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之蘭 #61

 第61集 阿枝與阿葉


        聽見要打屁股,阿枝和阿葉一時倒都扭捏起來,現在才入秋不久,家內無論是主人還是侍婢,都還穿著夏裝。阿枝和阿葉的吳服雖然比她們在內苑里受訓時穿的吳服要精致些,但大體上還是一件整體,卻磨磨蹭蹭地穿了半天。蘭只是笑著看,也不催促。阿枝和阿葉當然也不敢過分遷延,穿上了素綠色的吳服,乖巧地膝行到蘭身前跪下,像小貓一樣靠著蘭的大腿。蘭見著兩名小女仆這樣撒嬌弄巧的姿態,把竹條放在地上,微笑著摸了摸二女的小腦袋。


        “我可都聽見了哦。”蘭輕輕捏了捏阿葉還有些嬰兒肥的羞紅臉頰,“佳子嬤嬤說是要罰你們每人五十下竹條是吧?可不能因為你倆被我選上了就逃過去哦。”阿葉羞得更厲害,深深埋下頭嚶嚀著不出聲。阿枝也紅了臉,囁嚅著說:“蘭樣說的是……請……請蘭樣懲罰。”蘭輕輕地把兩名侍婢提起身來,讓她們跪的直了。自己撩起了阿枝的吳服裙擺,阿枝懂事的自己提著裙擺,蘭為她解下剛剛穿上的腰卷,裸露出了她挺翹軟嫩的少女嬌臀。阿枝輕輕咬著唇,羞得連玉頸都紅了。阿枝的臀雪白嬌嫩,皮肉細膩,又特別圓潤挺翹,她緊張得有些發抖,臀肉顫顫巍巍,甚至有些玉脂豆腐的感覺。


        一旁阿葉也有學有樣,不用蘭自己上手,就埋著頭撩起了自己的裙擺解下了腰卷。阿葉年紀小,瞧著也就十二三歲,還是一副童相,身體也幾乎沒怎麽發育,不像阿枝那樣已經前凸後翹了。阿葉的皮膚也不像阿枝那樣是有些晶瑩的雪白,而是偏向小麥色。嬌小的屁股臀肉緊致。阿葉提著裙擺,把腰卷放在地上,身體微微前傾,順從又乖巧的撅著將要挨打的光裸屁股。蘭心里有些好笑,像阿枝這樣開朗大方,甚至有些膽大的佳人兒,蘭本以為對她來說打屁股就算不是家常便飯,也早該熟悉適應了。卻不想如今光裸下身等著挨罰的時候,阿枝反而超乎想象的緊張與羞澀,反倒是平時靦腆得話都說不明白的阿葉要更加自然許多。


        蘭拾起竹條握在手中,虛虛揮打兩下,在空氣中發出“劈啪”的破風聲。這竹條也有小臂長,其實是整片兒的毛竹裁成的窄竹板,約莫只有二指寬。浸水泡制過的竹條韌性極佳,用力抽打起來能在空中彎出不小的弧度。蘭掂了掂竹條的份量,要是下勁力狠狠地責罰五十下,估計都足夠讓少女們屁股腫上幾層,兩三天里只能趴著睡覺。就是以蘭自己正常的懲罰力度,五十下也足夠阿枝這樣高挑的妙齡少女捂臀痛哭、屁股實實在在的紅腫疼上幾天了。


        清冷的竹條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阿枝的雪臀,讓她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身子。蘭看著阿枝被拍得一顫一顫的白嫩嬌臀,問道:“看你們這屁股,都有一陣兒沒挨打了吧。上次受罰都是什麽時候了?”阿枝連小巧的耳朵都紅透了,再也不覆之前的從容機靈,磕磕巴巴地說:“一個多月前吧。”大半個月前?蘭輕輕蹙眉,雖然才小半天的功夫,她已經瞧出阿枝平時是那種大大咧咧甚至有些馬虎的性格,這樣的人以蘭的經驗做侍婢不會少犯錯的,上次被打屁股居然是一個多月前,倒令蘭有些驚訝。


        蘭際遇非常,在同齡女子絕對算見多識廣,迄今不知見識過多少不同出身的人了。自覺也算是謹小慎微、認真細致,然而以前做雪繪侍婢的時候,半個月不挨打那幾乎是從沒出現過的奇跡。即使表現再好,又想方設法避免懲罰,雪繪那時也總有辦法每隔個八九天就能尋出蘭幾個錯處,讓她心服口服的光著身子趴在姐姐腿上被打得屁股通紅、泫然欲泣。阿枝上次挨打竟然是一個多月前,雖然還不了解具體情況,蘭已經隱隱覺得佳子對她們過於寬容了。再想起先前聽見佳子說她們大多半年沒挨過打,蘭心里一笑,看來得讓阿枝和阿葉的嬌臀再挺翹些了呢。


        “那是因為什麽?”蘭發問。阿枝緊張得抿了抿嘴唇:“因為……因為仆出去采買東西時買錯了……”蘭輕笑出聲,這還真是應了自己對阿枝有些馬虎的初印象。“那是怎麽挨罰的?說詳細些。”阿枝更加羞澀,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佳子媽媽狠狠訓斥了仆一番。讓仆光著下身只穿了件內襯,揪著仆的耳朵把仆拽到院子門口,讓姐妹搬來條凳,點燃短香,媽媽坐在條凳上讓仆趴在膝上當著同院姐妹和過往內苑侍婢們的面挨巴掌,足足打滿了一炷短香的功夫。打得屁股特別紅,都腫了呢,足足疼了好幾天!”


        蘭知道這種短香。一般來說,一炷正常的香能燃一刻鐘,也就是四分之一個時辰。通常短香能燃正常香的一半左右,也就是盞茶功夫上下。雖然是挨巴掌,但要真是一刻不停的挨上半刻鐘,那也絕對算是足以令人印象深刻的嚴厲教訓了。“那你呢?”蘭拿著竹條輕輕拍了拍阿葉的臀肉問道。阿葉平時靦腆的緊,受罰時反倒比阿枝更從容些,仍然深深埋著頭,細如蚊蚋地低聲回覆道:“半……半年前……因為禮儀檢查不過關。跟姐姐們一起在院子里,互相……打屁股。用……竹條……四十下……疼……”


        “這樣啊”蘭把竹條放回地上,又撿起了兩根藤條揮了揮,“以後日子可沒這麽好過了呢,我的要求很嚴格的哦,也不會像你們佳子媽媽那樣心慈手軟。”阿葉低著頭不出聲,阿枝抖了兩下,顫聲回道:“是……請蘭樣教訓……”蘭放下兩根藤條,再撿起那塊小木板,笑道:“倒也不必那麽緊張,打屁股嘛,大家都經歷過,疼和羞是一定的,但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我可舍不得打壞了你們兩個瓷娃娃哩。但是無規矩不成方圓,你倆當了我的侍婢,就是真正要在奧向里立身了,不再是內苑受訓的小丫頭,我也只是個側室而已,你們的規矩嚴苛些不論對你們自己還是我都只有好處。以後每半個月,都自覺來我這領打,既是訓警,也是自省,屁股多疼疼,才能少犯錯。就喚作省身罰好了。”


        蘭盯著阿枝和阿葉的眼睛,見二女雖然都有些緊張畏懼,但都絕無不服不忿的情緒,心里還算滿意,說道:“這樣你們也未必就吃了虧。你們也許知道,通常主家就算沒事找事也會時不時給貼身的下人緊緊皮子,但有了省身罰,我便不會對你們吹毛求疵,只有你倆真正有犯錯失禮的地方,才會挨在屁股上。若是你們表現良好,省身自然就輕松些,不過是給你們熱熱臀。但半個月里犯錯越多,省身罰就越嚴厲,以後你們自有機會去試試。”阿葉聽了只是低低地應了聲是。阿葉雖然緊張,但腦子還活絡,吸了口氣輕輕說:“蘭樣規矩嚴格,那都是為仆等好,仆等心知肚明,銘記於心。”阿葉聽了也連連點頭,羞澀地附和了一聲。


        蘭仔細品了品阿葉這句話,覺得確實有幾分真心實意,心下對自己的侍婢更加滿意:“今天是初三,就算是你們第一次省身罰好了。以後每月初三和十八,就是你們省身的日子。具體今後也許還有變化,但每月總有兩次。今天第一次,五十下竹條倒也不必。按我自己的心意,不管犯了什麽錯,罰人總要從巴掌打起才好。今日你們每人一頓巴掌是逃不過。至於這些懲罰器具……”蘭將四件責打侍婢的用具挨個兒擺在地上,“今天就叫你們每樣嘗兩下好了。總要把這些打在屁股上的滋味記個囫圇,才能夠警身自省不是?”


        說著蘭從里間拿了昨天晚上新婚訓警時自己跪著的厚軟墊拿到外間。又把外間的移門掛上鉤鎖,這才跪坐在軟墊上,原本還紅腫的嬌臀塗上了藥,已經清涼舒適了不少,也不再有灼熱的隱痛,此刻跪坐下來也只是稍有不適。蘭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就從阿枝先來好了,趴上來吧。”阿枝頗有些戰戰兢兢的提著裙擺,趴伏在蘭跪坐的腿上。蘭將阿枝的裙擺再用力往上卷了卷,掖在她纖細的腰肢之上。阿枝從腰上往下只有一雙玉足穿著乳白的足袋,其余一絲不掛。她緊張得嬌臀微顫,反覆咽了幾口唾沫,猶豫再三,眼泛淚花,可憐兮兮地求饒道:“蘭樣能輕點打嗎?仆以後一定乖巧聽話……”


        蘭啞然失笑:“我這些年見人受罰的次數這麽多了,你還是第一個巴掌還沒落在屁股上就開始求饒的呢。這麽害怕打屁股嗎?”蘭用指甲從阿枝的尾椎輕輕刮到翹臀,看著她如玉般的肌膚,問道:“你是哪一年出生的?”阿枝被蘭刮弄得很緊張,臀瓣都忍不住夾緊,但仍然回覆道:“仆是大永八年出生。”“原來才十五歲啊,比我想的稍小一些呢!”蘭用手輕輕拍了拍阿枝的臀肉,示意她放松,又轉頭望向阿葉:“你呢?”阿葉撩著裙擺跪著,偷眼擡頭瞄著蘭:“仆是……大永九年……出生。”原來這兩個丫頭才只差一歲!蘭心里微微訝異,阿葉只是十二三的童相,身體又完全沒發育,蘭本以為二女年齡足能差出三四歲,卻不想竟然幾乎是同齡人。


        阿枝趴在蘭腿上,閉著眼睛等著挨打,嬌翹的臀肉又緊張得夾了起來。蘭知道她緊張,就輕輕揉了揉她軟嫩的屁股,繼續問道:“你倆原先都是什麽出身?又是怎麽進的本家侍奉?從阿枝講起好了。”阿枝一時楞神,竟然沒有回答。蘭秀眉微蹙,揚起手臂重重扇了下來,下足了勁力打在阿枝下臀處。“啊!”阿枝一聲驚呼,嬌嫩的屁股上已經浮現出一個淺紅的手印,“知錯了知錯了,仆知錯了!”阿枝苦著臉,撐著地的右手向後一背,似乎想要揉揉挨打的屁股,但總算不敢。只好喘了口氣,神色有些暗淡:“仆父親原先是尾張國的商人,家里也算頗有產業。仆十二歲時,家里卷入尾張武士家族間的爭鬥而被牽連迫害,產業全被劫奪,家財散盡。父親帶著家人倉皇奔逃至美濃國。連置業的錢都沒有,一家子聚在一起,實在活不下去。父親真的沒了法子,只好將我賣給人販子,換來錢讓弟弟們活下去。後來我就跟著那個人販子,也就半個月功夫,剛走到三河國,就被本家買來了。”


        蘭默然,阿枝的經歷和她很像,讓她大為憐憫,不禁給她揉了揉剛剛打出的紅手印:“你母親呢?”阿枝目光暗淡:“母親……身體本就病弱,哪受的住晝夜奔逃的苦楚,在路上就成佛了。”蘭嘆息一聲,摸了摸阿枝的秀發,安慰道:“亂世世道都是如此,如之奈何呢?你母親往見神佛,是得大解脫,不再受種種生者之苦了啊。”雖然已經過去多年,阿枝仍然有些真情流露,沈默著點了點頭。


        “那阿葉呢?”蘭仍然憐惜地拍撫著阿枝得背,問向阿葉。阿葉眨眨眼睛,反而很自然的答覆:“仆父母都是本家的奴仆,仆打生出來就在本家侍奉了。”“原來如此”蘭頷首,“那你父母想來都是本家資歷甚老的侍者了。”阿葉搖搖頭:“父親母親早就死了。聽說母親生我時難產而亡。父親在我兩三歲時就死了,我也毫無印象。聽佳子媽媽說,當時尾張軍兵臨城下,先家督征召刈谷城所有男子籠城作戰。父親在這一場合戰中戰死。”阿葉平時講話都靦腆得斷斷續續,這一段反而流暢非常。蘭注視著阿葉:“阿葉你好像並不太難過?”阿葉再搖搖頭:“仆對父母一點印象都沒有,從小就是佳子媽媽撫養長大的,所以沒什麽感覺。”


        蘭一時講不出話,唯有沈默。阿枝阿葉被蘭的提問挑起各自心事,也都一言不發。居室里竟然一下子沈默寂寥了起來。過了片刻,蘭長嘆口氣:“逝者均已矣,咱們這些生者卻還得往前看才行。”她輕輕按住阿枝的綿腰,“要來了哦!五十下竹條我就饒過,打五十下巴掌好了。但是我可有規矩的,只要不喧嘩,哭叫求饒都能諒解,但是絕不允許躲避遮擋。遮擋一下,我就要加罰十下竹條。明白了嗎?”阿枝趕緊收拾情緒,小心翼翼地答覆:“明白了。”


        蘭看著阿枝又漸漸緊張的嬌臀,不輕不重地拍了拍:“臀肉放松。佳子這點還沒教過你嗎?否則挨板子藤條時容易受傷的。雖然挨巴掌倒也無妨,但卻不能慣著這壞習慣。待會就是屁股疼痛,也得給我放松臀肉。要是繃緊著挨打,那一下我可就不算!”阿枝聽著強忍著放松屁股,嬌臀一顫顫的,伸著素手輕輕拉了拉蘭的衣角,臉頰紅透,細如蚊蚋地低聲告饒:“蘭樣……輕些……憐惜仆……仆……怕疼!”蘭輕笑出聲:“打屁股哪有不疼的!但再痛也不過一時罷了。你們要相信,無論怎樣,我都絕不會故意虐待傷害你們的。至於怕疼嘛……”蘭低下頭做了個鬼臉,咬著阿枝的耳朵悄聲道:“多被姐姐打屁股,自然就習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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