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小雨 #17 我和我的小雨(8)淪為性奴的金睿詩 (Pixiv member : 清尘)

 在今天之前,金睿詩永遠也猜不到自己會淪落到這般下場。

這一天,金睿詩正在大一《形勢與政策》課堂中站在講台上,為大家作近期大事件——月瀛國戰爭的解讀分析,卻有三個來勢洶洶的男人闖了進來。

三人與金睿詩進行了一場讓她覺得莫名其妙的對話。

一個人問:“金睿詩是哪個?”

站在講台上的金睿詩一臉茫然地舉起了手。

“你的父親金錢多涉及一樁重大洗錢案,證據確鑿。但他已經無力償還法院判決的賠款,因此他覺得把自己的女兒金睿詩,也就是你,作為抵押。經法院判決,現在處以你終身奴役、剝奪公民權利終身、剝奪奴隸權利終身的刑罰。現在,請把衣服全部脫光,然後跟我們走吧。”

“什麽?!你們在胡說八道什麽?!洗錢?怎麽可…”

“金睿詩!哦抱歉,現在該叫你女奴SF031213957,我只給你30秒時間脫衣服。剛才我說過,你現在不僅成了一名女奴,還被剝奪了所有奴隸權利!現在聽話,可以讓你去做個性奴;不聽話,就只能去當死了都沒人管的賤奴!”

“不!你在說什麽?!我怎麽可能…”

“還剩20秒!你真想去當賤奴,跟母豬睡一起?”

“你…你怎麽敢…”

“15秒。”

金睿詩咬了咬牙,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她知道成為賤奴意味著什麽。

“10秒。”

不敢再猶豫,襯衫、牛仔褲都被快速脫下,只剩內衣內褲。

“5秒。“

那個男人的倒計時卻還沒有停下,讓金睿詩意識到自己身上還有兩件”衣服“。

”3。“

”2。“

“1。”

金睿詩終於是趕在最後一刻,把自己的內褲從腿上扒拉了下來。

講台上的麥克風沒關,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被本專業整個年級的同學聽到、看到。

平時高高在上的女神金睿詩,現在正一絲不掛地站在講台上,兩只手不安地不知該放在哪里,猶豫要遮擋胸部、下體還是那張絕美的臉蛋。

“我脫了,你們滿意了吧?”

“呵,不夠滿意,你作為一名奴隸,應該對我的命令毫不猶豫才行。”

“把手背在身後!”

金睿詩沒有行動,她現在唯一的安全感就來自於自己放在身前的兩只手。

”要我再說一遍嗎?我提醒你一下,是看在你有點兒姿色,被奴隸營的人選中了才有資格去做賤奴,你不要不珍惜。“

沒有辦法,金睿詩只能把手疊放在後面,試圖遮擋屁股。

而那個男人卻毫不留情地走到她身後,粗暴地抓住她的兩只手,銬在了一起。

”全套裝備,下了樓再給你穿!“

男人粗魯地推著金睿詩的背,押著她走出了教學樓。

”你們...要帶我去哪?“

不料男人卻沒有回應她,反而趁著她張口說話,捏住了她的下巴,把一個口塞放了進去;口塞很長,能夠抵住金睿詩的喉嚨,這讓她產生劇烈的嘔吐感,卻被男人死死按住,最終把口塞的帶子繞道腦後系好固定。

“唔...唔!”金睿詩只能發出模糊的聲音作為無效的抗議。

剛才被戴上了手銬,現在金睿詩看到男人又為自己戴上了沈重的腳鐐;這還沒完,又是一個項圈被套在她的脖子上,又用鎖鏈把項圈、手銬、腳鐐三點全部連在一起;最後,是一個黑色的眼罩遮住了金睿詩的眼睛。

口不能言、目不能視,感官的封鎖加上肢體的限制讓金睿詩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中。

她現在只能感受到夏末初秋的涼風拂過光裸的皮膚帶來些許寒意,也能聽到周圍似乎有不少好事的人在圍著自己。

金睿詩憑借著自己的外貌條件與厚實的家庭條件在步入大學後很快就混得風生水起,男生們都圍著她轉,女生們也都與她非常親密。

剛才在教室里,她的同學們都坐在下面,目睹了她脫光衣服被帶走的全過程;現在她站在室外,也要被她認識的、不認識的所有人肆意圍觀她赤身裸體的樣子。

金睿詩努力克服著羞恥感,讓自己不要再發抖,卻感覺項圈被用力地拉動,險些讓她摔倒,只得邁開光裸的腳丫,一步步踩在骯臟的地面上。

押送她的那三個男人相當不客氣,一旦金睿詩走慢了,就會被直接踹上一腳;如果被踹翻在地沒有及時站起來的話,金睿詩無暇的酮體上就要留下好幾個黑色的鞋印了。

奴隸的押送在虞京並不少見,金睿詩自然是見過不少的,她知道一般的奴隸通常會用卡車進行運輸。

上車了應該就好了。

她這樣想著。

可是,直到金睿詩感覺足底被路面上偶爾出現的沙石硌得生疼,她也沒有感到一絲要上車的跡象。

身上的鎖鏈很沈重,雙腳也被腳鐐束縛,還有身邊的男人時不時會踹上一腳,嘴巴還被堵住無法流暢地呼吸,這樣的行走方式比正常情況下要費力很多;但金睿詩不想自己的屁股再次與又臟又硬的鞋底親密接觸的話,就只能努力地邁開自己的一雙大長腿。

好累啊,快讓我上車吧。

金睿詩無時無刻不這樣想著。

直到她感到身前牽引她項圈的人停下,她想著,終於可以休息一會兒了。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金睿詩的眼罩被取下,很久未見的光明讓她一時睜不開眼睛,下意識地想用手來遮擋雙眼,但卻發現自己被手銬束縛的雙手無法拿到身前。

過了一會兒,她的雙眼終於適應了光線後,方才看清楚自己所處的位置——只見那有著高高圍墻的建築門口掛著“虞京西奴隸營”幾個大字。

不,我不要去做奴隸!

“唔!唔唔唔!”

“嘟嘟囔囔什麽呢,小賤人?”

身前的那個男人絲毫不留情,再次牽動金睿詩的項圈,將她拉了進去。

“在這兒蹲下!”說完,男人還順便狠狠在金睿詩大腿上踹了一腳,免去了金睿詩不願意服從的麻煩。

赤身裸體地蹲下,金睿詩也看到了這里有好多男男女女的奴隸,帶她來的三個人似乎在辦理交接手續。

不一會兒,一個陌生的男人走了過來。

“呵,性奴呵。我還以為這周沒有新的性奴來呢。”

“還不一定是性奴呢,具體怎麽處理,還是要看那位的意思。”負責押送金睿詩的男人說道。

“唔?唔!唔!”金睿詩聽到他說“那位”,感覺像是自己現在的下場是有人刻意給自己下的套。

“閉嘴!”又是毫不留情地一腳把蹲在地上的金睿詩踹翻,得到教訓的金睿詩又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蹲好。

“那就交給你了老曹。”

“嗯,放心吧,保證那位滿意!”

接著,負責押送的男人就帶著自己的兩位同伴離開了。

“金睿詩,是吧?”

金睿詩還蹲在地上,眼眶里含著淚,渾身都在發抖;她看著那名叫曹奇的男人,點了點頭。

“如剛才你聽到的,你是一位大人物點名照顧的,至於他是誰,過幾天會帶你去見他,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放心,在去見那位之前,你的奴隸類型都還沒有確定,所以不會對你進行性條件。不過,在見那位之前,讓你稍微聽話一點還是有必要的。”

“現在,我把你的嘴放開,然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說話,聽清楚了嗎?”

金睿詩趕緊點點頭,她只想把那深入自己咽喉的口塞盡快取出來。

曹奇解開口塞的固定帶,不等他用手將口塞取出,金睿詩就將口塞吐了出來。

“咳咳...咳咳...”金睿詩終於擺脫了那可怕的窒息感,大口呼吸著,同時還發出咳嗽和幹嘔的聲音。

“這樣可不對啊...現在,給我在地上跪好!”

金睿詩最後擦了一把口水,也知道曹奇的命令自己絕對不能違背,雙腿一彎,跪在了地上。

“嘖,這跪姿也是,太沒規矩了...不過沒關系,一會兒我會好好教你的。現在,給你說說當奴隸的幾條基本規矩:第一條就比較簡單,你只需要無條件服從我就行了,我對你的任意處置你都不能有任何異議;第二,沒有我的允許,你只能跪在地上爬,不準直立行走;第三,如果有必須主動跟我說話的需求,先喊‘報告’。這幾條規矩夠你現在用了,當然,奴隸的所有規矩肯定不止這麽幾條,以後,有得你學的。“

老實說,金睿詩到現在也還沒搞懂是什麽情況,整個人都是懵的;現在,又有一個莫名其妙的人給自己立了些莫名其妙的規矩。

”現在跟我走吧,剛才說的規矩應該都還記得吧?“

曹奇牽動金睿詩的項圈,她記得剛才曹奇跟她說的,雖然極不情願,但也不得不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行。

金睿詩跟著曹奇爬行,這一路上的風景可真是嚇壞了她:到處都是被折磨得慘叫連連的奴隸們;她不敢想剛才那名女奴挨的鞭子打在自己身上會有多疼。

金睿詩本以為自己會被關進那種隨處可見的牢房里,卻見曹奇繞過了所有牢房,帶到了一個地下室里;這是金睿詩第一次爬行,在平地還好,在下樓梯時可是吃了不少苦頭才跌跌撞撞地爬了下去。

地下室里,已經有一位女孩等著,那女孩長得十分好看,屬於金睿詩在學校看到了會嫉妒的那種;女孩穿著緊身的黑色長衣長褲,並且在上面有著通身的拉鏈,可以非常方便地通過拉鏈將它們脫下。金睿詩注意到,那女孩脖子上戴著與自己差不多但略有不同的項圈,這讓她猜測這個女孩是和自己一樣的奴隸。

金睿詩離得足夠近後,才看清了那項圈上刻著文字的地方是金色的,上面刻著一串編號與“小瞳”兩個字。

奇怪的是,這位小瞳在看到曹奇後並沒有像其他奴隸那樣下跪行禮,只是微微彎腰致意。

“小瞳妹妹,要做個自我介紹嗎?”

金睿詩感到疑惑,她可沒見過有教官如此親切地喊一個奴隸“妹妹”。

“曹教官,你認為有必要的話,就替我做個介紹吧,一切由你做主。”那女孩的聲音很好聽,卻冰冰冷冷的,像是沒有感情。

“那好。介紹一下,這位小瞳是那位先生派過來全程記錄你的調教過程的。換句話說,那位大人要怎麽處置你,很大程度上會受到她對你的評價影響。所以,你要怎麽表現,自己看著辦。”

金睿詩擡頭,看了小瞳一眼,發現小瞳也在看她,趕緊移開視線,不敢和她對視。

曹奇又看了小瞳一眼,“那我們就開始吧。”

當曹奇拿起那塊厚厚的木板時,金睿詩就已經想到了要發生什麽。

“你知道作為一個奴隸,要怎麽高效地學習嗎?”

金睿詩楞了楞,不知道怎麽回答。

“我來告訴你——挨打就行了。犯了錯之後,乖乖挨頓打,身體就會牢牢地幫你記住教訓。所以,作為奴隸的第一課,就是要學會如何學習——如何挨打!”

“現在,上半身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來!”

金睿詩極不情願地照做,然而在今天早上還是千金大小姐的她,怎麽受得了這樣狼狽羞恥的姿勢?

“啪!”

“屁股給我撅高了!”

“啪!”

“腰給我下去!”

“啪!”

“腿分開!再分開!手不要撐地,背在後面,用腦袋支撐身體!”

一連幾下淩厲的板子如狂風驟雨,讓還未正式開始挨打的金睿詩就慘叫連連;經過無數次板子的修正,金睿詩終於是擺出了一個極度羞恥、極度難受、勉強讓曹奇滿意的姿勢。

怎麽還不開始打?

擺好了姿勢的金睿詩繃緊了神經等待著板子的到來,曹奇卻遲遲沒有動作。

“啪!”“腰下去!”直到金睿詩的姿勢走樣,曹奇才再次用板子提醒道。

“嘖。”一直維持著這樣的姿勢,還時不時地被曹奇責打糾正讓這位曾經的大小姐心煩意亂,咂嘴表示出自己的不滿。

“怎麽,不服?”

“我沒有。”

“呵,勸你最好老實點!”

金睿詩努力地把自己的屁股盡量翹高,當她意識到自己在做這樣羞恥的動作時感到十分難堪,可稍微改變一點姿勢都會被責打;隨著體力的小號,曹奇揮動板子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直到金睿詩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曹奇忽然把板子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打的時候,自己報數。”

“啪!”說完,板子便接連快速地落下。

“1。”“2。”“3...”“啊...4!”

雖然曹奇責打的力度與之前相比並無差別,但高頻率的連續責打明顯比間斷的不規律責打更能使疼痛累積。

“啊!18!”“啊呀!疼!19!”“啊!輕點啊!”

在曹奇第20次揮動板子後,金睿詩竟十分不理智地說出命令式的話語。

“你說什麽?”曹奇停下了手中板子。

“我叫你輕點!好疼啊!”

“....新來的奴隸有不少不聽話的,像你這樣愚蠢的還真挺少見的。”

“我...我不要繼續在這里了!我要回家!我要見我爸爸!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金睿詩捂著屁股,從地上爬了起來,不再保持受罰的姿勢。

“你爸爸是誰?哈哈,我當然知道咯。前段日子他進來的時候,可比你聽話多了!”

“什...你在胡說些什麽?!我爸爸...他有很多政客朋友的!怎麽可能...”

曹奇搖搖頭,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不管金睿詩再想說些什麽,他一步一步地向金睿詩逼近。

“你...你要幹什麽?!你別過來!”金睿詩被嚇得坐倒在地,把剛挨過責打的屁股硌得生疼。

金睿詩一邊虛張聲勢似的威脅著曹奇,一邊坐在地上不斷蹬著腿往後退。

金睿詩突然感覺後背碰到了什麽東西,回頭才發現自己已經退到墻壁處了;退無可退的她面對越來越近的曹奇,只得用自己那白皙又嬌嫩的小腳丫無力地亂踢著。

突然間,她感覺自己的腳踝被一只粗糙的手用力抓住。

“啊!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金睿詩徒勞地用雙腳掙紮著,可曹奇的力氣很大,竟提著她的一只腳把她整個身體都拖走了。

曹奇把金睿詩拖回原地,然後抓住了她兩只試圖攻擊他的手,把手捆了起來,然後吊在了掛鉤上。

隨著掛鉤被電機拉起,金睿詩整個人被拉到了空中,承受著整個身體重量的手臂被拉扯得發出劇烈的疼痛,讓金睿詩不斷“嗷嗷”慘叫著,兩條白且直的長腿在空中亂踢掙紮著。

“小瞳妹妹,剛才的你都看到了吧?”

“嗯,我會如實報告給主人的。”

“抱歉,這個小婊子實在是潑辣得不像話。我會盡快讓她安靜下來的。”

接下來的事情,不用過多描述都應該能大致想象到:

無非是把這位不聽話的小女奴吊起來狠狠抽了一頓鞭子,直到確認她肯聽話後再把全身傷痕遍布的她放下來,回到原來的地方,把剛才沒有完成的受罰姿勢訓練完成;然後就是一些奴隸基本的知識與技能,比如罰跪、爬行、與主人說話的方式等等,都被曹奇配合著鞭子教給了金睿詩。

如此這般七天後,曹奇口中的“那位”,也就是我,和小雨、小瞳一起來到了奴隸營。

當我牽著小雨的手走進奴隸營的大門時,她看到周圍那些正在脫衣服準備正式開始奴隸生涯的人們,感到有些緊張。

“怎麽啦?”

“沒什麽...”

我看著小雨,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別怕,有我在呢。”

“嗯...謝謝主人。”

我們從月瀛國回來已經一個月了。

月瀛女王時月櫻以及其他和她一樣被調教完畢的女奴都被納入了虞國的財產之中。

我之前說過,早在月瀛國時,我就決定好要解除小雨的奴隸身份;但在那之前,還有幾件事要處理。

眼下,我們正是要去做第一件事;我對小雨的調查發現,她成為奴隸的直接原因就是這個名叫金睿詩的賤女人誣陷她盜竊,導致她不得不女償父債,代替她那死去的老爹成為奴隸。

所以,我一定要幫小雨出口惡氣才行;本來我還挺苦惱要找怎樣的借口,可沒想到,只要稍微一查就能發現金睿詩的爸爸——金錢多金老板所幹的不少不見不得人的事。

於是,這父女倆就名正言順地成了奴隸,且因所犯的罪太多,奴隸的兩大權——生命權、性同意權也被一並剝奪;這就意味著,他們倆是要做性奴隸還是死掉都沒人管的賤奴,都可以由我說了算。

越往奴隸營的深處走,小雨就越是害怕,因為她一定也來過類似的地方;雖然是我主動牽著她的手,但她仍然顧及自己奴隸的身份,只是輕輕把手放在我手里,不敢用力握緊。

我們來到了一個地下室,在推開門之前,小雨甚至害怕得都閉上了雙眼。

“沒事的。”我再次安撫後,推開了門。

在里面,一名金色短發的女孩正五體投地地跪在我面前;那金發自然是她被奴役前染的,現在發根處已經變回了黑色,我相信,在她的頭發全部變黑之前,她就會成為一名合格的奴隸。

“林總,請上座!”這里的教官曹奇請我坐在一個高台上面,小雨、小瞳各自站在我身邊。

“頭擡起來。”我命令台下的那名女奴。

金睿詩擡起頭來,她的臉的確長得還不錯,但相比小雨、小瞳還是略遜一籌。

金睿詩看到我後,表情似乎既驚訝又疑惑。

【這不是林恩集團的林皓嗎?

他身邊站著的那兩個...一個是之前監督我的小瞳,還有一個...有點面熟?是誰來著?

難道是...不...不可能...她...她不是奴隸嗎?為什麽...她...她的項圈呢?!】

金睿詩向小雨的脖子看去,那里系著一條精美的絲帶,她知道小雨的項圈一定是被這樣的方式遮住了。

金睿詩回想起了這個名叫蘇雨潔的人——她得罪過金睿詩,但得罪過她的人有很多,唯獨這一位,是金睿詩想置她於地獄的。如果問為什麽?那多半就是那兩個字——嫉妒。

金睿詩嫉妒蘇雨潔,嫉妒她長得那麽美,嫉妒自己愛戀的男神卻公開向蘇雨潔表白。

因此,她不僅要蘇雨潔變成奴隸,還要在那之後經常賄賂她的教官,讓她能夠欣賞到蘇雨潔被狠狠折磨的樣子。

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為什麽,為什麽這個又騷又賤的狐貍精,能高攀上林皓那樣的人!為什麽,她總是那麽幸運?

我看到金睿詩的表情十分精彩,疑惑、驚詫、憤怒、恐懼;再回頭看看小雨,她心里也一定很覆雜。

“小雨。你...想報覆她嗎?”

我的聲音很輕,在這樣安靜的地下室中卻能讓每個人都聽見。

金睿詩屏息凝神著,她知道小雨接下來說出的話會決定她的命運。

“我...”

“我...不知道。”

我並不奇怪小雨這樣的回答。她是否恨金睿詩呢?恨,肯定恨,除了她那該死的老爹外,金睿詩是她最恨的一個人。可是,三年多的奴隸生涯讓她心中的反抗意識都被磨平,更何談報覆?

“那你先回車上等我好嗎?我來幫你決定。”

“嗯...好。”

我不放心小雨一個人,就讓小瞳先送她回去再回來。

“曹教官,把人帶上來吧。”

曹奇使了個眼色,不一會兒,一個赤身裸體、脖子上拴著鏈子的肥胖中年男人被牽著爬行了進來。

“林...林總...”

之前聽小瞳的報告說,金錢多比他女兒還要聽話的多,這不,剛看見我就五體投地地行禮。

“爸爸...”金睿詩開口小聲喊道,7天的奴隸生活後,她終於見到了最讓人安心的親人。

可她沒想到,她的爸爸根本沒理她,仍然畢恭畢敬地磕著頭。

“金老板,你說說,我該怎麽處理你們父女倆呢?”

金錢多擡起頭了,眼神慌張地思索著什麽;一會兒後,他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堅定地擡頭看著我。

“林總...”他咽了口口水,“小詩您可以隨意處置!但懇請您能饒我一命!”

“爸爸?你在說什麽?!”

“呵...我還以為是個要犧牲自己保護女兒的偉大父親呢,沒想到,竟然是個賣掉女兒換自己茍活的小人!”

“爸爸...你...我是您唯一的女兒啊!爸爸!”

金錢多再次扣下了頭,不理會金睿詩如何哀求。

“罷了。那我就滿足你吧。金睿詩,你可別怪我了,連你爸爸也...”

“林總!我求求您林總!不要讓我當奴隸!求您了!”

我面露不悅,“曹教官,這就是你7天調教她的成果嗎?”

曹奇趕緊對我點頭哈腰地道歉。

“金老板,你到一旁看著吧。看完了這場你女兒的初調教,你就可以去普通的監獄了。”

“謝謝...謝謝林總!感恩林總!”

“曹教官,你們可以開始了。”

曹奇對我點頭,一揮手,助手們就將道具都拿了上來。

而那些道具,卻讓金睿詩看了覺得陌生,並不是這幾天用於責打她的工具,而是....

“這...這些都是什麽啊?!”

“啪!”曹奇一耳光抽在金睿詩臉上。

“我之前早就說過,你的下場最好也是做性奴隸!”

“什...”

“啪!”又一耳光阻止了金睿詩繼續廢話。

“那麽...金睿詩,你的第一次,是想主動來,還是被動來?”

“.....”金睿詩想要說些什麽,可害怕又挨一記耳光。

“不選的話,我就幫你選咯?”

“不!我...我自己來吧....”金睿詩想著,自己來的話好歹能控制分寸,不會把自己弄得太疼。

“好,那站起來,兩條腿分開。”

金睿詩動作很慢,像是想要盡量地拖延時間。

“快點!”曹奇已經拿著皮鞭,站在金睿詩身邊督促。

金睿詩像個牲畜般被鞭子驅趕著站了起來,分開雙腿的姿勢讓她明白了接下來是自己身體的哪一個部分要遭殃。

只見一位教官取來了兩根柱狀物體——一根是偏軟的橡膠材質,雖然金睿詩從未見過,但她一眼就看出了它的形狀正是仿自男性生殖器的,這根不粗不細的假陽具在表面上還有許多突起物,在進入身體後能夠帶來金睿詩難以想象的刺激感;另一根則是偏硬的塑膠材質,說是柱狀物體,但不如說是由許多個直徑相同的球形連在了一起,如果現在能把它放在金睿詩的屁股後面進行對比,不難發現每一個小球的直徑都比金睿詩的肛門要略大。

“這...怎麽...怎麽有兩根啊?”金睿詩知道自己已經逃不過被調教成性奴隸的命運,所以第一件東西還尚在她的心理預期內;可為什麽還有一根奇形怪狀的東西?這讓她十分不安。

金睿詩張開腿站立著,她的疑問沒有得到解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教官把兩根調教用具安裝在她正下方的滑軌上固定好。

金睿詩現在有些後悔,為什麽剛才要選擇自己來呢?

真的要自己蹲下身體,把下面的兩個東西都插進……自己的...洞里嗎?

金睿詩像是個小孩子一般,眼淚鼻涕止不住地流,赤裸的全身劇烈地顫抖著。

再次出乎金睿詩意料的是,兩個乳夾狠狠地咬上了她的鴿乳,劇烈的疼痛告訴她如果使勁去扯這兩個夾子的話,產生的後果將是她的乳肉被生生拽下來,而非是夾子脫落。

乳夾上的彈簧繩被掛在了高處的掛鉤上,使彈簧繩被微微拉長;額外施加的這個向上拉力使金睿詩的雙乳更加痛苦,不得不踮起自己的腳尖。

“向你說明一下規則吧。下面的兩個東西,你需要分別用自己的陰道與肛門將它們全部吞進去,它們上面都有著傳感器,只有當兩個東西同時被覆蓋全部表面,才會算作一次計數;而你的兩個奶子連著的掛鉤也是有傳感器的,參數已經按照你的身體數據設置好,需要你完全站直才能重置計數,否則就無法進行下一次計數。總之,你只需要蹲到位、站到位,到時候機器會有聲音提示你的。規則很簡單,你聽明白了嗎?”曹奇耐心地介紹完了規則,然而金睿詩似乎還在發楞,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今天是你的第一次調教。所以目標很簡單,2分鐘完成50次就可以了,平均2秒多1次;如果沒做到的話,就會重覆練習直到做到為止。你準備好了嗎?”

依然是沒有回應。

“那好,現在開始計時。”曹奇毫不留情地按動了計時器的開關,並把計時器放在金睿詩面前。

金睿詩原地楞住了十幾秒,仍然沒有反應。

“啪!”一鞭子狠狠地抽在她的背上,終於是把她拉了回來。

金睿詩的手剛才一直抓著彈簧繩,為自己的雙乳減輕一點兒負擔;現在,她開始微微把身子往下蹲,對於那兩件假陽具卻完全不知道怎麽處理。

“還有一分鐘。”

時間過去一半,金睿詩卻連一次都沒有完成;剛才的規則她大致明白了,所以也知道這一次自己不可能完成,於是打算把這一次時間拖延過去。

“時間到。”

2分鐘過去了,金睿詩就這樣站在原地,什麽事都沒有做。

“啪!”突然一鞭子抽在金睿詩屁股上,疼得她幾乎跳了起來。

“啪!”又是一鞭子打在她跳起來的大腿上。

“啪!”

金睿詩試圖逃跑躲避鞭子,卻立刻被乳夾上的彈簧繩拉了回來。

“啪!”

“啪!”

曹奇沒有任何章法地用鞭子在金睿詩身上抽打著,使她白皙的皮膚上不斷出現紅腫的印記;若不是彈簧繩使金睿詩無法躺下,她現在早已在地上打滾了。

曹奇終於停下了鞭子。

“休息結束,現在開始第二次。計時開始!”曹奇又打開了計時器。

雖然金睿詩很奇怪曹奇把剛才抽鞭子的環節稱為“休息”,但她知道拖延時間並非是沒有代價的。

“總是要做的...”她下定了決心,又緩緩蹲下去,研究著那兩個可怕的假陽具。

金睿詩的一只手已經從彈簧繩上離開,毫無經驗的她並沒有足夠的技巧能精準地把下面的兩個孔洞對準兩根柱子;所以,她只能用手羞恥地撥動著自己的下體和菊花,使它們能夠“瞄準目標”。

時間過去了一分鐘,金睿詩已經感覺到那兩個奇怪的東西已經抵在了兩個洞口了,可她還在猶豫,是否要在這不足以完成任務的時間里進行無謂的嘗試。

但她很快就打定了主意——她注意到這件事情是需要練習的,照她現在這樣慢慢對準的速度注定是無法完成的。

金睿詩突然覺得自己既可悲又可笑,她沒想到自己這個千金大小姐有一天居然會為了“練習”這種事情感到苦惱。

於是,她一咬牙,一閉眼,膝蓋順勢軟了下去,使那兩根假陽具進入了自己的屁股里,同時也拉動了乳夾上的彈簧繩。

“啊啊!”

小穴、菊花緩緩地被異物進入的感覺很奇怪,很痛,但金睿詩也在痛苦之中體會到了一絲絲的刺激與快感。

小穴里陽具上的突起顆粒不斷地為她初次與外界接觸的陰道按摩著,她的肛門又像是一張嘴一樣,不斷張開又閉合地吞下一個又一個小球。

好難受,快把它們拔出來!

不...等等...

金睿詩發現並沒有所謂的機器提醒聲,這意味著要麽是曹奇騙了她,要麽就是——她蹲下的位置還不到位。

就在幾秒前,金睿詩剛完成了她的初體驗。曹奇在一旁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她的父親則是在一旁露出極度覆雜的表情——憤怒、悲傷、負罪、恐懼、懊悔、恐懼、不甘,甚至還有一絲他不願意承認的——興奮。

在不遠處有著父親的陪伴並未讓女孩感到絲毫的安心,反而因此感到絕望。

但現在的她還不是去想這件事的時候。

她蹲下的動作十分緩慢,但仍然很疼;而現在,她感覺自己已經蹲到了底,平時體育課上做深蹲也差不多是蹲到這個程度。

可那所謂的機器提示聲還是沒有出現。

金睿詩用手摸了摸,發現那兩根假陽具仍然有不短的一段露在外面;這樣的話,就只有.....

金睿詩咬著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同時也使兩根假陽具深入了她的身體。

“啊啊啊啊!”

“1!”

冰冷的機器聲和金睿詩的慘叫聲同時響起。

金睿詩再度感覺自己低估了這場調教的難度。

金睿詩想要盡快擺脫現在的不適感,於是用手撐著地面,慢慢地站了起來,然後又體驗了一遍與兩根假陽具進入時相同的痛苦。

“啊~啊!”

伴隨著金睿詩的嬌吟,兩根假陽具離開了她的身體,上面已經十分濕潤,布滿了粘稠的液體。

“重置!”

直到金睿詩踮起腳到極限,機器聲音才再次響起。

“時間到!”

這一次嘗試,金睿詩只完成了一次,也是她人生的初次。

可曹奇手中的鞭子並沒有因為金睿詩實現了從零到一的突破而有絲毫留情,不過這一次,金睿詩卻學乖了,乖乖站在原地以免不必要的掙紮給自己造成額外的傷害。

“第三次,開始!”

計時器又開始無情地跳動,這一次金睿詩想要看看自己現在能做到什麽程度。

所以這一次,她沒有猶豫,很快地把雙穴對準後,緩緩地蹲下,再坐在地上,然後又站起來,而後重覆。

每次蹲下、起立都會給她造成極大的疼痛,並且體力也在飛快地流失,這讓她這一次嘗試只完成了13次。

又一頓鞭子後,金睿詩叫停了曹奇。

“報告...報告教官...可以...給我一點水喝嗎?”金睿詩喘著粗氣。

“可以。”曹奇冷聲道。

可並沒有水瓶或水碗被拿到金睿詩面前,而是一根粗大的水管,曹奇粗暴地捏住金睿詩的下把,把水管塞進她的嘴巴里,然後打開了水龍頭。

作為一名性奴隸,要喝多少水也不是金睿詩能自己決定的。

“咕嚕...咕嚕...”金睿詩一大口一大口地將灌入自己口中的清水吞下,幹渴感很快消失;可曹奇並沒有將水管從她口中拿出,漸漸地,金睿詩感到很不舒服,過量的水在她的肚子里叮當作響,腹脹感讓她想要嘔吐,但卻從水管種不斷湧出的水流卻讓她被嗆了一下。

“咳咳...咳咳!”

“休息時間結束,準備繼續吧。”

金睿詩再次站到那兩根玩具上方,繼續進行她的初次性調教任務。

“啊...嗯啊!啊!”

每一次咬牙蹲下去後,劇烈的刺激讓金睿詩不斷發出可恥的淫叫聲,在一旁,她的父親,更是因此可恥地有了生理反應。

而對於在看台上全程觀看的我來說,雖然也是第一次觀看性奴隸的調教,金睿詩也的確可以算是個大美人,但我的心中只有一種感受——心疼。

當然,並非是對金睿詩的心疼,而是對小雨的;我通過簡單的調查就發現,這個叫做金睿詩的賤女人在過去的三年內,多次賄賂虞國奴隸學院的教官,以達到讓他們幫忙對正在接受訓練的小雨“多加關照”,甚至把小雨帶出來由她親自折磨。

關於金睿詩,我問過小雨對她的想法,小雨一開始不願意說,後來終於告訴我,說她以前很恨金睿詩,但現在已經不恨了;我知道,那並非是不恨了,只是她被培養出的奴性已經讓她喪失了一切反抗的能力,更不必談報覆了。

所以,我要幫助小雨,即使她現在已經不忍心觀看離開了這里,一定要讓金睿詩也品嘗品嘗小雨這些年受過的苦難!

所以,我饒有興趣地欣賞著這個賤人一次次讓兩根粗大的假陽具深入自己下面的兩個洞的醜陋模樣,期待著這樣的遊戲能多持續一會兒!

淚水與汗水打濕了金睿詩的臉頰與身體,鮮血從下方的洞口中流出,順著大腿與沾著粘稠體液的假陽具流下;她感到自己的體力已經快要流失殆盡,麻木的神經甚至已經感受不到多少疼痛,這讓金睿詩能夠機械似的反覆重覆自己的動作。

為什麽自己淪落至此呢?

金睿詩一邊蹲起,一邊思考著;她想不明白,不明白為什麽蘇雨潔那個小賤人、小狐貍精能那麽好運被一個好主人買下,更想不明白一個卑賤的奴隸是用了什麽迷人心竅的把戲能博得虞國最有錢、最有權勢的林皓的心。

不過沒關系,接下來她有一生的時間來思考,雖然她的一生一定會因為高強度的訓練與工作變得十分短暫。

不過曹奇所制定的調教計劃還算是沒有太離譜,屬於是金睿詩在付出了足夠努力能夠做得到的地步。

經過反覆的練習,金睿詩每一次能夠完成的次數都能比上一次有所進步,當然這需要感謝每次失敗後曹奇揮舞起來的鞭子,如果不是她滿身的傷痕不斷地用疼痛使她清醒,估計她現在已經失去意識了。

金睿詩現在已經能在2分鐘內達到40的次數,然而即將接近成功的喜悅卻沖昏了她的頭腦,每一次當機器報出“40”的數字後,她都會用盡力氣加快速度;而當她失敗後,身體、心理受到的雙重沖擊讓她在接下來的幾次嘗試中都難以達到40的次數,險些徹底墮入絕望中。

或許是上天不忍心看見這位少女繼續在自己的父親面前受折磨,金睿詩總算是在曹奇提出終止訓練,並嚴厲地懲罰沒有完成任務的她之前,成功地在2分鐘倒計時走完之前,讓那兩根假陽具在自己的兩個小洞里抽插了足足50下。

天色漸晚,好戲也要收場了。

當一個內側裝有肛塞與尿道塞的貞操帶被扔到跪地痛哭的金睿詩面前時,她絕望的表情讓我覺得今天已經不虛此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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