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觸的指尖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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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咱們麟哥有女朋友啦?還是比你小的,可以啊~”


    酒吧的卡座里,青年壓低了聲音,滿臉神秘地詢問著對面的陸麟。桌上的酒瓶已經擺了一打有余,不過大半是他自己喝掉的。與他相反,這位久違的老朋友,學生時代自己最敬重的前輩,只是很有限地喝了幾杯,而茶壺里的冰檸檬水倒是快被他喝見底了。


    若是清醒的時候,他是斷然不會這麽問陸麟的。陸麟是個踏實又沈穩的人,不喜歡在這種事上開玩笑。雖然如今他已經是世俗意義上的“成功人士”,可不論身處何方,那個在自己被欺淩時不顧一切站出來,直勾勾瞪著對方與旁觀看客的“麟子哥”,永遠是他尊敬的對象。所以,趁著酒勁,他也算是克服了那份敬畏,試探地與陸麟問了起來。


    “不要亂說……嗯……總之很覆雜,不是你想的那樣……”


    陸麟倒是出乎意料地溫和,語氣里還帶著一絲五味陳雜。青年有些驚訝,但片刻後,反而更加尊敬這位前輩了。是的,陸麟不僅平時沈穩可靠,酒品也是一流——除了不停地哼唱一些自己沒聽過的歌曲之外,不會有任何其它舉動。


    “沒事,哥。你要是悶得慌就說說,不想說咱也不打聽不是?”


    “嗯,謝謝老弟……謝謝……”


    ……


    兩人把酒言歡,感慨地談論著往事與未來。不過,陸麟始終沒有多喝幾杯,而關於自己的伴侶,他也再未談到。


    是的,他不想把景淮當做某種談資。兩人的相遇是巧合的結果,卻也算是某種“報團取暖”。他不準備把這件事與任何人談起,直到景淮能從陰霾中完全走出為止。


1


    自從那次的“懲罰”之後,景淮心中隱秘的部分從此被激活了。長期的病癥所帶來的一系列副作用壓抑著自己,以至於直到那時,她才意識到自己渴望的形狀。一直以來,她很默契地沒有與陸麟談到性愛,因為她知道陸麟還無法面對那種情感。取而代之的,是她對“懲罰”與“管教”的渴望——每當自己渴求時,她就會扯著陸麟的衣角,或者犯些不大的錯誤,在忐忑與期待中趴在戀人膝上或是床上,直到屁股被打得粉里透紅,才心滿意足地依偎在陸麟的懷中。


    當然,她也時常幻想,幻想陸麟能做出更過激的行為。不論是一頓刻骨銘心的痛打,還是壓制住自己後做一些別的事情——即便讓自己痛苦,她也願意欣然接受。然而清醒之後,她又意識到這只是幻想——如果陸麟是那種人,自己就不會與他相識了。


    “啊……這真是自相矛盾呢……”


    隨著藥物的服用,景淮的精神消耗得以緩解,而她也將原本的精力用在了思考與探索上。這種自相矛盾的心態令她好奇,而她也在自身的感受、不斷的思考與資料收集中逐漸有了答案。沒錯,比起在原先家庭中十年如一日的痛苦和折磨,就算是陸麟每一天都找借口打她,只要他能夠承擔起應有的角色,自己也依舊會在遍體鱗傷後回到他的懷抱。這種巨大的幸福讓她難以置信,因此她才會在心中祈求補償,幻想著愛人過激的行為。


    一旦人開始思考自己,便會踏上兩條道路——一條是藝術,另一條是哲學。景淮重拾了過去的愛好,開始一邊嘗試繪畫,一邊寫點文字了。安穩的環境給了她莫大的支持,而她也很快得到了回報——不到兩個月,已經有人願意給自己打賞付費了。在第三個創作之月結束時,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收獲了三千余塊的報酬。於是,驚喜之余,景淮便更加熱情地投入了進去——除了那些正經的內容,她也會偶爾創作一些與“愛好”有關的作品,自然也收獲了不少擁護者。


    當然,創作也讓她不知不覺間養成了一個壞習慣。服藥的醫囑要求禁止飲酒,可她偏偏愛上了酒精的迷亂。果汁的酸甜在酒精與氣泡的催化下被放大,碰撞成一種極其美妙的味道;而唯有微醺後的沖動,才能讓她一氣呵成地完成一些苦思冥想的點子。當然,落筆後迎來的往往是深沈的睡眠——有時候甚至錯過了飯點,讓陸麟很是惱火。


    “醫生說了什麽,嗯?下次再看到你喝酒,小心屁股開花!”


    陸麟揪著她的耳朵,又心疼又氣惱地訓斥著。或許他只是單純地關心和批評,可那般姿態,卻讓景淮想入非非了。


    “誒嘿嘿嘿……”


    耳朵雖然被揪得生疼,可景淮的腦海里卻換想起了那個場景:知錯不改的自己被陸麟不由分說,抽出皮帶或是別的什麽工具一頓收拾,直打到屁股幾天下不來床……對虐與打的渴望,成為了她愛戀之中的主旋律;而正是因為陸麟一向地克制,又讓這份憧憬蒙上了一層迷人的輕紗。


    是的,哪怕過激一些又有什麽關系呢?只要能和愛人一起度過,不論是纏綿還是瘋狂她都甘之如飴。當然,對虐與痛的渴望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另一個更重要的部分則是,在藥物的治療下,她的性愛之欲,以及那潛藏的本能,正在被喚醒。


    於是,今天她又像往常一樣,打開了一聽桃子味氣泡酒,一邊畫著線稿,一邊在半醉半醒間等待著時間向前推去。果香在舌尖上躍動著,而微醺也逐漸化作屏幕上的線條。她揮灑著這份獨處的愜意,直到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太陽逐漸從高懸的天空中下沈,將天空染上火燒般的紅色……


    不知不覺間,稿子已經繪制完成,而景淮閒下來的手,也悄然伸到了睡裙之下,摸索了起來。酒醉後的燥熱開始湧上心頭,與那熱烈的、滿含著情欲的幻想攪合在一起,進而幻化成無數翻滾流淌的圖案,直到意識也在這斑駁之中溶解。她沒能繼續在朦朧之中自慰,而是在夕陽的余暉中悄然睡去,就像一片樹葉飄落在地上。至於別的東西,醫生的處方,愛人的告誡,她都忘得一幹二凈了。


    ……


    不過,事情也許就是這麽巧。她忘記了的事,卻為自己爭取到了一點時間。陸麟出門前告訴過她,自己晚上要見一位久別的朋友,因此要十點以後才能回來。當他在酒吧與後輩推杯換盞,心中卻始終掛念著愛人之際,景淮卻在醉酒後睡得七葷八素了。


    “嗡……嗡……”


    直到晚上,景淮在手機的震動中被喚醒。她本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可卻看到了屏幕上正顯示著陸麟的備注與號碼。她頓時慌亂了起來,即便還沒搞清楚狀況,她卻依稀記得腦海里關於疼痛和告誡的記憶——自己被陸麟揪著耳朵說了些什麽,而那正是讓自己忐忑不安卻又隱隱期待的東西。


    “糟糕……”


    她只能選擇接了電話,而電話那頭,是陸麟有些低沈的聲音:


    “喂……寶寶,我快回來了……”


    若是仔細傾聽,便不難察覺語氣重所帶上的,微醺的顫抖。可慌了神的景淮,卻完全沒有往那方面想。莫要說因為喝酒責怪男友,能隱瞞掉自己幹的“壞事”,免得屁股挨揍,就算萬事大吉了。少女的大腦一片混亂,一時間話語竟卡在嘴邊,不知說些什麽才好了。


    “嗯……?怎麽了,親愛的?”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過親昵,與平時不同,整理好心態的陸麟也換回了更接近平日的,溫和的語氣。只是,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微妙——當他克制住自己醉酒後過分的溫柔與親近,繼續詢問起女友的時候,心中卻閃過了一絲似曾相識的預感。是的,景淮的呼吸與沈默,似乎隱隱預示著,現在的她與自己有幾分相似之處。


    “嗯,晚上好……”


    景淮小聲向愛人問著晚安,可這一開口就完全露餡了。平日被壓抑的細膩感情與敏銳直覺在酒後得以放大,也讓這句看似平平無奇的“晚上好”,帶上了柔婉多變又略帶心慌的調子。這過於明顯的表露,再加上臉頰的緋紅,徹底出賣了她。更不妙的是,隨著她情不自禁的呼吸,口腔中混合著果味的酒精氣息,也被陸麟察覺得清清楚楚。從醺醉中緩過來的人,最敏感的就是同樣的氣息了——更何況,這聽裝調味酒的氣息,與自己在酒吧中喝過的雞尾酒有著不小的差異,一瞬間讓他產生了本能的反感。


    “你喝酒了?”


    陸麟的臉沈了下來。他盯著景淮的臉頰,以及她那躲閃的目光,頓時明白了一切。無怪乎自己回來她是這般奇怪的反應,像是在隱瞞什麽事情。不過他沒有急著發作,而是在房間里走了幾圈——果不其然,在垃圾桶里找到了空的易拉罐。景淮不敢直視愛人,只能用余光悄悄瞥著,不時窺探他的動向。毫無疑問,今天自己可要有苦頭吃了。


    “好啊,你就是這麽聽話的,好好好。”


    人證俱齊,陸麟也確信了自己的判斷。片刻的冷靜過後,湧上心頭的,便是足以令身體顫抖的惱怒,以及一絲異樣的,近似於幸災樂禍的快感。很難形容現在的他究竟是什麽樣的心態:或許有對女友瞞著自己,不遵醫囑的無奈,或許有對她不愛惜身體的氣憤,或許也有證據齊全,終於可以好好收拾她一頓的快意。景淮看見陸麟渾身顫抖,臉上掛著皮笑肉不笑的可怕表情,瑟縮得不敢說話。她低垂著腦袋,手指捏攥著衣角——更糟糕的是,在酒後任性的自慰中,自己的睡褲已經不知何處,就連內褲,也是剛才匆忙拉好,一側還掛在衣角上的模樣。


    “哦呀,褲子也不知道去哪了。”


    陸麟其實早就注意到了景淮淩亂的衣著,和不知所蹤的下裝。不過一開始,他還沒有揣測愛人,只是把這當做“不重要的線索”。而現在,消失的褲子與淩亂的衣角,正向他證明著另一件事。他的太陽穴突突跳著,站在原地盯著景淮,突然便不說話了。可憐的少女知道大事不妙了——當男人高聲大氣時,往往是擴張聲勢的障眼法;而當他渾身顫抖,一言不發時,就有人要倒黴了。


    “那就別穿了,五秒鐘之內給我脫掉。”


    稍稍緩過氣來的陸麟命令著景淮,一邊舒展著肩膀,一邊伸手解起了腰間的皮帶。方才的時間里,他已經想好了對女友景淮的懲戒。余光里,景淮正顫抖著拉起內褲,趔趔趄趄地脫到腳跟,差點絆倒自己後才勉強脫了下來;她不敢亂丟,只好匆忙疊好後放在床邊,這才哆哆嗦嗦地解起了衣扣——由於微醺的影響,她甚至解錯了扣子,又扣到了錯誤的孔里,一頓手忙腳亂後,才算是從上到下依次褪去。隱藏在衣襟輪廓下的酥胸,與帶著些許毛發的私處,倒映著窗邊透入的城市燈火——細嫩的肌膚上泛著隱約的光斑,私處卷曲的毛發則沾滿晶瑩。待到睡衣落在床邊之際,少女這白皙而略顯病弱的胴體,便一絲不掛地站立在了愛人面前。


    “一邊喝酒,一邊自我滿足,真是好雅興呢,景淮?”


    看到景淮這幅可憐狼狽又色情的樣子,陸麟也氣得笑出了聲。雙股間的水漬可是清清楚楚的罪證,現在可真是毫無辯白余地了。景淮側過頭,羞紅了臉頰,脈搏砰砰地跳著。陸麟走上前去,放低右手並攏四指,伸進了少女的大腿間摸索了起來。緊接著,就傳來一陣嘰嘰咕咕的水聲,與隱約的,只有靠近才聽得見的,喉腔里的呻吟。手指已經黏著在了一起,沾滿了鹹濕的“露水”。他深吸一口氣,又快速噴吐在少女的肩上。景淮不由得渾身一抖,可那只右手,便趁著她瑟縮的時候,“啪——”地一聲,不偏不倚地拍在了嬌嫩的花瓣上。


    “嗚哇——!”


    景淮痛得跳了起來,下身卻被拍打泄掉了力氣——疼痛的刺激喚醒了自慰時的快感,面對陸麟的緊張與忐忑,又讓不聽使喚的小腹再次湧動,從花瓣里擠出一連串愛液。她半躺著癱坐在床邊,手卻不敢去捂打疼的私處,只得側著身子,可憐巴巴地望向陸麟。


    不過,陸麟已經把皮帶從腰間抽了出來。他將皮帶對折攥在手心,把重疊的環扣與皮帶尖握在手心,最後環視了一圈房間。雖然對景淮留下的混亂痕跡,諸如淩亂的衣被、橫陳的物件很是惱火,不過反正要收拾她了,自然也不必單獨算賬。他取來枕頭,扔在床邊,隨即用皮帶指了指,示意少女趴上去。景淮不敢怠慢,一邊哼哼唧唧一邊爬到了床邊,撅著屁股趴到了枕頭上。光溜溜的屁股沐浴在空氣里,腦海中又隱約回想起之前挨打的場景;更要命的是,被陸麟抽打過的小穴,現在是又疼又麻,愛液也不受控制地滿溢著,伴著腦海中羞澀的想象,不一會便在枕頭上染出一片水花。一想到自己這淫靡的樣子被陸麟看得一清二楚,少女就愈加羞恥和忐忑了。


    “抱著腦袋,把你這不老實的手……不準松開,不然屁股就別想要了。”


    陸麟瞧著景淮的模樣,一邊吩咐著挨罰前的準備,一邊訓斥著女友。景淮確實是個只記打的主,抑郁焦慮患者確實記不住事,可她未免也忘性太大,簡直和故意難分兩樣;唯有屁股的傷痕,才能讓她在日後回憶里想起犯過的錯。


    “嗚嗯……”


    景淮弱弱地答應著,雙手抱緊腦袋,順從地撅高了屁股。


2


    陸麟端詳著景淮的背身,這還是他第一次以如此姿態責罰女友——之前他都是讓景淮橫在膝上,或者扶在凳子上挨罰。少女的私處一覽無遺,幾乎完全開放在自己面前,就連臀瓣間的後穴都依稀可見。雖然還在氣頭上,卻也不妨礙他欣賞一番景淮又怕又欲的色情模樣。他將執著皮帶的右手背過去,伸出左手,放在少女的臀峰上,一邊摩挲一邊抓捏著。少女的臀肉柔軟而細嫩,還隱約有著偏硬的部分,那是責痕殘存的證明。這看似色情的手法卻並不是什麽“獎賞”:被揉捏著臀肉的少女嬌聲喘息著,膚表下隱藏的腫塊也又酸又痛,幾乎要裂開了。景淮幾次想要伸手去擋,可陸麟的警告還回響在腦海中——一想到這,她又只得焦急地忍耐著,就連扭動腰臀的動作也不敢太過放肆。只是,股間的私處又因為疼痛而湧出一股愛液——戀痛的少女便是這般自相矛盾,越是感到羞恥和屈辱,身體的快感便越是強烈,不僅與理智背道而馳,甚至還反過來將自己拖入深淵。


    “嗚……啊……不要……陸麟……”


    景淮難耐地嬌哼著,屁股也止不住地左右扭動。不知怎麽的,今天的陸麟,讓她有一種無地自容的赤裸感——不僅身體被看光了,就連想法都看得一清二楚。抱著腦袋的手幾次想要撥到身後,可只要自己稍微顯露出意向,陸麟總是會“嘖”地輕嘆著,同時加大力度將手指捏在臀肉上。被掐住臀肉的景淮“嗷”地驚呼著,可換來的卻是男友重重落下的巴掌:


    “啪——!”


    這次,景淮終於是不敢出聲了。一個粉色的掌印完整地印在了左側臀瓣上,隨之而來的還有爆裂開來的響聲,與直直湧入腦海的痛感。她抱著腦袋,大口地呼吸著,幾乎將胸腔全部排空;疼痛喚醒了懼怕與快感——對年長於自己的男友,本能的服從與畏縮,以及因彼此這般高下姿態而產生的想象。


    “誰讓你動的,屁股不想要了?”


    陸麟提著聲調,訓斥著大氣不敢出的女友。此刻,身處於這絕對主動的位置,他也免不了因代入角色而產生了征服的欲望。沒錯,對付“屢教不改”的小女友,就該運用作為年長男性的力量與威嚴,讓她嘗嘗肌膚之痛與皮肉之苦。一旦進入狀態,景淮那些楚楚可憐的小動作,便不構成心理上的障礙,反而成為了激發支配欲的挑逗。他又擡起左手,抽打在方才“光顧”過的左側臀瓣上——掌印在差不多的位置再次浮現,卻錯開了些許距離,讓那粉紅的印記不僅加深了一分,還帶上了些許重影。景淮又是“嗚嗯”地呻吟一聲,挨了巴掌的屁股又一次左右扭動了起來。小穴又是一陣收縮,湧流出一串愛液,就連大腿內側也沾上了不少。


    “這麽喜歡挨揍,那就好好舒服一下,嗯?”


    陸麟冷笑著,也不用右手的皮帶,徑直掄起左手掌,來回交替地抽打在景淮的裸臀上。每一下落掌都是一聲脆響,同時在臀峰上留下一記掌印。平日里他都是側著掌摑景淮的屁股,還從沒有試過“左右開弓”的姿勢;可一旦施展開來,即便是用相對不利的手,也能掌握感覺。少女的臀部算不上特別飽滿,卻因為枕頭的墊高而向後突出,進而將臀肉壘出一定的厚度,讓每一下落掌都有著極佳的反饋。


    “嗚——!”


    “哇啊——!”


    “對不起——!”


    三五下巴掌落去,景淮的矜持也被打得一幹二凈。或許本來她還想沈默下去,但男友的掌摑實在是太痛了。她可憐兮兮地撅著屁股,每一下挨罰,尚未消散的陣痛上,又會疊加起新的刺痛。臀瓣被手掌來回撥動,打起一陣陣臀浪,又往往由於上一次落掌的余波還未散盡,下一掌又至,進而讓兩側方向相反的“浪頭”碰撞在一起。每當這錯頻的震顫發生時,本就又脹又疼的屁股,痛感又要加深幾分。偏偏最難熬的是,交疊的臀肉客觀上形成了夾緊的態勢,帶動著大腿的收縮——一縮一方,水流潺潺的發情小穴便更加糟糕,止不住地吐出泉湧了。


    “嘶……哈啊……”


    她很不爭氣地被抽興奮,甚至於短暫高潮了。明明面臨著嚴重的懲罰,不論身心都緊張瑟縮著,可情欲卻止不住地摻雜了進來,攪得她一團亂麻。景淮搞不清自己在想什麽了——究竟是忍耐掌摑的疼痛,畏懼懲罰的嚴厲,還是期待陸麟的支配,或許全不是,又或許全都是。


    “嗚……我真丟臉……”


    明明犯錯的是自己,拙劣地掩蓋著的也是自己,如今害怕責罰又興奮不已的戀痛淫娃也還是自己。男友的巴掌劈劈啪啪地落在臀上,也打在她的心坎上——自己無法拒絕來自於他的,疼痛的愛意與關切,縱使其實是自己一步步將他引入了那個角色。


    陸麟的脈搏跳動著,激動和惱怒反而令自己更加冷靜,視覺也像是放慢了一般,平日里鮮少注意的細節,當下也清晰可見:少女的掙紮、呻吟與哭腔,赤裸胴體溫順屈服的姿態、顫抖頻率與扭動幅度,一張一縮的花瓣,隱藏在臀縫中的菊穴,都盡收眼底。經過兩三輪的抽打,景淮的屁股已經均勻地染上了緋色——除了少數指尖位置雜沓的“梅花印”,臀側、臀尖和大腿根都是相似相近的紅色。


    “我這是怎麽了……”


    他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間悄然改變了。從前對景淮的鞭撻與責罰,或許還有“逢場作戲”,由她牽引的因素;而今天的懲戒,則完全是出自自己的心意,由自己的怒氣和欲望共同支配的結果。他全身心享受著虐與打的滿足感,將景淮身體的變化與反應視作可掌控的,由自己決定的東西。景淮痛呼掙紮,自己心中的憤懣與欲望便得以發泄。


    “嘶……咿……嗯啊……”


    挨了二十幾下巴掌的景淮,已然是雙眼迷離、高潮叠起。少女腫起的紅臀下,充血的粉嫩蚌肉正咕嘰嘰地擠出愛液,將枕頭、大腿內側甚至床邊都浸濕了。陸麟故意下壓了巴掌,蹭著臀腿交界處的軟肉橫掃過去。巴掌所及,紅臀隨之搖曳,蜜露也飛散在空氣里。在連續打了五六下後,陸麟心中的野獸徹底地解放了。他故意向原先那樣落掌,卻只是輕輕刮蹭過臀肉;本能緊縮著身體的少女,沒有迎來一下清脆的刺痛,身體累積的殘勁無處施展,正迷茫顧盼之際,那輕微的風聲又突然響起,朝著兩腿之間奔去。


    “劈啪——!”


    陸麟並攏的四指,不偏不倚地抽在了少女的花芯上。黏膩的愛液飛濺而出,在水聲中散落於空氣,也讓陸麟的臉頰感受到一股微鹹的濕潤。只是景淮可就不好受了:為了迎接掌摑而繃緊的胯部,本無處使勁;這一下結結實實又響亮清楚的“弱點攻擊”,卻從意想不到的方向泄掉了力氣。平衡責臀痛感的,胯部積蓄的力量,全部從這一處小小的“花蕊”里釋放了出來。內部的軟肉與褶皺抽動著,將小穴中積攢的淫液化作泉湧,向後迸射而出——就在因拍打而飛濺的水幕彌散後不久,按捺不住的小穴,便將一大股愛液噴湧而出:


    “咿——!噢噢呃啊啊啊——!呼……嗚呃……”


    景淮劇烈地顫抖著,在情不自禁的驚呼里,全身短暫地痙攣了。愛液從私處迸射而出,不一會她便因脫力癱軟在了枕頭上。她側著腦袋,不停喘著氣,頭腦還未完全清醒,便感到一陣不妙:


    沒錯,她不僅在潮吹里松開了抱著腦袋的雙手,還將愛液噴濺到了陸麟的衣領和臉頰上。


    “好一個美味多汁的小姑娘呢,景淮?”


    陸麟微笑著松開了領口,將領帶解下扔到了一邊。他舔舐了一圈唇邊的鹹濕,情緒又高漲了幾分。景淮對要求的違背,以及這饑渴的噴湧,對他造成的卻不是憤怒或失望;雖然對扮演“主人”習以為常,但這掩蓋在冷笑之下,實則純粹得毫無雜質的興奮,他還是第一次品嘗。


    “唔啊啊啊啊——!對……對不起,陸麟……不不不,主人!”


    景淮慌張地驚呼著,身體卻不聽使喚地癱軟在床邊。衣物摩挲的,性感又可怕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那是陸麟解開領帶的聲音,也是皮帶劃過襯衫和長褲的聲音。聽著衣物摩挲的暗示,以及陸麟熟悉的語氣和笑聲,她便像小鼠面對家貓般動彈不得了。


    “鮮嫩多汁的小姑娘,當然要看一看有多少水分呢。”


    陸麟向前傾身,抓住少女一側的手腕,按在了她的裸背上。


3


    景淮被陸麟按倒在床上,手也被壓在背後。雖然渾身癱軟,可興奮與期待卻湧上了心頭。被愛人以如此粗暴地方式按倒,接下來不由分說地一頓狠抽,這樣“攻氣溢滿”的展開也是第一次。潮吹後興奮的大腦,讓她無法拒絕。果不其然,皮帶冰涼結實的觸感,掃過了掌摑後紅腫的臀瓣,讓沈醉的少女渾身發麻。愛人的氣息吹拂著自己的裸背,從肩胛到尾椎,微醺的溫熱氣息拂動著這具身體,像是發出信號般無聲地命令著她。皮帶宛如一條遊動的小蛇,正伸出頭部的信子,舔舐過緋紅的臀肉,折磨著隱約的腫塊。景淮哆哆嗦嗦地呻吟了起來,腳趾更是不由自主地蜷縮著——她害怕懲罰前的沈默,卻又沈醉於愛人的氣息和身姿。


    “哈啊……主……主人……求你了……”


    陸麟聽著少女神志不清的喘息和求情,嘴角的笑意又放肆了幾分。他想到了晚上酒桌上的對話,想到了自己竭盡全力不去談愛人的隱私,想到自己因為擔心景淮而早早歸家。女友用醉酒後的迷亂好好“報答”了自己的苦心,又怎麽能輕易放過她呢?


    “不要?我看你就是欠管教了,景淮。好話說了不聽,只能聽得懂揍,那就用屁股好好聽吧,哼哼。”


    他擡起右手,皮帶在空中掄了一圈,發出呼呼的風聲。被按在床上的少女縮著腦袋,可施加懲罰的主人不會隨了她的願——皮帶又是一圈的回旋,幾乎擦著臀尖掠了過去。景淮“咿——”地叫出了聲,可卻沒迎來皮帶綻裂的疼痛。縱然知道這是陸麟的障眼法,可她卻不得不進入到陷阱里。


    “不讓你喝酒,是醫生親口說的,那時候我帶你去的,是不是?”


    陸麟繼續訓斥著,景淮也只能嗚嗚嗯嗯地應允。這次她確實是完全理虧,大概是怎麽打怎麽罰都不為過了。


    “那你是怎麽對你自己的?!”


    陸麟提高音調,呵斥著少女。與此同時,手中的皮帶也“咻咻”地落下。景淮自知大事不妙,剛想繃緊屁股,皮帶卻不偏不倚地落了下來:


    “哇啊——!”


    在一聲“啪——!”的爆裂脆響後,皮帶從右到左,幾乎橫掃過臀尖,又從左側切了出去。景淮驚呼著,身體幾乎要因疼痛而蹦了起來。可陸麟的大手卻緊緊按著她,以至於腰臀完全無法動彈。她只能揮著那只沒被按住的左手,一邊“嗚嗷——”地痛呼著,一邊用額頭頂著床單。然而皮帶的威力實在是過於強烈,在這掙紮中,她似乎忘記了自己不安分的小腳該如何安放,以至於在掙紮呼叫中,一腳踢到了陸麟的大腿上。


    “啊亞——!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這一腳簡直壞了事。陸麟雖然不為所動,可卻從鼻子里哼出一聲冷氣:


    “還敢踢我,膽子肥了?”


    他帶著這惱怒,又一次重重地落下皮帶。這次皮帶從左邊落了下來,反向掃過兩瓣彤紅的屁股,幾乎將臀肉壓扁下去後,從右側切了出來,重新回到了空中。景淮幾乎疼得要流淚了,但手腳卻老老實實,不敢再有什麽激烈的動作了。屁股上又是一道鮮明的紅印,火辣辣地灼燙著,而淚水也在眼眶里打起了轉。


    “手腳不老實,那我來教你吧。”


    陸麟訓斥著,左手將景淮的另一只手也抓了過來,交疊按在了一起,左膝則牢牢頂住少女的膝彎和大腿,不讓這雙腳挪動半分。景淮被他按得胳膊酸疼,但見男友在氣頭上,嚇得不敢有任何反應。


    “啪——!”


    皮帶再次落下,打在了臀瓣的上側。


    “讓你別喝酒,是為了你自己好,你當是做給我看呢,啊?”


    陸麟俯瞰著景淮,一邊喘息一邊厲聲訓斥著。雖然確實在懲罰里獲得了不少快感,但一想到這個頭疼的女友,他還是免不了又急又擔心。或許她根本就對“自我”沒概念,只是試圖將自己囑咐的角色扮演好而已。想到這他又是一陣憂怒,手上的皮帶再次落下。景淮又是“嗚嗷——”一聲悲鳴,涎水嗆到了喉嚨里,頓時一陣陣咳喘。


    “咳……我錯了……主人……咳嗚……”


    “錯,你錯了什麽?你是在想今天被我抓到了,真倒黴是不是?啊?!”


    陸麟繼續訓斥著,又是一記皮帶。雖然過度苛責女友有些於心不忍,但他清楚地知道,只有這樣才能暫時讓景淮記住。


    景淮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頭發了散落下來,披在肩胛和床單上。手無縛雞之力的赤裸少女,被年長的男性按在身下,用皮帶肆意抽打臀部,確實是一副滿含罪惡感與性暗示的畫面。大男子的威壓與小女友的柔弱,可謂是體現得淋漓盡致。


    可陸麟的本意並非如此。一下下落下的皮帶,房間里響徹的爆裂聲,還有少女的啜泣與自己的訓斥——這一切不過是愛之深責之切。平日里溫和得有些軟弱的自己,卻只能用這種辦法修正自己的愛人,滿足她心中難以言表的欲望——過去他跨不過這道心坎,如今,他已然問心無愧了。


    “啪——!”


    “啪——!”


    皮帶聲回蕩在房間里,每一下都伴隨著少女的痛呼與啜泣。本就一片緋紅的臀瓣,如今已經從上到下密布著紫紅色的皮帶印,一些被反覆抽打過的地方甚至有著紫青的淤血。涎水、淚水、汗水,少女的體液灑落在床單上,將一片潔凈潤濕,留下她獨特的氣息。陸麟的額上也爬滿了汗珠,從那忙碌了一整天,本就沾滿了鹽晶的頸部留下,與胸前背後的汗水一起,在襯衣上繪出圖案。他虔誠地揮動著皮帶,少女也虔誠地承受著,兩人的身影互相交錯,直至都市的夜光也漸漸落幕,將他們徹底籠罩在黯淡之中……


    “啪——!”


    陸麟落下第四十下皮帶,終於是感覺到了疲憊。他還想繼續擡手,可疲軟的手掌卻不由自主地松落開來。皮帶從手心滑落,金屬環扣掉落在木地板上,發出沈悶的碰撞聲。陸麟心中一驚,攥著景淮的那只手也不由得松落開來。少女的雙臂解除了束縛,頓時從背部垂落下來,搭在了身體兩側。


    “嗚呃……”


    景淮幾乎要脫力了。她淪陷在這自己造就的泥沼里,渾身綿軟得如同被浸濕的床單一般。挨過打的屁股幾乎沒有知覺了,可一陣陣的疼痛還是以血湧的形式,沖擊著自己被攪得一團糟的大腦。她不敢回身窺視自己的“慘狀”——不需多想,想必屁股已經是紅腫紫青,脹起半圈了。


    “下次還這樣嗎,你這小傻子……”


    身心俱疲的陸麟也脫離了支配者的角色,不一會,就回到了平日的狀態。他看著身前的景淮,看著她那布滿皮帶印和血腫,個別地方甚至破皮的臀肉,不由得一陣心疼。不過他不後悔,雖然這是自己臨時起意的“沖動的懲罰”,可這也是對景淮糟踐自己身體的“沖動的懲罰”。


    “不敢了……嗚嗚……我知道錯了……”


    景淮鼻子一酸,忍不住又哭了出來。經過一頓嚴厲的責罰,醺醉的氣息已經完全消散,余下的只有心中的悔意與對愛人的依戀和感激。


    “怕你想太多,又怕你出什麽狀況……今天好不容易和老同學聚會,我都盡量推脫,爭取能早點回來了……”


    “你說說,你要是醉酒之後有個什麽意外,我怎麽辦?”


    “偶爾也要考慮一下自己吧?就算不考慮自己,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呢?”


    陸麟坐到床邊,撫摸著女友的脊背,坦白著心聲。景淮將腦袋埋在床單里,嬌羞地哼著,似是在埋怨愛人下手太重,又似是在回味那疼痛又深刻的“愛之責罰”。


    “什麽時候……能滿足一下我……那個事情……今天把人家打得這麽狠……”


    終於,懷春的少女還是作出了請求。挨打後的疼痛終於是讓她能理直氣壯地提出要求——畢竟,就算是不答應,陸麟也不忍心再懲罰自己了。


    “行,我答應你。明天上好藥之後,等我來吧。”


    陸麟也知道女友的小心思。說實話,這個想法他也思忖了很久,但終究是沒有主動提起。今天晚上被朋友問起,他也確實有些不服氣了——自己的寶貝女友,卻連做愛都沒做過,多少有點說不過去。如今既然景淮用曖昧的語氣暗示了,那自己當然要“奉陪到底”。


    “誒……?”


    景淮半撐起身子,閃著淚花的眼睛里充滿了驚喜。愛情就是如此,許許多多平日里無法開口的事情,卻會突然在某個節點後,變得暢通無阻。


    “那……嗚嗯……人家是第一次……你可不要……”


    “放心,我的大姑娘。說得好像我不是處男一樣。都是第一次,互相幫襯著來唄。”


    陸麟伸手拍了拍女友的臉頰,笑著走到了門邊:


    “我先去洗澡了,很快出來。趴好別亂動,等下給你上藥。”


    就這樣,一個難忘的,痛與罰的夜晚,從兩人的醺醉開始,又在彼此的清醒中結束。


4


    “我來了。”


    洗完澡的景淮,正裹著浴巾站在鏡子前,有些嬌羞地端詳著自己的身體。雖然她和陸麟一起洗了個“鴛鴦浴”,但擦完身體之後,陸麟便吩咐她先出去準備。景淮不太明白,迷迷糊糊地被推了出去——她想到的大概是“收拾浴室”一類的雜事。平時陸麟盡量避免讓她幹這些事,以避免影響治療期的心情。


    不過,當她正端詳著浴巾上的香肩,與浴巾下兩條白皙的大腿,有些沾沾自喜時,陸麟卻不聲不響地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從後面抱住了她。


    “誒……?”


    景淮這才發現,愛人身上一絲不掛。長期伏案工作的肩膀有些下沈,可鎖骨和肩胛上附著的肌肉依舊不減——陸麟沒有太多愛好,因此經常戶外活動和健身,倒是保持了相當不錯的身材。他粗壯的手臂正抱著自己的肩膀,而自己就像依偎在這只大白熊懷里的小貓一樣,渾身酥軟、嬌哼輕吟著。


    “主人……身上好香……”


    浴室里的熱氣,在陸麟的身上泛起一陣薄汗——帶著些許迷人的奶香味,又混合著沐浴露的淡雅芬芳。當然,陸麟也將鼻子伏在愛人的頭頂,嗅著洗發露、精油與皮脂共同組成的,少女的體香。


    “你也是,景淮。”


    他解開少女系在胸前的浴巾的結,輕輕一拉,那具略顯蒼白羸弱,激起自己保護欲的肉體,便呈現在了鏡子里。景淮正有些害羞,可身後卻突然被什麽頂撞著——灼熱、粗長又堅硬的物體,只一接觸就令她臉紅心跳、浮想聯翩的東西。


    “喂……那個……嗚……”


    縱使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也難免在此刻萌生畏縮。與景淮一樣,陸麟的內心也正激烈地碰撞,不過社會閱歷豐富的他,自然不會隨便打退堂鼓。既然到了這一步,當然要一鼓作氣才行。


    “哦?難道不是小貓咪,自己說想要的嗎?”


    陸麟將嘴唇湊到景淮耳邊,一邊低語挑逗著,一邊將手伸向了她的胸前。兩瓣柔軟的乳肉毫無防備地淪陷了,自己的手掌則遊走其間,一會揉捏逗弄,一會又挑撥著粉嫩的乳頭,直到兩顆粉櫻挺立而起。景淮嗚嗚嗯嗯地嬌哼著,身體卻不反抗,任由愛人撫摸挑逗——她不是主動的性格,寧願讓陸麟主導,自己“逆來順受”。


    陸麟的左手繼續撫摸著少女的腰身,右手則向下伸到了雙股間。越過那一小撮毛發,兩瓣濕潤的蚌肉便盡在掌握。他的肉棒正頂在景淮的臀部上,來回掃動,撥弄著兩瓣臀肉與上面還未消散的傷痕,以及臀下隱秘的領域。右手和陽物一前一後,夾攻著少女的嫩穴,不一會便讓景淮水流如注,嬌喘微微了。


    “呼姆……啊……”


    他渾身顫抖著,陷入了極大的興奮之中。香軟迷人的女性裸體,也確實是他從前可望不可即的。他盡量動作輕柔,避免過度刺激女友,以便讓她一起享受其中;只是面紅耳赤的處子,又怎麽經得起這般挑逗,不過幾個來回,便徹底“大腦過載”,連半點完整的思緒都沒有了。


    他摟住少女的軟腰,稍一發力,便將她抱了起來。景淮的身體很輕,輕得有些不真實。他將少女抱到了床上,自己也從床尾爬了上去,從側面半撐在景淮身上。當然,他還不忘準備好枕頭,墊起了少女的後背——今天是彼此的第一次,一個舒服的姿勢更有利於愛人的體驗。


    景淮看著愛人將腦袋埋到了自己雙腿間,而舔舐的觸感與黏膩的水聲也隨之而起。只是輕輕幾下逗弄,經驗缺乏的自己就幾乎興奮得要痙攣了:舌尖來回掃過兩瓣貝肉,將花瓣張開的縫隙挑開,徑直“搜刮”著穴道內的軟肉。潮湧般的沖擊湧入大腦,每一次都帶來強烈的漂浮與窒息感——除了氣若遊絲地呻吟著,任由自己渴望的處女小穴,咕嘰嘰地擠出愛液外,少女已經做不出任何反應了。


    “呼……咕唔……嘶……”


    忘情地舔著女友的嫩穴,陸麟也漸入佳境。在浴室里,他就提前“測試”了幾下自己的小兄弟,甚至有意手淫,滑出了些許積攢太久的精液。如今龜頭正全力勃起著,仿佛要脹破了一般,喚醒著脈搏的跳躍。愛液的鹹味洋溢在口腔中,觸動著味蕾細胞,進而回蕩於鼻腔與咽喉,將這淫靡的味道直達天頂。他還是第一次舔舐女孩子的私處,卻無師自通地找到了節奏,進而將少女置於了興奮的前奏無法自拔。


    “呼呃……真是鮮美多汁的小穴……嗯?”


    “這麽多水就是想挨操了,是不是?”


    他挺起身子,貪婪而渴望地凝望著景淮迷離的眼神與潮紅的面龐。少女羞澀地點頭應允著——既然是愛人的吩咐,不論怎麽過分她都心甘情願。粗碩的肉棒頂著全力勃起的紫紅色龜頭浮現在視野里,散發著原始而狂野的魅力。陸麟拍了拍女友的大腿,隨後便伸出兩只手指,挑開瓣肉,將這粗壯的肉棒貫入了濕潤的小學里。


    “嗚——!”


    少女哀鳴著,眼淚迅速潤濕了眼眶。雖然已經潤滑得恰到好處,但初次開苞的撕裂感,還是結結實實地反饋在身體上。只一下,龜頭便頂到了封閉著穴道的韌帶,戳中了中心的開瓣。第二下抽插緊隨而至,這一下,那層薄薄的處女膜便徹底撕開。景淮又疼又欲,兩只小腳盤在了陸麟的腰間,眼淚也一顆顆地滴落了下來。陸麟本還想安撫女友,可疼得激烈又愛得深沈的少女,卻一把摟住他的脖頸,將他拉了過來。


    “嗚……哈啊……操我……”


    “我是你的人了……”


    她斷斷續續地傾訴著,而這也給同樣是初次的陸麟,給予了莫大的信心與欣慰。聽著女友這疼痛間挽留的告白,險些縮下去的肉幫再次高高挺立,將穴道撐成了自己的形狀。他俯身抱住景淮,一邊吻著她的脖頸與臉頰,一邊腰腹蓄力,忘情地抽插了起來。


    “咕嗚……嗯……嗚啊……”


    “嘶……喝……哧……”


    少女含混、黏著又滿是幸福的嬌喘,男人全身全心的蓄力的喘息,一同構成了夜晚的旋律。陰道的褶皺包裹著陸麟的陽物,卻並不阻礙他的抽插,而是不斷變化,適應著深深淺淺的肉棒,與硬挺的形狀。不斷分泌的愛液隨著抽插而翻飛,舊的愛液被龜頭和冠狀溝帶出,新分泌的愛液又再次盈滿了穴道。龜頭刮蹭著壁上的褶皺,每一下由淺入深,都宛如觸電般打擊在少女的心坎上。她眼神渙散、雙腿勾起,原先破處的疼痛也因為這巨大的快感而忘卻,逐漸只剩下沈浸於性愛歡愉,一舉一動配合著男友操弄的饑渴淫娃了。


    “好熱……哈啊……好厲害……嗚……要死了……”


    正如每一個擺脫處子之身,擁抱交合歡愉的姑娘那樣,高潮叠起的景淮,依舊發出那“殊途同歸”的嚶嚀。驚嘆於大自然的造物,驚嘆於雄性的身體與氣息,驚嘆於性愛的潛力和歡愉,那是少女成為伴侶、妻子乃至母親的必修課。那些灰暗歲月的陰霾,在這巨大的快感面前,似乎短暫地一掃而空。她擁抱著愛人,擁抱著那個本來的自己,不必再壓抑,不必再躲藏,而是直面欲望,在顫抖與痙攣中品味著幸福。


    當然,第一次品嘗真正意義上交合滋味的陸麟,也大概是同樣的想法。景淮確實是個粘人的小女友,與自己配合堪稱珠聯璧合。內心的疲憊,與不確定的膽怯,在少女身體的接納,以及下意識的鼓勵與肯定中一消而散。正因為沒有了牽掛,自己才能氣沈丹田,繃住腰腹的力量,將全部的自己投射在交歡之中。無需顧慮人情世故,無需去看誰的眼色——今晚他就是自己,與愛人身心交合的,最幸福的人。


    漸漸地,燥熱從腰間升上了眉梢。陸麟感覺身體里正積攢著一團火,正熊熊燃燒,讓他心無旁騖。至於景淮,則仿佛置身於海洋的波濤上,任由潮起潮落,推動著自己,將她送上峰巔又墜下低谷。火與水的交融,正是男女之事的精華。


    陸麟憋著一口氣,鉚足了勁,不知不覺間在景淮的脖頸上留下了無數吻痕。至於景淮,則將手指緊緊扣在陸麟的背上,毫無知覺地嵌下了深深的指甲印。


    世界仿佛變得遙遠了,一切都蒙上了一層薄紗,就連城市的燈火與喧囂,都變得若即若離。景淮逐漸看不清愛人的臉龐,腦海中唯有印象,像是命運的紅繩般,將兩人牽連在一起。她聽不清自己的聲音,也聽不到陸麟的喘息。自己仿佛行走在夜路上,卻並不感到寒冷、黑暗或害怕。柔和的光芒從天而降,如影隨形,指引著她在這條路上緩緩行走著。她不用再逃跑,不用再重覆悲劇的循環……微笑不再是虛情假意,哭泣不再是煩亂迷惘;自己與愛人度過的一朝一夕,他的安慰與關照,他的默默付出,哪怕是懲罰與責打——那些笑與淚,都是無條件的給予和付出,不需要自己小心翼翼地,尋找一個可能的落腳點……


    此時此刻,陸麟也達到了高潮。小腹的快感猛烈地沖擊著,幾乎要將他撞昏過去。不過他還是頂住了誘惑,一鼓作氣,將最深沈的抽插作用在伴侶身上。卵袋一點點緊繃,仿佛漂浮了起來;強烈的沖動宛如躍動的火苗,讓他不停捕捉著,直到在黑暗中尋到確實的蹤跡。他閉上眼睛,全力投入這最後的時刻。身體越來越輕,周圍的一切也幾乎完全消失,只剩下那根絲線,將他與愛人連接,直到,直到……


    “噗……”


    白濁的精液從馬眼迸射而出,化作暖流湧入少女的子宮。陸麟將自己壓在景淮身上,直到完全發射,才將肉棒從小穴里抽了出來。愛液混合著濁精,還有淡淡的處女血,灑落在床單上。一片濕潤的白色上,落著點點碎紅。他最後看了一眼愛人,與這唯美的“遺跡”,才疲憊地翻過身,倒在了景淮身邊。


    ……


    “舒服嗎,景淮?”


    “嗚嗯……喜歡……”


    “以後呢?”


    “還……還想要……”


    稍稍恢覆精力的二人說著悄悄話,彼此牽著手,仰望著天花板。窗外的燈火正透過窗簾的縫隙,不停地閃爍著。這是他們的初夜,也是“重歸於好”的象征。未來或許還有著許多坎坷,但交融身心的他們,大概終於有勇氣,攜手面對人生的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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