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嬪妃sp記 06

 六、第一回狠打(上)


我在眾人含義各異的目光下示臀完畢,由宮女替我拉上衣褲放下裙擺,剛要謝恩起身。就聽劉順儀走上前向皇後道:“回皇後娘娘,今日慧嬪挨了這頓板子,想必也知道自己錯了。只是臣妾想著大家姐妹共處,必得安寧才是,不如這以後一月,就讓慧嬪在淑媛娘娘宮中禁足思過,由淑媛娘娘教導。況且玉婉儀也住在那兒,她們共處一宮,彼此了解,日後才會更加融洽相處,不會做出今日這樣的事情。”


我聽了心中一涼,心想這劉順儀果然和鄭淑媛是一夥人,我若是到了淑媛宮里,這每隔十日的懲戒都要由她來教導,平時還要她這個侍奉主位,還不知道要被她們折磨成什麽樣子。

可是現在的情況,又絕對輪不到我出言分辨的。只見皇後思索了一會,向鄭淑媛道:“妹妹的意思呢?”

鄭淑媛看著我一笑,“皇後娘娘放心,臣妾自當好好教導慧嬪,讓娘娘滿意。”皇後聽她這麽一說,也就同意了。

我這時哪里還能說半個字,只能忍著心里的委屈和屁股上的痛苦,低頭謝恩。




之後我在宮女的陪同下,到了鄭淑媛的宜蘭宮。剛入殿中,就發現鄭淑媛已經端坐主位,慢慢地品茶。我心里一驚,趕緊跪下,道:“臣妾參見娘娘。”

鄭淑媛也不說話,她周圍的宮女氣勢十足地站在兩邊,好一個三堂會審的氣派。

見我老實跪了,鄭淑媛才笑道:“慧嬪,你可知罪?”

我知道絕不能在她面前再留話柄,恭敬地答道:“臣妾知罪,臣妾受了家法責打,心里已經知錯了。”

鄭淑媛又道:“你身為宮中嬪妃,與他人爭寵不說,還把玉婉儀推落水。今日你剛來本宮這里,按照規矩,本宮要命人責你四十板。”


又是四十板。我大驚,叩頭說道:“回娘娘,臣妾真的知道錯了,求娘娘饒恕。”想到板子打在屁股上的那種痛苦,我就不寒而栗。也許家法板子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讓人知道疼痛,行事循規蹈矩。可是此時,我卻再不想挨板子了。


正在這時,只聽殿外一句“娘娘且慢”,我與鄭淑媛都看過去,竟是醒來的玉婉儀過來了。

我早知玉婉儀和鄭淑媛是一路人,卻不知道她這時出現打的什麽主意。就聽玉婉儀說:“娘娘,慧嬪今日挨了皇後的家法,想必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對,而娘娘有教導之責,臣妾想,不如娘娘就命慧嬪在院中示臀思過半日,以示薄懲。十日之後的懲戒,娘娘還可以再盡力教導,娘娘以為如何?”


鄭淑媛聽了,也是一笑,“婉儀果然為人謙和”。她又向我厲聲道:“既然如此,本宮就命你跪在院中示臀思過半日,這四十板,等十日之後再打吧。”

聽到今日不必再挨打,我心里多少松了一口氣,只是繼續思過,明白是她倆故意為難我,但是為著謹守宮規不得違抗,我又只能被宮女帶到院子里。


原來這宜蘭宮正院的一側,有幾個石凳散落,本來是讓人休息所用。而現在,卻成了她們羞辱我的地方。

我正覺得猶豫,宮女早已毫不客氣的拉過我在石凳前跪下,雙手越過石凳撐地,這樣一來,我的姿勢就變成了背對眾人跪在那里,身體前傾,臀部剛好向上撅起。


我心里大大的窘迫,這樣羞恥的姿勢,讓我眼淚都要掉下來了。而鄭淑媛顯然不會這樣輕易放過我,果然宮女又上前,開始慢慢解我的衣帶。

我終於哭出聲來,她的宮女卻似乎更來勁了,手上動作放緩,先把我穿著的曲裾襦裙掀起,用衣帶綁好,然後將里面的一層單褲慢慢地退下。因為才剛挨完板子,我的臀部已經紅腫不堪,被她這樣褪去襯褲,更是又疼又癢。剛剛忍不住動了動,就聽鄭淑媛在一旁得意地說:“慧嬪還想挨板子麽?”

我不敢再動,只能讓宮女繼續來脫身上最後一層褻褲。她抓住我褻褲的邊緣慢慢地拉扯下來,我能感覺到後面微微一涼,是有風吹過來,才剛挨完打的臀部就這樣露了出來。"


雖然看不見,我也知道此時屁股上一定全是板子責打的傷痕,還散發這疼痛和熱意,又不敢伸手撫摸,只能以這樣撅著的方式,讓她鄭淑媛全宮的人都看見。

別人也還罷了,如今我身為嬪妃,卻要被一班奴才看到自己受罰後的樣子,我的淚無聲地流過雙頰。"


鄭淑媛和玉婉儀見了,得意地轉身走了,走之前還不忘吩咐宮人:“看她跪好了,倘若有不服的,立時責打。”


我就這樣在那里從下午一直跪到傍晚。這段時間里,院中時不時有宮人經過,都要停下來看我一個主子受罰示臀的樣子,我甚至能聽到她們悄悄議論著。

等天色漸暗,鄭淑媛終於命人將我送到房間里,等屏退眾人,我趕忙趴在床上,一邊把臉藏在被子里哭,一邊伸手進衣服里去撫摸屁股上的傷痕。

臀上已經涼了不少,只是能摸到一道道因為被打而腫起的傷,把所有的肌膚都覆蓋住了。我知道家法板子的厲害,一邊用藥敷了,一邊暗暗心驚,不知道十日之後的懲戒板子又是怎麽一回事。


(下)


這十天我過得算是忐忑不安,鄭淑媛和玉婉儀十分難得的並未找我麻煩。我只需每天早上起身後,先跪地聽宮人訓完宮規,再去給她二人請安即可。8 E. s, D* P0 E$ i7 A4 H8 @

但是我知道這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一樣,她們兩個既然與我翻臉,便絕對不會輕饒我。



果然,十日之後剛起,照例聽完宮人訓讀宮規,我就被鄭淑媛身邊的宮女請到正院里。擡頭一看,她已經端坐在台階上的椅子里,旁邊下首坐了玉婉儀。

再往周圍一看,春凳,竹板這些為我而準備的東西也都預備好了。只是掌刑內監來了四人,另有宮女備下了一個木桶,里面卻不知道是什麽。


我走上前跪下,伏地恭敬地說:“臣妾拜見淑媛娘娘,婉儀小主。”

鄭淑媛並不想和我多說,她志得意滿,眼中全是得意之色,“慧嬪今日,是例行要受懲戒的,你這些天來日日思過,可想明白了。”

我還能說什麽呢,身為低位宮嬪,又是奉旨思過,這懲戒板責是必須承受的。只能心中暗暗希望上天垂憐,不要被鄭淑媛用各種法子折磨了。

“臣妾明白”,我不敢擡頭,顫聲說,“臣妾有錯,請娘娘重重責打。”


“你倒明白”,鄭淑媛冷哼一聲,“那本宮今日就按規矩在此懲戒你,也好給所有人做個榜樣。”她剛說完,我就被人向拎著小雞似的,拖到春凳前趴好。照例由人解去衣褲。因為是要受罰,因此只需穿簡單的小衣。那宮女毫不費力地就除去了我臀上的衣物到大腿處,把我還未完全好的屁股又露了出來。


我知道這幾日用藥醫治,臀上還留了淡淡的粉紅,想到這里臉上又羞紅了。更兼著鄭淑媛要我在院中挨打,讓下人們都看著,我內心更加痛苦,只閉著眼,等待將要到來的板子。



因為是思過中的懲戒板子,和犯錯時挨得家法又有不同。我知道一樣是要先涼臀示眾,只是責打和示臀都有教導的主子來決定,因此不知道鄭淑媛要如何打我。

這時突聽玉婉儀開口道:“娘娘明鑒,慧嬪那日來我們這里,還有四十板未打,臣妾認為,不如今日就打她三十鴛鴦板,加上那四十板,也就夠了。”


我第一次聽說鴛鴦板這名字,不知道是個什麽玩意。鄭淑媛又在上面笑道:“你道是個和順的”。又向我喝道:“既然婉儀不計前嫌,就先打你三十鴛鴦板吧。”

我聲音顫抖地說了一句:“謝婉儀小主。”就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臀,等待這將要打下來的板子。


內監果然過來,一左一右地把主板壓在我屁股上。我也曾偷偷看過那懲戒板,和家法板看著沒什麽區別。但是卻早聽說此板因為意在懲戒,因此打起來格外的疼痛,正是要受罰的人記住打在屁股上的疼,以達到懲戒的目的。

我感覺到內監手中的竹板在自己屁股上摩挲了一下,心里正是一緊,卻遲遲不覺得臀上疼痛,又覺得竹板繼續摩挲了一下。我便知道這也是懲戒的目的之一,不讓受罰人知道何時打下,心存恐懼。


正在胡思亂想間,突然響亮的“啪啪”兩聲,兩邊屁股上各重重地挨了一板。這疼痛幾乎是撕扯這臀部的皮膚,我才知道懲戒板的疼果然比家法更要厲害。

然後就聽宮女拖長聲音報了一句“一”。正覺得奇怪,又是啪啪兩板,打得我啊地叫出聲來,宮女才計數說“二”。


原來這樣便是鴛鴦板,兩邊各打一記,才算打了一下。那鄭淑媛說要打我三十記,豈非要挨六十板子?再加上原先的四十板,她今日竟要打我一百板不可。

內監的板子很有節奏地在我兩邊的屁股上落下,每打完兩板,才會聽到一聲報數。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屁股上的皮肉脹痛腫起的樣子,痛覺從那里直直地沖上來。

這些掌刑的內侍,都是專門訓練過的,每一板打得力道、位置都不相同,幾板子下來,就能將板痕布滿我整個臀部,還能保證打完之後臀部不會見血,只是腫痛難忍。

又是‘啪啪’兩記狠打,我痛得雙腳亂晃,大喊出聲,卻絲毫無法減輕屁股上難掩的痛楚,而宮女才慢悠悠地報了一句“十”。


她才報到十,而我後臀上已經挨了整整二十板重打。正是痛得淚流滿面時,那內侍卻停了下來,我心中詫異,難道這淑媛娘娘發了慈悲不成。 

不過,掌刑內侍下面的一句話卻讓我的心涼了半截,他們說了一句“換手”,我才反應過來為何今日來了四名掌刑內侍。

此板既名懲戒,意在板子打在身上的疼痛,故而每打完二十,就要換人來打,保證掌刑人的力道打下去不會減弱。


果然,另有兩名內侍持板過來,將竹板放在我屁股上摩挲。我已經對這種疼痛怕得不行,聲音嘶啞著喊道:“求娘娘饒了我吧,我再不敢了。”

鄭淑媛嗤地一笑,“慧嬪知道自己錯在何處了麽?”

“我……不該心存妒忌,推婉儀小主落水……”,我縱然內心不甘,卻只能認下這道罪名。


“既如此”,鄭淑媛說道,“慧嬪更該按宮規領責,好記住犯了錯是要疼的。”


我絕望地閉上眼,身後又傳來兩記火辣辣的疼痛,宮女唱數道“十一”。

板子繼續落下,每兩下為一記,我痛極了,卻什麽都做不了。想要伸手去撫摸,雙手卻被縛在凳腿上。又想扭動腰身,可是不管怎麽動,板子仍然能狠狠地打在我已經疼得鉆心的屁股上。


等到三十記鴛鴦板打完,我的臀上已經疼得快要麻木,而此時,還有四十板子仍在等著我。

我趴在春凳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只不知道這板子何時再打下來。

這時,有兩個宮女走上來,手上拿著兩個白色的厚實手巾,敷到我腫大的屁股上。我只覺得臀上一熱,立刻,那些疼痛又絲絲地散發出來,還向外蔓延。

我方知道這是用浸了藥水的熱手巾敷臀,為的正是讓那些挨了幾十記板子的人不至於過度麻木,仍然能感受到竹板責打的疼痛。


我從喉嚨里發出痛苦的哼唧聲,想要求饒,卻知道她們不會輕饒了我。只盼上天若是可憐我,不如此時拿了我的命算了。

然而這樣的事情卻不會發生,在其他宮女太監的目視下,掌刑內侍又拿了竹板過來,在我臀上輕輕一放,接著揚起,狠狠地打了起來。

我只覺得為何世上會有打屁股這樣痛苦的刑罰,為何宮中規矩竟如此嚴苛。身後疼得快要跳起,卻無力地趴在那里任竹板一下一下地給我帶來痛楚。

此時我已經發髻散亂,淚流滿面,哪里還顧得上什麽尊重羞恥,只能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盼著板子快些打完。


終於聽到宮女報出一聲‘四十’,我“啊”地大喊一聲之後,全身癱軟地伏在凳上無法動彈。然後又被人提著胳膊拎起,跪在鄭淑媛面前。她笑笑:“慧嬪受了懲戒,可知道進益了?”

我聲音沙啞,泣不成聲,“臣妾知……知錯,謝……謝娘娘……責打。”

她下巴一擡,我便被人連拖帶拉地拎到石凳邊,繼續以屁股撅起的方式跪好。


鄭淑媛已經離開,玉婉儀站在階上,冷冷地說:“娘娘有命,慧嬪示臀思過兩個時辰。”

我已經不能再說話,除了跪在那里,擡著屁股,將一切疼痛紅腫的責打傷痕都展示給所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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