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 (Pixiv member : kaikai0202)
“公主殿下,我依然是反對這個決定的。”高雄貼在轎旁,緩慢地前進著。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說什麽也是無用的了。”轎中的人兒的回答滿是無奈,一個字也不願意多說。
“只要!只要再允許我帶領軍隊在佐川設防,他們是絕對打不過來的!”
“夠了,不要再說這種天真的話了!你還要帶著多少人去送死!”轎中人顯然是動了怒氣,一連串地斥責道:“你可能是一個人早已無所謂生死,但是你的軍隊里的軍士們,他們的家中都還有人在等著他們回家。這場可笑的戰爭該結束了。”
高雄聽後,不甘地低下了自己的頭,心有些許對公主的怨恨,卻不敢回嘴。
轎中人發現外面的高雄沒有回應,嘆了口氣後,將聲音放得柔和了起來:“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做到最好了。”
她滿心期待高雄的回答,最後也只是聽到了一聲長嘆,便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隊伍朝著太陽落下的方向前進著,一路上,主仆二人再沒說過一句話。
“這里,就是終點了嗎。”望著眼前高大的城堡,高雄喃喃道。
“已經,到了嗎?”轎中的語氣中也不禁夾雜了些這一路上都不曾露出的恐懼。
“放心,我絕對不會讓這群蠻夷傷害到您一分一毫。”高雄注視著吊橋緩緩地落下,安慰道。
剛想要隨著轎子進入,城門附近的軍士們就用手中的長戈將一隊護衛攔下。
見情況不妙,高雄迅速抽出腰間的佩刀,帶隊與其對峙起來。
“你們這群蠻夷是什麽意思!”高雄一邊向著軍士們怒吼著,一邊焦急地眺望著已經漸行漸遠的轎子。
“涼月將軍有令!貴國護衛隊的任何人都不能進入,她只需要貴國公主一個人!”一個像是小隊長的軍士不帶絲毫情感地回答著高雄的怒火。
高雄握緊了手中的佩刀,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此時此刻,她的心中全是對公主那嬌小身軀的擔憂,對於涼月的手段她早有耳聞,此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王,被她俘虜的間諜無一例外地會在被囚禁幾個月後被故意放回,但這個時候,以往受到良好訓練的間諜都像瘋掉了一般,對那幾個月的經歷緘口不言,如同廢人般,只會安靜地坐著,稍有突然的聲響便會像驚弓之鳥一般躲回病床。
“請回吧!你們的事情已經結束了!”
軍士的呼喊讓高雄的精神重新返回人間。眼見周圍來支援的披甲軍士越來越多,慢慢將自己包圍,她深知如果在這里起沖突,對於自己和護衛隊,只有毀滅一個下場。看著自己的下屬們顫抖的手,她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佩刀重新歸入刀鞘。
“我明白了,但是我希望能見一見你們的將軍。”
小隊長聽後面露難色,剛準備說點什麽回絕掉卻被高雄高聲打斷:“快去匯報,這對你我都好。”
小隊長先是搖了搖頭,而後又點了點頭,讓身邊一個手下跑向了城堡。
“久等了高雄大人,將軍說,她可以見你,但是只見你一個人,”說著,小隊長望向高雄腰間的佩刀:“但是武器,請您全部交出來。不必擔心,我們自然會好好對待您的愛刀。”
高雄自己也知道,能夠進入城堡便已經是極限了,也並不應該奢求更多,便順從的交出了佩刀,然後回頭望了望滿臉擔憂的下屬們。轉過頭來對著接過刀的小隊長說:“我的下屬們,你會保證他們安全離開,是這樣沒錯吧。”在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高雄便頭也沒回的走進了城門,她不想看到下屬們滿眼的悲愴,因為這樣,她可能會軟弱地逃跑,從而讓自己的公主獨自一人囚禁在這個變態的老巢。
以大和政治中心的標準來說,這座城堡顯然是太過冷清了。高雄本以為這里會和佐川一樣,官宦和將軍們的信使們來來往往,呈現出一種國家的緊急狀態,現實證明高雄顯然是想得太多了,對方壓根沒有把和自己國家的戰爭當回事。她苦笑了一下跟著領路的侍女彳亍著。
道路兩邊的燭光除了照亮著腳下的道路也同樣照耀著兩邊墻上畫卷與書法,但這樣漂亮的建築一路上的過於冷清,讓高雄逐漸起了懷疑,她開口問著面前的侍女:“我們真的是要去見涼月將軍嗎?想不到,她竟住在如此冷清的地方呢。”
“回高雄大人,我們的確是要去見將軍大人,這里是將軍本人的住所。其余的大人們並不會在這里,他們都在西大寺處理政務。”
很快的,高雄在侍女的帶領下來到了一扇大門前。
“這里就是那混蛋將軍的房間了。”高雄暗自地想著。
然而事實卻完全不是高雄想象的那般,隨著大門的開啟,一股溫泉的蒸汽噴湧而出,把高雄嗆得咳嗽了起來。
“這里是浴場。將軍要求所有覲見者都需要將身體清洗幹凈,但想必高雄大人路途勞頓,肯定沒有時間沐浴。那麽就請大人在此洗去旅途上沾染的風塵吧。現在我將協助高雄大人把衣服脫光。”
預料之外的展開讓高雄著實吃了一驚。
望著眼前逐漸小步後退的高雄,侍女並沒有驚慌,仿佛早有預料般地沈著地站立在高雄的面前,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請大人您配合,否則我會強迫您。”
“你有本事,你就試試看!”沒有什麽心理準備的高雄顯然是不願意在陌生人的面前展露自己裸體,後退著順勢擺出了應戰的姿勢。
“那麽我就失禮了。”
僅僅只有一瞬間,但是高雄完全不記得這一瞬間發生了什麽,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服服帖帖地張開雙臂,順從的讓侍女剝落身上的衣服。
可怕,太可怕了!這樣的人竟然只是涼月身邊的侍女嗎?
“我推薦您最好不要這樣做,下次保不齊就會受傷的,高雄大人。”侍女不帶任何戲謔語氣反而是發自內心的以憂心忡忡的語氣勸慰著。
縱使已經不打算反抗,但是高雄依然會因為羞恥而不停地小幅度掙紮著。隨著下半身衣服的褪去,裸露出的兩條修長潔白的腿不停的扭動著,侍女在輕微壓制過後,將手伸向了腰間。腰帶如同抽絲般掉落在地上,身上的和服因為缺少了至為關鍵的腰帶,高雄逐漸變得袒胸露乳,色氣不堪。不一會兒,被脫得一絲不掛的高雄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服被侍女疊好放置在一邊。
侍女讓高雄站立起來,將自己的手輕輕地搭載高雄光滑的肩膀上。
“接下來我要對您進行進一步的搜身,以確保您不會用各種方法帶入不應該帶的物品。”
這聲音依然是毫無情感。
冰涼的手從肩膀下滑到雙乳被來回地摸了好幾遍,這讓高雄一度懷疑這個侍女是不是只想要揉搓自己的胸部,畢竟這個位置確實是自己的驕傲。
“高雄大人,請您雙手抱頭,將腿分開。”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縱使如此屈辱的姿勢,高雄也不得不照做。每當自己雙臀被兩只手輕撫時,高雄就會羞恥地條件反射似的夾緊雙腿,剛開始侍女還耐心地安慰著,但如此幾遍下來,侍女的耐心值也逐漸地消磨幹凈了。她威脅般的捏了捏豐韻的臀部,示意高雄將腿分得更開。
“高雄大人,請不要為難我,如果我們的事情不能夠順利進行下去的話,即使是我,也會生氣的。”
現在的高雄正忍受著自己從未感受過、前所未有的屈辱,挺著傲人的雙峰,以如此羞恥的姿勢站立。即使她明白眼前的侍女的動作沒有任何不良意圖,但是被陌生人肆意玩弄著身體的屈辱感還是令高雄腦袋發暈。
現在的她只能高高擡起頭顱,強迫著自己不去觀察侍女的動作,緊咬著自己的嘴唇企圖讓疼痛感掩蓋住自己巨大的羞恥感,但發覺這些只是無用功之後只能痛苦地閉上眼睛。
至於雙腿為何還能支撐住高雄品嘗這份羞恥,那只能感謝高雄自己天性的好強,才在在這種時候還能強撐著站立,縱使兩腳已經發軟也沒有癱倒在地。
“好了,高雄大人,下面請進行沐浴吧。”
看著侍女的離去,高雄自行朝水汽繚繞的浴池走去,看著眼前碩大的溫泉池,身上的疲勞一下子就湧了上來,可能是帶上了搜身時候的羞恥作為催化劑,現在的高雄感到渾身無力,只想要跳進去,痛痛快快地泡一泡自己僵硬的身體。
“高雄大人,請不要還未清洗身體就進入浴池。”不知道什麽時候返回的侍女像看穿了高雄的心思一樣,說完之後就靜靜站立在高雄的身後。
高雄“嘖”地咂了下嘴,回頭走向一邊的帶有木桶與綿巾的木椅——原來侍女是去取來這些物品了。
“請您坐好,下面由我來幫您清洗身體。”
“欸?這,這個我自己來就行了吧!”
“我需要保證您不會因為勞累草草了事而將不凈之物帶入浴池。”侍女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的表情,這讓高雄實在是懷疑她究竟是不是在刁難自己。
“等一下!等一下!就算是我!也不會洗不幹凈身體的!”高雄用手護住雙乳,躲到了一邊。
“高雄大人,請您不要這樣,我真的很害怕會弄傷你。”
此時的高雄再次回想起剛剛被侍女制服之後的樣子,無謂的抵抗只能作罷,坐在凳子上任由侍女自己動手將由皂角所制成的油脂塊混著熱水慢慢塗抹著在自己赤裸著的身體上,這次,只有微微的顫抖,沒有任何的反抗。
侍女的手法相當嫻熟,兩只小手在潤滑的液體下按壓著僵硬的身體讓其逐漸放松下來,從有記憶開始,高雄從來沒有被人在沐浴時如此侍奉,力度適中的按摩給了少女一種夾雜著羞恥的覆雜快感。而此時侍女的首頁開始逐漸不老實起來,兩邊手指緩緩摸上了雙乳,劃著圈不停地按壓著乳肉,再加上時不時故意用著奇怪指法搓揉著乳尖帶來瘙癢觸感,這些幾乎使高雄快要呻吟出聲。她原本羞恥的顫抖也逐漸夾雜著些許不尋常的期待感,侍女的指尖逐漸從胸口順著小腹滑入大腿之間,之後也許會繼續向下,也許回到兩枚已經被刺激到站立乳頭然後再次慢慢向下。如此的清洗已經讓高雄的身體逐漸變得敏感起來,現在就連劃過大腿的觸感也變成了些許輕盈的快感。現在已經完全沈溺其中的高雄只能細細的品嘗著這份羞恥所附加的快感。
被里里外外好好地清洗幹凈的高雄終於被侍女放過,允許其進入浴池。而此時的高雄面色潮紅,雙腿發軟,就連走向浴池那短短十米左右的距離都走的踉踉蹌蹌。而浴池中的熱水讓她舒服的叫出了聲音,意識到自己羞恥的失態後,她趕忙看向一旁仍恭敬站立的侍女。侍女笑盈盈的,仿佛沒有聽到一般。高雄看到侍女的樣子反而更感羞恥,便一頭埋進了熱水之中,水面只剩下她散開的黑色長發。
看著將自己擦拭幹凈的侍女收拾著綿巾準備離開的樣子,高雄頓感不妙。
“那個……我的衣服你放到哪里去了。”
“燒掉了。”
“哈????!”高雄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燒掉了。”侍女再次重覆,見高雄還是一副接受不了的樣子,便接著說:“灰燼我也已經處理掉了。”
見侍女完全理解不了自己吃驚的原因,高雄只能開口問道:“為什麽?”
“因為,您的衣服也是因為長時間的車馬勞頓弄得臟兮兮的。因為洗滌過於麻煩,就燒掉了。”
侍女一臉‘您有什麽不理解的呢’的樣子讓高雄頓感惱火,但礙於她倆之間的實力差距,不敢發火,只能討好般的接著詢問道:
“那個,那我該穿什麽呢?”
“什麽都不必穿。‘就這樣光著身子就可以了哦~’——涼月大人的吩咐就是這樣。”
“難道你想讓我光著身子見那個……那個……”
還沒有等高雄說完,侍女就已經意識到交涉失敗了,一個箭步竄了上去,很快便壓制了高雄。運用著一股怪力將赤裸的少女扛在肩上離開了浴室。大門打開,與浴室內有著明顯溫差的冷氣凍得她打了個哆嗦。
被浴池中的熱水泡得發紅的誘人身子,現在一絲不掛暴露在走廊上。由於被侍女扛在肩上,高雄挺翹的屁股被侍女的肩膀墊的高高向天,無論任何一個人只要現在出現在侍女前方,那就連雙臀之間可愛後庭都能輕松看清。高雄身不由己地被扛向將軍的居室,現在的她只希望自己丟人的摸樣不要被更多人看到。
侍女將赤裸的高雄隨意的丟到房間中央的地毯上後,便默默地退出了房間,此時的高雄縱使心中有千萬個不甘,也只能忍住了,不過幸好的是,她現在終於到達了她的目的地,現在的她也對涼月的惡趣味的了解程度更上了一層樓。
就這樣被晾了十幾分鐘,此時光著身體在敵人的房間里帶來的屈辱感也讓高雄越來越難受,只求涼月能夠盡快出現。
不過,身為敵國的統領,想必也會是個很可怕的人物吧。
高雄暗暗地想著,終於開始擔心起自己的命運。
隨著房間大門的再次打開,一個聲音首先飛了進來。
“吶~就是你要見我嗎?”
眼前的人物讓高雄構思已久的將軍形象轟然倒塌。相對於自己,顯得太過於矮小的身材實在是讓高雄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位就是自己苦戰了幾個月的軍隊的領導者。
“我說!”涼月頭上棕色的獸耳晃了晃:“你好像在想一些很沒有禮貌的事情呢!”
“不自報家門嗎。”眼前的蘿莉此時已經坐到了台上那個碩大的榻上,一只手撐著下巴,玩味地看著下面站著的人。
“啊!失禮了。我是高雄,為了今日進城的自家主人而來。”
“這可真是一雙好奶子呢~”涼月並沒有理會高雄的話語,反而是笑嘻嘻地評價起高雄赤裸的身體。
聽到這話的高雄嘴角輕微抽動,不敢附和只能重覆自己的話:“我為了自己的主人而來。”
涼月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知道了,知道了!真是個無趣的人呢~”
“我想要確保我家主人平安。”
涼月一聽這話,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嘛~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難辦了呢。畢竟說是講和,實際上你們就是投降了呢~要是我像對待座上賓一樣對待戰敗國的人質,那在下屬們哪里,我可真的是會很難辦呢~你說對吧?高~雄~大~人~”
“請您,務必,高擡貴手!”此時的高雄為了公主,終於彎下了自己身軀。
“欸~全裸土下座啊~怎麽辦好呢?”涼月裝出一副煩惱至極的樣子。
關於涼月對待俘虜的事情,現在的高雄早就是一清二楚了,進城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她深吸了一口氣,依然是保持著土下座的姿勢,響亮而不屈地請求道:
“如果可以的話,請允許我代替我家主人!”
此話一出,正中涼月的下懷,她本就對那平板一樣的公主沒有什麽興趣,而眼前的高雄反而才是涼月心中所向往的玩具,她盡力的隱藏著臉上的笑意:“嘛……既然你有這個覺悟的話……”
“……非常感謝。”高雄的腦門向著鋪著地毯的地面重重一扣。
現在的高雄按照涼月的要求,將自己雙手放在後腦靜靜站著,就好像洗澡之前的搜身環節一般,在剛剛的半小時她一直赤裸著身體,時不時吹來的清風讓她感到身體微微發冷,終於忍不住的打了個噴嚏。而在半小時里,不停地搬動物品進入房間的涼月此時略顯猥瑣地笑著:“高雄小姐感到冷了嗎~不用擔心,很快你的身體就會熱起來的,我保證~”
很快,放在房間中央的大箱子也被涼月打開,並不是從箱子中取出些什麽,而是箱子本身就是一個大罩子,將中間的物品裝在里面。
斷,斷頭台?!
看到那個物品的樣子,高雄就下意識的緊張了起來,但是細細的觀察之後才發現這原來並不是斷頭台,因為它並沒有配置鍘刀,只是保留了固定住人的腦袋和雙手的木枷。
“看起來,高雄小姐很喜歡我給你準備的拘束架啊~”
高雄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
“現在還保持這種態度對你可並不算是一個好的事情哦~”
涼月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向你保證在我這里你家的主人只是會單純作為人質,保證她的安全和尊嚴。但是,你可就要聽從我的一切指揮了哦~”
“我要說的就這麽多哦~”涼月興致勃勃地說道:“而現在……可就是對你懲罰的時間了,自己趴好在那個玩意上。”
“你家的主人的命運可就掌握在你的手上了哦~”
“……”
像是做了什麽決定的高雄上前,伏下自己的身體,趴在木枷上,任由涼月放上另一半木枷後鎖起。身材高挑的她被如此固定之後,雙腿只能跪在地上,但是木枷高度顯然是過低了,所以高雄只能用力下腰,此時豐滿的屁股自然地撅到一個賞心悅目的高度,自然墜下的兩瓣胸脯讓人想馬上把玩它們的柔軟。
看到眼前的尤物,涼月對自己選擇的拘束感到十分的滿意,一想到接下來的高雄將會高撅雪白的屁股任由自己玩弄,涼月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
“現在的動作可不能亂哦~尤其是你的屁股,要好好的撅高。”指示高雄擺出她想要的姿勢後,涼月並不急著開始取樂,反而是一樣樣的向高雄展示著自己準備的懲罰工具,觀察此時高雄的表情也算是涼月取樂的一環。
“這個呢,是我最喜歡的板子,由南洋來的梨花木制成~我很有信心,如果全力打下去在十板子以內就能讓你大屁股開花~”
“這個呢~也是板子,不過這個是用從明國來的紫檀木做成的,抽打在屁股上的聲音十分的清脆。我曾經用這個板子好好照顧了你們國家的一個探子,用她和這個板子在我的慶功宴會上,給我的家臣們演奏了一首我認為迄今為止,最完美的樂曲。”
“而這根藤條呢~是用來自蝦夷的白樺制成,即使彎成了這個樣子也不會斷掉,真的很想讓人知道,你的屁股和它究竟誰會更加有韌性~”
“還有這個還有這個……”
……
從半路開始,高雄就沒有聽下去了,反而將思想跑向了別處,涼月那些令人臉紅的話語仿佛就在宣告著自己的命運——被狠狠地將屁股打爛的命運。
“吶~你有沒有在聽啊!”涼月不滿地埋怨道,此時嘟起嘴的可愛樣子很難讓人想象到她剛剛還在吐露著羞恥話語的腹黑樣子。
“算了,既然你等不及了,那我們就先開始吧~對不對呢~護·衛·長·小·姐~”
“雖然現在結果看來是達到了目的呢~但是護衛長小姐可是在戰爭中讓我沒少吃苦頭呢~不得不說,你是一個優秀的指揮官,身體也出落得相當不錯呢~很優秀的屁股呢~”涼月蹲在高雄身後輕輕揉捏著高撅的屁股。
“但是呢~給我曾經造成了那麽大的煩惱,我也不能咽下這口氣呢~於是我決定先用板子打到我出氣為止吧~”涼月快步走回高雄面前,從箱子中撿出了一塊碩大的板子,板子的大小和涼月本人的嬌小十分的不匹配,很難想象這種能輕松蓋住高雄屁股的板子竟然這麽輕易的就被涼月單手舉起。
一股巨響在高雄的臀上響起。
“咿呃!!!!!!啊!!!!”
企圖強忍的慘叫還是從高雄的嗓子中跑了出來。
這樣炸開的疼痛是高雄從未感受過的,板子帶來的巨大沖擊力讓並未充分準備的高雄向前一個趔趄,幸虧有著拘束的阻擋,否則她一定會摔到地上去。此時高雄下意識整個腰身用力反而讓屁股翹的更高,如同求打一般,這讓涼月順勢帶給了高雄重重的第二板。
慘叫之後,結結實實挨了二記重板的高雄再也支持不住,重重得跪倒在地上。身後也由出浴後的白里透紅漸漸腫起清晰而通紅板子印。
此時她的淚水也噴湧而出,礙於雙手被固定無法擦拭淚水,只能任由其沖出眼眶在臉龐上拖出兩道淚痕,之後再狠狠地掉在地上。
“哈~不好意思呢~護衛長小姐,我下手實在是沒有深淺。剛開始就下這麽重的手,完全是要怪罪於你的屁股啊,簡直是在勾引我狠狠抽打它……”涼月顯然也是用了力氣,微微地喘著粗氣,也不知道是累了還是興奮了起來。
“喂喂喂!難道這麽輕易的就被打哭了嘛!那接下來我還如何享受呢~”聽到高雄輕輕啜泣著的涼月不滿地埋怨道。
貴為衛戍部隊的長官的高雄現在正被敵國首領抽打著光屁股,一股來自於心靈深處的屈辱感就這樣席卷了她的心頭。內心的不甘也逐漸變成了憤怒,好強的性格讓此時的她依然想要保持著高傲的自尊。當然此時的她依然沒有意識到,保持這些不必要的東西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快重新把你的屁股撅起來~不然的話,我可是要去找你家小公主的麻煩了~畢竟欺負公主會讓人興奮很多嘛~”
雖然聽出是威脅,但甚至如果不按照指令做的話,涼月也並不介意把這個威脅變成現實。此時高雄的淚眼之中透著憤怒,還有絕望。現在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涼月的要求重新撅好兩瓣靠著板子發紅變腫的屁股。
在高雄重新撅起自己的屁股之後,身後夾著風聲的板子又一次抽上自己可憐的屁股,板子的連續的蹂躪下她也只能用力繃緊神經,祈禱著讓這些磨人的疼痛不要再次地將自己擊倒。
聆聽著板子劈啪抽上屁股的悅耳聲響,和高雄時不時的悶聲吼叫,涼月好像不會累一樣。到了一百多板子時,高雄的屁股上逐漸出現了腫塊,而涼月的板子依然毫不留情的擊打在高雄的屁股上,板子打上腫塊的那種痛感並不同於之前打在還算柔軟的屁股上的疼痛。此時已經被折磨的腦袋發昏的高雄顧不上那無所謂的尊嚴,慢慢漏出了帶著哭腔的求饒聲。而這一切都在涼月的計劃之內,她多年的經驗讓她早就知道高雄那已經被打成深紅色的腫屁股已經再也不可能忍耐板子的折磨,接下來無論如何都只會道歉和服從,在也不存在什麽反抗。
“誒誒~怎麽辦呢~放過你什麽的~”
“啊?要被打爛了?怎麽可能呢~你的大屁股還能挨很多呢~”
“這份板子真是奇妙呢~明明是打在屁股上,沒想到聲音就清脆的像是打耳光呢~”
……
很快,忍受不了疼痛的高雄逐漸開始抽動,每挨一板子屁股都會撅高如同討好涼月般的高高撅起扭動兩下再回落。但是涼月清楚的知道這只是高雄企圖忍受自己忍受不了的疼痛的表現罷了。
“你這是在跳舞嗎,我的護衛長小姐~”
涼月此時給予了高雄片刻的休息,而如此的調笑讓高雄那屈辱而痛苦的淚水再次無言地奪眶而出,混雜著濡濕額間的長發的汗水一同流下。
太早崩潰就沒有意思了呢。涼月想著。
她深知讓人精神崩潰的訣竅,要讓她先經歷絕望,然後讓她稍微經歷些許的光明,讓她從深淵之中先爬回來,等到她馬上爬出之時再將其一腳踹回,只有這樣,才會擊潰她的意志。所以她有意讓已經開始跳起滑稽的屁股舞地高雄先爬上來一點,給予她片刻的休息。
“不過呢……休息也要按照我的規則休息才對呢~”
此時地涼月顯然是在身邊的箱子中翻找到了些什麽,在高雄羞憤欲死的視線中將手中的兩個小鐵夾鉗上下墜巨乳的粉紅豆豆上,這份乳夾的設計巧妙就在於,鐵夾連接的鐵鏈上自然而然地掛著一個沈重的鐵塊,並且鐵塊的制作類似於砝碼,如有需要,可以再次累加。
當然對於涼月一個鐵塊顯然是不會讓她滿足的,她哼著歌加掛著一個又一個沈重的小鐵塊,傲人的雙乳就這樣逐漸被拉扯變形,涼月欣賞著高雄眼中的羞怒,到逐漸因吃痛與羞恥地閉上的雙眼。看到如此有趣的表情之後,涼月惡趣味的輕輕撥弄著掛著鐵塊的鐵鏈,高雄只能品嘗著雙乳被重物帶來的拉扯感,額頭慢慢泌出細細冷汗。
終於玩夠了的涼月放過了高雄的胸部,不再撥弄,只是讓高雄自己慢慢品嘗著地球的重力。
她緩緩走到高雄的身後,此時經歷了一段時間的休息,屁股的顏色比之前更加地鮮艷,輕輕一碰便能感受到高雄忍痛而產生的顫抖。
這樣的屁股可是不行啊,打爛了還怎麽繼續玩?涼月輕輕嘟起了嘴。
這樣想著,邊從箱子里摸出一個小藥瓶。這個瓶子可是來之不易,涼月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南邊的紅毛海盜手里買來的,據說是來自暹羅的秘方制成的精油,對於活血化瘀有著起效,那群紅毛海盜甚至給這個東西起名叫“上帝的恩賜”。一想起這個荒誕的名字,她就忍不住地搖頭。
她將瓶中的濃稠液體倒出在手上,蹲在那腫脹的屁股前,用著長年累月訓練出的相當熟練的動作,雙手抓上高雄的臀部——這引得高雄發出吃痛的呻吟。均勻的塗抹上精油之後,涼月開始大力地揉搓著。如果不對這個屁股進行一些階段性的保護的話,那麽接下來的懲罰,想必是忍受不了的。
縱使已經被抽打出了腫塊,高雄那豐滿的屁股依然彈性十足。涼月的揉搓的目的也逐漸由按摩變成了單純的揩油,她享受著手指深深陷入彈性肉團時的解壓感,漸漸的她也不注意高雄是否感到疼痛,兩只手用力抓住兩瓣屁股先是提起然後往兩邊扒開,細細將手中最後一點精油轉著圈的抹上展現在光亮下的臀溝,後庭處的瘙癢感讓高雄也管不上屁股的疼痛了,她不知道涼月究竟想要幹什麽。只能忍不住的求饒著,請求她放過自己的後庭。
這一求饒可著實給涼月帶來了靈感,高雄不想要的自己怎麽能不給呢!
由於精油本身的性質,涼月的手指和高雄的後庭此時也都已經經過充分的潤滑。手指在後庭口上轉了幾圈後,隨即伴隨著高雄的尖叫聲強迫探入因為想要抵抗緊縮的菊穴。
“呵啊……”
一聲羞恥的呻吟聲從高雄的嘴中不自覺的脫出。
聽到了好聽的之後,涼月顯然是不準備就這麽放過她,手指留在高雄的身體中,慢慢地攪動了起來。
“不要!呃……拿出來!啊哈~”
身體內的異物感讓高雄不自覺的發出了羞恥的聲音。
就這樣玩了好一會,涼月才打算暫時放過高雄的後庭。她抽出手指將手上最後的精油隨手抹在了高雄的背部。然後從身邊的箱子中抽出了一根藤條。
很快的,在揮動藤條的風聲中,高雄陷入了再一輪的苦痛。
被塞上口枷的高雄再次遭受無情的折磨。藤條的蹂躪下的雙臀逐漸被抽打成了發亮的紫紅色,涼月也不再是從單一方向重覆著抽打,她自由的變換著姿勢交叉著痛打高雄那劇烈顫抖,現在已經明顯腫了一大圈的可憐屁股。現在的高雄只能從口中發出含糊的叫聲,就連放聲發泄的權利也已經被涼月剝奪。屈辱的淚水也逐漸在地上匯成了一小灘。每當已經快要承受不住疼痛的屁股哪怕稍稍偏離原位,涼月就會狠狠的一腳補上去,將其踢到她應該保持的體位,顯然小小的身體里蘊藏的力氣離耗盡還差得遠。
疼痛持續沖擊著高雄的大腦,無法思考的高雄只能繼續強迫著自己將屁股挺高。現在的她已經深刻地體會到打屁股這項懲罰的厲害,此時“後悔長了屁股”這六個大字就仿佛動畫片一樣在她已經空白的大腦中輪番播放。
藤條的每一次落下都在屁股上留下刀割般的痛苦,現在的高雄在已經變得意識模糊,她現在只能感受到屁股上的藤條在不斷落下,每一下都是劇烈的疼痛,但是數量、時間、空間的概念都已經逐漸的意識不到了。終於在不知道過了長時間,挨了多少藤條之後,高雄終於體力不支再次軟癱在地。
高雄的眼中已經失去了原有的神色,渾身不住的顫抖著,不知又過了多久。高雄逐漸地恢覆了精神,雙臀上仿佛撕裂肉體的劇痛差點讓她再次疼昏過去。淩亂長發下透露著恐懼的眼神,不斷地說著些求饒認錯的話。
“你的屁股可真是抗打啊,還遠沒有到要爛掉的地步,你這樣求我,我該怎麽辦呢?”
高雄看著眼前涼月得意洋洋的樣子,忍著疼痛的她絞盡腦汁想說些什麽,自己的屁股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再打了,她又預感,自己的屁股真的會被打爛掉。看著涼月再次笑盈盈地舉起藤條之時,高雄也已經顧不得羞恥。
“我願意用我的身體作為補償,請您高擡貴手,不要再打了!”
“欸?我沒聽清欸,請護衛長小姐再說一遍?”
“請您,放過我的屁股吧……我的身體,除了屁股,哪里都可以,隨便您想怎麽使用都行!我獻上我的身體,求求您放過我……我的屁股!”說出這樣毫無廉恥的話語讓家教甚好的高雄恨不得找條白綾自我了斷。
聽到這樣的宣言之後,涼月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是在用身體跟我討價還價嗎?高雄小姐~”
涼月收斂了笑容,走到她身後,輕輕用手撥弄著發紫的兩瓣肉團。喃喃道:“雖然你沒有什麽資格和我講條件,不過看來你的屁股確實已經不能再打了呀……那這樣好了,把你的屁股給我撅高~”
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樣的高雄迅速照做,感受到涼月冰涼的小手再次撫摸上紫腫的屁股,雙手用力按上高高腫起的屁股上,十指用力,輕松地將兩瓣看起來就很疼的屁股蛋緩緩扒開,仍舊白嫩的臀溝與涼月手中的屁股蛋形成了鮮明的顏色對比。
涼月細細觀賞著因為羞恥與緊張,不停抽動的後庭。
“將身體獻與我後,你就應該知道身體可以供人玩樂的地方還有很多~我說的沒錯吧~護衛長小姐~”
“……是。”拘束架上傳來一絲帶有哭腔的聲音。
“你都將身體獻給我了,不加上謂稱嘛?”說著手指已經不安分的在後庭上劃著圈圈。
高雄終於放棄了最後的抵抗。
“是……主人……”
“看來今天還遠沒有結束呢~”涼月高興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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