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明星的夢幻一夜 (Pixiv member : yan lin)
夜色籠罩著整個小區,靜得仿佛連時間都停下了腳步。幾盞昏黃的路燈孤零零地灑下光暈,映得地面泛著一層冷清的光。卓君裹著一件單薄的黑色毛衣,平底鞋踩在冰涼的石板路上,腳步輕飄飄的,帶著幾分醉態。她剛從朋友的聚會回來,幾支紅酒下肚,腦袋暈乎乎的,腦子像是被一團薄霧裹住。她低頭摸了摸口袋,連鑰匙串的金屬涼意都沒摸到。聚會時經紀人還提醒她別喝多,結果被投資方連灌三杯赤霞珠—現在倒好,新買的一萬塊手包連同門禁卡一起落在出租車後座。擡頭望向鐵藝大門上閃爍的電子鎖,紅光刺得她眼眶發酸,她皺緊了眉頭,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隨即嘆了口氣,晃晃悠悠地朝保安亭走去。
保安亭的玻璃窗上映著微弱的燈光,像是夜里唯一不肯睡去的眼睛。卓君擡手“啪啪”拍了兩下,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亭子里,陳素正窩在一把老舊的轉椅上,腦袋一點一點地打著盹,夢里還在數著中了彩票的鈔票,嘴角掛著滿足的笑。突如其來的拍門聲像一記重錘,把她從正在數錢的美夢中拽了出來。她猛地一激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帶著幾分不耐煩拉開窗戶,探出頭。紮著雙馬尾的腦袋晃了晃,語氣里透著被打擾的不爽:“誰呀?幹嘛呀?大半夜的,啥事?”
卓君站在窗外,借著昏暗的燈光瞥見桌上隨意扔著的工作證,上面“陳素”兩個字歪歪扭扭地寫著。她今晚因為工作上的事喝得有些上頭,心情本就不佳,又被自家小區的保安攔在門外,火氣蹭蹭往上冒。她雙手插在毛衣口袋里,語氣硬邦邦的:“我住這兒,門禁卡忘帶了,趕緊給我開門!”
陳素瞇著眼睛,上下打量了卓君幾秒,腦子慢悠悠地轉過彎來。她隱約覺得這女人有點眼熟,但她平時不怎麽追星,也不知道卓君是大紅大紫的明星,只當是個普通業主。她伸了個懶腰,慢條斯理地從抽屜里掏出一本厚重的登記簿,“啪”地扔在窗台上,語氣懶洋洋的:“喏!規矩在這兒,半夜進出得登記。名字、身份證號、門牌號、進出時間,全寫上,別磨蹭。”
卓君盯著那本泛黃的登記簿,眉頭皺得都能夾死蒼蠅。她低頭看了看桌上那支油漬斑斑的筆,又擡頭瞥了眼陳素,酒意讓她耐心全無,聲音里帶了幾分不耐:“我都說了我是業主,還寫什麽破登記?快點開門,我冷死了!”
陳素靠在椅背上,雙手抱胸,嘴角扯出一抹揶揄的笑:“喲,業主又咋了?我又不認識你,哪知道你是真業主還是半夜翻墻來的小偷?登記簿在這兒,寫吧,別跟我這兒耍橫。”,她心里其實打著小算盤,覺得這女人這麽急著進去又沒帶鑰匙,說不定能順手撈點好處—比如塞個紅包啥的。她夜班熬得頭暈眼花的,正好找點樂子打發時間。
卓君氣得攥緊了拳頭,指甲幾乎掐進掌心。她在娛樂圈風光慣了,走到哪兒不是被粉絲追著捧著?可今晚偏偏栽在這破保安亭前。她知道自己喝了點酒,這會兒要是老老實實登記姓名和身份證號,保不齊被哪個狗仔記者嗅到風聲,明天頭條就是“當紅明星卓君深夜醉酒歸家,狼狽不堪”之類的八卦。她可不想給那些無孔不入的娛記添素材。她把筆往桌上一扔,聲音不由自主提高了八度:“我說了,我是業主!這小區我住了五年了,還用得著證明啥?趕緊開門!”
陳素挑了挑眉,懶懶地打了個哈欠,語氣里透著幾分不屑:“脾氣還挺大。你說你是業主我就得信?大半夜的,我這兒規矩擺著,寫個名字又不會少塊肉。”她說著,又往椅背上一靠,還翹起了二郎腿,擺出一副“愛寫不寫”的架勢,心里卻暗自嘀咕:這女人不願意留下自己的信息,肯定有點來頭,說不定真是個有錢的主兒,搞不好還能多敲點啥。
卓君瞪著陳素那張滿不在乎的臉,氣得胸口一陣起伏。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壓住火氣,盡量放緩語氣:“我真是這兒的業主,6棟2單元1203,你去查查不就知道了?登記這事我不想弄,我明天還有事,得趕緊回去。”,咬牙切齒地聲音隨時能迸出火花。
陳素翻了個白眼,手指敲了敲登記簿,語氣更不耐煩了:“查?大半夜的我上哪兒查去?物業系統早就關了,規矩就是規矩,寫上名字和身份證號,不然你就等明天物業上班吧。”,她說著,往椅子里一癱,擺明了不打算輕易放行。
卓君咬緊牙關,盯著陳素那張得意的臉,恨不得把保安亭的玻璃砸個稀巴爛。鎂光燈下耀眼慣了,哪兒受過這種窩囊氣?可今晚她偏偏連手機也沒電,連物業電話都打不了。她站在冷風里跺了跺腳,狠狠瞪了陳素一眼,聲音里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你這人怎麽回事?非要跟我過不去是吧?”
“那我可不管你了!”,說著伴隨著“啪嗒”一聲,陳素直接就把頭從縮了回去,還把窗戶關上。
“你踏馬!”卓君這下徹底忍不了了。活了三十多年,她從沒這麽憋屈過。再西北長大的她,一米七的個子可不是白長的,火氣一上來,腳下生風,幾步跨到保安亭門口,擡起腳就踹了過去。“梆珰”一聲,接著又是一腳,破敗不堪的合金門就被她踹開了。
陳素嚇得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徹底清醒。“你要幹什麽?!”她抓起警棍就戳了過去,可卓君動作更快,一手推開她伸過來的手,另一手已經揪住了陳素的頭發。她一雙眼睛紅得像要噴火,也不知是酒勁兒上頭還是氣得發狂,咬著牙罵道:“你這小浪蹄子是給臉不要臉是吧?”
“松手!松手啊!啊!”陳素一米六出頭的小個子哪里抵得住卓君的力氣,被一把拽到地上,眼看著卓君的巴掌越來越近,她嚇得閉上了眼睛,尖叫出聲:“啊!”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卓君突然身子一軟,攤倒在一邊。原來是陳素的同事巡邏歸來,眼疾手快,一電棍杵在卓君的左臀上,當場把她麻翻在地。
幾分鐘後,卓君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窩在保安亭的地板上,手腳被紮帶捆得嚴嚴實實,像只巨大的蟲子在地上蠕動,厚重的毛衣也被脫下來扔在了一邊,上半身就剩一條打底的吊帶衣服。她擡起頭,眼神迷離又憤怒,瞪著面前的兩人。陳素蓬頭垢面,滿臉驚魂未定地盯著她,另一個人還悠閒喝著咖啡,胸前的工作牌顯示她的名字叫程菲。
"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她艱難地扭動身子,擡起臉狠狠瞪著前面兩個人。
陳素還在揉著被拽痛的頭皮,此刻完全恢覆了神智,反倒笑了:"知道啊,大明星嘛。",上周小區電梯里剛換上的廣告海報還是這人斜倚在遊艇欄桿上的倩影,穿著價值不菲的真絲禮服,氣質高貴,廣告詞赫然寫著“卓君珠寶,臻品典藏”。此刻真人卻裹著起球的羊絨衫,平日里精致無瑕的妝容早已花得一塌糊塗,睫毛膏暈成兩道彎月,塗得艷麗的口紅也蹭得斑駁。她走過去伸出腳尖踢了踢卓君的鞋底,嘴角一揚,“不過現在嘛,您可是我們的‘貴賓’嘍。”
一旁的程菲喝完最後一口咖啡,隨手將紙杯拋出,精準地落進角落的垃圾桶。她彎腰在儲物櫃里翻找著什麽,動作不緊不慢,卻透著一股讓人不安的從容。卓君的視線緊盯著她,瞳孔猛地一縮—程菲手里赫然拿出一條細長的不銹鋼尺子,表面光滑,反射著燈光的冷輝。
“你…你們想幹什麽?”,卓君的聲音開始發顫,剛才的囂張氣焰像被冷水潑滅了一半。她試圖站起來,卻發現雙腿已被陳素牢牢抓住,“我警告你們,我可是…”
“嘖,停停停—”,程菲拖長了調子,慢悠悠踱回氣急敗壞的卓君面前,單手隨意叉在腰上,指關節不經意地敲打著制服褲縫,“物業有明文規定,”,她打斷卓君的話頭,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磨刀的冷硬,“擾亂小區秩序,辱罵、毆打工作人員,情節嚴重嘛…”
她故意頓了頓,舌尖頂了下腮幫子,看著卓君眼里幾乎要噴出來的火星子,才慢條斯理地續上:“除了請派出所同志來處理,物業這兒,”,她伸手指了指頭頂,像在指點什麽看不見的權柄,“也還有額外的‘小懲戒’伺候著。”
“放你娘的狗屁!”,卓君手腕被勒得鉆心地疼,她氣得渾身發抖,像只被逼到絕境的母豹子,恨不得撲上去咬斷程菲的喉嚨,“哪條王法能讓你們這群臭看門的這麽橫?敢動我一根汗毛,明天!明天我就讓你們飯碗砸得稀巴爛!不對!我要讓你們掃大街都沒地兒哭去!”
程菲鼻腔里“嗤”出一聲輕蔑的笑,變戲法似的揚了揚手里那張打印紙,邊緣都卷了毛,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廉價又權威:“喏,自個兒瞧瞧,《物業管理條例》新鮮出爐的第38條,白紙黑字。嘖嘖,平時落灰沒人搭理,誰讓您今兒個這麽‘出息’趕上了呢?” ,她說著,猛地上前一步,帶著一股汗味和劣質制服布料的氣息,幾乎貼到卓君耳邊,氣息噴在她精致的耳垂下,帶著冰渣子般的涼意,“何況…是您這位…大半夜擾民的大明星?這‘特殊’待遇,可不就是為您量身定做的麽…平時倒也沒人會這麽囂張…”
卓君被她嘴里“大明星”仨字激得一哆嗦,還沒來得及破口大罵,只覺得眼前一花,小腹猛地撞上一片冰涼梆硬的硬物—程菲竟然像提溜著待宰的年豬後腿般,手臂一發力,直接把她整個人粗暴地摜在了值班室那張油漬的破木桌上!
“呃…”,混亂中卓君的毛衣卷起來一截,上身貼在冰涼的桌面瞬間,刺得她小腹一個劇烈痙攣,仿佛被冬夜的鐵釘紮透。她的膝蓋也磕上了桌腿。掙紮間裙子翻到了大腿根一側,底下那大片白膩膩的腿肉在渾濁的頂燈下露了出來,晃得人眼暈,柔膩的光澤此刻卻像無聲的嘲笑,襯得她無比狼狽。
“放開!瘋子!你們這群看門狗!知道我有多少粉絲嗎?”,卓君徹底瘋了,臉頰滾燙,血管突突直跳,手腳瘋狂甩動掙紮,高跟鞋尖銳的後跟在空中劃出無力的弧度。
可後背那只手—程菲粗硬的指頭跟鐵爪子似的,死死釘在她肩胛骨中間凹陷處,那力道大得驚人,硬是將她整個上半身死死壓在冰冷的桌沿,連掙動一寸都變成了奢望。屈辱感像硫酸一樣燒灼著她的肺腑。
“啪!”,毫無邏輯地罵聲里,這一聲脆響簡直如同炸雷!炸得卓君腦子里嗡地一片空白。緊接著,屁股上像瞬間燎開了火!一種尖銳、厚重又蠻橫的劇痛,如同燒紅的烙鐵狠狠燙了下來,從皮肉直躥進骨頭縫里。
“唔—咳!” ,她倒抽一口涼氣,差點噎死。巨大的沖擊讓她短暫失語,幾秒後才找回被疼痛碾碎的聲音,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往外擠:“你…你他媽敢…打我?!” 極致的憤怒混雜著前所未有的羞恥感,讓她更加瘋狂地扭動,“我操你祖宗十八代!等老子出去…啊!”
程菲根本沒給她罵完的機會。
“啪!啪啪!”
清脆刺耳的聲音像連珠炮般炸開!又是三下,狠辣地、帶著風聲砸在臀峰那團厚實的軟肉上。裙子布料的緩沖聊勝於無,劇烈的鈍痛和灼燒感層層疊疊,疼得卓君直抽氣。
“你們明天…會…跪著…舔著鞋求我…” 她咬著滲血的嘴唇,發出嘶嘶的抽氣聲,還在徒勞地嘴硬。
“呵,嘴皮子還挺硬?死鴨子都比你會看眼色!”,程菲居高臨下,看她的眼神像看砧板上活蹦亂跳的魚,滿滿的不屑,“這傲氣…是得好好挫挫!”
話音未落,她那粗糙的手指已經閃電般捏住了卓君裙擺的下緣,在對方驟然放大的眼瞳里,猛地—往上掀到了腰際!
薄而滑的裙料瞬間堆疊在上腰,一片刺眼的雪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值班室帶著灰塵味道的空氣中。緊繃的黑色蕾絲內褲像第二層皮膚,緊緊咬住那雙肥腴滾圓的臀肉,將無比曖昧撩人的弧度勒了個淋漓盡致。那片白皙又細膩軟肉,像是被剝開的外殼,此刻成了砧板上的魚肉。
“啊啊啊—住手!住手啊!”,卓君頭皮都炸了!羞恥如巖漿噴發!腰椎猛地弓起,爆發出最後的反抗力量,像個被扔進油鍋里的大龍蝦。卻被程菲那鋼鉗般的大掌更狠地按回原處,脊椎骨都差點被塞進冰冷的木紋里去。
她的尖叫終於變了調,帶上了恐懼的顫音:“你們…你們不能…這是犯法的!”
“啪哧—!”
這一下直接甩在臀腿交界那最柔嫩、最要命的凹陷處!狠辣刁鉆!如同被燒紅的鞭梢抽過!一道鮮紅刺目的棱痕猛地爆凸出來,在雪白飽滿的臀瓣底下邊緣劇烈抽搐著。卓君痛得整個人向上彈了一下,眼前猛地炸開一片白光金星,尖銳的痛感混合著滅頂的恥辱,瞬間淹沒了她所有的理智。“我殺…啊!”
咒罵被一聲淒厲變調的慘叫打斷—她感覺內褲那窄窄的蕾絲邊沿被兩根帶著薄繭的手指捏住了!冰冷的指甲甚至刮蹭到了柔嫩的肌膚!
“不!別!不行!” ,她驚恐得魂飛魄散,聲音陡然拔高成了近乎崩潰的嗚咽哀鳴,“等等!求求你!別拉下…”她像個溺水的人在抓稻草。
但遲了。
“嘶啦—”,一聲布料摩擦的微弱拉扯聲,黑色蕾絲無情地被剝到了膝蓋彎!冰冷的、帶著灰塵的空氣瞬間毫無阻礙地湧進了那片從飽滿且柔膩的腿根私處!
剝衣之辱!
她,頭頂光環的一線巨星,平日里萬人捧月的主兒!竟然!居然!被兩個她眼角余光都懶得給的小區保安…給扒光了褲子?赤裸的後臀暴露無遺?這種荒誕的場景只該存在於午夜最惡毒的夢境里或某部永遠不可能上映的電影里!可屁股上還在燃燒的劇痛又是如此真實!將她所有引以為傲的尊嚴都炸成了一地碎渣!
“操你媽!我要把你們…嗷!”
“咻—啪—”
一聲尖利的破空銳響!打斷了所有詛咒!
尺子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精準無比地橫劈在她兩團肥軟臀峰正中最綿軟無力的核心點上,紅色的大河貫穿兩座山丘。
“嗷嗚!” 卓君的身體像被高壓電貫穿!劇痛讓她渾身每一塊肌肉都瞬間繃直抽搐!整個人下意識就要往上彈,雙腿失控地猛然翹起!然而,程菲早有預謀般,膝蓋帶著全身重量狠狠壓住了她的雙腿膝窩,像壓著一截沒有生命的木頭!
疼!
比穿著褲子還狠十倍的火辣銳痛如同巖漿,沿著脊椎直沖頭頂頭皮,炸得她眼前發黑,耳鼓轟鳴!她從下嘴唇咬到上嘴唇,一股腥甜的銹味彌漫開來。那股強烈的屈辱感,比火燎還要難受千萬倍,瘋狂啃噬著她搖搖欲墜的驕傲。
旁邊一直笑瞇瞇看戲的陳素,咂摸著嘴,抱著胳膊點評:“嘖,大明星這屁股蛋子…看著也就那樣嘛,沒瞧出花了金子銀子?不就是比咱村里養的肥豬屁股白凈點、大點?”
“啪啪!啪啪!啪啪!”
程菲手中的戒尺變成無情的機器,節奏穩定、力道沈實,每一記都精準覆蓋在臀峰最敏感、最易儲熱、最難以忍受的部位,發出令人心悸的悶響。很快,卓君原本雪白肥膩的臀瓣如同發酵過度的饅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交錯的紅腫檁子密布其上,形成一道道猙獰醜陋的網格烙印,乍看之下如同被燒紅的烙鐵反覆燙灼過!她從小被捧在了手心上,對身邊的人也是說打就打,說罵就罵。可現在,反而是她被死死按在這骯臟破桌上動彈不得,咒罵無效,掙紮徒勞,只剩被迫用自己的血肉和尊嚴,承受這場公開淩遲般的羞辱。汗珠混合著屈辱的淚水沿著額頭鬢角蜿蜒而下,黏住散亂的發絲。每一次戒尺落下,不只是打在肉上,更像是狠狠一腳,碾在她支離破碎的自尊廢墟上。
“發啥呆呢!”,程菲抽空扭了下發酸的手腕,頭也不回地沖陳素吼了一嗓子,語氣里帶著點不耐煩的興奮,“光看能飽啊?趕緊的!‘教育’大明星的機會百年難遇!不比從二傻子醉鬼身上訛倆包煙錢帶勁百倍?” ,說話間,戒尺又瞄著那腫脹變形的巔峰狠狠砸了兩下,心中不由得暗忖:這有錢人嬌生慣養的屁股,皮肉倒是養得夠厚實的,是真他媽扛揍!上周那個倒黴小賊,沒抽三五下就哭成了死了爹媽的野狗。
“嘿嘿!來咯來咯!”
陳素一聽到呼喚,眼睛都亮了,跟聞著肉腥的餓狼崽子似的,屁顛屁顛搬著椅子,往程菲身邊重重一放,濺起幾點灰塵。她那略顯方正的臉上扯出一個極其惡劣戲謔的笑容,拽了拽程菲的制服袖子,朝椅子努了努嘴。兩人眼神一碰,立刻心照不宣。
程菲松開戒尺,騰出雙手,像提溜一只無力撲騰的雛雞,手臂穿過卓君早已被冷汗浸濕的腋窩下方,猛力往上一托一轉…
“嗚…”,這片刻的松懈讓卓君瞬間吸了一大口氣,仿佛瀕死的魚。但下一瞬,更巨大的羞恥感如同海嘯般席卷而來—她竟然被重新安置,以一種更加無法忍受的姿勢,像個待揍的三歲孩童般,臉朝下趴在了陳素結實的大腿上!
“不!快放開!不準用這姿勢!我道歉!我知道錯了!啊!”
她驚恐地剛轉過頭,映入眼簾的就是陳素那只骨節粗大、布滿厚繭的手掌,已經高高舉在半空,帶著呼呼風響!
“啪!”,一巴掌已經蓋了上去。
陳素雖然個子不高,但常年扛桶裝水、搬搬擡擡練就的一身力氣全在這巴掌里了!拍上去那清脆響亮的聲音直沖房頂,更打在了卓君的心弦上。力道沈重又兇狠,毫無保留地印在那早已被打得滾燙紅腫的肥臀瓣兒上!痛感倒是其次,這股深入骨髓、毫無尊嚴、把她徹底當成頑劣兒童的羞恥感,再次擊穿了卓君最後一道心理防線!她慌亂地再次扭頭,正撞見陳素那張因用力而微微繃緊的、甚至比自己年輕了五六歲的臉上那份惡作劇得逞般的亢奮!
巨大的年歲落差帶來的屈辱感幾乎將她溺斃!接下來的幾巴掌,卓君發出一聲聲近乎嗚咽的悲鳴,她只好將滾燙的臉頰死死埋進自己沾滿灰塵的手臂彎里,牙關緊咬,喉嚨里拼命壓抑著呻吟。
陳素見她竟停下了慘嚎,只是悶頭硬抗,反而更來了勁頭,巴掌掄得越發密實狠厲!“啪啪啪!”,一下重似一下!
當第十記帶著千鈞之力的巴掌炸開時,卓君恍惚間又聽到了自己多年前在那個狹小悶熱的片場,指著那個沒給自己準備水的小助理鼻子尖刻辱罵的聲音,每一個字都如同冰針。刺耳至極。眼角的余光瞥到一點冰冷的反光—是程菲不知何時舉起的手機攝像頭!鏡頭正無聲地對著她!
卓君渾身血液都凝固了!在那塊小小的反光里,她清楚地瞥見自己屁股高高聳起,臀峰處早已浮腫變形,一道道深痕猙獰地貫穿白膩的軟肉,而內褲邊緣那精致繁覆的黑色蕾絲花邊—上周頂級品牌剛送來的當季限量款—此刻正滑稽又恥辱地卷縮在她隆起的臀峰與大腿根之間那條隱秘的凹縫里…
手機鏡頭像一個冷酷無情的審判者,不動聲色地記錄著她此刻所有的難堪、狼狽與赤裸。巨大的絕望如同冰水,從頭澆到腳。
“啊…放手…嗯…別拍了…”,她所有強撐的骨氣都在鏡頭前土崩瓦解,壓抑不住的顫抖帶著破碎的哭泣音從緊咬的牙關里絲絲縷縷泄了出來。
陳素的巴掌卻沒有絲毫憐憫,反而越發沈重刁鉆。每一下落下,她支撐著卓君身體的膝蓋,還會伴隨著節奏猛然向上狠狠一顛!頂在女人綿軟的小腹深處!
“呃—!”,這突如其來的沖撞,頂得卓君五臟六腑都錯了位,眼前瞬間發黑!更讓她驚駭欲絕的是,被這樣顛打的瞬間,她酸痛的腰肢和受虐的臀腿深處,竟不受控制地竄過一陣細微又極其陌生的酥麻電流…
這個可怕的感應讓她全身僵硬!她有點高潮了…
陳素敏銳地察覺到了大腿上那具身體微不可查卻又清晰無比的條件反射般的顫栗—那腫脹的臀尖竟在她膝蓋故意上顛的同時,會無意識地、微微地向上迎合拱起那麽一點點幅度!
“哎喲喂?”,陳素動作一停,喉嚨里擠出一聲惡劣的驚嘆,像是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玩意兒,“大明星…挺自覺啊?這就…嘗出滋味兒來了?”,語氣里的戲謔宛如淬毒的尖針!
說著,她幹脆換了方向!那只結實粗糙的大手,繞過紅腫的臀峰,將內褲扯到了膝蓋處,瞄準了她大腿根部那片光潔緊致、從未挨過巴掌、如同凝脂般白得晃眼的嫩肉,狠狠蓋了上去!
“啪!”
五道鮮紅刺目的手指印瞬間浮刻其上!
“唔—!”,卓君如同被電擊的魚蝦,猛地繃直了腰,全身痙攣!指甲深深掐進自己破了皮、留著繩索凹痕的手腕,再次嘗到了自己唇齒間彌漫開來的濃重血腥味。那隱秘開關被徹底打開的感覺更清晰了…每一次沈重巴掌落下,帶來的除了皮肉的劇痛,竟還夾雜著一絲無法言喻、令她驚恐不安的酥麻悸動,從後腰迅速蔓延擴散…
就在這時,一把嶄新的木衣架被程菲隨手遞了過來。磨砂的塑料握把上還粘著商場的價簽,廉價得刺目。“喏,用這個,省手勁兒。”
“別…求你了…嗯!啊!”
木衣架那光滑的、略具彈性的柄身,在空中帶起一道比巴掌更為尖利的破空嘯音!
然後,狠狠切入了臀肉深處那條從未受過責難、柔嫩敏感的臀縫頂端!
“嗷!”
卓君瞬間像個被拉滿的弓弦般猛地向上挺起了整個腰背!那一下帶來的痛楚如同刀切!然而在一片混沌的痛楚深淵里,竟又攪起了一絲更深、更古怪、更令她靈魂都羞恥顫栗的刺激快感!如同極度瘙癢處被粗暴抓撓帶來的剎那釋放!她本該破口大罵,詛咒這些人下地獄,可那劇烈的沖擊讓她喉嚨里抑制不住地迸出的,卻是一聲綿長又破碎、近乎貓咪被撫弄舒服了才會發出的嗚咽!
汗水把她精心打理的發絲黏在耳後和脖頸,原本奢華的裙裝早已在扭打拉扯中皺成一團沾滿灰塵的抹布,狼狽可憐像個被丟在泥地里的破布娃娃。
當那冰冷的木條再次劃破空氣,在傷痕累累的臀肉上落下第三下、第十下、第二十下…卓君腫脹模糊的思緒深處,十九歲時那個同樣悶熱窒息的午後猝不及防地翻騰出來—在那個擁擠逼仄的劇組化妝間里,她因為固執地拒絕導演臨時加碼的裸露戲份,也曾被那個不茍言笑的女導演按在狹窄破舊的黃色真皮沙發扶手上,粗糙的手掌同樣拍打羞辱著她當時青澀的臀部…
那時的感覺何等相似!
一樣憤怒的咒罵!
一樣屈辱的姿勢!
一樣無法控制的那身體深處那股隱秘的悸動與迎合!
那時的羞辱還能換來最終的“清白”形象與片酬。
而此刻呢?
“哎?看來她還享受上了?這本事可比在台上假唱費勁多了!”,程菲戲謔的調子格外響亮,她斜倚在桌邊,手指輕輕敲著桌面,看戲似的瞧著卓君在陳素腿上吟唱。而陳素在繼續卓君那片早已熱辣滾燙的臀峰上拍著“節奏”。
“可不是!”陳素喘著粗氣嘿嘿直樂,故意用粗糲的拇指刮擦著卓君大腿內側那片剛印上去、還熱乎的紅指痕,疼得卓君又是一陣劇烈的哆嗦,“程姐你瞧,這大明星骨頭不見得多硬,這肉皮子倒是養得又厚又軟和,抗揍的很吶!打得我手心都發燙了!”
她嘴上說著,手上可沒停,眼珠一轉,另一只手不安分地伸出去,猛地一勾卓君那件掛在臂彎里、被汗水浸染半透的奢華連衣裙肩帶!也不知是布料本身嬌貴還是陳素用力太狠,“刺啦”一聲細響,一邊細細的肩帶竟斷了!
“哎呀!怎麽斷了?”,陳素誇張地叫了一聲,臉上滿是促狹,“嘖嘖,這可是限量款吧?壞了可不得心疼死?哎喲,瞧瞧這肩膀露的…臟了可惜了這細皮嫩肉!”
本就搖搖欲墜的裙子徹底滑下,卓君大半個白皙卻布滿冷汗、粘著油漬污痕的肩背和胳臂暴露在昏暗的燈光下,她羞憤欲絕地縮肩弓腰,這動作反而讓趴在腿上的臀撅得更高更圓。
程菲抱著胳膊,視線像探照燈似的掃過卓君狼狽的上身和那兩團慘不忍睹的紅腫“山丘”,譏笑道:“心疼什麽?人家大明星有的是錢,這一件裙子買咱們命都夠了。骨頭硬不硬還得看這兒—” ,她擡腳,用硬鞋尖輕輕點了點卓君的兩腿之間,“夠硬、夠翹,也夠…扛造!”
程菲那輕佻惡毒的話像針紮一樣刺進卓君耳朵。陳素更是得意忘形,那只空閒的手竟惡劣地擡起來,撩開卓君臉上被汗水淚水黏成一縷縷的濕發,用力去扳卓君的臉頰,強行想去看她埋在臂彎里的臉。
“來,大明星!擡起臉來讓姐好好瞧瞧…讓姐看看,這挨揍還能擺什麽清高譜的表情?痛哭流涕?還是……嘿嘿,舒服得直哼哼?咦?” ,陳素正想挑起卓君的下巴仔細看看那屈辱的眼神,指尖卻感覺卓君臉頰肌肉劇烈繃緊抖動。
一股積蓄到極點的熔巖在卓君體內咆哮!
屈辱!劇痛!尊嚴被踩得稀碎!當陳素那腌臜的、帶著汗臭的手指再次試圖戳開她緊閉的眼皮…
“去死!”
卓君喉嚨深處爆發出一聲沙啞撕裂的狂哮!一直被壓制著的最後一絲兇性,徹底被這輕佻的羞辱點燃!
她原本緊抓著地面泄力的雙手猛地爆發出駭人的力量!身體如掙脫陷阱的豹,竟硬生生從陳素那箍緊的腿上向上掙起!腰腹用力往下一擰!
“啊!”,正得意洋洋準備繼續羞辱的陳素,猝不及防!一股尖銳劇痛像高壓電流般轟然從大腿外側炸開!鉆進骨頭縫里!
陳素慘嚎出聲,臉上的戲謔瞬間扭曲成難以置信的痛苦!她下意識低頭—只見卓君正張著嘴,露出森森白牙,像一頭瀕死反撲咬住獵物的母狼,狠狠嚙噬在她穿著薄褲腿的大腿肉上!
牙齒穿透布料,深深陷入皮肉!她甚至能感覺到牙齒撕裂皮膚、深深啃咬肌肉的可怕觸感和阻力!一股溫熱的液體瞬間從褲面滲透出來!那是她的血!
“瘋狗!給老子松口!”,陳素痛得眼冒金星,魂飛魄散!一股源自本能、被劇烈疼痛點燃的狂怒直沖天靈蓋!她像被滾水燙到的蛤蟆,猛地從椅子上蹦起!雙手抓住卓君的頭發和肩膀,不管不顧地使出扛桶卸貨時甩開絆腳石的蠻力!
“滾開!”
伴隨著陳素淒厲變調的怒罵,“哐當”一聲悶響,卓君整個人被像個破麻袋一樣,從陳素腿上猛地甩飛出去,重重砸在冰冷堅硬的瓷磚地板上!後腦勺甚至和地面砸出一個悶沈的回響!
天旋地轉!
後背、屁股、骨頭縫里撕裂般的劇痛瞬間席卷而來!但下一秒,一個瘋狂的念頭以更強的聲勢沖垮了所有痛楚:逃!現在就逃!
這個念頭帶來的腎上腺素瞬間壓倒了身體的哀嚎。她甚至沒意識到嘴里的血腥味和被咬破的傷口,也顧不上額角磕出的青紫。被摔得七葷八素的腦袋里只有一個指令—動起來!爬向大門!
“放…放開我…” 她喉嚨里嘶啞地擠出破碎的音節,手腳並用,無視屁股上火辣辣的劇痛抗議,像個被拔了筋的蛐蛐,狼狽不堪地在地上扭、蹭、爬!
淚水鼻涕血水糊了一臉,頭發散亂如同水鬼。斷掉的裙子肩帶徹底讓布料滑落在臂彎,上半身幾乎赤裸地摩擦著冰冷骯臟的地面,蹭得滿身油污灰土。那勉強掛在腿彎的黑色蕾絲內褲,在掙紮扭動中愈發下滑,露出更多被打得紅腫如血饅頭、點綴著紫紅檁條和指痕的腿根軟肉。
“賤人!你別跑!!老娘今天要你好看!”
背後是陳素暴跳如雷、帶著哭腔的嘶吼!褲子破洞里的滲血牙印刺痛提醒著她奇恥大辱!她不顧腿上的新傷,一瘸一拐就要撲上來撕扯。
就在卓君狼狽爬行、指尖幾乎夠到冰冷鐵門底下的縫隙時!
一只帶著油污和灰塵的、系帶硬底皮鞋,如同斷頭鍘般精準而冷酷地踏在了卓君因為爬行而向上拱起的光潔的脊背正中央。“噗嘰!”
“呃!” 卓君感覺整個胸腔如同被攻城錘轟然擊中!一口帶著血腥味的氣息硬生生堵在喉嚨眼!瞬間窒息!世界陷入一片嗡嗡的耳鳴白光!剛剛提起的半分力氣在這滅絕性的一踏之下瞬間潰散如煙!她像一條被按在砧板上的魚,徒勞地張合著嘴,只有斷斷續續的、從肺腔深處壓榨出的氣聲。
程菲的腳像生了根的鐵樁,死死將她踩回冰涼惡臭的地面。
“還想跑?”,程菲冰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帶著獵手玩弄獵物的戲謔與一絲危險的慍怒,“咬人的本事挺野,跑路倒不怎樣?”,話音未落,那只穿著硬底鞋的腳竟然緩緩施加力道,並在卓君敏感的脊梁骨上帶著碾磨的惡意,來回搓了搓,堅硬的鞋跟和粗糙的鞋底紋理狠毒地摩擦著脆弱的脊椎骨!
“啊!停下!放開…我!”,卓君發出非人的慘嚎!這不再是單純的疼痛,而是深入骨髓、刺穿臟腑的酷刑。她感覺脊柱在那只冷酷的腳下發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陳素一瘸一拐地撲過來,看著被程菲踩在腳下的卓君,捂著流血的腿,疼得齜牙咧嘴,眼中噴射著濃烈的怨毒:“程…程姐!別…別他媽便宜這娘們兒!老子這腿…嘶…差點給她咬塊肉下來!跑?她敢想?”
程菲腳上的力道再次加大,滿意地聽著腳下骨骼被壓迫的細微脆響。她俯視著那張布滿淚水泥污、因劇痛和窒息而扭曲的臉。
“便宜?”,她鼻腔里哼出一聲輕蔑至極的冷笑,目光掃過值班室角落的鐵皮櫃,那里掛著一樣東西。她移開腳,卓君背上那滅絕性的壓力陡然一松,但她完全不敢再動了,只有粗重的、帶著血腥味的喘息。
程菲邁步,一把扯下櫃子上那物件—一根纏著臟兮兮黑色絕緣膠帶的、老舊的橡膠警棍!沒有電,但黝黑沈重,入手冰涼粗糙。
“棍子是沒電了!”,程菲掂量著那沈甸甸的兇器,走到卓君身旁站定,嘴角勾著殘忍的弧度,“但分量夠實誠!”,她的目光精準地聚焦在卓君因為趴著姿勢被迫翹起的、那片高高腫起、宛如熟透桃子般飽脹通紅的赤裸臀峰之上。
那是飽受蹂躪後,最為醒目也最為脆弱的戰場中心!卓君剛從脊椎被碾的劇痛中稍稍緩過一絲神智,模糊的眼角瞥見那根粗黑棍狀的陰影…一股比之前任何時刻都要強烈百倍的滅頂恐怖預感攫住了她!
“不…求求你…”,她嘶啞地哀求,殘余的自尊驅使她徒勞地扭動,整個翻成臥躺妄想護住那片最後的恥辱之地。
“呵呵!”,程菲再次擡腳,這次直接用腳底重重碾在卓君的背部,那里肌肉相對厚實,“陳素!按住她的腿,讓她屁股翹起來!”
“好嘞!”陳素強忍腿痛,帶著覆仇的狂喜蹲下,兩只大手如同鐵鉗,死死捉住了卓君被內褲纏住的兩只腳踝!,同時往前一推,指甲毫不留情地摳進細嫩的皮膚!
“唔!”,卓君慘叫一聲,臉又貼回了地板!她如同落入蛛網的飛蛾,這力量恰到好處,讓她無法移動背部,但臀部和腿根被徹底懸空架起!暴露得更徹底!更恥辱!那兩團浮腫的紅紫丘巒,微微顫抖著,如同祭壇上等待最終裁決的犧牲品!
雙保險!
卓君背被踩,腿被抓,赤裸的屁股毫無遮攔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氣和程菲冰冷的目光之下,又開始輕微而無助的顫抖。她所能做的,只有無力絕望地轉動眼球,透過汗水血水模糊的視線縫隙,看到那雙居高臨下、不含任何笑意的眼睛主人,將那根沈甸甸的黑棒,高高舉過了頭頂—
“剛才的嘴硬呢?骨頭呢?”,程菲的聲音如同閻羅的審判,“讓這根‘定心棍’,幫你…‘通通神’!”
話音落,棍影動!
那根沈實冰冷的橡膠警棍,並非銳器,卻帶著一種厚重的風聲,撕裂空氣,裹挾著純粹的物理動能,如泰山壓頂,掄了個渾圓—“啪”
一聲悶雷般的巨響!宛如沈重的沙袋被巨錘擊中!在那片毫無遮擋、飽經摧殘、滾燙紅腫的赤裸臀峰最凸起的點上,猛然炸開!
“嗷嗚!”
卓君淒厲的慘叫拔高到一個駭人聽聞的尖銳巔峰,不愧是國內著名的女高音!整個身體像被閃電劈中,瘋狂地向上彈跳!後背被程菲死死踩住的部分撕扯般地劇痛!但這皮肉之苦,哪及臀尖那一下千萬分之一!
蠻橫的力量穿過早被無數巴掌戒尺蹂躪得脆弱滾燙的表層皮肉,沒有任何緩沖余地地砸入深處,直透臀骨,仿佛要將那兩團豐腴的柔軟瞬間搗成稀泥。
“啪”!第二下徹底炸裂開一片漆黑夾雜著五彩亂閃的金星。喉嚨里那聲歇斯底里的尖叫被巨大的沖擊波硬生生堵了回去。變成扭曲變形、如同破舊風箱撕扯般的窒悶喉音,卓君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混著血絲的涎水!
“喲!這動靜!趕上殺年豬了!”陳素捂著受傷的腿,在旁邊還抽空咂嘴點評。
“這才叫響!”程菲嘴角那絲殘忍終於化為幾分快意,她滿意地看著那片剛剛遭受蠻力轟擊的兩塊臀峰的中心—肉眼可見地向內瞬間塌陷出一個令人心悸的深坑!紅紫的淤血如同地獄熔巖翻滾上來,在那片慘白的底色上瞬間擴散!幾道被反覆蹂躪的檁痕更是崩裂般腫脹起來!
她目光灼灼,如同找到了新玩具!手臂再次猛然揮起!
這一次,不再是最高點!帶著精準的惡趣味,棍頭劃出一道弧線,帶著更大的離心力—目標:那被打得深陷下去、正瘋狂泌著淤血的臀峰中央凹陷點邊緣!
“嗚!嗚!”,警棍狠狠楔入那塊早被蹂躪得快要麻木卻又新添致命傷的軟肉,像千斤頂再次夯入剛剛砸出的深坑。
“啊呃—!”卓君的慘叫再次拔高破音,身體被巨大力量推動著猛震,雙腿劇烈痙攣抽抖,陳素差點被甩開,那片臀峰邊緣的皮膚瞬間繃緊到了極限,仿佛下一秒就要因過度腫脹和壓力而撕裂!
程菲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從小看著電視劇長大的她如同精準的打擊樂手。
“啪哧!”
緊下來的一下,警棍帶著程菲身體甩動的力量,刁鉆狠辣地抽打在臀峰與大腿根交界處那片最柔韌、也最能儲存痛覺的大腿內側軟肉上—那里,剛才陳素扇出來的五道指印還隱約可見。
“啊嗷—!”,卓君的新叫聲如同被踩了脖子的野鴨!身體瘋狂反弓,雙腿如溺水般抽搐。被擊中部位的軟肉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劇烈地凹陷又彈起!一條濃得近乎發黑的巨大青紫色印子,穿過了原本的指痕!
每一次沈重警棍的夯砸,帶來的都是穿透皮肉、震動骨頭的沖擊波!它不僅僅灼燒皮膚肌肉,更像是一柄無形的巨錘,狠狠敲打著卓君的脊柱神經中樞!
“轟!”—警棍落下。
“啪哧!”—警棍正中目標。
“咚!”—卓君的頭磕在地上。
悶重的聲音一聲聲炸響!每一下都比之前的巴掌戒尺更殘暴,更像死神的敲門聲!
卓君的世界只剩下永無止境的、一波高於一波的劇痛海嘯!
慘叫聲從一開始的高昂淒厲,迅速被棍擊打斷、碾碎、揉捏成不成調的、如同瀕死野犬般的嗚咽!“呃…嗬…嗚嗚…”。
當不知道第十幾棍呼嘯著砸在那片早已深陷、淤血積聚、腫脹麻木卻仍對重擊有著尖銳反應的臀峰中央時…
一股強烈的、完全陌生的、無法控制的異樣感覺,如同沈睡的火山,被那粗魯的力量鑿開了一道裂縫!
最初,是劇烈的痛楚如同電流般在臀尖爆開!
緊接著,那份劇痛仿佛被點燃了某種引信!沿著被反覆抽打的臀肌肌理、順著敏感的脊尾神經,轟然逆流而上!如同燎原的野火!
然後!在那劇痛的縫隙之間!
一種完全與之悖逆的、如同萬點星火同時炸開劇烈的感覺,讓她的靈魂都為之尖叫—麻!癢!酥!
那感覺來得如此猛烈、如此突然!
瞬間!蓋過了鋪天蓋地的鈍痛!
它如同一條蚯蚓沿著脊椎直沖腦髓,擊穿所有抵抗!
又如同千萬根羽毛帶著微弱電流,在那片被棍棒蹂躪到極限的腫脹肌膚最深處—瘋狂撓動!
“哈啊!”
卓君喉嚨里本該發出屬於痛楚的嗚咽,瞬間被一聲陡然拔高、極其詭異、帶著強烈哭腔卻又尖銳甜膩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銳浪叫聲取代。
她的身體不再因痛苦而抽搐!
而是開始了一種更劇烈、更失控、更加原始的情緒徹底支配的瘋狂戰栗、篩糠般痙攣。
被陳素按住的小腿瘋狂蹬踢,腳趾死死蜷縮又猛地張開!
頭死死抵著冰冷骯臟的地面,淩亂的頭發在汗水和淚水中瘋狂摩擦!
緊咬的下唇終於徹底松開,一道混著血絲和口水的亮晶晶口水絲線,不受控制地沿著嘴角淌下…
尤其那被按在地上、被踩住也無暇顧及的光裸脊背下方,那高高撅起的、被警棍殘酷夯砸的臀部—在被棍頭重重撞擊的同時,那兩團滾燙如碳、紅紫斑斕的軟肉,竟不受抑制地,高頻地,無法控制地瘋狂篩動,如同在狂風里急速振動的蜂鳴羽翼。
陳素驚呆了,抓著卓君腳踝的手忘了用力,任由她的腿帶著自己的手抖著。
程菲臉上的冷酷和戲謔也凝固住了,她高舉手臂準備落下的下一棍停在了半空。
值班室里只剩下卓君那一聲高過一聲、破碎而尖銳、充滿奇異哭腔的浪叫,和她整個下半身,尤其是臀部那癲狂無助、不知是痛還是別的什麽的劇烈“節奏”!
“呃啊—!不…不行…停下…啊!你們別看啊!”,卓君的意識在這一刻幾乎是混沌的。身體深處那爆炸開的、如同海嘯般的強烈麻癢快感,和她清醒意識里巨大的羞恥、痛苦、以及對這失控反應的恐懼,瘋狂地糾纏撕扯!
巨大的力量似乎仍在她身體內奔湧爆炸!那被警棍轟擊後劇烈痙攣的臀肌深處,仿佛有一股滾燙的、失控的暖流正不受控制地向外沖刷!那感覺…
就在卓君即將徹底被這詭異而陌生的巔峰感吞噬,發出更嘹亮更羞恥的浪叫聲時—空氣里突然傳來清晰的“滋啦…滋啦…啪!”的電流噪音,聲音不大,卻清晰可聞。
正舉著棍子驚愕看著卓君的程菲下意識地一低眼,隨即皺眉罵道:“媽的!這破電棍!早漏光了電,還他媽會‘詐屍’嚇唬誰呢!”
她煩躁地用力掂了掂手里的舊警棍,甩了甩,那微弱的電流聲消失了。
這小小的插曲,如同投入沸油的一滴水,瞬間炸醒了陷入那詭異感官洪流的卓君!
程菲那冰冷帶著嫌棄語氣的罵聲,如同冰冷的鋼針,狠狠刺破了她身體深處那股羞恥而詭異的、燃燒到頂峰的火焰。
“啪嗒…啪嗒…” ,棍子依舊沈重冰冷,沒有電流,這回是水滴落下的聲音,只有羞恥。
卓君那響亮的、帶著奇異哭腔的叫聲戛然而止,整個人如同被瞬間抽光了所有骨頭和力氣!癱軟成一灘真正的爛泥。
只有身體還在神經質地、無法控制地微微打顫。那篩糠般地劇烈顫抖減弱了很多,卻依舊存在一種細微的、如同風中殘燭般的余韻,在她紅腫不堪的臀部肌肉和緊繃的小腹深處,久久不能平息…
臉頰死死貼著冰冷且臟兮兮的地面。
淚水無聲洶湧。
巨大的羞恥感如同巨大的沼澤,將她徹底淹沒了。身體那種不受控制的背叛和失守,遠比棍棒加身更加錐心刺骨!她像個被徹底搗碎的木偶,失去了一切反抗、一切掙紮、甚至一切尊嚴的力氣,只余下這令人窒息、讓她恨不得即刻死去的羞恥與…一種從未體驗過、卻又極端排斥的…虛脫空白。
程菲看著趴在地上徹底死寂下去、只有身體偶爾神經質抽搐一下的卓君,皺起的眉頭似乎帶著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嫌惡和驚訝。她最終還是放下了那根沈重的警棍,沒再繼續砸下去,只是那眼神,像是看到了什麽污穢惡心又難以理解的東西。
陳素更是松開了抓著卓君腳踝的手,驚疑不定地看著卓君篩動的臀部慢慢平覆,再也不敢上前。她捂著依舊刺痛的腿,小聲嘟囔:“我的老天…她這是…她這反應…”,後面的話,她有點說不出口,眼神覆雜地看著地面剛剛出現那灘水漬—這並非失禁,就是純粹的汗水和粘液。但那濃郁的氣味的確讓人想入非非…
程菲嫌棄地用鞋尖踢了踢卓君綿軟如泥的手臂,掏出手機,對著地上這灘幾乎半裸的“藝術傑作”哢嚓拍了幾張。
“大明星,滋味不錯吧?”她語氣帶著一種惡劣的調侃,仿佛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明天頭條,要不要我幫你想想題目?”
那冰冷的閃光燈,如同一根針,刺破了卓君身體里那詭異悸動後的虛空。空氣里繼續彌漫著汗酸味,還有一種更濃的、粘稠曖昧的、卓君自己都無法直視的氣味源頭帶來的羞臊。她趴在冰冷骯臟的地面上,臉頰緊貼著滿是油污的塵垢,渾身像被抽幹了骨頭,卻仍有細微的、如同電流余波未消的震顫,在那片慘遭蹂躪的臀峰深處和與之相連的腰肢小腹里,還頑固地跳動著。
程菲那帶著明顯嫌棄與惡意的調侃—“滋味不錯吧?”—像一盆冰水兜頭澆下,瞬間凍結了剛才那種靈魂被炸碎後又重塑的奇異巔峰感帶來的最後一絲眩暈。
比警棍重擊更刺骨的羞恥感,化作冰冷的蛇,瞬間攫住了卓君的心臟。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程菲腳尖踢在她裸露胳膊上那帶著油膩的觸感。
陳素更是像被燙到似的猛地縮回了抓著她腳踝的手,臉上那種混合著驚愕、惡心和一點莫名心虛的表情,毫不掩飾。她甚至下意識地把那只被抓過的、帶著可疑水漬的手悄悄在褲子上蹭了蹭!
恥辱!奇恥大辱!比被扒光褲子按在腿上上打還要深重萬倍的恥辱!
她,卓君,無數男人心里的白月光、夢中情人!此刻竟像一灘爛泥般趴在這比狗窩還骯臟的保安室地板上,在剛剛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警棍爆臀酷刑後…身體卻不受控制地發出了那種…那種極其羞恥的聲音?還…還在她們面前…出現了那種連她自己都無法直面、卻真切無比泄露了真實體驗的身體反應?
更可怕的是,那警棍每一次沈重的夯砸過後…伴隨著滅頂痛楚的…卻是更洶湧澎湃、幾乎要將她靈魂撕裂、再重新點燃的、無法言喻的詭異極樂浪潮—她似乎愛上了這個感覺。
這認知帶來的沖擊,瞬間碾碎了她所有的理矜持!巨大的絕望如同巨浪,將她死死按在冰冷的污泥里,只想永遠不再擡頭、不再呼吸!
“嘖嘖,瞧這動靜…嘖嘖,這味兒…”,陳素捂著口鼻,聲音悶悶的,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我還當大明星有多金貴呢?這癮…敢情跟咱鄉下母豬發情差不多?被棍子搗多了還會…哼!”
這話如同沾了鹽水的鞭子,狠狠抽在卓君最脆弱的羞恥神經上!她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極其壓抑、破碎的嗚咽。埋在地上的眼睛在污垢中睜開,看到的是地面裂紋里自己模糊的、扭曲的倒影,和程菲那雙黑色系帶皮鞋上沾染的、屬於自己汗水的污痕。
憤怒?反抗?
她的驕傲早已在警棍轟擊下身化飛灰。
逃跑?
她甚至連動一根小指的力氣都被方才那滅頂的混合體驗徹底耗空。
巨大的虛無感籠罩了她。
就在這時,頭頂響起一聲不耐的“嘖”。
程菲放下了手機,但她的視線並沒有離開地上那攤“爛泥”。那雙冷酷的眼睛里,嫌棄之余,竟奇異般地閃過一絲…帶著玩味的詫異。
她把那根老舊警棍隨手丟回墻角,發出“哐當”一聲輕響。那聲響讓卓君的身體又一次不由自主地痙攣般緊縮了一下,被踩碾過的脊背傳來撕裂般的痛楚回憶。
“得了,少說兩句。”,程菲的聲音帶著一種奇特的平靜,似乎冷靜了下來,“給這主兒‘教育’夠本兒了,再整出人命,麻煩。”
陳素撇撇嘴,顯然對被咬那一口怨氣未消,但看著卓君那副徹底脫力、連哼唧都微弱的慘樣,也覺得索然無味:“那咋辦?她不會真報警吧?但是她先罵人動手的,咱可有錄像…”
“報警?”,程菲嗤笑一聲,慢悠悠蹲下身,蹲在卓君的腦袋旁邊。沒有居高臨下的鄙視,更像是在研究一件值得玩味的“物品”,聲音不大,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冰冷笑意,穿透了卓君沈重的羞恥,“報了警,讓所有人看看頂流明星卓君,被兩個保安扒光了褲子按在桌上打爛屁股,還被打到…高潮叠起?最後癱在地上一灘水似的視頻?嗯?”
每一個字,都像尖刀,精準無比地紮進卓君最恐懼、最羞恥的軟肋!
卓君的身體篩糠般地劇烈顫抖起來!不是舒爽的余波,是純粹的恐懼!那鏡頭!那畫面!那足以摧毀她整個職業生涯、將她從萬丈榮光打入萬劫不覆地獄的…鐵證!!
“不!”她用盡殘余力氣從喉嚨里擠出嘶啞的悲鳴,帶著濃重的哭腔和懇求,“不要!求…求你們…別…”
“哦?”程菲故意提高了一點尾音,“大明星剛才的威風呢?不是說要讓我掃大街都沒地兒哭去嗎?不是喊著要殺我們全家嗎?怎麽?現在不硬氣了?”
“別…別發…”卓君的腦袋拼命地、無力地在冰冷的地板上蹭,試圖搖頭,淚水洶湧地混合著地上的污跡,“我錯了…真錯了…”
“錯了?”程菲的聲音帶著冰渣,“,你一句錯了,值我小妹大腿上那幾個血窟窿?值我們擔這‘毆打無辜明星’的風險?”,程菲的手指突然極其輕佻地勾起卓君臉上的下巴,“你總得…表示點誠意吧?光躺這兒淌水,可不行哦。”
那股屈辱的浪潮再次沖刷著卓君的理智。她現在像只被捏住了七寸的蛇。不,更像一只被玩壞、卻仍有最後一絲利用價值的破布娃娃…只要…那鏡頭還在…
巨大心理掙紮帶來的沈默,讓值班室里的空氣凝滯著難聞的氣味和詭譎的張力。
卓君的手指在冰冷的地面蜷縮又放開。最終,被絕對恐懼和某種無法言喻的…被那棍棒烙印下的、深入骨髓的、如同毒癮般誘惑的羞恥渴望…所徹底擊敗!
她放棄了最後一丁點掙紮的念頭。用一種極其微弱、卻清晰無比的嘶啞嗓音,艱難地吐出了那句幾乎耗盡她所有尊嚴的話:“我…我不反抗了…”
她頓了頓,仿佛在積攢說出下一句更羞恥話語的勇氣。臉燙得驚人,緊閉著眼睫毛劇烈顫抖:
“只要…只要你們…不…不發視頻…” 聲音幾乎是在乞討。
陳素驚訝地挑了挑眉,看著程菲。
程菲似乎對這個回答一點也不意外,眼中玩味更深:“這聽起來還有點誠意。然後呢?”她像熟練的獵手,有條不紊地收緊著鎖套。
卓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冰涼的塵土氣息刺得她鼻腔生疼。她艱難地把埋在臂彎里的臉側了側,露出一只紅腫絕望、淚痕斑駁的眼睛,望向上方帶著譏諷審視她的程菲。那雙眼睛里,此刻只有被完全掌控的臣服和無助。
她用盡畢生演技也難以詮釋此刻心中那覆雜的、扭曲的、羞恥欲絕卻又帶著隱秘火山般渴望的洪流,聲音顫抖而古怪:“我…我答應…讓你們…再用這棍子…打我…” ,她幾乎是夢囈般,指向墻角那沈甸甸的舊警棍,“…打我光屁股…五十下…然後…我們再談…‘賠償’…”
“噗——!”
陳素驚得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她瞪圓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卓君,又看看程菲,結結巴巴:“程程…程姐!她…她不會是給打傻了吧?還是剛才那一下…她…”
程菲也是瞳孔微微收縮!她蹲著打量卓君那張混合著絕望、羞恥和一種近乎…渴求的、極其詭異覆雜表情的臉。作為“行刑者”,卓君剛才身體那劇烈到失控的反應,那陡然拔高的、甜膩完全不似痛呼的尖叫…還有此刻她提出這匪夷所思要求的眼神…種種線索瞬間被程菲串聯起來!
這大明星…不僅被打服了氣…
她…她竟然還被這根棍子馴服了?上癮了?
一個極度荒誕又惡趣味的喜劇念頭在程菲腦海中炸開!她盯著卓君羞紅欲死卻不敢移開的目光,嘴角,第一次露出了一個不冰冷的、帶著黑色幽默感的弧度:“哦…”
這聲長長的、意義不明的“哦”,帶著恍然大悟和強烈的戲謔感,像無形的巴掌,狠狠扇在卓君已然碎裂的自尊上。
卓君的臉瞬間紅得如同煮熟的蝦子,死死閉上了眼睛,身體蜷縮得更緊。那羞恥感幾乎要爆炸!但她沒有收回那句話。
“行啊!”,程菲站起身,拍拍褲子上的灰塵,聲音里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占盡上風的愉快,“大明星就是豁亮,講究!知道‘教育’要趁熱打鐵,講究個盡興!五十下?嘖,少了點兒誠意,我看湊個整,一百下算了!你說呢,素兒?”
陳素已經從震驚中回神,看著卓君那任人宰割、甚至主動遞上屠刀的姿態,又看看程菲戲謔的表情,她也慢慢咂摸過味兒來,那張臉上瞬間浮上一種混合著恍然大悟、惡意滿足和看猴戲的興奮!
“對!對對對!一百下!講究!”。陳素站起來興奮地搓手,指著程菲,“程姐你先打夠五十!我腿疼稍等會兒!我去門口給你警戒著!嘿嘿嘿!” ,她一邊說著,一邊迫不及待地一瘸一拐往門口挪,路過墻角時無比順溜地一把抄起那根還帶著卓君體溫的警棍,遞給了程菲。
程菲接過那沈甸甸的棍子,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冰冷粗糙的表面帶著某種隱秘的黏膩觸感。看著地上那具因為她說“一百下”而再次輕微顫抖,那是帶著期待和後怕的覆雜表情,她的四肢慢慢縮成一團,整個人撐著跪了起來,那個可憐又無比醒目的腫脹目標區域升到了身體的最高處。
程菲舔了舔幹燥的下唇,眼中閃耀著一種殘酷又滑稽的光芒。她調整了一下姿勢,棍子在空氣里劃出一道低沈的嗚咽。
“卓君女士,準備…享受我們的‘和解’前奏了嗎?”
她的語調,溫柔得…如同惡魔的低語。
“嗯!”
棍影,卻帶起厚重的風聲,朝著那片等待著終極“審判”、卻又在羞恥中隱秘渴望著的渾圓的廢墟猛然落下!
“嗚—轟!”一聲沈悶的撞擊。
“哈…啊啊!”一聲覆雜到分辨不出痛苦還是極樂的尖叫。
門邊,陳素聽著身後那富有節奏的擊打聲,以及那越來越尖銳、仿佛在痛苦泥沼里又攀上某種奇異高峰的嘯叫聲,咧開嘴無聲地笑了。她掏出自己那個更便宜的舊手機,對著外面黑漆漆的小區夜景,拍了幾張模糊不清的照片。
“嘖,這大明星的‘賠償’要求…還真他媽是聞所未聞啊…”
她猥瑣地笑著,在心里盤算著,一會兒談賠償款時,該從哪個數位開始報價才能既彌補今晚的“驚嚇”和被咬的損失,又能滿足自己和程菲獅子大開口的胃口,她往後推了一步,剛好踩到一個東西。
十五分鐘過去得很快,沈悶壓抑的“嗚嗚”風聲,還有那間奏般爆發出的尖銳又帶著泣音的“咿呀”聲,終於逐漸平息。
保安室里只剩下一片狼藉,混合著某種若有若無的、令人心頭發癢的氣味。墻角那根老舊的橡膠警棍沈重地躺在冰冷的地面,陳素松開微微發酸的右手,手心里殘留著警棍粗糙握把的冰冷感和揮動多次後的麻澀。
房間里唯一能聽到的呼吸聲,粗重、破碎,卻又透著一種奇異的、釋放後虛脫的平靜。卓君以一種極其怪誕的姿勢,跪伏在一張同樣斑駁陳舊的靠背椅上。那張椅子成了這片殘骸風暴後唯一的、勉強能支撐的“島嶼”。
她上半身無力地趴在椅背上,腰臀卻因為椅背的高度和姿勢,被迫高高撅起。之前那一百下混合著劇痛與滅頂刺激的警棍“懲戒”,早已徹底瓦解了她所有的力氣和精神。程菲和陳素確實在後來“收斂”了不少力道—當她們驚奇地發現,過輕的力道似乎不足以激發那令她們既鄙夷又忍不住側目的強烈反應時,又默契地加重了那麽一兩分。
沈重的鈍痛依舊是主流,如同被碾過後的余燼,在她早已麻木又敏感的臀部深處悶悶燃燒。但身體最深處的記憶,似乎已經被那根舊警棍的觸感、力道和節奏徹底寫入了代碼。每一次看似“收斂”卻足以喚醒回憶的抽打落下,仍舊會像隱藏的火星,瞬間撩遍她每一寸神經。
此刻,那布滿青紫色淤斑甚至零星滲血點的臀部,像兩座被反覆轟炸過的火山,依舊保持著那屈辱的姿態。而她的胸前,那件價值不菲、兩側的肩帶早已被扯斷的連衣裙滑落半褪,松松垮垮地掛在另一側臂彎。上半身近乎半裸地蹭在粗糙的木紋椅靠背上。
之前在地上劇烈扭動時也飽受折磨的兩個胸脯,早已不是雪膩無暇的模樣。布滿了細微的刮擦紅痕,甚至沾著椅背的塵土。它們像兩只受驚後無力反抗的小獸,失去了精心的包裹,此刻只隨著主人那無法平息的、帶著微弱泣音的喘息,在昏暗的光線下微微起伏顫動著,圓潤的曲線上,兩點嫣紅如同燃燒的炭火,暴露在冰冷甚至帶著惡意的空氣中。
程菲和陳素在一旁看著,兩人臉上都帶著一種覆雜的表情。最初瘋狂的報覆欲和玩弄心思早已消磨大半。陳素是純粹的疲憊和不耐煩,腿上那個血牙印時不時戳她一下,疼得齜牙。程菲則更像是在欣賞一件剛剛被自己親手毀掉卻也賦予了某種詭異新“價值”的藝術品。
“嘖嘖,瞅瞅…這狼狽勁兒…”,陳素咂咂嘴,剛想說什麽更刻薄的話。
程菲卻皺著眉頭扔給她一條剛過水的舊毛巾:“行了,少廢話。給她…擦擦臉!”
陳素不情不願,嫌棄地用兩根手指捏著毛巾一角,像碰什麽臟東西似的,粗魯地在卓君那滿是汗水、淚水、塵土和血污的側臉上胡亂抹了一把。力道不小,搓得卓君臉頰生疼,但冰冷粗糙的毛巾接觸皮膚,竟帶來一絲詭異的清醒。
卓君眼皮沈重地擡了一下,眼神一片混沌迷蒙。那是一種身心被徹底掏空後的茫然,混合著巨大羞恥感無力消散的虛無,還有…一絲被棍棒鑿開後、無法言說的隱秘饜足後的空寂。她的世界仿佛只剩下身後那鈍痛下蟄伏的麻癢,以及被徹底曝光在他人眼中、失去了所有光鮮外殼的赤裸自身。
“呃…”她喉嚨里發出一個無意義的音節。
程菲冷眼看著,直接問:“賠錢。你拿什麽來賠?”,她的手機在掌心輕輕掂著,屏幕上的預覽畫面是一個模糊但極具爆炸性的剪輯片段—雖然被丟在墻角,鏡頭早就歪了,但最後幾十下卓君那失控的叫聲和篩糠般的顫抖是真實的背景音。
卓君似乎很久才消化了“錢”這個字眼。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濕氣。嘴唇無聲地動了一下,發出的聲音嘶啞得像被砂紙磨過:“沒…沒…錢包…丟了…”,她下意識想去摸裙子口袋,卻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家里…也沒…”
陳素一聽,頓時火氣又上來了:“沒錢?那你他媽剛才裝…”,被程菲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卓君終於稍微集中了一點精神,“卡…轉賬…行麽?明天…”
程菲突然爆出一聲短促的冷笑,充滿鄙夷:“用你的銀行卡給兩個保安轉賬?大明星,你是真被打暈了還是當我們傻?”,她用手機輕輕拍打掌心,“這筆錢要是敢進我們任何一個戶頭一毛,明天咱倆就能上你們熱搜頭條!標題我都幫你想好了—‘當紅女星夜闖小區,疑因被爆打天價封口’!”
這話如同一桶冰水,徹底澆醒了卓君一絲關於金錢和理智的迷思。恐懼瞬間取代了迷蒙!沒錯!轉賬?就算錢能出去,這轉賬記錄本身就是狗仔們握在手里的另一個把柄!遠比視頻更直接、更容易查證!
她絕望地晃了晃腦袋,淩亂的頭發掃過冰冷粗糙的椅背:“沒…沒有了…真的…”,她又要哭出來了,但這巨大的恐懼,反而讓她此刻看起來有種瀕臨徹底屈服前的詭異平靜,“手機…都沒電了…”
她艱難地示意了一下之前被丟在地面的、她那昂貴的、屏幕暗滅的鑲鉆手機。
空氣再次變得死寂。只有卓君控制不住的、帶著微弱泣音的喘息聲。
程菲盯著卓君看了幾秒,像是在評估一件徹底失去價值的廢品。那股因為新奇發現而起的短暫玩弄興趣,在被咬傷和對未來麻煩的預估下,終於也消退了。她深吸一口氣,煩躁地揉了揉太陽穴:“媽的…倒黴催的…就當今天被狗咬了!”,她踢了一腳地上的警棍,“素兒,算我們虧了!把這死狗弄起來扔出去完事兒!”
就在這時,程菲口袋里響起一陣尖銳刺耳、音量巨大的手機鬧鈴聲!一段電子合成音瘋狂播放著“兩只老虎”的童謠版!劃破了值班室的沈寂,也刺激著每一個人疲憊的神經。
“操!”,程菲手忙腳亂地把手機掏出來掐掉了這該死的鈴聲,“媽的,又該巡邏的點了!一晚上還沒休息一下!”,她說著就要起身往外走。
“等等!程姐!”,陳素那因為被咬而憋屈的眼神猛地亮了起來!她捂著還在隱隱作痛的大腿,用一種看垃圾堆里發現金子的眼神,死死盯著椅子上那灘半死不活的“肉”。一個充滿了底層特有的、殘忍又惡趣味的念頭瞬間成型。
“氣…你們的氣不是都出了嗎…”,卓君在絕望的恍惚中,艱難地捕捉著對話碎片。她以為…結束了?心底不知是慶幸還是更深層的恐懼失落。
陳素卻跳起來,一把拉住程菲的胳膊,臉上帶著一種惡意滿滿又極其興奮的壞笑:“程姐!這麽便宜了她?我這腿上的傷,總不能白挨吧?這瘋狗現在沒錢,也沒法直接賠…”,她指著卓君,眼珠滴溜溜亂轉,“咱們今天……不是‘教育’狗嗎?既然她這麽‘上道’,這麽‘聽招呼’…”,她的聲音突然拔高,帶著一種近乎狂歡的荒謬感:“那就讓她……以!工!抵!賬!”
“你是說?”
“正好程姐你要去巡邏,咱們今晚缺條‘狗’!”
陳素那充滿惡意的語調在“狗”字上咬得分外重,眼睛里閃爍著覆仇和新奇刺激交織的光。
卓君趴在椅背上,混沌的眼神似乎還沒能完全解碼這句話蘊含的巨大羞辱新高度。她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只是無意識地發出一個輕微抽噎。
程菲卻瞬間明白了!她猛地停住腳步,看向陳素的眼神先是愕然,隨即嘴角一點點咧開,弧度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一種扭曲到極點的、恍然大悟的笑意!
“素兒你啊…”程菲一拍大腿,笑聲低沈帶著沙啞,“媽的!真是個人才!”她眼中同樣亮起惡毒又滑稽的光芒!這主意…簡直是給今晚這場鬧劇畫上一個荒誕絕倫句號的最佳方式!
程菲沒有猶豫,徑直走向房間一角那個上鎖的鐵皮櫃。鑰匙刺耳的嘩啦聲響起。她彎腰,在里面翻找了片刻。當她轉過身時,她手里提著一樣東西:一條粗糲的、銹跡斑斑、還帶著些許陳舊泥土印跡的……鑄鐵項圈!項圈上連著一段更粗、一看就用來栓大型犬的、同樣布滿污垢和銹斑的結實鐵鏈!
“嘩啦…當啷啷…”
程菲抖了抖鐵鏈,金屬碰撞的冰冷聲音,如同地獄的鎖鏈拖行,刺透卓君的耳膜,也徹底擊碎了那點殘存的迷蒙!
她看清了程菲手里的東西!瞳孔驟然收縮!“她…她們…她們居然…”
程菲腳步很沈,一步一步,帶著沈重的壓迫感,朝著卓君走來。項圈和鐵鏈摩擦的聲音,一下下敲打在卓君幾近麻痹的心臟上。
那絕望、恐懼和深入骨髓的羞恥感,再次如同洪水般轟然沖垮了她!比警棍落在身上時的感覺更加冰冷透骨!
要反抗嗎?
她的力氣早已被最後的一百記殺威棒榨幹,精神更是被反覆的羞辱撕扯得支離破碎。那個手機,那個掌握著能讓她萬劫不覆錄像的手機,還握在程菲手里!
更重要的是…那根棍子帶給她的、身體早已形成的、近乎本能的臣服烙印…仿佛在說:接受它…這是你應得的歸宿……
就在程菲已經走到她面前,那冰冷的鑄鐵項圈帶著一股陳舊的鐵腥氣和泥土味,即將觸碰到她汗津津的後頸皮膚時,卓君猛地揚起被污跡沾滿的臉頰,用盡最後的力氣,聲音里帶著一種瀕死般的、卑微到塵埃里的哀求:“口…給我…口罩…” 她的眼睛死死盯著程菲,“被拍到…我就完了…”
程菲的手頓在半空。她看著卓君臉上那種混合絕對屈服和唯一請求的神情,終於,那扭曲的笑容里竟奇異地摻雜了一絲…近乎“友善”的惡趣味。
“行啊,戴了口罩,你就安全了是吧?”,程菲語帶譏諷,卻還是從櫃子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一個皺巴巴、印著超市廣告詞的一次性藍色口罩。她甚至難得地表現出一點“溫柔”,動作算不上輕柔地把口罩掛在卓君耳朵上。
冰涼的一次性無紡布觸感覆蓋住下半張臉。遮擋住了她狼狽不堪的唇角血污和涕淚痕跡,仿佛也暫時隔絕了最直白的羞恥目光。也像是某種身份徹底置換的象征物。
“…哢嚓!”一聲清脆的金屬搭扣緊鎖聲!
冰涼、沈重、帶著棱角的鑄鐵項圈,如同燒紅的烙印,死死卡緊在她纖細脆弱的喉嚨旁!瞬間剝奪了她作為“人”的最後一絲尊嚴象征!
“嘩啦—!”,粗重的鐵鏈像一條冰冷的毒蛇滑過地面,被陳素一把抓在了手里!她掂量著鐵鏈的份量,臉上是再也掩飾不住的扭曲興奮和覆仇快感!被咬的腿仿佛都不疼了!
“嘿嘿,‘狗’就該有‘狗’的樣子!來,叫兩聲聽聽?”,陳素猛地用力一拽鐵鏈!
卓君發出一聲壓抑的嗚咽,脖子被猝不及防地勒得一緊!身體被強行拖拽著從那張可憐的椅子上滑落下來!
冰冷堅硬的地面再次磕痛了她膝蓋的皮膚。
她真的…跪趴在了地上—如同一條狗。
程菲滿意地打量著這幅作品。她從門口隨手抄起一把竹條,這是公司前兩天從綠化竹上砍下來的,她們掰掉多余部分,本來打算給盆栽松土用的。一條約莫三十公分長、打磨得還算光滑但邊緣略毛糙的竹條。
“素兒,牽好咱的大明星‘警犬’!該出去巡邏遛遛彎了!”,程菲的語氣輕松得像遛自家的寵物,將那根細長的竹條在空中甩了一下,發出“咻”的一聲輕響。
“得令!”陳素亢奮地用足力氣又是一拽!
“嗚…”,卓君被迫四肢著地,向前踉蹌地爬了一步。膝蓋和手掌心接觸著冰冷的地面,項圈的空間還很大,不至於讓她喘息困難。口罩下,臉頰滾燙,羞恥感如同熔巖燒灼著五臟六腑!比剛才在屋里的任何時候都更加猛烈!至少那時只有兩個觀眾…
巡邏…小區…戴著項圈…拴著鐵鏈,巨大的荒謬感和未知的恐懼讓她寸步難行。
“別磨蹭!走!”,程菲手里的竹條毫不客氣地揚起,“啪”地一聲,脆響無比地抽打在她依舊高高撅起的赤裸臀峰最凸起的位置!
“咿呀…!”
那一下力道不重,跟警棍沒法比。但竹條尖端抽打在早已淤血腫脹、觸覺被無限放大的皮膚瞬間!熟悉的劇痛被喚醒!身體記憶深處那股被棍棒“喂養”出來的電流感竟然…再次被撩撥了起來!身體深處猛地一顫!
羞恥!極度的羞恥!
竟然…在這種被當作狗拴著走的時刻…身體還會反應?
這一聲猝不及防、不僅讓卓君自己腦子嗡的一聲,也讓陳素和程菲一楞,隨即爆發出了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這傻狗,被竹條輕輕碰一下都受不了了?”,陳素笑得前仰後合,牽動傷腿疼得齜牙咧嘴,也不忘更用力地扯鐵鏈。
程菲也笑得不行,甩了甩那根不起眼的竹條,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看來還是這玩意兒好使!又省力又好聽!”
“嗚…”,卓君絕望地把臉垂得更低,口罩下的牙齒死死咬住嘴唇,想咬死那不合時宜的身體反應。但她無法阻止那一下竹條輕抽後,在縫隙之中中升騰起的小小火苗,燎燒過空虛的神經末梢,帶來一種讓她恨不得立刻死掉的隱秘顫栗。
門被推開。
夜風帶著微涼灌進來。小區路燈昏黃的光線,像舞台探照燈,無情地打在門口這詭異的一幕上。
“走了!”陳素用力一扯鐵鏈。程菲適時又在那光潔紅腫的臀峰邊緣輕輕撩了一記!警告也是“提神”。
“哈—”,卓君又是一聲短促怪異的抽氣,身體幾乎跳了一下。這反應再次取悅了兩個“主人”。
三個人的身影步入了昏暗詭譎的夜色,巡邏正式開始。
陳素走在前面,昂首挺胸,緊緊攥著鐵鏈,像個掌握生殺大權的獄卒。每一次轉彎她都要用力扯一下鏈子,指揮著方向。
程菲則悠閒地跟在側後方,手里那根細長的竹條成了無形的指揮棒。每當卓君爬行速度慢了或者發出痛苦的嗚咽聲,那竹條必然帶著尖銳的風聲,精準地抽打在她那毫無遮掩的臀肉上!
“咿!”
“呃啊…”
“求…”
每次命中,都必然伴隨著卓君一聲壓抑不住的呼痛聲。奇怪的是,在最初的巨大驚恐之後,那種完全被掌控的感覺、每一次竹條落下帶來的皮肉刺激中夾雜的微妙電流感、以及被鐵鏈牽扯著無需思考去向的“被迫解脫”感…竟在這屈辱的極端下,滋生出一股極其扭曲的、如同沈溺墮落般的安逸。
更荒誕的是,當遠處不知哪個角落的夜貓發出一聲模糊的嚎叫時,陳素竟然惡意地踹了她屁股一腳,命令道:“狗!叫兩聲!嚇唬嚇唬它!”
卓君懵了一下。就在她猶豫的兩秒鐘,竹條帶著風聲,銳利地抽在她大腿內側的嫩肉上!
“嗚汪…汪汪…汪…” ,她痛得猛地一縮,口罩下,竟然真地發出了幾聲模仿犬類的、帶著哭腔的嗚咽與短促吠叫。
這聲音一出,連她自己都僵住了!
“哈哈哈哈!真像!太像了!” 陳素笑瘋了。
程菲也忍不住拍著大腿:“不錯不錯,訓練挺有天賦!”
屈辱讓她麻木。可內心深處,一種更深的自我唾棄和毀滅般的快感混雜著身體被“訓練有素”的電流感應,讓她竟然在下一秒,當程菲再次用竹條尖端掃過她臀峰頂端時…
“汪汪!…嗚…”,她主動地、帶著一種近乎諂媚討好的嗚咽與短吠,又“叫”了兩聲!甚至在爬行時,還下意識地扭動了一下腰肢,配合那仍在隱隱作痛的翹臀!像是在求賞,又像是身體已經完全接受了這個荒誕角色的設定。
這個“覺悟”徹底引爆了陳素和程菲的笑點。兩人一路的笑罵聲和竹條清脆的劈啪聲,混雜著卓君真假難辨的“犬吠”,成為了深夜小區里最詭異的一首背景曲。
爬行,拖曳,竹條的鞭策。路燈下項圈閃爍的寒光。口罩下無聲的淚水。身體深處對抽打的本能反應…時間像是被拉長、扭曲、粘稠的噩夢沙流。
終於,不知爬行了多久,被拖了多遠。
膝蓋早已磨破皮,渾身沾滿了泥灰草屑,精心修飾的卷發淩亂不堪,那件半掉不掉的昂貴連衣裙成了真正裹在身上的破布。
眼前熟悉的樓宇進入視野。是她家!終於…
陳素停了下來,將手里的鐵鏈遞給了程菲,一瘸一拐地走到熟悉的單元門前,掏出自己的通用門禁卡。
“嘀—”
單元防盜門鎖舌彈開的聲音,在卓君聽來如同天籟。
自由…近在咫尺?她趴在地上,眼神透過汗濕糾結的劉海望向那扇門,一片茫然…
“滾!”
程菲的聲音突兀地響起!帶著一股不耐煩和最後的戲謔!
手中那根飽飲過她羞恥的竹條,被高高揚起!
這一次,力道十足!
“咻—啪”
狠狠抽在卓君臀腿交界處那片早已被重重“照顧”過的軟肉最底緣!
一股極其尖銳的、如同被燒紅的鋼釬捅入的痛苦瞬間炸開!卓君發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慘烈清晰的痛叫:“嗷!”
這毀滅性的沖擊讓她身體像被高壓電擊中的死魚般猛力向上一彈!
就在這時—脖頸上一松!那沈重的枷鎖和冰冷的勒緊感瞬間消失!
“嘩啦—哐啷!”
程菲解開了半截鐵鏈,另外一半連著項圈依舊死死箍在卓君脖子上,但上面鏈子已經滑落在地,發出沈重冰冷的聲響。自由了?
這突如其來的釋放和屁股上那直沖靈魂的新烙印,讓卓君徹底懵了!
她像被打懵的狗子,被那一下抽得整個人向前一撲,四肢卻慣性地向前…又爬了兩步…又爬了幾步。
離單元門敞開的縫隙更近了。
她停下,茫然地回頭看看地上的鏈子,擡頭看了看叉腰站在門口、憋著壞笑的陳素,還有扭頭看向手里拎著竹條、嘴角勾起玩味弧度的程菲。
“哈哈哈!”
“還爬?傻了吧你!”
兩人終於再也忍不住,爆發出震天響的、毫不掩飾的嘲諷轟笑!
這笑聲如同滾雷,轟然砸醒了卓君!
脖子上的項圈冰冷地提醒著她剛才經歷的一切!
對!
站!
起!
來!
這個被遺忘已久的、屬於人類的動作概念猛地沖進腦海!
“啊…”
慌亂的低吟從口罩下溢出。她的臉燒得如同烙鐵!膝蓋的皮膚在地上蹭得更狠了,幾乎流出血絲,才勉強支起一條腿…
然後是第二條。
身體的平衡感因為太久匍匐而變得飄忽。
布滿紅痕的胸脯在夜色里跳得顯得格外刺眼。
那頂流明星的身姿蕩然無存,只剩下一個套著骯臟項圈、衣衫破爛、渾身泥灰、雙腿打顫、扶著膝蓋試圖站起的…狼狽怪物。
終於,在身後那兩個女人的爆笑聲中,卓君用盡這輩子從未有過的力氣,搖搖晃晃地、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朝著那扇敞開的單元門洞—唯一象征著她原本世界的入口—跌跌撞撞地撲了進去!
樓道里感應燈亮起,昏黃的光線勉強照亮了她消失的背影:狼狽、踉蹌、扶著樓梯扶手如同攀爬天梯、項圈在她慌亂的腳步中沈重地撞擊著鎖骨…
單元門在她身後沈重地、緩緩地合攏。隔絕了外面依舊響徹夜空的放肆狂笑。
程菲收起那根“功勞卓著”的竹條,拿出隨身攜帶的面巾紙擦了擦。
陳素揉著腿上的傷,啐了一口:“媽的,放了就放了吧。可惜我那醫藥費!還搭了個圈子…”
程菲掂了掂手里剩的鏈條,望著那扇關上的單元門,路燈在她面無表情的臉上投下詭異的陰影。她沒在意陳素的抱怨,只是用一種仿佛自言自語又帶著一絲荒誕余韻的平靜語調說道:“怕啥?這‘狗項圈’…以後有的是機會找她‘遛’。”
昏暗樓道里,卓君扶著冰冷的墻壁,身體依舊因殘余的劇痛極致余韻不停地顫抖。當她顫抖的手指終於摸到自家門鎖冰冷的密碼盤時—她脖頸上那個沈重冰冷的鑄鐵項圈,在她低頭找按鍵的慌亂中自己松開,“哐當”一聲,沈沈地從她汗濕的肩上滑落,砸在地毯上,發出了在死寂夜晚中無比空洞的回響…
一周後的深夜,陰沈的雲層縫隙里漏下幾點慘淡星輝。
保安值班室里,老舊監控屏幕上跳動的雪花點和單調的黑白畫面,是小區沈睡的催眠曲。程菲嚼著廉價硬糖,哢嚓作響,盯著屏幕有些昏昏欲睡。陳素則抱著手機刷短視頻,時不時被車的遠光燈照得齜牙咧嘴。
“媽的…”程菲低罵了一句,揉了揉發酸的眼角,“夜班比看墳還無聊…”話音未落,她視線隨意一瞥,定格在屏幕左上角的一個監控窗口—那是小區兒童樂園邊上的一個高空廣角攝像頭。
屏幕左下角,幾滴濃稠的、艷麗的亮粉色液體,如同不合時宜的顏料,正緩緩順著冰冷的鏡頭外殼滑落!一個裹著寬大衛衣、看不清臉的後腦勺,一晃消失在畫面邊緣!
“操!”,程菲猛地一激靈,坐直了身體,“素兒!醒醒!快看!”
陳素擡頭,也看見了那詭異的、正在擴散的粉色污漬。“有人搞破壞?哪個手欠的?”
沒等她們完全反應過來,屏幕上緊接著,另一個對著花園小路的監控鏡頭也被同樣的亮粉色液體糊住了,動作很快,幾乎是一個閃身的功夫!
“媽的!抓住他!”程菲怒火中燒!她們最煩這種吃飽了撐的搞破壞的小癟三!她一把抓起靠在墻邊、那根纏著黑色膠帶、沈甸甸的橡膠“老夥計”,順手抄起桌上一把手電筒。
“走!”
“幹他丫的!”陳素也來了精神,迅速摸起自己的配棍,一瘸一拐也跟了上去,雖然腿傷還沒好利索,但不妨礙她臉上的猙獰。
兩人沖進深夜冰冷的小區,循著那兩個被破壞的攝像頭位置方向追去,手電光如同兩柄利劍切割著夜色。很快,在通往後面高檔公寓區的小徑花壇邊上,發現了星星點點的、濕漉漉還未幹透的亮粉色痕跡。那顏料氣味很沖,帶著一股劣質香精的氣味。
“這邊!”,程菲打著手電,臉色陰沈。這該死的顏料踩到草皮上洗都費勁!陳素罵罵咧咧,緊緊跟著。
那亮粉色的痕跡,如同精心鋪設的無恥邀請。先是沿著小徑,拐了幾個彎,竟然徑直延伸向一棟住戶樓里。
更詭異的是,那粉色的液體從進門台階順著樓梯一路滴到大門口鋪著的昂貴的波斯地毯上,那家的門…居然是虛掩著的!
一絲極其不妥的預感,瞬間纏上了程菲和陳素的後頸。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疑和…一絲被冒犯、卻無法忽視的、如芒在背的熟悉感。
程菲瞇起眼,一只手按住了陳素攥著警棍微微發抖的手腕,示意她別沖動。她自己則深吸一口氣,渾身肌肉繃緊,緩慢而沈重地推開了那扇沈重的雕花大門。
門悄無聲息地向內滑開。
沒有預想中的抵抗或黑暗。
室內燈火通明。
昂貴的水晶吊燈散發著柔和如月華的光暈,均勻地灑落在空間開闊、品味不俗的意大利風格客廳里。空氣里飄蕩著淡淡的冷冽雪松香氛,與屋外劣質粉色顏料的嗆鼻氣味格格不入。
在客廳中央,那張一看就價值不菲的、覆蓋著天鵝絨軟墊的寬大扶手椅上—
卓君就那樣慵懶地靠在那里。
她穿著一套質地極佳、剪裁貼身的絲綢睡袍,襯得她露出的脖頸和手腕如同冷玉。栗色的長發柔順地斜披在肩頭,臉上沒有妝,卻洗去了所有的塵土和狼狽,光潔幹凈。她手里端著一杯幾乎見底、泛著琥珀光澤的威士忌,冰球在杯壁上碰撞出輕微的丁零聲。
她的眼神…平靜無波。
嘴角…甚至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閒適。
如同獵豹在享用獵物前的從容審視。
程菲和陳素僵在門口,如同闖入了不該存在的場景!手中的警棍似乎沈得有些拿不住。
卓君微微側過頭,目光落在她們身上,特別是她們手里緊握的、她無比“熟悉”的兇器。沒有恐懼,沒有慌亂。臉上那絲笑意,像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終於漾開了清晰的漣漪。
“來了?”,她放下酒杯,玻璃底座碰在茶幾水晶台面上,發出清脆悅耳的一聲。“還真快。”
她的聲音恢覆了清亮,帶著一種剛睡醒般的喑啞慵懶,卻像冰冷的皮鞭抽打在程菲二人的神經上!
“你搞的鬼?”,陳素最先反應過來,因為驚懼而破音嘶吼起來,瘸腿上前一步,指著卓君,氣得發抖,“媽的!破壞公共設施!還弄那惡心顏料!你以為你是誰…”
程菲猛地擡手止住了陳素的暴怒。她沒有看卓君破壞的“證據”,甚至沒看那杯昂貴的酒。她的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刀,從卓君松弛的肩頸線條,一寸寸往下移,掃過絲綢包裹的腰臀曲線,仿佛在評估那里是否還殘留著某種“記憶”…最後,精準地落回卓君那雙此刻帶著奇妙光亮的眼睛。
“維修費,顏料清洗費。公共區域保潔費。按小區規定…”,程菲的聲音冰冷、穩定、公事公辦,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冰窟里鑿出來的,“折損賠償…一萬五。”
她報了價,眼神銳利如鷹隼,像在等著看對方如何應對這現實的一擊。
卓君臉上的笑意愈發濃郁,沒有半分被敲詐的惱怒,反而像是聽到了什麽有趣的提議。她甚至調整了一下坐姿,讓絲綢睡袍的寬松下擺滑開一點點,露出下面光潔白皙、仿佛從未經歷過任何創傷的小腿。一周時間,足夠頂級醫療和保養抹去大部分的皮外傷痕,但那晚刻入神經的“代碼”,絕不會輕易消失。
她伸出纖細修長的手指,優雅地從旁邊精致托盤里拈起一小顆青翠欲滴的馬卡龍,輕輕咬了一小口。糖殼碎裂的輕微聲響,在寂靜的房間里被無限放大。
“又要錢啊…”,卓君放下剩下半顆甜點,舌尖不經意舔過唇角沾上的一點點綠釉糖粉。她的目光,終於迎上程菲那雙試圖穿透自己的眼,里面沒有畏懼,只有一種……極其覆雜而粘稠的、混合著挑釁、邀請和一種更深邃“需求”的狡黠。
她攤開雙手,掌心向著程菲二人,空空如也。臉上是真正無辜的笑容:“真不巧,最近資金周轉不靈呢。”她的目光,極其自然地從程菲臉上移開,掠過她緊握的警棍,又慢悠悠滑到陳素因為驚疑和憤怒而攥緊、指節發白的手上…最終,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又帶點挑釁的磁性,重新聚焦在程菲眼中。
紅唇微啟,吐字清晰:
“不過……”
“我可以用‘其他方法’抵賬。”
這八個字,像燒紅的烙鐵,擲地有聲!帶著巨大的、不容置疑的掌控感!不再是那夜絕望的祈求,而是精心醞釀的邀約?
空氣徹底凝固!水晶燈的光芒似乎都黯淡了幾分。
陳素徹底懵了!張著嘴,像個啞巴!程菲瞳孔劇震!那握著警棍的手指卻不由自主地更用力地攥緊了那根被卓君身體記憶深刻烙印的冰冷、粗糙、代表著極致羞辱與無法言喻隱秘極樂的“兇器”。
客廳里一時間只剩下卓君酒杯里冰球融化的微弱聲音。
而卓君臉上那抹笑容,正一點點漾開,妖冶而致命。她的腳尖無意識地輕輕點了一下昂貴柔軟的波斯地毯,似乎在等待著某根弦的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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