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結社 #3 Formidable spanked by Sheffield and Sirius (Pixiv member : Dove Wennie)
“威爾士親王閣下。”
剛把光輝和勝利送出宅邸,回到大廳,一位女仆便匆匆來到身旁,恭敬地鞠躬報告:“剛剛檢查過,準備工作都已經完成了,應邀的貴族們也陸續出發了。”
“嗯,很好。那麽開始吧。”
“是。”
這樣自己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威爾士親王聽著隔壁房間響起的“主罰女仆天狼星,輔罰女仆謝菲爾德,進入處罰室”傳令聲,白手套掏出懷表打開。差十分鐘十點,會議是十二點,也就是有兩個小時的處罰時間嘍......但她並沒有露出任何憐憫的神情,轉過頭看向懲罰室的方向喃喃道。
“背叛指揮官......罪有應得。”
這就是光輝家的處罰室......關上房門後謝菲爾德放下手提箱,一邊活動著手臂,一邊打量著厚實的磚墻和高不可攀的通風小窗,有意讓房間中間那個被反綁雙手的豐滿少女坐在三角木馬上,多品味幾分鐘兩道從背後射向自己毫無保護光裸雙臀的不懷好意目光。
這位即將落在兩位女仆手里的貴族小姐是光輝家的三女,可畏。大概是為了維持一貫的得體端莊,她穿著和平常一樣的衣飾和白襪,柔順的象牙白長發整齊地被發帶紮緊,身上散發著沐浴液的清香,挺直被束緊的腰身做好準備。然而被脫下內衣褲和靴子,裙子也被撩起,再加上被三角木馬分開了雙腿,這一切舉動反而使得洗得幹幹凈凈的撅起屁股更加突出,加上從後面看得一清二楚的白嫩臀溝和被三角木馬嵌入的下體,反而讓謝菲爾德感到非常滑稽,想到對方如何竭盡全力在這極度羞恥的場景下裝作滿不在乎,她的嘴角就不知不覺掛上了嘲諷的微笑。
這是一次對重罪的處罰,所以使用了三角木馬,女仆們也沒有慣例的尊敬小心,慢條斯理地取出清理著作為工具的繩結鞭和馬鞭。這次處罰可以追溯到幾周前,作為皇家秘密結社的尊主,指揮官試圖在遠東完成一項極其困難的任務,謝菲爾德也在這次行動中為主人盡力。整支隊伍和結社總部失聯了令貴族會員們惴惴不安的很長一段時間,流言四起,結社的會監可畏得以慢慢擴張影響力,為了立威最後彈劾並隨後重罰了留守本部,忠於主人的祭司黛朵。
她的權勢只是海灘上不真實的泡影,很快指揮官帶著隊伍完好無損地出現在布里斯托港口,貴族們紛紛前來祝賀,作為表達自己從未改變過對指揮官忠誠的一部分,措辭嚴厲地控告可畏對他們威逼利誘,紛紛表示應對其嚴厲懲戒。
接下來的故事有各種版本,謝菲爾德更傾向於認為指揮官在衡量一番後並不打算滿足貴族們意圖瓜分光輝家資產的企圖,因此至少現在的這場,是在光輝家宅邸處罰室的私下處罰,其他人也沒有受到牽連。貴族們委派了黛朵的妹妹天狼星作為主罰女仆,而指揮官則委派了謝菲爾德從旁輔助。想到這里謝菲掃了一眼旁邊歪頭打量著繩結鞭的天狼星,幸好她很聽指揮官和自己的話,否則這個笨蛋女仆十有八九會用平時提著5.25寸高平兩用炮的力氣,十幾鞭就把可畏打得昏死過去,然後在接下來的一小時五十多分鐘手忙腳亂地試圖救醒,打碎醫療箱里的各種瓶瓶罐罐。
“騎馬的感覺如何,可畏小姐,稍微老實一點了嘛。”
受罰少女的側臉和自己想象的一樣,冷靜地注視著墻壁,對羞辱的話語也似乎沒有聽見。謝菲裝作沒留意地一腳踢向木馬,震動一瞬間就順著木馬的兩面匯聚到頂點,下體承受這股沖擊的可畏疼得咬緊牙關,險些叫出聲。
“啊,失禮了,沒有注意腳下...皇家女仆隊、輕巡謝菲爾德,為您好像能挨很多鞭的又大又圓屁股效勞。”
“.......”
還沒緩過來的可畏咬牙怒視著前方,謝菲爾德知道她不敢轉身,伸手抓向木馬上無法躲閃的臀肉,享受著揉捏時指間豐潤的觸感。
“只有身材在及格線以上嘛......那是什麽眼神?現在都沒有反省,也太愚蠢了吧。”並沒有被可畏那幾乎要殺人的眼神嚇到,謝菲指尖反而有意無意地在臀溝秘地劃過,“是嘛,那看來不得對這個部位不嚴厲懲罰了......天狼星,把那個拿出來吧,然後就可以開始了。”
“啊,好的......是這個嗎?”
響起一串金屬鏈環的脆響,可畏明顯身體一震,嘴唇微微張開又咬住,最後在皮帶繞過自己腰間收緊時終於忍不住開口,冰冷的語氣極其不友好:
“抱歉打擾了,但可畏必須詢問你們在幹什麽。”
“如您所想,是處罰帶。”謝菲爾德沒有停手,幹凈利落的扭出“哢噠”的上鎖聲。“塞子是最大號的,之後請盡情品嘗......”
“貴族的處罰是不會用到這個的,這是越權行為。”似乎是忍了很久的怒氣一口氣爆發,可畏高傲地微微仰著頭,以居高臨下的口吻命令道。“給你們一個機會,現在立刻松開,只會受到二十藤條的處罰啊——!!!”
她的話語被天狼星精準甩上臀部的一鞭打斷成一聲慘叫,白嫩屁股上慢慢浮現的腫起疼得她下意識地扭動著,但三角木馬的尖角立刻以劇痛懲罰了她的錯誤。稍稍的重心前傾立刻就會觸電一般縮回身體,最後完全不敢掙紮,只能任由背後沒有停下的鞭子肆意選擇部位落下。
“第一下打偏了嗎……非常抱歉...我太心急了...接下來一定牢記您指導的鞭法。”
天狼星一邊揮動著繩鞭,一邊說著恭敬的道歉話語。經過幾天前謝菲爾德的訓練後她已經熟練地掌握了新“武器”的用法,雖然是除了戰場外什麽都打掃不幹凈的半吊子女仆,但此刻不過是另一場戰鬥罷了。手腳都被固定的可畏瞄準起來就像訓練長固定靶那樣輕松,天狼星對準了兩瓣被打得一顫一顫的渾圓臀肉,熟練地抖出一道接一道狠厲弧形鞭擊。直到整個屁股布滿了紅熱的印記,謝菲爾德才揮手阻止了陰沈著臉舉起繩結鞭的天狼星,在可畏狼狽的呻吟聲中嘲笑道:
“先等一等......可畏小姐需要保持一點專注,否則本來就被胸部分走的能量就更不夠用了。聽好了,由於可畏小姐所犯罪行過於嚴重,這次處罰的細節是由貴族會議經過修改的,和您所了解的以往慣例都不相同......所以,可畏小姐最好不要說‘不’,對於我們所提的要求請無條件配合,明白了嗎?”
“......!”
“很好,那麽......請咬住這個杯子,並在處罰過程中保持盡量長的時間。”
似乎完全沒有讀懂少女臉上混雜著屈辱的憤怒神情一般,謝菲爾德將一個嶄新的瓷杯托到即將受罰少女的嘴邊。毫無疑問,可畏沒有絲毫反應,慢慢冷靜下來的她似乎已經做好了繼續挨鞭子的準備,繃緊了身體:
“不要玩這套把戲了。”她輕輕抖了抖身體,好像被什麽蟄到似的,“爽快地把設計的數目打完吧。反正也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對黛朵有效的招數,對可畏沒有效。”
“!損壞了主人的女仆,居然還......”
“正是因為這種態度,才不得不動用非常的手段。”謝菲爾德再次攔下高舉鞭子過頭的天狼星,滿意地看著可畏又抖了抖身體,這次劇烈了些,似乎某種不適正逐漸讓她失控。“我猜.....你也明白了吧。”
可畏第三次試圖抖落什麽,發覺依舊沒有效果後她扭頭看向自己腰間,眼角已經泛著淚花,看見了那個鏈條上系著的泛著油光肛塞。
“這個道具能讓你清楚,背叛我驕傲的主人會有什麽下場。”天狼星喃喃道。
“嗯,沒錯。”謝菲爾德小心地用兩根手指隔著手帕拿起肛塞,但一點點的油漬依舊留在剛才緊靠的那一片肌膚上,足以刺激皮膚慢慢顯出比鞭子印更亮的鮮紅色。她捏著肛塞,慢慢把它往可畏身後移動。“浸泡了辣椒的油.....有好幾個小時吧,輕輕一擠就會像熟透的花生那樣出油,為了不讓這東西碰到手我們真是小心翼翼......”
“!不,不要!”
肛塞的尖頭在用力鎖緊的菊穴上輕輕一劃,立刻打破了可畏的矜持,但已經被三角木馬反覆警告過的她已經不敢掙紮,只能無助地等待處置。
“如果能夠在兩百鞭里讓杯子不落地,雖然塞子不可避免,但會用吸油紙吸掉上面的油......失敗了就只是回到原點而已,叼個杯子也不會對身體產生什麽負擔。”謝菲爾德俯下身,熟練地用左手手指慢慢用力,將兩瓣屁股更加分開,讓拼命瑟縮的菊穴暴露在肛塞前。“要是可畏小姐那不太靈光的腦子連這都想拒絕也沒辦法。我數三二一,不答應就直接塞進去了....”
“我答應!我答應!”在謝菲爾德剛喊第一聲“一”時可畏已經急忙大喊,在女仆似乎很不情願地慢慢遞過瓷杯時害怕反悔般忙不叠低頭叼住,鞭子還沒開始落下,就已經抿緊了唇間的杯沿。
“很好,看來可畏小姐終於領悟到了一點服從。”
謝菲爾德欣賞了一會可畏已經不敢對視的,混雜著憤恨,屈辱和恐懼的表情,滿意地點了點頭,雙手慢慢下移著。“那麽從現在起,請努力不要讓杯子掉下來......”
“唔?!”
在少女含糊的驚呼聲中謝菲爾德幹凈利落地扯下可畏前胸的衣物,讓她那豐滿白嫩的雙乳彈到空氣中,然後理所應當地揉弄把玩著,掐出一道道手指印,完全不顧耳畔惶急又羞辱的嗚嗚聲。
“不要誤會了,這只是檢查而已......”她一邊說,一邊雙手捏住乳尖狠狠向下拉扯,為了不硌上三角木馬的尖角可畏只能嗚嗚嗚地挺胸強忍,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嗯,看起來沒有問題,那麽......”
她松開手讓雙乳彈回原位,隨後變戲法一般從口袋掏出一個大號的鈴鐺,用力按開它所系著的兩個小夾子,一邊一個夾在來不及往後縮的乳尖上。
“這部分的規則剛才忘記講了”伴隨著可畏痛苦而極其有限地搖晃上半身,徒勞無功想要抖落這兩個頗有分量的加重鈴鐺時所發出的一聲聲清脆鈴響,謝菲爾德拿起馬鞭,走到可畏身後“不過看在你不太聰明,還是用身體自己體會吧。”
“咻——啪!”
伴隨著瘆人的破空聲,馬鞭的硬質前端有力而完美地擊中可畏暴露在外的嬌嫩菊穴。這個沒有多少肉的部位完全緩沖不了鞭擊的力量直抵神經,因此理所當然痛得激起了新的一聲鈴響。
“還是請您對她說明吧,這樣下去天狼星完成不了自己的任務......”
“好吧。”謝菲爾德在同樣的部位一鞭接一鞭地抽擊,慢條斯理地解釋著。“每當鈴鐺響一次,對,就是這樣,就加一鞭到這個部位......沒長記性啊,那再加一鞭......嗯,不錯,終於停了。”
謝菲爾德示意天狼星上前,隨後做了一個手勢,然後兩人舉起工具,對準各自的目標,朝已經全身上下被完全剝奪移動權力的可畏身上揮落。
“唔!唔!唔!——”
繩鞭再次抽上布滿紅印的屁股,還是和之前一輪相同的極快節奏,只不過這次苦悶的嗚咽聲替代了呻吟,同時還夾雜著不可避免的鈴聲,和緊隨其後的馬鞭呼嘯和著肉聲。緩緩滲出辣椒油的肛塞依舊倚靠在先前同樣的腰間位置,刀割般的火辣疼痛警告著可畏,如果讓杯子落下,自己將會面臨怎樣可怕的加罰,因此拼盡全力抿緊嘴唇,握緊雙拳苦苦挨鞭。
起先可畏還能估摸著節奏,迫不得已而痛苦地配合鞭打的頻率,調整呼吸並讓身體有節奏的緊繃,菊穴也在鈴響時立即瑟縮。但在謝菲爾德的手勢示意下,天狼星慢慢一分一分地加著力道,最後到一鞭一條腫痕的狠辣時可畏的抵抗終於完全瓦解,流著眼淚胡亂地扭動著試圖躲閃,但除了下體仿佛在被三角木馬一下一下地無情擠壓,收獲更多的劇痛外,絲毫不能減少鞭打繼續落在撅起的屁股上;謝菲爾德也不再伴隨著鈴響立刻抽下,而是耐心等待著繃緊的穴口因遲遲等不到鞭擊中而稍稍放松,在這一瞬間啪地抽出一聲脆響,讓可畏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已經不再是女仆們不敢直視的貴族會監,而是連菊穴都被看得一清二楚還任人抽打的屈辱受罰者。自己是在這毫無尊嚴的責臀地獄中被身後呼呼生風揮舞著鞭子的兩位女仆肆意玩弄,還是推入更深的一層地獄,完全取決於她們的一念之差。天狼星同時用言語和鞭子對可畏發泄著進來積蓄的怒火,“這一鞭是罰你得罪我親愛的姐姐”“這一鞭是罰你背棄我驕傲的主人”“還有這一鞭...直到你償清他們的痛苦,鞭子都不會停歇!”;謝菲爾德則在隨心所欲抽擊貴族小姐的菊穴之余——鈴鐺響起的次數還是有好好記住的——用言語羞辱著她的自尊:“這一鞭嘛,就罰你長了一對色情的巨乳。”“至於這鞭,就罰你淫蕩的嬌喘。”“咳,你全身都這麽淫亂,都罰不過來了。”
無法開口求饒的可畏只能被動承受,隨著臀肉慢慢紫腫,原本仰起熬刑的頭慢慢聳拉下來,眼神漸漸失去生氣,在淚水中模糊。察覺到精神委頓的可畏快要到達極限,謝菲爾德打著手勢,讓天狼星放慢節奏。等硬撐下去的可畏稍稍恢覆一點點元氣,立刻用一記淩厲的臀溝鞭再次將她推到崩潰邊緣。鈴鐺的響聲越來越頻繁,穴口的嫩肉則已經被打腫。這樣的戲耍一直持續到可畏恍惚地嘴唇一點一點地松弛下來,察覺到的謝菲爾德立刻做了一個劈砍的手勢,兩人一同扭身甩出破空的兩鞭,在結結實實挨下兩鞭可畏發出的尖叫聲中杯子也落在地上摔成碎片。
“不。”疼得身體不受控制顫抖的可畏,還沒緩過勁,兩名女仆已經走上前,一個緊緊扶穩了掙紮少女的腰,另一個將懲罰帶下戴尖刺的鐵環塞進臀溝里將兩片臀肉撐開,肛塞對準了腫起的穴口。腰間嫩肉已經被辣油刺激得有如刀割的可畏哀叫著大聲求饒,“給我一次機會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背叛指揮官了.....求求你們,放過我......”
“重新來過?”聽到哀求後謝菲爾德停下了動作,語氣有了些松動。“唔,也不是不行......”
她的話讓可畏松了口氣,全身無力地軟了下來。謝菲爾德立刻將塞子推入放松的菊穴,一直用力推到底。
伴隨著淒厲的尖叫聲,女仆們滿意地看著被打腫的穴口觸電般生理性的用力瑟縮,反倒壓緊了肛塞擠出更多辣椒液。眼淚噴湧而出的可畏發瘋般扭動著,甚至撞擊著三角木馬的尖角,鈴鐺和尖聲的高喊充斥著處罰室:
“拔出來!快拔出來!喔,喔,好痛!等一等,我受不了了,等一等,嗷!——”
她語無倫次的求饒聲很快在再次響起的鞭擊聲中變為大哭,在由內而外辣椒油的刺激下失去理智,號叫掙紮著發泄所剩無幾的精力,連木馬都跟著微微搖晃,在天狼星已經毫不留情的兇狠抽打下可畏已經聽不見謝菲爾德不帶感情的話語:
“順便提一下,結束的只是杯子遊戲。包括現在,鈴鐺響起的次數都作為加罰馬鞭在屁股上......啊,已經聽不到了啊。”
被擠出的辣油汩汩流下,連帶灼燒著整個臀縫和下體都慢慢腫起,看著這一切謝菲爾德舉起了馬鞭,喃喃道:
“不過,我可是記得很清楚的。”
“起來。”
收起懷表後謝菲爾德對著倒在地上,呻吟著半睡半醒的少女,在她經過短暫休息後反而倍加敏感的左右傷臀上各抽一記馬鞭,立刻讓她大叫著猛然醒來。可畏徒勞地想用被反綁的手捂住屁股,扭頭露出難以置信而憤怒的表情。
“你在幹什麽?!已經結束了,給我松綁!”
回答她的是兩記更狠厲的馬鞭,在可畏的長聲慘叫和扭動中謝菲爾德慢悠悠地道:
“啊,抱歉,因為您的態度過於惡劣所以下意識地管教了.......之後是懲罰的下一個環節,請起身吧。”
“下一個環節?”在馬鞭再一次警告地揚起時可畏立刻嚇得掙紮起身,又從肛塞中夾出些許辣椒液,露出既痛苦又恐懼的神色,“是.....什麽?”
“如你所見。”
一根麻繩在可畏兩腿間穿過,謝菲爾德和天狼星各持一端,挑逗般輕輕摩擦著飽受木馬擠壓的紅腫下體。
“走吧,跟著這條繩子,房間外兩排貴族在等著了,一人給你一下,直到走進禁足房間。”
“不。”驚呆了的可畏脫口而出,“我不走。”
“您當然可以不走.....”謝菲爾德露出無所謂的神情,另一只手放在門把手上。“如果您寧願再回到木馬上,然後任由這些貴族關起門,蒙上眼,堵上嘴,然後對您為所欲為——如果不是指揮官要求,我真不想提醒。”
見可畏依舊僵立在原地沒有邁步,謝菲爾德點點頭,用力推開門。“很好,我跟她們說您不願意就是。”
“不!”
可畏低下頭,正好看見自己被上了夾子的裸露乳尖。她咬著牙,帶著哭腔兇狠地道:
“我走!”
“喔......”
“尊主果然好手段......”
“不,據說尊主已經大發慈悲了......”
被一前一後牽引的可畏一進入走廊,雙乳下的鈴鐺隨著腳步搖晃,立刻引起了兩邊戴著假面貴族們的竊竊私語,目光都射向她裸露的胸脯和下身,這份超出想象的巨大羞辱感讓可畏渾身顫抖,幾乎想立刻轉身逃走,但最後還是強撐著邁步,白襪踩在一條窄窄的瓷磚道路上向前緩緩走著,用余光看見身後的貴族舉起了手中的工具。
“啊!——”
長柄工具抽擊上早就已經傷痕累累的臀部,這份劇烈的疼痛把可畏先前心存的一點點維持尊嚴的僥幸想法徹底驅散,連撐一下都做不到就慘叫出了聲。無法拭去的淚水在臉上滑落,更增屈辱。努力消化疼痛時又被謝菲爾德一扯繩子,在下體拉扯出火辣辣的刺痛感,逼迫被木馬折磨到並不攏的雙腿在窄窄的地毯上踉踉蹌蹌前後錯開地繼續前進。
“出界了,彎腰。”
“.......”
“我說最後一次,彎腰。”
可畏照做了,撅起戴著滿滿懲罰帶和肛塞的紫紅臀部,聽著耳畔貴族的嘖嘖聲。謝菲爾德已經講清楚了規矩,除每經過一名貴族都會被其手上的工具抽一下外,踩瓷磚邊線以外的區域或跌倒都要停留在原地,彎腰保持屁股擡到最高點挨五下再繼續走。貴族們似乎都對此很感興趣,因此下手分外刁鉆狠辣。有左右兩人一起打的,有作勢半天待可畏在等待的恐懼中心力交瘁後下手的,有在可畏挨完五下剛站起立刻跟上一記新的抽打的.......即使每次數量只有五下,才走到一半,啜泣著喘氣的可畏身體已經搖搖晃晃,為了忍痛而繃緊的臀縫又擠出不少辣椒液。又挨了五下重新站起時,雙腿已經顫抖得邁不動了。謝菲爾德又是一扯繩子,倉促邁步的可畏一下子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啊,真可憐。”
謝菲爾德口是心非地轉過身,背對工具的呼嘯聲和可畏的尖叫,看向還有長長一段距離的走廊,思索著,如果貴族小姐無法走完而被貴族們抓回處罰室,該怎麽跟指揮官交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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