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之蘭 #63
蘭輕揚素手,拍了拍阿葉赤裸的屁股。與已經頗有女人味的阿枝不同,阿葉雖然才小一歲,但身體還沒太長開,還像小女孩一樣屁股緊致,臀肉稍平,不像阿枝的嬌臀那樣松綿軟嫩。蘭輕輕拍打幾下,感受著阿葉臀肉的震顫與觸感。心里暗自發笑,自己還真是找了兩個責罰起來是兩種趣味的侍女呢。阿葉的受罰儀態要比阿枝規整的多,蘭提著她綿軟的纖腰放到合適的高度,清了清嗓子:“剛剛不算,現在要來了哦。”
阿葉低低嗯了一聲,隨後巴掌就落了下來。蘭的懲罰思路和剛才罰阿枝時大差不差,兩組一下的巴掌交替著落下,扇打在阿葉坐下時著落的下臀處。但與剛剛不同,這次蘭打了六組十二下巴掌才轉換節奏,而且中間沒有絲毫停頓,更重的巴掌就用力揮落在了阿葉的嬌臀上。阿葉偏向小麥色的皮肉在連綿不絕的巴掌下慢慢滲成紅色。蘭一邊打一邊注意著阿葉的臀肉顏色變化和她的狀態。阿葉不像阿枝那樣呻吟呼痛、連聲求饒,只是抿嘴默默忍受著臀上熱辣辣的刺痛,只有偶爾蘭的巴掌落得急了,才低低地悶哼一聲。
她這副逆來順受的順從姿態倒叫蘭看的心里一軟,想起了自己初進神社時的模樣,心下不禁有些憐憫,手下的巴掌也稍輕了幾分。但挨打的阿葉可不覺得,臀上綿灼的熱痛在蘭不停的拍打下慢慢滲進皮肉里,幾十下又急又重的巴掌打下來,阿葉也忍不住輕扭腰臀,低聲呼痛。但仍不敢分心胡思,心里默默地查著落下的巴掌數。不像阿枝那樣大大咧咧,阿葉許是幼年就寄人籬下——佳子待她再好也總沒有親生父母那樣關懷——她又生為奴仆,打小就不得不學出細膩的心思。剛剛蘭教訓阿枝計數時,阿葉就上了心,即使蘭的巴掌又快又重,也忍著身後臀上的紅熱脹痛記著數,免得蘭查問。
果然,打過幾十下,蘭的巴掌驟然一收,語氣輕柔地低低問道:“幾下了?”阿葉心里一直記著,聞聲來不及緩緩屁股上的刺痛,脫口而出:“四十二下了,蘭樣。”蘭抿嘴一笑,鼓勵地給阿葉揉了揉被打得泛紅的下臀,替她舒緩了些疼痛:“不錯,算你過關了。”阿葉心里輕籲一口氣,慶幸著自己長了這個心眼兒。雖然蘭一直以來示人溫和,剛才也不是什麽厲聲喝問,而是像姐姐問詢妹妹一樣溫柔,但根據阿葉的觀察和經驗,越是溫婉親和的女子往往越深沈難測,罰起人來也越說一不二、嚴厲難熬。阿葉心里想著:就像奈美衣姐姐一樣,也許蘭樣也是這樣的人呢!
蘭對阿葉越發滿意,覺得她不但惹人憐愛,還心思靈巧細膩,真有幾分看見自己小時的感覺。本來她都下定注意要讓阿葉吃個教訓,要是她答說不知道,就要絲毫情面都沒有的從頭懲罰。而如果她還以為蘭會在四十下時發問而投機作答,蘭就不但要重新打,還要加倍用力,叫她結結實實地長長記性,短時間內都不敢或忘。但沒想到她竟有這份細膩心思,倒叫蘭無處發揮。蘭瞥了一眼一旁撅著紅臀罰跪的阿枝,要是今天自己先打阿葉,那阿枝多半免不了要被自己狠狠地上這一課了,倒也是她的運氣。自己這兩個侍女外向聰明而馬虎,一個內向害羞卻細膩。都算是秀外慧中的好苗子,倒真是挑的互補了。
阿枝以前在佳子處受訓時,通常犯錯被打一頓屁股就算罰過了,偶爾犯了不該犯的錯才會罰站,基本沒怎麽被罰跪過,更別說這樣別扭難熬的姿勢。此刻已經很有些跪不住。她又背對著蘭,對蘭的“監視”沒有實感,早就忍不住輕輕扭挪肢體,趁著蘭落巴掌時“微不可察”地動動膝蓋。此刻蘭一眼瞥過去,正好抓個正著。蘭啞然失笑,雖然覺得阿枝這副耐受不住,想動又不敢的模樣大是有趣。但還是故作嚴厲地喝道:“動什麽!好好跪著。想再趴回來挨幾輪巴掌嗎?”
阿枝不敢作聲,背對著蘭趕緊把紅臀稍撅撅,跪得正了連連搖頭。“再敢稍稍動一下,立刻趴回來挨一百下巴掌。”蘭板著臉恐嚇。阿枝嚇得身上一顫,連點頭都不敢,好像木頭人一樣乖乖跪著。阿葉也吐了吐舌頭,悄悄把灼痛的小屁股擡高了些。蘭輕輕一按阿葉的腰肢,揚起手又急又快地繼續揮打了下來。一連八下巴掌啪啪作響,好像浪濤一樣拍打在阿葉的臀上,阿葉痛嚀幾聲,仍然乖乖趴著。
打過這五十下巴掌,蘭一手環住阿葉的纖腰提起她的屁股,另一只手玉指並攏按壓著阿葉泛紅的臀肉。阿葉的肌膚就遠沒有阿枝那樣細膩敏感,這五十下巴掌雖然蘭打得比罰阿枝時稍稍輕了不足道的一些,但她臀上也只是微微泛紅,估計不消片刻就能徹底消去,任誰都看不出打屁股的痕跡。不像阿枝,五十下巴掌就讓她嬌臀一片通紅,甚至隱隱有些結成腫塊的跡象,估計直到晚上翹臀都免不了隱隱的刺痛酸脹了。
看來阿葉和靜有些像,都是那種很耐打的體質呢!蘭心里暗暗想著,如果像剛剛一般用基本一樣的力道,對阿枝還算是懲罰,但對阿葉來說效果就大打折扣了。蘭心里已經有數,看來以後懲罰自己的兩名小女婢要用不同的力氣了。她對這種事已經很熟悉也很擅長,在箱根館當主事的一年多里,蘭在懲罰手下的女侍時隱藏在絕對公正的懲罰數目下是有輕有重各不相同的懲罰力量。打屁股到底有多疼,是很難表述清楚的一件事。蘭自己私心里覺得,只要單個人歷次受罰時挨打的力道差不多,那麽針對各人體質不同而進行力度不同的懲罰反而是更加公平的體現。
蘭用細嫩瑩白的手背輕輕貼了貼阿葉下臀,感覺也不是很熱,順手拍了兩下她的屁股:“起來吧。”阿葉小手撐著地直起身來跪在疊敷上。蘭招招手:“阿枝也過來,別跪著了。”阿枝如蒙大赦,顫了兩下站起身來,挪著小碎步乖巧地擠到蘭和阿葉中間跪下。蘭同樣用手背貼了下她的屁股,阿枝的臀肉又溫又軟,挨過罰後還有些紅熱。“下次再在罰跪的時候做小動作可真要打屁股了哦!”蘭語氣溫柔地警告道。阿枝紅著臉,輕聲說:“嗯……不敢了……”
下面就要用幾樣工具,蘭取來兩個厚軟墊,又搬來一張小桌,把軟墊靠在矮桌邊沿,叫兩名小女侍緊挨著趴上來。桌子不大,但少女身體嬌小輕柔,兩人腰臀相互摩擦,倒也緊緊地趴在了一起。赤裸的屁股被軟墊一墊,就自然地翹到了身體最高位。蘭把竹條、木板、細藤和粗藤一起拿著,替阿枝阿葉把吳服高高的撩起,連胸腹都露出。然後把這四件懲罰工具橫著擱放在二女光裸的背脊上。冰冷的罰具貼在溫熱的肌膚上,讓阿枝輕輕打個了寒顫,阿葉也身子微微一抖。
“每樣兩下,會挺疼的哦。但是別亂動,要是有人被擠下桌子,或者你們背上的罰具掉下來,兩個人一起多挨一輪,明白嗎?”阿枝有些害怕地咽了口唾沫,輕咬銀牙和阿葉一起點頭應是。蘭首先拿起小木板掂了掂,也不知是什麽木材制成的,挺沈手。重量和以前雪繪最喜歡用來罰她的發刷差不多,板面的大小也相仿,只不過一個是橢圓一個是方形。這玩意以前蘭挨得多了,幾乎看見就能回想起自己在神社和箱根館時趴在雪繪姐腿上被揍得屁股紅腫哭叫求饒的疼痛記憶。
這八下蘭計劃打得重些,至少也要在兩名小女婢的屁股上留些印子,不然怎麽叫懲罰呢?那就打肉最厚的臀峰好了,蘭心里想到,要是再在下臀處做文章,恐怕阿枝和阿葉今天真要站著過剩下這小半天了。第一件就用這塊小木板,蘭將木板在阿枝臀上比了比。雖然既沒用過、也沒挨過竹條和藤條,但憑借多年挨打以及打人的經驗,蘭直覺上就覺得這塊小木板恐怕是相對“最仁慈”的罰具。
蘭將手舉在半空,小臂用力揮下,冰冷的木板快撞上阿枝嬌軟的臀峰時皓腕又加力一振,沈悶而響亮的板擊聲極幹脆地回蕩在屋內。阿枝痛得昂首挺腰,小腳不由自主地想往上擡護住受罰的屁股,又趕緊回落下去。橫放在阿枝阿葉光滑的裸背上的藤條晃了晃,總算沒有落下去。阿枝慶幸地舒了口氣,低婉地說了聲對不起,也不知是說給誰聽。蘭看著有些搖搖欲墜的那根細藤,笑著將之重新扶到她倆背上:“可要好好咬牙忍住哦。以後要是犯了錯,屁股上挨得可遠不止八下呢!”
只幾次呼吸的功夫,阿枝原本還白嫩如玉的臀峰已經浮出一層緋紅的方形板印。蘭上手輕輕摸了摸,沒有腫塊。除非犯了難以饒恕的大錯,否則這樣的力度基本是不會出現在以後真正打她們屁股的場合里,但此時作為少量的警示卻正好合用。蘭輕輕拍了拍阿枝另一側臀肉,等她重新趴得穩了,這才“啪”的一聲用力打下。這一次阿枝就表現得好多了,忍受著臀上突如其來的深刻鈍痛,輕輕地籲了一口氣。
等阿枝微微顫動的嬌俏臀峰均勻的泛上了同樣深度的緋紅,蘭才把板子移向了一旁的阿葉。一樣是左右臀上各一板子。兩下響亮的板擊聲與阿葉咬著嘴唇的悶哼融在一起。蘭轉了轉木板,用指肚輕輕劃過小木板上細膩的板面紋路。小片刻,阿葉的臀上也如阿枝一般泛起了紅,但仍只是一層浮浮的淺紅色。蘭輕蹙秀眉,剛剛她打阿葉時已經比打阿枝時多用了幾分力度,但看來還是有些不足。這第一次省身罰對蘭也是一個適應的過程,她同樣需要適應兩名女婢的體質,以找到懲罰她們效果最好的力度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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