁住千鶴的雙手,自己俯下身,拾起蘭放在地上的溫泉板玩弄兩下,湊到千鶴耳邊壓低了聲音悄悄感慨道:“這戒責板可不是這麽好挨的,它可比你在家里挨的竹板子疼多了,待會可得咬緊牙關哦。”蘭一邊系著結扣,一邊悄悄靠近豎起耳朵偷聽鈴夫人和千鶴的對話,聽見鈴夫人的感慨,蘭竟楞神了一下。館里的溫泉板就是神社里用來責罰犯錯巫女的戒責板,選用的木料特殊,頗重又極韌,再加上板身寬長又有弧度,打在屁股上極疼痛,但因其韌性又不會造成內傷。像戒責板的名字,雖然不是秘密,但知道的人卻很少。尤其是戒責板的威力,蘭紅著臉飛快的瞟了一眼鈴夫人,沒有被它狠狠教訓過的人可幾乎不可能這麽清楚呢!


        蘭趕緊將腦海中不由自主的生成的高貴的鈴夫人趴在石台上被戒責板狠狠打屁股的想象清除掉,紅著臉將絲帶穿過石台上墊腰處下方的石孔,用絲帶將千鶴的腰部也綁縛在石台上。鈴夫人看著還在抽噎的女兒,湊的更近些:“好啦,別哭啦”她板起臉,故作嚴肅的悄聲道:“一會挨板子,你要是頭二十板就哭,後半個月我就讓你天天屁股腫的下不了地。”千鶴怕的一抖,她可深知母親能說到做到,連忙顫抖著收住哭音。鈴夫人摸了摸女兒的頭:“你要是能忍住四十板不哭,之後半個月挨发刷時我就稍微輕些,每次都饒你幾十下,好嗎?”千鶴咬著嘴唇:“真的?”鈴夫人啞然失笑,輕輕抽了一下千鶴的屁股:“當然是真的!”“嗯……”千鶴低低的應了一聲,心里醞釀著收住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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