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之內:與鈴的故事 #1 初遇 (Pixiv member : 约伊兹的旅行商人)
夜晚,偌大一個安靜的宅子里,廚房中一點窸窸窣窣的動靜顯得格外清晰。
為了防止被麻煩的家夥惹上,我事先撥開了開關,然後拿著粗制的弩,輕輕向廚房靠近著。對我來說,弩是一種比槍更好的武器,對付不知好歹的亞人,一發精準的弩箭遠比鳴槍威脅管用。
月光從門縫里灑入,一個偷偷摸摸的身影在廚房里稱不上小心的活動著。
隨著嘭 的開門聲響起,眼前的菲林(貓)族少女渾身劇烈地一顫,忙不叠地將食物塞進嘴里,靈敏地縱身朝半開的窗戶躍去。
“喂,為了你的人身安全,你最好別……”我是想這麽提醒她,但已經來不及了。一陣滋啦的電流聲伴隨著有點沈悶的慘叫響起,我嘆了一口氣,擡手拉下了門口的電閘。
這一帶是人類與亞人雜居的地域,繁華與破敗有時僅一墻之隔,治安也相當混亂。盜竊、搶劫等事件層出不窮。因為雙方的文化、法律、語言都存在巨大差異,所以在這兒,用防備和暴力解決糾紛遠比交流來的有效。
就現在這個時代而言,人類在沖突中占有大部分優勢,甚至用不到發起戰爭,亞人的人口與領地就在不斷減少。然而附帶的後果就是,更多走投無路的亞人在人類居住的地方建立了安身之所。人類的居民對他們避尤不及,鮮有商人願意和他們來往,只有少數工廠肯低價雇傭一些壯年男性亞人,而剩下的家夥缺少生活必需品時,搶和偷就成了最原始有效的辦法。
當然了,對付被抓到的小偷,通常也有一些原始有效的辦法。
這一次,算是遇上了比較好對付的小偷。看樣子,應該是貧民區的孩子,在偷竊方面明顯還是個新手。
事到如今,我開始後悔辭退老管家了。自從辭退他後,這已經是第三次失竊了。即使她是個新手,也還是讓我頭疼了一周。我低頭望著地上這個暫時暈過去的孩子,心里盤算著處理她的方式。
一般而言,其它貴族或者富商遇到這種情況,都是打到半殘的。老管家心善,曾經數次抓到來家中偷竊的亞人,都是訓斥一頓了事的。結果就是,把他趕走之後,這些家夥越發猖狂了起來。
雖然不必致殘,但也絕對不能輕饒了她。
我將她嬌小的身軀抱起,比想象中還要輕,看樣子連能偷東西的年紀都還沒到。真不知道怎麽有膽量從貴族府邸開始練手的。抱起來暖乎乎的,聽說菲林的體溫本來就偏高,只是在接觸前沒想到高這麽多。
今晚的月色還算明亮,借著月光,能大致看到她是一頭暗紫色的頭發,如果不是有月光照著,很容易看成黑色,長度剛剛好能觸及肩部,是貧民區女孩常有的發型。半睜半閉的眼睛不太能看清瞳色,莫約是淺紫吧。
我隨手把她以跪姿按在椅子上,雙腿與椅子腿固定在一起,兩只手連同尾巴一起捆在背後。因為不知道她力氣怎麽樣,所以特意綁的緊了一些。
這時候才有時間細細打量了下她。身材比一般的菲林女性還要迷你一些,歲數應該不會超過15。頭頂的貓耳靜靜地低垂著,毛色也是深紫的,耳朵尖那一撮卻是淺紫夾雜著白。五官倒挺端正,但明顯還沒長開,一股子稚氣未消,現在正無意識地張著嘴,口水流出來的樣子沒讓我覺得色氣,反倒有幾分可愛。
但再怎麽可愛,如果不教訓的話,以後恐怕會成為很大的麻煩。
我挑選好了工具,一把將跪姿少女的下裝扯下。
本來迷迷糊糊睡著的少女突然驚醒,下意識地想向前逃竄,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手腳都已經被束縛住了。重心不穩下,椅子向一側倒去,只留下吃痛的小貓在地上哀嚎。
我把椅子扶正,用藤條按在她已經失去遮護的屁股上,重重點了兩下。
似乎是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小貓的淚水已經開始順著臉頰下滴,聲音顫抖著說:“……仆要”
“不要?”我停了一下。她懂人類的語言?
這就麻煩了。貧民區懂人類語言的亞人屈指可數,更別提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了。大多只有受過教育的亞人才懂人類語,如果是某個亞人諸侯的女兒出來貪玩被我捆翻了的話,那才是真的麻煩大了。
“仆要……仆要!……”她一邊帶著哭腔大叫著,一邊死死盯著另一側。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是我剛剛扯下的衣物。
破舊的亞麻制品。
之前,她潛入我家被發現後,還把食物塞進嘴里。
打消了顧慮後,我松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原因,但能溝通的話就方便多了。我又加了點力度把藤條壓在她屁股上,“不脫掉的話,待會會粘在傷口上。”
她花了點時間聽明白我的意思。她驚恐地望著我,淡紫色的瞳孔劇烈收縮著,口中仍顫抖地喃喃著“仆要……仆要……”
看來她對人類語還不算精通。
我敢說就算現在放了她,她估計也沒膽子再來行竊了。但是,我可沒有半途而廢的理由。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來,直視著她充滿恐懼與受驚眼眸,一字一頓地告訴她:“下面,請你安 靜 一 會。”話畢,我徑直將她的內褲塞進她的嘴里。
不顧小貓不停的悶聲哭叫,我重新站回她的身後,將藤條在空中揮動了一下,劃破空氣的聲音略微有一些刺耳。小貓的哭泣聲頓時停住了。
第一下,完全不留余力地抽在了臀峰上。小貓的上半身頓時竭盡所能地擡起,喉嚨里發出嗚咽不清的聲音。
我不急於抽打第二下,而是等她上半身重重地摔回椅子上,抽咽著體會完這一下的疼痛感。
她轉過頭,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兩只眼睛急切地望著我,似乎有什麽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訴我。
我不理會她,擡手準備第二下。她更加急切地嗚咽起來,加以左右晃動著腦袋,耳朵以不可思議的頻率活動著。看樣子,似乎不只是因為剛剛屁股的疼痛。
我猶豫了一下,上前幫她把嘴中的內褲取下。她一副得救了的神情,低著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睛卻向上看著我,一言不發。
“怎麽了?”我沒明白她的意思,有點懷疑自己被她耍了,作勢要把內褲塞回去。
“仆要!……”她喊著,臉上汗水和淚水(還有嘴角沒來得及擦掉的口水)混雜著,應該是因為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表達意思而著急吧。
我想了一下,用手捂住她的嘴,她立刻顯出痛苦的樣子,試圖躲開。我又摸了摸她的額頭和貓耳,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是想說,你在生病嗎……所以鼻子呼吸不了是嗎?”聽見我的話,她用力點點頭。
難怪體溫這麽高。不過也不能排除故意裝病討饒的可能。
那就只好作罷,我隨手將她的內褲扔到一邊,發現她果然放心了的樣子,說了一句亞人語,大概是“得救了”之類的意思吧。
我捏住她的下巴,依舊冷著臉慢慢地告訴她“那就安靜。”剛放松的她又重新緊張起來,神色鄭重地點點頭,反應不免讓我覺得有點好笑。
一番折騰後,我又站回她身後。剛剛那一下的傷痕已經開始滲血,看來確實是偏重了。我重新估量了一下力度,然後舉起了藤條。
“啪!”一道紅印隨著清脆的響聲,留在了與第一道印記平行的下方。小貓的身體猛烈地顫動了一下,兩眼緊閉著,默默地流著眼淚,原本無力的耳朵也高聳了起來,看樣子正拼命壓抑著出聲的本能。
又等待了一會,小貓身體的顫抖還沒有停止。只是兩下,她的身體就已經瀕臨崩潰了。我嘆了口氣,看來是不能拖著慢慢打了,那麽就加快一點節奏,勉強算一個教訓吧。
我擡起藤條,在她臀部點了兩下,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她偷偷回頭看了我一眼,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扭頭看向她,她反倒嚇得把頭轉回去了。
第三下同樣伴隨著響聲落在了右邊的臀峰上,還未等小貓做出反應,接著是第四下、第五下、第六下,以一秒為間隔,力度絲毫不減,接連不斷地落在她嬌小的屁股上,印出一道道紅痕。小貓沒有料到懲罰會突然如此密集地來臨,一下子突破了她的心理防備,原本保持安靜的約定也頓時被她遺忘在腦後,大聲哭叫了起來,喊著即使聽不懂也能明白是在求饒的話語,上身反覆搖晃掙紮著,繃緊尾巴居然脫離了捆綁,亂晃之中被我不小心打中,隨之又是一聲慘烈的嚎叫。
一共十二下,毫不留情地緊密分布在了從臀峰到大腿根上,排成了一條一條的平行線,最初的幾下已經開始起棱,即使是沒有照顧到的地方也是通紅一片。小貓趴在椅子上,已經哭的沒有了掙紮的力氣,仍在一抽一抽地哭泣著,聲音因為剛剛不加節制的哭號已經有些喑啞。我給她松了綁,她滑落到地上,眼神空洞地看著我。
“可以走了。”我不打算留她,也沒有進一步懲罰的計劃,做到這一步她絕無可能重新光顧我家廚房了。
小貓趴在地上,痛苦的喘著氣,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起來。”我用藤條指著她,發令道。十二下已經是一個很輕的數字了,還是看在她生病的份上減免的,絕對不至於疼到站不起來的地步。這一招相當有效,小貓顫顫巍巍地爬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的往後退了兩步。我讓開身,放下藤條,指了指廚房尚未關上的窗。
小貓終於弄明白了我的意思,貼著墻壁,顫顫巍巍地向窗戶走去。
——隨後,當她想爬上台面時,她腳部一軟,趴倒在地上,幾次試圖重新站起來均以失敗告終。正當我想著是否要去幫她一把的時候,她一動不動地倚靠在了櫥櫃上。
她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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