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打火翎兒 (Pixiv member : 很屑の萌新)
[1]
“屬下辦事不利,請墨老板責罰。”合歡宗珍寶閣里,一位身著長袍的女子朝著一位男子低頭行禮道,她的長袍上繡著一個“墨”字。
這位男子名為墨菊,他是墨家商會的老板,同時也是合歡宗的長老,外表看起來像是一位年輕貴公子。
“魏紫,你也跟著我幹了挺長時間了,不必多禮,跟我講講是怎麽回事吧。”墨菊將桌案上的案牘收起,擺弄了一下手里的金算盤,“你可是金丹級修士,本座讓你護送那個天材地寶,路途上應該沒有什麽非常危險的地方,為何會在火幽谷遇襲,詳細說下。”
面前叫魏紫的墨家商會管事擦了擦汗,詳細解釋:“屬下也不太明白,按照商會的情報,那里應該沒有金丹級以上的修士,但當車隊途徑時,車隊首先遇到了一群妖鳥的襲擊,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隨後又突然冒出一片濃煙,那股濃煙的溫度很高,對我的靈識都產生了幹擾作用。之後有一道速度極快的金紅色飛影車隊面前飛了過去,在煙霧幹擾下,屬下雖然察覺到了,但也沒來得及攔截。當我冒著煙霧去查看的時候,發現裝著九葉火靈芝的匣子已經不見了……”
墨菊皺了皺眉頭,問責道:“本座不是說了,讓你隨身盯著那個匣子嗎?”
“屬下本來是隨身盯著的,但是當車隊遇到妖鳥襲擊的時候,其他的手下那邊壓力很大,我就出去幫助他們了,沒想到賊人就趁我離開的時候,直接奪走了寶物……”魏紫說著說著,發現墨菊的眼神越來越冷,越來越淩厲,只得將頭低下,“是屬下沒有遵從老板的囑咐,請老板責罰。”
墨菊斜著眼,冷冷地看著她,珍寶閣內的空氣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
良久,墨菊緩緩開口:“這次損失,你的責任很大,但是商會的情報應該也出了問題。聽你的描述,火幽谷那里應該有一只很不一般的妖修,能力和智慧應當都不是凡類。你跟我的時間也挺久了,小懲大誡,把衣服給我脫了。”
“墨老板……”魏紫的臉瞬間變得羞紅,想要說些什麽,但覺得面前的男子都這麽說了,應該不會對她留情了,如果再求情可能反而會罰得更重。她後退半步,猶猶豫豫地將下半身的衣物解開。
身為金丹級修士,雖然她的年歲已經不小了,但外表依舊如二十出頭的少女一樣,她將自己的衣裙解下,屁股圓潤飽滿,膚色白皙。臉龐羞得通紅,用手遮住自己的私處,等候面前男子的下一步發落。
“自從你突破金丹之後,本座似乎就沒再罰過你了。”墨老板右手輕揮,從腰間的乾坤袋中取出了一塊厚重的金屬板子,丟到她的腳邊,“規矩還記得嗎?”
魏紫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金丹級修士在如今的修仙界可以說是地位很不一般的存在,都能夠在小地方開宗立派了,但面對眼前的這位男子,她依舊生不出反抗與拒絕的膽量。不光是因為他是將魏紫一手培養至金丹的恩人,也是因為她心里清楚,雖然眼前的男人與自己同為金丹修士,但實力卻相差極大。她絲毫不認為如果真的反抗起來,自己會是墨菊的對手。
墨家商會內一直有個傳言,墨老板雖然是金丹修士,但卻連元嬰都不懼怕。
她乖乖撿起腳邊的板子,用雙手擡起,直接跪了下去,對著墨菊請罰。
“魏紫違背老板的命令,因為我的失誤,給商會造成了損失,請墨老板狠狠責罰……責罰我的……我的……屁股……”
魏紫低著頭,臉紅得仿佛要滴出水來,她一直是商會中辦事得體,受墨菊喜歡的幹部之一,被他懲罰的次數並不多。而在突破金丹之後,她更是商會中地位很高的存在,而如今卻只能跪在老板面前,像個犯了錯的小女孩一樣,光著屁股請罰。
“趴過去。”墨菊從她的手上接過板子,指了指書房內的一張長椅,示意她趴好,準備受刑。
魏紫站起身來,顫顫巍巍走了過去,趴到了椅子上,自覺地將屁股高高撅起,但身體也不免因為羞恥與恐懼而微微顫抖。
“你這次的錯誤主要是兩點,一是違背我的指示,二是讓商會寶貴的天材地寶丟失。但本座念在本次商會情報方面有所遺漏,並且也並沒有出現人員傷亡的情況下,不重罰你。三十板子,給我報數,不許躲,不許擋,否則從頭重來。”
聽到了墨菊的話,魏紫不僅松了口氣,因為這次的懲罰真的不算很重,她以前曾經受過比這更嚴重的懲罰。比起財物,墨老板往往要更加看重商會人員的性命安全,這次受襲雖然讓寶物被賊人奪去,但好在沒有人員傷亡。如果真的出現了人員傷亡,她大概會被罰得十天半個月都下不了床了吧。
墨菊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金屬板子,作為金系修士,他用於正式懲罰下屬的工具往往都是金屬材質的。這柄板子非常的寬大,一板子下去能夠基本覆蓋兩瓣屁股,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森冷的寒光,昭示著其不一般的威力。
“啪!”板子高高舉起,隨後重重地落在魏紫的屁股上。
“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全身一震,右手下意識地向後摸去,隨後又反應過來了,趕忙將手收回,但也已經晚了。
“報數!不許用手擋!不許躲!剛才這下不算!”墨菊的語氣又擡高了幾分,“你要是再這麽不老實,本座就把你綁起來,打兩倍的數目。”
“別!別!別!我錯了!我錯了!只是……太久沒挨打了……”
“啪!”“一!”又一下板子重重地落下,讓她原本白皙的屁股析出一片粉紅,在臀縫處還能看出較為明顯的印記。
“啪!”“啊!二!”墨菊並沒有對她留手,身後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讓她不禁痛呼出聲,只得竭力遏制住自己不老實的動作,她可不想再被加罰了。
“啪!”“三!啊!”“啪!”“四!墨……墨老板……能不能輕……”“啪!”“五……”
……
“啪!”“十!”板子一次接一次地落下,讓她現在的屁股肯定與白嫩無關了,屁股在板子下成了一片晚霞般的緋紅,在腰脊與大腿的白嫩肌膚間格外的醒目誘人,而在板子反覆擊打的臀峰,已經逐漸形成了一片血印子,為通紅的屁股增色添彩。
“求……求您……輕一點好嗎……”魏紫咬著牙,噙著淚,身體不住地抖,身後火辣辣的疼痛使得她頭上出了一大片汗,身體不住地發抖。
自從突破金丹以後,她在墨家商會里屬於地位最高的幹部之一了,基本上走到哪都是別人對她恭恭敬敬行禮,但如今卻像個小女孩一樣,光著屁股被老板責罰。這種反差感使得她的羞澀感愈發抑制不住,臉紅得仿佛要滴出水來。修剪整齊的黑色灌木叢中,強大羞恥感對蜜穴造成了連鎖反應,粉嫩的蚌肉閃著黏膩的光澤,顯出明顯的液體痕跡。
墨菊看到這一幕,卻並沒有對她留情,只是將板子高高舉起,又一次狠狠地打在她的屁股上。板子與紅腫的屁股緊緊相親,引發出了一陣臀浪,隨後而來的便是魏紫痛苦的哭喊聲,兩腿也情不自禁地上下踢騰。
“十一!”這一板子打在了她的臀腿交界處,劇烈的疼痛把她從剛剛亂七八糟的幻想中強行拉了回來,懲罰才剛剛過了三分之一,接下來的板子,只會越來越難熬。一想到這,她就只覺得四肢發軟,回過頭來用可憐哀求的眼神看著墨菊,期望著他能對自己手下留情。
板子接連地落下,在安靜的書房里發出一次次沈悶的響聲,與女子痛苦的哭泣聲和可憐的求饒聲交接在一起,構成了一場美妙的交響樂。
“啪!”“二……二十!嗚嗚嗚嗚……”隨著懲罰的不斷進行,魏紫越來越忍耐不住,但身為金丹修士的架子讓她竭力忍住,眼眶噙著淚,但盡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她的屁股從上部一直到臀腿交界處,都已經從原本的白皙染成了深紅色,被擊打次數最多的臀峰更是已經顯出了驚人的青紫印記。臉上滿是汗,身子如篩糠一樣顫抖,已經忍不住開始小聲抽噎。
但懲罰仍然要繼續,墨菊仍然嚴厲地將板子舉了起來,每一下強力的拍打都會把女子豐滿挺翹的臀肉打到深深地凹陷下去,當板子再一次提起時便能看到一個重疊在原先腫痕上的淡紫色印記,而伴隨著每一下清脆“啪”聲的,都是女子的淒厲哀叫聲。
“啪!”“啊!三……三十!”當最後一下板子落下,魏紫仿佛全身的力氣都用光了,頭發散亂一片,臉上滿是淚水與汗水,全靠身為金丹修士的架子撐著,讓她不至於大哭出聲。她下意識地想用手去撫摸,但卻一不小心用了太大的力氣,反而是觸動傷口,又引得她倒吸一口冷氣。
此時她的屁股上已經是大片大片的青紫,但好在還沒有破皮,臀峰上顯出駭人的血印子,整個屁股傷痕累累,宣示著她已經接受了十分慘烈的懲罰。
“還記得規矩嗎?”
聽到墨菊冷冰冰的詢問,魏紫立馬想起了什麽,趕忙回答:“謝……謝謝墨老板的責罰。”
“一周之內,不準上藥,就得讓你好好疼一陣子,你才能記住教訓。”對於打屁股這種外傷,修仙界想治療還是極為輕松的,墨家商會更是不會缺這種傷藥,甚至可以過不了多久就能讓屁股完好如初。但很可惜被墨菊懲罰的墨家商會員工一直都被要求一周之內不許上藥,她自然也不敢違反墨菊的命令,只能在未來幾天內默默忍受屁股的傷痛。
魏紫趴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隨後緩緩地站起身來,將衣裙穿戴整齊,梳理了一下頭發,將臉上的淚水與汗水擦拭幹凈。她又慢慢地走到墨菊的書桌前,詢問道:“墨老板,請問還有什麽吩咐嗎?”
結束懲罰的墨菊坐在書桌前,沒有第一時間回覆她的話,靜靜地思考了一會,隨後開口道:“懲罰結束了,但這件事還不能就這麽完了。根據商會的情報,火幽谷那邊應該沒有什麽金丹級的修士,但你遇到的明顯是一個很不一般的妖修,它能驅使妖鳥,還會噴煙,速度還極快,能力和智慧應當都不是尋常之輩所能比擬的。可能是最近新突破的金丹級妖修,不然起碼也得是築基巔峰級的賊人。但從它偷偷摸摸的舉動來看,若是正面對打,它應該不是魏紫你的對手,但想把它擒拿歸案恐怕還是有些難度。”
“因此,本座這次要親自出手,把那個盜竊我墨家商會九葉火靈芝的家夥,給抓回來。你叫上十位築基的手下,隨我一同出發。”
[2]
話說那墨家商會老板墨菊召集了人手,帶著剛剛受罰的魏紫,和十位商會下轄的築基級修士,前往了案發地點火幽谷。
但見這火幽谷藏於群峰懷抱之中,霞光自山腰蒸騰而上,竟將半邊天穹染作赤金綃帳。谷口兩列古楓高逾百丈,枝頭紅葉如烈火灼灼,風過時簌簌作響,倒似萬千昏鴉振翅欲飛。谷底溪流蜿蜒,水色竟泛朱砂光暈,原是河床鋪滿赤晶石,被日頭一照,恍若地脈里淌著熔巖。時不時還能從遠處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鳥類展翅高飛,隨後消失在遠方。
“這火幽谷的靈脈,已經快要枯竭了啊。”墨菊一馬當先走在前面,他的身邊跟著剛剛受罰的魏紫,另有十人左右的墨家商會手下遠遠地跟在後面,不打擾兩人的談話。
“是的,並且這里的地脈火元素含量有些過高,因此不適合大多數修士修煉。”魏紫屁股上的傷還沒完全好,現在不斷邁著小碎步,努力在不觸及屁股傷口的情況下跟上墨菊。
“但也因此,之前發起襲擊的那個賊人,很可能是火屬性的修士。距離襲擊的發生,已經快一個月過去了,我擔心那枚火靈芝,可能已經被它給吞了。”
“這……是屬下辦事不利,在襲擊發生後,我帶人在這搜尋了一段時間,還有幾名手下受了傷,因此行程被耽擱了。”魏紫的頭上開始不斷冒汗,左手不自覺地捂住自己的屁股。
一行人時而行走,時而御劍,走走停停,逐漸深入火幽谷。隨著行程的不斷深入,眼前的景色也在發生著變化。原本稀疏的草木逐漸被茂密的叢林所取代,樹木高大粗壯,樹幹呈現出深沈的赤紅色,樹葉如火焰般燃燒,邊緣泛著金紅色的光暈,散發出絲絲熱氣。地面上,火紅色的灌木叢連綿不絕,枝葉間隱約可見細小的火苗跳躍,宛如活物。
空氣中硫磺味愈發濃烈,溫度逐漸升高,連魏紫這樣的金丹期修士都感到一絲燥熱。頭頂上方,火紅色的妖鳥成群盤旋,它們的羽毛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翅膀扇動間帶起陣陣熱風,尖銳的鳴叫聲在谷間回蕩不絕。不遠處,低沈的獸吼時隱時現,預示著更多的妖獸潛伏在這片詭秘的深谷之中。
“本座察覺到了,目標就在這附近。”走著走著,墨菊突然出聲說道,“裝著九葉火靈芝的那個匣子,有本座親自黏上的極其細微的金粉,就在剛剛,本座的靈識感應到了金粉的位置,就在不遠處了。”
隨後墨菊迅速御劍朝著感應到的方向飛去,一行人撥開茂密叢林中的各種奇異植被,避開或消滅幹擾的種種妖獸,最終來到了一處巨大的瀑布前。
這是一處高聳的山崖,山崖的巖層是含有火元素的赤晶石,在陽光的照射下,瀑布的水流仿佛是赤紅色的。瀑布的水流也並不尋常,受到了地脈的影響其變得滾燙無比,尋常人類或者動物恐怕碰到這水都有燙傷的風險。
“你們在外面等著,我和魏紫兩個人進去。”對跟著自己手下吩咐了一聲,隨後跟魏紫走到了巨大的瀑布面前。
墨菊右手輕揮,靈力便在半空中將這巨大的水簾從中分開了一條道路,原來這巨大的瀑布後面,居然還隱藏著一個洞窟。用靈識簡單探查了一下,里面應該沒有什麽危險的陷阱。兩人便騰空走了進去。
洞窟里的巖壁是赤紅色的,在赤晶石和地脈的影響下,洞窟內的溫度也有些高,對於普通人而言,光是在里面待一會恐怕就受不了了,但對於金丹修士來說,這點溫度倒也算不得什麽。
走過一段狹窄且陰暗的回廊,眼前豁然開朗,只見得一片開闊平坦的洞府,里面有散落的制作粗糙的石桌、石凳、石椅、石床,有些上面還鋪著樸素的布。洞府頂部吊著不知用什麽材質做成的燈,但內部的光線依然有些昏暗。洞府里還有許多用各種植物編成的窩,看起來並不像是人類修士會用到的東西。
“應該就在那。”墨菊用手指了指洞府墻邊的一處制作粗糙的石櫃子,隨後走了過去。櫃子里擺放著一些常見的丹藥,像玉露丹、化形丹之類,但數量並不多。還有一些品質稱不上很好的靈石,唯一稱得上比較有價值的,大概是此處特產的一些優質赤晶石。
而在櫃子的最下層,有一個制作精良的匣子,墨菊俯身將取出,打開一看,是空的。
“看來奪走九葉火靈芝的那個賊人,平時的修煉和生活應該是挺拮據的。這里是它的洞府,但卻基本沒什麽好東西在。我這匣子為了能好好保存這等天材地寶,用的是五百年沈香木加上一些靈力法印精心制成的,也還算有些價值。”
“那……那火靈芝去哪了?”魏紫有些緊張地問道,她的心里已經隱約有了答案,但很不願意接受這個結果,右手又不自覺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火靈芝……恐怕已經被賊人給吞了吧,它平時修煉這麽拮據,難得取得這等天材地寶,應該是立馬將其給吞掉煉化了。但是它又舍不得這個匣子,更想不到這匣子上還有我留下的金粉做標記,結果將這匣子留在洞府中,被我等找上門來了。”
“這……墨老板!既然已經尋得了賊人的老窩,就讓我在此守株待兔,必然將罪魁禍首擒住,緝拿歸案!”聽了老板的話,魏紫的頭上開始不斷冒汗,趕忙請纓。此前墨菊罰她罰得還不算很重,她現在有些擔心墨老板會不會因為火靈芝找不回來而再給她打一頓。
墨菊沒有第一時間回覆她,在洞府又四處轉了轉,撿起了幾片赤金色的羽毛,仔細觀察著。
良久,緩緩開口道:“我想我已經知道盜竊火靈芝的賊人是什麽來頭了,應當是只赤翎金燕。這個種族善使火,速度很快,聽你的描述,這只金燕應當還練成了一手噴煙的本事。以你的能力,想擊敗它應當還是不難,但想抓住它不讓它跑了應該是有些難度的。你就先與外面的那些手下離開此地百里,莫要打草驚蛇,本座一人在此等候。”
吩咐完畢後,魏紫與一眾手下遠遁而去,墨菊一人走出洞府,於那山峰之上,小施法力,隱去身形,等待賊人回巢。
墨菊端坐於山峰之上的一處叢林中,運轉靈力隱去身形,宛若一尊靜默的石像,凝神注視著下方的洞府。夜色漸深,火幽谷中風聲漸起,赤紅的樹影在月光下搖曳,仿佛烈焰在暗中吞吐。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夕陽隱沒,星鬥稀疏,正當墨菊以為今夜無果之時,遠處天際忽現一道赤金光芒,似流星劃破夜幕,帶著熾烈的熱浪,直奔洞府而來。
墨菊心頭微動,靈識探出,定睛一看,只見那光芒倏地收斂,一道高挑身影自空中翩然落下,穩穩立於洞府之前。
那女子身高約莫六尺,身姿挺拔如松,著一襲赤金色衣裙,裙擺隨風輕擺,宛若熔金流火。衣裙之上,火焰紋路蜿蜒盤旋,在月華映照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似有靈性般跳躍不定。紅色長發如烈焰披散,隨風舞動,發梢隱隱透出赤紅光暈,仿佛隨時能燃起熾焰。墨菊目光微凝,注意到那女子一雙眼睛尤為奪目,金色的瞳孔中心有一點紅色,似有熔巖湧動,熾熱而深邃,令人不敢直視。她的膚色白皙如霜玉,與那野性而熾烈的氣質形成鮮明對比,整個人宛如一團人形的烈焰,既有仙子的清麗,又帶妖修的狂放。
“這便是那赤翎金燕?”墨菊心中暗驚。他原以為此妖修當是粗鄙狡黠之輩,卻未料其人形如此驚艷,氣度不凡,與他想象中的賊人模樣大相徑庭。那女子周身隱隱散發出一絲熱氣,衣裙邊緣似有煙氣繚繞,行走間步履輕盈如風,隱約透出一種迅捷如電的氣勢。
但見那女子從空中降落,站在瀑布跟前,秀眉微皺,輕輕開口,自言自語道:“怎麽今日我這洞府周邊,似乎有其他人來過的痕跡。”
女子警惕心大起,首先用靈識在周邊仔細探查了一番,但卻並沒有察覺到什麽陌生人,也並沒有感應到山峰上的墨菊,但她還沒有將自己的警惕心完全收起,小心翼翼地走進了自己的洞府。
墨菊和魏紫兩人在離開洞府之前已經有仔細清除自己的痕跡了,但妖修一般領地意識都極其強烈,對自己洞府極為熟悉,那名女子回到家中短暫觀察後就發現了不對勁。
“不對!有其他人的氣息!屋里的物仕也有被動過的痕跡,恐怕……是尋前些日子里那火靈芝來的……但他們是怎麽追到這里的?!難道……是那個匣子?……總之,此地不宜久留,得先避避風頭。”
山峰上的墨菊在發現紅衣女子進入洞府後又迅速沖了出來,猜測她應該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怕她就此跑路,也將氣息不再隱藏,主動迎了上去。
“道友,有緣在此相見,本座有些事情,想問問你。”墨菊身為金丹修士的氣息不再隱藏,而是主動將靈力威壓散了出去,讓紅衣女子一時不敢輕舉妄動。
“你是什麽人?就是你侵入我的洞府?”紅衣女子見到眼前的不速之客,想要迅速逃跑的心思只得暫時一收,姑且與他交談幾句。
“嗯……本座名為凡塵,今日來此是為尋一物,我有一故友丟失了一枚天材地寶,不知道友可否知曉。”如果直接告訴面前女子“墨菊”的名諱,她恐怕會一下子反應過來眼前之人,跟自己襲擊的墨家商會有聯系,所以暫且捏了個假名。
“我名火翎兒,什麽天材地寶,我這可沒有。難不成,你是懷疑我偷了?”火翎兒聽到了墨菊的話,心中警鈴大作,她也將自己的氣息主動放了出去,用靈力威壓來對抗墨菊的壓力。火翎兒主動釋放出的靈力威壓,雖然要明顯弱墨菊一籌,但也的確是貨真價實的金丹修士。
是初入金丹嗎?察覺到火翎兒的靈力威壓後,墨菊立馬下了判斷,心中也開始了盤算,一個有趣的計劃逐漸成型。
“不過……雖然我這沒有,但我還真有些線索,你先隨我進洞。”火翎兒眼球突然閃過一絲狡黠的光,口風突變。
這家夥,應該是要耍什麽花招吧。心里已經大致有了判斷,但還是對她說:“嗯,那就請道友帶路了。”
墨菊跟在火翎兒不遠處,只見得火翎兒貼近那巨大的瀑布,卻不將水簾散開,而是徑直而入。待到女子的身形全部沒過水簾之後,火翎兒突然化作一道金光,貼著山崖向遠處直接飛去。
好家夥,原來是想直接跑路啊。早已有心里準備的墨菊看到火翎兒突然消失,倒也沒有太過驚訝,迅速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張靈符,撚著訣跟了上去。
赤翎金燕這一種族,向來以速度極快而聞名,那火翎兒為了逃脫,是直接用了真本事,霎時間便飛出了百里之遙。墨菊的本領雖然並不以速度見長,但勝在修為更高,且法寶靈符眾多,倒也沒有被她直接甩開。
漸漸的,前方的金光速度慢了下來,她已經使了真本事但也沒能將墨菊甩開,只得氣急敗壞地停下來罵道:“你這登徒子,好生無禮,擅自闖入吾之洞府,現在又窮追不舍,意欲何為?”
“哈哈,姑娘此言差矣,你想先騙我進洞,隨後再趁機跑路,明明是你做賊心虛,又為何在此惡人先告狀?”墨菊看到眼前的女子已經幾乎都遮掩不下去了,但還在惡人先告狀,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哼!罷了!我就不跟你廢話了,那九葉火靈芝,已入我腹中,你來晚了,請回吧!”見自己逐漸遮掩不下去,火翎兒索性破罐子破摔,承認了自己的所做作為。
果然……那天材地寶已經被她給吃了。那既然寶物找不回來,就只能讓她想些別的辦法償還了……
“哈哈哈!那本座也跟你說實話了,本座名為墨菊,是墨家商會的老板。對,就是你之前襲擊的那個墨家商會。你盜竊本座的寶物,弄傷我的屬下,本座能這麽輕易地放過你嗎?”
“墨菊……”火翎兒恨恨地念了念,隨後突然又一轉口風,用有些諂媚的語氣說,“哎喲,墨老板啊。你看,那火靈芝已經被我給吃了,我也沒法再還給您不是?但我這剛突破金丹,手頭也很緊,也沒法賠償您。要不您就給我點時間,等我湊夠了錢,一定還您。”
然而墨菊並不為她的話所動,一來他根本不相信火翎兒將來真的會賠償,以她剛剛的狡黠之舉來看,她直接跑路的可能性恐怕更高;二來他也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
“湊夠了錢。嗯,不錯不錯,火翎兒小姐既然知道賠償,那本座就不勞煩你自己想辦法籌錢了。我這有個提案,你就加入我墨家商會,做一名金丹客卿,為商會工作,來償還債務,如何?”
“呵呵……多謝墨老板好意,妾身一向自由慣了,加入您麾下也只能添亂罷了,就不勞您費心了。請您多寬限些時日,將來火翎兒必將會將加碼奉上。”
“哈哈,這可不行。你這女人,剛剛還想偷溜逃跑呢,你要本座如何信你會遵守諾言?況且我還有幾位屬下之前在你搞的襲擊中受了傷,你今天可是必須得跟我回一趟商會。不然本座親自出馬,若是空手而回,豈不是讓人笑話。”
聽得墨菊這番話,火翎兒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她已經意識到,眼前的男人是不會簡簡單單讓她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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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看靈力特征,應該是金系的修士,雖然他境界要高出我不少,但我的火法應該是能克制他的,也許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火翎兒懸於半空,赤金衣裙隨風獵獵,宛若烈焰織就的戰旗,周身火靈力如潮水般翻湧,熾熱的氣浪將四周空氣扭曲。她雙眸赤紅似熔巖,凝視著眼前的墨菊,語氣冷冽中透著一絲決然:“既然墨老板不願放我離去,那在下也只好得罪了。”
話音未落,她雙手猛然一合,掌心火焰驟然凝聚,一只栩栩如生的火鳥振翅成型,羽翼間焰光跳躍,帶著滾滾熱浪,直撲墨菊而去,似要將一切吞噬殆盡。
看到此景,墨菊只是微微一笑。他早就想到今天應該是難以和平收場了,而他要做的,就是讓火翎兒明白,金丹之間亦有差距。如果想要收服她的話,首先要讓她明白與自己的實力差距才行。
墨菊立於原地,不慌不忙地自乾坤袋中取出一枚金黃色的球體,輕輕一拋。那球體在空中驟然炸裂,化作一片金砂,似霧如煙,漫天飄灑,細密中透著金屬的冷冽光澤。火鳥迎頭撞入金砂之中,卻如烈焰遇寒泉,瞬間湮滅,無聲無息。金砂余勢不減,宛若金色浪潮,向火翎兒席卷而去。她猝不及防,匆忙擡手護住面門,雖未傷及要害,卻被金砂沾染一身,赤金衣裙上蒙上一層淡淡的金輝,狼狽中透著幾分不甘。
火翎兒心頭一震,暗道此人手段不凡。她迅速穩住身形,雙手連揮,數道火龍咆哮而出,鱗光閃爍,夾雜著熾熱高溫,呼嘯著撲向墨菊。墨菊目光微凝,右手輕擡,掌中金光一閃,數道金刃憑空浮現,鋒銳如刀,與火龍正面相撞。空中爆發出陣陣轟鳴,金刃與火龍交錯,火星四濺,火龍雖勢猛如虹,卻在金刃切割下節節崩碎,最終化作一縷縷灰燼,隨風飄散。
眼見招式無功,火翎兒咬緊牙關,臉色陡然一變,青紫之色爬上面頰,兩腮鼓起,猛地噴出一大片黑煙。
這煙霧濃烈如墨,名為“灼魂煙”,乃是她的殺手鐧,覆蓋範圍極廣,溫度高得仿佛能熔金化鐵,更能遮蔽靈識,叫人目不能視,神識受阻,先前魏紫便是著了這一招的道。黑煙迅速籠罩四周,墨菊身陷其中,雖有靈力護體,仍感燥熱難當,靈識也有些模糊不清。
然而,墨菊早有應對,方才他扔出的金砂有些黏到了火翎兒身上,正是為了能隨時鎖定她的位置。他閉目凝神,憑借對金屬的先天感應,隱約捕捉到了火翎兒的位置。就在此時,煙霧中驟然閃出一道金光,迅疾如雷霆,直刺墨菊而來。原來火翎兒已化作本體——一只金喙火羽的燕子,全身火靈力凝聚於喙尖,發動奇襲,快得幾乎撕裂空氣,殺意淩厲。
墨菊卻不閃不避,雙手合十,上身挺直,雙腿盤坐,端坐半空,身後隱現一座佛像虛影,口中低念“金剛不壞”四字。剎那間,他全身化作金黃色,宛如鎏金塑像,散發出無堅不摧的氣勢。火翎兒的金喙狠狠撞上墨菊胸膛,卻如針刺金剛,火星迸濺間,墨菊紋絲不動,反倒是她被反震之力撞得頭暈目眩,險些墜地。
“居然連我的“金燕殺”都沒有效果。”剛剛那招突刺也是她的絕招之一,但也被墨菊從容防住。火翎兒大驚失色,急欲抽身逃遁,卻見墨菊微微一笑,金黃色的右手探出,穩穩抓住她的翅膀,讓她一時間掙脫不得。緊接著,半空中憑空浮現數條黃金鎖鏈,鏈身刻滿繁覆紋路,閃爍著詭異光澤,迅捷纏繞而上,將火翎兒牢牢捆縛,動彈不得。
“你……你這家夥,憑境界壓人!欺負老娘剛入金丹,算什麽本事!”火翎兒怒喝道,聲音中滿是羞惱與不甘。她已傾盡全力,卻連墨菊衣角都未傷及,自己反被制得死死的,心中驚懼交加。
墨菊淡然一笑,目光平靜如水,輕聲道:“火翎兒小姐,你我修為差距,已無需多言。今日一戰,不過讓你明白,強行掙紮,不過自討苦吃罷了。”
“哼!你這持強淩弱的惡徒,有本事就直接殺了我,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成為你的手下的!”被鎖鏈牢牢捆住的金燕惡狠狠地罵道。
“哈哈,那這樣如何,本座與你打個賭。”見到火翎兒仍不屈服,墨菊也並不驚訝並不惱怒,反倒是對她又說出了新的要求,“本座將靈力等級壓制到與你相近的初入金丹級別,再與你打一場,你若是能贏過本座或者逼本座使出更高層次的靈力,我便放過你,而且……”
說到這,墨菊又緩緩拿出了一個匣子,與先前火翎兒偷走的那個匣子基本類似,將匣子打開,里面竟然躺著一顆赤紅色的靈芝。
“而且不光我跟你的債務一筆勾銷,本座還會再給你一顆九葉火靈芝。但是如果你又輸了,就必須入我墨家商會,成為本座的部下,如何?”語畢,墨菊竟主動將被鎖鏈捆起來的火翎兒放開,還將自己的靈力明顯收起了不少,微笑著等待火翎兒的回覆。
火翎兒看到墨菊拿出來的那個匣子,眼睛都瞪圓了,貪婪地看著那枚九葉火靈芝,嘴角仿佛要流下涎水來。過了一會兒,理性還是把貪欲給壓制了下來,她警惕的觀察著墨菊,認真思索著他說的話。
“真要如他所說,那我或許真不是沒有獲勝的機會。”火翎兒暗暗地想著,他發覺墨菊此時散發出的靈力級別確實不高,與自己大體相似,甚至還略微低出一些,而他提出的條件也確確實實對自己極為有利。自己先前靠著偷走的那顆九葉火靈芝從築基成功突破金丹,這等天材地寶的功效她已經體會過一次了,如果能再取得一枚,那對自己今後的修煉必將更有裨益。
“好!我答應!但我還有一個要求,你不許用剛剛那幾條鎖鏈!”剛剛墨菊使用的鎖鏈法寶讓她極為忌憚,那應該是極為不一般的法寶,如果自己再被捆住一次,恐怕就兇多吉少了,於是她索性再討價還價一下。
“好,本座答應你,火翎兒小姐果然爽快。”墨菊已經忍不住開始笑了,一個人的見識往往決定了她的認知,火翎兒在這個較為貧瘠的火幽谷修煉到金丹,應該都沒見過什麽好東西。居然只讓墨菊禁用一件法寶,很快她就會感受一下什麽叫做小小的財力震撼了。
第一階段的比試以火翎兒在靈力境界上被完全碾壓而告終,第二階段則是墨菊率先發起了進攻。
墨菊將腰間的乾坤袋握到了右手掌心,這是他為自己特制的儲物袋,里面裝著大量的金屬制品,其中不乏各種品級的法器、靈器等,而精通金屬操縱的墨菊,將會把這些數不盡的武器變成無窮無盡的火力網。
只見乾坤袋在掌心閃爍著神秘的金光,鎏金流轉,熠熠生輝。下一瞬,墨菊周身靈光大盛,宛如金色烈陽破雲而出,耀眼奪目。剎那間,千百兵器自虛空浮現,刀光劍影交錯,槍戟寒芒閃爍,斧鉞鉤叉殺氣騰騰,懸浮於半空,宛若星辰列陣,氣勢磅礴,仿佛要將天地撕裂。
“你這卑鄙小人!竟然用這麽多法寶欺人!”火翎兒驚怒交加,氣急敗壞。
墨菊聞言,只是淡然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從容不迫地說道:“火翎兒小姐,你只禁我用‘捆仙鎖’,卻未限制其他法寶。何況,為示公平,我所用的都是低階法器,絕無逾矩之處。”言罷,他右手輕揮,動作優雅卻殺機暗藏,數十兵器如聽號令般瞬間組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火力網,呼嘯著向火翎兒襲去,聲勢驚天動地,令人膽寒。
面對這排山倒海的攻勢,火翎兒心頭一緊,不敢有絲毫怠慢。她猛地張開金色鳥喙,發出一聲嘹亮至極的鳴叫,聲波如漣漪般擴散,響徹山谷,驚動無數蟄伏的生靈。緊接著,她火紅雙翅猛然燃起熊熊烈焰,熾熱逼人,雙翅一振,無數燃燒的羽毛如箭雨般激射而出,帶著熾熱高溫,與襲來的兵器正面相撞。剎那間,轟鳴聲震耳欲聾,火光四濺,羽毛與兵器交織成一片混亂的戰場,殺機四伏。
羽毛與劍雨激烈碰撞,爆發出耀眼火花,最終化作一片濃密煙霧,遮天蔽日,朦朧了視線。就在此時,火翎兒化作一道赤色流光,宛如烈焰長虹,從煙霧中破空而出,直沖墨菊而去,氣勢如虹。與此同時,先前那聲鳴叫的效果也顯現了出來,山谷中無數妖鳥似乎是回應了火翎兒的召喚,齊齊向墨菊撲來,助火翎兒一臂之力,場面壯觀而混亂。
墨菊見狀,面不改色,依舊從容不迫。他揮手間,無數兵器如臂使指,組成一張更加密集的火力網,宛如狂風暴雨般向火翎兒傾瀉而去,令人避無可避。火翎兒雖有火羽和妖鳥相助,勉力攔截部分兵器,但仍無法盡數抵擋。在逼近墨菊的過程中,她的鳥身多處被兵器劃傷,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當她終於靠近到自己理想中的攻擊範圍後,再次吐出濃密如墨的“灼魂煙”,黑煙滾滾,帶著詭異的氣息,瞬間將墨菊吞沒其中,如同一張無形的囚籠。
墨菊身陷煙霧,頓感靈識受阻,行動遲緩,如陷泥沼。他心知火翎兒是想要故技重施,先以煙霧困敵,再發動致命一擊。而在限制靈力的情況下,他並沒有自信能夠如剛才一般用防御法術來阻擋住火翎兒的殺招。
於是墨菊沒有再靜靜等待,而是選擇了主動出擊。乾坤袋再次閃爍起了神秘的光,隨後在墨菊的周身陸續浮現出了大量的兵器與珍貴金屬,在他面前仿佛出現了一面金墻。墨菊雙手抵在這些金屬上,隨後運動了萬寶煉金玄功,將這些金屬直接化成了液體,逐漸形成了一道金鐵的河流。
通過操縱劍雨進行飽和打擊能夠提供十分密集的,持續性的傷害,但缺點就是缺乏能夠一擊制敵的強大威力。通過萬寶煉金玄功施展的“金鐵洪流”則能彌補這一缺點,將大量的金屬通過功法煉化掉,可使它們匯聚成一個整體,化作一條充斥著狂暴靈力的金鐵河流去擊敗對手。這一招也是墨菊的殺招之一,但一般情況下盡量不會使用,因為丟出去的兵器可以通過一些特殊法寶來收回,但被燃燒掉的話可就基本回不來了,所以這一招會非常的費錢。
金鐵洪流如一條金色巨龍咆哮而出,氣吞山河,筆直沖向火翎兒,直接將她的灼魂煙沖散了大半,讓本來想要使用“金燕殺”擊敗對手的火翎兒則不得不在半空中扭轉方向,身形在空中猛地翻轉,堪堪躲開了攻擊。
火翎兒的嘴角溢出了鮮紅的血,雖然她勉強避開了金鐵洪流的正面攻擊,但還是受到了不小的波及。如果剛剛那一擊被正面擊中,她恐怕已經重傷倒地了。
此時她的灼魂煙被擊散,同時還在不斷被墨菊操縱著的兵器追擊,自身已經負傷,場面對她已經極為不利了。
隨後她將目光定在了墨菊手中的乾坤袋上。
火翎兒在空中不斷飛翔,努力躲避著墨菊的攻擊,並小心地調整著自己的位置,一段時間的周旋過後,她又一次將靈力聚集到金喙,化作一道金光朝著墨菊沖了過去。
“在沒有濃煙掩護的情況下施展殺招嗎?你的速度雖然快,但這種情況下我可不會被你輕易擊中。”墨菊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覺得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了。
墨菊首先又運動了“金剛不壞神功”來作防御,隨後身形向一旁迅速閃去,眼前一道金光閃過,他第一反應是果然不出所料,但隨後就意識到了不對,自己的右臂傳來了猛烈的沖擊力。
“不對!她的目標一開始就不是我,而是!”墨菊只覺得整條右臂疼痛無比,隨後朝著自己的右手掌心望去,原本被握住的乾坤袋此時已經消失不見。
“哼!我奪了你的法寶,看你現在還有什麽手段可用。”半空中,火翎兒又從鳥身化為人形,手中攥著原本屬於墨菊的乾坤袋。她此時氣喘籲籲,嘴角流著血,顯然已經消耗了不少的體力與靈力,但臉上卻洋溢著得意的笑容,似乎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了。
乾坤袋上有墨菊設下的禁制,她雖然沒辦法將里面的物品直接拿出來為自己所用,但是墨菊顯然也已經沒辦法再通過乾坤袋召喚出源源不斷的火力來與她交手了。
看到這一幕,墨菊卻啞然失笑,隨後在火翎兒得意的目光下,又掏出了一個乾坤袋。
“你這賊人,奪了我九葉火靈芝不說,又想奪走我的乾坤袋。但很遺憾的是,你不會以為本座就只有那一個乾坤袋吧。”墨菊從拿出的另一個乾坤袋中淡定地取出了一枚丹藥吞入口中,治療著剛剛受傷的右臂。
“你!你!你!”火翎兒頓時被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眼前之人的財力確實遠遠超出了 她的認知範圍,仿佛裝載著無窮無盡的兵器的乾坤袋,居然還不只有一個。她此時已經受了不少傷,體力和靈力也有了很大的消耗,但墨菊的戰力甚至並沒有受到很大的損傷,她接下來又要如何再應對呢。
“你這卑鄙小人,不過是憑借著法寶眾多欺負人罷了!”她對著墨菊憤恨地罵著,此時她已經想不出該如何取勝了。
“怎麽樣,你要認輸了嗎?還是乖乖跟本座走吧。”
“呸!仗勢欺人的惡徒,老娘就算死也不會聽從你的命令!除非……除非你什麽法寶都不用,再跟我比一次!”
聽了火翎兒的話,墨菊的第一反應是翻了個白眼,根據剛才的賭約,她此時已經輸掉了,現在居然又開始討價還價,哪有這種好事。
但隨後墨菊又仔細想了想,火翎兒此時應當還未心服口服,自己不妨再答應她最後一次,讓她徹底說不出話來。只是……這次可是要動用些壓箱底的手段了。
“你這女人,可真是出爾反爾,反覆無常。但本座寬宏大量,就答應你最後一次,讓你看看,本座哪怕不用法寶也能把你直接降服。但是你現在,又能拿的出什麽賭注呢?”
本以為自己已經徹底無望了的火翎兒聽了墨菊的話,似乎又感覺自己又有了些許獲勝的希望,但眼前的男人居然還會答應自己的要求,肯定是有把握的。
火翎兒仔細想了想,回覆說:“那就你不能法寶,靈力等級也得壓制到現在這個級別,如果你還能抓得到我,那我就任你處置!”
“好,一言為定,本座這次必要讓你徹底心服口服。”
於是墨菊將剛拿出的乾坤袋又收了起來,周身漂浮著的無數兵器也被他收了回去。
隨後的一幕,有些超出了火翎兒的認知範圍。
墨菊盤腿端坐於空中,從他的胸口處,居然逐漸浮現出了一顆金黃色的圓球,上面布滿玄妙的紋路,其中似乎蘊藏著巨大的力量。
“這……這是?金丹?”火翎兒有些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一幕,墨菊胸口處出現的那個金球,看起來似乎就是身為金丹修士最重要的力量之源。但是這怎麽可能呢?他為什麽要將自己最重要的金丹從體內剝離出來,這不是自尋死路嗎?難道是想碎丹拼命?這也不可能啊,他怎麽可能為了一個賭注做這種事!
墨菊口中低聲念誦著玄奧的法訣,語氣沈穩而神秘。只見他胸前那顆璀璨奪目的“金丹”突然燃起熊熊烈焰,金光四溢,宛如熔金沸騰,隨即化作一道道耀眼的光流,如潮水般湧入他的體內。隨著金光的融入,墨菊的靈力氣息也驟然暴漲,仿若火山噴發,磅礴的氣勢席卷四周,令人不寒而栗。
火翎兒雖然難以理解發生了什麽,但她隱約感覺此時的情況對自己極為不利,將身一扭,又化成了鳥身,調動起自己剩余的靈力,然後朝著遠處用最快的速度逃跑。
沒錯,她剛剛玩了點文字遊戲,跟墨菊說的是“如果能抓到她”。火翎兒根本就沒想以現在極其不利的狀況再與墨菊交戰,只想迅速逃跑。而她對自己的速度還是比較有自信的,如果墨菊為了追她違反了先前的禁制,她也有理由聲稱自己獲勝了。
“哼!哪里跑!”
吸收了“金丹”力量的墨菊,此刻全身沐浴在耀眼的金光之中,宛如一尊金剛降臨凡塵,威嚴赫赫,氣勢如虹。他的身影一閃,化作一道金色流光,以驚人的速度緊追而上。此時的他,無論是速度、力量還是靈力層次,都遠遠超過了先前的水平。半空中,他眨眼間便追上了倉皇逃竄的火翎兒,金光閃閃的大手探出,牢牢扣住她的一只翅膀,力道沈重如山,令她毫無掙脫之力。隨即,他猛地將她從高空按下,狠狠摔向地面,塵土飛揚間,火翎兒狼狽倒地,動彈不得。
“你!你犯規了!你這根本不是金丹初期的靈力。”被擒拿住的火翎兒掙脫不得,高聲反抗,“而且肯定是用了什麽法寶,正常人怎麽可能讓自己的金丹脫離體內,而且你的金丹都沒了,怎麽可能還安然無恙!”
“犯規?呵呵,本座只是用了些特殊的手段暫時提升了自己力量罷了。至於那‘金丹’根本就不是‘金丹’,能有幸見到我這一招的人可不多見。現在你還有什麽話說?”
“你!好吧!你先放我起來,我認輸,願意跟你回去,當你的屬下……”火翎兒反覆掙紮,卻怎麽也掙脫不了墨菊的束縛,隨後她的語氣漸漸弱了下去,表示服從。
見到火翎兒終於服軟了,全身金色的墨菊哈哈一笑,收回了按在她身上的大手。
火翎兒在地上又歇息了片刻,一直等到了墨菊身上的金色逐漸消散,氣息又回歸正常後,從鳥身變回原身,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墨菊行禮道:“屬下火翎兒,見過墨老板。”
看到這一幕,墨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但笑容立馬就凝固了。
眼前行禮的火翎兒眼中閃過一絲憤恨的兇光,鼓起腮,對著墨菊的面門又噴出了濃密的“灼魂煙”,然後立即轉身向遠處逃跑。
[4]
“你現在,還有什麽想說的嗎?”片刻之後,身上還沾著不少煙塵的墨菊,一臉鐵青地對著面前的火翎兒說著。
“有種你就殺了我!反正我絕對不會聽從你的命令!”火翎兒繼續憤恨地對著墨菊罵道,但此時已經沒有先前那麽從容了,因為她的身體被幾道鎖鏈牢牢綁住,任她如何掙紮也脫不得身。
“這捆仙鎖,是我的本命法寶之一。這可是本座搜盡天下奇金異鐵,用本命丹火煉制成的,短短一節便能有千鈞之重,堅不可摧。哪怕是與本座同級別的金丹修士,一旦被它捆住,也極難掙脫,更別說你現在還負了傷,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畢竟你現在已經是我墨家商會之人了。”
火翎兒一次次的出爾反爾已經徹底消磨掉了墨菊的耐心,她先後被墨菊三次擊敗,兩次輸掉賭約,卻還有臉皮背信棄義,發起偷襲來試圖逃走。現在的墨菊已經完全不想跟她廢話了,直接用本命法寶將筋疲力盡的火翎兒牢牢捆住,要用一些強制手段讓她聽話了。
“你這女子,厚顏無恥,一而再,再而三地耍賴。我墨家商會勢力遍及天下,做生意最講究的就是一個‘信’字,你已經是我的屬下,我今天就要先好好教訓教訓你!”
“你!你要幹什麽?!”
墨菊並沒有回覆她,只是右手輕輕一揮,捆住她上半身的捆仙鎖隨之移動,讓她從站立姿勢變成向前彎腰90度,上半身仿佛被吊了起來,赤金衣裙下的圓潤臀部高高撅起,曲線畢露,羞恥之姿盡顯無疑。他伸出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火翎兒的屁股,觸感溫潤如玉,但身為火屬性修士的她體溫要高上不少。隨後手上凝聚出一柄金刃,寒光閃爍間,將她下半身的衣裙直接撕破開。
“哧啦”一聲,赤金衣裙應聲裂開,碎片如蝶舞落,火翎兒的下半身頓時暴露於清冷的空氣中。白皙如霜的肌膚在火幽谷的赤紅光芒映照下,泛著瑩潤光澤,臀部飽滿挺翹,宛若精雕玉琢,令人目眩神迷。兩瓣臀肉間的隱秘幽谷並無半點芳草萋萋,粉嫩的蚌肉直接清晰地暴露了出來,似乎正因為羞澀與恐懼輕輕地顫抖。
“你!你這淫賊!我本以為你會是什麽正人君子!結果卻是個衣冠禽獸!有種就直接殺了我!我寧願死也不要被你玷污!”火翎兒的臉頓時因為羞澀和憤恨變得通紅,對著墨菊怒罵出聲。
“火翎兒小姐,我不會污了你的清白,只是要好好懲罰懲罰你罷了。我墨家商會規矩向來嚴格,以你今日的所作所為,本座要親自責罰你的小屁股。”墨菊只是淡淡地回覆道,但他的臉上卻滿是戲謔的笑容,手中不知從何時拿出了一柄厚重的檀木戒尺。
他右手持尺,輕輕一揮,戒尺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帶起一陣呼嘯風聲,“啪”的一聲,重重落在火翎兒的臀部。
“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火翎兒驚呼出聲,臀部瞬間泛起一片淺紅,尺痕清晰可見。她身為金丹妖修,肉身自然強橫,因此墨菊向這戒尺中灌輸了不少靈力,擊打在身上,痛楚遠超她的預期。臀肉在重擊下微微凹陷,隨即彈回,泛起一圈細密的漣漪,讓她那飽滿的曲線更顯誘人。
墨菊毫不留情,戒尺如雨點般落下,每一下都精準無比,力道恰到好處,既讓她疼痛難忍,又不至於傷及根本。他邊打邊訓斥:“你這女子,如此冥頑不靈,不好好教訓一番,如何能服管教?”戒尺揮動間,啪啪聲不絕於耳,讓火翎兒的臀部逐漸從白皙轉為粉紅,紅痕交疊,宛如晚霞映雪,觸目驚心。
火翎兒強忍羞恥,咬唇不讓自己痛呼出聲。她扭動著身體,試圖減輕痛楚,但捆仙鎖將她牢牢固定,動彈不得,只能任由戒尺落在臀上。粉嫩的私處因掙紮而微微張開,羞恥感如潮水般湧來。“啪!”又是一記重擊,火翎兒的身體猛地一顫,雙腿不自覺地顫抖,臀部紅腫明顯,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幾乎站立不穩。
“墨菊!你這惡徒,遲早有報應!”她的聲音雖然極其憤怒,卻已有幾分顫抖。
墨菊聞言,只是呵呵冷笑回覆:“報應?你身為金丹,偷我寶貝,傷我屬下,三番兩次背信棄義,今日便是你的報應!”他手中戒尺再揮,力道略增,戒尺打在屁股上的“啪啪”聲在火幽谷中回蕩,與火翎兒的低呼交織,宛如一曲詭秘的交響樂。
數十下過後,火翎兒的屁股上呈現出一片均勻的紅腫,戒尺打出的紅痕在上面胡亂交錯著。她氣喘籲籲,臉上淚痕與汗水交織,羞恥與憤怒讓她幾乎失去理智,卻又無可奈何。
“火翎兒小姐,你可服氣?”
“服你個鬼!”火翎兒咬牙切齒,眼中怒火熊熊,“有種你就放開我,咱們再戰三百回合!”她雖疼痛難忍,嘴上卻仍不服軟,妖修的傲氣依舊支撐著她的倔強。
見到她仍不屈服,墨菊只是淡淡一笑,將手中的戒尺收了回去,隨後便從乾坤袋中取出一條金色軟鞭,鞭身細長柔韌,似金絲編織,表面流轉著淡淡靈光,柔中帶剛,令人不寒而栗。
“今日,我便打到你服軟為止。”
當火翎兒看到墨菊取出那條鞭子時,她心里也不禁有些打鼓,這東西看起來似乎都能當成兵器用了,如果打在身上……明白此鞭威力非同小可,她又忍不住開始掙紮,試圖擺脫墨菊的束縛,但捆仙鎖紋絲不動,鎖鏈的千鈞之力讓她如陷囹圄。
墨菊持鞭在手,輕輕一抖,帶起一陣尖銳的風聲,鞭子破空而出,“啪”的一聲,精準抽在火翎兒的臀峰。
“啊!”火翎兒痛呼出聲,鞭痕如一道金線在她紅腫的臀部綻開,她感到身後傳來一股宛如被小刀劃開皮膚的疼痛,遠遠不是戒尺能比的。臀肉在鞭擊下劇烈顫動,臀峰首先浮現出一道白痕,隨後一條紅色的棱子迅速腫起,深紅一片,觸目驚心。
鞭子這種工具一般情況下是難以操縱的,而墨菊手中的軟金鞭重量更是遠超普通皮鞭,但在金丹修士的操縱之下,鞭子卻如同一條靈活的毒蛇,危險地舔舐著火翎兒屁股上的每一處肌膚。
大約十幾鞭過後,火翎兒已經完全不像剛才一樣從容了。她的臀部紅痕密布,臀峰處已經隱隱出現了青紫色的痕跡。她雙腿顫抖,身體因羞恥與痛楚而微微痙攣,臀縫間的粉嫩私處因也劇痛而微微收縮,赤紅長發淩亂披散,宛如一團熄滅的烈焰。
“嗖!啪!”“嗖!啪!”“啊!”墨菊手中的金鞭靈活舞動,首先打在了她傷痕累累的臀峰處,之後又擊中了嬌嫩的臀腿交界處。在短時間內的兩下重擊頓時讓火翎兒有些承受不住,她的頭猛地向後仰,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求……求你輕些……”劇烈的疼痛終於讓她忍不住低聲求饒,聲音細若蚊鳴,帶著幾分屈辱。
果然嘴沒有屁股硬啊。“現在知道求饒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但墨菊可不會就這麽輕易饒過她,揮鞭的動作毫不遲疑,神態冷峻,又帶著一絲戲謔。
金鞭一次次地劃過空氣落下,在火翎兒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此時她的屁股已腫得如熟透的桃子,青紫交織,鞭痕棱子鮮明駭人。她緊咬著牙,努力讓自己不叫出聲,但淚水卻止不住地滑落,疼痛與羞恥感如潮水般湧來,令她心神幾近崩潰,再無先前的從容。
“嗖!啪!”“嗖!啪!”“嗖!啪!”這一次則是三連擊,墨菊手中的金鞭輕揮,在很短的時間內有兩下打在火翎兒的臀峰,一下打在臀腿交界處。
“啊!呃啊!!”火翎兒再次慘叫出聲,身體猛烈地顫抖,“墨……墨老板……我……我知錯了……求您……饒了我吧……”她已經意識到,再這麽嘴硬下去只能讓自己承受更多的折磨,主動向墨菊服軟了。
意識到火翎兒已經有了屈服的意思,墨菊雖然沒有直接停下動作,但也將隨後的鞭打收了些許力氣。大約五六十鞭打完,火翎兒的臀部已是傷痕累累,大片大片的深紅一直蔓延到大腿上部,被多次擊打的部位呈現出駭人的青紫色,鞭痕縱橫交錯。
火翎兒低垂著頭,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中的神色已經遠不如最開始那樣銳利,顯得有些疲憊,似已無力再反抗了。
“火翎兒,你可願成為我的屬下?”墨菊手中握著那條嚇人的金鞭,淡淡地問道。
火翎兒恨恨地看著他,但此時眼中已經出現了明顯的動搖。她的臉紅得仿佛要滴出水來,咬住自己的嘴唇,沈默了許久。最終還是下定決心般說道:“我……我願意跟你走……別……別再打了……屁股好疼……”
見到這一幕,墨菊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但他還沒有直接放過她,而是又取出了一柄金屬板子,板子長兩尺多一點,寬半尺,非常的寬大,因為是金屬材質,板子上面似乎閃著陰森的寒光。
“今日你所犯罪責不輕,本座念在你新入我門下,對你從輕發落。最後再打你三十板子,每打一下都要報數,你可有意見?”
“你!你簡直欺人……”火翎兒看到墨菊居然還不肯放過她,忍不住想要怒罵出聲,但她話還沒說就強行收了回去,此時的她如同墨菊砧板上的魚肉,如果再違抗,恐怕自己的屁股只會更慘。
於是她深吸一口氣,帶著幾分哭腔回覆道:“屬下火翎兒,認罰……只是……能不能請墨老板……輕一點……”
“報數!”墨菊並沒有回覆她的求饒,而是冷喝一聲,金屬板高高揚起,帶起一陣沈悶風聲,狠狠落下。
“啪!”“一!”一聲巨響,金屬板子十分寬大,打下去幾乎能覆蓋她的整個臀部,力道如雷霆萬鈞,火翎兒痛得全身一顫,但還是勉強報數。臀肉在板子的重擊下深深凹陷,隨即彈回,泛起層層漣漪,而她的臀峰則迅速浮現了青紫色的血痕。
“啪!啪!啪!”隨後板子一次次地落下,三下板子落下,火翎兒的表情因劇烈的疼痛而扭曲,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淚水已經徹底奪眶而出,慘叫聲轉變為了哭喊聲。
“啊!二!……嗚嗚……三!……咳咳……四!……嗚嗚嗚……”
“啪!”“十!”第十板落下,火翎兒已經幾近崩潰,板子一次次精準地落在她的屁股上,每一下都像是點燃了一簇新的火焰,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她甚至隱約地感受到自己的臀肉在一點點地變得腫脹。
她此時已經徹底後悔了,當初自己為什麽財迷心竅去偷那顆九葉火靈芝,能夠擁有這等天材地寶的地方豈會是尋常勢力,結果給自己招惹來了根本惹不起的兇星。
“啪!”“二十!”第二十板落下,火翎兒雙腿一軟,幾乎癱倒,若非還有捆仙鎖吊著,她估計已經倒在地上了。而她被墨菊用鎖鏈吊到現在,四肢上也已經出現了明顯的青紫勒痕。
“嗚嗚……墨……墨老板……我錯了……嗚嗚……求您……饒了我吧……”她痛哭失聲,金丹妖修的高傲早已蕩然無存,像個小女孩一樣悲慘求饒。
墨菊見到這一幕,也意識到了她已經快到極限了,但自己已經說出口的懲罰也不可能直接減免,便將手上的力氣收了幾分,但此時火翎兒傷痕累累的屁股依然有些難以承受。
“啪!”“三十!”最後一板落下,火翎兒顫抖著報出最後一個數字,身體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癱軟在鎖鏈中,氣息微弱,眼中再無半點反抗之意。
此時的火翎兒紅色的長發散亂得不成樣子,赤金色的衣裳已經被她自己的汗水打濕了大半,臉上更是亂七八糟,分不清哪些是淚水哪些是汗水。整個屁股沒有一塊好肉,高高腫起,自上而下呈現出一片深紅色,布滿駭人的鞭痕,臀峰更是在板子的擊打下出現了大片青紫淤血。四肢也在捆仙鎖的束縛下被勒出了青紫色的痕跡。
墨菊將捆仙鎖緩緩收了回去,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張長椅,鋪上棉布,讓她緩緩地趴在上面休息片刻。
“你可認罰?”等了一會之後,墨菊發現火翎兒的哭聲漸漸減輕,氣息也逐漸回歸平常,冷峻出聲問道。
隨後他全神貫注地看著面前的女子,他曾經不止一次用柔和或者暴力的手段將一些人類修士或者妖修收入自己麾下,因此也見過寧願死也不肯成為他人手下的修士。而如果火翎兒至此都依然不肯屈服,那他可能就要考慮將她徹底殺掉,取出她寶貴的妖丹放到墨家商會的藏寶庫中,再把她的羽毛都剝下來,做成羽劍送給自己最近新收的小鴿子精。
火翎兒緊咬嘴唇,心中雖仍有不甘,卻知再無反抗之力。她低頭行禮,眼中閃過一絲覆雜的光芒,似屈服,又似暗藏心機。“屬下火翎兒認罰,今後願聽從墨老板的差遣。”
意識到火翎兒似乎仍未完全心悅誠服,但她暫時應該也不敢再反抗自己了,這樣的結果對墨菊來說就已經完全可以接受了,他可以在日後慢慢地讓火翎兒心悅誠服。
墨菊隨後輕輕地遞給她一個儲物袋,對她說:“本座去你的洞府看過了,你能夠在這片比較貧瘠的靈地修煉到金丹著實不易,但既然你加入了我墨家商會,今後也就不會再如此拮據了。這袋子里有五百顆上品火靈石,另有一些金銀丹藥,你拿著,就算你作為墨家商會麾下金丹修士的第一份俸祿了。今後你如果表現良好,本座說不定還會獎勵你一些法寶、神通,甚至你夢寐以求的九葉火靈芝都可能會給你。”
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這是墨菊收服屬下的慣用做法,但此時確實非常有效。
火翎兒剛剛眼中留有的不甘與憤恨頓時煙消雲散,她立馬將儲物袋抱在懷里,興奮地說:“謝謝老板!謝謝老板!我今後一定為您盡心效力!”
“好!那你再休息片刻,便隨本座回宗。這火幽谷的靈脈已經幾近枯竭,不再適合修煉,本座倒是有個好去處,今後你就先留在本座身邊安心修煉,若有什麽事情,本座自會吩咐你。”說到這,墨菊又話鋒一轉,語氣變得十分嚴肅,“但你也必須遵從本座的規矩,如果再像先前那樣做出盜竊寶物的行為,本座可不會輕饒你,明白了嗎?”
想起自己的屁股剛剛挨的那頓痛打,火翎兒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連忙回覆道:“屬下聽明白了。”
墨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此行雖然沒能將那九葉火靈芝追回來,但卻成功收下了一位初入金丹的妖修,已經是不虛此行了。
他將目光投向自己來時的地方——雲隱山,合歡宗。那里還有不少事情需要他去處理,最近手底下新來的那個小鴿子精,可是讓他有些頭疼。
至於火翎兒日後在墨菊手底下效勞,最終成為一方仙尊的故事,就要日後再講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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